《诡秘之神》 第二章回家 在天界完成初步训练后,我站在空旷的停机坪上,望着那架名为“空天飞云”的飞行器。它静静地伫立着,宛如一头沉睡的巨兽,流线型的机身在阳光下泛着金属与能量交织的光泽,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的心情复杂难言。从一个被嘲笑、被冷落的普通人,到如今拥有天界力量的存在,这段旅程漫长而艰辛。而现在,我即将回到地球——那个曾经让我痛苦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气,踏入舱门。机舱内部比我想象中还要精致,银白色的墙壁上嵌着微光流动的线路图,座椅柔软而舒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气味,还有一丝科技特有的冰冷气息。舱门缓缓闭合,发出一声低沉的“咔哒”声,像是将我与过去彻底隔绝。 “目的地,地球,我原来的家。”我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某种坚定的力量。 话音刚落,空天飞云便轻轻震动起来,引擎启动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如同远古巨兽的心跳。紧接着,整架飞行器缓缓升空,冲破大气层的速度快得几乎让人来不及反应。透过透明的舱壁,我看到星辰闪烁,银河如画,宇宙的浩瀚令人窒息。那一刻,我竟有些恍惚,仿佛自己不是归乡,而是奔赴一场命运的审判。 熟悉的蓝色星球越来越近,云层翻滚,大陆轮廓清晰可见。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当空天飞云降落在老家附近的一片荒地上时,我仍坐在座位上,没有立刻起身。窗外,街道依旧破旧,房屋斑驳,行人稀少。但我知道,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有我曾经最亲的人,也有曾将我视为废物的亲人。 我推开舱门,走了出去。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刺眼。风吹过脸颊,带来一丝尘土的气息,也带来了记忆的味道。 我迈步向前,步伐稳健,目光平静。路上的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驻足观望,有的低声议论。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也不在意。他们的目光,再也不能左右我的人生。 终于,我站在了家门口。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依旧半掩着,吱呀作响。门框上的裂痕似乎比以前更深了些,仿佛岁月也在嘲讽着什么。 我没有犹豫,伸手推开了门。 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霉味。家具还是老样子,破旧不堪,墙上挂着几张褪色的照片,其中一张是我小时候的模样。那时的我眼神怯懦,脸上带着不自信的笑容。 客厅里坐着父母,正在吃午饭。听到门响,他们抬起头,先是一愣,接着母亲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父亲猛地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惊愕与疑惑。 “你……你是谁?”父亲结结巴巴地问道,语气中透着警惕。 “爸,妈,我是叶凡啊。”我平静地回答,声音沉稳有力,却不带任何情绪。 “叶凡?你开什么玩笑!”母亲尖叫起来,满脸不可置信,“叶凡那个傻子怎么可能变成你这个样子?” 我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心中却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讽刺。曾经,她也是这样对我大吼,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只会低头沉默,而现在,我可以直视她的眼睛。 “你们好好看看,我真的是叶凡。”我向前走了两步,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们。 父亲颤抖着走近,仔细打量我的脸,嘴唇微微哆嗦:“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经历了一些事,现在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母亲的眼神忽然一亮,她连忙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不管你怎么变,只要能挣钱就行!家里现在缺钱,你赶紧去找个工作,给我们拿点钱回来!” 我冷冷地甩开她的手,语气淡漠:“以前你们把我当成废物,对我不管不顾,现在却想着从我这里捞好处。你们觉得可能吗?” 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吼道:“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我们毕竟是你的父母,你有义务养我们!” 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阵厌恶:“义务?当初你们抛弃我的时候,可曾想过对我尽义务?” 母亲见我态度强硬,立刻哭天抹泪:“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现在发达了就不认我们了!” 我冷笑一声,目光如刀:“我没有发达,也没有钱,也没有工作。你还认我吗?” 第三章父债子还 母亲哭得更大声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你这个不孝子,你不认我们,老天爷都不会饶过你!”父亲也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个说法,就别想出这个家门!” 我环视着这破旧的屋子,曾经在这里的每一次冷眼、每一句嘲讽都涌上心头。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我今天回来,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我不再是那个任你们打骂侮辱的人了。至于所谓的赡养义务,等你们真心悔悟,懂得尊重别人的时候再说吧。” 母亲一听,撒泼似的扑过来,想要抓我的脸:“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敢这么跟我们说话!”我侧身一闪,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 父亲见状,抄起一旁的扫帚就要朝我打来:“反了你了,还敢躲!”就在扫帚即将落到我身上时,我抬手轻轻一挡,扫帚瞬间断成两截。 父母都愣住了,他们惊恐地看着我,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这就是我现在的实力,如果你们还执迷不悟,继续这样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客气。” 父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强装镇定:“你……你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不认我们!” 我看着他们,心中五味杂陈。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是村里的恶霸张麻子。他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叶家那个窝囊废吗?听说你出息了啊!” 我皱了皱眉头,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 张麻子嘿嘿一笑:“干什么?你爸妈欠了我一笔钱,到现在还没还呢。你既然回来了,那就替他们还吧。” 母亲一听,连忙拉住张麻子的胳膊:“张大哥,我们实在是没钱啊,再宽限几天吧。” 张麻子一把甩开她的手:“宽限?我宽限你们多少次了?今天要是拿不出钱,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他身后的几个手下就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 看着他们肆意翻找的模样,我怒火中烧,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张麻子停下动作,转过头来,不屑地看着我:“哟,还敢叫我住手?你今天要是能拿出钱来,我立马走人;要是拿不出来,就乖乖看着我把这屋里能值钱的东西都拿走。” 我冷笑一声:“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谁敢动!”我缓缓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气场。张麻子的手下们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张麻子色厉内荏地喊道:“怕什么,他就一个人,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上!” 几个手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朝我冲了过来。我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他们中间,三拳两脚就把他们打得东倒西歪。张麻子见势不妙,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朝我刺来:“老子跟你拼了!” 我轻松地避开他的攻击,然后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匕首应声落地。我顺势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就你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嚣张?”张麻子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不停地颤抖:“大侠,饶命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厌恶地将他扔在地上:“这笔钱我可以替他们还,但你们以后要是再敢来骚扰我父母,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张麻子连连点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父亲突然开口了:“儿啊,这钱咱不能让你出,是我们对不起你,这些年对你不好。”母亲也红着眼圈,走到我身边:“儿子,以前是妈不对,妈不该那么对你,你就原谅我们吧。” 我看着他们,心中有些动容,但多年的积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除的。我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警笛声。张麻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坏了,肯定是有人报警了。” 几个警察冲进屋里,带头的警察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和躺在地上的众人,严肃地问道:“怎么回事?谁报的警?”还没等有人回答,张麻子就抢先说道:“警察同志,是他,他打人,还威胁我们。”说着,他指了指我。 “带走!” 第四章拘留 我被一个叫胡能的警察强行带进了看守所,一路拖拽到了办公室旁的角落里蹲下。双手仍被冰冷的手铐束缚着,我能感觉到金属压在手腕上的疼痛,像是要把骨头都勒进去。胡能走进了办公室,留下我一个人蹲在门口,旁边站着押送我的警察。他们也不问我的情况。 我低着头,心里却翻江倒海。这不是我第一次听说看守所里的黑暗,但没想到自己会亲身经历。胡能那张虚伪的脸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与他没有仇,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一会儿,胡能出来了,紧接着来了两名狱警,冷冷地对我说:“走吧。”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这里不是家里,你要学乖一点,不然我们也管不了你。” 他们把我手上的手铐解开,我揉了揉发红的手腕,跟着他们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道上,像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终于,我们停在一扇铁门前,门上写着“八号监房”。 我心里一紧,八号监房……胡能不会是想让我在这儿吃苦头吧?这地方难道真有什么名堂?我是冤枉。我教训几个混混也算犯法。 两名狱警把我推进了监房,然后把门锁上,临走前还提醒了一句:“里面的人都不好惹,你可得老实点。” 门关上的瞬间,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一共八个犯人,全都盯着我看,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我的身体。有人拉亮了电灯,光线刺眼,照得整个房间明晃晃的。 一个光头男子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我,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小子,晓得规矩么?” 我摇头。 他伸出拇指和食指,在空中摩擦了一下:“懂不懂这个?” 我冷冷地说:“我不是犯人,我是冤枉的。” 他脸色一沉:“看来你是欠揍了。牢房规矩,新来的要给我们按摩。” 我没理他,径直往里走,想找一张空床休息。走到最里面,果然有一张床是空的,我正准备坐下,却被一声低吼喝止。 “慢!” 说话的是个满脸胡子、五大三粗的男人,他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山。他叫连胡,据说是这里的“老大”。他看着我,眼神里透着不屑与威胁。 “你不懂规矩?”他问。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什么叫规矩,我困了,我要睡觉。” 说完,我坐上了那张空床。连胡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回头对身后的两个犯人说:“1号、8号,过来。” 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立刻站到了他身边,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我知道今晚免不了一场冲突。八号监房一共八个人,加上我九个,而我是新来的。从连胡的态度来看,他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或许也是替胡能出气。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原来司法系统也有这种渣子,连基本的法律意识都没有。 但我并不害怕。这些人不过是一群靠蛮力称霸的混混,就算他们是八个,我也只是一个,我也没打算退缩。 为了以防万一,我悄悄运起了体内的气劲。 连胡阴笑着问我:“新来的,我问你,这墙是白的还是黑的?” 我明白,这是一个陷阱问题。正确的答案不是颜色,而是服从——他说黑就是黑,他说白就是白。 我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我不想回答你。” 话音刚落,连胡猛地朝我扑来,一掌横扫,我侧身躲开,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扣,将他的手臂向下死死压制。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跪倒在地,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哎哟,痛死我了!”他咬牙忍痛,怒吼着:“1号、8号,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1号和8号立刻冲上来,拳头直奔我头部。我冷笑一声,闪身避过,一手抓住1号的手腕,顺势一带,让他一头撞在床栏上,发出闷响。接着我转身一脚踢在8号胸口,他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 连胡还在挣扎,我冷冷地看着他:“如果你们谁再动手,我就废了他的手。” 连胡疼得脸都变了形,但仍不肯低头,怒吼着让其他人一起上。陈二狗率先扑来,我抬腿一脚踢在他下巴上,他捂着嘴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其余几人被震慑住了,没人敢再动。 “兄弟们,打呀!”连胡嘶吼着。 我手上加力,冷声道:“你们再敢动一下,我就折断他的手。”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僵住了。连胡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不敢了……老大,老大,放开我!我听你的,今后这里你就是老大,我给你当狗。” 我松开了他,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服软。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赔着笑脸说:“老大,我有眼不识泰山,从现在起,一切都听你的。这是我睡的床,这里有被子,暖和得很,你拿去用吧。” 我看了一眼,他床上铺着三四床棉被,而一号和八号各占两床,剩下的四个人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这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狱霸”。一间小小的牢房,竟能分出等级森严的阶层。 我站在原地,语气平静却坚定:“我不要特殊待遇。每人一床被子,不许多占。” “好,一切按老大的吩咐办。”连胡立刻行动起来,把多余的被子分给了其他人,又把自己的那一床递给我:“老大,今天我冒犯了你,我不要被子,这床就给您。” 我摆摆手:“我不要。以后,你也不要再欺负弱者。” 他连连点头,眼中多了一丝敬畏。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心中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我不想呆在这里。我有自己的使命。 七天过去了,没有审过我。 第五章救助 第八天的早晨,牢门“哐当”一声被打开,一个狱警面无表情地说:“你,收拾东西,出去。”我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么突然就出狱了。我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走出了那扇让我憋屈了七天的铁门。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深吸一口气,外面的空气自由且新鲜。 我没有想到自己从天界回到地球会这么倒霉。虽然我拥有通天的本事,可是,没有我用武之地。我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傻子的时代。街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在意我这个刚从看守所出来的人。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鬼使神差地回到父母家里。 那扇熟悉的门就在眼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推开了它。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进来,她皱了皱眉头,望着我脏兮兮的模样,捂着鼻子说:“你来干什么?” “我饿了。我想洗个澡!”我声音低沉,几天没好好吃饭和洗漱,我早已疲惫不堪。 “有钱吗?”母亲冷冷地问道。 “我没有。”我如实回答。 “没钱回来干什么?我告诉你,你答应替我还那笔高利贷,你可要记得自己说的话。”母亲的语气强硬而尖锐。 “妈,我饿极了。我想吃饭。”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着,此刻我只渴望能吃口热饭。 “滚!傻子。”母亲不耐烦地挥手,眼神里满是嫌弃。 正在这时,我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主人,机会来了。” “这是谁的声音?”我的周围没人。 “主人,你有通天的本事,还怕没钱?” “你是谁?” “我叫异能,是你的仆人,你的忠实服务者。” “你能挣钱吗?” “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正在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倒在我前面的公路旁。周围围着很多围观者。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去扶。 我毫不犹豫地上前把老人扶起来,见老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我背起老人就往医院跑,街道上的风在耳边呼呼作响,行人的惊呼声和车辆的喇叭声交织在一起。我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回这位老人。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滑落,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我不敢停下,脚步愈发急促。街边的建筑飞速向后退去,仿佛时间也在与我赛跑。 终于到了医院,我冲进急诊室,大声呼喊着医生。一群护士迅速围了过来,将老人抬上担架,推进了抢救室。我在门外焦急地踱步,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张纸。我的心猛地一沉,预感到了不祥。“很遗憾,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缓缓说道,递出了那张死亡通知书。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周围的嘈杂声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我沉重的呼吸声。 这时,老人的家属赶到了。他们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老人,情绪瞬间崩溃。一个中年妇女扑到老人身上,哭得撕心裂肺:“爸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接着,他们把愤怒的目光投向了我,那个中年男人冲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红着眼睛吼道:“就是你把我爸弄成这样的吧!你赔我爸命来!” “主人,机会来了,用你的鬼卜神针救他!” “鬼卜神针?”我脑海里瞬间闪过这个陌生又神秘的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中年男人的拳头已经朝着我的脸挥了过来。我下意识地一闪,那拳擦着我的脸颊划过。“你别在这儿狡辩!就是你害了我爸!”中年男人恶狠狠地说道,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主人,没时间犹豫了,再不救他就真的没机会了!”那个声音在我脑海中急切地催促着。我满心疑惑,但看着老人逐渐失去血色的脸,还有家属们悲痛欲绝又愤怒至极的样子,我一咬牙,决定赌一把。 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大家先冷静一下!我或许能让老人复活!”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怀疑和不屑。“就你?别在这儿装神弄鬼了!”中年妇女哭着骂道,“你害死了我爸,现在还想耍什么花样!” 我来不及解释,冲到病床边,按照脑海中莫名出现的指引,从身上摸索起来,竟真的摸到了一套银针。我定了定神,双手颤抖着拿起银针,找准穴位,小心翼翼地扎了下去。随着一根根银针刺入老人的身体,我感觉一股神秘的力量涌入我的手臂,传遍全身。 家属们围在一旁,有的哭泣,有的咒骂,有的则冷漠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场闹剧。医院的灯光惨白地照着,墙壁上的影子随着人们的动作扭曲变形,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老人依旧毫无动静。中年男人不耐烦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要是我爸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老人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众人的呼吸瞬间凝固,紧接着,老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时间,病房里鸦雀无声,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呼声。中年男人松开了我的胳膊,脸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老人紧紧握住我的手,眼中闪烁着感激与敬佩的光芒:“小伙子,谢谢你救了我这条老命啊!你这医术简直神了!” 我心中也是一阵狂喜,同时又夹杂着一丝惶恐,这突如其来的奇迹让我自己都有些懵。“老人家,您没事就好,这……这都是巧合吧。”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时,中年妇女走上前来,眼中的敌意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歉意:“小伙子,刚才是我们误会你了,对不起啊。”中年男人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老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今天这份恩情,我老头子记下了。”我如实相告后,老人接着说:“我是福星集团的董事长,如今快八十岁了,本想着退下来享享清福,可儿子不成器,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接班人呐。”说着,老人无奈地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眼神里满是失望。 中年男人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老人的目光。而此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穿着简约的校服,背着书包,脸上还带着一丝稚嫩。看到老人醒了过来,女孩惊喜地叫道:“爷爷,您醒啦!”老人慈爱地看着女孩说:“乖孙女,爷爷没事了,多亏了这位小伙子救了爷爷。” 女孩转过头来,好奇地打量着我,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大哥哥,谢谢你救了我爷爷。”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老人看着我,“好孙子,跟我回家吧!” “不用,董事长,你病已经好了,我走了。” “好孙子,跟爷爷回家!” “我不是你的孙子!” “我说是就是!走!” 第六章亲孙子 老人不由分说,拉着我的胳膊就要往外走。我心里有些慌乱,想要挣脱却又怕伤了老人。这时,中年男人也在一旁劝道:“小伙子,我爸难得这么看重你,你就跟我们回去吧。”那女孩也在旁边眨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大哥哥,跟我们回家嘛。” 我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认亲”感到莫名其妙,另一方面又对老人一家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最终,我还是拗不过他们,跟着他们上了停在医院门口的豪华轿车。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车内的装饰十分奢华,座椅柔软舒适,空调吹出的风带着淡淡的香气。老人坐在我旁边,一路上不停地跟我说着话,询问我的生活情况。我简单地回答着,心中却在思索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意味着什么。 不一会儿,车子驶入了一座豪华的别墅小区。别墅的外观气派非凡,周围绿树成荫,花园里的花草修剪得整整齐齐。车子停在了一栋最大的别墅前,我们下了车。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的装修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墙上挂着一幅幅名贵的字画。 走进客厅,老人让佣人给我安排房间,还说要给我好好置办几身新衣服。我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个闯入童话世界的陌生人。 董事长拉着我的手,问了我许多有医学上的问题,我一一作答。爷爷对我的回答很满意。接着拿出要我辨认人,把药名,药的成分,药的功用一一说了出来。 爷爷高兴地说:“你就是我的亲孙子。” 正在这时,董事长助理慌慌张张地来到董事长面前说:“董事长,大事不好。今天张董召开全休董事,罢免你的董事长!” 董事长听到助理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转过头看着我,目光中多了几分坚定和期许:“孩子,现在公司出了状况,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应对这个难关吗?” 我心中一阵纠结,原本还没完全搞清楚这突然认亲背后的缘由,现在又冒出公司被夺权的事情。但看着老人信任的眼神,我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董事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迅速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对助理说道:“通知司机,马上出发去公司。” 我们一行人匆匆坐上轿车,朝着公司疾驰而去。路上,董事长向我简单介绍了公司目前的情况以及张董这个人。原来,张董一直觊觎董事长的位置,这次趁着爷爷认亲的时候发难,显然是早有预谋。 到达公司后,我们径直走向会议室。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董事们,张董正坐在主位上,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看到我们进来,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董事长来了啊,怎么,还带了个毛头小子来充场面?” 董事长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大步走到会议桌前,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说道:“各位董事,我不知道张董召开这次会议是何居心,但我想问大家一句,公司能有今天的成就,是谁带领大家打拼出来的?” 张董冷笑一声,站起来说道:“老东西,别在这里摆功劳了。你年纪大了,早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看看公司最近的业绩,都被你搞成什么样了。今天,我代表大部分董事的意见,要罢免你的董事长职务。” “公司是我一手创办的。我是公司的大股东,我没犯错误。凭什么要罢免我?” “你老了。今天你差点丧了命。”张董说:“再说,你而个不中用的儿子能接你的班吗?” “儿子不中用,我还有孙子。” “你孙子,什么时候你有孙子了。孙子在那?” “就坐在我身边。” 张董顺着董事长的示意看向我,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哈哈大笑起来:“就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懂什么?你不会是病急乱投医,随便找个人来冒充你孙子,妄图保住自己的位置吧?” 董事长怒目而视:“他就是我亲孙子,刚刚在医院我已做过详细确认。他虽然年轻,但在医学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日后必能成为公司的顶梁柱。” 张董嘲讽道:“天赋?我可看不到什么天赋,我只看到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在座的各位董事都是明白人,咱们选董事长,选的是能带领公司继续前进的人,不是靠这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关系就能服众的。” 其他董事们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面露怀疑之色,有的则在观望局势。我坐在一旁,感受到巨大的压力,手心都冒出了冷汗。但我想起董事长信任的眼神,咬了咬牙,决定站出来为他说话。 我站起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沉稳有力:“张董,我知道您可能觉得我资历尚浅,但我相信能力与年龄无关。我对医学有着深入的研究,也了解公司目前在医药研发方面的困境。如果给我一个机会,我有信心能为公司带来新的突破。” 张董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好大的口气,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办法?别以为随便说几句大话就能糊弄过去。”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阐述我对于公司未来医药研发方向的见解,从市场需求到技术创新,从人才培养到合作模式,详细地分析了一番。随着我的讲述,会议室里渐渐安静下来,董事们的表情也从怀疑变为惊讶。 张董听我说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冷哼一声:“哼,说得倒是头头是道,不过纸上谈兵谁不会,你有什么实际成果能证明自己吗?” 就在我准备回应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第七章踩账 会议室的门霍然推开,十二名黑衣人鱼贯而入。他们周身皆有文身,胳膊、腿部乃至身躯之上,一条条吐着信子的大蟒蛇栩栩如生。那青黑色的蛇身曲折盘旋,好似下一刻便会从肌肤中窜出,弥漫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气息。 为首之人名为龙威,身高足有二米四,体重逾三百斤,宛如一座巍峨小山般壮实。他脚步沉重,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会随之轻微震颤。其面容凶悍,嘴上叼着一支雪茄,烟雾在身前袅袅升腾。他径直走向爷爷,恶狠狠地开了口:“老东西,今日若不还钱,我便取你性命!” 刹那间,会议室陷入一片寂静,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于这突发之景。张董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之色,双手抱于胸前,嘴角上扬,似是在坐等好戏上演。其余董事则面露惊惶,彼此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纷纷。 董事长眉头紧锁,眼中既有愤怒又含无奈。他强压怒火,沉声道:“龙威,并非我不愿还钱,实乃公司当下资金周转艰难,还望再宽限些时日,我定会连本带利奉还。” 龙威不屑地放声大笑,那笑声震得会议室的玻璃嗡嗡作响:“时间?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吗?瞧瞧如今都拖成什么样子了。今日若拿不出钱,休怪我不客气。”言罢,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手中随意摆弄,刀刃反射的光芒令人心生寒意。 目睹眼前这一幕,我内心既愤懑又忧虑。一方面,我对龙威的嚣张跋扈怒不可遏;另一方面,我忧心董事长的安危。我向前跨出一步,毅然挡在董事长身前,朗声道:“你便是龙威吧,休要在此撒野,有何事冲我来。” 龙威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脸轻蔑地说道:“就你这个小毛孩,也敢多管闲事,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此时,张董在一旁添油加醋道:“龙威,无需惧他,这不过是董事长找来滥竽充数的冒牌货罢了。” 听闻此言,龙威愈发肆无忌惮。他手持匕首步步紧逼,刀尖几近触碰到我的鼻尖:“小子,识趣的话就速速闪开,否则我这刀可不长眼。” 我紧紧凝视着他的双眼,分毫不让:“你若敢动手,我绝不会轻易饶过你。” 龙威怒极而笑:“哟,倒是有些骨气。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如何。”说罢,他高高举起匕首,朝着我直刺而来——我伫立原地,岿然不动。“主人,莫要惧怕!我已开启你的潜能开关,他们绝非你的对手!” 刹那间,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我体内汹涌涌动…… 我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力量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四肢百骸涌出。就在龙威的匕首即将触及我身体的瞬间,我猛地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他的手腕。龙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用力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仿佛被一把铁钳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周围的黑衣人见状,纷纷围拢过来,手中握着各种凶器,眼神凶狠。龙威恼羞成怒,大声吼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弄死这小子!” 那些黑衣人听到命令,一窝蜂地朝我扑来。我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神秘力量源源不断地流转。我身形一闪,避开了最前面那人的攻击,同时一脚踢在他的腹部,那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旁边的桌子上,桌椅瞬间四分五裂。 紧接着,我转身抓住另一个黑衣人的手臂,顺势一甩,将他扔向了其他同伴,一时间,黑衣人乱作一团。 龙威见手下如此不堪一击,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挣脱开我的手,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棍,高高举起,朝着我的头顶狠狠砸下。我侧身躲过,然后快速逼近他,一拳打在他的胸口。龙威闷哼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张董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我竟然如此厉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对着龙威喊道:“龙威,你可别输了,否则你的钱可就打水漂了!” 龙威咬了咬牙,重新调整状态,再次朝我冲了过来。我和他你来我往,激烈地搏斗着。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巨大的声响,会议室里一片狼藉。 就在这时,龙威瞅准一个机会,猛地一脚踢向我的膝盖。我感觉到一阵剧痛,但凭借着体内的神秘力量,我强行稳住了身形。我趁龙威收脚的间隙,一记直拳打在他的下巴上,龙威的脑袋向后仰去。 我乘胜追击,连续攻击他的要害部位。龙威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脚步开始踉跄。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你……你惹事了。你知道我是谁?”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要钱,让本人带着欠条来。滚吧!” 第八章退股 龙威听了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好,好得很!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要你们公司倒闭。”说罢,他对着那些还在地上挣扎的黑衣人喊道:“都起来,咱们走!今天的事,没完!” 那些黑衣人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听从了龙威的命令,一个个爬起来,跟着龙威灰溜溜地离开了会议室。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长舒了一口气,体内的神秘力量也渐渐消散,我只觉得一阵疲惫袭来。董事长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满是感激:“多亏了你,不然今天还不知道会怎样。”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董事长,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不知道这龙威背后还有什么势力,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董事长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龙威背后是一个地下放贷组织,势力不容小觑。这件事看来没那么容易解决,我们得尽快想办法筹集资金把钱还上,免得夜长梦多。” 张董这时却阴阳怪气地说道:“哼,说得倒轻巧,现在公司资金周转困难,哪有那么容易筹到钱。而且这小子刚才得罪了龙威,说不定会给公司招来更大的麻烦。” 我瞪了张董一眼:“张董,若不是你在一旁煽风点火,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决问题,而不是在这里说风凉话。” 张董被我怼得满脸通红,正要反驳,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神色匆匆,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急切地说道:“董事长,不好了!公司在外地的一个重要项目出了问题,资金链断裂,合作方要求我们立刻赔偿违约金,不然就要终止合作。” 董事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接过文件看了看,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我赶忙上前扶住他:“董事长,您先别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董事长叹了口气,无力地说道:“这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啊。这边龙威的债还没解决,那边又出了这么大的事。”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张董突然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董事长,依我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公司的一部分股份转让出去,换取资金来填补这些窟窿。” 董事长犹豫了一下:“转让股份?这可是公司的核心资产,一旦转让出去,我们的控制权就会受到影响。” 张董却不以为然地说:“董事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些。如果不这么做,公司很可能就会破产,到时候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看着张董那副嘴脸,总觉得他没安好心。我开口说道:“张董,我觉得不能这么草率地做决定。转让股份是大事,我们得仔细考虑清楚其中的利弊,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呢。” 张董冷笑一声:“你懂什么?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在这里瞎掺和什么。” 我正要反驳,这时那个送文件的男人又开口了:“董事长,合作方说了,如果我们在三天之内拿不出赔偿金,他们就会把这件事曝光,到时候公司的声誉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董事长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焦急地在会议室里走来走去,嘴里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大家都惊讶地望向窗外,只见几辆警车停在了公司楼下,一群警察正朝着公司大门走来。 张董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小声嘀咕道:“怎么会有警察来……” 这时,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警察走了进来,他看了看众人,严肃地说道:“请问哪位是这里的负责人?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在这里进行非法放贷和暴力讨债的活动,需要你们配合调查。” 董事长赶紧上前说道:“警官,刚刚确实有一群人来闹事,不过他们已经离开了。” 警察点了点头:“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会尽快将他们绳之以法。另外,关于你们公司的经济纠纷,希望你们通过合法途径解决。” 警察说完便离开了会议室。张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坐立不安地在椅子上。我心中不禁产生了怀疑,总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和张董有关。 我走到张董面前,冷冷地问道:“张董,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警察会突然找上门来?” 张董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能知道什么?这肯定是巧合。”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巧合?张董,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你一直都在怂恿董事长转让股份,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张董被我问得无言以对,他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张董听了董事长的话,断裂得如此蹊跷,怕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吧!” 张董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愤怒地瞪着我:“你血口喷人!就凭你能拿出什么证据?” 我目光坚定地与他对视:“证据,我一定会找到。张董,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你处心积虑想要公司的股份,机关算尽,以为能得逞?” 张董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突然伸手去拉董事长的胳膊:“董事长,您可不能信他的话,他就是想搅乱局面,让公司无法正常解决问题。” 老董事长甩开他的手,语气冰冷:“张董,你先冷静一下。如果真的问心无愧,那就等事情查清楚再说。” 张董气急败坏,他指着我大喊:“小子,你就是个祸害,是你得罪了龙威才让公司陷入如今的境地。我要退股。” 第九章异能者 我始终铭记那个夜晚。彼时,天空低垂,厚重如帷幕的乌云沉沉地压在城市上空。街道昏暗无光,路灯闪烁不定,似随时都会熄灭。风自巷子深处吹来,带着潮湿且腐朽的气息,仿若某种远古的存在正在苏醒。我在巷口驻足,心跳莫名加速,仿佛某种命运正悄然降临。 那一刻,我听见了心底深处的声音——对异能的渴望。这份渴望并非突如其来的冲动,而是潜伏多年、如影随形的执念。小时候,我常幻想自己能于高空中自由穿梭,或是瞬间读懂他人心思。我明白那并不现实,可此念从未真正离我而去。每当看到电影里主角觉醒力量、拯救世界,我的血液便会沸腾,仿佛我才是那个被选中之人。 而那个夜晚,我终于等来了契机。一道刺目的光从天而降,划破夜空,落在我的面前。我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迈出那一步的,只觉身体似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不由自主地踏入那片光芒。紧接着,一股炽热的能量涌入体内,如火焰般燃烧着每一根神经,却也让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冰冷的地面,额头沁出汗珠。我能真切地感觉到,有某种东西在我体内苏醒。这并非幻觉,亦非梦境,而是真实存在的力量。 “这就是……异能?”我喃喃自语,声音颤抖。 那一瞬间,我既心怀恐惧,又满怀兴奋。恐惧源于未知,兴奋则来自那份终得实现的渴望。我终于不再是芸芸众生中平凡的一员,而是拥有改变命运能力的存在。 我缓缓起身,掌心凝聚起一团微弱的蓝色光焰。它跳跃着,似在回应我的心跳。我望着它,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团光焰仿佛具有生命,在我掌心流转,时而凝结成球状,时而拉伸出细长丝线。我试着集中意识,感知它的来源与用途。刹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连串模糊的画面:闪电撕裂长空、风雷怒吼、山崩地裂…… 我猛地闭眼,意识到这些画面并非凭空而来,而是我体内新觉醒力量传递的信息。它在教我如何掌控、如何运用,宛如某种古老的本能,沉睡已久,如今终得苏醒。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掌,对着前方的一块废弃石碑轻轻一握。石碑发出沉闷的碎裂声,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我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心脏狂跳不已。 “这是……力量?”我低声呢喃,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敬畏交织的光芒。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巷子里的尘土与落叶。我下意识转头,看见一个身影立于不远处的阴影中。那人身着黑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唯有那双眼睛如寒星般锐利。 “你已经觉醒了。”他的声音低沉平稳,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接下来,你要学会控制它。” 我警惕地后退一步,心中警铃大作,问道:“你是谁?” 他并未作答,只是缓缓朝我走来,步伐坚定从容。每一步落下,空气中便泛起细微的波动,仿佛大地也在为他的靠近而震颤。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他说道,“你会遇到更多像你一样的人,也会面对那些妄图夺走你力量的存在。若你无法驾驭它,它便会吞噬你。” 我咬紧牙关,掌心的蓝色光焰骤然暴涨,照亮了整条巷子。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躲在角落幻想奇迹的普通人,既已踏上这条路,就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我会学会的。”我直视着他,语气坚定,“不管这条路有多艰难。” 他微微一笑,转身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伫立原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未曾移动。夜风呼啸,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散了我心头最后一丝犹豫。 从这一刻起,我的命运,由我自己书写。 夜晚,我进入了梦乡。 我梦见自己被困于一片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四周寂静无声,唯有远处偶尔传来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一伙蒙面人团团围住。他们身着漆黑斗篷,脸上戴着刻有阴森图案的面具,目光冷漠而残酷。 “你们是谁?”我试探性地发问,同时悄悄调动体内的能量。 “要你命的人。”其中一人冷冷开口,声音沙哑,带着死亡的气息。 “你们是黑白无常?”我脱口而出,想起民间传说中那两位勾魂使者。 “没错,我们就是黑白无常。”另一人点头,声音里透着一丝戏谑。 “我没钱,你们找错人了。”我试图拖延时间,寻找突破之机。 “找的就是你!”两人齐声回答,语气不容置疑。 “是吗?”我冷笑一声,掌心猛然亮起蓝色光芒,“我已是觉醒的异能者,想活命,就赶紧滚!” 话音刚落,我猛然挥手,一道蓝色电弧划破空气,直击最前方的黑影。对方迅速闪避,但斗篷边缘已被灼烧出焦痕。 “有点意思。”白无常轻笑一声,手中链索哗啦作响。 “别玩了。”黑无常低声说道,身形一闪,已出现在我身后。 我猛然转身,抬手释放出一道护盾,堪堪挡住了袭来的锁链。下一秒,整个梦境开始剧烈震动,仿佛某种规则正在被打破。 “醒来!”我大喝一声,意识猛然抽离梦境。 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冷汗湿透了衣衫。窗外的月光洒进屋内,照亮了我掌心依旧残留的微弱蓝光。蓝光虽然不是我心中最亮眼那一束光,但是,他很忠贞。不怕艰难挫折。我不再自卑,我很自信。我不是个人在奋斗。我很幸运。 这并非梦境……那群人,是真实存在的。 我坐起身来,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我深知,从今往后,无论白昼还是黑夜,我都必须时刻准备战斗。 因为,我已不再是凡人。 我不再孤独,这个世界需要我。 第十章梦影 今夜的梦好恐怖。 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刚才的梦影响自己的休息。可是,梦境残留的影子像一条冰冷的蛇,悄悄盘踞在我的心头,缠绕着每一根神经末梢。闭上眼,脑海中却不断闪回那些模糊又真实的画面:黑暗中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里喃喃念着听不清的语言;还有那条无尽头的走廊,墙壁渗出暗红色液体,脚步声在身后一点点逼近…… 我翻了个身,试图换个姿势让自己放松下来,可身体仿佛还沉浸在梦魇之中,沉重得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一样。心跳急促,呼吸紊乱,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我低声自语,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房间里的物件上。 我的大脑像要炸裂似的。为什么涌起了这种奇异的感觉? “轰!” 一声巨响从脑内炸开,仿佛有高爆炸药在我颅骨里引爆,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我下意识地想要捂头,却发现手脚根本动不了。那种感觉就像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里,意识清醒,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 迷迷糊糊间,我想翻身、想坐起、想睁开眼睛——可什么都做不到。四肢像是被某种力量束缚住了,连最轻微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看来我还没有真醒,还在梦里……”我心中泛起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冷静。 然而,半睡半醒之时,意志总是飘忽如同烟雾,难以控制,难以收束。 我只能任由思绪在混沌中游荡。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微弱的银线。墙角的老式挂钟滴答走着,时间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 墨水瓶之前,笔记本右侧,一根肚腹圆润的深色钢笔静静安放。它躺在那里,像是一个沉默的见证者,记录过无数次深夜的独白与挣扎。 越过右门是一扇有两道裂纹的穿衣镜,木制底座的花纹简单而朴素。镜子上的裂痕像是被人用重物划过,呈斜线状贯穿上下,隐隐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 目光一扫,我隐隐约约看见了镜中的自己,现在的自己: 黑发,褐瞳,亚麻衬衣,体型单薄,五官普通,轮廓较深…… 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镜子里的那个人有些不对劲。他的眼神似乎比我更空洞,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他眨了一下眼睛。 我猛地转头看向镜子,可房间里一切如常,只有月光映照下的倒影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从未动过。 “是错觉吧……”我喃喃道,但心底已经升起一种无法言说的不安。 我知道,今晚的噩梦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就在我努力安慰自己只是错觉的时候,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陡然下降了好几度。原本轻柔的风声此刻变得尖锐起来,像是有人在耳边发出低沉的呜咽。老式挂钟的滴答声也仿佛变得格外响亮,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我的神经。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又回到了那面有裂纹的穿衣镜上。镜中的“我”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可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嘴角上扬幅度更大了,那笑容愈发诡异,仿佛藏着无尽的恶意。 “你是谁?”我在心底无声地呐喊,想要冲过去质问镜子里那个似是而非的自己,但身体依旧动弹不得。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将我淹没,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窗声,“砰砰砰”,声音清脆而有力,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我艰难地转动眼球朝窗户看去,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那不断响起的拍窗声,一下又一下,像是催命符一般。 “谁在外面?”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喊出来,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就在这时,我发现镜中的“我”动了起来,他缓缓抬起手,指了指窗户的方向。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窗玻璃上逐渐浮现出一张苍白的脸,那脸扭曲变形,双眼凸出,嘴巴大张着,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尖叫。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梦!”我在心里疯狂地告诉自己,可眼前的一切却如此真实,真实得让我绝望。 那拍窗声越来越急促,镜中的“我”笑得更加张狂,窗玻璃上的那张脸也越来越清晰,我甚至能闻到一股腐臭的气味从窗户缝里钻进来。 突然,房间里的灯光闪烁起来,忽明忽暗,每一次闪烁都像是在提醒我,这场噩梦正在一步步走向高潮。就在灯光再次熄灭的瞬间,我听到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逃不掉的……” 我猛抬头,却只看到一团黑影在角落里迅速闪过。当灯光再次亮起时,我惊恐地发现,镜中的“我”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窗玻璃上那张苍白的脸,此刻他正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对着我发出阴森的笑声。 我瞪大了眼睛,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第十一章梦醒 就在我努力安慰自己只是错觉的时候,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陡然下降了好几度。原本轻柔的风声此刻变得尖锐起来,像是有人在耳边发出低沉的呜咽。老式挂钟的滴答声也仿佛变得格外响亮,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我的神经。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又回到了那面有裂纹的穿衣镜上。镜中的“我”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可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嘴角上扬幅度更大了,那笑容愈发诡异,仿佛藏着无尽的恶意。 “你是谁?”我在心底无声地呐喊,想要冲过去质问镜子里那个似是而非的自己,但身体依旧动弹不得。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将我淹没,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窗声,“砰砰砰”,声音清脆而有力,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我艰难地转动眼球朝窗户看去,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那不断响起的拍窗声,一下又一下,像是催命符一般。 “谁在外面?”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喊出来,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就在这时,我发现镜中的“我”动了起来,他缓缓抬起手,指了指窗户的方向。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窗玻璃上逐渐浮现出一张苍白的脸,那脸扭曲变形,双眼凸出,嘴巴大张着,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尖叫。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梦!”我在心里疯狂地告诉自己,可眼前的一切却如此真实,真实得让我绝望。 那拍窗声越来越急促,镜中的“我”笑得更加张狂,窗玻璃上的那张脸也越来越清晰,我甚至能闻到一股腐臭的气味从窗户缝里钻进来。 突然,房间里的灯光闪烁起来,忽明忽暗,每一次闪烁都像是在提醒我,这场噩梦正在一步步走向高潮。就在灯光再次熄灭的瞬间,我听到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逃不掉的……” 我猛地扭头,却只看到一团黑影在角落里迅速闪过。当灯光再次亮起时,我惊恐地发现,镜中的“我”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窗玻璃上那张苍白的脸,此刻他正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对着我发出阴森的笑声。 我瞪大了眼睛,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身影被门外的黑暗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那身形高大而陌生。房间里弥漫的腐臭气味愈发浓烈,与那阴森的笑声交织在一起,让我几近昏厥。 “救……救我……”我终于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那身影没有回应,只是缓缓走进房间,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缓慢,地板随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痛苦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身影,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和希望在心中交织。随着他的靠近,我看清了他的模样: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嘴唇毫无血色,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死人。 “你……你是谁?”我颤抖着声音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到窗前,伸出一只干枯的手,轻轻触碰窗玻璃上那张苍白的脸。那张脸竟像是有生命一般,顺着他的手开始扭曲变形,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犹如万鬼齐嚎。 房间里的灯光再次剧烈闪烁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我蜷缩在床上,双手抱头,试图躲避这恐怖的一切。那身影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以为你能摆脱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 “摆脱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惊恐地喊道。 他慢慢向我走来,每走一步,房间里的温度就下降一分。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全身僵硬得无法动弹。就在他快要走到床边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狂风呼啸声,像是无数怨灵在咆哮。 那身影停住脚步,扭头看向窗外。只见窗外的黑暗中,无数黑影涌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破窗而入。窗玻璃上那张苍白的脸此刻变得更加狰狞,它张开血盆大口,对着那身影发出愤怒的嘶吼。 那身影冷笑一声,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脚踝,用力一拽…… 第十二章碎片 记忆的碎片在满天星辰中飞舞,如同被撕裂的画卷,散落在无垠宇宙。每一片都闪烁着微弱却锋利的光,割裂着我的意识。它们不属于现在,却无法被抹去。昨天的记忆死死地钉在灵魂深处,像一根刺,深入骨髓,痛彻心扉。那是一种无声的控诉,也是一种永不熄灭的提醒——我曾被遗弃,被抛弃在命运的边缘。 我把这一切当作燃料,点燃内心最深处的火焰。潜能仿佛被唤醒的沉睡巨兽,在体内翻腾咆哮。我没有忘记那一夜的哭声,那不是软弱,而是挣扎,是不甘。我在黑暗中挣扎,如同被困在茧中的蝶,明知破茧会流血,也绝不甘于窒息。 肉体碎了,记忆却在漫天飞舞。破碎的躯壳中,我活过来了。那种“活着”的感觉如此真实,仿佛第一次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我不是重生,而是一种超越死亡的存在。我从虚无中归来,带着伤痕与执念,带着曾经的耻辱与不甘。 我的心、我的灵魂,就像大海中的一粒水,渺小、脆弱,却又不可忽视。因为我知道,正是这无数滴水汇聚成了浩瀚。我不会因自己的微不足道而自卑。我要强大,我要成为那片海中最汹涌的那一朵浪,我要冲破一切桎梏,探究那隐藏在时间与空间尽头的秘密。 我不会浪费活着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是机会,都是反击命运的武器。我要用尽全力去寻找真相,去揭开那些被遗忘的名字,去回应那深埋心底的呐喊。 因为我记得——我记得自己曾被遗弃,但我更记得,我是如何在绝望中爬起来,重新站立。 我珍惜我生命中的每一粒碎片,把它捡起来,组织成一架无比强大的飞行器,去探索宇的奥秘…… 我驾驶着由记忆碎片组装而成的飞行器,在宇宙中穿梭。周围的星辰像是神秘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这个闯入者。飞行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开启的探索之旅。 当我靠近一片星云时,那里五彩斑斓的光芒不断闪烁变幻,如梦如幻。突然,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袭来,飞行器剧烈地摇晃起来。警报声在狭小的舱室内尖锐地响起,我紧紧握住操纵杆,努力稳定住机身。心中涌起一丝不安,这片看似美丽的星云,背后似乎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检测到未知能量源,来源不明,建议立即撤离。”智能系统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我怎会轻易放弃,这说不定就是接近真相的线索。我咬了咬牙,调整飞行器的参数,朝着能量波动的中心驶去。 随着逐渐深入,周围的光线变得扭曲起来,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着。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手心也沁出了汗水。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边缘闪烁着诡异的紫色光芒,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这究竟是什么?”我喃喃自语道,目光紧紧盯着那个漩涡。突然,漩涡中射出一道强烈的光束,直直地朝着飞行器射来。我迅速操纵飞行器躲避,但还是被光束擦过,机身剧烈地震动起来。 “能量护盾强度下降百分之三十。”智能系统再次发出警告。 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思考应对之策。就在我思索的时候,透过舷窗,我看到漩涡中似乎有一些模糊的身影在游动。那些身影形状怪异,散发着幽绿色的光,它们缓缓朝着飞行器靠近。 “你们是谁?这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对着通讯器大声喊道,但回应我的只有一片寂静。那些身影越来越近,其中一个伸出一条细长的触手,朝着飞行器伸来。 眼看着那细长的触手就要触碰到飞行器,我心急如焚,慌乱中按下了武器发射按钮。一道激光束从飞行器前端射出,击中了那条触手,触手瞬间缩回,幽绿色的液体飞溅而出。那些身影似乎被激怒了,它们加快速度朝着飞行器围拢过来。 “必须得想个办法突破包围!”我心中盘算着,一边操纵飞行器灵活地躲避着攻击,一边寻找突围的机会。此时,飞行器的仪表盘上各种数据疯狂跳动,能量护盾的强度还在持续下降,警报声不绝于耳。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些记忆碎片。我迅速启动系统,将记忆碎片重新组合,试图借助它们蕴含的神秘力量形成一个更强大的能量场。随着记忆碎片的不断聚合,一股强大的能量在飞行器周围涌动,形成了一个闪耀着金色光芒的保护罩。 那些怪异身影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它们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击。一道道幽绿色的光线从它们身上射出,打在金色保护罩上,溅起一片火花。我紧紧盯着面前的操控台,额头布满了汗珠,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坚持住,一定要找到突破口!”我给自己打气。就在这时,我发现那些身影的攻击似乎存在一个短暂的间隙。我抓住这个时机,加大马力,朝着漩涡边缘冲去。飞行器在金色保护罩的包裹下,如同一颗流星般划破黑暗,冲向未知。 然而,就在快要冲出包围圈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漩涡深处浮现出来。它身形如山,全身散发着紫色的光芒,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和威严。它张开巨大的嘴巴,发出一声怒吼,声波震得飞行器剧烈摇晃。 “这又是什么怪物?”我惊恐地喊道。那巨大身影伸出一只如同小山般的手掌,朝着飞行器拍来。我急忙操纵飞行器闪避,但还是被手掌擦到了边缘,金色保护罩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就在我以为飞行器要被摧毁的时候,记忆碎片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金色保护罩瞬间恢复如初,并且光芒变得更加璀璨。我趁机再次加速,朝着漩涡的出口冲去。 突然,飞行器的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奇怪的文字:“想要离开,先解开生命的谜题。”我正疑惑不解时,那个巨大身影再次开口说话:“你以为靠这些记忆碎片就能逃脱吗?” 我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又望向眼前巨大的身影,心中涌起无尽的困惑与焦急。“生命的谜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喃喃自语道。 巨大身影冷冷一笑:“生命,源于何处,又将归于何方?是无尽的轮回,还是一场偶然的邂逅?这便是谜题所在。若解不开,你便永远困于此地。” 我皱紧眉头,努力思索着。突然,我想起昨天那些记忆的碎片,每一片都承载着一段独特的经历,有欢笑,有泪水,有温暖,也有恐惧。我开始在脑海中不断地组合聚集这些记忆碎片,试图从中寻得答案。 随着记忆碎片的聚合,眼前竟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那些碎片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绚丽多彩的光团,光团不断地膨胀、扩散,最终化作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山川秀丽,河流清澈,鸟语花香,宛如人间仙境。 我沉浸在这个新的世界里,感受着其中的美好与宁静。突然,我意识到,也许生命的意义就在于这些美好的瞬间,在于我们用心去感受、去体验的每一个过程。 “我好像明白了!”我兴奋地喊道。巨大身影投来审视的目光:“哦?说说看,你悟到了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生命的谜题不在于找到一个确切的答案,而在于珍惜每一个当下,在于创造和体验。这些记忆碎片就是生命的见证,它们聚集成的能量场,让我看到了生命的另一种可能。” 巨大身影沉默片刻,随后缓缓开口:“有点意思,但这还不足以让你离开。你还需证明,你有打破这桎梏的力量。” 话音刚落,新的世界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无数的巨石从天空坠落,狂风呼啸而过,仿佛要将一切都摧毁。我紧紧握住操纵杆,努力保持飞行器的稳定。 这时,飞行器的仪表盘上的数据再次疯狂跳动,能量护盾的强度急剧下降。我心急如焚,再次启动记忆碎片的力量。那些碎片闪烁着更加耀眼的光芒,新的世界里竟诞生出一股神秘的力量,朝着飞行器涌来。 就在我以为能够借助这股力量冲破困境时,巨大身影突然出手,一道紫色的光线射向新的世界。新的世界瞬间出现了一道裂缝,裂缝迅速蔓延开来,整个世界岌岌可危。 我发现了新世界中隐藏的秘密通道,那通道散发着柔和的蓝光,仿佛在召唤着我。我咬了咬牙,驾驶着飞行器朝着通道冲去。狂风在耳边呼啸,巨石不断地撞击着飞行器,每一次震动都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飞行器冲进了通道。通道内的光线不断变幻,各种奇异的符文在墙壁上闪烁。我全神贯注地操纵着飞行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撞在墙上。随着深入通道,身后的裂缝声越来越小,我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通道的尽头并没有想象中的出口,而是一个巨大的空洞。空洞中弥漫着浓浓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我正犹豫着是否要继续前进,突然,飞行器的通讯系统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巨大身影的声音响起:“放弃吧,这是你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屈的斗志:“不,我不会放弃。我已经走到了这里,一定能找到出去的方法。”说罢,我一咬牙,驾驶着飞行器朝着黑暗中冲去。 黑暗如同粘稠的液体,包裹着飞行器。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深渊,四周寂静得可怕,只有飞行器的引擎声在嗡嗡作响。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我眼睛一亮,加大了油门。 随着靠近光亮,我发现那是一个漂浮着的平台。平台上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当飞行器靠近时,身影逐渐清晰。竟然是另一个我,只不过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超脱的平静。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惊讶地问道。 另一个我微微一笑:“我是你的潜意识,也是生命谜题的一部分。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真正认识自己。” 我皱起眉头:“这一切和解开生命的谜题有什么关系?和离开这里又有什么关系?” 另一个我指了指周围的黑暗:“这黑暗代表着你内心的恐惧和迷茫。只有战胜它们,你才能打破桎梏。而现在,你需要做出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我急切地问。 就在这时,平台开始剧烈摇晃,黑暗中伸出无数只黑色的触手,朝着飞行器抓来。另一个我大声喊道:“要么留在这个虚幻的世界,继续逃避;要么勇敢地面对,用你心中的力量驱散黑暗。你选哪一个?” 第十三章掌舵者 我不再胆怯,内心的强大,来源于自己灵魂深处的无限修炼。曾经那个在会议中不敢发言、面对质疑便退缩的我,已经随着那一夜的风暴沉入心底最深的角落。如今站在会议室中央的,是一个眼神坚定、语气沉稳的男人。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洒进冷清已久的会议室。我召集了公司的全体董事,宣布了我对公司未来的设想:“我们要做的,不是短期盈利,不是靠资本运作撑起一个虚假的壳。我们要做的是‘生命的长度’——打造真正能延续生命的技术与产品,从基因修复到健康管理,从智能医疗设备到远程诊断系统。” 老董事长坐在我的右侧,神情安静,目光却始终落在我身上。他已多年未参与公司日常决策,但今天破例出席。我的每一句话都像敲击在他心头的鼓点,让他原本略显浑浊的眼睛泛起了光。我能感觉到,他在听,也在思考。 张董皱着眉头,几次欲言又止。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是最早跟随老董事长创业的老臣之一,对公司目前的状况比谁都清楚。可他也知道,如果继续走老路,公司不过是多喘几口气罢了。 王董事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焦虑:“叶凡,你这些想法很好,但我们现在的状况你也清楚。公司资金断链,账上连下个月的工资都发不起。更别说……我们还欠了阎王账:高利贷。” 他说出“高利贷”三个字时,整个会议室仿佛陷入了一种窒息的沉默。那是压在每个人心头的一块巨石,也是悬在公司头顶的一把刀。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远处的城市灯火闪烁,像是无数个希望在黑夜中燃烧。我回过头,目光一一扫过在座的人,最后落在老董事长身上。 “我知道我们现在一无所有。”我说,“但我相信,只要方向对了,就不怕路远。我会亲自去谈,去借,去争取。哪怕要跪下来求人,我也要把这口气续上。” 老董事长看着我,嘴角微微扬起,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躲在影子里的年轻人。我正在成为真正的掌舵者。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启了四处奔波的模式。白天,我穿梭于各大投资机构之间,怀揣着公司的商业计划书和满腔的热情,一遍又一遍地阐述我们的愿景。夜晚,当城市陷入沉睡,我还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修改方案,分析市场数据。 每一次被拒绝,我都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资金依旧毫无着落,压力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老董事长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我能从他偶尔露出的担忧眼神中感受到他的焦虑。 张董也开始劝我:“叶凡,要不还是先考虑一下短期的盈利项目吧,至少先把高利贷还上,稳住公司的局面再说。”我理解他的顾虑,可我不想放弃自己的初衷。 “张董,我们如果现在回头,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我们要的是长远的发展,而不是苟延残喘。”我坚定地说道。 然而,事情并没有因为我的坚持而有任何转机。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一个神秘的电话打到了我的办公室。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对你在董事会上提出的设想很感兴趣,有没有时间见一面?” 我的心猛地一颤,仿佛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我急忙答应下来,并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见面那天,我提前到达了约定的咖啡馆。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紧张地等待着。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气质不凡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眼神犀利而深邃,让人不敢直视。 “你就是叶凡?”他开口问道。 “是的,您是……”我有些忐忑地回应。 他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说说你的计划吧,我想听听更多的细节。”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地介绍我们公司的规划。他静静地听着,不时地提出一些尖锐的问题,我都尽力解答。 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他靠在椅背上,沉默了许久。就在我以为这次会面又要失败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你的想法很大胆,但也很有潜力。不过,我需要看到你们的实际行动。” “您的意思是……”我急切地问道。 “我可以给你们一笔启动资金,但我要占有一定的股份。同时,我会派一个团队进驻你们公司,监督项目的进展。”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我。 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接受这笔资金意味着公司的控制权将会受到一定的影响,但不接受,公司可能真的就没有未来了。 我犹豫了片刻,然后抬起头说:“我接受您的条件,但我希望我们能够合作共赢。” 他点了点头,伸出手说:“希望我们能有一个愉快的合作。”就在我们握手的瞬间,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第十四章对决 进来的正是收高利贷的。这一回,他们足有二十人蜂拥而至。每个人皆身着武士装扮,一袭黑色紧身衣将他们的身形勾勒得凌厉无比,腰间束着宽厚的皮带,脚下蹬着厚重的军靴。他们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每一步都踏出铿锵之音,仿佛周身萦绕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咖啡厅原本轻柔的背景音乐在这一刻戛然而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窒息般的压迫感。靠窗的一桌情侣慌忙起身离开,连账都没结就匆匆逃出了门口;角落里几个正在低声谈事的中年男子也识趣地低头不语,生怕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之中。服务员缩在吧台后,脸色煞白,手紧紧抓着抹布,指节发青。 为首之人名为陈二虎,身高竟达两米之巨,往人群中一站,宛如一座巍峨的黑塔,压迫感扑面而来。他的整条右臂与半边胸膛,皆被密密麻麻的纹身所覆盖,那图案乃是一条盘踞着、伺机欲扑的响尾蛇,毒牙大张,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皮肤里窜出伤人。他便是陈二虎,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响尾蛇”,但凡提及这个名字,无人不心生忌惮。 陈二虎一脚踏进咖啡厅,那凶狠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在四周狠狠扫视了一圈。他的眼神恰似在猎场上寻觅猎物的饿狼,冰冷、锐利,还透着几分嗜血的疯狂快意。最终,他的视线落在了我和神秘投资人身上。此时,我们正坐在咖啡厅最靠里的卡座,桌上摆放着两杯尚未喝完的拿铁,咖啡的热气还在缓缓升腾,可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这热气却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头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能感觉到自己后背已经湿透了,冷汗顺着脊梁滑落,贴着衬衫黏在皮肤上。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手指轻轻搭在桌沿上,试图稳住内心的波澜。可那股恐惧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了我的心口,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一步一步朝着我们逼近,每一步落下,都好似重锤砸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仿佛他的脚底压着千钧之力。他身后的手下们如同恶狼一般紧紧相随,脚步声虽有些杂乱,但却透着一股凶神恶煞的气势。刹那间,整个咖啡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就连平日里殷勤的服务生也吓得不敢上前半步。 “哟呵,倒是挺悠闲自在嘛,还有闲情在这儿喝咖啡谈生意呢。”陈二虎阴阳怪气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宛如砂纸在骨头上打磨,又好似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鬼咆哮。说话间,他嘴角咧开,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嘴里喷出一股浓烈的酒气,混杂着烟草与血腥的味道,直呛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强忍着内心如潮水般涌起的恐惧,缓缓站起身来,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陈二虎,我们公司眼下确实遭遇了困境,再宽限我们一些时日,我们必定会把钱如数还清。” 我的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椅子拖动声。那是神秘投资人,他一直沉默地坐在那里,此刻才缓缓起身。他身材并不魁梧,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却又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他站起身来,并没有急于开口,而是静静地看着陈二虎,眼神中透着一丝冷静的审视。 陈二虎闻言,冷笑一声,脸上的肌肉瞬间扭曲得极为狰狞,活像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野兽在蓄力:“时间?我已经给过你们时间了,可你们还钱了吗?今天要是拿不出钱,就别想从这个门走出去!” 神秘投资人也跟着站起身来,他的身材虽比不上陈二虎那般魁梧壮硕,但浑身散发着沉稳的气质,眼神冷静而深邃,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悦:“这里是公共场所,你们最好别胡来。” 陈二虎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双手抱胸,满脸嚣张地说:“公共场所又如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这笔钱,你们必须给我结清。否则——”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阴冷,“我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心里清楚,与他们硬碰硬绝非明智之举,可公司目前确实拿不出钱来。我心急如焚,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手指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桌沿,指节都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陈二虎,我们究竟欠你们多少钱?”我开口问道,努力让语气保持平稳。 “连本带利五千万。”他冷冷地回应道。 “本金是多少?” “一千万。” 我深吸一口气,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谁签的字?” “这是我们的规矩。”陈二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讥笑,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有此一问。 我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要钱可以,利息部分,多一分我都不会给。” 话音刚落,陈二虎猛地向前跨出一步,伸出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硬生生提了起来,恶狠狠地吼道:“少跟我在这里废话,四千万,一分都不能少。今天我要是看不到钱,你就等着遭天打雷劈吧!”他的力气大得惊人,那手臂就像钢铁铸就一般,勒得我几乎窒息。他显然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练家子,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迟疑。 我被他拎在半空中,胸口憋闷得难受至极,眼前一阵发黑,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我能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就连一直镇定自若的神秘投资人,脸色也瞬间变了。 “按银行利息算,多一分我都不会给。”我咬紧牙关,嘶哑地挤出这句话。 陈二虎嗤笑一声,松开了手,我重重地跌回座位。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中满是轻蔑:“四千万,你要是不还钱,就是自寻死路。” 他话音未落,身后一个瘦削的年轻人忽然走上前,递给他一部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母亲的照片,旁边还有一行字:她今早出门买菜,还没回家。 我瞳孔骤然收缩,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住,几乎停止跳动。我猛地抬头看向陈二虎,却发现他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 “怎么样?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