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忆录》 第一话:相遇 “好想死”。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吧”。 “公主殿下小心!” “没事的,我们的国家不会就此倒下的。” “哈哈哈!我用生命起誓,诅咒你不被万物所察,不受光阴所扰,永远都活在寂寞痛苦之中吧。” 叮叮叮~ “这是梦吗?真是奇怪呢?”我抬起右手揉了揉眼睛,偏着头往窗户外撇去,一缕柔和的阳光透过那透明的玻璃和那并未紧闭的窗帘撒在我的脸上。 “天亮得这么早啊”。 “不对,今天好像不上班吧”? 我的意识有点模糊,头也昏昏沉沉的,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 我记得昨天下午下班之后。。。 “哟,你小子搞这么快,着急着投胎呢?”一位同事向我打着招呼。 “买菜。”我只是淡淡的回了应了一句。 我一手提着单肩包,一手去按那明明写着要按压三秒却只按一下就能打开的门禁。 走出门禁之后我直奔安检口去了,和往常一样过安检时和稍微熟悉一点同事寒暄几句,便不在多聊。一是着急着回家买菜,二是怕打扰到别人工作。 和往常一样时间卡得非常好,总是在列车即将进站的时候到达了站台候车。 “列车进站,先下后上注意安全,本次列车终点站。。。”站台的安全员机器一般的重复着那并未有人在意的话语,做着那在机器一般的动作。 站台的安全员接完进站车辆后跟我打了一声招呼,我也是微微的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列车即将出站,那站台的安全员又背过身去,左右看了看,确认所有门都已经关好没人在上的时候,伸手打着出站信号,同时给车控室报告着列车出站。 我也在站台的安全员的出站信号中向着家的方向前进着。 路程不远也就两站,走路的话也就花上半个小时不到,但早上五点起床到下午两点下班的我已经略显疲惫。 下车之后我往着4号出口的方向快步走去,这一站我一直搞不懂,明明只有三个出口,却写着4号出口,不见3号出口,当初设计的时候那群人是怎么在想呢? 从4号出口出去时,坐着电扶梯的我感到上方越来越亮,我眯着双眼用手挡住上方,可还是在出出口的那一瞬间照得两眼发痛。往后走就是一家大型的超市,所卖的东西也比较齐全,所以周围的人都比较喜欢来着,当然也有一些老人还是比较喜欢去远一点的菜市场,因为那里的菜肉之内的还是放心许多。不过嘛,在我看来其实也都差不多,父母是做水果蔬菜这种小商贩,对行情也比较了解熟悉。 我喜欢去超市呢,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在其他地方很少买到本地的鲜牛奶,那两个全国知名品牌质量确实差得无话可说。虽然本地奶可以配送上家,但我确实怕夏天天气太高,有时候呢一上班就是一整天根本来不及取,放在里面放坏了,所以就选择每天下班去买当天的。 结账之后我先是走过了天桥,到达小区的北门,北门出来左面是两家银行和地铁站的3号出口,右面就是我所走到天桥。 回到家时,已经快下午三点,此时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反抗。 我熟练的炒菜做饭,不一会饭菜就弄好了,做出来的是一个人的份量不多不少。吃完饭之后碗筷实在是难得洗就放在洗碗槽里,像着下次做饭的时候再去洗它。 刚刚吃饱饭躺在床上,晒着那温暖的阳光,不一会困意就像潮水一般向我涌来,我实在是支撑不住倒头睡去。 当我再次醒了时,我看见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嘴里也是干巴巴的,起身喝了一些水之后,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以是晚上十一点。这时刚醒来的我困意全无,想要在睡觉已是不大可能。 “肚子好像有点饿了。”我是这么想着但又不想做饭。 我站在寂静客厅中,一股莫名的孤独寂寞感觉在我的心底里窜动着,心口一酸,眼泪就已经挂在了眼睛迟迟不肯滴落,仿佛它在等着我哭出声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从沙发上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到了里面的一片药片,仰头吞下之后才感到心中的那种孤独寂寞的感觉在慢慢的消失。 “走吧。”我自言自语一句,就拿着挎包出门了,在门关上的时候,我轻轻往里面一推,确认关好之后再踏步往楼下走去。 这是一个很老的小区了,但也还不错,是最早的一批安装直升梯的小区,但弊端也有,有些楼层只有单数,有的楼层只有双数,这虽然不方便但也还好不算很麻烦。 夜晚的街道十分的冷清,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不及白天那般嘈杂,倒也得了一份清静。 走了一会,在远处有一家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走进点里,迎接我的是那冰冷欢迎光临,店里面也十分冷清,只有一位店员在整理着货物,听见有人进来,太头看了一眼又继续整理着他那手中的货物。 “嗯。。。拿两个面包,在来来两瓶牛奶。”我看着货架上的商品漫不经心的挑选着。 突然,就在我挑选东西的时候好像撞到了一个人,滑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商品也散落一地,那整理货物的店员连忙往着响声处走来。 “你没事吧。”那店员焦急的问着我。 “没事。”我扶着额头,坐在地上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我这是撞到什么了?”我在心中默默的差异了一句。 “算了,不多想了,还是赶紧回家吧。” 我拿起商品站起身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看。因为不久前的那场事故,在加上小时候的种种,我的神经变得非常的敏感。 我往那眼光传来的地方看了许久,然后摇头笑了笑打消了自己心中这种愚蠢的想法。 第二话:鬼?人? 我提着东西走出了便利店,呼吸着晚上那有点冰凉的空气,我在回家的路上漫步的走着,马路边上的路灯一闪一闪的显得有些慎人。 走着走着,我感到身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跟着我。我往后看去,却是一片寂静漆黑的道路,身后并没有看见任何东西,亦或者说没有任何我能看见的东西。我用手掏出隐藏在衬衣下的玉佩,以寻求心里的安慰,脚下的步伐也是越走越快,不一会便回到家中。 一走进门,我身后的那种被观察,被跟踪的那种感觉才消失殆尽。 “呼,总算是。”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刚才那种感觉实在不想在经历一次,好不容易才从噩梦中醒来,实在不远再次回到梦中。 可突然,就在我放下袋子的那一瞬间。厨房传来了水流的声音,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我手紧握着胸前的玉佩,小心翼翼的往着厨房挪动过去,两米的距离硬生生的被我走出了两公里的感觉,但我知道这多半是心里作用。 “你这样可不行,你家可以吃这行饭的,什么鬼东西没遇见过。”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但手还是不听使唤的在不住的颤抖。 我家里,我知道的便是从我爷爷那开始就一直是吃死人饭的,和那些道士术士不同,我爷爷他们是负责给死人吹锣打鼓送行的,很多人其实都没有一个真本事,而唯独我家还能给看看风水什么的,降妖除魔什么的倒是不会,我爷爷他也不会去打肿脸充胖子的接下那些原本就接不了的活。 我以前也幻想过持剑天涯,行侠仗义,降妖除魔之事,不过很快就被现实给击垮了,先是我爷,我爸他们不愿意传我这门手艺,说现在这死人钱可不好赚啊,然后又是被学校里那繁忙的学业给压得喘不过气,可到最后手艺没有学成,学业也没落得一个好。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初中读完不顾家里的反对就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中专,等到中专毕业到现在就一直在地铁上工作。我曾经也偷偷看过我爷的那些个道法书籍,可还没看两眼就实在没有兴趣,就放下书自个儿玩去了。 我走到厨房门口,深吸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开了厨房的灯,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让我意想不到场景。 “糟了,出门忘记关水了。一定是刚才回来时精神太紧张,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才自己吓到了自己。”我大松一口气,连忙上前把水龙头给关上。 可是在水龙头一关上,整个房子顿时寂静下来,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愁和悲伤,心也恢复了平静,平静的心中有一点隐隐的酸楚。 我正打算往客厅去时,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我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看向我的前方。没错那打量我的眼神便是从正前方传来的,可正前方只有一面墙而已,怎么会有人在打量我呢? 我紧皱眉头,看着前方,前方那种打量我的眼神也越来越浓烈。 “不管了,豁出去了,反正老子早就不想活了!”我心里一狠,闭上双眼往前扑去。 嘭嗵一声,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抓到了什么东西,而那东西还在不停的想要脱离我的手。而就在我准备起身时,我感到有一双手抓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像是触电一般连忙向往回收,可却发现对面的气力也属实不小。 “你,你想干嘛?”说这话说我的声音也颤抖得厉害。 。。。。。。 一片寂静,并没有人回话,有的只是手腕处那被抓住的感觉又紧了几分。 “我,我,我这一身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你可别害我。”说着这话我的眼泪也不争气流了下来。 不知为何抓住我手腕的感觉突然一松,我连忙把手往回缩,身子也不禁往后倒退。可才退没一小段,我就退不了了,我感觉到我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在我惊恐之际,我的手被那看不见的东西给掰开,被掰开的那只手使劲的颤抖着。 “这是想干嘛,把我手整个剁掉,把指甲还是把手指一个一个的撇掉。”我在脑子胡思乱想着,恐惧已经占据满我的内心了。 想着想着我突然想到爷爷以前曾说过,鬼也是怕恶人的,只要表现得凶神恶煞,那一般的小鬼阴魂可不敢近身。 想到着,我脑袋突然清醒,正准备发作之时,我感觉到我那被掰开的手有手正在轻轻的拍打,就想是哄小孩子睡觉一般。 我的心跳渐渐的放缓,神情也不在那么紧绷,我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原本我那只被托在空中的手,此时也以是自己停留在空中,享受着那如母亲哄小孩的场景,我的心也在此刻得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流。 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去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触觉。 “嗯?我。”我在心中不禁差异,手中那轻轻的拍打变成了一只手指在我手心中写着字。 “下一个。。。嗯?怎么还是一个我字?”我抬头看向前方,因为我感觉那人就在我的面前。接下来传来的依旧是一个我字,我感到非常的纳闷。 “难道她就只会这一个字不成。”我在心里这样想着。 接下来我的手心处又传来了一个我字。 “你可以听见我说话吗?能的话在我的手心上点一下。”我抬头看着眼前的空气说到。 我话音刚落,手心之中就传来了一点触感。 “如果接下来我所问题不对的话,就点两下。你是人类嘛?”这个问题脱口而出,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羞得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 我问完之后,空气中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手中才传来了一下触感。 “嗯?这个问题用得着思考那么久吗,还是说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我在心中想到。 “那你会写字吗?” 手中很快传来一下触感。 “那你之前为什么就一直写我这个字呢?”我不解的问到。 第三话:早 “那是因为我想确认你有没有感觉到我写的是什么,但是你一直没有回应我,所以我就一直重复着那一个字。”我仔细的感觉着手掌之中的触感,然后再重复着她所写的话,抬头看向前方的空气,以寻求确认。 我说完之后,手指又是传来了一点触感,表示我说得完全正确。 “为什么看不见你。” “因为诅咒。” “诅咒?” “对!魔王的诅咒。” 我的表情一怔,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既然都有看不见的人了,有个魔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随后我又感到手指尖传来触感。 “我是王国的公主,名叫莫里亚斯·特拉斯柯达·米娅,按照你们的习惯你可以称呼我为米娅。” “额。。。米,米娅,我姓唐名自清,你叫我自清就行。” “嗯。” “对了,听你的名字应该是外国人吧?你为什么会到这呢?” “不是外国人,而是其他世界的人。我们那里很像你们电视动漫作品中的中世纪,是剑与魔法的世界。至于我为什么回到这那还得从很久之前说起。我当时作为全国上下魔法适应力最强的公主殿下,理所应当的加入了勇者讨伐魔王的队伍当中,但正当我们即将打败魔王的时候,魔王用他最后的生命诅咒了我,让我陷入了一片很是奇妙的空间之中,并且因为魔王的诅咒我长生不老,但也不被世上的人所察觉。这那样我在那空间之中不知漂流了多久,就当我绝望的时候,在那一片漆黑之中我看见了一点光芒,我就拼命的朝着光芒飞去,不知道飞了多久,但那光芒也依旧遥遥无期,当我身体里仅存的魔力也消耗殆尽时,我放弃了,我闭上了双眼任凭我在那空间之中漂流着。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我被光芒所笼罩,我睁开双眼才发现,我已经身处于之前所看见的那光芒当中,我当时是又惊又喜,就在我思考该怎么办时,周围的景色豁然一变,就来的现在的世界。我在这世界游走了快有二十年的时间,但都没有一个人能看见或是触碰到我,但还是让我无比的兴奋,就这样我漫无目的走着,看着这世界的风景,学习着这世界的文字,也大概了解了世界的样貌。直到刚才,我在那便利店待在时碰见了你,所以就一路来到了你家,还吓到了你,真的是很抱歉。” “没事没事,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难道就没想过要回去吗?” “以前没有过,但现在遇见了你我发现我体内的魔恢复了那么一点点,虽然很少,但这是我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恢复了魔力,而且在这个世界中,我能感觉到魔王的诅咒也正在慢慢的削弱,说不定那一天我就能打破诅咒,回到以前的世界之中。” 我打着哈欠,眼神泛着迷离。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犯困了。”我心里想到。 “不行了,米娅,我有些困了,得去睡觉了。” 还没等到米娅回答,我就站起身往房间走去,连澡都没有洗,躺在床上就很快睡着了。 躺在床上的我,慢慢的回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可是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强迫自己起身洗漱,精神也算了变得好了一些。 “米娅?”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试探性的呼喊了一声。 房间里一片寂静,正当我以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是我的幻觉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有人正在抬起我的手。 “有什么事吗?自清。” “哦,没什么事,就是那个,额,嗯,想确认一下。” 我尴尬的用手挠了挠脑袋。 “对了,米娅。难道你昨天一晚上都在这房间里吗?” “并没有,昨晚上天台去了。” “嗯。” “对了差点忘了。”我拿出手机,迅速的打开qq,点开了那仅有一位存在于我主页面的聊天信息,显示聊天信息上也仅仅只有一个字而已。我熟练的打了一个早,就在无他言,等了一会,看没人回休息我就放下了手机。 “你的好朋友?” “嗯,算是吧。反正也没有其他人和我联系。” “怎么认识的。” “一个初中的,但并不是同班。以前小时候别人介绍认识的,也就见过那么几面,当时我可一直像躲瘟神那样躲着她。后来因为家里的原因,没去考中学,联系也就淡了,是最近才又和我联系上的。” “哦哦。” 等米娅回答完之后,周围充满着尴尬的气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聊些什么了,于是我有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六点了,于是起身准备出去买早餐了。 “米娅我出去一吃早餐,你要一起来吗?” “我吃不了。” “哦抱歉我忘记了。” “对了,你能触碰到我的话,那说不定也能触碰到其他东西了。” “不行,我昨晚试过了,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东西我都触碰不了。” “哦,是这样啊。”我的表情有些沮丧,因为我觉得好像一不小心戳中了别人的痛处。 “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 米娅可能是看见我的表情,猜到了我在想些什么,轻轻的拍着我的手安慰着我。 “那你能陪我一起去吗。”我犹豫的问了一句。 “嗯,走吧。” “嗯!” 我的心里不知为何因为米娅答应我的请求而变得十分的开心,可能是因为她不仅答应了,而且还能做到吧。 我出发前还是先把门往里轻轻的一推,确认关好之后,我就急忙的往楼下跑去。 早上六点的街道十分的冷清,甚至连晚上都不如,只看得见那清扫大街的环卫工人和一些零零碎碎的晨跑的人。没一会我就一路小跑的来到了一家早餐店,坐下之后显示休息了一会,对于我这种常年来的家里蹲,这跑步是要人命的东西,但就是不知道为何,今天早上想跑上那么一跑。 “老板,一碗豆浆,两根油条。”我对着店里面喊到。 第四话:卖菜,买菜 “一碗豆浆,一根油条哈。要得,马上就来,你现在外面做哈儿。”店里的老板操着一口伶俐的重庆本地口音向我回应到。 我平时因为工作的原因就很少说方言,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然都是说普通话,哪怕是在休息室和同事聊天,而回到家里,又基本上没有人我说话,所以渐渐的于人交谈时我习惯用普通话,当然坐出租的时候例外。 不一会,老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豆浆上来了,他把豆浆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看向我说到:“油条可能还要等哈儿,现在才开始炸,等哈儿,我炸好了给你端上来,豆浆你国人随便喝,不够了就在那边去舀,油条是要切了噻。” “对对对,油条切了,麻烦了,老板。” “没得事,没得事,像你这种小年轻很少有起这么早的咯。”老板说到这不禁笑了几声。 我也是跟着老板笑了起来。这种笑是内心的笑,也是一种对生活的笑。 “油条来咯。”老板说着就把切好的油条放在了我的面前。 “谢谢老板。”我到了一声谢之后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我用筷子夹起一截切得大小均匀的油条,泡在盛豆浆的碗中,直到油条被泡软,豆浆里面也有些许的油时,才把那豆浆油条一同吃下肚。 才没吃一会,早餐店里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有客人来了,看见周围的人逐渐的增多,我快速的吃完早留下在碗底压下五元钱就自行离开了。 走在街上我习惯性的从包里掏出耳机带上,并不是要听音乐,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个习惯。 离开早餐店没一会,正琢磨要干什么的我,感到手被轻轻的抬起。 “你就这样走了,不和老板说一声没关系的吗?” “没事的,压在碗下面的钱没人会去拿的,而且刚才人也不多,那老板恐怖我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发现了。” “哦,原来是这样。” “你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难道都没有发现这些事吗?” “这种小细节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记得住,哪怕是看过也早就忘了,更何况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图书馆里面学习知识的。” “额,好吧。” “你在听什么呢?” “没有,没有听歌,只是不习惯外面的嘈杂,不习惯与人接触,不想被人打扰到罢了。” “这样啊。可我之前听说长期这样戴耳机容易造成耳疾病的,还是少带点为好。” “啰嗦。”我轻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眼睛看向地面,然后不情愿的把耳机取了下来,放进了包里。 “是,是。” 虽然说有些不情愿,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些这种喜欢有人来管束我的感觉,就感觉这种样子就还活在以前一样。 “你接下来准备干嘛呢?” “不知道,还在想。” “那要不带我到处去逛逛,我也是才来到这。” “我虽然住在这附近,可我也不经常出门,一般都在家里带着,也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咦?是这样吗,原来你还是一个家里蹲啊。” “要你管啊。” “对了,去看看早市吧,这个点有新鲜的蔬菜在买,而且早上那里可热闹了。” “蔬菜难道不去菜市场买吗?难道有比菜市场更新鲜的?” “当然,我家以前也是干这个的,晚上十二点从老家出发,在提前联系好的菜农那里收取菜品,通常能放久一点点菜农都是提前几个小时,不能久放的都只能晚上摸着黑,打着强光手电在菜地里摘菜了。你应该见过吧,那种带在头上的那种手电。” “嗯,以前在图书馆的书上面看见过。” “你才比较像家里蹲吧。”我无力吐槽到。 “我只是在了解这个世界而已。才不是什么肥家家里蹲。” “静止人身攻击哈。” “然后呢,收完菜之后呢?” “一般收菜要花三四个小时,毕竟都不在同一个地方,而且有些地方现在都还是老路,全是泥地,坑坑洼洼的,有些地方还好,那些村里面的垫了几块大石头,有些地方就只能靠我们自己带的石头了。进城的那段路上我基本上在睡觉,只有到了城里,要到我们早就已经占好的摊位上卸货,我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帮上点忙,等卸完货,我姐和我妈就在那守着卖,一直到早上九点,而我和我爸则回家把店打开。说是打开也只不过是把最外面是那一层遮挡用的很大的布给收起来,我爸去放布而我就负责把摊上的一些能搬动的蔬菜水果给摆放好,等要到了九点多时候我就去买面回来个一家人做早饭。真是怀念了,以前的生活。” 一想到这些我的眼泪偷偷的挂在了眼角,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砸在我那原本就要支离破碎心上。 这时候周围是寂静的,米娅并没有来安慰我,我稍微缓和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有恢复到平常那副嘴脸。 “抱歉了,让你听我唠叨。” “没事的,有人陪我说话就已经很好了。” “到了。” “哇,果然和你说的一样呢。” “对吧,早上这里可以老年人的战场啊。老人为了买到最新鲜的蔬菜往往会早早的就在附近等着,只要那些菜贩子一到,立马就会蜂蛹而上。” “确实,好像除了你以外,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呢。” “在等一会吧,我可不想和他们抢啊,太危险了。” “嗯。” 等到要九点时,我才慢慢的去菜贩子那里买菜,这个时候有些家的菜买得要便宜一些,因为马上就要买不成了,留到明天又不行,所以只能便宜一点争取全部卖完。 “这个多少钱一斤?”我站在一个摊位面前问到。 “两块五一斤,便宜卖了哈,便宜买了咯,等哈儿你都买不到这么便宜有新鲜的菜啰。” “那些,给我个口袋,我装点。” “来来来,口袋给你。稍微搞快点哈,马上就要催了。” “要的,要得。给就要这么多。”我把手中的袋子递给菜贩。 “在给你装点,正好凑够一斤。” “嗯,可以。” “来看好啊,正好一斤。”菜贩子把他手中的称给我看了一眼。 我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扫了码正准备付钱的时候,那从刚才就一直坐在面摊门口的穿着城管服饰的几个人看了看手机,点了点头互相示意之后就拿着喊话器站了起来,朝着这边走来了。 第五话:奇妙的空间 “都收得啦,都收得啦!”最前面那人拿着一个大喇叭在那里喊着。 周围商贸们,就像是老鼠看见猫一样,一哄而散。 “你把钱发给我就行了,再不走快点等哈儿摊摊都要不到了。”我面前那位也是一样,听见那边在吼,就急急忙忙的收拾起东西离开了,就连我究竟付没付钱都难得管了。 “那行,我马上付过来。”我把钱付完之后就离开了那里,不在停留。 “真是可怕呢?” “对啊,走吧米娅,我想回家了。看见这个心里有点烦。” “嗯,走吧。” 我提着手中的菜,慢摇慢摇的往家走去,也是难得怎么清闲。 回到家中,我把菜放在桌上,自己则回到房间换上睡衣,现在的天气不热但也不算冷,穿上睡衣的感觉也是刚刚好,主要还是方便睡觉。 我把房间的两层窗户关上,窗帘也拉上,房间顿时寂静漆黑了许多,我讨厌这种环境,但又喜欢这种环境。正如我讨厌与人交流,但又迫切希望有人找我聊天一样,非常的矛盾。 我盘坐在床上,缓缓闭上双眼,呼吸也渐渐的形成了一种频率,我并不是在修炼什么功法,这也只是我平时放松心情的一种方式,冥想。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摆脱现实的烦恼,去到那奇妙的空间,抚慰自己的心灵。 但这一次不一样,我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用手指戳我,当我不耐烦的睁开眼时,却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我把手掌摊开,问:“你要干嘛呀?” “我想知道,你们这个世界有没有神明大人的存在。” “神明大人?这我哪知道。” “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举国皆知的吗?就比如我到王国,全国上下都知道世界存在着神明,而我们也能使用着他们所赋予的力量。” “嗯。。。我想想。” “嗯,快想想,快想想。” “应该有吧。” “什么叫应该啊!” “因为就算是有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虽然最近还是时常听见哪里闹鬼什么的,可我知道的都是假的,全是那些人的心理作用罢了。” “诶,怎么会这样,但我明明在和你接触之后感到了魔力的恢复。那就说明这个世界是有神明大人存在的,而且你也能承载他们的力量。” “是吧,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使用奇奇怪怪的法术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你骗人,你刚刚冥想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你的玉佩散发着微光。” “什么!我的玉佩在我冥想时散发着微光。” “对,而且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我的魔力在一点一点恢复,虽然还不如昨天来的快。” “照你这么说,我冥想时,玉佩可以散发出魔力,而你可以吸收这魔力来恢复自己。” “嗯,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只好把你叫醒了。” “那我在试试。” 说完,我闭上了双眼,意识也缓缓的沉入了那片漆黑的空间之中。 “就是这了,但这周围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啊”,我在心里想到:“还是到处去看看吧。” 以前我进入这漆黑的空间之时,从未到处走动过,只是待在原地抱头哽咽着。而如今不一样了,我想搞清楚怎么一回事,算了为了米娅,但更重要的还是为了自己。 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中我漫无目的游走着,我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似乎周围什么东西也没有,路也是平坦的。 在我想着随便在转转就离开这可怕的地方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前方不远处突然传来阵阵亮光,红色,紫色,白色,各种各样的颜色交替闪烁着,而在那亮光的周围有一具庞然大物在空中游动。 等我在走进一些才发现,那庞然大物是一条体态臃肿长着一对小翅膀的像鲢鱼的大型生物,不对应该是怪物,而那怪物的身上长着许多鳞片,头顶处还长着一点微微出头的角,并且还能听见那怪物似乎在说些什么,我仔细听了一会发现根本听不懂。 我又看向亮光的来源处,发现那些亮光是一位身穿青色长袍,头戴斗笠的人所打出的各种法术,红色的火焰,紫色的雷霆,白色的寒冰。。。千奇百怪的法术,看得我眼花缭乱。 不一会那怪物传来一声怒吼,我能从这怒吼当中感受到一丝的不甘。随后那怪物发起了一次猛烈的进攻,把那悬浮在空中的斗笠人打退之后,急忙转身逃跑。可他身形实在巨大,还没跑出去多远,就被斗笠人所追上,被一剑斩下那硕大的头颅,剑气散开就连整片空间也为之颤动。 这时那斗笠人拿出一个小口袋,手指在袋口上绕了两圈,然后一直刚才被斩下头颅的怪物,随即怪物整个身躯都被装入那仅仅只有手掌大小的口袋中。那斗笠人收好口袋之后,突然往我这撇了一眼,吓得我在原地不敢动弹。但就在我惊恐之时,斗笠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原地,我吓得一声的冷汗,但周围神奇的事发生了,之前被斩杀的怪物留下的血液缓缓的化成一些雾气,我站在雾气之中感到十分的不适,不一会便晕厥过去。晕过去之前,我迷迷糊糊的看见有人出现在了我的身旁,似乎对我说着什么,但那种语言就和之前那位斗笠人一样,我根本就听不懂。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来到了另外一片奇异的空间,我能感觉到我是漂浮在半空之中的,而我周围有着许多闪亮着的光芒,身处其中就如同身处夜空一般如梦似幻。 当我稳定好身形,能勉强控制自己移动时,我往那些星星慢慢移动而去,走进了才发现,那如同星星一般闪亮着光芒的,是一种像玻璃碎片一样东西,每一个都大小不一,像是那完整的镜子被人敲碎散落于空中。 我抓起其中一片碎片放于手中,看见那镜子之中有一人身穿雪白色长袍的男子,拿着一本古怪的书籍,对着他面前一位躺在冰棺之上的穿着华丽礼服,头戴王冠的美丽女子,讲着故事,并且那男子所讲的语言我仔细一听尽然是中文! 第六话:加班 我顿时愣了一下,正打算仔细听那人所讲什么的时候,那男子突然转过头来,看见那张饱经沧桑的脸,我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看着那男子的眼神,我发现他好像是在盯着我看,随后男子眉头轻轻一皱,伸出手指在空中对着我这边一弹,我感到我的额头一痛便倒飞出去,在倒飞的过程中,我的意识又渐渐的模糊。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看见我躺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当中,床边还坐着一名丫鬟打扮的人给我擦拭着汗水,随后那丫鬟模样的人看见我醒来之后,就着急忙慌的往外跑去,大喊大叫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在那丫鬟出去之后没一会,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女子推门走了进来,但就在那女子进门的一瞬,我的意识又模糊起来,那青衣女子看见我这副样子,急忙上前查看,可我已经昏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一次缓缓的睁开眼,周围的一切都很熟悉,漆黑的房间,蓝色的大型木制衣柜,靠着床摆着的台式电脑。我长呼一口气,试着去擦拭额头的冷汗,却发现已经有人在轻轻的抚摸我的额头,我的心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不在那么紧张。 “谢谢。”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受额头那轻轻的抚摸。 “没事,刚才看你突然倒下,满头都是冷汗的,就帮你擦了擦。” “嗯,之前在那片漆黑的空间之中吸收了一个怪物血液散发出的烟雾,然后就昏过去,谢谢你了米娅。” “怪物血液散发出的烟雾?也应该就是在那时候你身体开始冒冷汗,而我魔力恢复的速度也开始变快了。” “对了米娅,你现在恢复多少魔力了?” “大概有百分之五吧。” “嗯。”我点了点头。 “现在什么时候了?” “天已经黑了。” “啊!糟了,我明天还要加班,得赶快把饭做了。” 我立刻其实往厨房走去,虽然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身体也还有些使不上力气,但我可不想明天一天都点外卖。 打开冰箱,看见里面的一些剩菜,又看了一眼桌上今早买的菜,心里想到:嗯。就应该够明天吃了,在去煮一些饭就够。 想到了这我就马上开始洗碗做饭,不出一会,热腾腾的饭菜就被端上桌,我先是用饭盒把明天一天的饭都给装好之后,在慢慢的吃剩下来的那些,桌上都是一些素菜,并没有肉,主要还是肉这个东西我习惯买多少吃多少,所以也只能明天将就将就了,这也是现在生活条件好了,要是以前有得菜吃就已经很不错了,记起小时候最难过的时候,家里就咸菜就着稀饭吃了一个暑假,所以我对现在的饭菜也没有多少的抱怨。 等吃完饭,洗漱完之后,我把手机拿出来设置闹钟的时候,看见了一条未读信息,上面仅有的一个字早,就在无其他,我撇了一眼,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悦,然后设置了明天早上六点的闹钟,一共四个,每四分钟一个,生怕自己起不来。 “米娅,晚安。” “晚安。” 叮叮叮~ 感觉才睡了一小会的我,被闹钟吵醒,我迷糊中生出手,把闹钟关掉,然后又转身继续睡去。 叮叮叮~ 闹钟又再次响起,我这次睁开眼看了一眼闹钟,发现已经是六点十二了,才迷迷糊糊的爬起床,走到厕所洗漱,我看了一眼镜子,发现眼睛里的血丝已经要充满整个眼白,就只有瞳孔周围一圈没有血丝了,眼睛也是干痛干痛的。 “哈~米娅早啊。”我打着哈欠向周围问着好,然后我感觉有人在背后戳了我一下,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别吓我,别吓我。”我连忙把漱口水吐出说到。 等洗漱完毕,穿好衣物之后我的第四个闹钟刚好也响了,我看了一眼时间六点二十,心里琢磨一下,发了一条qq信息,就带着挎包出门了,在确认门关好之后我向着小区后的地铁站慢慢走去。 六点半到达了安检口,过完安检之后,到达站台刚好车也快到了。坐两站之后到达我要上班的地方,打着哈欠走向车控室,给里面的人打了一声招呼之后,我打开门禁进去,借到了男更衣室的钥匙,换好衣服之后在休息室里坐着等着出去接岗。 “哟,今天来这么早啊。”一位安检打扮的人向我打着招呼。 “嗯,也差不多。”我靠着墙躺着假寐着,语气也是淡淡的。 “你平时都是这样对朋友的?” 我轻轻摇了摇头,但却不知道米娅有没有了解到我的意思。 “对了,给我介绍介绍呗。” “给我打招呼的应该叫陈雪梅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啊!你连同事的名字都记不住啊,不是吧。” “不是我不想,确实是记不住,我读这么久的书,没有一次能记住班上的人超过二十个的。” “好,好吧。” “走了,走了,接岗了唐自清。”陈雪梅叫着我,她自己也准备起身往外走去。 “我站几号口,陈雪梅。” “一号口。” “嗯。” 我往着一号口的方向快步走去,此刻上早上七点,但是过进入地铁站的人已经非常的多了,安检处已经是有点忙不过来了。 “给我吧。”我上前接过了那名安检手中的体温枪,面对着这么多的人我是早已经习惯了。 “龚庆云,消毒,消毒。”坐在安检机前的那名安检。 龚庆云比了一个ok的手势,就从安检柜里面拿出了酒精和抹布对所以安检的设备进行了一次简单的消毒。 “报没有,李于娜。” “报了,报了。” 他们现在所说的,是把消毒的时间报告给车控室。龚庆云消完毒之后,把消毒记录表签完就往休息室那边去了。 “包里的液体要看一下。” “包里的喷雾看一下。” “包里面有两瓶水哟。” “小朋友注意手哈,不要去摸那个地方。” “包里面那个是斧头吗?要拿出了看一下哟。”李于娜偏着头看着一个刚刚从安检机里面出来的包,手指着问道正准备拿包的那个人。 我也是第一时间重复了李于娜所说的话,生怕那人没有听见。 第七话:斧子 那人看了我一眼,并没有理会我,而是准备径直的拿着包往里面走,看见那人这种反应,我把音量提高几分,五指并拢指着他的包又重复了我之前所说的话。 但他似乎是没有听见一般,拿起包就往里走,我没有办法只好用身体挡在他面前然后说到:“这位乘客,你包里面的那把斧子需要拿出来看一下。” 那人见被我拦住,表现得极为不耐烦,把包往地上一砸,大声吼道:“你自己来拿啥!特么的有毛病,老子真的想杀人你狗日的还检查的出来迈。” 看见那人情绪激动,我也只是眉头轻轻一皱,平静的说到:“这位乘客,你不要激动,有话好生说。” “我激动,我激动你mmp。”那人依旧是大吵大闹,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眼光。 我看了一眼他的包,发现那把斧子就在包外,我就伸手去拿,并且对着那人说到:“我拿了哈。” 拿出一看,斧子的外观有些陈旧,周身也布满了白色的石灰,那金属的斧头也满是铁锈,但我的关注点不在这,而是它那最前端是否开刃,我隔着手套轻轻的一模,在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这把斧子竟然十分的锋利,我把手套摘下来,用手指甲在那斧刃上轻轻一滑,我的指甲盖上留下了一条清晰可见的伤口。 “这位乘客,你这把斧子开过刃,是不允许携带进站的,如果你有需要的可以选择换乘其他的交通工具,当然如果你想要进站的话,你就自己把你的斧子自弃。”我照着那官方的话语给那人接受了一同。 “啥子吗?老子要拿这个杀人迈,来来来,老子身份证在这里,拿起去看老子杀过人没有。”那人从钱包里掏出了身份证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这位乘客不能带的就是不能带,没说啥子不能带的还能带进去了,你可以出去坐公交车,你想到哪里我可以给你查,但是你今天带来这把斧子确实是不能做地铁。”李于娜在这时候说到。 “老子坐嗯个久的车,rm还是头一次蹦到说啥子不能带,你们rm要啥子,要逼老子上梁山迈!” 我见那人情绪已经十分激动,就给李于娜使了一个眼色,李于娜立马明白我的想法,拿起对讲机给车控室汇报现在的情况,并且请求了车控室支援。 而我则是把斧子牢牢的握在手中,对着那人说到:“这位乘客还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并不是哪个想为难哪个,你可以去前面看,写得十分的清楚,那是公安局规定的,我也没得办法,我只是执行规定而已。” 这个时候我们周围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每个人都在那指指点点,有说那人不好的,不能带就是不能带,那也是人家的工作,也有人说不就是一把斧子迈,好大回事哟,让别个带进去又囊个了嘛,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看着事情越闹越大,我把眼光看向了车控室那边,心里想着倒是搞快一点啊,再不来场面就要失控了。 那人听见周围有人在帮着他说话,顿时又是对着我破口大骂:“你们rm这些当官了不起嗦,老子上班马上就要迟到咯,老子在最后给你说一遍,不要逼老子上梁山哈!” 我眯着眼看着那人,有种随时要爆发的感觉,而我感到有人一直在戳我的后背,我忘身后撇了一眼发现没人,才明白是米娅,但我现在确实没空无理会米娅。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我才总算是送了一口气,可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唐自清,发生什么了。” 我把手中的斧子递给来人,并指了指斧头。 这人是甲班的班长,二十来岁,我记得好像是叫王媛烟来着。 “老师,你这个东西带不走哈。”王媛烟拿着斧子看着那人说到。 “没有的,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我在一旁轻声对王媛烟说到。 “大家都别看了,别看了,不要把路堵到了,马上要早高峰了,感谢大家的理解。”我在一旁疏散着周边围观的乘客,大部分人听见我怎么说也就只是扫兴的离去,但还是有那么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留在原地不走,我也是在那他们没有办法,就索性难得在说了。 “啥子嘛!人多欺负人少嗦,老子还不相信,你们这些个小屁娃儿还能把老子囊个咯!” “这位老师,说话文明点哈,已经给你接受得很清楚了,你这个东西开了刃,有明文规定不能携带进站,这是市公安局的规定,不是我说了算的。” “保安师傅,保安师傅,麻烦来一下一号。”李于娜再次用对讲机呼叫着支援。 那人一听见李于娜怎么一喊,眼睛去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眼神就锁定在王媛烟手中的斧子之上。 我正在给后边的乘客进行安检,突然就听见王媛烟大叫一声,我转头过去一看,那人正在抢夺斧子,我看情况不妙,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快步向前,正准备去抓斧子的时候,那人把斧子从王媛烟的手中使劲抽走,王媛烟也因为使用的力气太大而向后到去。 “糟了。”我心里想到。 急忙想要收住手,可为时已晚,我的手掌被那斧子锋利的斧刃给划伤,整个手掌瞬间被鲜血染红。 我闷哼一声,抓着手腕蹲在地上急促的呼吸着,而那人也是一愣,但连忙把斧子收进包里,往着进站闸机那里跑了过去,但正准备刷卡的时候,保安师傅用手中的橡胶长棍把那人拦住,那人握住长棍的一头,试图推开保安时,却发现保安拿着橡胶长棍纹丝不动。 “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解决完没有,马上要早高峰了,搞快点把事情解决完。”对讲机里面传来了车控室的值班员很不耐烦的声音。 “快,快拿急救箱来一号口,唐自清的手被砍伤了。”李于娜焦急忙慌的汇报着情况,她把安检机停了,并跑去把进站口给封堵了,不在然后面的乘客从这边进站。 第八话:约定 “你没事吧。” 王媛烟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我身边看着我那被鲜血染红的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把,酒精给我一下,谢谢哈。” 王媛烟听见我这么说,就去安检柜里面翻找酒精,不一会就从抽屉之中找到一瓶用便签写着安检专用的瓶子,就连忙把瓶子递给了我。 “这瓶是混了水的,那里面应该有瓶新的,之前一位乘客寄存的,用那瓶吧,到时候乘客问起来,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王媛烟又把那瓶崭新的酒精消毒液拿了出来,把它开封之后,递到了我的身前。我一手接过酒精,咬着牙对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喷去,当酒精接触到伤口的那一瞬间,疼得我眼泪都已经挂在了眼角。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包里面摸出了一包纸递给了王媛烟,她打开之后抽出一张在递还给我。 我拿着字轻轻的去把周围的血液先清理掉,只留下伤口那周围的血液不敢去那餐巾纸清理。 这时候值班站长提着急救箱赶了过来,看见我手上的伤口,立马把急救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了纱布,我则是把酒精递给了值班站长。 进过一系列马虎的处理和包扎,我想暂时是应该没事了,接下来就只要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就好了。 “通知轨警,来一下车站。王媛烟,你是班长,你们安检这边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保安师傅麻烦把人带到警务室等到起警察过来处理这件事情。” 值班站长分别给车控室,安检班长和保安师傅下达命令之后就提着急救箱和保安师傅一起把那人带到了警务室,而那人也是看见我们人多,也听见通知了警察,就很不耐烦往警务室走去。 “你有事没得,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喊哈大队长他们,给你找个人过来带班。” “嗯,那我先进去了。” 说着我就朝着车控室走去,路上经过二号口安检处,那边的两人也是安慰了一下我,就没在多言。 “李于娜把安检口打开,马上要早高峰。陈雪梅你和李于娜先坚持一会,我先进去看看唐自清的情况” “嗯,要得。”李于娜和陈雪梅两人齐声回答到。 走进休息室,我掏出手机给大队长发了一条语音消息,就等着对面的怎么说了。 “你没事吧。” “没事米娅,就是痛了点,和我之前那次完全没法比。” “之前?” “嗯。” “能和我。。。” “等会,手机消息来了。” 我打断了米娅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机上写着的消息。 “唐自清,没事吧,大队长他们怎么说的。” 王媛烟这时从门外进来,我把手机递给她看。看完之后,王媛烟脸上明显有一丝愤怒和无奈。 “那要不你就在里面先歇着吧,早高峰你就不用出去了。” “没事,我可能去看电脑,不然到时候人多了,我怕外面搞不赢,反正看电脑也用不着手。” “行吧,到时候如果有问题要及时找我。” “差不多该出去了。” 看了看墙上的电子表,已经是七点二十九分,马上就是早高峰的时段了。我站起身打了一个哈欠,就和王媛烟一起往外边走去。 到一号口,我把测量体温的红外线检测仪打开,坐在电脑前。 “红外线开起了,不用测了。”我对着前面测体温的李于娜说到。 “你没事吧。”陈雪梅看着安检机问着我。 “没事,死不了。对了,我就只能看红外线了,只能麻烦你们了。” “没事。” “没问题。” “不要聊了,人多起来了。”王媛烟提醒了我们一句。 “米娅你之前问我什么来着?” “没事。倒是你们那大队长才是,什么叫一时半会找不到人,让你在坚持一会,明明就已经受伤了,那么大一条口子,不赶快就医怎么能行。” “没事没事,只要不乱动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 “要是在以前,这种小伤我一个魔法分分钟搞定。” “还是别了吧。” “为什么?” “听起来挺吓人的。”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说看啊。” “额。。。没,咱能不说这个话题了嘛。” “行吧,看你是伤员就不和你计较了。” “米娅,你以前就是这么自来熟的吗?” “哪有,这不是只能和你一个人说话嘛。当然,对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哦,原来是这样啊,明白了。” “明白你个大头鬼啊。” “唐自清,你在和谁说话呢?” 王媛烟坐在安检机前,看着我表情有些怪异。 “没,自言自语呢,太无聊了,哈哈哈。” 我摸着头尴尬的笑着,眼睛则直勾勾的看着电脑屏幕。 时间过得很快,感觉才没过一会就已经是九点钟了,早高峰也结束,虽然后面的人还是比较多,但早已远不及早高峰那般可怕。 “李于娜去把铁马收一下,唐自清你等李于娜把铁马收了就进去吧,顺便去问一下人要多久才能到。” “嗯,谢谢了。” “没事。” “陈雪梅,你先过来坐吧,我来站一会。” 王媛烟招呼着陈雪梅,她自己也站起身来。 “唐自清你走吧。” 李于娜很快就把那铁马收完,来换我进去休息了。 走进休息室,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大队长发着消息。 “还要多久人才过来。” “马上,马上,人已经从家里面出来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能到了。” “行吧。” 我这句话发出去,心中有些无奈,只好再等半个小时了。 “米娅,陪我聊聊天呗。” “你想聊些什么啊。” “给我讲讲故事吧。” “咦?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听故事,三只小猪,白雪公主,西游记还是要什么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讲讲你以前的故事。” “我的故事啊,但光我一个人讲就太不公平了,你也要讲给我听。” “嗯,我以后也会讲故事给米娅听的,我们约定好了。” “嗯,约定好了。” “拉勾吧。” “拉勾?” “就像这样。” 我把小拇指伸了出去放在了半空,然后我感觉到米娅的手和我触碰到了一起,我顺势勾住了她的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过勾的誓言要遵守一辈子。” “嗯,遵守一辈子。” 第九话:往事 “现在该你给我讲故事了。” “嗯,我想想。。。” “我出生的那一年,是一个充满机遇和危机的年代,旧神陨落新神上位,在这一年出身的孩子魔法适应力比以往高出一大截。甚至还出现了几百年来都难以出现一次的圣体,也就是魔法适应力达到百分之九十及以上。在那一年人族一共出现四位圣体,而我就是其中之一。在十六年之后魔族在魔王的带领下对我们发动了侵略战争,在前期魔族靠一股空前的凝聚力势如破竹不可抵挡,很多的中立地区和国家瞬间被魔族吞并,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待反应过来之时,战火已经要烧到我的国家了。人类的各方势力摒弃前嫌组成联盟军共同抵御魔族的进攻,联盟军由卡萨帝国,商盟统领的斯坦娜联合国,教皇所统领的米菲尔雅国,提尼亚尔魔法学院,冒险者公会和游侠组织,以及其他一些小组织和个人势力,共计五十万的兵力。当战争打到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远在南方森林里的精灵一族和矮人一族也来加入联盟,共同对抗魔王大军。有了这两族的加入联盟军势如破竹,很快就把魔王大军赶回来他们领土,但就在联盟军准备进攻向魔王的领土发动进攻时,联军之间发生了分歧,精灵族和矮人族离联盟而去,冒险者公会和游侠组织也在这时退出,就在剩余的势力都在考虑要不要就此罢休时,米菲尔雅国的大神官带来了神的指示,最终我们所剩下的同盟军在神只的带领下,一路势如破竹攻打进了魔王城,但是损失也是及其的惨重。联军三十万大军和魔王城十万兵力最终在魔王城前的旷野上进行了最后一次的交锋,终于也是在这最后一场决战中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魔王的身影。两军交战之际,勇者柯西特,还有他的同伴神官西亚斯,游侠提厄斯特,以及我帝国的公主,我们四人一起组成突击小队,从敌方防备薄弱的侧翼突击,想一把利剑直插魔王的心脏。我们四人很快就进入了魔王城内,迎接我们的是魔王手下的四大护法其中的两位,狂暴者克尔多,天空恶魔希瓦提斯特,以及魔王特迷撒。我们在魔王城展开最终决战,战斗进行三天三夜,彼此都有损失,神官和游侠战死于魔王城,对面狂暴者和天空噩梦也死于我的手下。我们剩下的人都身负重伤,我当时因为魔力使用过度而陷入了暂时的昏迷,但当我醒来之时,我们的联军已经到达魔王城下,这也预示着我们的胜利,魔王在这注定会失败的情况下殊死一搏,目标也自然指向了我,而勇者为了保护我选择了于魔王同归于尽,但魔王终究技高一筹,勇者也惨死于魔王手下,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时,我帝国的大将军瓦伦特及时赶到了,这时的魔王已经风烛残年,没有在战的实力,所以他选择用他最后的生命对我进行了诅咒,我那时根本没有魔力与其进行对抗,只能任其摆布,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便到了那片神秘的空间之中,之后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原来如此,战争可真是残酷。” “嗯。在那次战争中,出现了太多让我平时都不敢想象之事,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犯恶心。” “那还是不去想了。” “你们班长是哪个?” 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人,往里面瞅了瞅,我看了他一眼,这人我却是不认识的,所以我想到可能是来顶替我的,我正准备打开手机询问,对面的消息就已经来了,我看了一眼,确实和我想的没差。 “你是来带班的对吧?” “对头,就是带你吗?” “嗯,既然你到了你就想坐一会,等会九点半在出去吧,班长现在在一号口那边的。” “嗯,行吧。” 说完之后我便起身去借钥匙换衣服了,等衣服换位之后我就朝着站外的人民医院的方向走去,医院离地铁站并不远,每多久就到了,挂号排队缴费,一系列的事情我是行云流水,等有空停下来休息时,米娅发话了。 “看你这样,平时没少吧。” “对啊,以前可是经常进医院。三天两头一小病,每个月都来一次大病,最严重的一次半夜发高烧,人都直接昏迷过去了,好在当时家里还有人,不然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也是最近一两年我的身体才慢慢的好转,也不在像以前一样容易生病了,不然就我这一点微薄的工资还不够我医药费的。” “确实,无论哪个世界,只要是能救命的东西都价格不菲啊。” “是啊,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没有我他们是不是过得很快乐。” “自清你看不能。”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想要吐槽一下而已,没有这种想法。” “嗯!” “到我了。” 我走进门护士把纱布给我拆了,医生看了一眼情况也着实是吓了一条。随后医生带上手套开始对我的手进行了仔细的检查。 “你这个伤口还好,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回去修养个把月就好了,记住要定时来换药,手也不要做什么剧烈运动,我给你开一些消炎的药放置现在现在天气热了伤口感染。这是单子你拿去前台结账顺便把药拿了,到时候换药知道在什么地方吧?” “知道,知道。那谢谢医生了,我就先走了。谢谢啦谢谢啦。” 我走到前台拿了药,看了一下外面的天,发现太阳已经挂在头顶之上,温和的阳光照耀着大地,带来了一丝生的气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能感觉到医院里那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这味道确实冲得我脑袋不舒服。 “走了走了,回家回家。现在这个样子连饭都做不了,真的好烦啊,看了只得天天在外面吃了,也不知道我的钱遭不遭得住哦。” 进入地铁站,坐上了回家的列车,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了。 第十话:梦中的过往 “啊!我吃面都要吃吐了。遭不住了遭不住了。” 我躺着床上滚来滚去的抱怨着,这也才过去半个月不到,但我看完病之后的钱也只能天天省吃俭用,而我自己选择了最节约的方式,自己在家里下面条吃,面是外面买的水面,和超市里的挂面区别大的多,也好吃得多,主要还是五毛钱的面就能吃饱了。 看着日期已经快要月中发工资的时候了,应该也就在这一两天左右,所以今天晚上我准备去犒劳犒劳自己。 我从床上坐起,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心情顿时有失落了几分,表情也变得冷淡了许多,仿佛就如同另外一个人一样。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没事,男人嘛~一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 我一改之前阴冷的表情,笑容也随之挂上了嘴角,这一刻我又变回来平时的那个我。 “但我总感觉你有什么心事呢。” “怎么可能。我是谁?我可是唐自清啊,这世界上不可能有能让我伤心难过的事情。” “希望如此吧。” “对吧,要相信我啊。” “好吧,如果你想要说到时候我会在你身边倾听,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求你的。” “谢谢。” 说这话时,我的表情透露出那么一丝的悲伤,但是转瞬即逝,我现在的脸上可是堆满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我躺在床上无聊的玩着手机,我给自己受伤的手拍了一张照片,发了一个qq空间,还标准着我好惨啦!其实我的内心是希望有人看见而来关心我一下怎么回事,但我却很清楚,根本不会有人会来问我怎么回事。 在床上躺着晒着窗外的阳光实在是舒服极了,困意也在这时候涌了上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沉沉的睡去。 在梦中,我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那是我中专刚毕业没多久,我父亲就给我打来电话说明天早上要回老家吃席,早上早点起床,很早就要回去,耽搁不得,不然就出不了城了,我犹豫了一阵还是答应了,我晚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睡得很早,但是那天晚上一直感觉胸闷气短的很不舒服,就如同暴风雨前的那种闷热难耐。 早上我五点就起床了,眼睛因为没有睡好而有些疼痛,迷迷糊糊的往厕所走去,洗漱完毕之后才感觉到有一丝的精神,其实这一晚上我都没有睡好,总是睡到一半就被噩梦惊醒,每一次外面都是狂风大作,雷雨交加,如果不是现在醒来时外面已经回归于平静的话,我都有理由怀疑整个城市都会被大雨所淹没。 我站在阳台往外看去,现在依旧飘着小雨,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太多,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是突然心口一阵绞痛,但我也并未多想,从小到大生病住院也是常事了,这种事情其实早已经习惯,所以并没有太当作一回事。 我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是早上六点钟,整理了一下东西,关门的那一刻我是心口又是一阵绞痛,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想着今天可真是倒了大霉,再地上休息了一会,我才缓过神来,起身之后就朝着楼下走去。 我父母他们所住的地方在农贸市场附近,我从小区过去也就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这一路上在外面呼吸了新鲜的空气,我才感觉到舒坦了许多。 六点一十五,我到达来父母那里,我并没有进去,而是坐在那并没有打开的摊子外边,我和我父母的关系十分的糟糕,从小到大他们对我所有的承诺没有一件是做到过的,我也因此对他们很不信任。 我在外边等了五分钟左右,电话来了,我接通了电话也就只说了短短两个字到了,就把电话挂断。他们出来时也是还在互相的争吵,可我早已习惯了他们的这种事情,我只是把我的耳机带上听着音乐,不想听到他们究极在争吵什么,反正肯定是那些没有意义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六点二十我们一家人上了车,这车是我父亲的那一辆小货车,我家里因为父母的职业原因,不方便去买小轿车,所以每次回老家都得大清早或者大半夜出门才行。 “你姐姐他们呐?”母亲问我到。 “他们有车哪里会怎么早就起。”我闲得不是很耐烦。 “嘿,你这娃儿是囊个给家长在说话啊。” 听到这句话我直接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不再去理会他们。 七点钟,从家里出发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这也才算出了城,我妈看见我一直不打塔话,她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就不在继续说话,我拿着手机玩着游戏,不在理会周遭的一切。 玩游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感觉才过来没多久,就感觉到路已经变得崎岖不平了。我抬头看了看,发现已经到了盘山公路,看见这条路就说明已经离老家不远了。我注意到外面的天气依旧是雾蒙蒙的,按道理来说明明在下雨的天,山上不应该有这么大的雾才对。 车外的世界被一层层的浓雾所笼罩住了,仿佛就如同置身于仙境一般,路上的车不多,但及时是开着雾灯也很难看清楚前方的来车。 我回头继续看手机,不在关心过外面的事情,就在我玩游戏正起劲时,浏览器推送了一条新闻,说是有杀人犯潜逃到了重庆,请广大市民朋友们注意,信息里还有杀人犯的照片,我也就看了一眼就不在理会,心里想到这种事情一般人怎么可能遇得见。 这条老路本来就不平,而且全是泥巴路,什么只有一些小石子用来防滑,一到下雨天就滑得厉害,不过对于已经跑惯了这条路的人来说,这些都是小儿科而已,但今天的雾却着实让人犯难。 我打着游戏听着歌,突然一下我的头撞向了前面的靠椅,等我抬起头时,看见前面一辆客车朝着我们这边开了过来,这条老路不宽,只能勉强并行两辆车,父亲熟练的打着方向盘,给前面来的客车让路,但是对面的客车却出问题了,它的速度丝毫不减直直的朝着我们冲撞过来,父亲使劲的鸣笛倒车,气氛一下紧张到了极点。 “抓稳了,安全带系好。”父亲转头给过来提醒我们。 可就在他转头的那么一瞬间,对面的客车撞了上来,我们的小货车连同对面的客车一起掉下来了山坡。 我猛的坐起身来,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一场我不愿意去回忆起来的梦。 “你。。。没事吧。” “没,没事。” 我喘着气,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米娅,明天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嗯。现在还早,你还是再去睡一会吧。” “可,我,我怕。” 一想到那场噩梦,我再也不敢继续睡觉了,就连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 可这时米娅却轻轻拍我的脑袋说到:“去睡吧,不会在做噩梦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在米娅轻轻的拍打中睡去。 第一话:选择困难症 米娅来到我的家已经有半年之久,只从那件事之后,我也不在对米娅留有疑心,但却不知道米娅是如何去想的。 “米娅,我明天休息,要考虑去什么地方玩吗?” “嗯。。。我想想,去游乐园吧,我想去摩天轮看看风景呢。” “行吧,那明天就去游乐园。” “对了,谢谢。” “诶,你干嘛突然道谢啊。” “没,没没什么,睡啦,睡啦,米娅晚安。” “你今天消息还没发呢,就这样睡了?” “哦!我差点忘了。” 我打开手机,发了一个早之后就关灯睡觉了。在我睡去没多久,对面的消息也来了,同样的是一个早,在三更半夜发早还真是有点奇怪呢。 叮叮叮~叮叮叮~ 闹钟在早上七点准时把我吵醒,我起床洗漱之后,咬着一块面包,就往着地铁站赶去,我打算今天就在游乐园玩上一整天,好好放松放松。 游乐园离我家并不远,坐地铁也就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可当我到了那时才发现,我好像来得有点早啊,我现在有点懊恼自己为什么起这么早了。 “啊~还是找个地方先坐着,等游乐园开门吧。” 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从原路返回之后我在周围闲逛着,在地铁站出来不远处就发现了一家正在营业的便利店,我进去之后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就坐在便利店的椅子上玩着手机度过这无聊的时光。 “早啊。” 我玩着手机,突然qq传来了一条消息,我点开之后也回了一句早,就又去玩游戏了。 “在干嘛呢?小唐。” 我愣了一下,心里想着难道是发生什么了。 “在便利店玩游戏。” 就在我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对面就回来一条语音。 “啊!你在便利店玩游戏?” “嗯,本来打算去游乐园玩的,但是发现来找了,所以就这样了。” “可以发语音吗?” “额。。。好吧。”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那就是有事咯。” 我听着她那语气就像是有事要找我一般,而且有句老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嘛,平时就只有互相问个早,什么事就不会来找我,活脱脱的工具人一个。 “嗯,是有那么一件小事啦。”对面说话时有些犹犹豫豫的。 “说吧,什么事。”我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奈,但又无可奈何。 我这人就是这样,从小就不知道拒绝别人,基本上只要不违背我原则的事情我都能答应下来,当然这种性格也给我造就了许许多多的麻烦,也是那件事情之后,我才慢慢的学会了拒绝别人,但面对有些人还是无法拒绝。 “那个,这个,额,你现在是在游乐园吧?” “嗯。好像差不多要进去了。” “那个那个那个能不能等等我。” “哈?好吧。” “我马上就过来。小唐最好了。” “嗯。” 我看着手机屏幕有点愣愣的出神,心里想着她今天是怎么了有点奇怪。 “自清,自清。” “什么事米娅。” “刚才那人就是你一直联系着的那人对吧。” “嗯,平时也就互相发一条信息,养一下火花,没有其他的关系啊。” 我慌乱的解释着,但我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解释这个东西。 “哼哼。” “你开心就好,你开心就好。” 我无奈的说了一句,就低着头玩起了游戏,之后无论米娅再怎么折腾我,我都不在去理会她了,装作出一幅很生气的样子。 突然我感觉背脊发麻,米娅用她的手在我后背写着字,背后写字实在是太难猜,而且那感觉就像是有鬼在背后出阴风一样,实在让人不太舒服,所以我只得把手摊开。 “怎么啦,怎么了。这么快就受不了啊,在跟我装生气试试呀。”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这样了,求放过,求放过。” “不真诚。” 米娅说完之后,我的背后又传来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搞得我是在原地一阵扭曲,周围的一部分行人也向我这边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别弄了,别弄了。在这样下去我就要被当成神经病了。” “行吧,本公主就不逗你了。” “多谢公主大人开恩。”我趴着桌上,不禁还是后背有点发麻。 感觉坐得有点久了,我便站起身来往便利店里面走,活动身体的同时顺便在买一些东西吃。 “嗯。。。买什么好呢?” 我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挑选什么了,我左看看右瞅瞅,实在难以在这些商品中选择出一个我想要的东西,我围着商品的架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就连一旁的收银员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额。。。选什么好呢?” 我又走到了最开先我站在的那个商品的货架前来回踱步,绞尽脑汁的想着我要吃些什么。 “自清你选好没有啊,我的脑袋都要被你给转晕了。”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我已经快要想出我想吃什么了。” 我用手扶着额头,看着眼前的商品脑子有点大,这么多的商品对于患有选择困难症的我真的是一直折磨。 “那。。。那位顾客,要不要来尝试一下我们这的关东煮啊,种类很多也非常好吃的。” 柜台旁的收银员看见我转悠了半天还没有选择好商品,就非常好心的推荐了一下东西,但是那位收银员却马上就后悔了。我站在关东煮的面前,手拖着下巴,眼睛看着锅里的东西,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处在那里。 “这位客人,要不来这个丸子吧,这个丸子是我们这关东煮的特色。”收银员面带笑容的推销着商品。 “嗯。。。不了,这个丸子我在我们那边那个已经吃了很多次了。” “海带结也不错哟。” “也吃过很多次了。” “章鱼小丸子。” “吃过了。” 。。。。。。 当收银员把所有的商品都想我推荐完之后,我才发现,我原来这些东西都已经吃过不止一次了,瞬间我对关东煮失去了食欲,我抬头看向那收银员才发现她那张满是笑容的脸上正在微微的抽搐着。 第二话:友人 “多谢,多谢。” 我连忙道谢之后,就往着最先前我所站的地方走去。 “你是真的,我要是那人早就一拳给你打过来了。不过那人也是的真能忍啊,遇见你这种人居然还能保持得住笑容。” “没办法,服务行业就是这样,按照外国的话来说顾客就是上帝,谁赶去招惹上帝呢。” “切,要是我在我国家里,遇见你这样的人,我非见一个打一个不可,管他什么上帝不上帝的。” “我的公主哟,在你国家谁敢招惹你呀。” “哼。” 叮~ 我的手机在这时突然响了一声,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她发来了一条消息,点开一看,上面写到:我已经到了,你在哪呢? “我在上面便利店呢,上电梯之后右转出来就能看得见了,对了,你要吃点什么不。” “嗯。。。我想想。” “香蕉牛奶和土司面包吧” “嗯。” 说完我便去货架上找起了东西,因为之前已经逛了不止一圈的缘故,很快就找到了想要的两样东西,去收银台接了账,就坐在之前的那个座位上等待她的到来。 叮~欢迎光临~ 每一次便利店的铃声响起时,我都会抬头去看一眼,确认一下是不是我想要等的人。可能看了有几次之后,终于在门口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朝那边挥了挥手,她也马上发现了我,就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久等啦,小唐。” “嗯,不算太久,对了琪琪这是你要的东西。” 我把香蕉牛奶和土司面包递了过去,她接过之后就打开吃了起来。 “啊~肚子里可算是有点东西了,刚才差点把我给饿死了。” “谁叫你不吃东西就出门的。” “切~我这还不是为了挑选衣服,而耽搁了时间嘛。怎么样,今天这身好看吧。” 我刚才还没太注意今天她的穿着与我印象当中的差距还是有点大,虽然说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印象,但现在给我的感觉还是和以前不大一样。以前的她穿着打扮总是往着七八十年代靠齐的,现在突然这一身潮流的打扮给我的视觉冲击还是很强烈的。 “怎么样,你倒是说说话呀,不要光是盯着我看,像个流氓似的。” “哪是像啊,我看明明就是。” “米娅,你瞎说啥呢。”我小声的说了一句。 “啊,你说啥,我听不清。”琪琪嘴里叼着一块吐司,耳朵凑到我的嘴边含糊不清的问到。 “我是说,你今天很漂亮,简直就像是思想改革开放了一样,从古代人进化到了现代人。” 啪的一声,我的脑袋被狠狠的拍了一下,我轻柔脑袋看着琪琪,只见她喝了一口牛奶把嘴里的面包咽了下去之后,说到:“你是不是傻,哪有这么夸人的,我在给你一次从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要是说得不好还要挨打。” “我。。。” 我是很无语啊,怎么突然就把心里话就给说出来了呢。 “我什么我。” “我觉得琪琪今天这一身打扮宛如天仙下凡一般,美的不可胜收,我若是那路人也会嫉妒为何不是我于那仙女共坐一桌谈笑风生,我有如此之幸运,简直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啊!” “打住打住打住,你自己都快憋不住了吧,还仙女下凡呢,我看你是被打得少了,皮子痒了是吧。” “哈哈哈,我这不是在夸你今天穿着打扮很好看嘛。”我挠着脑袋嬉皮笑脸的说到。 “行吧,就当你通过了,对了再去给我拿一瓶草莓奶昔来。” “好的小姐我这就去拿,小姐请稍等片刻。”我学着那西方大户人家里管家的模样说话。 “哈哈哈,你今天抽什么啊。”琪琪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里刚喝进去的香蕉牛奶差点没忍住喷出来。 我很快就拿到了一盒草莓奶昔,付完钱之后就回到了座位上。 “小姐你的草莓奶昔来了,还请慢用。”我学着那上菜的姿势把草莓奶昔放在了琪琪面前。 “小唐,不是我说,这么冷的天怎么想着跑游乐园玩?” “就是想着就想着来了呗。” “回答了和没回答一样。” “啊~吃饱了咱们走吧。” 我和琪琪前后走出了便利店,往着游乐园的方向去了,地铁站去向游乐园的那一条通道里有着许多的涂鸦,千奇百怪,天马行空,有着一种异样的美,我们俩边走边看这些涂鸦,一路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达了游乐园的门口。 我是有预约的检完票之后就可以直接进去了,但琪琪却麻烦了,只能去排队买票,她惨戚戚的看着我,我没有办法只好陪着她一起排队。 不过好在排队买票的人不算很多,主要还是大部分都是在网上预约的,琪琪买了一张全日票。 进入了游乐园内,却一时不知道先要去玩什么。琪琪也是和我一样,她本来就是有事来找我的,根本就没有怎么去玩的计划。 “我说小唐,你不要就在这里一动不动的站着啊,你游园的计划呢?” “额。。。没有安排就是最好的安排,走走走,看什么人少就去玩什么,反正就算有安排遇见排队的人多了也会改变的,你说对吧。” “好啊~小唐。” “走吧,走吧,边走边看。” “行吧。” 我们俩人在游乐园里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寻找着人比较少的项目,在逛了会儿之后,我发现前面那有个项目排队的人毕竟少,于是乎就给琪琪打了一声招呼,带着她一同往那边去了。 当琪琪看见那游乐项目时她整个人都傻眼了,用那她充满疑惑的眼光看着我,难以置信的说:“不是吧小唐,你个大老爷们去坐旋转木马?” “我这。。。这不是这边人少嘛,所以就来坐这个了。” “哟哟哟,你该不会是怕坐那些项目吧。”琪琪像我投来了怀疑的眼光,语气也十分的挑衅。 “不可能,我一大老爷们怎么可能怕。这边排到我们了,等一下坐完咱们就去排队,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游乐园之王。”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哟。” 琪琪微笑着说出这句话时,我发现我好像是中了激将法,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毕竟已经答应过了。 “走吧,先去坐旋转木马。” 琪琪说着就率先上了马背,我也紧随其后。 第三话:良人 “芜湖!” “哈哈哈,快来追我啊,不要老是被我甩在身后啊,小唐。” “切,这要是把你给追上了,咱们都等着去阎王爷那里喝茶吧。”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你长得丑。”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旋转木马在一片欢声笑语很快就结束了,等下下来时琪琪已经在不远处等着我了。 “走吧,下一个项目。” “好吧。” 我非常不情愿的和琪琪一起去到了过山车那里排队,虽然现在还是上午但人却已经非常的多了。看着前面的那一条长龙,我瞬间觉得有些郁闷,但既然来都来了那也就没有办法了。 “小唐,你说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感受啊。” “哈?你干嘛问这个啊。” “因为我发现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 “哟,铁树开花了呀。” “什么嘛!再给我开玩笑就不理你了。” “得得得,我想想。”我陷入了思考,回想着以前所经历的种种。 “嗯!有了。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看见她时心跳得厉害,和她说话时会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生怕留下不好的印象,总是想着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无时无刻都关注着她,无聊时就会想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想知道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她喜欢什么类型的人,经常还会幻想和她在一起后的事情,想知道她的爱好,总之就是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啊,这样啊。” “额,这个吧其实还是得看自己,毕竟我又不是你,每个人的情况都是不一样的嘛。” “嗯,但是我感觉,只是我感觉哈,他不怎么喜欢我,虽然平时还是有联系,但基本上说不了几句话,他和你一样也是一个直男。” “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喜欢你了。” “因为我感觉一向很准的。” “少来,我才不相信什么感觉。” “本来就是嘛,比如初中的时候,我就感觉你很讨厌我,不然怎么会像躲瘟神那样躲着我。” “额。。。这。” “而且啊,我现在真的很纠结。” “纠结什么?” “学业和感情这两个东西。” “哈?” “我不想因为感情的事影响到我的学习,但是我是又。。。” “你觉得究竟是哪一个跟重要,学业和感情。”我盯着琪琪的眼睛问到。 “感。。。学业吧。”琪琪回答时有些犹豫,就感觉很难在这两样中取舍一般。 “额。。。开心就好。”我确实是有一些无语,就随口应付了一句。 “所以嘛,我今天才来找你的呀,我就是想着你们同为男生应该跟清楚在想些什么?” “额,人与人是不同的,我不是他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怎么想,不是我说你干脆点直接去问他得了,方便又快捷,这就是对付直男的最好的办法。” “大哥,我是一女孩子耶,女孩子怎么可能先开口嘛!”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先表白的还是不少的好吧。” “行吧,但是,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不但是,既然你觉得学业重要,你就要忘记这个东西,好好学习,要么干脆就直接一点,答应了万事大吉,拒绝了一身轻松,干嘛老是这样折磨自己呢。” “可。” “没什么好可的,不就是表白吗?有什么好说不出口的。” “听着。” 我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一把按住琪琪的肩膀,让她看向我这边然后以及其温柔的声音问到:“琪琪,我喜欢你,我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每一次看见你,我的心都不住的加快跳动,就连我的呼吸也随你而改变,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我想要将这一份快乐永永远远的持续下去,直到我们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我却只想自私的拥有着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琪琪听见这些话愣在了原地,脸蛋一下子变得通红。周围的人也在那里起哄,都在那里大声呼喊着答应他,答应他。 我把手从琪琪的肩膀收了回来,但我却在这时察觉到了人群中的一个目光,但当我转头看去时,却没有发现有人在看着我,我咦了一声之后又转头看向琪琪。 只见琪琪满脸通红的说:“不不不不是吧,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这要是被拒绝了不得羞死个人,不行不行,太丢人了这。” “那这样,我喜欢你,能做我女朋友吗?简单又明了。” “算了算了,太难为情了。” “你还知道难。” “到我们了,到我们了,快快快,快上去,别再说了。” 琪琪打断了我的话,推着我的后背就往着过山车那边去了,越是靠近过山车我的心越是扑通扑通的跳,心中抗拒的感觉是越来越大,但这时候我却发现最前方车头处有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不敢确定是否是我想象中的人,毕竟已经真的三年左右没有联系了,但那些回忆却还是深深的刻在脑中。 “小唐小唐,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认错人了。” “准备好了吗小唐,要出发咯!” “你吼这么大声干嘛,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了。” “嘿嘿,开心嘛,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来玩。” “嗯,也是能。” 过山车缓缓的启动,在过了一段平稳的道路之后,就开始缓缓的爬坡,我离地面越来越远,我的神情也紧张到了定点,直到车头到达最高处时有着一段停留,我的心也在这时候到达了嗓子眼,突然一瞬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车已经飞速的下落,我在这个时候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但突然感觉我的肩膀被人掐了一下,我疼得睁开了眼,然后这整个过程就伴随着我的尖叫声度过。 等下车之后,我狂奔的到最近的垃圾桶,开始狂吐起来。 “你没事吧。”琪琪过来拍着我的后背。 “没,没事。” “得了吧,全程都是你的尖叫声,我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你要是怕不上就行了,我也不强求你。” “不行了,我得。” 我话还没说完,就又吐了起来。 “我去买瓶水,你先在这等会。” 第四话:故人 我手撑着垃圾桶就又是一阵狂吐,我感觉我是胆汁都要被吐出来了,我现在确实有些后悔要打肿脸充胖子了,要是直接拒绝真的没有在一档子事了。 “不行不行,要死了,要死了,以后再也不坐这东西了,在哪里是正常人玩的东西,设计这东西的人脑回路怕是不在地球吧。”我无力的吐槽着,感觉喉咙又是一阵又一阵的不舒服,就又开始宣泄着体内的洪荒。 当我吐完时,一只手递过来了半瓶矿泉水在我面前,我并没有看是谁递过来的,但我知道不会是琪琪,因为我看见袖口不一样,而且那是是女人的手,但我已经来不及考虑这么多了,我接过了矿泉水就喝了一口,漱了一下口把漱口水吐到了垃圾桶里,然后在不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终于活过来了,实在太不容易了。”我长舒了一口气,感叹着这美妙的感觉。 那人并没有说话,而是又递过来了一张手帕,手帕很很精致,完完全全的算得上是一件艺术品,手帕的左下角用天蓝色的丝线绣着一个小小的楚字,字体用的是宋体,是我非常喜欢的一种字体。 看到那个楚字和这字体我却是犹豫了一下,心中想到:“不可能,现在这个时间她现在应该在首都才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呵呵!就算出现在这里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可是答应过他父亲的,怎么又能反悔呢。” 当我转回思绪之后,也不在犹豫,接过手帕擦了擦嘴,正抬头看向那人准备表示感谢时,我看着那人的脸呆呆的矗立在原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了,清?看见我有至于这么惊讶吗。” 她的声音很甜美,很温柔,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学生时代的回忆,她的样子变化很大,感觉比以前成熟了许多,但还是能一眼就认出她来,无论是她递手帕时的动作,还是递完之后所站立的姿势,都让我感觉她现在像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富家小姐,不在像是以前那顽皮的小女孩了。 “清,怎么了,三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楚余情,我现在跟你已经没关系,不要总是像一条狗一样最着我不放好不好,很难看的!”我阴阳怪气的讥讽着面前那名叫楚余情的女人。 “你!”楚余情气得脸色一变。 “你?你什么你,我就是馋你的身子,既然已经尝过了滋味,总是要换其他的尝尝新鲜,我对你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我根本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也根本不打算让她说话。 “我。”楚余情气得眼泪在那通红的眼睛里打着转,呼吸也变得急促,感觉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 “我?我什么我,我就是把你当作一条听话的母狗而已,当宠物玩玩,你还真的当真了啊,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海枯石烂,那都是骗骗小孩子的把戏而已,还真的会有人当真,你难道是想笑死我吗?”我的语气更加犀利,丝毫不准备给她留面子。 我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像是被一根根的银针扎了一遍又一遍,但我觉得为了她的幸福我必须这么做,也只能去怎么做。 我把手帕揣入怀中,然后用及其下流的眼神打量着她的身子,还时不时的感叹一声。 “唐自清!” 楚余情大声的喊到,声音中还略带一丝哭腔,我抬头看去,只见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楚余情缓缓抬起右手,一巴掌向我打来,我没有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但是楚余情的手却是停留在了即将要打着我脸的地方,楚余情并没有下手,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收回了手,一句话也没说转头便离去。 “唐自清,你今天必须和我解释清楚,要不然本公主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本没有理会米娅,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离去的她的背影,我的心一酸,眼泪便从眼角流下,我极力的想要去制止它,可我发现,越是想要停止流泪,泪便越是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 “哟,我回来了。” 我抽泣着看向声音的来源是琪琪正拿着一瓶矿泉水正朝着我这边走过来,我的眼神有些闪躲,我并不想被熟人看见我这副模样,但现在我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啊?你这是怎么啦,脸怎么这么红啊。”琪琪指着我脸上的那一个手掌印好奇的问。 “刚才有蚊子在我脸上吸血,我一巴掌打过去就这样了。”我随口就散了一个慌,但我马上就有些后悔了,现在可是十一月份,哪来的蚊子啊。 “啊?该死的蚊子,这么冷的天还要出来忙活,蚊子呢,跑了没有。”琪琪犹疑了一下,然后认真的问着我。 “打着了,没打死,跑了。”我支支吾吾的说到。 “啊~太可惜了,可是你为什么一直在哭啊?”琪琪好奇的问到。 “打得太用力,疼的。”我装作一幅委屈巴巴的样子。 “哈哈哈,你是不是傻啊。”琪琪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我也终于止住了眼泪,随着琪琪一起大笑起来。 “走吧,去玩其他的项目,时间可不能就这样浪费了。” 琪琪说完就大踏步向前走去,我在后面一脸的苦闷样,但我的眼神却又看向了之前楚余情离去的方向, “等等我。” 我不在去想那些事情,而是专注于眼前的事,我跟着琪琪的步伐一路往前方走去。 “接下来是玩大摆锤还是玩海盗船呢?你说呢,小唐。” “额,要不,要不去玩碰碰车吧,我感觉碰碰车也不错呢。” “不行,你一个大男子汉怎么还玩这种,旋转木马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哦。” “那随便你吧,我等着受死。” “行吧,那就去大摆锤吧。我感觉那边的人应该不会很多。” “行吧,就大摆锤吧。” 我跟在琪琪的身后,朝着大摆锤的方向缓慢的走去。就在我们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的时候,我看见前方有两位穿着道袍的人,一大一小很奇怪的组合。 第五话:玉佩 我和琪琪径直的往前走着,对面那两道士打扮的人也径直的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他们只是cosy吗?”琪琪好奇的问着我。 “不知道,你想知道的话可以自己去问问啊。” “还是算了吧,我也就是一时好奇随便问问。” “得了吧,那还是走吧。” 我漫不经心往前走着,走着走着我感觉那里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等我们和那两名道士模样的人离得很近时,我才发现,那名小道士一直在盯着我看,不准确来说是一直盯着我胸口那块玉佩在看。 我就非常的纳闷了,那小道士一直看着我的玉佩干嘛,难道是想要我的玉佩不成? “武诚不得无礼。”那位大道士呵斥着小道士。 “是,师父。”虽然那小道士嘴上是这么说,可眼睛还是一直再往我这边瞟。 “这位小友,在下徒弟还小不懂得礼数,是我这位做师父的没有教导好,还请见谅啊。”那大道士躬身行礼到。 他这一下确实是把我给吓到了,我小时候偷看爷爷书的时候看过这个,这是道门中晚辈给长辈行的大礼,我这连一没穿道袍,二没说啥奇怪的话,做什么奇怪的动作,他是怎么知道我是道门中人的。突然之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那小道士一直在盯着我的玉佩,难道是因为这块玉佩的原因。 “你认识这块玉佩?”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认识,认识。”那大道士起身笑着说到。 “哦?那你说来听听。”其实我也很好奇,我对这块玉佩知之甚少,我这玉佩是我那便宜师父交给我的,给我之后没一会他便仙逝了,什么都还没有教我,所以我对自己究竟算不算道门中人是非常疑惑的。 “认识这块玉佩的人并不多,恰巧我是其中一位而已,这玉佩呢是我师叔祖所有之物,能到你手上,想必也是一种缘分,其中的缘由我不多问,更多的我也就不方便透露了。但我可以告诉你,那玉佩不是什么好东西,会给携带者带来意想不到的事故,你可以想想是不是带上玉佩这些年,在你的身边总是发生着一些不好的事情。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将这块玉佩转交给我,我也会帮你除去体内的霉气。” “不用了,没兴趣,走吧琪琪。” 我直接拒绝了那道士的说词,无论是着玉佩,还是我现在的生活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而造成的,如若要将一切归结余那玉佩,我可是做不到的。 “小友,这是我的名片,还请收好,如果有需要可以打上面的电话来联系我。” 那道士从他的帆布包里掏出了一张崭新的名片,我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写着道家协会xx地区分会长,联系电话多少多少,我把名片放进了单肩包里头也没回的就和琪琪一起往前方走去。那两人也是在原地看了我一眼在原地说了些什么就往出口走去了。 “小唐,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啊,别人都给你打招呼了,怎么还一幅死人脸啊。” “得了吧,他也是看不起我,你想想,他刚才说这块玉佩是他师叔祖的对吧。师叔祖是什么,他爷爷那辈了,而他师叔祖又是我师父,他看见我胸口的玉佩知道我我们之间的关系了,还叫我一声小友,这不是表明了看不起我嘛,我看他那一礼是给这块玉佩的,那里是对我的啊。”其实要是平时我也难得计较这些事情,但现在不一样,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那人还来这么一搞,我现在就更加的烦躁了。 “但我看他也没那个意思吧。” “谁知道呢,这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人心了。”我暗自嘀咕了一声。 “哈?你说啥?” “没,不说这些了,还是快去排队吧,不然你看人又多了起来了。” 我指着前方的大摆锤,看着那逐渐变得密集的人群,琪琪也看了过去,做出来一副惊讶的表情,就往着那边快步跑去,还一边跑一边招呼着我。 在游乐园里玩了一下午,各种危险刺激的项目都玩得差不多了,而这个时候天色渐晚,日落西山了,周围的人也没有之前那般多,不在那么吵杂拥挤,我的心情也在这时舒展开了。 “接下来去哪玩呢?”琪琪站在原地极力的思考着。 “这么晚了还有玩啊,周围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要不就回家了吧。”我笑着说到。 “哦!对了,对了,摩天轮,走咱们去坐摩天轮吧,现在人不多,而且又邀晚上了,坐摩天轮在天上看夕阳一定很美吧!” 琪琪双手一拍,拿定了主要,就拽着我往摩天轮那边走去,丝毫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不过还好,我本来也有要去坐摩天轮的打算。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其实里摩天轮那里并不远,没一会就到了,放眼望去一座巨大的摩天轮呈现在眼中,那摩天轮上还有着各种五颜六色的灯在不停的闪烁,显得是美丽极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虽然也有人在排队,但人并不多,我想大概也是来看夕阳的吧,我和琪琪就一起排到了队伍的最末尾,我们两人聊着最近发生的事,相互的吐槽着各种让人烦心的事,没过一会就轮到我们了。 琪琪转过身正准备问我什么的时候,却是愣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到:“小唐,我先行一步,你就等下一班吧。” “额,好吧。”我站在原地看着琪琪和另一位女生一起上了摩天轮的座舱之中,而我只能等待下一班了。 “下一位。” 我听见工作人员的喊话声,就根据他的指引上了座舱之中,然后我轻声的说:“米娅,等一下带你去看看夕阳下的雾都有多么的美丽。” “在来一位。” 工作人员有招呼上来了一名游客,但现在我的注意力全在我的手上,根本就没有去看来人,我有些好奇米娅去哪了,怎么半天都没有回我啊,然后我有试着轻声的呼喊了几句,但还是没有反应,我想大概率是被我之前给气到了,现在正在闹脾气吧。 当我回过神时,我已经慢慢的离开了地面,我抬起头着看对面坐着的那人的时候,我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久久的不能动弹。 第六话:摩天轮 “看见我至于这么惊讶嘛。” “额。。。”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以为你知道了而已。” “你!” “什么你啊我的,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充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事。” “哼,你以为今天的事就能怎么过去了吗?” “没想过你会原谅我。” “知道就好。” “当然。”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我还是很想知道,毕竟和她有关嘛。 “我还不知道你,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一定很想知道的吧。” “你还真是了解我啊。” “可我就是不告诉你。”楚余情微笑着看着我,眼中却又一丝的不甘的神情。 “你会说的吧,不然你也不会问我想不想知道了。”我摇头笑着说到。 “嗯。”楚余情轻轻的点头,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什么事啊,说了听听呗。” “我父亲给我订婚了。” “订。。。订婚吗?挺好的啊,我提前恭喜你了。” “你难道真的一点也。。。” “就像我之前说到,人生总是充斥着各种意外,我和你相遇是意外,和你相识是意外,和你在一起更是一场意外,如果有可以玩希望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是吗,我只知道那人叫陈九鸣,说好像是个道士来着,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我父亲要给我跟一个道士订婚。” “陈九鸣?” 听见这名字我感到一阵的熟悉,但又不知道是在哪里知道了,我没在多想而是看了一眼楚余情,然后就把视角转向了窗外。楚余情也随着我的视线看向了窗外。 窗外的夕阳已经随着摩天轮的步伐消失在了暮色之中,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弯明月,可却不曾见天上那原本该陪伴着明月的群星,没有了群星的明月显得是格外的孤独寂寞,我细细的寻找,我总算发现那群星的去向,在那地面之上闪烁着的五彩斑斓的耀眼的新星,但却没了那明月的指引。 “你不喜欢吧。” “不喜欢。” “那你还来看。” “没办法,答应了别人。” “难道你以前答应过我的就不算了吗?” “算啊,一直都算。” “那你还!” “你不是说你都知道了嘛,所以也应该明白吧,我别无选择。” “我。。。我明白,但,但是我们就不能一起想想办法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看窗外的风景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心情沮丧到了极点,我低头摆弄着我胸前的玉佩。 “这个给你。” 楚余情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红贴递在了我的身前。 “这是?” “你说呢?” “喜帖?” “对啊,我的喜帖,不高兴吗。” “高兴啊,我肯定高兴啊。” 我看着楚余情手中喜帖想笑却是笑不出声来,我缓缓的接过了喜帖拿在手上久久不能自已。 “地点,时间上面都有,希望到时候你能过来。” “嗯,看吧,看到时候我是不是在休息。” 我们两人在这之后就一直没话,摩天轮一直把我们送到了最高空,在这时候从那遥远的地面之下冲上来了一团火焰。 我看着那缓缓升空的火焰一直冲向了最高空,爆炸出一朵朵美丽的烟花,但在我的眼中这些美丽的烟花就如一片片死寂的花朵,凄凉而又让人向往。 “好美的烟花呢。” 楚余情的语气十分的低沉,完全听不出有看见那美丽烟花的开心。我拿着喜帖的手又紧握了几分,我斜眼看了一眼楚余情发现她现在脸上的神情非常的低落。 “糖果罐里好多颜色,微笑却不甜了,你的某些快乐。。。”我轻轻的哼唱着周杰伦的歌。 “你还真是喜欢周杰伦的歌啊。” “是啊,可不是嘛。” 我一路下来哼了不少周杰伦的歌,楚余情也是默默的听了一路。 摩天轮把我们慢慢的送下了地面,工作人员打开了舱门,我和楚余情先后走出了舱门,这时我打开了手机,发现上面琪琪发给我了一条消息。 “小唐,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今天谢谢你咯。” “一起走吗,自清?” “嗯?” “一起走一段路吧,好吗?” “嗯。” 我们俩一路走在这没人的街道,一路上就是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楚余情在前方背着手低着头慢慢的走,而我在楚余情身后慢慢的跟着。 一路无话,我们只是默默的行走,我不知道现在究竟该说些什么,明明在我心中和她能再次相遇是真的另我高兴的事,可是我无法去回应她对我的期待,我现在只想默默的陪她走完这最后一段路程,可能以后都不会再相遇了吧。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地铁站,登上了最后一班列车。列车上空无一人,可能我们已经是最后的那两人了吧。 楚余情坐在了靠近车门的那个位置,靠着冰凉的铁栏杆,而我则是站在了门的另一边。 楚余情依靠栏杆上,时不时的往我这边看一眼,我却只是低着头看着脚尖不敢去看她。 我们就这样保持了一路,直到列车出来地下,升上了高架桥。 在列车出地下的那一刻我把视线转到了窗外,欣赏着沿途的风景,这一段路是我最喜欢的,只有列车的高架桥,其他的一切都是自然的风光。 “你很喜欢吧,这一路的风景。” “嗯。” 其实现在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毕竟大晚上,但还是能借助着月亮的光芒勉强的看到一些。 “不累吗,一直站着。” “习惯了。” “现在在哪读书呢?” “没读书了。” “没上大学吗?” “我也想,但现实不允许。” “哦,是嘛。” “你呢,听说你去bj的最高学府了。” “没有,那只是一些说辞罢了。” “那?” “在一所贵族女校,我父亲费了好大的精力才把我弄进去的,听说花了不少钱。” “是嘛。” “可不是嘛。哦!你到了。” “嗯。” 第七话:勇气,决心 “那我先走了。” “嗯。” 楚余情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句,眼神中也充满了委屈。 我看了一眼楚余情现在的模样有点于心不忍,但还是下了车,我下车之后就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列车发出了即将发车的信号,身后列车的屏蔽门也在缓缓的关闭。 我的眼泪在这时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其实我以为我早就已经放下,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什么早就放下,不过是自己再骗自己罢了。 我转过身去,用脚去抵住了那快要关闭的屏蔽门,屏蔽门上有红外线感应系统,而我正好用脚挡住了,这样列车就没办法正常的发车了,站台的安全员立马过来查看屏蔽门情况,我把脚收了回来装作无事发生一样的站在原地。 “屏蔽门无异常。”站台的安全员汇报着现在的情况。 我趁着列车门重新打开之际一下子就窜上了列车。楚余情惊讶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充满着疑惑。 “咳咳,女孩子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我故意咳嗽几声来掩饰我的尴尬。 “嗯。” 楚余情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我有些犹豫,但就在我犹豫之时楚余情已经站起把我拉了过去。 我坐在楚余情身边,但还是有意无意的保持了一些距离,楚余情很不开心的看了我一眼,我也只是笑笑,并没有什么动作。 楚余情咬着嘴唇狠狠的看我,说实话这是我最怕的表情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怕楚余情这样的表情。我有些犹豫,但是楚余情一直盯着我看,我只好往她那边坐过去了一点点。 楚余情这才缓和了一下表情,可她的手还是在我们座位的空隙之间拍了拍,示意我在坐过去一些,但是我并没有什么动作。 “栏杆很冷啊!” “嗯。” “懦夫!” “嗯。” “你。。。你是故意来气我的是不是。” “不是,是来送你回家的。” “哼。” 楚余情把头瞥向了一边不在看我。 “你最近过得好吗?” “不好,狗屁的贵族女校,规矩多得要死,还是全封闭式的,想出去玩都不行,一天到晚净学一些没有用的老旧规矩,行为举止,我又不是公主,富家小姐学这些干嘛!” “其实,你现在这样不好吗,行为举止很有以前大家族小姐的模样,要是晚一些认识你,说不定还真以为是以前那种家族的千金小姐呢。” “少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 “哈哈,就是知道才会这么惊讶。你不是说是封闭式的学院嘛,你怎么出来的,现在应该还在上学吧?” “能怎么出来的,这不有一场订婚宴吗,当然得本人出场了。” “是嘛。你觉得你未婚夫怎么样,我想家世背景一定很好吧,不然你父亲怎么会答应呢。” “好像是说是一家掌门,驱鬼降妖的,我真的搞不懂我父亲。” “驱鬼降妖?现在还有多少人信这玩意啊。” “谁知道呢,反正我父亲就信这个,他什么想法我可不懂。” “那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看呗,反正我也没打算真的和那道士结婚。” “那你打算怎么做。” “你说呢?” “该不会直接在订婚宴上拒绝别人吧,那别人得多尴尬啊。” “你还真是想得出来呢,要是这样拒绝别人,我不得被我父亲骂死。” “那你打算?” “秘密,你到时候来就知道了。” “好吧,到时候看吧。” 我不知道为何,心中竟有一丝欣喜。 “哦,到了,准备下车吧。” “嗯” 我抬头看了一眼列车的显示屏,发现已经快要到目的地了,就起身提醒了一下楚余情,而楚余情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起身,还只是坐在了位置上。 “列车到站,先下后上。。。” 列车到站了,可楚余情还是没有动作,我看了她一眼,她却瞪了我一眼,我把伸手过去拉住了楚余情的手,而楚余情也在这时站起了身来,顺势就环抱住了我的肩膀,她的手也一直抓住我的袖口不放。 “你在干嘛,我们已经。。。” “我都说了,我已经知道了,知道那一切都是我父亲在捣鬼,这一切都不是你真正的想法。” “你真的已经知道了吗?” “嗯,当初你说出那话时真的让我很伤心难过,但当我知道了真像的时候我就已经原谅你了,只是这些年一直被关在学院里没办法联系你。” “对不起,今天我。。。今天我说了那些话,肯定惹你生气了吧。” “那是肯定的啊,本来是想好好的来找你,给你一个惊喜,可是见面就被你给气得半死。” “额。。。那摩天轮上为什么要给我喜帖呢,就是为了刺激我吗?” “不然呢,你这小脑袋瓜子想些什么我还不知道嘛,肯定是想着为了我的幸福,为了我好我不能去这么做,我要离开,我只能怎么说哪怕是让他恨我也好,反正已经这样了这样那样的。” “额。。。嗯。” “所以说啊,你才是真的笨啊,有什么事就不能找我一起商量商量嘛,我父亲那事大不了和你一起私奔算了,反正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件商品,一件给他换取利益的商品而已。” “别这么说自己,你父亲也非常的关系你的,只是你。。。” “你看你看,又来了,又来了,都说了你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嘛。” “嗯。。。” “能不能拜托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啊。” “能不能别抱那么紧啊,感觉不是很舒服。” “不要,这就当对你的惩罚了。谁叫你之前那么说完来着,不打翻你已经算本小姐仁慈了。” “是是是,多谢大小姐饶小的一命。” “哼,知道就好,本小姐饿了,去吃点东西吧。” “是。” 楚余情摸着肚子撒着娇,而我则是揉揉她的脑袋笑着回应着她,在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从前那个让我不停回忆的时候。 第八话:坏事了 “吃些什么啊?”楚余情看着我的脸笑着问。 “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推荐的。”我挠挠脑袋问。 “吃大排档吧,好久都没有吃过了这个。” “嗯,在哪去吃?” “还是以前的那个地方吧,你还找得到吗?” “应该还找得到吧,毕竟这么久都没有来过了。” 我和楚余情在路上慢慢的走着,一起享受着久违的时光。一路上很冷清,我们俩也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这样默默的走着。 楚余情微笑着挽着我的肩膀靠在我的肩上,我偏头看了一眼楚余情,用手摸了摸她的头,楚余情像一只小猫一样在我的肩上蹭了蹭,这一下真的看得我心里痒痒的。 “可不许吃太辣啊,我这些年丢没怎么吃辣的。” “不要,就要吃辣的,我可是已经整整三年没有吃过辣了。” “嗯,可是不能吃得太辣了,不然肚子遭不住,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 楚余情撅着嘴,作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看了她一眼,无奈的笑了一声。 “撅嘴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不然到时候给你吃水煮白菜,清水煮的那种。” “哼,坏人。” 楚余情撒开了我的手,跑到我的身前做了一个鬼脸,我用食指在她的额头狠狠的弹了一下,这一下弹得我的指尖都有些许的疼痛。楚余情一下子就蹲在地上抱着额头轻轻的抽泣起来。 我心想坏了,这一下用力过头了,我连忙蹲下查看楚余情的情况。 “没事吧。” “我像是没事嘛!疼死我了,哪有下手这么狠的啊。”楚余情话中带有一声哭腔。 “我看看。” 楚余情把脑袋慢慢的抬起,眼泪就在她的眼中打转,我正准备用手去摸楚余情的头安慰她时,楚余情突然咬了一口我的手指。 “嘿嘿,这下扯平了。”楚余情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我摸着楚余情的脑袋说到。 我们俩一路打打闹闹走到了闹市区,这里即便到了晚上人还是不少。我们俩打闹也变少了,楚余情拉着我的手走在前面。 “哦,要到了。”楚余情撒开我的手一路向前跑去。 “哟,这不是楚妹子嘛!你不是去首都读书了吗?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吃东西啊。”一个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白毛巾的中年大叔向楚余情打着招呼。 “今天正好有时间,还是老样子,大叔。”楚余情笑嘻嘻向那大叔招着手说到。 “好勒,媳妇快给小楚找个坐。小楚呐,那姓唐的小子呢?我也有好几年都没有看见过他了。” 楚余情往后指了一下,我正慢慢的从那一条阴暗的小路中缓慢的走出。 “哟,秦叔,好久不见啊!”我一边走一边打着招呼。 “哟,来得正好,快坐坐坐,小楚已经把东西点好了,秦叔马上就去给你们做去。唐小子你要不要也来露两手,你做的菜我可是好久没尝到咯。” “哪里哪里,还是秦叔做得好吃,我不过都是乱做的罢了。” “哈哈哈,你小子就是谦虚过头,不然哪由我们这些的生意哟。” “哼,明明都没有做给我吃过。”这时候楚余情在一旁插嘴说了一句。 “小唐啊,你这可不行,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让人家小楚尝你做得菜呢,听你秦叔的,去做一个。”秦婶这时收拾完桌子回来看着我埋怨了一句。 “额。。。我还是算了吧,几年都没做过菜了,等一下吃了饭还要送余情回去,要是下次有时间我请客。” “快来坐着吃吧。”秦叔这时候招呼到我们说。 “谢谢秦叔。”楚余情拿着筷子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我也是坐在楚余情身边就开始吃了起来,这里的东西味道很好,以前我们经常来吃,久而久之的大家也就互相认识了。 我们俩才吃了一小会,秦叔他们就开始忙起来了,我一看时间,晚上十点半了,怪不得周围人这么多了。 “十点半了啊,不好!晚上没车回去了。”我这一瞬间感觉口中的饭菜都不香了。 “怎么啦?”楚余情看见我这个样子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赶快吃吧,已经这么晚了,吃完就送你回家了。” “哦。” 晚上十一点,我们俩终于吃完,我去结账时,秦婶怎么都不肯收我的钱,实在没办法我也就没给了,只能说下次我还来。 我和楚余情离开了秦叔那,就往着楚余情她家的小区走去,那一段路不知怎么的很黑,我仔细瞅了瞅发现原来是路灯坏得差不多了。 “好家伙,这路灯都这样了都没人来修修。”我无力吐槽了一句。 “还好吧,还是能看得看。”楚余情笑着说。 “不是吧!你这都看得见呐。” “肯定是你打游戏有把眼睛给打瞎了。” “怎么可能,我眼睛好得狠呢。” “怎么不可能,就你我还不知道,没事的时候就知道打游戏。” 就在我和楚余情说话之时,从对面走来三人,我没太注意就直接给撞上去了,为首的那人被我给撞倒了,我也是倒退了几步。看那穿着打扮就应该不是什么好人,留着长发染着头,嘴里叼着烟,耳朵上还打着耳洞。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着歉。 被我撞到那人被他身边两人搀扶了起来,那人染着一头黄毛,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没事吧,大哥。”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小矮子问着那人。 “丫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干撞老子,活的不耐烦了是吧。”那黄头发的人破口大骂。 “大哥就是那小子。”另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高个子说到。 “给我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是小弟不对,这是给给我大哥的烟酒钱,就当是小弟赔不是了,还请给我大哥不要在意这事。”我赔着笑脸,从包里掏出了五百块钱,恭恭敬敬的递到了那三人都面前。 “哟,还挺是道的,就这样吧,下次注意点。”那黄头发的人接过了钱,眼睛都直了,想必这五百块钱够他们逍遥一阵了。 但就当他们走过我身边时,那绿头发的高个子看到了我身后的楚余情,然后拉了拉那黄头发的衣服。 “哟,小弟啊,你这就不对了,弟媳这么漂亮怎么不介绍来哥几个认识认识啊。”那黄头发的人用及其下流的眼光打量着楚余情。 第九话:奇怪的感觉 楚余情听见他这话,一幅厌恶的表情,本想说些什么,但是被我给制止了,我又从包里掏出了三百块,递给那黄头发的的人。 “大哥,小弟这还有三百块,你看这。。。” “我看什么看,打发叫花子啊,这样她来陪哥几个玩一晚上,今天的事就既往不咎,不然嘛。” “神经病。”楚余情大骂一声。 “哟,在骂大声一点,哥哥就喜欢这种性格刚烈的小妹妹。” “对啊小妹妹,我们这技术可好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的。” 那红头发的小矮子一边搓着手一边流着口水。我站在原地,把楚余情护在了身后,脸上尴尬的笑着。 “怎么,你也要来啊,那可不行,得等哥几个玩够了来。” 那绿头发的高个子就朝着我慢慢的走了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试图把我往后拉,可试了几次,我依然在原地纹丝不动。 “下手轻点。”楚余情淡淡的说了一句。 “放心,哥几个一定好好的疼爱你,一定轻轻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钱给你了,好话也说了,你就这么走了不行吗,非要搞什么地痞流氓那一套,你以为再拍电视剧吗。” 我眼色一变,也不在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右手握住那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往后使劲一拉,那绿头发整个人都往我这边倒栽过来,我一头锤撞到那绿头发的鼻子上,绿头发的高个子仰面倒地鼻子上满是鲜血,而我额头上也留下了血迹。 “你敢打我二哥,我跟你拼了。” “小小年纪毛都毛都没长齐,就出来大哥二哥的。” 那红头发的小矮子一脚前踢,打架中直接前踢完全就是找死的行为,我侧身躲过,一手按在他的脸上,往下狠劲一砸。他的头就撞到了那绿头发的的肚子上,这一下又是疼得那绿头发的人又是嗷嗷直叫。 我皱着眉死盯着那黄头发的人,那人被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到,现在还处于惊恐之中。 我上前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向他搓了搓手指,他看了一眼,马上从包里掏出了一把钱,我接过之后就数了起来,那黄头发的人在我数钱的时候扶起了他的两个小弟,正准备离开之时,被我给叫住了,吓得那三人背脊一凉。 “等等,这多出的一百二十四块三自己拿着,不多要你们的。” “哥,这钱咱们就不要了,就当孝敬你老人家的。” “我叫你拿着没听见吗?还是说要在被打一顿才能听得见啊。”我声音太高了两度。 那黄头发的人连忙过来接我手中的钱,他抓住钱的一角,可怎么也拉不动这钱,我笑着看着他,他也苦笑着看着我。 “大哥,您这。。。” “你说这被我撞倒了,不好吧。” “不好不好。” “被我打一顿也不好吧。” “不好不好。” “打成这样了还没钱去看吧,更不好吧。” “不好不好。” “嗯?” “好好好。” “别逗他了自清。” “嗯,这两百块自各拿去看病,今天的事就这么了了,要是下次碰见你们欺负别人,我可就不手下留情了。” “是是是,大哥我们一定改邪归正,弃暗投明。” “滚滚滚。” 我摆了摆手没时间听他说这些,那三人也是一溜烟的就跑了。 “好家伙,这三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哈哈,你呀你。” “走吧。” “嗯。” 走了没一会,就到了楚余情她家的小区外了,楚余情也在这时放开我的手臂,她转头看着我笑嘻嘻的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嗯。” “嗯什么啊,都不知道说声再见,小心我揍你啊。”楚余情挥起她的拳头在空中比划了几下。 “嗯,再见。” “啊~算了,算了。再见啦,记住到时候一定要来啊。” “来什。。。嗯,回来的。”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包里的那张喜帖。 “走啦,呆子。” 看着楚余情离去的背影,我总觉有哪里不对劲,可想起今天楚余情所做的一切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但心中就是有一种感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的感觉,就感觉楚余情和以前有着一些微妙的变化,但究竟是哪里呢? 我低头回想着以前和楚余情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突然我想到她今天所说的下手轻点,要是以前她绝对不会这么说,因为以前楚余情可是不知道我会打架的啊,但是她今天明显是知道我面对那三人是游刃有余,不然怎么可能会对我说下手轻点这话。 我抬起头看着楚余情的背影,我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你是谁?” 楚余情听见我这话,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不动了,我心想坏事了,我怎么就给说出来了。 “我~就~是我啦。” 楚余情突然转过身来办了个鬼脸,然后快步的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呆呆的看着楚余情,她把手放在我的额头,轻轻的揉了几下。 “你呀,今天是吧脑子撞坏了吧,怎么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啊,我不是我那我是鬼啊。” “额。。。” “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想,你不去写小说可惜了你了,这次真的走啦,再不走我怕以后就出不来了。” “嗯,再见,自己小心。” “我都到家了,我还小心什么,倒是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已经这么晚了,自己要多注意一些。” “嗯。” 我们两人同时转身而去。 “你啊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她就是楚余情啊,不然还能是什么。”我摇了摇头,嘲笑着自己这可笑至极的想法。 当我再次转头看去时,楚余情已经消失在了黑夜里,我看着那条被昏黄的路灯照得静悄悄的小道,心里不知怎么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有涌了上来,我长叹了一口气,搓了搓这在寒夜里被风吹得有些发凉的手。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已经有些发困了,就在我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哈气时,那小区里的路灯闪了一下,我在那一瞬间仿佛是看见了一双猫的眼睛,但当我仔细看去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把这当成是我的幻觉,转身就离去了,没有在多想。 第十话:道法 我拿出手机,点开导航,现在这个时间点已经坐不到地铁了,只能先随便找一个地方睡一觉了,我看了看地图离我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有着一个网吧,我看了看其他的旅馆发现都太远了。 “看来今晚只能去网吧过夜了。” 我正准备打开导航时,手机突然就关机了,我刚才一直注意电量,现在这突然就关机了差点给我整懵了,不过好在过去的路线应该还是看了一下,我就按着我脑子记忆的路线走了起来。可没过多久我就后悔了,我就是一路痴,居然还妄想着靠脑中的记忆来走,现在算是彻彻底底的迷路了。 我寻思着要不要就这样原路返回,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要是等一下回去时走错了路,那可就真的是完蛋了。 我慢慢的朝着前走,每经过一个路口时我都往四周看半天,来看看有没有比较熟悉的地方,在我过了可能有两三个十字路口时,我听见前方的小胡同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做事原则,我是决定换一条路走,可在我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悄悄咪咪的摸过去偷看。 “大胆妖物,竟敢行凶害人。”一到呵斥从小巷传来。 “嗯?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我贴着墙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他们三可每一个是无辜的。”一个尖细的女声恶狠狠说。 我偷偷看过去,那背对着我的人身穿道袍,背后背着一把用黄布包裹起来的物品,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柄剑,而且那身装扮看起来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了。在里面的那人我没有看清楚,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女人。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今天看我不收了你这妖孽。”那道士指着那地上的尸体义正言辞的说。 “道长,你也说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看看他们身旁躺着又的是什么!”那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哭腔。 我沿着那女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虽然巷子很黑,但还是勉强能够看见那里似乎是躺着四具尸体。 “米娅,那里躺着的是什么啊。” “我过去看看。” “小心点,我感觉那道士不是一般人。” “没事的,放心啦。” “嗯?什么东西。”那道士左右看了看,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自清,是猫的尸体,有四只小奶猫的尸体。” “猫?尸体?。” 那道士看了一眼地上,发现了那四只猫的尸体,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 “道长,你说杀人偿命,对你来说不过是我杀了人类,而要我性命。但他三人杀我同胞难道就不该偿命了吗?他们偿命天经地义,而我便是执行天意之人,并不能算是杀人,对吧道长!” “是那四只乃是动物,和你这妖物又何有同类之称,休得妖言惑乱。” “照道长你这么说,我是会法术的动物,就不算动物,那道长你是会法术的人,那还算不算是人了?”那女人掷地有声的质问着那道士。 “妖言惑乱,吃我一招。” 那道士没在多说,而是从衣袖中抽出一张黄符,往身前一抛,那黄符便悬浮在道士身前,道士嘴中念道:“天地合·天雷地火。地火!” 黄符从中间一分为二,下半截往地上飘落,当接触到地面之时,一团熊熊的火焰就从地面之上冲向了那女妖。 女妖大叫一声,伸出利爪把迎面而来的火焰切成两半,两团火焰在即将触碰到周围的物品时消失殆尽。 女妖的头发很长,虽然有拿火光的照耀,可还是没办法看清楚脸,只是这一身打扮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不禁让我联系到了一个人,楚余情。 楚余情的打扮和这女妖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我试图努力的去看清那女妖的脸,可小胡同里实在是太黑了,我又是半个瞎子,想看清实在是天方夜谭。 那女妖吹了吹烧红的利爪,然后呲牙咧嘴的看着那道士,发出一声尖叫就往着道士冲了过去。 道士见状迅速从衣袖中抽出一张黄符,剑指夹住黄符,原本软塌塌的黄符立马变得笔直,道士口中念到:“天地合·道鸣行”,一道淡金色的光晕包裹住了那道士。 女妖抓在那光晕上,光晕一下子就散落成碎片,道士手结剑指指向女妖,原本散落于各处的碎片又扎向了女妖,女妖被这一下打得猝不及防,纵身一跃企图逃离开道士的攻击范围,可那道士反应也是快得惊人,控制着最后一块碎片扎中了女妖的小腿,女妖一个踉跄摔倒在了我的前方。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妖,生怕被发现就慢慢的往后退去,可一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垃圾桶,那女妖被响声惊动看向了我这边,我和女妖四目相对,但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能呆呆的看着那女妖。 “天雷。” 就在我还处于惊讶当中之时,那道士又开始施展道法,那剩下的半张黄符悬停在道士的身前,空气之中有点点的雷光往着黄符那聚集。 女妖看了一眼那道士身前的黄符,又转头一脸歉意的看向我,可我还处于震惊之中。 “你还在等什么,快去救她啊。” 米娅在这时候点醒了我,我试着豁出去的心态,往前奔跑过去。 那雷光化作一道闪电,向着女妖打去,女妖腿受伤了,更本就躲不开速度极快的闪电,就在闪电距离女妖不足一米时,我飞扑到了女妖的身前,试图用身体替她挡住这一下。 “哎呀,卧槽!妹子,快点让开让开。”我大喊一声,装作是夜跑者,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道士见有人出来,手指结印连忙收回了法术,但他嘴角却挂上了一缕鲜血。 “快走。”我看着那女妖轻声说到。 那女妖没有说话,看了道士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转头飞快的就跑了。 “现在的人,连帮忙扶一下都不行,哎哟,这什么世道哟~”我坐在地上无力吐槽着。 “你没事吧。”那道士把嘴角的血液抹去,走上前来伸出手。 “没事没事,多谢了,现在这个世道啊,还是好人多呐。”我拉着那道士的手站了起来,拍着身上的灰尘。 “是你?”那道士惊讶的说到。 “是你!”我也同样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那道士。 第一话:选择 “你怎么会在这?”那道士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迷路了,正在找可以休息的地方。” “你不会用导航?” “手机关机了。”我把手机掏出来在那道士面前晃了晃。 “等一下再找你算账。”那道士指着我的脸。 “嘿,不是,什么叫找我算账。”我心里虽然清楚,但咱也不能承认呐。 “武诚给那边说一下,派一辆车过来,我现在把定位发给你。”道士拿出手机发了一条微信,顺便把定位一起发给了他那叫武诚的小徒弟。 “不是吧,还有专车接送呐,现在干道士的都这么有钱吗?”我惊讶的看着那道士。 “给你的名片没看吗?”那道士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这才想起来,从包里掏出了他今天给我的那一张名片,我粗略的看了一眼,上面写到,道教协会xx市xx地区分会长,姓名陈九鸣。 “陈九鸣?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哦!这不是楚余情父亲给余情订婚的那个道士嘛!不是吧,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小啊。”我在心中暗自嘀咕,时不时的还看向陈九鸣。 “世界真小啊。。。”我吐槽了一句。 “可不是嘛,在这都能遇见你,还能这么巧的出现在刚才,要是知道是你我就不应该收手。”陈九鸣想到刚才的事,抽搐着嘴角恶狠狠的盯着我。 “不是!你一道士怎么能这么说话,我可是人民群众啊,我告诉你这名片上可是有投诉电话的啊。”我指着名片上右下角那一行数字。 “哼哼,没看见我是分会长嘛,投诉?你投诉谁去。”陈九鸣把手环抱在身前像看智障一样看着我。 “别忘了,我可是你师叔。”我以一副很贱的表情看着陈九鸣。 陈九鸣被我这一句话给噎住了,他怕是早就忘了我们之间还有这一层的关系了,但陈九鸣脸上一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吐得我一声都是。 “卧槽!你呀不是故意的吧。”我看着衣服上的血迹。 “呵呵~师叔,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故意的吗?” 陈九鸣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听得我是真的好想揍他,可看他是伤员的份上还是算了吧。 陈九鸣擦去嘴角的血液,盘腿坐在地上打坐,我看这里也没为什么事了就打算离开。 “等等,你不是要找住的地方吗?跟我来吧,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师叔该有的礼节也不能少了。”陈九鸣闭着眼平静的说。 “算了吧,我怕你把我给买咯,我还是自己找吧。”我摆摆手,并不打算领这个人情。 “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陈九鸣笑着说。 我被这陈九鸣这一句话惊了一下,但心中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就像我爷爷所说的,人这一生平平淡淡的才是最好的,不要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而我现在正是活在这种现实之中。 “没意思,无非是什么牛鬼蛇神而已,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难道我还能改变过去不成。”我讥讽的笑着。 “说不准这些事。”陈九鸣笑了,笑得很痴狂,完全不像是一个正经道士会发出的笑声。 “你丫的真的是道士吗?” “哈哈哈!你要是想知道的话,等一下就跟着我来吧。” “神经病!”我大骂一声。 “豁,那么,刚才那姑娘你怎么打算?”陈九鸣语气平淡,看着我时居然还流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丝毫不在意我眉头已经皱到了一起。 “什么意思!” 陈九鸣这话一出,我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但在我质问之后,陈九鸣便在没了反应,看样子是入定了。 我在心中回想着刚才的事,我无法想象究竟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是一直都是,只是我从来没有察觉,还是说最近这几年才变为这样。 人便是这样,一旦对某一件事有了些许的兴趣和疑惑,便会产生无限的好奇,而为了去探寻那好奇之事,往往会做出许多违背自己意愿的决定。 说实话我其实现在非常急切的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却又害怕去面对那事实结果。 “我该怎么办,米娅,我现在究竟该怎么办。”我小声的问着。 “去吧,不要留遗憾在心中,不然这种感觉会非常的痛苦,及时结局可能并不完美,但总好过原地踏步吧。” “嗯,我知道了。” 我坚定了自己的内心,我靠在墙上看着那她离去的方向,只有着那昏黄的路灯,我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脑袋也有点昏昏沉沉的,困意在这时像泉水一般向我涌来。 我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小巷子中的那三具尸体,我瞬间困意全无。 “对啊,这可是死了三个人的啊,到时候不会被拉去做笔录吧。”我心中想到。 我对死人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虽然人血的恶臭刺激着我的感官,可这种事情早已感受过,并且更加的恶劣。 我不在去考虑那些尸体的事,毕竟这不是我的事,而且现在监控摄像头这么多,想要解释清楚还是很简单的。 靠着墙面,呼吸着这入秋之后寒冷的空气,我的呼吸慢慢的变成白雾,即使我穿着长袖也能感觉到身上的汗毛也根根的矗立,我的呼吸越来越重,吸入肺部的冷空气让我的身体不住的打颤。我看向坐在地上的陈九鸣,他仿佛丝毫不受这天气的影响。 虽然周围的空气如此的寒冷,可我的眼皮却感觉十分的沉重,我靠着墙慢慢的蹲了下来,把手放在嘴前感受着那每一次喘息所散发的热气。 “咯,拿着。” 就在我感觉快要不行的时候,陈九鸣递过来了一张黄符。 “怎,怎么用啊。” “贴头上。” “多谢。” 我照着陈九鸣的指示,把那张黄符往额头上一贴,可发现那黄符根本贴不稳,但当我在看向陈九鸣时,他又入定了,我实在没办法,拿黄符沾了一点口水,往额头上贴去,这次没算是没有在掉下来。 黄符贴在头上,我周身那种寒冷的感觉逐渐褪去,我的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起来,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我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辆车向着我们缓缓的开来。 第二话:缘由 我想了一下,那很有可能就是这陈九鸣刚才叫的车,来得还是蛮快的嘛。 那车缓缓的停在了我们的面前,我有点疑惑,甚至开始质疑我刚才那种的可笑想法。 只见那司机摇下来车窗,正准备开口说话时,我直接打断了他。 “不坐,不坐,已经叫了车了。”我摆着手语气十分的不客气。 “陈哥,这谁啊这是谁啊!”那司机看着地上盘坐着的陈九鸣问到。 “上车。” 陈九鸣说了一句就起身拉开车门上去了,我满脸震惊的看着车上坐着的陈九鸣,但陈九鸣却是毫不在意,我也只好上车坐着。 “不是我说,你好歹是分会长,至于这么寒酸吗。”我拿起那名片放在陈九鸣眼前指着分会长那里。 “能用就行,便宜,空间大,质量也过得去。”陈九鸣语气平淡。 “陈哥,不是说上面给的经费不够吗,咋滴这就能用就行了啊。”那司机有些抱怨。 “开你的车去!”陈九鸣突然睁开眼说了一句。 我看见陈九鸣头上的青筋都被气得冒起了,我不禁笑出了声,这叫什么,装逼不成反打脸啊。 “陈哥,他也是道上的人吗?”那司机指着我。 “嗯,我师叔。”陈九鸣很不情愿的说出了口。 “啊,啊!原来是师叔啊,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师叔原谅。小的吴忧,见过师叔。” “没事。” “师叔,你这头上咋还贴一张驱鬼符呢?” “贴着玩,认真开车。”我被他这一下给噎着了,本来大好的心情也变得不那么愉悦了。 没一会那吴忧就把车停在一栋的茶馆前,陈九鸣率先下了车,我也跟着一起站在了茶楼的门口。 茶馆有两层高,很有古时候客栈的感觉,陈九鸣上去叩门,拉着那门环敲了三下,里面就有人把门打开了,我一看那开门的人,正是中午那小道士。 “师父,那女妖抓住了吗。” “没有,去给你师叔祖准备一间房屋,他今晚要住一晚上。” “师叔祖?”那小道士斜着脸看着我,然后忍着笑转身去给我准备房间去了。 “走吧。” “哦。” 陈九鸣邀请我进门,陈九鸣这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不承认我这个师叔,我也知道,别人是真才实学有真本事的人,而我呢,就是一个拿着玉佩什么都不会的人,要是我肯定更不耐烦,所以我也没有对他有什么抱怨。 我们俩前脚刚进去,后脚吴忧就也进来了。我看了一眼里面的摆设,很古朴,但也有现代的东西,应该算上上个世纪那种感觉吧,不过这种陈设我并不讨厌,反倒是有些欣喜。 “陈哥,我先去睡了。” 吴忧给陈九鸣打了一声招呼,就自己往楼上走去了。陈九鸣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往一旁的桌子走去,他示意了我一下,我也坐在他的对面的椅子上。 “你怎么还贴着这符啊。” “哦!对对对。” 我把这符取了下来,工工整整的放在了一边。 “我有事想给你说说。” “玉佩的事?” “对。” “没得商量。” “并不是要你交出玉佩,师叔祖既然把玉佩给你了,自然有他的想法,我们这些小一辈没权去掺和长辈的事,我只是想问问,你是在哪得到的,师叔祖他已经失踪很多年了,至今音讯全无,我很是担心他老人家出什么事。”陈九鸣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我,自己喝了一口。 “师父他,仙逝了。我记得在我十四岁那年,周末放学回家,我和往常一样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到达了村外的那条公路上,可那天不知怎么的,就想着走山中小路回家,也就是在那竹林中我遇见了师父。 他老人家当时盘坐在一块青石上,穿着一身破旧的黑色道袍,我因为家里的原因,从小也接触过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所以并没有很惊奇,但还是有些好奇,于是我想着要不要过去看看,但在我考虑的时候,他老人家就已经招呼着我过去了,我也没多想,也就过去了。 他说咱们在这时候相遇也是一种缘分,就想要收我为徒,当时给我搞蒙了,我还不知道这怎么一回事,我就一个劲的摇着的头,可哪知道他居然把头侧了过来,本来的摇头在他眼中就变成了点头了。 他上来就握着我的手,把玉佩给我了,说是给我的入门礼物,还说什么我不讲究那么多,就不用你磕头拜师了,我给那个气得,当时我就走了。 可回到家一想,我总归是拿了人家的东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看他那穿得破破烂烂的还是竹林里,这十里八村的人都是互相认识的,我又没见过他,一应该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就想着给你带一些东西吃吧。 下午吃完饭,我从家里带了一些东西,给我爷爷打了一身招呼就又去竹林中去找他老人家了,可是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直到太阳下山我才在一个山洞中找到了他老人家,可那是他打着坐一动不动,我一以为他是睡着了,就上前摇了几下,可发现怎么都摇不醒,我一去探鼻息擦发现已经没气了,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愣在了那里。 我爷爷看见我半夜也没有回家,就拿着煤油灯来竹林找我来了,我爷爷找人的技术很有一套,很快就找到在山洞中的我,我给他说了我们的事,我爷爷说这都是命,既然已经收了入门礼,就是他的徒弟了,我给师父他老人家磕了三个响头,就和我爷爷一起把师父埋在了山洞里,我爷爷说那山洞是一块好地方,虽然周围有更好的地,但那山洞也还算不错。 这就是我和师父他老人家相遇的过程了,至于这块玉佩,就像是我爷爷说的,既然是师父给我的入门礼,就没有给别人的道理。” “原来如此,那那山洞现在还能找到吗?” “不行了,周围已经开发了,全部都夷为平地了,我想师父他也没有算到那地方居然还会开发吧。” “除了这块玉佩,师叔祖他还有留下什么东西吗?” “没有了,就一块玉佩。” “那你想学道法吗?既然你是我师叔,不会道法实在说不过去,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第三话:悬赏令 “不了,没兴趣,我还得上班养活自己呢,可不像你这样吃公家的饭。” “是吗?你也感受过了今天在巷子里那种无力的感觉,我只能告诉你,带着这玉佩会给你带来不幸,如果没有保护自己的手段,迟早有一天会你会后悔的。” “可能是吧,但我并不会后悔,路是自己走的,无论什么样的选择都该由自己来承担,后悔什么的,只有懦夫才会去想。” “希望你考虑清楚。” “多谢你的好意,但我有自己的打算。” “好吧,如果你想要学习道法,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并没在回话,只是看着手中的茶水陷入了思考。 “师父,房间准备好了。” “嗯,带你师叔祖去房间休息。” “是,师父。” “师叔祖这边请。” 陈武诚向我招了招手,我给陈九鸣道别之后就跟着陈武诚来到了我的房间中。 “床头柜旁有插头,n密码就是师父的电话号码,厕所就在一楼走廊的尽头。” “嗯,谢谢了。” “那师叔祖我先走了。” 陈武诚说完之后把门带上就离开了,我躺在床上,给手机充上了电,回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真的有点如梦似幻的感觉,在床上躺了没一会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我也就盖上被子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在这快要入冬的季节,我尽然没有感到一丝的凉意。我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往着陈武诚所说的厕所的方向走去。在厕所里我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瞬间感觉精神了许多,当我走出厕所时,我看见一个穿着宽松睡衣的女子迷迷糊糊的站在门口,感觉随时都能直接睡过去一样。 她看见有人出来了,话也没说,就直接往里面走,连门都忘了关上,我是苦笑不得,帮她把厕所门关上之后,我走到了大门口,门阀已经被打开了,门也是半掩着的状态,应该是有人先我一步出去了。 我刚踏出大门,就感觉到一股冷风向我袭来,这一下冻得我浑身发抖,我看见大门旁陈九鸣正坐在摇椅上喝着热茶,看见我出来了,还一脸的惊讶。 “哟,起这么早啊。” “你不冷吗?” 我没有回答陈九鸣的调侃,而是看着陈九鸣穿的那身单薄的道袍,心里不禁有些惊讶。 “我道气护身,是不会惧怕这严寒的。”说完陈九鸣便喝了一口热茶。 我本来有点相信他那鬼话了,可一看见他一个劲的喝着热茶,我觉得吧他可能就是像要在我着不入门的师叔面前装装而已。 “你们这早饭在哪吃啊?” “我已经拜托吴忧去买了,现在差不多应该要回来了。” 陈九鸣才说完,吴忧已经骑着一辆电动车回来了。吴忧从箱子里拿出了早餐,看上去应该是豆浆油条之类的。 “吴忧你先进去吃吧,我还有些话要和师叔聊聊,还麻烦你去看看武诚那小子起床没有。” “好的陈哥。”吴忧把早餐放在桌上,就上楼去找陈武诚。 “你有事要和我说?” “嗯,关于学习道法到事。” “我不是说了嘛,我不感兴趣。” “这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妖魔鬼怪可是样样不少。” “那也没见有什么新闻报道。” “管控得好,才基本上没有出现大规模的伤亡,不然早就乱套了。” “是吗,你该不会只想和我说这些东西吧。” “当然。这世界上妖魔鬼怪固然可怕,但最可怕的终究不过是人心。你既然是道门中人,就难免要和道上的人打交道,但并不是每一次运气都有这么好,就现在还有几位被道家协会通缉的妖人不知道在世界上哪个地方。并且我们不止要防着国内,更要防着国外的势力捣乱,圣骑士团、魔法师、阴阳师、忍者、吸血鬼、猎人,总之世界上所有的势力咱们都要提防。” “哼哼,提防那么多累不累啊。” “我没开玩笑,比如昨日,就有人试图在游乐园进行大规模破坏,是来自东瀛的忍者,不过还好被我和几位协会的朋友一起解决了。” “你是想说明什么。” “你自己看看吧。” 陈九鸣掏出一封信,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了过,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日语,虽然我会一点日语,但是我根本看不懂日文。 “这写的啥?”我把信还了回去。 “简单概括就是,搞破坏,引发社会动荡,制造舆论。” “这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啊,随会傻到做无意义的事。这是明里上对我们国家的破坏,还有那一群汉奸进行暗里的破坏。” “汉奸?这都什么年代了,那里还有什么汉奸。” “哼哼!汉奸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是社会名流,也可能是小商小户,谁知道呢。世界上的格局,明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气氛十分的焦作。” “可是这关我什么事,我只想要过完我这一生就行了,天塌下来总有高个子去顶着。” “在外网有一个悬赏令,你想看看嘛。” “悬赏令,跟我有关系?” “说了,只要是道门中人都有关系的,哪怕你不会法术。” 陈九鸣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网站,陈九鸣点开了的带有华夏国旗的图标之后,上面一列列的照片和标着美元的数字映入眼帘。上面的人我都不认识,可我看见最高一个没有标价,而是一片空白,我思索了一下,这该不会是随便开价意思吧。那也就是说,这人在整个国内,哪怕是整个世界之上也是最强的那一批人了。 “你在哪呢?”我有些好奇的寻找着陈九鸣的照片。 “第七百多位。” 陈九鸣往下翻了翻,我总算看见陈九鸣的照片,悬赏三百万美金。 “七百多位都悬赏这么高!” “还好,其实这些数据并不准确,因为只有人,其实有些东西没有算在里面去。而且这上面的排行是按照最后一次出手的实力和当时威胁的程度来计算的,当然有也那种实力没有多少但是作用却很大的人,那种人往往是擅长操弄阵法或者打造法器的人。而我的榜单已经很多年没有更新过了。” “你不是你昨天才去解决了捣乱分子吗?” “我是解决,又没说要我出手。” “行吧。那我呢,排在多少?” 第四话:平淡的早晨 陈九鸣点开搜索栏,输入了我的名字,跳转出来的是一张我的照片,和那悬赏的金额。 “嗯?我居然有这么高。” 我看着那悬赏上的金额,有点难以置信,我根本就不会道法又怎么来得这么高的悬赏额度。陈九鸣看见我的反应这么奇怪,他把手机转回去看了一眼,我看见他脸上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高?” “我还想知道呢。” “不可能啊,你就算是有劫佩,可也应该没有这么高才对啊,难道你?” “打住打住,别乱想,我看我手上现在都还有伤呢。”我把手上伤给陈九鸣看了一下。 “还是那句话,想要学习道法,随时联系我。” “我也还是那句话,没有兴趣。” “陈哥、师叔,在不吃,饭就要凉了。”吴忧在里面招呼着我们二人。 “走吧,吃饭吧。等一下吃完让吴忧送你去地铁站。” “行吧,那还是多多打扰了。” 我和陈九鸣一前一后进入了大厅,我坐在了正对大门的那边,而陈九鸣则是坐在了我的右手边。 “吴海呢?。” “她说等一下就下来。” “吴忧,吴海?你们两是?” “兄妹。” “哦,原来如此。” “师叔吃吧。” 陈九鸣自己拿起一个馒头就吃了起来,我也是丝毫不客气,拿起包子就开始吃,就在我们几人吃到一半时,楼梯那传来了下楼的声音,我转头看去,一个穿着睡衣,头发散乱一路打着哈欠的人从楼梯上摇摇晃晃的走了下来。 “她这样没事吧?”我看着那人确实是被雷到了。 “没事,她就是这样。”吴忧看了一眼就继续吃自己饭了。 “嗯,海姐一般晚上很晚才回来,每一次都是吃了早饭就又回去睡了。”陈武诚这时来了一句。 “不对吧,你这辈分怎么乱了吧,吴忧喊你师父喊哥,你应该喊吴海喊姨吧。” “海姐她不让这么喊,不然她要揍我,海姐要是生起气来,师父都打不过她。” “咳咳,武诚吃饭的时候别说话,小心噎着了。” “哦。”陈武诚低下头默默的啃着手中的馒头。 我看了陈九鸣,又转头看向吴海,却看见她从楼梯最后一阶摔了下来,直接迎面摔在了地板上,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吴海,但我发现桌上这三人还是自己吃着自己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应该是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啊~你们都不来扶我一下,就看着我这样一个大美女倒在地上嘛!”吴海从地上爬起来,鼻子都被砸出来鼻血来。 “她这样,没没事吧。”我指着吴海问到。 “没事。”那三人是异口同声。 吴海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我这,然后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又看了在坐的所有人。 “他是谁啊,怎么把我的位置给占了。”吴海指着我问着其他人。 “师叔。”陈九鸣和吴忧一起说到。 “师叔祖。”陈武诚喝了一口豆浆回了一句。 吴海满眼不可置信,指着我的头一幅这么个人居然辈分怎么高,该不会你们合起伙来耍我的吧的样子。但她看了看众人的反应,确认了一点,就是好像她指着的人真的就是她的师叔。 “师叔好,师叔好。”吴海连忙打着哈哈。 “嗯,你也快坐下吃吧。” “谢谢师叔。” “对了,师叔我怎么以前都没有见过你啊。”吴海坐下了之后好奇的问。 “额...深居浅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回了这样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师叔你这次来要住几天啊。” “等一下就走了,吴海别在打扰师叔吃饭了,你等下不是还要睡觉吗。” “哦。” “大家快吃吧。”说完我就自顾自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吴海就一直打量着我这师叔,看得我是怪不好意思的。 “吴忧等一下送师叔去地铁站。” “好的陈哥。” 吃完了饭,我坐上了吴忧的电动车就离开了,吴海还在门口招呼着常去,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怎么想呢,还是客套话。 我们一路上聊了许多,但大部分都是关于陈九鸣如何如何的,直到到了地铁站的时候,我本来准备直接离开了,但吴忧却叫住了我。 “师叔,没有多久陈哥有一场订婚仪式,这是请帖,你就收着吧。” “嗯?” “陈哥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呢,这是他师父给他订的,还嘱咐过我先不要告诉陈哥呢。“ “原来如此。”我笑了笑把请帖收入了怀中。 “那我先走了,师叔也慢走啊。” “嗯。” 我坐在冰冷的列车座位上,掏出了两封的请帖,但我发现一份是黑的一封是红的,我不明所以,就又把请帖收回来包里。 心里想到:“这陈九鸣也是够惨,连自己马上要订婚了都不知道,但到时候我要是去了,又该如何面对大家呢,面对那种处境。” “米娅,你说完究竟该怎么办。” “嗯,顺其自然吧。” “也对,顺其自然就好。” “不过,没想到你们这个世界居然也有法术。并且我感觉那陈九鸣的实力就算是在我们那也算得是翘楚了,绝对有着独当一面的实力,可在你们这居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分会长。” “可不是嘛,现实就是这样,更何况虽然法术很强,但比起枪支弹药来根本招架不住。” “你为什么不愿意去学呢?” “怎么说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有一种感觉,它一直让我远离法术,可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总感觉三年前那件事让我变了许多啊!” “能给我说说吗?” “三年前,是让我人生发生大变化的时刻,一切都美好都成为过往,我一直懊悔至今,可其实我一直感觉,三年前那事如梦似幻的,有些不真实,可新闻确实如实的报道了,不得不让我去质疑我自己。”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有些犹豫,但还是接听了电话。 第五话:意外 “喂,谁啊。”我接听之后就问了一句。 “您好,是唐先生对吗?”对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对对,有什么事吗。” “我们这边是房产局的,现在房子已经修建完成,需要您回来签字确认一下。” “哦,你是说那开发赔偿的那几间房子嘛。” “对的,唐先生,您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我们这边明天就开始可以签字了。” “行吧,我知道了,谢谢。” 说完之后我把电话挂断了,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到我现在就只有一个人,拿那么多的房子能干嘛。” “那你打算明天回去吗?” “嗯,到时候带你去看看我老家,虽然地方很小,但还是不错的地方。” “嗯,我很期待明天呢。” “那我继续说了,三年前。” 就在我想要继续说到时候,有人发了一条qq信息给我,一看是楚余情发来的。 “昨天我玩得很开心。” “嗯,我也一样。” “可是,我现在出不来了。” “哈?为什么。” “我父亲他不然我在出门,恐怕是昨天回去太晚了吧。” “嗯......” “不过还好,手机还是没有没收,不然我可是真的要疯在家里了。” “那你现在在干嘛呢。” “还能干嘛,跟你聊天啊。” “我是说,除了和我聊天以外。” “嗯...做吃的。” “不是吧,你不怕厨房炸了。” “什么意思嘛你,人家上学的时候还是有好好学习的,而且老师也夸我做得不错的。” “哟,是吗,那发张照片给我。” “不要。” “咦~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怎么可能,只是做出来的也不是那么好看啦。” “我瞅瞅,我瞅瞅。” “行吧,可是不允许笑啊。” “放心吧,不会的。” 楚余情发过来了一张黑黢黢的东西,我看着那种照片,努力的忍住不笑出声。 “你笑了吧!” “没,没有,还憋着呢。” “你!不理你了。” “不行,我忍不住了。那一坨黑色的不明物质是什么啊。” “巧克力蛋糕。” “你巧克力放得有点多啊。” “你笑吧,笑吧。笑死了活该。” “不笑了,不笑了。” “着了,我父亲回来了,就先这样了,不聊了,不然到时候我怕手机也玩不了了。” “行吧,再见了。” “嗯。” 我打开微信给班长发了条请假的信息,很快就回复了我,并表示了同意,我这工作就是这点好,请假相当于其他工作方便了许多。 请完假之后我就躺在那冰冷的靠椅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早晨的城市是雾蒙蒙的,及时已经入秋,但看来今天必定是一个大晴天。 列车渐渐的从高架行驶进了地下的隧道,可不知怎么的在进入地下隧道时我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我左右看了看,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熟悉的事物。 这个地下隧道是这条线两站相隔最远的,一般情况下得开个六七分钟。就在列车行驶到一半时,意外发生了,列车突然急刹,导致车上的乘客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有的甚至都栽倒在地,正当人们准备抱怨之时,我看见前面的列车车厢出现了扭曲歪倒。 “不好。”我大叫一声,试图往后跑,可终究还是没能逃脱。 我躺在地上,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听到周围有许多的哀嚎声,哭泣声。我缓缓的睁开眼,视线还是有些模糊,我感觉头上有些凉凉的,一去摸才发现原来是脑袋流血了。我撑着周围的座椅站了起来,缓了一会儿我的视线终于逐渐的清晰,但当我看清楚眼前的一幕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谁来帮帮忙啊,这边有人被压住了。” “妈妈!” “救救我,救救...”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那一切,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脑袋也变得疼痛,我蹲在地上抱着头,努力的想去忘记眼前所看见的一切。 “喂,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本来的一掌把那手拍开,并看向了那拍我的人。 那人比我好不到哪去,左手上鲜血正在慢慢的往下一滴一滴的落着,我一脸歉意的看着那人。 “抱,抱歉。” “看样子你应该是没事了。如果你还走得动,那来搭把手怎么样?” 那人把手伸了过来,我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向他点头示意。 那人笑着说到“我叫钟成义,是一名退伍军人。” “唐自清,轨道工作人员。” “太好了,那你一定能知道现在该如何处理吧。” “嗯,我要先去司机室看看。” “行,我还是继续在周围。”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种临危不乱的神情和那坚定的眼神给了我莫大的信心。我现在所处是在车位,想要到达司机室需要经过五节车厢,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不会太简单。 我先是左右看了一下确认了方向,就往着前方艰难的走去,一节车厢只有十多米的距离,但是地上散落着玻璃渣、掉落的车壁、受伤的人群实打实的让着十几米的路变得艰难。现在又正值高峰人群数量密集,我想恐怕那些在底下的许多人已经遭遇不测了。 我小心翼翼往前走去,钟成义也在周围寻找着其他的生还者,隧道中漆黑一片,只有着那零零散散的灯还在运作着,我拿出手机照明,却发现手机已经被我给压烂了,没有办法只好把手机收进挎包里继续靠着微弱的灯光缓慢的前进。 但我才走没有几步,就听见头顶上有人在说话,我停下了脚步,仔细的听着。 “电磁脉冲已经准备好了,你们有十分钟的时间击杀目标,若是不成明晚长乐街同福茶馆集合,听明白了吗!” “明白!” “可是那么一个废人,用得着我们这么多人吗,不是我说就我一个人都能把他收拾了。” “不可大意,我们这次目标唐自清是仙剑门唯一的传人,即便他现在法力全失,但你们有谁敢说能在拳脚功夫上比得过他,可别忘了施展法术需要时间的,一旦被近身连法术都施展不开,你们以为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吗,当年仙剑门第十三代掌门唐崇仁可是一人一剑挑了当年的第三魔门血影,各位不要大意,这次任务只许成功,不然我们的家人可能就性命不保了,加油吧各位。” 第六话:狙杀 “出发吧各位,现在还有九分钟,六节车厢两人一组。” “明白。” “你们!” 我听到着,实在忍不住了,看着头上那一块破洞,我丝毫不犹豫的就爬了上去,来到列车的顶上,我看见前方正蹲着六个人,他们被我这一声吓了一跳,全都往我这边看来。 “这下倒好,猎物自己送上门来,倒也是省得我们去找了。” “不要大意!” “上!” 他们其中三人向我围攻过来,其余三人则是往后退去。向我围攻过来那三人,其中两人拿长剑,一人带指虎,成三角围攻,长剑在左右,指虎向我直冲而来。 我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那指虎从我的鼻梁上划过,一丝鲜血从我的鼻梁上流了出来,那人确是紧追不舍又是几记快拳,而我则是一边后退一边闪躲着那人的进攻。 我们脚下并不平稳,我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对面抓准时机一记右勾拳朝着我的脸打来,我瞳孔猛的一缩,用双手格挡那指虎。指虎狠狠的打中我的双臂,我往后倒退了一步。 “看来也没有传言的那么强,我一人足矣。” “别大意。” “疼疼疼~米娅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帮我。” “你呀,倒是考虑好了再上来啊,什么都不考虑可是会白白丢掉性命的,以后可要记住了。” 我低声的呼喊着米娅,我本以为会和以前一样,但这次我却是听见一个冰冷而动听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额...是你吗,米娅?” “嗯,你想办法在坚持一会,施法需要时间。” “好。”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摆开架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进攻。拿指虎的人快步上前,一记左勾拳击出,我一个侧身躲过了那一记勾拳,顺势一记摆拳打在了那人的脸上,这一次我下手没有收着力,那人被我走一拳打得踉踉跄跄,险些站立不住。 另外两人看见如此场景,已经按捺不住,可是我们站在列车的顶上,空间并不大,周围还都是些碎石,很难施展得开,他们二人也只好轮流上。 其中一人向我一剑刺来,我本能的躲避开了这一剑,那人剑一剑不成又来一剑,我又堪堪躲过这第二剑。 “天地正法·齐鸣!” “道清风尘!” “影阴刃!” 就在我躲避之时,我前方传来了三声怒吼,而我身前那人也连忙往一旁躲去。一道强烈的气浪夹着沙尘吹得我眼睛生疼,在模糊之中我看见一道黑色月牙形的影子像我这边缓缓的飞来,速度不快,可是隧道中掉落的石头一碰到便化成灰尘消失在了风中。 我本想着要多开那并不开的黑刃,可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脚已经被沙粒给淹没,想要抬起来都非常的困难,跟别说躲避攻击了。 心想这下完了,可这时我的脑海中响起了米娅的声音。 “火焰精灵密斯佳特,我以莫里亚斯·特拉斯柯达·米娅之名向你祈祷,请赋予我的骑士驱逐黑暗的力量吧!” 我的双手在这时燃烧起一团青色的火焰,那黑刃也到达了我的面前,我双手接住那黑刃使劲一捏,黑刃就消失在了我的手中。 “燃烧吧,圣神的净化青火!”米娅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我双手的火焰发生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抵散了周围的强风和沙尘,我的脚也在这时得以活动开来。 对面施法的那三人同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苍白,甚至有一人直接昏迷了过去。 “怎么回事,不是说他已经不能使用法术了吗?怎么感觉比以前资料中记载的还要强。”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近身缠斗,不能给他施展法术的时间,不然到时候我们全都得交代!” “自清,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本来魔力的存储量就不多,这一下已经耗光了。” “嗯。” “自己小心。” “嗯。” “来吧,你们!”我挑衅的看着前方那拿武器的三人。 “找死!” 只见那两人手持长剑向我攻来,我不敢硬接攻击,只好边退边想办法,可这一共也就十来米的距离,恐怕要不了一会就回退到边缘。 怎么办!怎么办!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可殊不知那两人的攻击皆被我一一躲过,待我回过神来之时,那两人已经把我逼退至角落。 “够厉害啊,竟然把我二人的攻击全部都躲过了,不过我看你也是死期以到,现在我看你如何躲过这一剑!” 说罢,那人便使出一个剑招,只见他缓缓的半蹲而下,而手中的长剑也散发出一点点的微弱的青光,配合着隧道中的应急的红灯,显得是那样的诡异。而他一旁的那人却是不动声色,一直就提防着我,好给同伙施展剑招的时间。 我听见车厢一旁传来声响,那负责警戒的人也注意到了声音,但却不敢往那边看去。 “为了我的家人,我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要怪就怪这世界吧!” 那人怒吼一声,身体前倾凭空往前刺出一剑,手中的长剑往我这边极速的飞来。我本想躲开这一剑,可却发现那一剑仿佛已经将我锁定,我就只好放弃挣扎,目光怒视着眼前之人,心中的那种不甘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小心!” 可就在这时,有一人大喊一声挡在了我的身前,我定睛一看,这是之前在下面遇见的那人,我有些不敢置信,这人为何会出现在此,而又为何会舍命救我这陌生人。 “你为什么?” “我可是军人,保护人民群众安全就是我的职责,本来想着能不能把这剑给撞开,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唐兄你快跑,我还能在拖着他们一会。” 钟成义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忍着痛拔出了插在腹部之中的长剑,然后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拿剑指着对面,虽然看不见他的正脸,但我想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异常的坚定。 “钟兄...” “快走!” 第七话:记忆 我看着挡在我眼前的钟成义,脑袋却突然痛了起来,我抱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脑袋里一边又一边的涌现出那一段段熟悉而陌生记忆,练剑、习法、杀鬼、除魔,每出现一段记忆的碎片,我的身体都不由得颤抖一下,我木讷的站在原地接受着这些应该是属于我的记忆,任凭钟成义如何呼喊,我就如同着魔一般,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当我回过神来之时,我看见钟成义被一剑穿透了心脏,而此刻的钟成义嘴还在微张着说着什么。 我的脑袋嗡嗡的作响,呼吸急促到了顶点,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没一会那记忆就如同潮水一般向我袭来,期初还有一些抗拒,可越到后记忆接收的速度也就越快。 接收记忆的我,心情由恐惧逐渐转化为愤怒,一直到最后一段回忆,我身处于一片雾蒙蒙的山脚下,我趴在血泊之中,双眼迷离看着周围那惨绝人寰的场景,不久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看着眼前钟成义的惨样,不禁摇头一笑,在看了看这一整条隧道,更是大笑出声。 “这小子是疯了吧!” “赶快杀了他,以绝后患。” 说罢,其中一人抽出钟成义胸口插着的剑,另一人掰开钟成义的手拿起那把这鲜血染红的长剑,两人一并向我冲杀而来。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只见那两人手提长剑向我攻来,我稍稍一个侧身便轻松的躲过,顺手抓住了右手那人的手腕,一个使劲,只听得那人闷哼一声,长剑便脱落手中,我左手迅速抓住那半空之中的长剑,一记横斩,那两人便成为剑下亡魂。 我冷眼看着剩下的那一名拿指虎的人,把长剑朝他扔了过去,长剑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他直直刺去,那人反应也不慢,一个侧身堪堪躲过我的攻击,可等他在转回头时,只见得一具被削掉脑袋的身体还不停的流淌着鲜血,而我已经拿着一柄染着鲜血的长剑往回走去。 “成义兄...唉~多谢...米娅还有剩余的魔力吗?” “恢复了一点,你要干嘛?” “借我用一下,等一下将魔力传入我的手指之间。” “嗯,明白了。” 我手结剑指于钟成义的眉心之间,绕动了两圈,口中也念念有词,随后手指定于眉心处,米娅的魔力也在这时在眉间传开,不一会的功夫便做完了这一场小法术。 “这有什么用啊?” “定神咒,给活人用可以安神,给刚死之人用可以安魂,让其可以更好的入地府投胎,避免化作孤魂野鬼。” “嗯...投胎?地府?” “以后会给你解释的,不过现在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我手拿长剑走到另外几人的面前,他们几人都因为法术的反噬到现在都还无法动弹,只能是躺在地上哀嚎。我蹲在一人面前提起他的脑袋,戏谑的看着他,又看了一下周围的其他人。 “说,谁派你们来的!” “不,不,不要...” “罗里吧嗦的。” 我便一剑刺进了他的脑门,然后又转身看向那几人,邪魅的笑着。 “该你了,谁派你们来的?” “是,是登。” 噗嗤一声,那人被我一剑刺死,我本就不打算留下活口,并且找回了以前的记忆之后我也大概能猜到是谁想要灭杀于我。 看着最后昏迷的那一人,我一脚朝着他的下体踩了过去,那人是疼得一下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我一剑抵着他的眉心,一脚踩在他的胸口,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人被我这一下举动吓得不轻,就连下体的巨痛也忘的一干二净。 “说,谁派你们来的,如若不说实话,哼哼!”我手指了一下身后的几具尸体。 “我说了就能放过我吗?” “嗯...不能,不过能让你死得比较体面一点。” “兄弟,我知我们罪孽深重,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我们的妻子、孩子都被人给绑架了,我们也是受威胁的,我今天不求兄弟能够放过我,但还请能够帮我一个忙。” 还没等他说完我便一剑刺入他的眉心之间,那人的眼中满是不干的神情,而他的嘴还在微微的动着。 “啰嗦。”撇下这一句话我就顺着原路返回。 进入了车厢之中,我看着遍地的狼藉,脑中又回想起当年的场景,一样的惨无人道,一样的惨绝人寰,当年那些无用之人没有查出的真像,我早已有了答案,一切都种种都指向了华夏第一大魔门,登仙! 可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了,还是眼前的事情更加的重要,最后这一节车厢已经被钟成义救援完了,在这里不得不感叹一下钟成义的速度,我朝着下一节车厢走去,车上能活动的人已经展开有秩序的救援行动,看到这里我也就放心许多。 经过刚才的那一场战斗,我的身体疲惫到了极点,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我随便找了一个空位,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就这样睡着了。 仿佛是过去了很久,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那风格的风格,让我有些疑惑,而一股淡淡的清香时不时的传入我的鼻中,让我的整个身心都平静了下来。 “这里是哪?”我打量着四周,心里不禁有些好奇。 吱呀一声,那老旧的木门被人轻轻的推开,我朝着门口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醒啦!” 那丫鬟看见我坐起在床上,有一些惊讶,正准备出去之时被我给叫住了。 “等等,这里是哪?” “这里啊~这里是望仙阁,全神州最有名气的仙门呢。” “望仙阁?神州?” “嗯,不多说了,我去叫小姐了,不然又和上次一样晕过去了。” “额...” 我并没有在回话,而是思考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上次我以为是一场梦而已,并没有太在意,可现在看了并非如此,我是实打实的来到了这叫做神州的地界。 “你醒了。”过了一会,一个声音从房间外传来,随后便进来一位穿着青衣的女子。 “我...”我正欲开口说话,可脑袋突然间一阵嗡嗡之声,随即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第八话:调查 医院病房之中,我躺在床上打着营养液,一旁正在更换药水的护士看见了我睁开了眼睛,她连忙过来询问情况,我摆了摆手说没什么事之后,那护士就出去叫医生去了。 “米娅,我睡了多久?” “一下午。” “嗯,怪不得头有些昏呢。” “你会用法术?” “嗯,会一点,但更多的还是体术要厉害一点。” 一位医生拿着一张纸径直走到我的病床前,打量了我一眼。 “唐自清对吧?” “嗯,是我。” “你身体没什么大碍,伤口也给你处理好了,平时要注意多休息,等一下这袋营养液输完,在楼下办一个出院手续就行了。” “多谢医生。” 等了可能有个把小时,这营养液总算是输完了,我叫来了护士,整理完了东西之后,就下楼去办出院手续了,下面人山人海的,想必都是这场事故的家属吧,我不知道这么多的人我得排到什么时候。 “后面有人来了,是两名警察。” 米娅这时候提醒了我一声,我往身后看去,两名身穿警服的人向着我走来。 “你好,请问你是唐自清吗?”其中一人掏出证件给我看了一眼。 “嗯,是我。” “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两名警察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生怕我跑了似的,我也不太在意,毕竟这种事情是谁也得小心谨慎对待,虽然法术这种事情在国家机关的工作人员来说不算是什么秘密,但能接触到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毕竟知道的人越少,相关的人员也就越安全,为此国家创办道家协会,在各个地区安排负责人,专门负责处理地区事件,管控会使用法术的人员和监视国外势力集团在本地活动的人员。 很快我们便到了警局,那两名警察把我带到了审讯室里便走了,他们前脚刚走,我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乎呢,就有两名警察推门进来了,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三十多岁,女的也就和我差不多大吧。 他们两进来就直接坐在我的对面,女警把本子整理好,拿着笔随时准备记录我们的谈话内容,而那男警察则是上下打量着我,足足看了有一刻钟,而我则是毫不在意靠在椅子上头往着前方的摄像头。 “叫什么名字?”终于,那男警察开口了,语气十分的不客气。 “无可奉告,再说了,问这个有意思吗?还是叫地区负责人过来,不然我一个字也不会说。”我仰着头漫不经心的说到。 我这人有一点毛病,别人跟我好好说话呢,我也是笑脸相迎,但遇见那种上来就耍大牌、威胁呵斥我的人,我就是一幅爱搭不理的样子,无论对方是谁,我都是这样。 “负责人?”那男警察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嗯。” “证件。” “米娅帮我一个忙。”我此刻在心里默念到。 “干嘛?” “你还有剩余的魔力吗?” “还有一点点。” “借我用一下。” “哈?这可是我最后一点了。” “没事,我恢复了记忆,有办法帮你恢复魔力。” “好吧,怎么用?” “把魔力凝聚于我的额头就行。” 说完我感觉到我的额头处有着一股精纯的气正在凝聚,之前我没有恢复记忆还没有发现,米娅所凝聚的气竟是如此的浓郁、精纯,这种精纯的气我也只在我爷爷身上感受到过。 没在多想,我把气融入我的额头之中,不一会一道翠绿色的光芒就从额头处散发出来,一柄小手指大小的剑也渐渐的浮现出来,不过也才出现没几秒,那剑便随着光芒一同消失了,而我现在已经是累得满头大汗,这和之前那次不一样,之前只是单纯的去引导那股气,而这次是把气唯我所用进入我的体内,但我现在还不能掌握如此精纯的气,所以只是这么一会便是大汗淋漓。 “我想不用我在证明什么了吧。” “嗯...我们走,等一下负责人就会过来,在此期间老实呆着。” 那男警站起身来招呼了一下女警就向门外走去,在门口时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太在意,毕竟十几亿的人口也只有十几万的修行者,这么大的比例平时哪有那么容易遇见。 不过一刻钟,门便再次被人推开,进来两人,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很普通的一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另一位白发苍苍,胡子都已经到了腹部了,看上去已经快有个七八十了吧。 那中年男子开了门之后,先是做请的手势,让那老人先行入座之后,他自己才匆匆忙的坐在了一旁。但那老人的目光很是奇怪,并没有看着我,而是一直看着我的身旁,那中年男子也发现了如此的异样,但也不敢多问,从这里倒是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是唐自清吧?你好,我是地区负责人赵轩。”中年男子率先开口了。 我点了点头,还是一幅爱搭不理的样子。那赵轩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 “说说吧,当时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是登仙的人搞的鬼。” “登仙?”那老者开口了。 “你确定是登仙!” 赵轩一听见登仙两字就已经坐不住了,两手一拍桌子,脸已经是凑到我的面前了,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笑容。 “我确定。” “说说吧,理由。”那老人十分的淡定,可不想那赵轩一般大惊小怪。 “直觉告诉我的。”我笑了笑然后看着对面的两人。 “直觉?”赵轩差点气笑了“这可不能乱开玩笑啊,小伙子。” “那...就是登仙。”我摊着手无所谓的说到。 “哈哈哈~”那老人看见我这副模样不禁仰头大笑,说到:“真不愧是唐崇仁的孙子,哈哈哈~” “你认识我的爷爷?” “当年一人一剑,灭第三魔门‘须弥’,可是当之无愧天下无敌啊,只可惜经此一战后便再起不能。唉~真是英雄一怒为红颜,道不明,看不清多少糊涂事。” “你不是来调查我的吗,怎么还说起我爷爷来了。”我表情凝重的看着桌对面的那位老人。 第九话:天下第一 “只可惜啊,门派传承不易,而你家传剑仙更为不易,能传承到你这一辈已经实属奇迹。想当年多少人被你爷爷那一剑所折服,只可惜英雄出少年,当你爷爷灭掉第三魔门之后,便从此销声匿迹。” “你究竟想说什么!”一提到我的爷爷,我的内心就无法在平静下来。 “哈哈哈~只是在看故人之孙难得感叹一下。” “故人?” “你以为你能平平安安的度过这几年是为什么?只是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意外才导致你又被盯上了,按道理来说你我本来不该见面,但世事无常,谁也无法预料以后会发生什么。就像这次一样,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找到你,疏于防备了。” “你的意思是你们一直在暗中保护我?”我有点难以置信。不过说来确实也是,自从我失忆以后就再也没有遇见过登仙,可以现在为什么就被登仙给盯上了呢?并且根据此次的事故来看他们盯上我肯定是有一段时间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最近你自己小心一点,从现在开始我们道家协不会再给你任何的帮助,这也是当初我和你爷爷的约定之一,所以不要以为是我们协会不给予帮助。”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只是要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毕竟现在少一人就是少一分力啊。”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当然也多谢你的好意,我不知道我爷爷当年和你达成了什么约定,我也不想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我是事情还不需要别人来帮我解决,我自己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让那些人后悔的!” 说完之后我便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等站在警局门口,我回想着那位老人虽说的话,我也大概猜出来了他的身份,不过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登仙,登仙这一伙人什么都干得出来,简直丧心病狂到令人发指,当年那一场车祸死了十三人,而这一次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如果这些人是修行者那也就算了,毕竟修行者现在至今还沿用着古老的规则,只要不伤及无辜动摇国家的根本利益,国家方面不会大规模的出手,所以国家才成立协会来管理这些事情,可是人心终究还是难料,不然登仙也没有这么难以拔除了。 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回去了,我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已经被未接电话和各种信息填满了,想必是工作方面的事,但现在看了也不需要去解释什么了,只要到时候去医院把开一张单子应该就差不多了,我在门口打了一辆车向着之前的医院去了。 在我走之后,那赵轩和那老人一同站在警局门口看着我离去的方向,一阵的沉默之后,赵轩率先开口了。 “没关系吗,就这样放他走了,到时候要是在发生这种意外的话,那该如何是好,毕竟那群疯子可不会在乎那么多规矩的。” “无妨,想必这次之后那小子也该知道如何去做了,你知道吗,那小子虽然比不上唐崇仁那般妖孽,但在现在这年轻一辈中也算不上太差,至少可以排进前一百。” “前一百?确实也算不得太差,至少保命的手段还是有了,不过不能效利于国家还是多有可惜啊。” “这点倒不用你来操心,你还是好好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最近你的管辖区内可是进来了不少人,上面现在已经决定派出朱雀二队和白虎三队来支援,到时候可以给我盯紧了那些人,如果要搞事情,一个都别放过。” “明白,明白。” 一段时间过后,我到达了医院门口,往着医院内走去的时候,我感觉什么东西一直在注视着我,可我观察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上面异样,也不在多考虑这事,在咨询处要到了证明,就考虑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自清,你真的有办法帮我快速恢复魔力?”就在我思考之际,米娅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嗯,反正现在也没事,明天也请好假了,现在就带你去看看吧,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应该是可以行得通。” 我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最近的一个客车站,一路上出租车司机眉飞色舞和我讲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而我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回着,那出租车司机也不嫌累,一路从上车聊到了下车,等我下车之后是看见又有一人上了那一辆车,还没开出去多远,我就看见那出租车司机已经和那刚上车的人聊上了。 走进了大厅,我径直朝着售票处走去。 “你好,要到哪?” “石船现在还有车吗?” “最后一班车刚刚已经走了。” “啊?那来一张去龙兴的吧。” “十三块钱,不支持扫码,而且要快一点,等一会就要发车了。” 我赶忙掏出钱来,拿了票就往那停车的地方去了。 “龙兴!龙兴!还有没有去龙兴的,马上要发车了!”到了停车的地方就听见那检票员在大声的喊着,听见这话我加快了速度往那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吼着:“还有人,还有人!” “搞快,搞快!先上车,先上车,上车后在检票。”那检票员催促着我。 上车之后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检票员上车之后,就听见客车的引擎发动的嗡嗡声,车上的人不多,这也是最后一趟车了,也难怪。 “现在好多钟哟?”我探头问着那检票员。 “六点半咯,你要是在来晚点迈,车都赶不上咯,票拿来。” “这。” 龙兴离石船不远,到时候到了龙兴镇上找个摩托车,也就几分钟左右就可以到了,就是现在到了龙兴可能就七八点钟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摩托车,也只能到时候再看了。 夕阳下的一班回家的车,我头靠着玻璃窗,任凭那窗户不停轻轻的打着我的头,看着窗外的风景眼睛也慢慢的合在了一起。 第十话:归乡 当我睁开眼时,车已经快要到了,我整理了一下东西,就等着车缓缓的驶进停靠点,镇上停车的地方和城里完全没办法比,这里更想是随便找到一块平底,要不是有保安和挡车的栏杆恐怕没人会认为这是停车场吧。 下车之后,一阵呼呼的冷风向我吹来,我下意识的裹紧了衣裳,往前走了可能五六分钟吧就到了镇中心,可是我发现这里没有一辆听着的摩托车,也难怪,这么冷的天还这么晚了,谁还愿意在外边等客了。 没办法,我得走路回去了,路找得到,但是没有走过,不知道到时候要走多久,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先去填饱肚子再说,走进了街边还唯一开着的面馆,要了一碗米粉就吃了起来。 “自清,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你要到的地方不是这吧?” “嗯,到时候走路回去,没办法现在没车了,应该走不了多久,摩托车五六分钟,人最多也就走个半个多小时我感觉就差不多了。” “嗯,我觉得要不找一家旅馆先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走吧。” “不行,现在就得回去,今天的事你都看见了,我不知道到时候还会再有多少次袭击,但我明白,如果不尽快恢复实力,到时候就没这么容易解决问题了。” “今天那六个人在你看来实力怎么样?” “要我说,根本就不入流,说难听点他们也就会一些三脚猫功夫。” “嗯...” “怎么了吗?” “没有,那你赶快些吃吧,我先出去四处看看。” “嗯,那顺便帮我看看有没有商店吧,我到时候再十字路口等你。” “嗯,那我先走了。” “老板,在来一碗米粉。”刚吃完一碗的我才发现,这一碗二两根本就吃不饱啊。 等吃饱喝足之后,我起身就向着门口处的十字路口走去,在阴冷的街道上站着还是让人有点不舒服,好在那两碗热面还是让我身体是暖和的。 在等待米娅的过程中我也在想着我自己的事,“就按现在这个架势,登仙的人肯定要不了多久就会找上门,现在最保险的方式就是寻求协会的帮助,可是这样在做事上也会变得束手束脚极不方便,倒是可以选择合作,在登仙这一块国家肯定也会重视,可是...可是难保协会的高层没有登仙的人,不妥不妥,对了陈九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不过还是得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实在不行就只能学学当初爷爷那样了...” 正当我苦思之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我。 “魂分三世欲求不得,天外来客欲见不得,杀亲之仇欲报不得,红颜知己欲得不得。魂分三...” 我往声音传来之处看去,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杵着一根拐杖,拐杖上还吊着一个葫芦,就这样摇摇晃晃的从我面前走过,嘴中还不停的念叨着那几句话语,我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之后就不在在意了,毕竟眼下的事更为重要,自己都火烧眉毛了,哪还有那么多精力去考虑其他的事。 那人走之后不久,我就感觉到有人在戳我的背,不用想也知道是米娅回来了。 “米娅,有找到商店吗?” “没有,找了一圈附近的商店全都关门了,不过倒是找到一家旅馆,要不还是先休息一晚吧。” “不用了,还是上路吧,今天的月亮不还是挺亮的嘛。” 向着我记忆之中那一条道路走去,一路上没见一个人影,倒是只有那昏暗的路灯一闪一闪的显得十分的诡异。才走出没有多久,周围的路灯已经渐渐的被树木代替,我记得这里,从这里开始往前可能十分钟到路程都是在走环山公路,而且周围的树木就像是天然的保护伞一般把周围遮得严严实实的,只有那树缝之中能勉强的挤进来一点微弱的月光。 我可能是高估了我的脚程,亦或者是低估了走夜路的困难,我估摸着可能也有个十几分钟了,可还是在这山上没有走出去,路边时不时的来一辆车,为我好照亮前方的道路,让我赶路也多了几分从容。 又过了几分钟,当我拐过一个弯道时,我看见前方一条笔直的并且没有被树木所遮掩着的道路,我兴奋极了,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往前方狂奔而去,银白色的道路上回荡着的全是我的脚步声,等着心中那激动的心情逐渐的平静,我也到了一段岔路口,这是多么熟悉的路口,往里走就是我生活多年的乡村,而往前则是我此行的目的地。 我在路口站着,向那村庄的方向望去,心中不由得酸了一下,昔日我成长的村庄转眼间恐再也不见,之前和朋友聊天时也偶然听见过,周围几座村庄全都被推平了,就连那最后一眼也没有再让我看见。 我缓过神不在多想,还是大踏步向着前方走去,现在的路十分好走,路的一旁虽也有树木,不过只是零星的一点而已,更多的还是那乡野田间,而另一旁则是一座山头,杂草丛生不见一丝人气,夜晚的氛围更是让其显得十分的诡异慎人。 不过我倒是丝毫不在意这些,那山头我以前去过,是一座乱坟岗,都说太邪性了,没人敢住上面,久而久之的越来越荒废,以前还出过不少事情,不过被我爷爷镇压之后就在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 在往前十分钟左右,就逐渐的能看见那种坐落于路边的房屋,有几家我还比较熟悉,已经经常和爷爷有着来往,做棺材的、扎纸人的、抬棺的,我一路走一路看着那些熟悉的房屋,然后我发现不远处那座孤独的矮平房还亮着灯,虽然周围的房屋都是独栋的,并且都相隔有一段距离,可唯独那间看起来是格外的孤独。 “哟~这不是唐家的小少爷嘛~” 听见这句话一股子冷风吹得我是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那声音不男不女的怪是慎人,我看向那声音的来源,随后说到:“萍叔,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第一话:夜 “没呢,这纸人这东西就是要这晚上做出来的阳气才重。” “哈?萍叔,你开玩笑呢。”我停下了脚步,难以置信的看着萍叔的脸。 “这就是你小子不懂了,每当日挂正空之时便是阴气最旺的一瞬,反之亦然。这可是我家祖传绝技,可不要出去到处乱说哟~” “哈哈哈,萍叔这个我出去乱说那也得有人信才行啊,对了,五爷和王叔他们呢,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你王叔他们出去接活了,五爷他呀老了,做不动了,但又偏偏摊上了你五叔那个败家子,把家里的钱全偷了,没办法只得做一些木匠活养活来自己,我们也想接济一下,可五爷就那脾气虽说也不顶用,说什么老子是老了,但还用不着你们这群小辈来养活,要我说,还是早些入土为安,免得活着受罪。你小子去看看吧,从小五爷都把你当亲孙子看,你去劝劝我觉得准管用。” “嗯,我会去的。萍叔,我爷爷他...” “你爷他埋在你婆旁边,也算是圆了他这么久的一个愿望吧。” “嗯。” “回去要是遇见打更的,跟他说一声,他的棺材啊,五爷已经给他打好了,喊他到时候自己去五爷那取,坟也给他选好了,要我说把棺材放在地里他自个往里跳也就算入土了,哈哈哈~你小子也赶快些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嗯,那我先走了萍叔。” 道别了萍叔之后我继续往前走,走了可能有二十几分钟就到了镇上了,看见那久违的路灯光,虽然一闪一闪的但还是给了我些许的安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砰~~ 一声清脆锣鼓传入我的耳中,在这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就仿佛有人在击打我的心一般。 砰~~ “莫要躺床抽烟,当心火翻连天。” “要死迈,大半夜不睡觉,敲啥子敲,敲你屋死啦迈人!” 不知从哪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咒骂的声音,可那打更人就如同听不见一般,又是一声锣响。 “打更的!” 我远远的看见那打更人从公路上边往下走来,就急忙招呼着他。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唐家那少爷嘛!” “萍叔托我给你带句话,说你那棺材做好了,喊你自己去拿。” “好,我知道了。你也快回去吧,大晚上的外面可不安全。” “打更的,不是我说啥,这都什么年代了,外面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哪还用得着你来看夜,你说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一脸不解的看着那打更的,看着他那苍老的容貌,不知道为什么就直接脱口而出这话,但这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打更的在原地愣了一下,脸上的出现了一瞬的悲伤,但马上有恢复了原有的表情。 “我这一辈子啊,没做过其他的什么事,也就只会打更,你说要是我不打了,这晚上是不是也该安静啦。” 打更的说完一敲手中的铜锣,背着他那昏黄的灯笼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我看了一眼从我身边走过去的镇上最后的一位打更人,长呼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镇上这些个老一辈人心中莫名的有一些感慨,会一些法术的萍叔、五爷、王叔他们,以及身为普通人却坚持了一辈子无论什么天气情况都坚持出来打更的打更人,我都感觉得到时间在流逝,他们从前那些面庞也渐渐的在老去,直到最后消失在这历史的长河之中。 我有惆怅的走到了菜市场,我家就在菜市场一旁的一排楼房之外,我数着数,确认了那许久没有看见过的熟悉而又陌生的卷帘门,我掏出钥匙就往那边走了过去,我也不知道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了还能不能打开这卷帘门,可过程却是十分的顺利,随着卷帘门轰隆轰隆的一阵响声过后,映入我眼帘的是那布满灰尘的房间,而且还因为刚才开门时所产生的风,现在是吹得灰尘到处都是,我挥着手咳嗽了几声,这才勉强的缓过劲来。 “家,可真...” “可真脏乱啊。” “嗯。” “算了,明天在收拾,先腾一个地方出来睡觉吧。” 我说着就往着楼上走去,我们家一共有两层楼,就是因为老家拆迁了夜他住小平房又住不惯,就花了些钱买下了着小楼,但其实也不贵,这房子以前的主人和我爷爷是老相识了,但他搬城里去住了,就把这楼便宜的卖给了我们。上了二楼,找到我以前所住过一段时间的那间卧室,虽然整个房子都散发出一股子难闻的味道,但开窗通风之后还是能凑合凑合,我就端了一根板凳,然后趴在窗边就睡了过去。 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声从窗外传来,其中还伴随着着那一点零星的人声,我抬起酥麻的肩膀看着窗外那有些许明亮的天空,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现在已经六点出头了,就打着哈欠往楼下走去,下来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昨天晚上忘记了关卷帘门,这也就是说这大门就这样大开了一晚上,但米娅晚上没有叫醒我那肯定是没什么事了,但恐怕这世界上能让我这么放松的地界也只有这小镇了吧。 把门关好之后我走到街上,看见一家早餐店,买了一点吃的填饱了一下肚子,回到家中我并没有打算收拾房间,而是去找一件东西,一件属于我们家世代传承的东西,可一圈找下来却什么有没有发现。 “爷爷他把这东西放哪了,整个房子都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嗯...对了说不定会在那。” 想到这位立马起身,来到了我们镇上的一个堰塘处,我们本地人都叫他四方堰塘,但其实在我们这些人中还有另外一个称呼,名为藏龙潭,相传是古代的时候有一真龙陨落于此,其尸身就埋葬于这水底,而其魂魄也被困于水底久久不散,但毕竟只是传说而已,我也根本没有亲自见过,趁着现在附近没有我一头就扎进了堰塘之中。 第二话:龙 游到堰塘的最中心,我深呼吸一口气就潜了下去,可是潜到水底我发现什么东西有没有,而是这堰塘实在是太浅了,和爷爷以前的描述根本就不一样,我记得爷爷以前说过,这堰塘中心深不见底,可为什么我一下就到底了。我浮出水面换了一口气,就又潜下去寻找着那东西,来来回回几次我发现天渐渐的亮了起来。 “不行,得赶快了,等一下要是有人来了被看见就不好了,而且这个天在水里待久了起来肯定会感冒的。等等!这么冷的天,我在水里待了这么久,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对啊,我是修炼之人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米娅,米娅,借点法力来用呗。” “哈?好吧。”米娅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同意了。 “我念咒的时候你将法力引导至我的双眼便行,用不了太大的法力,一点点就可以了。” 说完我闭上双眼嘴中默念咒语,我也感觉到米娅的法力汇聚在我的眼上,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的眼中闪过一丝金光,但一瞬便消失不见。 我又再次潜入水中,这一次我看见那湖中有一处黑黑色的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我就向着那东西游了过去,等靠近之后才发现是一块黑色的石头,我想也没想就用手去抓那石头去了,碰到那一瞬间,我感觉是天旋地转的,脑袋昏沉沉的看不清四周发生了什么,但当我回过神时,我发现我正处于一片密闭的空间,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见。 “米娅?”我试探性的问了一下。 米娅并没有回答我,但取而代之的呢,是一道亮光出现在我的脑门前,看见这亮光我就明白了,米娅也是跟着一起来到了这,虽说这光晃眼睛吧,但也好过没有是吧,我凭借着着亮光就在这黑暗的空间中寻找着爷爷的东西。 这地方也蛮大的,我也不知道逛了多久,硬是没有看见任何一样东西,我就有点纳闷了,这爷爷该不会没有吧东西放这吧,不过还是在找找吧,说不定啊是我没有看见而已。 “小子。” 我还在低头找着东西呢,可突然一声低沉的声音着实是吓了我一跳啊,我朝着四周张望着,可也没发现有人啊,而且这里也不应该会有人才对啊。那如果不是人的话,该不会是那头传说中的龙吧,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啊。 “你是谁,少装神弄鬼的,再不出来小心我一剑斩了你。”我朝着四周威胁着,先不说是什么东西吧,气势上不能输了。 “上面。” 那声音又再次响起了,我朝着上面看去,好家伙吓得我脸色惨白,我滴个乖乖,一个巨大的龙头就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还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滴个妈呀,要是它想,一口就可以把我给吞进肚子了。 “镇上哪家的后人啊?” 我看着那龙头的嘴也没动,却有一道声音却是传入我的耳中。 “唐家的。”我颤颤巍巍的回到,开玩笑吧,这玩意可是龙啊,要搁以前我还说不定可以跑了,现在算了吧,一点法力都留不住,别说跑了,就连施法都还借助米娅来着不是嘛。 “唐家的,嗯...唐家的!” 那龙突然仰天大吼一声,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颤动,我见情况不妙,就连忙往前方逃去,等我回头转身看去之时才发现那龙却只在原定没有追过来,我本来还有些疑惑以为是那龙啊在使什么诈,可米娅这时候确提醒了我。 “那东西好像是真的动不了了,它的尾巴好像被一把剑给插住了。” “哦?” 听了米娅的描述我顿时放松了下来,这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找了这么久原来就在那巨龙的尾巴上面。 “哼哼~老龙别吓唬我了,你根本就动不了,被我唐家祖传的宝剑扎中,亏你还能有这么大个,要是换成其它的鬼东西恐怕已经化作飞灰了。” 我出言挑衅着那巨龙,唐家祖传宝剑听爷爷说是上古时期所流传下来,剑下亡魂无数,更有着一种吸取能量的能力,当然吸取能量没什么,毕竟全存于剑中无法归自身所有,但是配合我们的秘法就能源源不断的汲取里面的能量,这也是当年我爷爷能一人端掉一个魔门的原因之一。 “小子,别太嚣张,想我当年叱咤九州大地,穿行于神州之间,天上地下受万人敬仰,你等区区小辈,哪来的嚣张气焰,还不快速速放开我,否则等我挣脱这囚笼,等让你此界不得安宁!” 那龙疯狂的朝天怒吼,震得整个空间都在颤动,我稳住了一下身形,然后对米娅说到:“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先控住它一下,我需要那把剑。” “嗯...我想想...嗯...有了!等一下要记得给我补充魔力啊。” 我听米娅这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了。 “时间精灵艾忒米儿,我以莫里亚斯·特拉斯柯达·米娅之名向你祈祷,请让我看清这时间的奥秘!凝滞吧,长河中的鱼儿们!” 米娅的低语在我脑海中响起,这时一道光芒照向了那头龙,一瞬间那龙仿佛魔怔了一样在原地一动不动。 “赶快去拿,我现在可坚持不了多久!” 我一听就急忙加快脚步,也就那么一眨眼之间就到了那剑所在的地方,看着这柄熟悉至极的宝剑,我连忙伸出手将其握住,口中高唱剑诀:“仙剑门,现剑仙,斩仙剑,剑斩仙。” 随着剑诀唱出,整个剑身都在不停的抖动,而就在这时米娅的魔法也解除了,黑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突然感到尾巴那里传来一阵巨大的吸力。 “怎么回事!”黑龙看了,又是一阵的怒吼。 “哼哼~晚了。” 我一把抽出剑,而那黑龙身体也跟着我的动作变得扭曲起来。 “收!” 我大喝一声,那龙魂就整个被收入剑中。 第三话:六品 当整条龙魂都吸收殆尽的时候,剑身上浮现出刚才那头黑龙,就如同活物一般绕着整个剑身缓慢的盘旋。这我可从没有听起我爷爷说过,思索片刻之后,我小心翼翼的去触碰那条黑龙,但却没有任何的异常,就在这时,整个空间都开始颤动起来。 “通天眼。” 我一手调动剑中所饱含的灵气,一手结剑指划过左眼,我向四周望去可却还是没能看见米娅的身影。 “在找什么呢?” “哦,找你呢。我以为开了天眼就能看见你了,可还是大意了啊。” “嗯...这天眼就是那种能看见原本看不见的东西的魔法吧,没用的这可是魔王的诅咒,你想看见我除非在这一方面有什么特别之处才行。” “原来如此。不多说了,这个空间要坍塌了,赶快离开这里吧。” “可问题是怎么离开啊?” “我自有办法,手给我。” 感受到米娅的手搭在我手上之后,我嘴中默念一句凝云踏步,脚下顿时生出一团白色的雾气来,轻轻一跳就飞得有四五米这么高。也就在这时,整个空间抖动得更加厉害,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经出现了漏洞,正源源不断的有水往这里面涌来,可能用不了多久整个空间都会就此消散,若不能在空间消散前逃出去,就会连同这空间一并消失在世间。 我脚踩云雾连踏数十步,感动位置差不多之后,便大喝一声破空!手中长剑瞬间散发出碧金色的光芒,我一剑向空中横斩而去,那一片空间就被我撕出一道裂缝来,裂缝之外能很清楚的看见就是之前所来的堰塘,我不敢犹豫,赶在那水倒灌进来之前就两脚虚空一踏拽着米娅就一同出去了。 四方堰塘中心,周围还是一样的安静,只是偶尔有着一些鸟儿叫着,可突然这平静的表面却被一圈圈的涟漪打破了,起初是一点,很小,小到不仔细瞧都难以发觉,但没过一会儿整个湖面都开始震动起来,就仿佛是地震一般,而就在这时我带着米娅从堰塘中心冲了出来,我落在了附近的空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本就体质不太行的我,经过这一下可是真的累的不行了。 “净身。” 在我喘息之间,米娅施展了魔法,一道光圈从我的头顶往下落去,打湿的衣物也就在之时全部变得干燥。 “谢谢。” “没事。” 缓了一会儿之后,我把剑插在泥土里立着,随后开口说到:“米娅把你的手放在剑柄上,我现在就帮你恢复。” “嗯,放好了。” 听见米娅的答复之后,我也把手放在了剑柄之上,嘴中默念咒语,调动着整把剑中所蕴含的灵气,而我所调动的灵气则全部被米娅所吸收殆尽,剑身上的那一条黑龙也彻底消失不见,做完这一切后我一屁股做倒在地上,感觉在不休息一会我人可能就这样去了。 “没,没事吧。” “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我有些困了,我就先去休息了,如果有什么事就到家里找我吧。” 米娅说完就不在吱声了,我有些差异,试着呼唤了她两句,可没有听见回答,平日里我记得米娅可是不吃不喝不睡觉的,怎么今日吸收了灵气就开始变得困乏了,这让我有点不明白,但也没有太过于在意,毕竟米娅这种情况谁也伤害不了她,还是要先多关心关心我自己的情况再说。 休息一会之后,我也起身往家里走去,可刚到家门口却发现五爷正焦急的在我家门口来回踱步,看到我来就连忙的上前说到:“不好了,不好了,唐小子你现在有空没有,赶紧和我走一趟,怕再不去就晚了。” 我还没有回答呢,五爷就拉着我的手向着马路那边停车的地方走去。 “怎么回事啊五爷,这是发生什么了?”我不解的问到。 “你王叔他们给人堵了,再不去我怕出什么岔子。”五爷说着就启动了他那辆破三轮,指了指后面的装货的箱子示意我坐上去。 “啊!被堵了?不会吧,王叔他们好歹也是镇里有名的抬棺人,谁没事堵他们啊,还是说...”我一边问一边爬上了那三轮车,还没等我最稳,五爷就启动了车,我差点没一个踉跄摔了出去。 “就是被那鬼玩意上了身,不过不是你王叔他们,是那家的人老大,现在疯疯癫癫的被关在房里,搞成这样那家人自然不放你王叔他们走了,被堵了有一阵了,刚才才给我打的电话,喊我快点去帮忙,我寻思着这不你回来了,要是真打起来,有你在还怕他们那些。” “原来喊我去打架的啊...这可不行啊五爷,咱可是答应过爷爷的。” “就你们那破事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这次啊是青纲岗马家,就那啥来着,哦!对对对,就那个算命的那个,马半仙,还算是有些道行,前些日子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东西,人就这么没了,后来就叫你王叔他们去,现在可不就出事了。” “哦,没听过。” “没听过正常,我也是这最近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那到时候怎么办?” “你就负责过去镇镇场子,把人给看住了,别让那些马家的人添乱,剩下的我来处理就行。” “好,好吧。那五爷,我先休息会儿,到了在喊我啊。” “得,到时候我在叫你。” 说完我把剑放在一旁,自个儿就蜷缩在车厢里休息了。所说是在农村,可好在一路上还是水泥路,没那么颠簸,将就一下也就行了。 感觉没过多久,车就停了下来,五爷下车之后把我摇醒,说到:“下车,之后还要走一段山路。” 我醒了醒神,打了个哈欠拿着剑也就跟着五爷往山上走去。 “五爷,你真个儿有办法?”我疑惑的问着走在前面的五爷,虽然他怎么说,可我种感觉还是哪里不对。 “那是当然!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啥,六品!你五爷我可是官方认证的六品,在咱这个地界,随便横着走,还怕会有我解决不了的事。”五爷说着从内包里掏出一块牌子了,上面映着五爷的照片,姓名,派别,就如同身份证一样,而背面则是六颗星星,排列为南斗六星的形式。看到这个我也只好尬笑不说什么了,其实我也有一块,不过嫌麻烦就给扔了。 第四话:异变 “行吧,五爷,您老厉害。”我看着五爷那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的那副模样,我是不敢在说些什么了。 “那可不。不要耽搁时间了,还得赶去救你王叔他们。” 我们一路走了可能半个多小时的山路,才终于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当走近一些声音更加清楚。 “妈,要我说还是给协会打电话吧,这么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不行啊,哥。给协会打电话,到时候协会的人进入,我们什么都得不到了,而且这样爹不也白死了。” “就是你们几个小畜生,到哪里去找到的这么邪门的玩意,再给你们半天时间,在找不到解决办法,就给我通知协会的人来,再这么下去,整个家都要被掀翻了!” “妈,话不能这样说啊,那东西绝对不能给协会的人拿去了,那可是咱马家翻身的机会啊。” “翻身,翻身!都什么年代了,还一天做得那白日梦啊,我看你们一个二个练练练!练出个什么名堂来了?练了这么久结果到头来还不是给上了身。一天天一个正事不干,就想着那一步上了那天,到头来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一分钱都没赚过,还得家里小的打工来养活你们这群...” 那老太的话讲到一半,却不禁摇泪流。家里小的见状啊,女娃们连忙上去劝老太,而那些男的啊,却只处在原地不知所措。 “咳咳。” 五爷咳嗽两声引来了众人的注意,正当有人要上去质问时,五爷掏出了那协会所发的身份牌在众人面前那么晃了一圈,就收了回去。其中懂行的人看见不禁脸色有些难堪,其中一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笑脸出来相迎:“想必您就是五星云,五爷吧。” “不错,正是老夫。” “哦,我是马唯智,家中排行老三,这位是我的哥哥马唯义。” 马唯智说着就介绍起了他身边的那人,只见那马唯义满脸横肉,一脸凶相长得十分吓人。 “马唯义!” 马唯义说话时故意拉长了尾音,双手抱拳也算是打了招呼,只是他那眼神却是一副十分瞧不起我们二人的样子。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拿着手中剑撇了他一眼,那马唯义看见我这样不禁冷笑一声,看见他这样我并未去理会他,反倒是他一旁的马唯智被我们这一出吓了一跳。 “喂,你们拿剑那个怎么样?” “这剑拿着倒是有一些威风,不像某些人呐~” “少人生攻击啊。” “听说那是剑修,是挺厉害的一种修士来着,我不练这个,哥你是内行你怎么看啊?” “我观此人周身没有一丝灵气,要么厉害上天了,要么就是一普通人。” “切,你这样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安静,安静!” 就在那群人讨论得正酣的时候,老太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五先生吧,我是余翠莲,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呐。还请借一步说话。” 那姓余的老太转身邀请五爷到一旁详谈,五爷微微点头就相当于打过招呼了,随后就跟着那余老太一起到了一块无人的空地,我本来也想是一起去的,可无奈被其他人给拦住了,不过也罢,想必他们也不会干出什么事来。 不一会余老太和五爷就商量完毕,五爷面带微笑的过来给我说到:“唐小子啊,等会啊我们进去把那鬼东西给赶走,这事啊,就这么了了。事情我也都清楚了,你王叔他们那两小子平日里功夫没练到家,这次啊也算给他们长了教训了。” “嗯...好吧五爷,可你知道的,我这...这恐怕。”我现在有点支支吾吾起来了,要让我对付人,那还好说,可对付这种鬼东西啊,没辙,毕竟术业有专攻。 “没事,等一下你把他制服就好,剩下的我来解决。” “行,那现在就去?” “嗯。” 五爷和我达成一致后就进了里屋,其他的马家人都被赶在门外没让进来。刚进去里面就出来两人,浑身破破烂烂的看上去十分凄惨。 “王叔!”看见他们俩我高兴的喊了一句。 “哟,这不是唐小子吗,哎哟哟可算是来了,快快快,那人呐现在被我们关在里面,不是我说啊,可邪性了。” 说话的这人是两人中的老大,名叫王大牛,而另外一位默默不语的名叫王二牛,排行老二。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平日里叫你们多练多学,不听,现在出事了就知道找我来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额...五爷我们先出去了。” 大叔就这样推着二叔出去了。 “咳咳,我们进去吧。” “是五爷。” 走进里面,漆黑一片并没有开灯,不知何处传来了阵阵的低吼,像是那野兽捕食一般。 五爷在这时不在前进,表情也露出一抹凝重,我手握长剑神经也是高度紧张。 “五爷,后退!” 我高呼一声,就在这时黑暗中一道影子窜了出来,我提剑那么一档,哐嘡一声,那黑影被我弹飞又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我也是被震得往后倒退半步。 “火,起。” 五爷掏出一张符箓,念动口诀,可奇怪的是,那符箓无论如何去摆弄,都无法正常的使用。 “五爷您先出去!” 我说完又是一剑挡在了五爷的面前,又是哐嘡一声,黑影再次被我弹飞出去,连连受挫的黑影此刻怒吼起来。五爷也不敢再里面停留,连忙就退出了里屋到了外面。外面的人看见五爷出来又听见你们的怒吼就连忙上前询问是怎么一回事,五爷给他们说了里面的情况后,众人都表示差异,明明刚才都还不是这样的,王叔他们两也表示,就在他们出来的时候里面也不是这样的,他们出来的时候分明是开着灯的。 外面讨论得热烈,里面的打斗也同样激烈。多次防住那黑影的攻击之后,黑暗之中传来了一阵笑声。 “哈哈哈~没想到这弹丸之地也有如此的好手啊,尽然能连番挡住我的攻击,不错不错。小子给你个机会投靠到我门下,将来若是我找到办法回到神州,定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怎么样不考虑考虑吗?” 第五话:坟墓,地穴。 “如果你离开这块地界,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我不假思索的说。 毕竟和这么个鬼玩意争斗没有什么意义,更何况我不是来解决他的,而是来救人的,人救到了其余的我倒是无所谓了。 “哦~?那也好,原本也就快离开这了,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野可找不到回去的办法。” 那人话音刚落,就突然闪现在我的面前,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只手指点在额头,我这时感到有一股气流进了我的体内,做完这个他的身形就随着这一片黑暗渐渐的消失了。 在那人走后周围突然亮堂一片,仔细看去周围竟然是在一间卧室之中,大小也不过七八个平方左右,床上还躺着一个人,想必就是我要找的人了。刚才那黑暗的空间看来是跟那龙一样的空间系列的法术,遇见这种法术。 我凝神静气,自视内身,本想找到那人留下的那一道气,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实在没办法就只能这样出去了。 “怎么样了?”五爷上前轻声询问我。 “嗯...还算顺利吧,还是赶快离开比较好。”我面色凝重的回到。 “行,现在咱们就走。”五爷说着就往人堆那边过去了。 他们在那边叽叽喳喳的半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说完之后马家的人就往房子里面去了,而五爷也示意着我们朝着山下停车的地方去了。 一路走着不久也就上了车,我和王叔他们一同坐在了三轮车的后面,五爷则是慢慢悠悠的掏出了车钥匙,随着一声声发动机的轰鸣声,我们几人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路上我们聊了许多,讲了一下近些年来镇上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王叔他们是讲得眉飞色舞的,因为他们经常往外跑动,所见所闻很是丰富,但也大多是一些村与村、人与人之间的八卦,很少有谈及修炼一道的事,每当王叔他们问到我这些年在做什么的时候,我也只是笑着摇头,没有回答。 很快三轮车到了一处路口,我连忙叫停了五爷。 “五爷!我就在这下了,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哦,是去看你爷爷吧,要不要五爷送你过去啊。”五爷看了眼那条路。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也不在多说,就跳下了车,跟五爷他们道别之后就往一条小道走去,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条小路到我老家仅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但因为常年没有人走的原因,这整条小路几乎是看不见了,到处都是过人高杂草,把路遮得严严实实的,不过好在我手中有剑,一路上倒也是轻松。 没过多久我就到了我们那村子,看着眼前那正在修建着的工地,不禁让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难受,毕竟是小时候的回忆,就这样没了,我想无论是谁也会难受的吧。我从工地旁绕了过去,走到了不远处的电塔下面,我爷爷奶奶的坟也就在这点塔下,恐怕这也是我们村里唯一没有被推掉的了吧。 站在他们俩的坟前,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打小我也没见过我奶奶,但和我爷爷的话其实也并不算多。爷爷教了我一身本事,可我并不全算是我们这一脉的传人,毕竟我的师父另有他人,但我的师父可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教我了,唯独交给我的也只有这块玉佩。我拿着剑把周围的杂草割去,也算是来尽孝了吧。 杂草割完了之后,我也就走了,没有太多的停留,毕竟留在这也没有多少用,只会徒增伤感。我往着电塔下的另一条小路离去了,一是为了回镇上,二是为了去见一下师父。以前还是每年都回去打扫一下的,可最近这些年都没有办法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一个鬼样子。 走了没一会就到了一片竹林,我们这边很多这种竹林,往往一片竹林就是几个山头连在一起,非常的大,如果是外地人在里面迷路了,一时半会还不一定能出得来,而且这竹林里脏东西还不少,虽然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影响,但一般人要是遇上了可就麻烦了。 靠着脑海中的记忆我在竹林里快速的穿梭着,可能两三刻钟的时间我就到了一个山洞,我看了这阴暗的山洞心中不知怎的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我提着剑小心翼翼的往面走去,在洞口里我看见壁上挂着的蜡烛,看样子应该是不能在用了,但这可难不倒我,以前跟五爷学过一些招式,只要有蜡烛,无论好坏都可以点燃。 我用剑尖挑了一半蜡烛,嘴中念咒剑指一指,那蜡烛就燃烧了起来,有了光源也也就方心的往里面走去。这山洞是我之前用来埋葬师父的地方,但之前埋葬是时候这可是一块小福地啊,远远不像现在这样,不知道这几年发生了什么,本来好好的福地却变成了阴森的鬼地。 往前数十步,我在地上发现了一具腐尸,看其身形不过一米左右。“该死”!我不禁暗骂一句,在这些山区里往往有着一些邪魔妖道,他们崇拜者古老的邪恶的祭祀仪式,常常拿一些孩童来当做祭祀品,甚至有一些偏远的村落都还在那些歪魔邪道的控制当中,往往这些歪魔邪道的背后势力多半是复杂的,很难铲除干净,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一只致力于打击这些歪魔邪道的组织,就连我也亲手消灭过几个小型的组织。 我剑指夹住一丝火苗,丢向了那具尸骸,火苗沾在了尸骸上就立刻燃起了熊熊大火,把尸骸烧了一个干净,也算是入土为安了吧。 看着尸体烧完,我就继续往里面走去,没过多久小道慢慢的变得宽阔,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洞穴中的寒冷之意却让我不禁身体一颤,这不是像外面那种寒冷的天气,而是如同养尸地的那种阴气,但此处阴气的浓郁也就化作实质,一片片白色的雾气在空气中弥漫着,就在我满脸凝重思考怎么回事时,我感到身后的空气有一阵的波动,我转身用剑指着前方,道:“谁!” 第六话:事故 “谁!出来!” 可我的眼前却是什么也没有,就在我以为是我神经大条的时候,有人却在我背后拍了我一下,然后我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 “嘻嘻~怎么啦?” “米娅啊,吓我一跳”,我长吁一口气然后说到:“你怎么找到我的?” “不说,秘密。” “额,好吧。” “话说,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啊,感觉有些吓人呢。” “嗯,本来是来看师父的,但却没想到这里变成了这样,所以打算进去调查一下,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在外面等我吧。” “害怕倒是不害怕,这是有点不适应,毕竟你想想,本来在大马路上,突然一下子就来到了怎么一个地方,谁都会不适应的好吧。” “嗯,进去吧。” 我说完就往里面里走去了,洞穴里的阴气浓郁得即使点着蜡烛也看不清周围的东西,周到洞穴的最深处,我愣了一下,原本好好的坟墓现在不知道被谁给挖开了,地上还有一些杂乱的脚印,我俯下身去仔细查看,发现有一条很明显的拖动的痕迹,我也就顺着那痕迹找了过去,才走没几步就在一旁的墙上看见一具躺着的男尸。 “嗯?这人...” 我把剑放在一旁,蹲下身来查看起那尸体来,那尸体脖颈处有非常明显的血迹,我用手把他的头挪向一边,把血抹掉看见两个窟窿。 “这是,牙印?那...糟了,要是让那东西跑出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正在我准备起身之时,那男尸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张开嘴吐出一团黑色的气。看见此情此景我立马拿起地上剑往后急退两三步,那男尸就这样直挺挺的弹了起来。 “尸化了?” 在我犹疑之际,那僵尸直接向我扑来,我想也没想直接一脚把他踹飞到了墙上,咬破指尖鲜血涂抹于剑身之上,在取剑尖上的一丝烛火滴在涂抹完鲜血的剑身上,烛火沾在剑身上的一瞬间整柄剑都燃烧了起来。 那僵尸撞在墙上只是稍微一振,就又立马张来血盆大口露出两颗尖牙向我扑来,我见状直接一剑从他的嘴中插了进去,长剑将僵尸的脑袋整个插穿,熊熊的大火也那僵尸的脑袋开始燃烧,不一会整个僵尸就被烧成了灰烬。 “这个是...死灵?” “应该差不多吧,这个叫僵尸,具体形成的原因我不清楚,但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放出去肯定祸患无穷。” 我一抖剑,剑身上的火焰就都消失了,但在火焰消失之时周围陷入了黑暗之中。“萤火”,米娅低语一声,一点点的如同萤火虫发出的光芒围绕在我的周围。“多谢”,我小声道谢又问道:“米娅,你有没有发现周围有和这一样的东西啊?” “没有,周围什么都没有。” “好吧,那现在回去吧。” 说完我就朝着来时的方向出去了,到了竹林中我才长了舒一口气,在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那山洞,不知怎的就觉得有些搞笑吧。 我回到了小镇,把这件事给五爷讲了一下,五爷可是吓了一跳,随即打算去联系协会的人了,我并没有打算去参与接下来的事,毕竟我还有自己更重要的事要做,如果又在发现此类相同的事件,我不会坐视不管,但也不会刻意去找这种事来管,毕竟说到底我不是靠这个吃饭的。 告别五爷后,我就直接坐上回家的客车,这是最后一班可以直接到达我现在所住的城市的客车,并不会去转车。两小时后到了目的地,一路上也并没有再遇见什么其他的东西,算是大吉大利了吧。 从车站到家的路上,总感觉有什么人在跟着我,可询问米娅时她确表示什么都没有发现,在才是让我更加疑惑的地方,因为取回力量之后,我逐渐发现米娅的实力远远在我之上,可能到了我爷爷的那个阶级了吧,也可能更强我并不清楚,但比我现在要强这一点是肯定的。 回到家中打开灯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知怎的头越来越晕,眼前的东西也变得模糊起来,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倒在了地板上,“你怎么了”,米娅焦急的喊到,“米...米娅”我吃力的喊出了米娅的名字,但为时已晚我直接就昏死了过去,闭上眼之前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一位身穿黑紫色长裙,头上带着一顶尖帽的金发女孩蹲在我的身边,双手交叉着嘴中也在念叨着什么,但我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说不了了。 不知过了有多久,当我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的漆黑,不一会儿一点一点的如同星星的光芒在我周围闪烁开来。我发现这里我好像来过,就是我上次晕倒后所到的地方,但还没有等我多想我就听见周围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公子?公子!公子醒了,公子醒了!小姐小姐,公子他醒了。” 我顿时感觉身体被瞬间抽空,一股无力的感觉占据全身,意识也被扯出了这一片空间。 眼前的一切显得那么熟悉又陌生,房屋的门被人推开发出咯吱一声,我本来想朝门口看去,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没办法扭动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只能问了一句是谁,可话说出口连我自己也没办法听清我说的究竟是什么。 门外来人见状连忙上前往我嘴里塞了一颗东西,手指顺着我的喉咙往腹部划去,把那东西引入我的肚中,手指又在我的腹部连点几下,然后单手结印嘴中念到:“赐福允恩,享世与共,华年万简,余渝无幽。” 顿时我感觉身上轻松许多,睁开眼看着那人到了一声谢谢,那人也是长舒一口气。“没事了吧”,那人笑着看着我,甜甜的声音让人感到很舒适。 “多,多谢”,我虽然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很难受。 “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但你现在还是先好好休息吧,鸳儿照顾好公子,如果有什么事记得通知我。” 说完那人就先出去了,留下那名加鸳儿的人在房间里。 第七话:桃花源 “那个...” “公子称呼我为鸳儿就好了,我是府上的丫鬟,如果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好了。” “嗯,谢谢。那个...鸳儿我肚子有些饿了。” 不知道为何总感觉有些丢人,鸳儿听见我这样说,看见我的表情也不禁用衣袖遮住脸偷偷笑了笑,但马上反应过来有些不妥,便行礼之后就出门去了。 我艰难的爬起身坐在了床上,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房间,又想起刚才那两人多穿点服饰,不知道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但说不定也是在做什么梦。 不一会我就问到了饭菜的香味,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鸳儿也在这时推开门进来了,她的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放在房中的桌上一碟一碟的端出那些美味的饭菜。 鸳儿把我从床上扶到桌上之后就站在一旁不在做声,我坐在桌上也没说什么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其实这样更本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就当是在酒店吃饭一样,鸳儿也时不时的在一旁给我添着汤,等我吃完饭之后鸳儿先把我扶到了床上之后就收起起吃完的碗碟。 “公子您先休息吧,我先把碗筷收拾了,如果等一会有什么事的话,用这个叫我一声就行了,用的时候撕碎说话就行了。” 鸳儿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符箓递给了我,之后就端着收拾好的碗碟出去了,我坐在床上看着那符箓,黄色的纸张上画着一些七拐八拐的线条,看上去和我们那的不大一样,不知道是字还是一些符号。 没一会鸳儿又进来了,我问她能不能出去逛一逛,可鸳儿却怎么也不答应我的请求,说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些,要是等一下出去凉着了,指不定又会晕倒什么的,后面的我也没有仔细听了,就打发走了鸳儿后躺在床上睡觉了,虽说有些好奇这里是哪吧,但其实也没那么好奇,毕竟我也是一个玄修,要是碰到一些事就大惊小怪的那可也太丢脸了,就是不知道米娅怎么样了。 既来之则安之,这是我爷爷教我的东西,以前也没少被丢到一个陌生的地界过夜什么的,只要习惯了也就好了。 又过了几天,鸳儿见我情况稳定,气色也逐渐转好之后,才答应带我出去转转。说实话这几天一直在床上躺着都快要躺出毛病来了。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后鸳儿缓缓的推开门,不知道从哪找了一个轮椅,在她的搀扶下我坐在了轮椅上,这还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坐在玩意,感觉怎么说了,还是有一些不好意思呢。 从房间出来,小院里十分的清净,院里假山水池什么的都有,最中间还坐落着一颗桃花树,朵朵桃花开满枝头,不时还有一些花瓣飘落地上,可不一会儿落在地上的花瓣便一点点的消散,地上也没留下一点痕迹。桃花树下是一块石桌和几个石墩,干干净净的没有染上一丝灰尘。出了院门,眼前的世界豁然开朗,原来我所处之地是在一座山的山顶之上,放眼望去竟有一座座数不清的山头,每一座山上尽是桃花树,粉红的花瓣随风飘荡,却又在半空缓缓消散,让人不禁眼前一亮,却又不知为何有些失落感伤。不远处的山脚下,一座辉煌耀眼的宫殿惹人注目,殿堂上的牌匾书写着三个大字,向鸳儿询问后才得知那殿名为瑶桃仙。 鸳儿一路小心翼翼的把我推下了山去,一路上并没有碰见什么人,可远处殿堂那边的广场上却是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声音也隐隐约约的传来了我们这边,而鸳儿却显得那么不以为意,对那边的事物显得没有那么关心。 来到山脚才终于碰见两人,一男一女穿着打扮和鸳儿相差甚远,那两人一袭白衣腰胯长剑,背对着我们站着好像在讨论着什么,听见背后有动静连忙转股身来,看见是我和鸳儿那两人躬身行礼,鸳儿只是点点头表示回礼之后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推着我就离开了这儿。 看见我们走远那两人却在背后小声议论着,“那就是宫主捡回来的人呐,看上去平平无奇,不应该说是要死不活的,你说宫主干嘛对他那么好啊”,男的凑近那女的身边低声说着。 “我怎么知道,你要是这么想知道自己去问宫主啊。诶诶诶!离我远点凑这么近干嘛呀你,看来是被揍少了。”女的说完就朝着那男的头上打了一下,力道并不大,与其说是生气,还不如是在打情骂俏来的实在。 鸳儿在这时停下了脚步,咳嗽了两声,那两人才继续站好没有什么动静,我却很是奇怪,问起鸳儿怎么了,可鸳儿直说没什么也就推着我继续走着,我也不好追问什么。 “鸳儿,那广场上好热闹啊,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我看着广场上许多人的围坐在一起,各式各样的衣服都有,看上去就不像是同一波人,而且高台之上也坐着几人,显然身份地位比下面那些要高贵许多。 “哦,今天是我们桃花源举行宗门大比的时候,各个宗门都来给我们捧场,其中也不乏一些地方豪强和一些江湖人士,每四年都会换一个宗门举行,今年正好轮到我们了。” “原来是这样,那宗门大比有什么好处呢?” “其实宗门大比,一是选拔自己门中优秀的弟子人才,二是向外展现自己宗门的实力,三宗门大比完之后,那些江湖人士也可以上场比试,许多的江湖人士都飘无定所,这也是他们可以进入宗门的一次机会。况且啊,就算只是观战对那些实力弱的人来说也是一种好处,毕竟平时可没法看见那么多的人斗法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鸳儿我们可以去那边看看吗?”我指着那广场的位置。 鸳儿看了一下眼神显得有些犹豫,随后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紫色的符箓,贴在脑门处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然后点了点头对我说到:“嗯,小姐说可以。” 第八话:比试? 鸳儿又从衣袖中拿出几张符箓,随手一挥,那几张符箓慢慢悠悠的从空缓缓的飘落,然后消失在了半空中,我和鸳儿此时脚下突然聚拢了许多的桃花花瓣,然后我们两人就这样的飞到了空中朝着那广场上去了,不一会我们在一些人惊愕的目光中到了广场上的一处偏僻的地方。 鸳儿推着我慢慢的朝人群中走去,看见来人是鸳儿那些本门派的弟子分分行礼让路,其他人看见这阵仗也乖乖的让出一条路来,就这样我们一路到了最前方,比试台上正有两人在相互激斗,打得是有板有眼,两人皆是用剑,但在我看来剑招糟糕无比,只会用剑法对轰,这样的实力恐怕也只不过协会那些三四品境的人。 不一会两人分出胜负,下场之后紧接着又是两人上场比试,我看着实在有些无聊就向四周瞧去,高台之上我看见几人,其中有一人正是那天给我施法的人,听鸳儿叫她小姐,并且看鸳儿在这里地位并不低,那人多少也得是这里宫主的女儿什么的吧,在我看她时,她也朝我点了点头,其余几人也察觉到她的动作纷纷朝我看来,只不过眼中尽是一些好奇。 看了一会实在觉得你无聊,就看向鸳儿说到:“鸳儿我们去其他地方逛逛吧,这比试远没有我想象中的好看。” “公子你终于想明白了,我都快要无聊得睡着了。”鸳儿打着哈欠瞟了一眼比试台上的人,随后就推着我准备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几名身穿黑紫色道袍的人将我们两给拦了下来,其中一人指着我说到:“这位道友请留步,我们听你刚才那番话想必你们一定挺厉害的,要不这样吧我们上擂台切磋切磋,正好马上就要到点名比试的环节,想必你也不会因为坐在这椅子上而比不了吧”,其余几人听见这话也是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了一眼那人的服饰倒也是和台上其中一人一模一样,可能是我刚才所说的话呀有点刺耳,招致了这些脾气不大好的人来寻衅。 周围的人听见动静也是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几个本门派的弟子看见自己宗门的人被欺负也是上前站在那几人的面前,“来和我们比比啊!就会欺负人是吧”,“来来来,我让你们一只手看我不打趴你们”。 眼看周围聚拢的人越来越多,台上的长老们也注意到了这里,“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啊”一位身穿黑紫色道袍的老者摸着那花白的胡须笑眯眯的看着台下发生的一切,“这些个小兔崽子一天练功不行,找事的本事倒是不小,等我下去收拾他们一顿”身穿黄褐色短装的魁梧中年男子说完就准备起身,却被一旁的穿着淡绿色道袍的女道给拦了下来“朱兄,小孩子打打闹闹的就算了,你个长老下去算什么样子啊,小辈的事就让小辈他们自己解决吧”,这时却只有桃花源的宫主在一旁默不作声。 台上的比试很快就结束了,那名之前挑衅的我的人倒也是说到做到,连忙上了擂台,指着我这里就嚷嚷到“那个那个就是你,坐椅子上那个,来来来我要挑战的就是你,之前不是叫嚣得很厉害吗,连我们影舞宗新人最强都不放在眼里,我今天就要替他领教领教你究竟有多厉害”,“公子别理他我们走”鸳儿撇了那人一眼,“不上去真的没事吗”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以前也参加过类似的比试,被叫到的人如果不上,不仅是丢了自己的脸面,更是丢了整个家族或者是宗门的脸面,毕竟现在还好大家都看见我坐在轮椅上,但怕的就是有人出去以讹传讹之后越传越是夸张,而且我也想知道我现在究竟有多少的实力,最近这些日子休息下来我能感觉到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实力也在逐步的增长。 “没事,别人都已经打到门口来了岂有不应战的道理”,我笑了笑看着鸳儿,脸上的表情平静如常。 “可是...”鸳儿话还没开口就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台上的那群长老的地方,然后说到“好吧,公子自己小心一点”,看着鸳儿的动作我才十有八九就是那鸳儿口中的小姐同意的吧。 来了这么些时日,我一次都还没有尝试过运功,毕竟想着指不定就和之前一样眼睛一闭就回去了,我双眼缓缓闭上去感受周遭空气中的灵气流动,我早就发现这里的灵气和我们那里的一样,所以调动起来并没有什么阻碍,就在这时我感到身体中有一点点的灵气正在聚集,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到了我所熟知的一品境界混元境也叫一气境,随后是二品两仪境也叫阴阳境,之后到了三品三才境取自天、地、人三才,三才才刚停留没有多久就直冲四品四相境,四相誉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相,直到四品境巅峰才停留下来不在往前一步,“不应该啊,应该还能再往前几个境界才对啊”我在心中暗暗的想着,这时我的面色红润,感觉身体有了力气,就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周围的人叫我皆是惊叹不已,一是我能从轮椅上起来,二是我所爆发出来的实力。 “天啦公子,原来你有金丹的实力啊!”鸳儿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许多,台上那人听见之后双腿更是直打哆嗦,他也就结单中期是实力,本来在一众新人弟子中也算是翘楚,可我这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瞬间是让他没了颜面,也让他后悔不已。 我缓缓的走向台上,说实话我现在也有点不安,毕竟我还不知道我究竟能不能用出术法来,只是实力在这摆着而已,并且我发现我不像在地球一样体内留不住灵气,这倒是让我安心了一点。 我站在台上看着眼前那人,只见他东张西望神情闲得十分害怕。“怎样还要比吗”,未战先怯这无论如何也是赢不了的。 第九话:危机 那人却不敢回话,只是踌躇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就在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台下跳下来一位年纪十五六岁的少年,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之前在台上比试的人,他上来先是向我抱拳鞠躬显得很是有礼貌,随后又对着他身边的人细声说到:“莫师兄你不是他的对手,境界摆在这呢,下去也不丢人,让师弟我来替你打一场吧”,“云师弟...那就多多拜托你了”,那位莫师兄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毕竟是他自己先来叫阵开现在临阵换将却也是有些难以启齿。 这云师弟看出了师兄的难处,立马转身抱拳向我看来,“在下云景,不知师兄贵姓啊”,看着人如此有礼貌我也笑着答道“免贵姓唐”,“唐师兄,和我比上两招如何”,面对此情此景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了,毕竟和谁打他不是打呢,更何况这人的实力我见过,还是很有把握。 “云师弟多谢了,自己小心一些”那莫师兄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也就下了台去,台下也不免有人起哄唏嘘,搞得那莫师兄也是老脸一红恨不得找一块地缝钻进去,但比起在台上被人羞辱还是算好得多了。 “那唐师兄这就开始吧”云景说完就摆开了架势,“你不休息一下吗”我随口提了一嘴,毕竟他刚才才打完一场这马上又是一场还是有些不太厚道。“无妨师兄,刚才那一场我也就才热热身而已”,看他一幅自信的样子我也就不在多说,向后一步也是摆开了架势。 我们二人在台上四目相对,周围也是出奇的安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凝神以待。金丹对金丹,一位是刚才还坐在轮椅上还需人照顾的从未听过的高手,一位是年纪轻轻却已经小有名气年轻一辈的高手,这一场对决不仅场下的弟子们满心期待,就连台上的那些长老们也是期待不已。 说时迟那时快,云景向前踏出两三步,右手虚握一点光团从他右手上所带的戒指中飞到他的手上变化成了一柄长剑,长剑样式普通,可却暗藏玄机,一点鎏金光纹浅藏剑身,可见此剑不同寻常,右手拿剑时云景左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捏出法诀,向我打来几团火球。我见势不妙几个侧身堪堪躲过飞来的火球,而那云景也已经冲到我的身前,提起剑来就向我攻来,虽然这一套连续进攻速度很快,面对一般的人也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就如同我之前所说,术法可以剑招不行,这身体虽然才刚恢复一些但却不知为何身体的反应却也能跟上我的思想,可能是这些日子来常常接受法术锻体,也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灵气更加的精纯,但无论怎么都是我不小的助力。 轻松躲过云景前面两剑,随后抓住一个破绽,握住他持剑的手腕一掌将他击退数步,云景还不死心接着又是向前数次可都被我一一击退,云景眼看是无法用剑招取胜,就连忙拉开距离施展剑法,剑法声势浩大调动着周围空气中的火元素都聚集在他那剑身之上,这一下引得周围弟子连连叫好,看此情景我也不敢怠慢,右手虚握感受着我们家那祖传宝剑斩仙,一点点的金色光芒在我手中凝聚,让周遭的弟子惊叹不已,可是台上那群长老却是瞪大双眼,不知是谁惊呼出声仙器,但声音早就沉没在一众弟子的喧哗之中。 云景被我这一下也是吓得忘了施法呆呆的看着我,可我刚刚才感到手中有了一丝的实质却不知为何金色光芒瞬间消失手中那若有若无的实质也荡然无存。“唐师兄你这下可是吓得师弟我差点直接投降了啊”云景长吁一口气随后接着继续刚才的剑法,台下弟子也是议论纷纷唏嘘不断,我确实是有感觉到斩仙被我召唤来,可不知道为何那召唤的感觉却是一下就被切断,但是眼下情景不由得我多想。 云景大喝一声“燎原火”,气势之胜远比剑法,一点稀松火苗从剑尖飘出,乍看之下恐轻轻呼出一口气息就能将他熄灭,可直觉告诉我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我不敢怠慢,连忙咬破指尖以鲜血凌空画符,那火苗果真如我预料一般在飞向我的途中是越变越广越来越热,光是那热浪就扰得人心神不宁,可我也没有闲着在火焰到达前一刻终于画好符箓,一掌怕去符箓与火焰在空中碰撞发出剧烈的爆炸整个台上是烟雾弥漫,由于我离得近被那爆炸炸飞出去险些就掉下擂台,而反观云景也是伤势不轻措不及防的爆炸让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而还在他惊愕之时浓雾中显现点点青光,一柄柄青绿色的短剑从浓雾中飞出攻向了云景,发现不对的云景也顾不得形象往一旁翻滚过去,躲过了这一道攻击。 我在浓雾中站起身来,差点没给这雾气给呛死在里面,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神来,但周遭浓雾越扩越大直到笼罩了整个擂台,台下弟子此刻正看得兴奋以为又是我们之中一位施展法术不禁欢呼雀跃,可身在其中的我却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忽然眼前一道人影闪过就在前方浓雾中刀光剑影好不热闹,台下也瞬间被点燃了气氛,虽然看不清楚可光是听这声音也是振奋无比,我心道不妙连忙往前探去,可是云景一声惨叫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无不震惊。 察觉不对的我正准备转身先向后撤去,可对面突然冲出一人对我连斩数下我竟然一下也没能防住,身上就这样多了几条血淋淋的伤口,那人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往我后背一拍我就往前飞去,不偏不倚就出现在了云景的尸身前,看着眼前云景的尸体和我手中不知道为何多出的长剑我心中暗道不妙,知道这是遭人算计了。 可好巧不巧周遭的浓雾不知道被谁散去,我持剑这一幕被在场所有人看见眼中,这样的情景可真是百口莫辩,恐怕我无论说什么都没办法解释清楚了。 第十话:桃花劫 台上一位长老连忙飞下观战席,看他所穿服饰应该是那云景的同门长辈,他到了云景的尸身旁边手搭在了云景的手上,运气一查脸色惊变一股怒火直上心头,随即拿出佩剑一剑就向我斩来,我也无奈,但却毫不示弱一剑回击将那人击退两三米远,见我还敢回击立刻施展剑法,速度之快远不是云景可比,桃花源宫主这时连忙出手挡住了那人的攻击,两相对抗竟然是有来有回各也占不了便宜。 那人收起长剑怒到:“余桃,此斯杀我门中弟子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对!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此时此刻台下的一群同门派的弟子也是大声嚷嚷起来,也有许多江湖上的豪杰不明事理的在一起掺和进来。然而我的身体状况直转而下,突然一下就站不稳了,余桃看我情况不对立马搀扶住了我,“余小姐我...”,我话还没有出口就被余桃打断了“不必多言,此事我自有决断”余桃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转身向抱拳躬身敬礼,“各位长老、掌门还请借一步谈话,商量此事如何定夺”说完余桃头也不回的往那大殿方向飞去,其余几人相视一笑也是紧随其后,那紫袍长老恶狠狠瞪了我一眼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安排了几位弟子看护好尸体然后也就朝大殿去了。 鸳儿倒也来得及时,在余桃放开我时就连忙上前扶住了我,等我又坐回轮椅上后就连忙施展法术带我离开这是非之地,地下弟子现在是叽叽喳喳议论纷纷好不热闹,而我坐在轮椅上身体是越来越虚弱,境界也是迅速的往下掉着,等鸳儿把我送到庭院的时候,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吓得鸳儿连忙用衣袖替我擦拭,“抱...抱歉,连累你们了”我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嘴中还夹杂着血沫,“公子先别说话好生休息才是,比斗死人是常有的事,往年这种情况都是赔一些东西就是了,每个宗派皆是如此,公子不用太放在心上”鸳儿把我扶在床上怕我担心便安慰起来我。 可我见那几人离去时的表情分明就像是不怀好意,恐怕啊这次谈判没有那么容易,可虽然心里担心但现在我也做不了什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就如同废人一般,不一会鸳儿端来了一盘子的水果就留在房间内喂给我吃,恐怕是怕我出什么意外吧,毕竟山中其他门派的弟子可是不少,要是发起难来恐怕凶多吉少了。 一晃眼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然而大殿那边还是没有传来什么消息,鸳儿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可是见她在门外来回踱步有怎么能有说服力。突然大殿那边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周围的几座山都为之颤动,鸳儿立马冲了进来还未等我开口就着急的说到“谈崩了,那些家伙根本就没安好心,这次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小姐叫我们先走”,“不需要去帮忙吗”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毕竟刚才那动静多半已经打起来了。 鸳儿并没有回答我,把我扶上了轮椅后就推着我出去,才刚刚踏出院门就有一波人从山底下冲了上来,最前面那两人我见过就是山底下守山门的,可见两人浑身血迹斑斑而且后面追来了一大波人,那两人一见我们就大喊一声快跑可话音刚出记到法术就洞穿了他们其中一人的身体,另一人见自己平日里夕夕相伴好友死在自己的眼前顿时双目通红提剑就朝那些人冲杀过去,可终究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鸳儿连忙推着我往后山去,一路上不忘施展法术,符箓丢了堆又一堆,周围的桃花树的树叶和花瓣全都飘散在空中,将周围的一切都给包围起来,身后追来的人进入其中顿时丢失了目标,深陷其中找不到东南西北,而鸳儿推着我不知道到了哪儿,周遭的空气是越来冷就连那树上都挂上了白霜,在走一会儿一颗颗穿上那银装的桃树映入眼帘,这里的景色和之前所见简直是天差地别,如此严寒之地难以想象会出现在这原本春意盎然的地界。 鸳儿好不容易才松一口气,可后面传来的咒骂声马上让我们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鸳儿七拐八绕的把我推到了一座洞穴之中,空洞洞的洞穴不知何处来的淡淡的幽光,鸳儿打开了一道又的冰墙来到了洞穴的尽头,尽头处是一个非常大的空间,空荡荡的除了中间所摆着的一道冰棺材外什么也没有,鸳儿不由分说的就把我往棺材你们送,“鸳儿鸳儿,你这是干嘛”,我的语气显得有些着急了但并没有去做反抗,可能是这么多天来习惯性的去相信了吧,“公子若如这次霍乱平息,会有人带你从这里出去的,所以公子抱歉了”,“鸳儿那你怎么办”,“公子放心便是”鸳儿说完一张符箓贴在我的脑门上盖上了棺盖,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有我在你们休得再向前一步”,这是我彻底陷入晕厥前所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便不得而知了。 我又来到了那熟系的空间之中,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会先来到这,但相必这里一定是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但现在我的思绪根本就无法集中起来思考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我现在这是迫切的想知道在那之后究竟会怎么样,究竟会发生什么。 “自清?自清!” 当我在那漆黑的空间中不知漂流了多久之后,我听见了一个熟系的声音,起初这声音很是弱小,就如同那微风过耳不可察觉,但随后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是米娅是米娅的声音!我努力的朝着那声音的来源寻去,原本漆黑的空间出现了一点亮光,就在亮光那里我看见一个人影,这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我记不清了,但当她开口时我顿时明白了,那是米娅! “欢迎回来,自清。” “我回来了,米娅!” 第一话:亲戚 我猛得一下睁开眼,熟系的吊灯、熟系的窗户、熟系的窗台,“你醒了自清”米娅那甜美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虽然看不见米娅但她的手却是紧紧的握住我,不知道为何心中一酸蹦出的第一句话略带哭腔“嗯”,“你这是发生什么了”,“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的手又握紧了几分,“你醒了就好我要去休息一会儿”米娅说完就一下倒在了我的身旁,原本无法触碰任何东西的米娅这时确实打实的躺在我的身旁。 “米娅你可以...”还没有等我说完米娅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嘴皮上,“嘘”不一会儿我的耳边便传来了一点点微小的呼声,听着这呼声和手中传来的感觉我不由得放空了思绪,看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空,一时之间却又有许多的感伤涌上心头。 直到鸟雀声退去,太阳高悬天空时米娅才睡醒过来,“不在睡一会儿吗”我看着窗外问了一句,“不...不用了”米娅连忙抽回了手闲得是有些慌张。我也只是笑了笑从床上坐起,看见床脚的剑就随手拿了起来,感受其中所蕴含着的灵气,嘴中默念咒语手指连打手诀,那剑就散发出一点点的光芒往着我的额头显现出的印记飞去,渐渐整把剑就这样消失了。 “原来那就是这剑的剑鞘啊”米娅惊呼出声,“嗯,毕竟随身携带也不方便,先人们就想出这一方法,而且这样的话人和剑的契合度也会变得更高”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米娅的疑惑。 我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铁盒子打开满满的全是压缩干粮,随手拿了一块就着矿泉水也就算是吃了一顿了,平时不想做饭时全都是这样随便对付的,虽然没有营养但是很实用就是了,但当我吃了没两口的时候突然我的电话响了,实在想不通我这平日里都没人联系的透明人究竟会有谁这么早来联系我,看了一眼电话号码陌生号码但有一些熟系暂时想不起是不是在哪见过,接通之后电话对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公鸭嗓十分的难听“小侄啊,是我啊,你大舅啊,今天中午来我这吃个饭呗,你大舅我啊今天过生请客啊,就今天中午韵德酒店啊,小侄啊你一定要来啊”,刚说完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这一下是把我给气得不轻,平日里不见这些个亲戚联系我,就算在我父母去世的那几年里也不见有人来帮我一丁点忙来看望我一下,这下倒是好得很呐,不知道葫芦里买些什么药。 这时米娅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怎么了这么生气,以前可没见过你有这么大的火气呀”,“没事米娅,就是一些小事而已”,米娅听我说完也只是哦了一声后就在没有动静了,不知道又去干嘛去了。 时间一晃感觉差不多也要到吃饭的那个点了,我就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我记得那个吃饭的地方离我们家并不算很远,就看了一眼地图然后走了过去,也就十几分钟吧就到了,离老远就能看见大舅在门口等人,看见我过来就像是看见财神一样连忙把我给迎了进去,不知道还以为今天的寿星是我呢。 进去不远就看见什么三姑大姨婆的什么见过的没见过的各种各样的亲戚坐了满满几大桌,现在一个个见我进来连忙的上前打着招呼,大舅也给我一一的介绍着这些不认识的人,等这一群三姑六婆都介绍完之后,就把我安排到了大舅身边坐下,这带代表着我今天地位很高啊。 “大家吃,大家吃哈,今天啥子客套话都免了,大家都来都是一个心意,大家吃好喝好啊”大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显得是十分的高兴,在坐的所有人也都是举杯回礼,喝完之后就开始各吃各的了,我虽然坐在他身边但是我并未起身回礼,我倒是想看看他究竟是想干些什么。 饭局前期还是过得非常的平静,大家有说有笑时不时的还有人来找我敬酒聊天,但都被我一一回绝了,又不是我的生日宴干嘛找我呀,怎么想都不对劲吧。果然不出我所料,饭吃了一半问题就来了。“小侄啊,听说列个最近啊那个你们那边开发那个房子唉好像是说建好了交房了的吗,你看你们家勒个”,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连忙出口打断“有话直说”,“好好好,这个舅舅我说了,小侄你不要生气哈,就是你妈她生前啊找我们借的钱呐该还得了噻,这个不是舅舅说啥子哈,你看以前我也没有吹到起还啥子呢,就是最近这个生意不好做了,所以我这个当舅舅的才这样,你说是不是嘛,对吗”,这是一边说着一边喝着真是两头不耽误,“欠了多少”我眯着眼睛看着大舅,毕竟该还的钱还是要还的,我父母找他们借钱我是知道的,但是具体借了多少我并不清楚。 大舅听见我这句话很是高兴,连忙从怀里掏出几张借条,一一的摆在我的面前来,也不管现在是个什么场景,我坐的这一桌都是自家亲戚,还都是些长辈,全都是笑吟吟的看着我。我把那几张借条拿来一看着实有些吃惊,大大小小加起来可能有个三十四来万吧,我都不免有些怀疑这些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了,大舅看见我的表情马上就开口了“勒个小侄啊,这些年你妈找我们大大小小借了有个三十多万,你妈他们出事那天呐,屋头这些个都吵到起说找你要钱,是大舅我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今天大家也都是商量好了的,利息什么都不要咯,就把本金还了就行了,对嘛,想必你现在名下这么几套房谁便一套也就换了还有多的你说是不是嘛,这不是大舅说啥子催到你还,主要是这个过了该还的时间很久了,都是说这个该理清楚的还是要理清楚是不是嘛”大舅说着就把这些个借条给收了回去了。 第二话:过往 “嗯,这样吧不说多了,这张卡里有五十万,就给你们吧,密码就是我的生日”,我一边说一边从我的钱包里把卡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众人见我把卡拿出来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那张银行卡全像是着了魔一样。 “诶~小侄你这说到是什么话,我们该拿多少就拿多少,一分钱多的都不要,亲戚之间哪里能搞这种名堂。” 大舅说着就把卡推还给了我,可这时其他人按耐不住了。 “到手就行了,跟这死孩子说这么多干嘛,弄得我啊饭都吃不下去了。” “大姐说得是啊,这克死全家的死孩子,跟他坐一桌等会可要去找一个寺庙啊去去晦气。” 大舅妈和三舅妈看见钱到手了终于也就漏出了本来了面目。 “你们说什么呢,嘴巴都怪我放干净点,都是自家亲戚”,二舅这时候突然冒了一句。 “别装了,就你那德行,前些时候是谁天天念来着”,四舅夹了一大口菜到嘴里支支吾吾的嘲讽着二舅。 “哎哟~行了行了,赶快呀把这死孩子赶走吧,别呀煞了我的胃口”,大舅妈用那嫌弃的眼神看着我,根本就不像刚开始那样热情。 “终于原形毕露了吗”我站起身来冷冰冰的眼神了一圈在坐的人,大舅也随即站起来拍着我的肩膀想让我坐下,我一把把他的手拍开,说到:“不要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我父母出事时不见你们来,一个二个的都跟躲瘟神一样躲着我,现在我有钱了就想起有我这个亲戚了,有我这个小侄了,该还的钱我一分不少你们的,其他的少来给我讲这么多,你们是什么人我心里不清楚”。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跟你长辈说话的,今天老子就替你妈教训教训你”,二舅是一下子拍案而起,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喊骂到,倒是把周围的人吓得不轻。 “现在来跟我长辈什么的,真当我怕了你不成”,见我还敢顶嘴二舅是一个大嘴巴子就给我抽了过来,见他动手我也是毫不客气,一下子就把他撂翻在地。 “哟,你个死东西还敢还手”,二舅妈这时候是指着我气得不行。 “你给老子闭嘴,就你平时趾高气扬,欺负咋妈欺负得还不够是吗,早就看你不爽了,你们一个二个在我家出事的时候不见你们谁出来帮忙,我住院的时候也不见你们谁来看我一下,我父母的葬礼也不见你们谁来参加,那可是你们亲妹妹啊,你们的亲妹妹,一群见钱眼开的东西!” “小侄你消消气我们...” “就你最虚伪,他们都是把不待见我挂脸上,就你还在那假惺惺的,你什么人我不清楚吗,以前是看在我妈的份上,才跟你们好言好语,你们干了什么事我心里清楚得很,今天也就到这里,亲戚关系也就这么断了,该还的该理的就这么结束了,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干”,说完我转身就走,也不想管接下来什么事了,他们也是非常惊讶的看着我离去,可能从未想过我会说翻脸就翻脸。 我出门之后是越想越气,就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打车去到了跨江大桥,就在那江边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江面吹着冷风心情也是好转了许多。 “没事吧...” 米娅把她的手搭在我的手上轻轻的拍着。 “没事,只是没想到这群人还真是死性不改。” 我摇着头长叹了一口气。 “他们都是你们亲戚吗?” “嗯,算是吧。不过我觉得这些人算哪门子亲戚。以前我父母还在世时就排挤我们家,好多次我母亲生病住院也不见这些人来看一下,有时候真的没办法了急需钱的时候,都是我姐下跪找他们求来的。虽然姐从来不给我说这些,但他们那些人的嘴哪里闲得住啊。后来家里生意渐渐有了起色,也贷款买了一套房,可偏偏这时候外公又病了,他们那些也只是象征性去医院看一眼,钱什么的都是我们家在出,一来二去的手头上就没有闲钱了。那时候我也就辍学了想着到外面打工,父母知道我会那些个道法神通什么的,但怕我出什么事就始终不允许我去干这个。当初把我从爷爷身边接走也是因为这个,那时外公看病得花钱呐,就又找他们借,我没去,因为看见他们就觉得你烦。当时借了多少我不清楚,后来反正是吧外公的病看好了,外公出院时那些人才假模假样的过来嘘寒问暖,外公也是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得很,我妈照顾他这么久,不见他说什么好的,倒是那些人一来高兴得不得了。在后来我们一家会老家出了事故,一家人就我一个人活了下来,那时候他们一个个都都像是躲瘟神一样躲着我,我家里的葬礼也就是我一个草草的了事了,骨灰也全撒在这江里了。倒是现在一见我有了钱就想起来我家还欠他们钱了,说实话我不知道我家究竟还欠不欠他们钱,那五十万给了也算是求给自己心里有个安慰罢了。” 想到以前的事就感觉眼泪有些不受控制,我就连忙用手摸了一下眼角。 “没事了,都过去了。” 米娅轻拍着我的头安慰着我。 “嗯...” 我低着头也没有在多说什么。 就这样一直坐在江边,直到夜色渐暗我起身准备回家,但才刚刚站起身来就发觉这寒冷的夜风中夹杂着一股不一样的气息,是阴气!很浓郁的阴气,我顺着阴气传来的地方看去,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又开了天眼往那边看去,这次发现了猫腻,就在远处的一栋楼里,阴气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倾泻着,如此恐怖的场景着实吓了我一跳。我对付一般的妖魔鬼怪还好,太厉害我就没有办法,毕竟术业有专攻,我们这一门对付有实体是最厉害的,对付鬼这种没有实体的东西就很麻烦,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起身朝那边过去。 第三话:危楼 一路跑着过去,花了十几分钟,才到了那栋楼的楼下,从楼下往上看去,整栋楼都是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人气。我刚想着进去就听见身旁不远处有人在招呼我,“喂!那边那个”,我顿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那边,只见一行三人两男一女,两男的一位高两米左右十分健硕,一身的腱子肉非常的吓人,年龄看上去有个三十左右,另一位身材矮小,是个驼背,花白的胡子,杵着根龙头拐杖,那女的长得倒是标志,熬人的身材让人不禁多看两眼,带着一副眼镜,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倒是添了一分书生气。 “对对对,说的就是你”那高个男大声的嚷嚷着,我直接白了他一眼低声骂了一句就往楼上去了,这时我能听见身后那人的叫骂声。没有理会那几人我这是自顾自的朝着那阴气最浓郁的地界走去,根据刚才在外面看到的,应该实在二十层楼没错,进去之后就开始等着电梯下来了,就在我等电梯的时候那三人也到了电梯口这里。 高个男一看我在这儿就立马过来嚷嚷着“你刚才没有听见我在喊你吗”,“会不会好好说话”我抬着头看着他,说实话离近了心里还是有点虚的,毕竟这么大的块头摆在那。“鸿才,给人家道歉”这时那个老人开口说话了,“师傅我这...”,“给人道歉,平时都是这么教你的”那老人又是怒斥了一句,“这个朋友,对不起哈,我师兄平日里说话都是这样,还往多理解一下”那女的这时候过来向我低声说着。“哼,救他命呐还不嫌好,等一下死了活该”被称作鸿采的男子这时催了一口,“故鸿才”这时老人的声音又加大几分,看来是真的怒的,“是,师傅”故鸿才这时才不情不愿的闭了嘴。 叮咚~ 这时候电梯来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进去了,他们也跟着一一进来了,进门我就按了二十层楼的按钮,“你们到那层”,“我们也到二十层,谢谢啊”那女的到还是很有礼貌。上楼的过程感觉很慢,不知道是不是和那故鸿才在一堆的原因,总之气氛显得是十分难受。 叮咚~ 电梯到了,开门亮堂堂的走廊就出现在我眼前,我动身往外走去,但在我脚才踏出去半步,身后那老人就说到“现在下去还来得急”,我并未理会径直就走了出去,他们三人也跟在我后面走了出来。 可就在我们都出来的那一刻变故发生了,整个楼道的灯开始不停的开始闪烁,原本亮堂的走廊也变得昏暗起来,这时不知道从哪弥漫来的雾气,然周围的环境显得更加的诡异,这雾气在熟系不过了,就是那阴气,能明显的感觉到走廊里的温度也慢慢的开始下降,就连口中呼出的气也行成了白雾。 “是你搞得鬼”故鸿才一把抓起我的衣领,“你就这么收徒弟的啊”你看着他身后的老人问着,“师兄,刚才师傅都叫那朋友下去了,肯定不会是他搞得鬼了”那女的这时候出来把她故鸿才拉开了,“唉,还是鸿燕这孩子懂事,鸿才呐多学学你师妹,不要做事都不动脑筋只知道蛮干”,“师傅教训的是”故鸿才还是有些不服气。 “小兄弟,哪门哪派的啊,怎么不见身上有一丝的灵气”那老人走到我的面前打量起我来,如果说到这里之前都是把我当普通人的话,那么现在就应该能清楚我是道上的人了,“问别人之前不应该先介绍自己吗”我反问了一句。那老人笑了两声,拿出了一张卡片在我的面前晃了两圈,一面是栩栩如生的四神兽,位居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一面是个人的简介不过周围光线不好倒也是看不太清,但还是勉勉强强的可以看见门派哪里写着清虚散人四个字,散人很好理解就是那种脱离了宗门或者是机缘巧合下习得了术法而又不愿意加入宗门的人。 “剑仙门唐自清,见过老先生”我还是礼貌性的打了一下招呼。“剑仙门啊,哈哈哈~那小兄弟你来这是为何,你应该不是协会的人吧,或者你是接了百姓的委托,这里很危险的还是赶快回去比较好”那老人笑着提醒着我,“老先生费心了,这是看见此处有些异常前来调查一二,毕竟维护周围的安定应当是我等修士该行之事”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实话实说了。 就在我们二人交谈的时候,那老人的两名弟子就已经开始调查起周围来,不过奇怪的是过去了这么久却不见他们任何一个人回来,可这老人倒也是不着急,看得出来对他的两名徒弟很有信心啊。 “老先生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一步”说完我就朝着走廊一面走去,我记得这边是那名叫做故鸿燕的女子去调查的方向,那老人倒也是放得下心,就任由我这样离开了。往前走了不知道有多远,周围除了无尽的走廊就是那一道道的漆黑如墨的房门,看来是中了鬼打墙了,我是叹了一口气,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了,其实鬼打墙挺好解决的,找到阵眼一泡童子尿就能解决,看坏就坏在阵眼好找,童子尿没办法弄,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把主谋干掉就行了。 看着那一道道的门,怎么想都是给我们准备的,我也只好一扇扇的打开寻找了。但找了几个之后我才发现这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每一道门打开后都是从另一道门出来,始终困在这走廊里面找不到其他的路,一气之下我拿出了剑见一个门我劈一个门,打算把所有的门都先给劈一遍,每劈一道门我就能感觉到有一丝的灵气传入剑中,而且这门也会消失直接变为一堵墙,这样下去只要劈得多了这法阵也就破了,我就不信那鬼东西不着急,任由我这样劈下。 第四话:赚钱不寒碜 我可能这样劈了有个十几道门之后吧,感觉剑中的灵气也是越来越多,但就在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尖叫,听声音感觉好像是那叫故鸿燕的女人,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往那边过去了,没跑一会就在前方见到惊慌失措的故鸿燕向我这边跑来,而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红衣女鬼。 “好家伙”我高呼一声,长剑举过头顶开始念咒,故鸿燕见状很是欣喜,就加快了脚步,就在故鸿燕从我身边略过的一瞬我咒语也刚好结束,一剑下去拿红衣女鬼就当场灰飞烟灭,可我之前劈门所积攒的灵气也消耗一空,气得我又马上去劈了几道门,故鸿燕看不懂我在干嘛就只能等会劈完之后再说“多谢相救,想不到您居然怎么厉害”,“没事,四百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了手,没办法之前装逼把钱一下子全给出去了,现在是有来钱的手段一个也不会放过的。“啊~”故鸿燕倒是没想到我会来这一茬直接愣在了原地,“咳咳,两百也行”我咳嗽两声降低了手指就这么搓着。 故鸿燕晃过神来从包里掏出一把钱就塞在了我的手上,我拿过来瞅了瞅发现一块、五毛、一分、五块什么的全都有,看见我一副嫌弃的样子故鸿燕却有些不好意思了“就,就这么多了,谁平时带现钱出门啊,而且现在手机也用不了”,我一想这倒也是便不再纠结这个而是询问起她来“你刚才干了什么,怎么会被这鬼玩意追”,“额...刚才就是在前面看见一个奇怪的人影,然后就用师傅教的法术打了一下,可谁想到根本没有用,然后她就一直追我,可无论我怎么跑都看不见师傅他们,我就一直跑一直跑,然后就遇见你了”故鸿燕委屈的低着头诉苦着,“啧,你师傅没教你要量力而为啊,那玩意一看也不是你能解决的东西吧”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这人,与其说是来捉鬼的,还不如说是来观光旅游的。 “可...可”故鸿燕听我这么一说气得直跺脚,话都讲不清了。“停停停,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刚才你是在哪看见这玩意,带我过去看看”我连忙打住了故鸿燕免得等一下气哭出来了。故鸿燕收拾了把抱着的书打开,从里面挑选了一张符箓出了给我,“就是用了这个,才找到刚才那女鬼的”,我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啊,倒不是因为这符箓有什么特别的,而是因为她的那本书里面全都是画好的符箓,这要是放在市面上不得顶几栋别墅了,“靠,不是我说你刚才跑啥”我一下就凑到故鸿燕的身前,把她倒是吓了一跳,然后从她的书本里抽出了一张符箓说到“你刚才用这个不就能把那女鬼解决了吗”,“啊!可...可我不会用啊”,“嘶~好吧,这符先借我用用”我一下子就把那两张符揣进了怀里。 “好了,咳~你开路吧”我笑着看着姑鸿燕,“啊~我不是把开路的符给你了吗,你你你,好吧好吧”姑鸿燕看着我那一副不干我事的表情,无奈下就拿出了符开了路,一道幽蓝色的光线出现在我们面前,姑鸿燕看着我犹犹豫豫的不敢往前,我翻了一个白眼就率先往前走去然后不经意的说到“哎呀,在这种环境啊一般都是走在最后出事啊”,姑鸿燕听我这么一说吓得连忙跑到了我的一旁然后生气的瞪了我一眼。 “对了,你书里的那些符箓是谁给你的啊”我指着姑鸿燕手里的书,“不是,是我自己画的”,“哈?全部都是你自己画的”我是被姑鸿燕这话吓了一跳啊,要知道一般人画符都是只能画自己这个阶段能用的,但这人却画了许多的高级符箓,而且有许多的不同门派的符箓,高级低级的都有。这倒是让我眼前一亮啊,如果能让她给我画几张符箓的话以后倒也是轻松不少。我想着想着不禁就傻笑出声了,“你笑什么啊,这么猥琐”姑鸿燕远离了两步上下打量起我来。 “误会误会,嘿嘿嘿~”我笑着搓着手看着姑鸿燕,“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动手了”姑鸿燕突然掏出一张符箓捏在手上,手都在打着哆嗦。“咳咳,注意点形象自清”米娅在这时提醒了我一句,我听到米娅的提醒才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额,那个就是想请你帮一个忙”,“什,什么忙,先说好我师傅可在这哈,别动歪脑筋”姑鸿燕哆哆嗦嗦的说着手里还是拿着那张符,看了真的是被我吓得不轻啊。 “那个我看你在书里的符箓都是不同门派的,你是不是可以随便画符啊”我说出来了我心中的那份好奇,“嗯,可以,怎么了”姑鸿燕点了点头却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哇,这事儿你也干乱承认,你是真的不怕我是坏人啊”我吐槽了姑鸿燕一句后有说到“我这里有几张符想请你帮我画一下,当然报酬什么的就当是这次我帮你完成这次任务怎么样”,“嗯...嗯...好吧,但我只能帮你画几张啊,不然到时候师傅知道了会骂我的”,“嘿嘿~成交成交”我激动得一下就握住了姑鸿燕的双手,姑鸿燕呀的一声抽开了手,然后又退了两三步。 我们就这样尴尬的往前走了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我一边走一边劈这门积蓄着剑里的灵气,不久便到了姑鸿燕所说的地方,确实这里的阴气浓度和其他的地方不大一样,但远不止我在外面看见的那么吓人,“不对”我眯着眼看着周围手中的剑握紧了几分,姑鸿燕牙齿打着颤神情紧张的看着周围,而周围的阴气浓度变得越来越重。 我啧了一声,咬破指尖降鲜血划在剑上,默念剑诀警惕的看着周围,随时准备攻击,而一旁的姑鸿燕却是吓得瘫坐在了地上,看得我是一阵的无语,连连摇头叹息。 第五话:空间法术 我默念剑诀,剑上的鲜血开始熊熊的燃烧,一瞬间就照亮了周围,而就在不远处一道鬼影瞬间闪过,我捕捉到这一点一剑朝那边刺去,剑上的火光就如同一柄利剑朝那边飞去,砰的一声被火剑打中的地方产生了爆炸,一声凄厉的惨叫令人心寒,可还没等我放松周围陆陆续续的出现鬼影,白的、黑的、红的多得数不过来,这些鬼影打完一批有一批根本就停不下来,哪怕基本上是一下就能解决一个,但奈何数量实在太多我也渐渐的感到有些疲惫,更难受的是用远程攻击我的剑可没办法聚集灵气。 “你在干嘛啊”我看着故鸿燕吐槽了一句,“我我我...我怕”故鸿燕看着周围的鬼影全身都打着哆嗦,“你怕啥呀,你尽管施法,我来护法”说完我就持剑站立在故鸿燕的身边警惕着周围的东西,只要赶往前一步我就立马将它打散,故鸿燕犹豫了一会还是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抽出符箓开始施法,虽然故鸿燕法术的强度不大,但对付白衣和黑衣的鬼已经足够,至于剩下的红衣鬼就由我来解决就行了。 在我俩的配合下算是勉强在这群鬼的围攻之下有了招架的余地,可是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始终有力竭的时候。“故鸿燕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我气喘吁吁的提醒着身后越打越兴奋的故鸿燕,我看她的样子怕还能和那些鬼大战三百回合,可我就不一样了,本来身体就不好还这样高强度的施法,恐怕再来几次我就直接躺地上不动了。可故鸿燕完全没有理我,这是向着了魔一样快速的抽符施法,可能在她看来一波又一波的消灭这些鬼很爽快很有大师的风范,可我就想知道她明不明白那些个白衣小鬼百八十个都打不赢一个红衣啊。看她完全听不见我的话,我实在没有办法就趁她施法的一个空挡给了她脑瓜子一下才让她晃过神来,可能是因为我下手有点重的缘故她看着我的时候都是眼泪汪汪的“你你你,你打我干嘛”,“再这样耗下去咱两都得完”我大喘着气,即使再这么寒冷的环境下我头上的汗珠也是大颗大颗往下掉着。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故鸿燕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她也有点着急了,“要不这样你坚持一会儿我去找救兵如何”我半开玩笑的吓唬着故鸿燕,“不要啊,你走了我怎么办”故鸿燕一下子就急了。“开玩笑的,等会我憋一个大的,你掩护一下我”。 我退到故鸿燕的身边,故鸿燕也是顺势就升起一圈防护盾将我俩牢牢的圈在其中,看见这样我也不在留情,一口舌尖血喷在剑上,手指连打几个手诀配合着步法舞动起剑来,“快点啊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故鸿燕要紧牙冠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脸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这是进行着施法的准备,就在故鸿燕盾破的一刹那,无数的阴魂厉鬼向我们冲来,而就在要触碰到我们的时候我的剑法终于好了,“剑匣剑势剑红尘,仙人仙灵仙寰宇”剑诀唱出手中长剑发出阵阵光芒,朝着四周挥舞一圈一道金色气息向四周扩散开来,所到之处阴魂寂灭,一下就扭转开了局势。 “靠,要死了,要死了”我手撑着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迷离感觉随时都会瘫倒在地,故鸿燕连忙上前扶住我,可正要开口之时周围又突然冒出来许多鬼影,但就比起之前而言少了也不知道多少了,而且也不见红衣鬼,看来我那一下对于这里的主谋来说造成的伤害也不小。“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故鸿燕看着那些个剩下的虾兵蟹将很是有自信,我也没说什么也,但确实是累得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就在双方要交手之际,突然一下一声惨叫从远处传入我们的耳中,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渗人,而且随着声音传来的还有一阵阵的阴气所形成的波浪,刮得我是脸颊生疼,当然故鸿燕也没有好到哪去,蹲在地上使劲的捂着耳朵,像是要被这声音夺取魂魄似的。 动静没有持续多久,就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就结束了,周围的空间也随即恢复了正常,看见这样的情形我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我看那故鸿燕现在也是强弩之末而已,要是再来那么几下恐怕我两都得完蛋。我很强,但还不够强,像是面对这样无止境的骚扰,看不见主谋的战斗中我很容易就败下阵来,可我爷爷他就不会,其他和我同等境界的人也不会,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的身体留不住灵气,所以没办法近些这种长时间的战斗,一般都是寻求速战速决。故鸿燕很弱,但却并不算非常弱,她是符道天才,能够画出许多现在境界都还没办法使用的符箓,并且连其他家的符箓也能画出,但是却碍于自身的实力问题,许许多多的高级符箓没办法使用,所以才会如此狼狈,要是以后等境界什么的都上来了,那将是万中无一的符箓高手。 “淦,为什么这几天全是遇见这种鬼玩意,一个个空间系法像是不要钱一样到处开”我啐了一口血沫愤愤的吐槽着这几天的经历。空间系法也叫做开领域或者是空间法术,是一种非常强悍的法术,如今的世上能使用空间法术的寥寥无几,可能到了七八品都还没办法学习到此类法术。其一是空间法术使用条件极为苛刻,要求使用自身或者是周遭的灵气有一定的量级;其二是周围的环境也有一定的影响,在过于宽阔的地界空间法术并不好施展,但有些大能力者除外;其三许多的空间法术早流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到了现代已经是所剩无几了,就算是有资料典籍,普通民间的修炼者想要学会也是非常的困难,所以最开始那几年许多有着空间法术典籍的散修小门派之类的都上交给协会以换取好处了。所以要说当今世上会使用空间法术最多的当属协会莫属了。 第六话:学院 “你在说啊”故鸿听见我的自言自语问的时候还是捂着耳朵,我叹了口气指着她的手示意她把手给放下来再说。“我是说一切都结束了”说完我就把手机给掏了出来“加个好友,等之后我把要画的符箓发给你”我把二维码递到故鸿燕的面前,她也是很快就把好友给加上了。“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故鸿燕填写备注时愣了一下,“自清,自己的自,清醒的清”我看见好友通过之后也就起身离开了,故鸿燕想要说些什么可实在是因为施法过渡有些头晕目眩的,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给我发了一条谢谢的消息过来。 往前走了没多久就看见前面有两人向我这边踉踉跄跄的走来,走进一看让我不禁大吃一惊,那两人正是故鸿才和他师傅,可他二人浑身上下血迹斑斑,故鸿才的眼睛都有一只睁不开了,手也是有一只成诡异的形状扭曲着,看样子这只手应该也是废了,而看他们的师傅也没有好到哪去,嘴角的鲜血是止不住的往外流着,腹部的衣物也是被血给渗透了,看样子也好受不到哪去。 “你...我...我师妹呢,你...你小子看见我师妹没...没有”故鸿才说话都不利索却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感觉,不禁是逗得我一阵苦笑,“小兄弟,你可看见我家故鸿燕了吗”他们师傅倒是教养很好啊,都这样还不忘拱手再问。我没有回答他们,只是大拇指往里面随意指了几下就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了,看样子刚才就他们解决了主谋,不过协会那边派发任务不应该会派发实力如此悬殊的任务才是,真不知道他们是招惹了协会上哪位高层了,不过这也不关我事,只要我要的东西能顺利到就行了。 下了楼才发现楼下又多了几人,看他们的穿着搭配感觉有些熟系,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好!我叫张智谋,我们是锦兰学院的学生”其中一人看起来像是这几人的领队,他看见我从楼上下来就马上上前和我打起了招呼,并且从怀里掏出了协会卡片,我看了眼四品和故鸿燕他们师傅一样,“锦兰学院?你们几个是来外派做任务的?嗯...就在后面电梯上去就是,还有你们有没有带治疗用的东西,上面有两人受伤了,还挺严重的”说完我也就没在理会他们几人自顾自的就往外面走了,出门口时还挺近其中有人在哪里吐槽我来着。 在整个国家里有着许多的门派、散修、组织,其中现世最厉害的门派当属天地门也称阴阳门,而散修公认最强的便是那南海散仙,而组织就是协会莫属了,就算强如天地门和南海散仙没有协会的认同也都只是歪门邪道而已,协会则是由国家一手操办的政府部门,其中的含金量可想而知,而协会下有着几十座学院,属于协会直接管理,从小学一直到大学全都有,其中学院所出来的人一般都可以在协会直接任职,也就算是绑上铁饭碗了,所以许多的散修小门派之类的是挤破头皮都想要学院的一个名额,也不是说这些名额不给那些小门小派,只是要进学院多半还是得实力说话才是,至于剩下那一半嘛,就耐人寻味了。 在街上吹着冷风感觉还是好多了,毕竟这里可比不上里面那么冷,米娅是轻轻的搀扶着我生怕我一个不小心就倒在地上了。“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来帮忙啊”米娅这话明显有些责怪我的意思在里面连语气都有明显的不对了,“总不可能事事都要你来帮我吧,那万一有一天你要是回去了,我岂不是变成废人一个了”我半空玩笑的说着,可却心里确实怕米娅就这样走了,可能连她走的时候我都不会知道吧,米娅听我这么一说也是愣了一小会儿没有说话。 我在路边叫了一辆车就赶忙着往着家里赶了,这一趟下来让我是身心俱疲恨不得躺在地上就睡了。不一会就到了家里,刚进卧室就感觉比外面是热乎了许多,困意也在这时一股脑的全部涌了上来,也顾不得洗漱了,趴在床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外面的天气很好,难得一次出这么大的太阳,我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去厨房找东西吃,因为实在是太饿了拿起了一个地瓜洗过之后去了皮就开始啃了,等把手机掏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没有电了,这才不慌不忙的把电充上。 刚开机的那一瞬间,我的手机就响个不停,有人一值在给我发消息,打开一看九百多条的未看消息,着实是吓了我一跳,一看联系才发现是故鸿燕,而且现在这消息还在一个劲的不停的发,等我回复了一句干嘛后才停下来了。 “昨天多谢了,我师傅说了要不是遇见你昨天我们师徒可能都要栽在那里了” “。。。。” “对了你不是说要我给你画符吗,这事我师傅他也同意了,说就算是报答昨天的救命之恩了” “。。。。。。。” “行吧,我把东西发给你,一样三张不要多了,一共九张,画完之后联系我就是了”我把符箓的画法和注意事项全都一股脑的发了过去,在我看来没有个几个月这恐怕是画不好了,毕竟这画的可是别人家的符箓,每一家的符箓都有自己的画法和不同之处,往往就是那么一小点的不同,就可能导致整张符箓效果大不一样,要是能有个五六成我就能感到十分的欣喜了。 “嗯...行吧,到时候我通知你” 结束聊天之后我一边玩手机一边啃着地瓜,地瓜挺大的有一斤多,当我啃了一半的时候米娅忍不住好奇了“你这个真的好吃吗”,“嗯...怎么说呢,吃下去有一股甘甜,但甜味过去之后却非常的夹口,吃一个口还好,吃多了可就没那么美味了”说完我又啃了一口。 第七话:坑?不知道。 距离上次的事情过去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期间房产局那边又给我打电话催赶快我去交接东西,我这才想去之前回去主要是想干嘛去了,连忙回去就把手续办了,到了镇上也才听说那打更的和五爷就怎么的走了,我也去看了一下但是也只是在远处默默的看了一眼,五爷的葬礼人挺多的,乡里乡亲的都来给五爷送行了,倒是打更的那边除了一个坟包也就不见有人给操办丧礼了。回来之后的几天里一直先是把老家的房子和开发得的房子全部都准备卖了,毕竟我拿来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换成现钱来得实在得多,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卖得出去而已。 之后在家里待了几天,除了日常买菜以后就都没有出过门,倒是把米娅给憋坏了,说了我几句之后就说有事叫她她出去玩去了,我也不知道她能到哪里玩,不过想想应该是去看风景去了吧,当然我在家待着也不是闲着什么事都没有做,还是有在打游戏什么的。 又过了几天故鸿燕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喂~喂!唐自清啊,那个那个麻烦你一件事呗”,“哈?我有什么能够帮你的”我听故鸿燕这话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额...那个那个这个这个你直接来一趟吧,过来再说,而且你要的符也画好了”,“这么快!好,你发个地址给我我马上过来”,我一下就从床上蹦起来,关掉了电脑,收拾了一下就出门去了。 看了一下故鸿燕发过来的地址,在小区门口打了一辆车就赶了过去,路上大概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到了地方一看是一条商业街,人来人往的也不知道该往那边走,就一个电话给姑鸿燕打了过去,“我到了,该怎么走”,“嗯...这么快啊,你等等我马上过来”,我把定位发给了故鸿燕就随便早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玩起了游戏。 可能玩了有一会吧,就在不远处看见一个比较熟悉的人影,我有些近视眼看得有些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那就是故鸿燕,看她左顾右盼的样子应该是在找我没错了,我走了过去跟她打了一声招呼,相互问候之后她就急急忙忙的带着我去到了一栋商业楼。我平时最不喜欢来这种地方,进一个电梯都要花很久的时间,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是上了电梯,到了二十楼出去一看是一家鬼屋。 “你该不会是让我来陪你玩这个的吧”我疑惑的看着故鸿燕,“额...你要是想玩呢可以先去玩,这次我请客不收你费用”故鸿燕大方的指着前台,前台那里的工作人员朝着故鸿燕招手打着招呼,看来应该是认识的,“算了算了我是过来拿东西的,还有到底是什么啊”我并不喜欢这个东西毕竟没真的来得刺激。 “小燕姐,小燕姐”前台工作人员把故鸿燕拉到一旁悄咪咪的说“这是谁啊,你男朋友啊,不是我说才哥比他帅多了吧”那人一边说一边指着我,“别瞎说,就是普通朋友,对了我师傅呢”故鸿燕捏了捏那人脸装作很凶的样子,“呜呜呜~我错了小燕姐,你师傅他在里面休息呢”,“好啦好啦,快去接客人我先去见师傅了,之后几天还要靠你来看店呢”故鸿燕把那人推回柜台后就带着我去了休息室,路过那人身边时她闭着眼给我做了一个道歉的手势。 “啊哈哈~你来啦,快请坐快快请坐”故鸿燕的站起身来师傅邀请我坐在他的对面,“老夫名叫故惊龙,上次多谢小兄弟保护了我的爱徒”故惊龙再次站起身向我表示感谢,“你们究竟有什么事啊,有事快说吧我还等着回去打游戏呢”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有事之前非要客套的环节。“那我可就有话直说了,我想麻烦你陪我的爱徒走一趟”故惊龙指向故鸿燕,我也一脸疑惑的看向故鸿燕。“啊!什么鬼”我被这老头这发言给迷惑到了,“怪我怪我没解释清楚,是这么回事,鸿燕她要回一趟老家参加一个宴会,本来该是我们陪鸿燕她一起回去的,可现在鸿才还在医院躺着,我还要照顾他抽不开身,所以就想到了你,当然报酬什么的肯定是有的”故惊龙愁着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但这不太好吧,我一个外人去了什么也不知道的,而且...”,“五百块,路上的费用什么的全是我包了,另外再给你画一次符箓”故鸿燕看我犹犹豫豫的样子马上开出高价,高价指的不是钱,而是那符箓,这玩意可比钱值钱,就单拿故鸿燕的那本书来说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在首都一环买一栋别墅,出意外的话可能更多。 “好吧,就这样。对了你之前说我要的符画好了对吧,给我吧”我伸手朝着故鸿燕索要我的东西,可看她眼神躲躲闪闪的还下意识的咬着下嘴皮就知道我这符肯定是没画好了,“唉~算了算了算了”,“别呀别呀,我还在画呢,你要是走了我我我就真的没办法了”,“得得得,我答应事不会反悔的,就那符给我多画几张就行了”我摆着手叹着气啊,听见我这么说故鸿燕倒是开心许多,故惊龙却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突然有一种我被坑了的感觉。 “什么时候出发啊”我总得先问好时间然后去收拾东西准备一下,“就现在,我票都买好了,快快快走吧走吧,还有两个小时就到时间了,师傅我们先走了,你老人家保重啊”故鸿燕拉着我就朝着外面奔去,到外面的时候前台那人看见我们出来正想过来说些什么,可看到故鸿燕拉着我的手时,却是一时语塞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白了一眼吐槽着“还说不是男朋友”。 “等等,等等!我东西还没有收拾呢”,“别在乎那些了,反正到时候全都要换成新的”故鸿燕拉着我是马不停蹄的到外面打了一辆车去往高铁站。 第八话:路途 到了高铁站外,看着那硕大的建筑确实是比地铁站大得多,走到里面一看,人比我想象的要多,距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在里面找了一家餐厅坐下休息并吃点东西,经过我的再三确认,确定了这次的行程的一切花费都是由故鸿燕来买单,这我就不客气。可饭才吃一口我就发现有些不对了,她没有我的身份证怎么买的我的票啊,我把饭咽了下去看着对面看着手机干着急却又不敢开口说话的故鸿燕,她瞟了一眼看见我在看她就连忙把头埋在了怀里。 “票呢”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倒是把故鸿燕吓得一激灵差点从板凳上摔下去,“票呢”我把手伸向故鸿燕示意着把票拿给我,可她却脸红得差点哭了出来,我扶着额头叹着气,居然当时听到多给我画几张符就高兴得有点过头了,被这妮子给骗了。 “我的身份证”我把身份证拿出来给到了故鸿燕,我没做过高铁这些买票什么的还是得她来搞定,故鸿燕看我这个没有生气,就乖乖的把我的身份证拿过去买了票,但我一看她居然真的没有买,连她自己的都是现在买的,瞬间感觉这个饭都没那么好吃了,虽说本来就不怎么好吃。 “哈哈哈~自清你居然被这小姑娘,哈哈哈~”米娅这时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这倒是我第一次见米娅笑这么开心呢,“笑吧笑吧,有什么好笑的,马有失蹄,人有失手的时候,很正常嘛这个事”我被米娅这么一笑,老脸是一下子就红了一片,不过还好故鸿燕在专心的买票没有注意我这边。 “买好了,走吧去取票吧,而且马上就要发车了”故鸿燕把身份证递回来给我,我接过之后就收进了包里,之后我在餐厅是大吃了一顿,这些天来就靠着那点钱确实不够吃什么好的,反正不是我付钱不吃白不吃。 当我吃饱喝足以后故鸿燕已经急得不行了,一看时间好像是要检票了,我这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的去取了票排队进坐车,不过还好虚惊一场,等坐上车以后安安心心的等着到目的地了,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坐这玩意,感觉还是挺新鲜的,就像是刚进城的农村小伙一样东看看西瞅瞅,倒也不是多好奇这是感到新鲜,不过这新鲜感没一会就也消失了。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啊,那个鬼屋是你们什么地方啊”我其实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来着,“哦,那鬼屋呀是我们开的,赚钱嘛对吧,毕竟我们实力不强,协会补贴没有多少,如果没有稳定收入,指不定就饿死在家里了”,“你们家的那你怎么不让...算了算了,目的地是在哪啊”,“等下高铁到了好要赶火车呢,嗯...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到我们哪儿,然后到了还要坐车可能明天中午左右吧就到我家了,额嘿嘿~”故鸿燕不好意思的笑出了声,我听到这瞬间有种想要下车的冲动了。 “你玩游戏吗”我拿出手机打开了游戏,“不玩,师傅不让玩,师傅说作为修行者修炼最为重要,一天不修炼就是浪费了一天美好的光阴,浪费了一天的生命,人要有自知之明要勤奋上进,要心系天下黎民百姓...”故鸿燕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就连前面的一个小孩都忍不住好奇看过了,这才让她害羞的闭了嘴,“然后呢,你玩吗”我白了一眼故鸿燕,“我...我不会”故鸿燕吞吞吐吐的才道出原因,“不会早说嘛,我自己玩去了”之后就在没有理会故鸿燕,她见我这样也拿起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我瞟了一眼把我吓了一跳,这本书上一面是一张符箓,一面是密密麻麻的注释详解,我看这个东西我就头大很,就不在分心专心打起游戏来。 到了晚上十点左右,我们就坐上了火车,这火车是现在很少见到的绿皮火车,车速并不快所以到达目的地才得花上一个晚上,火车上的人并不是很多,可能因为现在要去的地方比较偏僻的原因吧。故鸿燕是谁便吃了一些东西就坐在我身边睡着了,我靠着窗看着外面的夜色,虽然看不大清楚,可就看那大概的轮廓就能想象出外面那美丽的风景。 闲来无事看了手机,发现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在火车轰隆轰隆的前进声中,竟然已不知不觉的看了这么久,这时也才感到肩膀有些酸痛,转眼看去发现是那故鸿燕不知什么时候就靠着我的肩膀睡了,我也不太在意就由她这么继续睡吧。 凌晨两点,在车上大部分人都睡过去的时间点了,我还是没有困意,这是我这么大头一次离家这么远,还是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不禁有一点为我的热血上头感到好笑,我平日里做事基本上都是这样,要么优柔寡断,要么当机立断,曾经有好多次都是因为犹豫不决而深陷险境,可无论如何也改不了这个坏毛病,所以后来做事逐渐变得斩钉截铁,想要去改改我那坏毛病,可毛病没有改成,反倒是形成了我这种奇怪的思维方式,犹豫不决和当机立断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总感觉有那么一丝好笑。 凌晨三点,想到早上还有事要做就必须得休息一会,就强迫着自己闭眼,眼睛闭上之后脑子里除了那火车发出的声响外什么都没有,渐渐的就连那声响也开始变小,直到完全消失在我的脑海之中,我也就这样坐着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动,动作幅度不大声响也不大,一般睡着的人的确很难察觉,可我不一样,以前总在一些危险的地界过夜,睡眠从来都是很浅的,一有和环境不相匹配的东西出现我总能第一时间察觉,我猛一下睁开眼一下朝着那声响的地方抓去,动作是同时完成,当我看向那边时也早就抓住了那个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偷东西贼,看他年纪和我一般大小,现在确实吓得直哆嗦,应该是第一次来做这种事。“东西还来,然后滚”,我低呵一声吓得那人连忙把手中拿到的东西丢给了我,然后飞也似的逃了,我看了一眼那东西,发现是我的钱包,打开看了一眼没丢什么东西就不打算在过多的追究的。 第九话:庄园 上午八点火车才终于慢悠悠的驶进了站台,我把一旁熟睡的故鸿燕摇醒,她醒来时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给她说了几声要下车了她才反应过来。我们提着行李下了火车。我们两人并没有什么行李,更多的是在火车站和高铁站买的一些东西,当然大多数还都是些吃的什么的,也有一些本地的特产和纪念品什么的。故鸿燕下车第一时间就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应该是她家里派人来接我们了,所以故鸿燕并不着急,而是先在外面的城镇上找了一家馆子把吃饭的问题解决了。 吃完饭之后故鸿燕把我带到一条商业街中,其中大多数都是买服装饰品的店,我有点不明所以,但也没办法只能陪着故鸿燕逛着街,但逛着逛着我发现不对了,故鸿燕好像一直看的都是男装,很少有看女装的。 “你这是给谁买的啊”忍不住好奇的我还是问了出来。 “给你买的,你看看你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到时候我不被家里人笑话死”故鸿燕拿起一件衣服在我面前比划了两下,感觉不错就先放到了一旁。 “哈哈~说得没错,早该改改你那副样子了”米娅在这时补了一句。 “好好好”我倒是非常的无奈。 我们这样逛了可能有个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决定买下的衣服,一套西装和皮鞋,还有一套长衫加布鞋,看来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我的手上,故鸿燕却没有买自己的,就这两套一共都花了有个两千来块钱,不过故鸿燕不心疼我倒是没什么想法,毕竟我是把这个当成是来出任务了,就和小时候以前一样。 买完衣服之后终于是等到了来接我们的人,一辆越野车挺大的,我并不认识是什么牌子的,因为我对这些没那么感兴趣,司机呢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一身的西装领结总让我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小姐,家主在家等呢,现在就差你一个人了。还有,这位是”那人下了车帮我们把东西都放在车后面。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鲁叔,我们家的管家”故鸿燕先向我介绍了那人,随后又介绍起我来,“鲁叔,这是我这次的帮手,名叫唐自清”。 “鲁叔你好”出于礼貌我还是先打了招呼,虽然看他的眼神有一些犹豫,但还是和我握了握手。 “先上车再说吧,这次可没往常那样好解决了”鲁叔招呼着我们上车,之后一脚油门也就离开了这里。 越野车在山间的路上穿行,一路上来车辆很少,一共也没碰见过几次,而且越是往里走,路也就越是难走,路逐渐从水泥路变成了泥巴路,坑坑洼洼就算是人在下面走也得非常的小心,这也难怪要用越野车了,一般的小车哪进得来这里啊,一路上的颠簸也是抖得我屁股生疼,但看鲁叔那架子却是老练得很。 “对了,小姐。你们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听说这次对面来的人好像是什么学院的学生,那学院好像是协会那边办的,能进去的人可都是你们这一辈的翘楚呢,我猜啊最少也得有个四品了吧”一段颠簸结束,鲁叔也是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啊!四品啊,那不得我师傅那种了,那...那恐怕”故鸿燕站头就看向了我。 “你看我干嘛,难道不就过来陪你走一趟就行了吗”我有点搞不懂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小姐你难道没有和这小少爷说过怎么回事吗”鲁叔也感到有些疑惑了。 “我现在说,其实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家鲁家每两年都会有一场比斗,胜利者可以作为家主接管下面两年家中所有的生意和人力资源的调配,之前几年本来是师傅师兄他们来帮我的,但之前不是出了问题嘛,但我又不认识其他的人,师傅他老人家倒是认识一些,但他说他认识那些人都不愿意出山了,所以就想到了你,我我我不是故意要隐瞒这件事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故鸿燕说完就一直给我道着歉。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不可能就这样回去吧”我叹了一口气,但也无可奈何。 之后没过多久我们便到了一座巨大大的庄园前。古色古香的庄园占据着整个山头,而那中西结合的建筑风格却也有着别样的风味,从庄园大门进去看见许多辆越野车正整齐的停在一旁,当我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前方给我们指路,停在相应的位置,下车之后两位佣人过来帮我们搬东西,而鲁叔则是吩咐了几句之后就带着我们前往了中央那栋别墅。 推开大门无数的目光向我们袭来,但只是短暂的打量之后就有各聊各的,并不是很在意我们这边的情况。整个大厅就像是一个小广场一般,大家有说有笑好不热闹。我们往前走了没几步就有人端着酒杯向我们走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人,凶神恶煞的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人。 “父亲”故鸿燕看见那人便连忙打着招呼。 “燕儿,这位是”故鸿燕的父亲走到我们面前,看着我时显得有些疑惑。 “父亲这是我的朋友叫唐自清,替师傅他们来的。唐自清这是我的父亲鲁达”故鸿燕笑着给我们介绍起对方来。 “嗯?哦,叔叔好”我先是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故鸿燕原本是姓鲁,但是拜在她师傅故惊龙门下所以才叫做故鸿燕。 “嗯,燕儿照顾好客人,明天就要开始了,期间就随便到处逛逛就行了,但不要跑太远”鲁达交代完之后就离开了这里,他身后那群人确实上下打量着我,可能是想看看我有几斤几两吧。 “鲁叔麻烦你带我朋友去客房吧,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那个唐自清到时候我在联系你”故鸿燕也是说了几句就跑得没影了。 “唉~唐少爷跟我来吧”。 鲁叔领着我到了一间客房,我看了一下我的东西都在里面,之后便是给我说明了一下庄园内的基本布局和什么地方不能去之类的。 “好了唐少爷也就是这些了,等会午饭就是在大厅里吃,如果不想去的话也可以用那电话叫佣人带到房间里来,最后啊就是晚上六点有晚宴,到时候是全都要到场的,而且啊要穿正装,就是这些了唐少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鲁叔介绍得很是全面,我也基本上了解了一个大概,摆摆手表示没有问题之后鲁叔也就离开了,进了房间我就直接打了电话叫他们到时候把饭送过来,因为实在是想好好休息一下。 第十话:晚宴 吃完午饭之后我就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醒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收拾了一下之后也就往着大厅那边过去。现在大厅中的人比之前还要多,密密麻麻的可能有个两百来人,我在人群中找寻着故鸿燕的身影。不一会就在旋转楼梯那里看见了她。 “哟”,我走到她的身边挥手打着招呼。 “哦,你来了,看不出来你穿这一身还是挺不错的吗”。 “哦,是吗。我也觉得这一身不错,至少比那套西装宽松许多,蹦得没那么紧”。 “好了我们下去吧,马上就要开始了”。 故鸿燕朝着下面走去,我也紧随其后,到了人群之中我也开始拿起东西吃喝,每一会六点的钟声响起,高台上出现了三个人影,其中一人我认识,是今天才见过面的鲁才,而他旁边两人和他长相十分类似,应该就是他的兄弟了。 “中间那人叫鲁于是我大爸,而左边那个则是我的幺爸名叫鲁能。家里主要就是这三个派系,其余的一些分家也有不同的派系,但都不足为惧”故鸿燕指着台上的人一一介绍起来。 “我有一个问题啊,比赛的话会是以什么形式去进行”我并不关心他们什么派系之争,我只要完成明天的比斗就完事了。 “不清楚,每次都会变着来,但大体都是一样的,就是相互斗法,但具体是一对一还是多对多就不知道了”故鸿燕咬了一口蛋糕边吃边回答着我。 “嗯...明天再看吧,还有我要的东西不要忘了”我提现了一下故鸿燕免得之后又给我装傻。 “咳咳!各位亲朋好友们,每两年一次的家族比斗明比天就正式开始了,根据家族传统最多可以派出六名选手参赛,年龄性别不限,但必须得有最少一名家族成员上场。选拔赛为生存战,比赛场地由协会方面提供,生存到最后的队伍将晋级决赛,决赛时将采取传统的一对一的模式进行比拼,最后决出胜者”。 鲁于拿着话筒在楼上介绍着比赛规则,其中让我好奇的是协会居然也会来参加这种家族性质的比拼,但想想也就明了了,毕竟这么多的修炼者要是一个不小心一把火整个山不都得烧起来。 “大体情况就是如此,详细的规则还有请协会方面的代表慕秋雨慕小姐来跟我们介绍一下,大家掌声欢迎”。 鲁达带头鼓掌之后,就将话筒递给了他刚才提到的那位慕秋雨,但我能却没有去关心上面的动静,只是低头在吃着东西,毕竟这玩意听就行了。 “请大家安静一下。这次比赛的场地是由协会提供的山河图。可能会有一些朋友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呢我还需要给其他不清楚的朋友介绍一下,在山河图大家可以尽显身手,在里面是不会照成损伤的,在山河图类阵亡之后会自动被传送出来,所以大家可以放心安全性的问题,但是其中所收伤害所照成的痛感会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接下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比赛规则,第一,比赛开始时我们会先进行抽签来决定进入山河图的顺序,而进入其中之后你们将会被随机传送到山河图之中,所有人的位置都不会一样;第二,鲁家的参赛选手需要携带一枚令牌,这枚令牌一但被摧毁,整支队伍都将淘汰,令牌不能离开持有者十米不然也将试做淘汰;第三,在比赛进行到最后一个小时时,还没有决出胜利者,那么所有人将被强制传送到中央广场进行混战,最后留下的四组进行最后的决赛;第四在山河图中有许多的奖励地点有丹药、武器、食物等等,帮助各位战斗;第五,比赛开始后的第二天地图范围会逐渐缩小,直到最后方圆一公里的范围才会停下,所以并不是说你可以一直找个地方躲起来就行;第六,以上就这次选拔赛的比赛规则,之后会发放纸面通知,比赛在明天正午正式开始,谢谢大家”。 慕秋雨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在她致谢之后下面是掌声雷动,我也忍不住好奇瞅了上面一眼,这一眼可是吓得我差点把手中端着的盘子都差点摔在了地上,我发现慕秋雨我认识,很早以前就认识,是我以前小学同学,住在我隔壁村,但是我跟她并没有什么很愉快的回忆。 “你怎么了”故鸿燕看了一眼又看了上面慕秋雨,表情有些微妙。 “没事没事没事,昨晚上没睡好,昨晚上没睡好”我谁便搪塞了一句,就又拿起一块东西吃了起来。 “骗谁呢,呵呵~我可不信”。 米娅突然来了一句,搞得我是浑身一激灵,故鸿燕看我这样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额...晚上回房间再给你说吧”我低估了一句。 晚宴进行到一半,我也吃了个七七八八,周围也没什么朋友聊不了天,不像是那些人有说有笑的,我和故鸿燕也没什么好聊的,她也是见我只顾着吃就索性没来找我说话,可是就当想着还想要吃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我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小唐~” 声音的主人正是慕秋雨,她打着招呼向我这边快速的走来,我转过头去尴尬的笑了笑。 “你居然也在这,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来找我”慕秋雨气鼓鼓看着我。 “我...我只顾吃东西来着,刚才没注意上面什么情况,嘿嘿嘿~”我噻了一口东西到了嘴里,看着她我也只能无奈的苦笑。 “你骗谁呢,你刚才明明就看了我来着”慕秋雨装作有些委屈的样子。 “啊哈哈~这不是那啥,这啥那啥吗”我一时语塞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了。 “呀~你们认识啊”故鸿燕这时过来凑热闹。 “你是”慕秋雨看向来人,发现并不认识。 “我叫故鸿燕,很高兴认识你”故鸿燕伸出手和慕秋雨握了握。 “哦~我是慕秋雨,是小唐的未婚妻”慕秋雨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这句话。 “啊!” 米娅和故鸿燕同时发出来惊叹。 “别开玩笑了,到时候别人真的误会了”我也是惊得连忙解释。 “什么误会吗,当初是谁说了长大以后要娶我来着”慕秋雨此时的表情是显得可怜极了。 “哟哟哟~”故鸿燕在一旁起哄。 “你们先聊,我先撤了”我说完一溜烟的就跑出了门外。 “额...他没事吧”故鸿燕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事,他这人就这样,要是没事的话我也先走了,期待你明天的表现”慕秋雨说完之后也就这样离开了。 第一话:比赛前夕 我外面逛了一会之后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无事可做,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呀”,可能是看我没事可做,米娅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起来。 “哦,以前的...嗯......朋友吧。” “你这是什么回答。” “额...反正就是普通朋友那种关系,嗯...青梅竹马青梅竹马。” “哦~那未婚妻是怎么回事呢?” “这是她说着玩的,她这人就这样一天到晚古灵精怪的。” 米娅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我便不再理会她自个儿睡觉去了,毕竟明天还有一场恶战要打。 第二天起得很早,一看时间不过也就早上六点,我洗漱之后就到了庭院之中,这时整个别墅都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薄雾之中,这种情况在我们这很是常见,倒也没有让我觉得有什么,不过庭院中那些做早课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人也不算多可能三十来个吧,要么三五成群,要么单独一人,但都是毫不干扰对方做着自己的,有练拳的、有打坐的、也有师父带徒弟是,各式各样的倒是显得我有些格格不入了。 我找了一块空地随意的坐了下来,就这样看着他们做早课的那些人,不知道为何嘴角流露出一丝笑容,可能是回忆起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练功的时候了吧。当然我坐到这里不仅仅是为了感伤的,更重要的是想看看这些人有什么能耐,是什么门派的人。一般来说大多数的功法手段都可以根据他们平时的早课来进行判断一个大致的判断,当然没有以前的那些刻骨的训练就不可能有我现在这种见识。 时间转眼就到了七点多钟,庭院中的人也是陆陆续续的都离开,而我在这里也算是收获颇丰,基本上在这里的人我算是猜了个七七八八了,在这里做早课的基本上算是一些比较传统的流派,没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也就是那名门正派了。其中大多以符法为主,只见四五个是练习武道的,这对我来说算是一个比较好的消息,但也并不能因此大意,说不准在他们其中还有什么隐藏高手之类的,毕竟现在纯修符法的门派还是比较少的,向故鸿燕那种我觉得完全就是一种特例,毕竟纯修符法如果被敌人近身就非常的麻烦,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要学点武道。 见他们也走得差不多了,我也就回了房间。刚到房间之中故鸿燕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醒了吗。醒了的话马上来一趟楼上,我们马上要开会了。” “哦哦,我马上上来,话说具体在哪呢?” “你直接上楼我就在走廊。” “嗯。” 挂了电话,我就朝着大厅那边走去,上楼的楼梯只有大厅那里才有,这是鲁叔专门有说的,上了楼果不其然就看见故鸿燕靠着走廊的一侧等着我。 “来了,走吧。就等你一个了。” 说着故鸿燕把我领进了一个房间,进去之后房间中正等着十人,鲁达也在其中,其中有六人正是昨天跟在鲁达身后的那帮人,有一人早上我见过,至于剩下两人就没有印象了,不过看来参赛的就是他们了。 “来了,那么现在开会。” 鲁达见我们进来,就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了一张大圆桌前,其余几人也是纷纷靠了过来,我和故鸿燕关上门后也是连忙过去。 “我们先来决定一下参赛的人选,第一个燕儿你上场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父亲,我这些年也不是白学的。” “嗯。剩下几人我想要方俊义、卢魏、赵世华、青云你们上场,各位有什么意见吗?” 众人纷纷摇头,见他们没什么意见我也不说些什么。 “至于最后一人我想给到这位小兄弟唐自清,各位看如何。” 说到这剩下几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了,毕竟这可是上场立功的好机会,前面几人是他们之中公认的强者,可见我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年轻,的确有些难以服众。 “鲁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哈,你不是道上的人,你可能有所不知,这位小兄弟,嗯...叫唐自清吧,我在他身上可是一点灵气流动都看不见,我可是江湖上号称显圣眼的啊,在逆天的闭气手段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这...” 鲁达转头看向了我,脸上表情有些微妙,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我倒也是无所谓,如果不用打还能白嫖符箓的话,我也觉得很不错。 “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你们就随便在找个人去就行了,不用太在乎我的感受。”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张目结舌,半天也搭不上一句话来,可能他们的情况和我不太一样,他们可能是想好好在别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之后博得些荣华富贵,而我不一样我说白了就是一个跑腿的,就不太那么在乎什么表现了。 “我不同意,就要他了,他们我都信不过,唐自清是有实力的人,这一点我是很清楚的。” 故鸿燕倒是不乐意了,鲁达见她女儿这样也不说什么,其余人看别人女儿都这样说了也不好反驳,就当是少一个人罢了,毕竟其余人能不能凑出六个都还不一定呢,只要能进到前四这一局也就算是稳了。 “好吧,人就先这么定了。接下来是一些要注意点问题,进去之后要第一时间汇合....” ....... 我们就这样在房间里讨论了一上午,拟定好了基本的作战方案。 十点钟,接到通知我们全到大厅进行集合,慕秋雨又进行了一些注意事项的说明之后,就开始轮流抽签决定入场的顺序了,我仔细看了一眼,上去抽签的竟有十几位普通人,看来是没有多的人手参赛强行凑成的。 抽签结果出来了,故鸿燕第三位、方俊义十五位、青云十六位、卢魏二十七位、赵世华三十位,而我很不幸的成了最后一位。抽完之后我们就去领了各自的食物和一个水壶外加一个背包,之后就等着比赛的开始了。 第二话:山河境 时间到了正午,慕秋雨准时宣布比赛开始,她从一个黑色的长桶子里取出一副画卷,画卷的一头有着一个圆环,慕秋雨大手一挥画卷就挂在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高架上。画卷竖着展开,一副优美的四季山河图将画卷分为四份,春天,花鸟鱼虫,生机盎然;夏天,烈日当空,热浪滔天;秋天,硕果累累,鸟兽腾空;冬天,银装素裹,万物寂静。这其实都不能被叫做图画,其栩栩如生的画面如梦似幻,令人陶醉,似真有飞禽走兽在其中一般。 慕秋雨玉指轻点秋图,触碰图画时一丝灵气往里输送,整个画面就如同水滴滴在了宁静的湖面,波纹一圈又一圈的散开,原本的的四季图淡淡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整张的秋季图画,但其中落叶飘舞,小桥流水,飞禽走兽全都活了过来,真可谓是画龙点睛。 在场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一惊,瞬间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鲁于更是上前套起近乎来。 “不愧是协会年轻一辈的强者啊,这一手画龙点睛之术可真令我等大饱眼福啊!” “鲁家主说笑了,厉害的可不是我,而是这山河图而已”,慕秋雨转身微微一笑,并不领鲁于这奉承。 “好了,就按照之前抽签的顺序依次进入这山河图之中吧!” “鲁树奇。” 被点到名的人马上就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但确实一脸疑惑的站在画卷前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这怎么进去啊?” “用手触碰便可。” 鲁树奇将信将疑的将手放在了画卷上,顿时他的身体被吸入了画卷之中,众人见状不禁又是一声赞叹。 “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一个个排好队轮流进去。” 我们也就在慕秋雨的安排下,一个一个的排着队往里走着,可能花了又五六分钟吧就轮到我了,慕秋雨看见我来了笑着给我挥了挥手,我也是轻轻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其余没有参赛的人看见这一幕神色突然有些慌张,可唯独只有鲁达不禁轻笑出声。 我将手放在了画卷之上,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给拖入了画卷之中,我的眼前是一阵天旋地转。就在我进入画卷之后,鲁于率先坐不住了。 “那个慕小姐你和那...”毕竟也是别人隐私鲁于也是羞于启齿。 “哦,这个你们大可放心,虽然我们是朋友,但并不会有什么偏袒,而且就里面那些人,呵呵~想要赢他恐怕得花不少功夫呢。” 慕秋雨说完也不在理会这些人,而是手指轻点画卷,一阵水波荡漾之后画卷上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山河图内的比赛已经实时的传送到了各位的手机之上,当然各位房间里的电视、电脑都可以观看的,想要看谁都可以自行选择,好了就说这么多了,那么各位敬请等待三天后的结果吧。” 慕秋雨挥手道别之后就离开了现场,现场众人也是纷纷离开只留下几人还在左右研究着那画卷。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出现在一片森林之中,左右看去着实令人惊叹,可现在在这森林之中没有路标,头顶上也难见太阳,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先观察一下周遭情况再说。 我找到了一颗较高的树,试了几下勉强的爬了上去,到了树顶我攀在树枝之间看向四周,就在不远处有着一块十分空旷的地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最后的时段所要到的地方了吧,这几天最好尽量往那边靠才行。 确定好目标,就下了树往着那边走去,但虽然想像是挺好的,可是真的要在森林中找准方向确实是不太容易,以前都还会带一个指南针,但现在没有办法,只好唤出剑斩下一截长点的树枝,摆在地上指引方向。 可能走了有个两三个小时吧,我的肚子开始反抗了,我在才想起来我好像起床到现在还没有吃过饭,我把外面带进来的狼吞虎咽的吃完之后,就又重新上路。 走了可能又有两个多小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熊吼,随后又是一声惨叫,犹豫一下我朝着那边快速的跑去,虽然有可能是个陷阱吧,但万一是自己人就不好了。 惨叫声越来越近,周围的地面也有着微微的颤动,看来方向是没有错,唤出长剑紧握手中,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速跑去,就在不远处我看见一个人影朝我跑来,抱着肩膀时不时地朝着身后看去,脸上的表情扭曲,多半是因为肩上所受的伤,剩下的恐怕是对他身后那庞然大物所感到的绝望了吧。 我看见他身后的那玩意我也一愣,一只有着半棵树那班高大的熊正张牙舞爪的追着那人,嘴中流着的哈喇子还夹扎着血水,那熊的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看来他们两都伤得不轻啊。 我仔细看了一眼发现那人我并不认识,也就消了救他的打算,反正在这里面死了也不是真的死了。那人眼见就要被熊给追上,逃无可逃的他心下一横停住身形猛的一转身,灵气汇聚于手掌之上,一掌直直击出,那熊还没反应过来被一掌打在头上,往后倒退两步可却丝毫不见损伤。 那人见一掌不行,猛的又来一掌,可这次那熊反应过来一爪下去那人就把拍飞撞到了旁边的树上,又是啊的一声惨叫,那熊是不依不饶继续追击,而那人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嘴中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啊~!我跟你拼了!” 那人怒吼一声浑身气势大增,朝那熊扑杀而去,那熊还是老样子想要一爪将他拍飞,可这次却被那人接了下来,熊见这样不行,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他的头咬去,那人也不甘示弱一手就撑着那熊的嘴,一人一熊就这样僵持在了原地,半天不能动弹。 我见形式大好,不禁冷笑出声,举剑与身前默念剑诀,一边念一边朝着那边走去,那人听闻身后有声转头看来,剑诀念罢我一个箭步朝着那边杀去。 第三话:崩塌 那人见状正欲脱身,可力道一松就被那熊一口咬下半截脑袋,我见状并未停下脚步而是加快几分,大喝一声剑尖刺进那熊的脑袋之中,左手轻弹剑身,声声剑鸣传来,那熊的脑袋就如同泥浆一般爆炸开来。 在爆炸那瞬间我往后连退几步勉强算是躲开了这些污垢,那人的尸体变成点点光芒消散在了空中。我拿起那人的背包发现食物什么的都还没有动过,而且他的包中还有一颗碧蓝色的珠子,我能明显的感受到这珠子中那浓浓的元素力。元素力即使灵气中所包含着的一种能量,根据古籍的记载我们所在的星球是由无数的大陆的碎片所组成的,但也有一种猜测就是那些无数的大陆是由我们所分裂出去,但无论是哪种都太过于遥远无法探查了。但其中所蕴含的灵气却是一样的,地球经过无数年的演化灵气早已融合,而其中所蕴含的灵力以阴阳为主,金木水火土为辅所演变万千,其所谓三生万物也。 我用力将这珠子捏碎,碎片化作点点的光芒飞进我的剑中,瞬间就感觉灵气充实了许多,剑身上那原本暗淡的黑龙身影也恢复了一些。不过依旧暗淡,但照这样下去在找到个百来颗可能剑身能到达一个饱和的状态吧,不过这种事想想就行了。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好像迷路了,刚才过来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在路上做标记,但看着已经快要夕阳西下,没有办法在赶路了,只能想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会儿,不过得离这熊的尸体远一些才行,不让晚上发生些什么还不一定能反应过来。 我在周围寻找了一圈,找到一颗还算较高的树,树枝什么的也比较茂密粗壮,用来休息是没什么问题的了,坐在那树枝上看着远处的天空,太阳也在这时带走了它最后一丝的光亮。 本来打算就这样睡去的我却被那满天的繁星所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我不知该如何去形容那美丽的夜空,这是我许久都没有在看见的星空,一闪一闪的星星所组成的浩瀚的星河划破天际,银河落九天啊! 第二天清晨我醒的很早,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有些太冷了,起来之后我活动了一些手脚,暖和了一些身子。拿出昨天收到的战利品简单吃了之后我并没有着急的去往中央广场,而是去到昨天熊的尸体那里,我过去时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摊血迹。不过我并非为熊而来,而是为了去那熊所来的地方。我们进来时自带了水和食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颗珠子一应该是这熊的东西,或者是它所守护的东西,现在过去看看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其他的收获。 我寻着痕迹很快就到了一处类似于祭坛的地方,想必这就是那熊的住所,但看上去像是人为建造的,虽然有些奇怪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搜索了一会儿可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看了是白忙活一趟,不过还在知道了这里面有这些东西,说不定除了珠子以外还会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也有可能。 我先是确定了一下大致的方向后,打算一边往那边走一边找寻这些东西,当然食物也是大忌,而且必须得放在首位进行寻找,不然到时还没见到敌人就先自己给饿没了。 虽说现在是秋季,可不见林中有什么树果,不然这几天就能够靠着那玩意度过了,想再多也不敌实际做来得实在许多。 我在路上走着,虽然一路上的确见到一些飞禽走兽,可无奈我抓不住,也值得先这样了。但就在中午之时,整个幻境开始剧烈的抖动,就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一般,我连忙找了一颗高大树,爬上去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连我在爬树的途中也是险些被摇晃下来。 但当我看见眼前的状况时,我这个人都呆在了原地,整个天地由最外围的一圈开始崩塌,天崩地裂也不足以来形容这场景。整个天地崩坏得并不算快,又或许是我离得比较远的原因,根据规则会留下最后一公里的范围,看来那中心广场便是了。 不能再继续停留原地了,到我这恐怕也只需要一天的时间,我得加快速度赶往中心区域才行,也不知道其他人现在怎么样了,不过也只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碰碰运气了。 确认了大致方向以后我就朝着那边快速的赶着路,这一走便是到了晚上,而这环境的崩塌却从未停息,一直一直的在不停的收缩,真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睡好觉。赶了一天的路,实在累得不行,而且今天已经没有吃的东西了,而且现在天色已晚不易继续赶路,只能暂且停下来休息。 还是和昨天一样,在树上搭了一个简易的休息点之后,就躺下准备休息一会儿,现在的这种情况可不敢睡太久,不然到时候直接被卷入那崩坏中都还不知道。闭着眼那天地崩坏的声音是越来越明显,我也只能强忍着让自己休息。 可就在我闭上眼没一会儿,林中突然传来一阵声音,这不同于那天地崩坏的声音,我瞬间警觉起来,但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就在这一瞬间,我感到一阵杀意,吸收了那珠子中的能量之后我的感官是有些回到以前了,我右手虚握一剑横斩而去,铛铛铛金属交错的声音传来。 我瞬间起身,调动一丝灵气于脚上,用力一蹬就往着那攻击传来的方向冲去,那边的人见偷袭不成也是亮出武器向我冲来,刀光剑影之间我们两人在空中连对数下不分胜负。落地之后不知道他从何处又掏出三把飞刀朝我掷出,我连忙转身多开,可在我转身之时那人又是杀到我的面前,我冷笑一声挡住他的攻击,一脚将他踹飞出去,他被我这一脚伤得有些重,嘴角都流下了鲜血。 我咬破指尖鲜血涂抹剑身,念着剑诀往他那边冲去,那人也是丝毫不示弱,掏出两张符就开始施法念咒。我咒语念罢大喝一声,剑身之上发出青色光芒,那人也在这时念咒完毕,两张符化作两柄长剑,随着他一同朝着我冲杀出来。 第四话:偷袭 他身边两把剑朝我直直飞来,我提剑降它们打飞到了一旁,而那人也在这时一剑刺向我,我转身堪堪躲过。舞了一个剑花拉开身位,他往后退一步手指在空中那么一挥,被我打飞的两柄剑有重新朝我冲来。 我见势不妙把剑插于地下,一阵冲击波从剑身传来,把那两把剑打回成符箓。那人看着从空中缓慢飘落的符箓也是一愣,但随即又掏出几张,我可不会在给他施展法术的机会,立马近身朝他挥剑。 他一边和我打一边往后退,完全没有施展符箓的机会。在几个回合下来,我抓住他一个破绽一脚将踹到他的胸口,他往后倒退几步鲜血是再也忍不住从嘴中喷出。但我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手捏法诀用剑挑起地上一颗石子,握在手中弹飞出去,就如同那离弦之箭一般。 当那人缓过神来石子已经到了他面前两三步远,可他反应也是迅速连忙蹲下躲过这一下攻击,可当他暗自庆幸在抬头之时我的剑已经抵在他的脑门,他正准备说些什么之时就被我一剑刺入,身体也随机消散在了这片空间。 打开他的包,只发现了半瓶矿泉水,其余什么都没有,搞得比我还穷。灵气外放探寻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其余什么可疑的东西,就又安心的躺在了树上睡起觉来,只是经过刚才那么一出我现在也不怎么能睡得着了。 一夜无眠,耳边只有那天地间的轰隆声。当我睁眼之时那崩坏之处离我又近了几分,下了树身体十分的疲惫,肚子也在咕咕的叫了。没有吃的的我只好喝了点水之后就这样赶路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留意着周围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但一直到了正午都没有什么发现。在树上确认大致方向之后,正准备离开,突然我的小腿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心下一惊,从小腿上拔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可刚拔出来我的腿就有些不听使唤。 我单膝跪在地上,马上掏出剑施展术法展开护盾,手指连打法诀拿着银针抹了一下,整根针被火焰包裹。烧了两三秒我把火焰吹灭,往身上连扎几针配合法诀讲毒药排了出来,腿在这时也渐渐的有了知觉。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前后也才花了不到三十秒。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之后,我拔起剑往四周旋转一圈,剑气纵横吓得那偷袭我的人连忙从树上跳了下来。齐刷刷的一共下来三人之多,我是很不爽的啧了一声,最烦的就是那种用毒的人了。 下来之后他们也没闲着,有两人提着大刀就向劈来,看架势应该是一个门牌的人,而另一人则是把一根木管含在嘴里,没猜错的话下毒的就是他了。那人使劲一吹,一根细长的银针就从那木管里飞出。 那夹着手上的银针也是向他飞去,银针在半路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我这时也是到了那拿刀的两人面前,左右招架之后将其中一人击退,而另一人于我对上两招就被斩于剑下。被击退那人见状哇呀呀的大叫两声,爆发全身气血,一轮血红的虚影围绕在他的身旁,两眼血丝满布如同入魔一般。 而另一人见我这么快就解决掉一人,大吃一惊。马上放弃那木管,直接从包里掏出一把银针向我掷来,每根针上都散发着诡异的绿光。我把剑扔向那拿刀的人,而自己是咬破手指双手结印凌空画符。 嘭的一声巨响,那拿刀的人被我这一剑击退数十步,而我的剑也飞向高空不见踪影。那无数的银针到我面前之时我的符也正好画好,一张巨大的血色符箓悬空飘着,我双手兰花指各点符的上下两端划了一个大圈,那些向我飞来的银针全部被拦截下来,那人见势不妙正准备在拿银针之时,我两手往外一挥一张血符夹着着银针把那人扎了一个透心凉。 就在我长呼一口气时,半空中传来一身怒吼,我转头看去正是那拿刀之人提着刀,从十几米远的地方向我跳劈过来,气势如虹宛如杀神下凡,但可惜他遇见的是我,我手结剑指举向空中,快速往下一落,声声剑鸣从空中传来,而这剑鸣我却隐约感觉有些不对,眼见那人离我只有一米左右,可空中落下的长剑却是直挺挺扎透了他的脑袋。 拔出剑甩掉上面的血迹和污垢,检查了一下这三人的背包,水和食物居然有不少,这倒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除了食物以外还发现了一张地图和两颗珠子。我将珠子小心翼翼的收好,打开地图瞧了一眼。地图上所标记着许许多多的图形和名字,图形大概率就那些有奖励的地方了,而那些名字全都是一些人名。我仔细查看一会儿,才终于发现了故鸿燕的名字。她现在离我并不算远,而且她身边已经有人一起行动了,这倒是让我放心不少。 数了一下现在大概还剩下四十人左右,如果再过两天剩下的人都不会再像之前这样好对付了,所以必须得赶快和故鸿燕他们汇合。 当我准备收起地图的时候,才发现地图右上角画着一指南针,小巧的图形有些不那么显眼,当我转动地图时那指南针也在摆动,有了这个就不用在担心寻路的问题了。 确认了一下大致的方向,安排好了路线之后我就出发了。现在我一是打算和故鸿燕他们汇合,但在其中尽量的也要多收集一下珠子,其次是排除一下她们周围所存在的一些落单的人。 现在离我最近的一个地点,看距离大概有半天路程,到了也是下午了,但好在我周围现在没有什么人,所以可以放心大胆的赶路。 走走停停一下午,也是快要到了那地点了,我爬上树休息了一会,顺带观察了一下那里的情况。 一个类似于祭坛的地方,周围零星的懒散的趴着几匹狼,看样子应该是在睡觉,并没有狼在周围警戒着,这点让我有些意外,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不就是几匹狼而已,也就是几下的事情。 第五话:狼人 若果是面对人,斩首战术可以有奇效,以最快的速度干掉对面最具有号召力的人,往往就溃不成军了;但面对牲畜,这一点一般就不实用了,往往得耗到仅剩一两只才会罢休。不过好在对面并没有多少,所以打起来还算是轻松。 虽说并没有境界的狼,但当我靠近一定范围时,最高处那趴着的明显和周围不一样的一只银白色毛发的狼,明显的警惕起周围来。它的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周围休息的狼也纷纷的警惕了起来,如此看来它们确实不需要岗哨。 我发现对面的异动,也是不在偷偷摸摸的,唤出剑三步并作两步朝它们杀去。这一下也是瞬间惊动了狼群,那银白狼抬头长嚎一声,底下的狼就齐刷刷的朝着我扑来。这些狼的速度不慢,可我更快!一个照面就被我解决掉一头,手捏法诀打出一指剑气又是一头,一剑横斩两颗狼头便飞在半空。 出手不过三回合,这零星的狼群就只还剩下那最后一头。那银白狼见我如此神速就解决掉这么多头狼,又是长嚎一声。这次声音比之前更长,而且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愤怒的气息。 可就在我准备动手之时,我发现一丝不对劲,原本还有一丝余晖的森林,此时此刻竟然完全黑了下来,而那空中的月亮显得十分的巨大,团团的月光包裹着那银白狼的身躯,周围也不知何时起了浓雾,定睛看去却也只能看见那被月光包裹着的银白狼。 我难道不好,两个箭步冲到它面前试图再发生什么意外前解决它,可终究意外还是发生了。就在我剑快要砍到那狼的头颅时,它伸出利爪握住了我的剑尖,就如同那人一般。而奇怪的还在后面,银白狼的身躯发出一阵刺眼的闪光,光芒散去时一个精壮的男子就站在我面前。如雪一般白的皮肤,银白色的毛发裹住身躯,尖牙利爪一幅凶像,毫无疑问他便是那银白狼所变。 “化形妖!” 我大惊失色,并不是说没有见过或者是害怕,而是因为在如此幻境之中有如此实力的妖,那幻境的主人和法宝两者的实力境界都不会低,没想到短短几年间慕秋雨的实力会成长这么快。 如若将人拖入这小天地之中,那将会是一步绝杀! 我轻轻一抖剑身,剑尖划破那狼妖的手掌,疼得它吃痛一声,马上放开了我的剑并后退两步。我没给它喘息的机会,追上前又是快速几剑,打得拿狼妖措手不及。那狼妖再往后是退无可退,索性硬吃下我一剑,贴进我身前就是一爪,我来不及收招便一掌迎了上去。 我的胸口被利爪撕裂,鲜红的血液浸湿了我那破损的衣裳。但我那一掌也是狠狠的打在了那狼妖的胸口,接着反冲力往后倒飞了两三米,而那狼妖被我一掌打得重心不稳,往后极推退撞到在了石碑之上。 可是和妖兽以伤换伤是最不划算的事情,妖兽生命的顽强远超人类,这样打下去即便是赢了,可吃亏的还是我自己,毕竟我的最终目标不是打赢它,而是赢下这比赛。 想来确实也是全怪自己,若如不是贪图这可有可无的奖励,倒也是不会马上就陷入这麻烦的境地。 暗自责怪自己后,我倒也并未在多想其它,而是掏出一颗珠子,用剑柄在手中敲碎,使其马上吸收那浓郁的,吃完灵气。倒也不是不能用剑的功能吸收那狼妖的灵气,不过还是之前的考虑,用剑吸收的话风险还是太大。 当那狼妖在我那一掌下缓过神来,就又立马朝着我杀来。不过我这次不同于之前,早已吸收好灵气的剑,将灵气流动自身续着招式只等那狼妖来袭。 那狼妖速度不慢,一眨眼便到了我的眼前,一爪朝着我的心脏抓来,泛着血红光芒的利爪让人看了都不禁心里犯怵。 “哼!哈!!喝!!!” 我大喝三声,一声更比一声高。那狼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就这一瞬间的停滞,却成了它永远的遗憾。 我抓住破绽,一剑先刺它手心,因为疼痛而本能抬手,我随后轻扭手腕横剑一挑,那狼妖手筋便是断得如此的轻松。还没等它有甚反应,我又是一剑削掉它的另一只手。 此刻反应过来的狼妖的眼中满是恐惧,它眼中以没了之前的暴戾,取而代之的是那对生命即将结束的恐惧,对眼前之人的手段的恐惧。 我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那狼妖,那狼妖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只是身体不停的发抖。是恐惧!是那宛如见着那十殿阎罗般的恐惧,是那没有一丝生的希望的恐惧。 这比之前的恐惧来得更是猛烈,让那狼妖即便是想要逃跑,可是身体在已经不停使唤。 它终于还是动了,求生的欲望让它战胜了这恐惧,它扭动身体往后跑去。可它惊奇的发现周围的树木越来越高,地面也在不停的升高。不!当他脸重重的砸在地面的时候它才发现,原来是它自己越来越矮,往后瞧去有的只是半截身子,其他的什么都不见了。 此刻的我双眼通红,宛如入魔一般的矗立在原地。 杵在原地许久,两眼中的血丝逐渐的褪去,我缓缓张开口吐出一丝寒气,收起来剑,就朝着那祭台似的地方去寻找东西。别的什么没找到,就找到一颗五彩珠子,不用想这肯定比之前那种要还得多。连忙揣入怀中,这种宝贝我可不敢轻易放在包里。 掏出地图看了一下大致的位置,确认了一下行进方向后,就出发了。 我的打算是,现在先不和大部队汇合,而是在周边进行一个清剿,一般来说实力较强的都不会离开保护人的身边。而我则不一样了,就我之前遇见那些人的实力并不强,由此可知就算后面的再强也强不到哪儿。 第六话:危机 之后几天,我一直跟在故鸿燕她们身后,并且清扫着周围落单的敌人。不出我所料的,落单的实力大多都不会太厉害。偶有厉害之人,但也最多是对上十几个回合便也结束战斗。 在这幻境之中,对我威胁最大的反而是那些野兽,但只要不主动招惹便没有什么事。 周围的天地在最后一天的晚上停止了崩坏,耳朵也终于算是清净。躺在树上看着周围的虚空,我们现在就置身于一座虚空中的浮岛之上。 周围寂静的环境,让我很快便入了梦中,也是好几天没有这么好好的休息过了,竟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起来,还未见太阳。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查看地图,可这一看却是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脑子嗡的一下就清醒了。 此刻地图上故鸿燕他们一行人正被一群人追赶着,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那些旁支报团在一起以多打少。来不及过多的思考,就马上起身准备往那边赶去。 已经是最后一天,我干脆直接把包给丢了,就拿上地图,几颗普通的珠子和那颗五彩珠子,可是由于心急一个不小心地图给掉到地上去了。 “算了,已经知道大概位置了!” 我拿起一颗普通的珠子捏碎,迅速施展身法在树林之间腾挪跳跃。 “鲁小姐,你先走!我一把老骨头实在跑不动了,反正啊在这里面死也也不是真的死,你们先走便是了”老者卢魏气喘吁吁的弓着腰。 “不行,与其走了还不如跟他们拼一下,虽然他们人多,但有实力的也就那么两三个,而且...” 故鸿燕还打算说些什么可马上就被赵世华打断:“不可,现在还有两队的没有看见,说不准他们现在就在哪里盯着我们,还是听卢老的吧”。 “对呀鲁小姐,现在也不知道你找来那小子怎么样了,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他来的”赵世华是无奈的摇头叹气。 “这...”故鸿燕一下子就(*⊙~⊙)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鲁小姐做过决定吧,说到底我们就是被请来帮忙的,这次你才是大头,你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一直默默不语的青云在此时发话了。 其余众人也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这...可是,这........” 故鸿燕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间拖得越久她心里便越是着急,可越是着急便越难做下决定。 “无妨!你们带着故鸿燕先走吧,追兵就交给我了”。 就在众人都等着故鸿燕做决定时,一道声音从林中传来,故鸿燕一听这名字便乐了,因为在这鲁家宅院里只有我一人是这么称呼她的。 “唐自清”! 故鸿燕欣喜的看着那声响传来的地方,其余众人也是纷纷看去。就见一人从林中树上飞跃而出,如同那鹅毛一般轻轻的落在地上,没有激起一点灰尘。 “你们先走吧,他们已经离这里不远了”我上前和众人说到。 “你是怎么知道的”老者卢魏有些却是有些不相信我的话。 “这些日我一直在你们周围活动,得了一张可看全员的地图,所以并未和你们汇合。今早起来才发现你们正被追赶,我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一路上没有碰见什么人”故鸿燕若有所思,看着我的脸丝毫想要说些什么。 “嗯?地图刚才走得匆忙,不小心丢了”我不知道故鸿燕想些什么,就随口说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都是摇头叹气。 “不好!有人来了”。 突然间青云冒出一句话来,是吓得我们一激灵。 “你们别再犹豫了快走吧!接下来交给我就行,我尽量多拖一会儿”我一边说一边推攘着他们。 看我意已绝,他们也不在犹豫,转身就准备离开。 “对了,这个给你”。 故鸿燕从书里拿出三张符箓交到我的手上,看见这个我是眼前一亮,有了这个东西我不仅能拖住那群人,说不准还有胜算。 和众人道别之后,我唤出剑来深深的插入地面。咬破指尖在三张符箓上各点上一下,符箓瞬间发出幽幽的蓝光,随后我将其抛向天空,而那三张符箓却是缓缓的飞到我的身后,缓慢的划着圆圈,就像那神仙身后的光环似的。 做完这些,我双手环抱于身前,闭着双眼,便是等着那追兵前来。 不过一会儿,便听见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之后感觉是越来越近,直到我面前一二十米左右我依然闭着眼,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不好,有情况”! 那群人中跑到最前面的突然高呼,身后的人也是纷纷停下脚步。 “怎么回事?”这时有一人向前询问到。 直接那高呼之人指着我这边,引众人看去。 “就他一个还怕他不成?兄弟们跟我杀过去!” 眼见那人急着性子要向我杀来,立马有一人上前阻拦,说到:“大哥他只有一人在这,见我们这么多人来还如此淡定,需得有鬼,待我施法先探知一二”。 “嗯,老二说得也对。就照你说得办吧”那被叫做大哥的被怎么已提醒,倒也回过神来。 那老二拿出符箓,施展开法术把周围里里外外的都探查一遍,发现并未有什么异样之后,才朝着他大哥点了点头。 当即那人不在犹豫,指挥众人向着我杀来。 “愚蠢”我轻轻吐出两字,猛得睁开双眼,此刻离得我最近一人以不到三米左右,见我如此那人倒也是不怕,提着刀就朝我劈来。 我轻松躲过这一击,和他交手不过两招,便将他打退,口中鲜血直流。后面的人见状皆是不敢轻举妄动,这时有人掏出符箓,施展一法术向我轰来,可打到我面前便被一道屏障所拦下。 “这人的招式甚是古怪,刘唐、薛斌你们二人上前会会他,其余人先退回来,我道祥浑倒是想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敢一个人拦我们这么多人。” “是!老大。” 刘唐、薛斌上前站在我的面前便是摆好了架势,随时准备攻击。 第七话:百兵演武 “哦?就你们两人,倒也是小巧了我,不过也罢,来战!” “在下刘唐,师从鸳蝶派,品阶四品!” “在下薛斌,师从鸳蝶派,品阶四品。” “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我不报命好倒也是不好意思。在下唐自清,剑仙门掌门,品阶没品。” 只见众人皆是一愣,可能心里想的都是,什么剑仙们名字倒是霸道,但这所谓掌门居然没品,倒是搞笑。 也没多说什么,我们三人摆好架势就这样死死的盯着对方,空气一下子变凝重起来。 刘唐率先出手,大喝一声提着长剑向我刺来。刘唐速度不慢,一手剑法使得是出神入化,不过七八招便是削下我的丝头发。 “阁下要是在不出手,也怪不得我刘唐了”刘唐舞了一个剑花,往后退了三步缓缓开口说到。 “哼,倒也是让你小巧了我”我冷笑一声。 刘唐听我这般说话,倒也是不恼,提着剑又是攻了过来。 我往后倒退数步,拉开与刘唐的距离。他见我这般皱了皱眉头,但确实没有攻来转而去扒地上我插着的那把剑,可这一拔确实心中一惊,那剑在地上是纹丝不动。 我手结剑指,默诵口诀。口诀念罢便是轻喝一声“百兵演武”。 我身后一道符箓飞出,化作金色光芒,又瞬间变作一柄长枪。将之紧紧握住手中,往前几步挑出几个枪花,将那刘唐打得节节败退。 薛斌眼见形式瞬间扭转,提着环首刀也是加入战斗。我见那薛斌要来,又是加快进攻速度,刘唐是防不胜防,连中数枪,随后我一个大力将刘唐调飞。眼睛薛斌环首刀已经到我身前,我双手一档长枪发出一道光芒又变化成一面大盾。我蹲在地上扛着大盾,薛斌砍到盾上阵得他虎口发麻,往后倒退一步。 趁此机会又是一道光芒闪过,一双拳套便出现在我的手上,上前一拳便打在那薛斌的腹部。之后又是一手擒拿之术,把薛斌按在地上,正准备几拳往那薛斌头上伺候。可这时刘唐是反应过来拿出符箓一道火球就朝着我打来,我暗道不妙立马翻滚躲开,但这也是放过了薛斌。 此时躲开倒也是无奈,阻挡法术的屏障得在剑一定范围内才会有用,而且一但用剑进行反击,那屏障便会消失,所以我也是迫于无奈。 薛斌抓住机会连忙起身,捂着肚子一边叫着疼一边往回踉跄的跑着。刘唐一把扶住那跑回来的薛斌,转头看向那带头的道祥浑,只见他微微点头,薛斌刘唐便是互相搀扶着回来队伍中。 我倒也是不着急,本来也就是打算拖住这群人而已,也就随他们去了。 “好手段,要来和我比试一下吗”道祥浑提着两柄短剑上前向我招着手。 “来便来,但你们不追了,不打算留几人拦住我,其余人再去追”我眯着挑衅着对面。 “不急不急,这手下一众都是我派中弟子,在门中实力整日不得精进门中长辈也鲜有出手,难得在此遇见阁下这种实力出众之辈,也当是为我门下观摩学习,而这胜负我并不在乎”道祥浑娓娓道来。 听了这话我倒是眉头一皱,搁着我这当了一回免费教练了,这么想都感觉不舒服。而此时我突然感到周围几道气息突然间出现,实力之强盛并非眼圈这等人可比的。往着四周看去果真是多出一些人影,就是隐于暗中看不清样貌。 “在下道祥浑鸳蝶派,品阶五品,来战”说完道祥浑便摆出战斗架势。 但此时我并未理会他,全部精力都注意着周围的那群人了。道祥浑见我不动,倒也是不客气,掏出几张符箓连发几颗火球,自己也是随着那火球往着我杀来。 见周围那些人并无动静,我倒也是安心一些,但也得时时刻刻的提防着,避免出现一些意外。 道祥云那火球就快飞到我的脸上,我猛得一哼气,那拳套便是有变得一柄巨盾出现在我的侧面挡住了那进攻,但当我伸手去握时,那盾有变化为一柄巨剑,被我拿着向那道祥浑砸去,一下下似山崩地裂,整得那周围树木都是不住颤抖。 道祥浑被这霸道的攻击打得是节节败退,连忙拉开与我的距离,怕被砸到一下便是当场殒命的结果。见他往后极退,我又是变出一张大弓,弯弓搭箭一气呵成,道祥浑大惊从袖口抖出几张符箓就是几道火球抵消了我的箭矢。 就在此时一声叫好打断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几道身影便是从树林中窜出,那鸳蝶派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可能心里想着在下怕是完了。 见那几人出来,我并未停手,变换一杆长枪就顺势扫去。那叫喊之人也是一惊,没想到我怎么不给面子,也是换出法器抵挡起来,交手不过五合,我便是占据上风,看了这人并不擅长于近身搏斗。 另外几人见势不对,也是拿出兵器法宝和我战作一团,眼见局面混乱那鸳蝶派众人也是顾不得那么多,施法的施法拿武器的拿武器。可还没等他们打过来,就被那道祥浑给叫停了。 “你们过去干嘛,送死吗”道祥浑语气很是严厉。 “可是老大,我们这也是看得手痒痒啊”人群中有一人嘟啷着。 “那边现在可是神仙打架,想要送死的我可管不了你们”道祥浑一边说一边退到一处较为安全的地方,拿出丹药服下疗伤起来。 看鸳蝶派那边并无过来的打算,我也是放心许多,这下是能专心致志的对付眼前这几人了。观其气息这几人都是六品境界,说不准会突然冒出一个七品来。 六品和七品实力差距并不算太大,之所以能成为七品,只因那有特殊的法术技能。当然六品中也不乏此类的佼佼者,而那六品中出众但却为上七品者有一个比较流行的叫法,名为一百单七上将神,而之所以是单七而不是单八,那是因为每次那魁首天魁星便是下一任七星候选人,所以便是没有了那天魁了。 第八话:天地棋 他们几人被我这十八般武艺和那百般兵器打得措手不及,一时间我竟然是占据了上风。可是时间一久那问题也就出来了,我的体力渐渐的有些跟不上,一个恍惚间肩膀就中了一剑。我是连忙变化出两杆大枪左右轮圆扫出一片空地来。 看了一眼那受伤的位置,发现并不严重,也就安了心。对面那几人也是逐渐熟系了我的攻击套路,三人上前钳制于我,两人在后施法,一人负责治疗。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松开大枪大喝一声“凯”!眼见那两杆大枪快要落到地面,可马上幻化两道金光,围绕着我的身边旋转起来,从头到脚一副若隐若现的铠甲便是出现在我的身上,笨重的铠甲显得我是矮小许多。看见这样我心道糟糕,本来还想变幻出一面盾、一柄枪的,现在看了是不大可能了,只得右手虚握,原本那插在地上的剑,便是一点点出现在我的手中。 和那三人对视一眼,便又是战作一团。见我现在这般模样,那几人也不在留手,各家招式尽是使出。 最先接触的便是那拿枪之人,一柄银龙枪使得是威风凛凛霸气十足,出枪速度快如闪电,一道道残留在半空,使得那盘于枪身上的龙浮雕犹如活过来一般,而那破空之声更是如同龙吼,声声震人心魄,要不是见过真正的龙保不齐会被他这几下吓住。 “这是?龙吟枪—赵春华!一百单七上将神排名九七的赵春华!这样的高手为什么会在这?这鲁家真是来头不小啊”,道祥浑靠着树坐着,看着那赵春华的一招一式便是脱口而出。 就在我被那赵春华钳制时,另外两人也是向我攻来,两人各提一口大刀,一黑一白如同铁板一般,一招一式便是太极意在里面,让我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两仪刀—孙钱和孙无!一百单七上将神排名九十九和一百,两人合力便是进那五十也不是问题”,道祥浑又是大呼。 我被这三人扰得心烦,正准备做些什么可身体突然僵了一下动弹不得,眼见那刀落在我的面前才是使出浑身吃奶的劲挣脱开了,一剑横斩击退了这两人一分,可那赵春华却是一枪快速补上扎入我的铠甲之中,一下就扎穿了我的肩膀。我抓住机会死命握住长枪,忍着剧痛冲到那赵春华面前,便是几剑就让他送开了手,又是一剑飞出刺中那赵春华腹部,然后一掌拍飞肩膀上吊着的长枪,长枪飞出直直的朝着那孙钱飞去,力道之大孙氏二人合力才是勉强接下,而我右手虚握那赵春华腹中的剑又回到我的手中。 那负责治疗的人连忙搀扶着赵云华拿出一张符箓和一个小瓶子,把瓶子里的粉末倒在那赵云华的腹部,又是符箓贴上连忙念咒,就这么一瞬间伤口便是痊愈。 这时一阵白烟传来幻化出一头插翅虎,向着我厮杀过来,我是没力气再战便是大喝一声这个铠甲碎裂开来,那插翅虎就这么一瞬间便是消散在空中,铠甲爆裂的碎片也向着四周飞去,让那众人只顾得防御。趁此机会我掏出一颗绿色珠子,捏碎之后引着灵气到我的肩膀处,连施法诀才止住血液外流,伤口也在慢慢的愈合,但远不敌那人来得快。 “神医圣手—余玉,海市蜃楼—龚于龙,判官笔—武正。全是榜上有名的高手,排名九十三、九十六、九十,不得了不得了啊。那与之对战之人更是了得啊,可那些招式我为什么却是不认识”,道祥浑自顾自的胡言乱语起来。 眼前这些人的强大让那鸳蝶派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原以为门牌中的长老就是非常厉害了,但看这些人不仅比长老们年轻,更是看起来都比那长老厉害许多呀。 “阁下究竟是何人,在我六人围攻之下尽然还游刃有余不可思议”,武正这时拿着一只索大的毛笔眯着眼看着我。 “剑仙门唐自清”,我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仙剑门?仙剑门嘶~不好!大家快撤!” 这时武正像是想起什么,大叫一声就准备逃跑。 “晚了”,我冷笑一声,左手结剑指背后那一张符箓就飞到我的手上,将剑插入地上,左右手夹着一张符箓,嘴中念着咒语。咒语念罢,便是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此时天地变色,十九条横线从天落下,十九条竖线从地起,随着我两手一合,这天地便是一瞬间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棋盘。 施法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方圆百米距离便是被困得死死的,进不来也出不去。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皆是看向武正,武正此时则是低语呢喃着:“百兵演武!天地棋!仙剑门!难道,难道是那八品的....” 可武正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数十米开外便是一剑封喉。众人一听八品便是一时间慌了神,就连我的剑到了面前也不见反抗,身体是一个劲不停的打着哆嗦。 “你们傻呀!要是真的是八品会和我们打得有来有回,怕不是一见面就没了。” 赵春华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拿着武器符箓向我反击,而那武正虽然被我封喉,可却是被那余玉救了回来。 我轻啧一声,对那赵春华是有些不满了,便是提着剑往他斩去。本来想得就是吓唬他们,而这天地棋就算了我没了,也会停留一个小时,是非常不讲理的一种法术,但是消耗也是非常的大,若不是打不赢了,我也不会用。 而那武正口中的八品,正是我的爷爷。不过这八品只是昙花一现罢了,而且也是世人的叫法并没有得到协会的认可,毕竟六品升七品不难,只要七品缺人便是六品第一补上。可八品并不是,八品每年只会有一个名额,由七品进行比斗决出第一,再由现世九品进行各方面的考核,才能进阶八品,而且直到现在八品都还缺上两人。 第九话:剑吟龙鸣 朝那赵春华杀去,可还没等我过去便是被孙氏二人拦住去路,那银龙枪也回到了赵春华手上。 眼见这边一时突破不了,我立马转身往那群鸳蝶派的人杀去,一阵风卷残云如那蝗虫过境一般是一个不留,就连之前看起来和我打得有来有回的三人也是不过三四招就被斩于剑下,当然这也归功于那些实力不济之人给我提供的灵气。 一瞬间便打扫完战场,这种速度也让那六人惊叹不已。随着吸收的灵气的增多,我眼中的世界也是越发血红,再这样下去感觉不过一会儿就会入魔了。 随着眼中世界越来越是血红,我嘴中也开始渐渐的吐出白气,但这并不是热气,而是因为寒冷而凝结的雾气。但伴随而来的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痛感越随之减少,只是意识会逐渐的减弱罢了。 我疯魔似的一声吼叫,便是一瞬间就到了那余玉面前,任凭那赵春华的枪贯穿了我的胸膛,但我也是一剑就挑飞了那余玉的头颅。随着剑上传来的那余玉的灵气,瞬间便是让我充沛几分,又是一阵怒吼,一阵阵的气浪整得周围几人尽然有些站立不稳。抓住这个机会本想着也是一剑挑了那赵云华,可是身体突然一下又是动不了了,就是这一下让那孙氏二人,一刀一剑是砍在我的背上,疼得我是次哇乱叫。 我一手抓着枪,一手狂乱的舞着剑,如同疯魔一般朝着那赵春华冲过去,把他吓得往后连退数步,就连手上的枪也来不及要了。而就在这时我的身体又是一愣,然后一头插翅虎一口向我咬来,我拼尽全力移动了一下,可是还是没有躲过那攻击,手臂连着肩膀被一口咬掉,疼得我又是一声怒吼,神志一下子恢复了清醒。 “咳咳...可真是休息久了......咳咳。哈哈哈!竟然被打得如此难看,哈哈哈哈哈哈!” 我仰天一阵大笑,但突然一下就把手中的剑扔向那武正,一道破空之声响彻森林,声势惊人令众人心惊不已。孙氏二人见状连忙跑去抵挡,龚于龙也是连忙招回插翅虎回防。 我冷笑一声唤出最后一道符箓,让其漂浮于半空,掏出五彩珠子将其捏碎使其中的灵气全数灌入其中。又是随后一挥便换回了那被众人所击飞剑,我引导着剑由上至下连带符箓一起插入地面。 “剑吟龙鸣!” 长剑入地瞬间我大吼一声,剑身上的符箓出现一道黑色龙影,其形状就和剑身上的那只一模一样。黑龙不断的围绕着剑身盘旋,从剑柄一直到入土的那一节剑尖处。当龙尾完全没入土地之后,突然间整个剑身开始抖动,黑龙突然从地里冲天而去,剑也在龙冲出泥土的一瞬间拔地而起直入云霄。 剑破云霄,整片天空逐渐被乌云笼罩,原本前一秒还明朗的周围,后一秒却是伸手不见五指,漆黑的环境压抑得众人大气都喘不过来。当我疑惑的看向天空时,一阵大风不知从何处挂来,挂得人是东倒西歪,竭尽全力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这时候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巨大的雷声震得我耳膜生疼,耳鸣不断。伸手摸去一点粘稠的液体粘在手上,不想便知道耳膜被震破了。又是一道闪电,抬头往天上看去,仿佛看见一道巨大的身影在空中游动,但是时间实在太短,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幻觉。 而这时天空中传来阵阵雷声,却不见一道闪电,而且这声音越听又不像雷声,而是一种非常远古的声音,那种能引发心灵震动的声音。而这声音越听越熟系,这就是之前所听见过的龙吟,但比之前那更加的摄人心魄。 “怎,怎么会?这招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我疑惑不解的看着天空。 低吼声后,一切却都又归于平静,除了那漆黑的环境外,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什么动静都没有了。当众人都以为过去时,就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擦着额头上那豆大的汗珠。可是就在这时,天空中突显一轮红月,仔细看去才发现是一颗硕大的眼珠。 “龙?龙!” 不知道这时是谁叫喊出声,随着喊声一起的还有阵阵的雷电,划破天空照亮周围。那黑龙俯瞰着众人,似看那虫豸一般,随后便是抬头一身怒吼随后俯冲而下,而我看见在那龙头处生有一柄宝剑,但这样确实让我更见的疑惑。因为按道理来说我这一招顶多算是一招声浪攻击,用剑鸣之声拟态出龙吟以此来震伤对手,原不可能有这种功效,而且但看这一招,已经远超我所认知的范围了,恐怕得直逼九品了。 黑龙俯冲入地面,产生了巨大爆炸。从我们这里开始整个环境开始全面的崩塌,而我也是直接在爆炸中消亡,从而传送出幻境。 幻境外,一直注意着比赛的众人皆是被这一幕所震惊,无不连忙往大厅画卷处赶去。而最先到达的是慕秋雨,使用空间术法传送到了大厅。大厅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昏迷的众人,而慕秋雨马上施法将我又给送到幻境之中。而当其余人赶到之时,慕秋雨升起画卷拿出符箓连忙施法,将众人都给围困其中,正当有人想要询问什么之时,大厅内不知从何处升起一道道紫色的烟雾,普通人闻一下便是昏睡过去,在原地直直的矗立着,有些道行的人坚持几下也是昏睡过去。 做完一切慕秋雨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一丝血液从那指缝中流出。稍微运气平复了一下之后,又是连用几个法术,修改了在场众人刚才的记忆,但是几下下来,慕秋雨的又是煞白几分。 随后紫烟褪去,周围也恢复如初。众人也在慕秋雨的一声响指下醒来。虽然有些迷迷糊糊的,但看见慕秋雨这个协会来的裁判都在中间站着,也就是不在多想什么,就马上带人去吧下面的选手送回了房间休息。 这时慕秋雨收起画卷,宣布了这场比赛的结果,而且表示之后的比赛就不再接手之后,就连忙的离开了,其余人明面上也不好说些什么,就由着慕秋雨这么走了。至于比赛的结果是什么我便是不得而知了。 慕秋雨走到院外,这时故鸿雁的父亲鲁达连忙追上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就递给了慕秋雨。 “这是我家女儿答应给那唐自清的东西,还望你转交给他。刚才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问其他也没有看见的,可能是提前走了吧。在这里就麻烦慕小姐了。” “哦!不必客气,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他,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慕秋雨掏出一张符箓施展法术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第十话:任务 慕秋雨闪身便是到了一处密林之中,掏出画卷随后一抖便将我放了出来。 “你这是闹哪样啊?”我一屁股摔在那地上,疼得不行。 “我才想问你,你是想闹哪样。暴露出这等实力,就不怕登仙和协会来找你麻烦啊。”慕秋雨是揪着我的耳朵就往上提。 “哎呀呀,痛痛痛···”我一边起身一边假装的叫着。 “可是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啊,本来就想着一个小比赛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帮人过了。看哪知道会有这么几个榜上有名之人,你说我都答应别人了是不是?”我谄笑着解释着。 “哎,你啊。” “对了!我的东西还没有拿呢。”想起来这个的转身就打算跑回去,可刚出去一步我就停住了,我这才意识到我现在在哪啊? “东西在这儿。”慕秋雨拿出盒子递给了我。 我接过之后打开盒子一看,孤零零几张符箓摆在里面,瞧了几眼就把符箓收进内包里。然后看着慕秋雨笑着说道:“嘿嘿~还有什么事啊。” 慕秋雨拿出她的画卷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说到:“说吧,怎么赔。” “啊...这....” “这样吧,我看你也什么钱,把这个剑赔给我吧,小时候爷爷可说过这剑呐长大后传给我哟。”慕秋雨笑嘻嘻的把我的剑抢过来拿在手上细细的把玩起来,看了一会又说到:“你该不会要装傻吧,当时是谁说的不想要来着。” “诶诶诶~不行不行不行,唯独这剑不行,我现在拿这剑还有用呢,你真的想要到时候我事情做完了再给你。”我连忙一挥手把剑给收回来了。 “哼!瞧你那样。不逗你了,我这次是出来不仅仅是为了鲁家那些小事,更重要的是我要去监督一下我家那些小家伙们,所以作为赔偿你也陪我一起去吧。” “啊!你有孩子啦?”我一脸惊愕的看着慕秋雨。 “滚!一天到晚没个正行。”慕秋雨拿着画卷就往我头上敲了一下,随后继续说到:“我现在六品,在东院校教书,也领导了一个队伍。”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他们现在第一次出任务,但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索性就接了协会的一个任务顺便就跟来了。” “那你要我做什么?” “让他们认识世界。”慕秋雨一下子就严肃起来。 “不会吧,协会的小朋友们被保护得这么好,想当初我....”可还没等我说就被慕秋雨打断到:“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那些孩子们现在就在学院里打过对抗赛,不知社会上的险恶,所以就拜托你了。” “那你呢,你为什么又不自己去了,那大老远跑过来干嘛呀。” “自清别问了。”米娅这时候突然来了一句,让我有些迷糊了。 慕秋雨这时也是眼泪汪汪看着我,我怎么感觉这两人商量过似的,但这是不可能的呀。 “行行行,我帮你就是了,不过仅此一次哈,下不为例。” 慕秋雨听我这哈直接撇过嘴去嘟囔了一句:“切,小气。” “哈哈~真是可爱呢。”不知道什么时候米娅笑出声了。 “喏,这是给你的东西”,慕秋雨一抖画卷一套衣服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衣服的款式有点像是飞鱼服,整体颜色偏深红,然后是一张索大的斗篷和一副诡异的面具,面具就是白白的什么花纹也没有,有点只是那能露出左眼的孔。 衣服我并没有着急,而是将那面具戴在脸上。从面具里出来的世界并不想是想象的那样狭窄,其实给人的感觉便是没戴一般,这样一来这面具一个是什么法宝了。斗篷披在身上,扣上帽檐,整个人的感觉瞬间阴森了下来。 我把东西全部取下,叠高之后用手托着,然后看着慕秋雨问到:“这是些东西是?” 慕秋雨笑着看着我,好像很是期待我把这一身穿上去,然后不等我反应,又是一抖画卷将我给收了进去,并且说到:“快把衣服换了。” 没有办法,只能讲衣服全部换完。一套换完之后我总有一种穿越回古代的感觉,把剑拿出来就更像了。又是一阵恍惚,就被传送出了其中,慕秋雨看见我这一身上上下下的好生打量了一般。 “嗯...感觉还是差点东西”慕秋雨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了一句。 “嗯?” 慕秋雨思考片刻,双手一合大喊一声对了!就拿出符箓围着我的脑袋转了三圈,在一打法诀,符箓就燃烧起来。符箓发出的火是幽幽的蓝火,火焰烧到慕秋雨手指夹的地方也不见她放手,至于符箓烧尽的灰烬便是一点点的落在了我的头发了,头发沾染了灰烬后上一点点的慢慢边长,直到那一头乌黑秀发出现在我的头上才慢慢停止生长。 “果然这样顺眼多了”慕秋雨点了点头又掏出一支发簪,一手拍着我的肩膀让我蹲在了地上。又是俏咪咪的踮着脚尖绕到我的身后,撩起我的那一头秀发拿着发簪,相互配合着就将头发给扎了起来。 完事之后我是听见两道轻笑声,我很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嗯...你让我穿这一身是为什么”看着慕秋雨弄完,我才问出了我的疑惑。 “不为什么,就是觉得你要是这样穿的话,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慕秋雨这句话好像什么都说了,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在我的记忆中似乎是见过这一套服饰的,但具体在哪我记不清了,可能因为这并不是很重要的事吧。 “你这一身衣裳倒也是奇怪,特别是戴上那面具之后让我也有些感到毛骨悚然”米娅这时来了一句。 “何止你呀,我自己都觉得戴上面具后有些凉嗖嗖的”我轻声嘟囔了一句,可不凑巧的被慕秋雨听见了,她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问到:“你在说什么”?我是连忙摆着手,直说没有没有。 “戴上面具之后你就能追查到他们的位置了,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哦。还有这个给你,到时候记得联系我”慕秋雨拿出一张通讯用的符箓给我,然后一溜烟就消失不见,就留下半空中的那一张画卷。 看着慕秋雨就这样钻进山河图里,我只得无奈的将画卷卷好收进竹筒里,然后背在背上,神奇的是背上的竹筒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不适,没有和这斗篷挤挤碰碰的,反而像是无物一般,若不是我自己亲自背着,还真就不知道我背上还有东西。 感叹了一句慕秋雨东西的神奇,也就再次整理了一下服饰。系紧了斗篷,戴上了兜帽,再将那副面具缓缓的扣在脸上,微微催动灵气,果不其然的几颗两点就在森林里闪烁,并不刺眼但是每一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随后也就悠哉悠哉的往着那边过去了。 第一话:吊车尾小队 茂密的森林中,阳光透过树缝一丝丝的蹿进内里,就宛如一条条丝带。而在林中,三男两女穿着风格统一的服饰打打闹闹的漫无目的的走着。 走了一会儿后,司秋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懒懒的问:“还要多久啊,小沐沐”。 雨小沐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箓,闭上眼施展法术。良久之后,睁开眼指着一个方向,说到:“还有五百米左右”。 张震紧了紧双肩包,就带领着几人往着那边去了,走了没几步就又停了下来,说:“华安,霍寻。等于下就看你俩的表演了”。 华安笑着回到:“小意思,等一下看我单刷了他”。 霍寻听了华安这话也是打趣到:“队长,华安这么有自信等一下咱们就不出手了呗,给华安一个单刷三品的机会”。 华安一听吓得连忙摆手说不,这一下是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张震笑了两下便是不在笑了,而是拿出了一个装置,又是仔细的看了眼上面的任务目标和目标简介。这一路上张震来来回回的看了数十次有余,生怕看漏了什么东西。 任务目标:陈华语(男,30岁),境界人阶上品,等级三品,擅长近身肉搏之术。2019年9月7日,在龙溪镇与人争斗,杀害其一家老小五口人;2020年3月11日,入室抢劫,造成一人死亡;2020年5月8日,帮助其他不法分子围杀协会办案人员四名...... 任务条件: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尽量将其活捉 任务等级:d级 华安看见张震的动作便打着哈哈,说到:“哎呀,队长你看那玩意都看出花了,用得着这么小心吗?” 霍寻听闻这话,一拳就往安华的脑袋上锤了一下,说到:“小心谨慎是好的,你都忘了慕老师平时怎么教的?” 安华被这一下揍得生疼,抱着头蹲在地上吃痛的叫着,沐小雨和司秋则是在一旁偷着笑着。 一路上又是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不久便是到了目标的附近了。 一片空地的丛林后面,张震一把拦住大家,不在往前。眼神示意了一下司秋,司秋也马上心领神的会拿出符箓偷摸的施展开术法,只见司秋施法结束大喊一声开!一道透明的光罩就将周围十米左右的地方给笼罩起来。 同一时间,霍寻和安华一同窜出丛林拿着武器就朝那陈华语冲去。但他似乎是在原地等待着什么,等到他们二人的武器都要到打了自己才反应过来。 陈华语立马使出一招金钟罩,一口半通明的大钟笼罩了全身,毫不费力的就化解了霍寻两人的偷袭。见偷袭不成霍寻立马掏出一张符箓,一颗火球就打了过去,安华则是上前用剑袭扰。可是才上去刺了两剑就发现那陈华语的防御罩是真的硬,尽然一点也没有动弹,就连紧随其后的火球也没有伤他丝毫。 陈华语缓缓转过身,看着霍寻二人冷笑着,说到:“哼!又来两个不怕死的东西,本大爷现在没空陪你们玩,为自己的选择后悔吧。” 说完就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华安面前,嘭嘭几拳打得那安华自顾得防守。这时霍寻还不忘调侃一句“你不是要单刷吗?给你机会”。 安华这时苦着脸,一边抵挡着那雨点般的攻击,一边嗷嚎到:“哥,你是我亲哥,您老就别看热闹了。” 可是霍寻这时却是吹着口哨,环视四周。刚才陈华语的举动实在让他有些在意。 安华这时见霍寻没有反应,又是说到:“明天,不是下个星期饭的我都包了,你就别看热闹了。” 霍寻确定附近没人之后,就笑着说到:“你自己说到,可别反悔。” 说完霍寻就一手拿着符箓,一手提着锏就加入了战斗。 霍寻二人与陈华语斗了二十余合竟渐渐的有落入下风的趋势。陈华语抓住一个机会一拳就将安华打飞出去,安华被这一下伤得不轻,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用剑撑着才勉强稳住身形,但是口中鲜血却直吐不止,怎么捂也捂不住。 霍寻连忙看向身后的安华,看见他这幅模样急着问到:“没死吧。” 安华咳出两口鲜血,气喘吁吁的骂了一句,说:“咳....咳........你就不能...盼点好的,我...我要是死了,你下个星期可就,咳咳...没人包饭了。” 霍寻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顿时也就安心许多。可是当他再转头回去时,陈华语已经站在他的脸前,冷冷的笑着说:“我还真是被你们小巧了呀,居然还有闲工夫担心别人,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陈华语一拳就朝着霍寻的脑门砸去,霍寻见躲不开就连忙提锏格挡,可哪曾想手中锏居然被一拳打碎,然而拳头却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霍寻的脑门上,一时间红的白的都从那拳缝之中流淌出来。 安华看见这一幕整个人都懵了,一下没站稳扑通就摔倒在地,可倒在地上的他不愿意相信霍寻就怎么没了,还睁着那血红的眼睛死勾勾的盯着霍寻,可是看见的却是没了半边脑袋的尸体,已经那冷眼看着他的陈华语。 陈华语甩掉手上的污渍,一脚踹开了霍寻的尸体,揉着拳头,讥讽到:“我还以为有多厉害两人,不过乌合之众罢了,看来协会真是越来越看不起我们这些人了啊。” 安华死命的撑着身体,拿着剑还想要继续战斗,可是现在就算是站着,也得耗费全部的精力。眼冒金星的他低声的呢喃着:“队长这么就没出来,多半是出什么事了。小沐和司命又没有战斗力,难道?难道今天真的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果然呐,像我们就不该.......” 说话间陈华语便是想要一拳结果了安华的性命,这时安华拼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队长!可回应他的却是丛林后雨小沐的一声惨叫。 安华心头一颤,连忙回头望去,可是那片丛林挡住了视线,什么也看不见。这让安华更是及得跳脚,可他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自己的小命马上就要没了。 但在此时此刻,一道黑影突然从陈华语的背后林中飞出,就在陈华语那一拳快要击中安华时。一把利剑直直的扎入陈华语的手臂,深深的插入地面之中,陈华语整个人被一股巨力带着趴倒在地。 此时那个黑影轻飘飘的落在两人这正中。安华猛地一回头,可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是倒退几步,一个踉跄就摔到了地上,就连手中的剑都有些握不稳当了。 只见那人,身披斗篷带一张面具,衣服上到处都是血迹,一些暗红色的碎块粘在衣服上,风轻轻拂过还不停的往下掉着。 陈华语忍着手臂的疼痛,太头想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一下就破了他的防御。可当他抬头时,他后悔了,他看见一只赤红的眼眸从那染满鲜血的面具中盯着他。此刻在陈华语看来,那人就是一头地狱里出来的恶魔,他牙齿不停的打着颤,就连手臂的疼痛也是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话:境界,等级。 当安华和霍寻两人冲出去之后,张震却是有些迟疑了。刚才他看见陈华语杵在原地,竟然一时间却没有反应过来不对,现在细细想来应当是在等着什么人。张震沉思一阵后,说到:“小沐你看下周围是否有什么异常,我总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雨小沐轻嗯一声,拿出符箓施展开术法。不一会便指着一个方向,说到:“那边百米左右,有...有.......不对,人一会儿多一会儿少的,根本探测不清。” 张震一听,心头一颤。心里想到:果真还有人呐,为何之前小沐没有探测到,又为何一会儿多一会儿少的,难道对方隐藏了气息,而且现在。想到这张震暗道一声不好!立刻对着司秋说到:“我先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你们照顾好自己,如果发现情况不对马上跑。” “可是你怎么办!”听见张震这么说司秋有些着急了。 “不用担心我,我什么实力你还不清楚吗。如果到时真的有什么情况的话,咋们在镇上协会那里汇合。” 张震说完之后就悄摸摸的从一旁绕开,朝着雨小沐所指的方向过去。 “队长是要过去吗?”雨小沐察觉到队长的气息正在朝着那边去了,就问了一句。 “嗯。可能这次任务会有变故,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三品任务会出现这么多的变故啊。”司秋很不爽的来了一嘴。 雨小沐停止了施法,睁开眼安慰着司秋,说到:“好啦好啦,秋姐。上次你记得嘛,就是陈风他们那队,接了一个一品任务呢。闹了半天就是一只普通的猫,结果他们队里有人抓猫,从树上摔了下来,在医院躺了三个多月呢。” 司秋摇了摇头,手指轻弹了一下雨小沐的脑门,郑重的说到:“小沐不可以那别人的不幸寻开心,我们他们都是为了社会为了百姓而做的这些事情。虽然那只是一只普通的猫,如若是一般人修士怕是转头就走了,但陈风他们却还帮人家将猫给救下来了,所以这不应该值得学习吗。” “啊呀呀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唔...”雨小沐抱着脑袋摇着头连忙打断了司秋。 司秋是苦笑着脸看着这不知道何时才能长大的沐小雨。 张震他们的小队等级三品。其中为队长张震最强,境界为人阶上品,等级为三品;司秋人阶上品,等级二品;霍寻、安华和雨小沐皆为人阶中品,等级二品。 雨小沐透过丛林缝隙间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在打斗是三人,就见几人战况焦作,打得有来有回,变也就放心了一些。 “对了司秋姐,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像老师那样强啊?”雨小沐坐在地上两手托着腮,实在无聊便是问了这么一句。 “老师啊,嗯......等你什么长大了就能和老师一样强了”司秋语重心长的说一句。 “可我马上就要十六了呀。听说老师以前十六岁就有地阶下品了呢,可不像我一样就只能打打后勤......唔...” “傻丫头,忘了老师怎么说的了嘛,有志者事竟成,而且你可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呐,连我都有些羡慕呢。” “可...可是,司秋你前些天进阶了上品,队长马上要晋级地阶了,霍寻也说感觉要晋升了,就连安华那一天到晚没个正形的家伙也说用不了多久就能进阶了。我怕到时候我会跟不上你们的脚步,而被你们远远的甩在身后。” 看着一副苦瓜脸的雨小沐,司秋却是笑着说:“就是要远远甩在身后才好呢”。一听这话雨小沐差点委屈的哭了出来,司秋本来只是想逗一下她,但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或许雨小沐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吧。司秋轻捏了一下雨小沐的脸,笑着说:“这样秋姐我才能一直保护着小沐沐呀。”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以后我肯定会变得比司秋姐厉害,然后保护司秋姐,保护大家的。” “嗯,志向不错嘛,来奖励你一颗糖吃”说着司秋便从包里拿出几颗糖果出来。 “我又不是小孩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眼睛却还是瞟向司秋拿糖的手。 “唔,那真是可惜呢~这么多的大白兔可就只能我一个人吃了呢,唉~看了又要长胖了呢。”司秋假装幽怨的说着。 雨小沐一听眼睛都亮了,然后凑到司秋的身旁,看着她手里的奶糖咽了一口口水,说到:“嘻嘻~秋姐你要怕长胖,就分我几颗吧,哦不哦不!就两颗,嗯......三颗。” “嗯~好吧,但只能给你一颗。” “啊!为什么呀~” “这是对不诚实的孩子的惩罚。” “秋姐,我知道错了。” “好了不逗你了,都拿去吃吧。” 司秋把糖递到雨小沐的手里,自己则是留了一颗。 “我就知道秋姐最好了”,雨小沐一下子就窜到司秋的怀里去了,就像是一个小孩儿一样。 看着怀里的雨小沐,司秋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悲伤,还有一点同情。 境界是古老流传下来的分级方式,其中分辨境界的方式便是看气。而气也是从古流传至今的一种叫法,国外叫法异有不同,但却都是一种东西。而分辨境界的方法,每个国家也都不一样,如国内便是通过气的浓稠程度来进行判断,而英格兰的魔法师们是用水晶球来辨别魔力的颜色,梵蒂冈的教皇则是有一种圣书来进行评价。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境界是古老流传而来的,没人知道是谁创造的,或是谁发现的。但等级却是现如今才流行起来的一种评级方式。最初是在全球武斗会上方便统一管理而设立的,而后又经历多年的演变便是有了现在的等级划分。 但国内因为种种原因,照成了人才的断层,所以达到六品以上的少之又少。而在这其中六品前一百零七位被称作为一百单七上将神,原取于一百零八星宿,但这其中天魁星却是永远的封存了下来,所以便是少了一位。 七品则有五十六位,每两年一次的大比中,六品前十名都可以挑战任何一位七品,挑战成功便可以晋升,但一般都只会挑战后二十名,而另一种晋升方式便是在大比外有七品不幸离世,便由六品排名第一直接补上,当然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晋升七品,七品一直以来都是战损最高的品阶。 八品一共二十四位,每四年有一次晋升机会,并且晋升条件极为苛刻,首先得是大比第一名,其次八品得有空缺的位置,虽然十几年前那次天灾后一直都还有空缺,最后会有现世九品进行考核,考核通过才能升为八品。 九品有且只有一位,晋升方式非常的简单,采用的是禅让。由前一位九品挑选、培养、考核之后,离休时变会传承下去。如果直到离世还没有挑选好的话,便会由之前离休的九品回来继续担任,直到下一位九品出现。如果因为特殊情况而没有人选时那便会空着,直到符合一切条件的人出现位置。 第三话:恶战 张震一路偷偷摸摸的从旁边绕过,生怕被发现了。之后朝着目标方向一路小跑,不一会便也就到了那附近。 空气之中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远远的就冲进了张震的脑海,让张震这个沾过血的人都差点一下子没忍住吐了出来。站在外围张震缓一缓,心里想着:如此浓烈的气味,真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希望不要遇上邪教那些疯子才是。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日语) “不知道,山川君他们的队伍居然全灭了,不可思议。这可是连s级的松上阁下都称赞的队伍啊。”(日语) “小心,有人来了!”(日语) 张震偷偷的透过树林见的缝隙朝着那气味传来的地方看去,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两个人影消失在了原地。张震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后又在看去,却又是什么都没有。 张震有些犹豫了,心里想到:难道是我看错了?嗯...还是小心一点为好,确认一下情况后,还是放弃这次任务吧,但得留下证据上报协会。 张震钻出丛林,拿出学院所发的设备进行拍照。之后又是蹲在一具稍微完整点的尸体前细细的观察起开。 “嗯...这身衣服不像是国内会有的款式”。扒开面具一张震惊的脸出现在张震面前。“看来下手非常的利落,大概是一击毙命了,一击便将人分成两段,实力不可小觑”。张震探进这尸体的怀里,掏出几把武器来。“苦无?日本忍者?怪不得这身衣裳这么眼熟。那么,又会是谁杀了这些人呢?要不去找找看?算了,不妥。如若是我一人还好,但如今有司秋他们跟着,还是先撤退吧”。 张震刚欲起身,突然一道身影闪现到他的身后,手拿苦无,抵在张震的喉咙上,轻笑着说了一句:“死吧”(日语)。 张震瞳孔一缩,反应极快的抓住那人的手臂,应一个过肩摔将其摔倒在地,然后毫不犹豫的一拳砸了上去。可在将要触碰到那人时,突然炸开一阵烟雾,原地留下一张纸人。 张震站起身来,摸着喉咙处留下来的鲜血,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出手即使,不然恐怕就要没了。 “不是这家伙。”(日语) “不能留下活口,一起上。”(日语) 张震站在原地,留心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就在此刻一道身影出现张震后背,正欲一刀斩向他。张震却是早有防备,转身怒目一拳而出,气势磅礴犹如饿虎扑食。拳刀相互碰撞,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就在这时另一人出现在张震背后,往他身上贴了一张符,一阵烟雾缭绕之后两人便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张震咳嗽几声,挥动双拳驱了这烟雾,可在这时却感觉背后有些发烫,再想去搞清楚已经为时已晚。贴在张震背后符,被引爆了。爆炸产生的波浪让周围的树木都摇曳不止。 烟尘散去,张震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两名忍者这时双双出现在周围,其中一人蹲下身来,查看起张震来。 可就在他手伸向张震的一刹那,张震突然睁开眼,一手抓向那向他探来的手。十指相扣间,张震毫不犹豫猛得一发力,只听得咔嚓一声,那忍者的手臂就以诡异的形状扭曲着。 那忍者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另一只手从背后抽出一把苦无,并且愤怒的说到:“我们一起上,灭了这个混蛋!”(日语) 可是却没人回应他,当他转头看去时,那里哪还有什么人,只剩下孤零零的两张符缓缓的落地。当再回头之时一只碗口大的拳头就招呼到了他的脸上,连同面具一起打了一个稀碎。随后在符爆炸的一瞬间,将手中的尸体挡在面前。 嘭! 烟雾散去,张震却还是屹立于其中。随后啐了一口血沫,擦去嘴角的血迹恶毒的咒骂了几句。 几道手里剑从四周飞来,张震站在原地使出一记“不动如山”!手里剑打在张震身上,就如同挠痒痒一般。 见几次偷袭都难以成功,不敢再拖下去的忍者,选择了正面强攻。 “该死!秘技·雪落刀。”(日语) 那忍者出现在半空,手中拿着一把短刀,俯冲而下,刀上点点寒芒闪现,更有着片片雪花飘于身后。 “来得正好!动如雷震!” 张震积蓄已久的力量在这一下,全部怒放而出,拳的破空声,如同一道雷鸣。 拳刀相撞,整整巨浪把周围的树木都吹得七歪八倒。周围的尸体残肢更是被吹飞上天,对拼结束时,又齐齐落下,如同地狱一般。 那忍者手里的刀、脸上的面具以及整个脑袋都被打了个粉碎。 。张震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他的内脏也被震伤,眼中满是金光闪闪,更是有几次脑袋一片空白,差点就这么晕了过去。 “厉害,厉害!”(日语) 张震一听,心头一颤,又是没忍住吐出一口鲜血。 “阁下不必紧张。在下只是”(日语),可话说到一半却没有再说了,而是咳嗽了两声,又用中文说到:“抱歉抱歉!一时激动竟然忘了,你不一定能听懂日语。在下松上三太,很高兴认识你。” 话音刚落,就见从树林中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并不高,穿着一身休闲装,身后背着一红木长匣。 张震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趁着现在加急的调整着自己的气息。 “我很欣赏阁下那过人的勇气和实力,所以在此诚心的邀请阁下加入我们帝国军,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张震一听,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两字来:“免谈!” “那真是可惜呢。虽然我不知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满地的同胞的尸体,还是让我有些愤怒。不过我很欣赏你。这样吧阁下,你如果能接下我一招我便放你走任何?” 张震低着头再三思考后,还是犹豫着答应了下来。张震并不相信眼前这人口中所说出的话,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选择。而且防御这一块张震是很有自信的,如果只是接下一招,那就算是五品的攻击张震也有信心能挡住。 “哦?阁下同意了。真是可惜了,像阁下这样的人才一定能为帝国军出一份大力的。” “少废话,要打打,不打便走。” 松上三太惋惜的摇了摇头,将木匣放于地上,打开之后两把武士刀静静的躺在里面。松上三太轻轻的抚摸了右边那柄红色短刀,就如同抚摸自己的爱人一般,然后则是拿起了左边那一把黑色长刀。 左手拿着刀鞘,右手握着刀柄,身体缓缓的蹲下,摆开了架势。 “松上三太,等级s,参上!”(日语) 张震深吸一口气也是同样摆开架势。 “张震,等级d,来战!” 松上三太,冷眼一横,身体微微前倾,使出一记拔刀斩。气势之大,速度之快令人咂舌。松上三太并没有因为两人巨大的实力差而选择手下留情,在他看来战士战死于战场便是最大的荣耀,而面对眼前这明知不敌却还是不愿屈服之人他是打心底里佩服的,所以他也将给予他最大的尊重给对方。 张震的防御在松上三太的攻击面前就如同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我会记得你的,张震阁下。” 松上三太甩掉了刀身上的血,随后将其收木匣之中。但就在此时,一声惨叫!从不远处传来。 第四话:意外 我在树林间快速的穿梭着,面具上所显示的地点就在不远处了。我倒是并不着急就这么过去,而是打算在周围先观望观望,毕竟这是给他们的考验,一味地活在被保护的环境之下,是不可能会有成长的。就如同那温室里的花朵一般,禁不起狂风暴雨的侵袭。 抽出一张符箓,施法之后将其抛向天空,这是为了警戒一下周围,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之后,我就研究起慕秋雨给我的这一身行头来了。 首先便是这斗篷,这在我看来应当是最厉害的东西了。就算身后背着东西也是看不出来的,一件带有空间系的法器在市面上还是得值不少钱,但这种类型的一般出来协会应该是没有人会生产了,毕竟谁会没事披一件斗篷,带一个储物袋不好嘛。 第二件我觉得比较贵的是这面具,但就从只开一孔却毫不影响视野来看,掩饰身份作战时确实很有用。而且这面具还有自动追踪和变声的功效,用来搞潜行暗杀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第三件是协会的移动终端,有点像是手机,功能也于手机差不多,不过这种东西是科技与术法的产物。这种终端是绑定了使用者的生命体征的,并且每人只会有一个终端机,如果不小心丢了点话,也没什么关系,用寻宝咒就能找回来了。 至于这一身衣裳,我十分肯定是慕秋雨个人的恶趣味。以前她就喜欢这种类型的衣服,以至于到了现在,一眼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古代穿越来的,我都有点怀疑她衣柜里究竟有没有现代的衣服。不过这一身倒也不是不好,各种装符箓、暗器、小东西的地方都设计得很巧妙,方便拿取的同时也不会影响行动,但就是样式有些...... 闲来无事,我又开始翻阅起终端里的信息来。我到底还是很好奇,慕秋雨的学生们究竟是一些怎么样实力的人。 张震,嗯...不错,才十八就快有了地阶的实力;这司秋也还可以,专攻辅助一门就能有这样进阶速度,倒是比一般人强上一些;霍寻,武器倒是特殊,而且还是武法双修!嚯,倒是野心不小啊,虽然天赋还可以,可惜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如果只是选择修其中一条道,现在可能不比那张震要差;安华...比起一般人还是要强上一些的,这样下去不过十几年也能是中流砥柱;这雨小沐,嗯...嗯...肯努力的都不会太差。 当我兴致缺缺的翻阅着各种资料时,我的预警的符箓发了警告。就在张震他们前方发现了有气的波动,并且人还不少。我丝毫不敢犹豫,立马又是一张符箓出手,施展法术上到树顶,又是十数步就跨出百米范围。当越过一片空地之时,看见一人正在原地来回踱步,撇了一眼正是张震他们的目标陈华语,不过我并未理会,就陈华语的实力而言张震一人就足以收拾,更何况还有这么多人跟着。 又是跑出百米左右,突然在林间感到一丝不对劲,便是翻身落地。周围一片寂静,安静得可怕,就连飞鸟都不见得有一只。 我站在原地细细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一人,两人,三人......虽然这群人藏匿的手段了得,但终究会有一丝难以掩盖的气息往外泄露。如果是在城市有人的地方,确实难以发现,但在这种深山老林里那就难说了。 在原地僵持了一会儿后,终于对面先开口说话了,“阁下是谁,为何打扮得如此严严实实的”,浓重的口音一听便能知道是一个日本人。 “陈华语”,我故意拉低了嗓音,看见刚才陈华语那么焦急的样子也不难猜测出来了。 “如何证明?” “哼!我冒着被协会追杀的风险来到这里,你既然不愿意相信,那我走便是!” 我正准备离开,突然一人就从一棵树里慢慢的走了出来。乍一看还是挺唬人的,但不过就只是普通的隐匿手段而已,他这种也只是故作玄虚罢了。 “我为我的失礼感到抱歉,但是阁下为何不在原本约定的地点等待呢”,那人招了招手,两名忍者就出现在他的两旁,此时用日语轻声说到:“你们两去约定地点看看”,那两人应是之后,便又消失在了原地。 “陈桑,我们要的东西,是否可以拿来了。” “不急。我要的东西呢”,我并不知道这陈华语交易了什么,不过现在拖得越久,他们的位置我也就越清楚。 那人挥手示意了一下,就有一人从树上丢出一袋东西来。我接住之后打开瞅了一眼,满满的全是美元,少说得有几十万了。但随即我将其扔在地上,不满的问到:“数量不对吧!” “这只是定金,等我们要的东西到手之后,我们会补完款项的。” “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想黑吃黑啊,不见到钱,你们也别想要东西。” 那人不耐烦的又挥了挥手,又是两袋子钱扔在了我的面前,就在这一刻我也是终于确定了他们所有人的位置。 刚才去打探情报的忍者突然出现在那人的身旁,撇了我一眼,小声点说:“山川队长不好了,这人不是陈华语,真正的陈,正在计划的接头处被人围攻了。黑于正在那边尝试着破解法阵。” 看那人撇我一眼,我便清楚事情暴露了。还没有等他们说完话,我突然暴起,唤出长剑横剑就斩向他们二人。那山川也没有想到我行动如此迅速,等反应过来时,他一旁那人头颅都已经落地,而他则是连忙后侧一步,堪堪躲开了这一击。 其余人反应过来之后,也是一同围攻向我。但没有一人能在我的手上对上两回,十几人在一瞬间竟就少了一半。 那山川抽出短刀,和我对上七八个回合,自知不敌使出烟雾弹立马逃离了现场。而其他人见状也是纷纷跑路,可早已被定位的他们,靠着这拙劣的隐匿之术又能跑到哪去。 我施展开术法,提着剑就追杀了过去。被我逮住一个,变就干脆利落的解决一个,快到他们连替身都使不出来。 鲜血横飞,沾染我的全身,沾染我手中的剑。 越杀我眼中的世界也就越发的鲜红,手段也越加的残暴。 追出去一段时间,那山川实在能跑,一路上替身暗器一同使用,倒也是拖了我不久时间。 但是最终还是被我追上,我一剑朝着他脑门刺去,他大骂一声两把短刀企图抵挡,可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这种行为就如同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抽出剑时,红的白的全都有,一些还沾在了我的面具之上。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传开一声巨大的尖叫声。我暗道糟糕,一时尽然杀得兴起,忘了刚才去的是两人,回来时却只有一人。 我连忙掏出符箓,施展身法。不过一会儿一个纵身就跳入把空地,在半空时看见地上的惨状,更是怒从心头起。一剑掷出连同那陈华语的手臂一同刺入地面。 随后落在地上撇了一眼安华,又看了一眼另一具尸体,我不明白有张震在此为何会变成这样。我转头恶狠狠的盯着那陈华语,然后用日语怒吼到:“如若再不出来,我便杀了他!” 第五话:访友 “唔...怎么住得这么偏啊。”(日语),松上三太背着他的红木匣子,从大巴车上缓缓的走了下来,车上零星的只有几人,大巴车也是破破旧旧的。 松上下车后左右看了看,看见一摆摊的老人就连忙走了过去。 “老人家,请问您知道华岩村怎么去吗?” 松上掏出手机,指着手机上的聊天记录给那老人看。那老人瞅了半天,随后笑呵呵的说到:“这华岩村离这里也不远,但是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不是!我是日本人。呵呵,此次来是来见我的大学的同学的”,松上翻出手机里的一张照片给了那老人家看,然后又说到:“我们在大学时认识的,现在已经几年没见过了,这次来我是来提亲的。” “哎哟,这不是华岩村的那小妮子吗。哎哟,远近闻名的大学生哟。你呀前面那路口就有摩托车坐,让他们拉你去就行。” 说着这老人就拿了几个梨塞到松上的手里,松上是吓得连忙拒绝。结果那老人确实笑呵呵的说到:“这呐是给那小妮子带过去的,甜咧。” 松上一听这么说也不在推脱,连忙道谢之后也就是拿着走了。 松上提着一口袋梨走到了路口,但才刚走过去就有人招呼着他了。 “走哪啊,这十里八村的咋可都熟系。” “华岩村。” “哦哦,二十怎么样,但是先说好了,那村可是开不进去的,还要走一大段山路的。” “可以可以。” 伴随着摩托车的引擎的启动声,松上也可算上了路。 这一路飞机大巴坐了几天,都差点给他坐吐了。但这摩托车一路的冷风吹着,也是冷得慌。 一路上松上和这司机倒也是聊得开,不过更多时候还是这司机在说,松上想插嘴都挺难的。 一路倒也是不算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但这路一半是水泥路;还有一半全是泥巴路了,就偶有一段铺着零散的小石子用来防滑。 等到了一三岔路口时,司机就将车靠边停下了,说:“好嘞,到了啊。小兄弟是现金还是扫码啊?” “都可以。” “那还是现金吧,这里网络不好扫码不方便。” 松上从麻利的从衣兜里掏出钱来,找完零之后,那司机又说到:“就一直顺着这条小路走就行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记住了不要乱跑啊,这附近可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森林。” 松上听完就连忙表示感谢,之后也没在多说些什么,看着司机走后也就往着他所指的路进去了。 但才刚走没两步,松上就停了下来。掏出手机一看,果真没什么信号,接着他又是退回到那大路上,这会儿也倒是多了一格。点开通讯录,找到一名叫慕慕的人,给打了过去。 “喂,慕慕。” “啊,松上,你到哪了?” “哦,我现在在,嗯...你们村子外的那条小路上。” “哦哦,要不要我出来接你呀,那条路不是很好走的。” “不用不用,到时候到了我在给你打电话,到村口接我就行了。” “嗯...好吧,自己要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了。拜拜~” “拜拜~” 松上收起手机,又是重新踏上那条小路。正在兴冲冲走着的松上,突然眉头一皱,因为他在空气之中闻到了一丝血腥味。虽然这股气味非常的淡,但松上对这气味却是十分的敏感,毕竟他可太熟悉这气味了。 松上停下脚步,默默的看着那气味传来的方向,心里却是考虑着要不要过去看一下,这一是他自己确实也是有些好奇,二是这地方离她家实在太近不去看看也有些不放心。 经过一番考虑后,松上还是决定得去看看。不过在去之前他先是拿出了一张符来,这符是他的妹妹艾丽专门给他画制的,用于定位与追踪使用。松上谁便找了一个地方,把符贴在上面,念动口诀后拿符便融入其中,而松上只需一个念头便能知晓此地的具体方向。 做完一切后,松上隐去自身的气息就朝着那气味来的方向去了。 走了不一会儿,气味是越来越浓烈,甚至还有些刺鼻。松上暗道不好,如此浓烈的气味不知道是死了多少人。松上正欲再往前时,察觉到三股气息,松上不慌不忙的找了一颗树靠着。松上很有自信,若如不是s级以上的人那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得了他,毕竟这隐匿的功夫他可是师承于日本仅有的三位ss级其中之一的,日行幽灵——藏穿付。 松上使用的这门功法十分的奇特,属于日本三大流派之一忍流的不传禁术之一。使用时不用像传统隐匿手段一样需要收敛气息,融入周边环境;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消失,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物理还是法术攻击,都无法照成有效的伤害,并且无法被任何低于自己等阶的人或物探测到;但这术法也有一个致命缺点,就是你也没有办法用一般手段攻击对手。 不过这些对松上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毕竟他也不是专修忍术的,只是挑了两三招学去而已;而同属于三流派之一的阴阳家,松上却是一点也瞧不上眼,并不是因为阴阳家不够厉害,而是这种东西有更好的选择,毕竟他们本土的阴阳家术法已经原地踏步几百年了。 不一会儿,两名忍者就出现在了周围,松上定睛看去感觉有些眼熟,但又却说不上在哪见过。那两人在那捣鼓了半天,才发觉有人靠近,连忙找了个位置躲了起来,而这时张震也正好从一旁的树丛中出来了。 松上默默地注视着这三人的战斗,心里暗暗评价到:“这人确实不错,看其年龄也不过十八九岁左右,却能以一敌二不落下风。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受了这伤恐怕是命不久矣了。救?还是不救呢?嗯...算了留给他自己考虑吧。想要活命在这荒郊野岭也只能加入我麾下,如若不愿,那就给他一个体面。” 第六话:御剑术 见那边没有动静,我手起剑落只是轻轻一下就削掉了陈华语的一条胳膊。陈华语疼得面容扭曲嗷嚎大叫,这时我又将剑抵在他的脖颈之上,又用日语说到:“下一次,可就不会再偏了!” 说完见那边还没有动静,我提起剑正要往下刺去时,一声大喊打断了我。 “住手?”(日语) 这时一道刀光斩破了树丛开出一道供人所过的缺口,此时一名忍者用短刀架着雨小沐的脖子慢慢的走了出来。雨小沐此刻眼角挂满泪水,紧咬着牙关,眼中充斥满了恨意。 我一脚踩在陈华语的胸口,恶狠狠的用日语说到:“把人?放了,饶你一条狗命!” 那忍者倒也是没有多畏惧,而是嗤笑着说到:“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我若是现在放人,恐怕下一秒你就会翻脸吧!” 我轻啧一声,狠狠的揣了一脚身下的陈华语,而且威胁到:“你要是再敢乱动,我敢保证会让你经历这世上最残酷的刑罚。” 陈华语被我这么一吓倒也是老实得多了,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可不敢赌我究竟说得是真是假。 “我给三分钟时间考虑,三分钟后就可别怪我没给机会了。”(日语) 那忍者在这时有些犹豫了,但手中的刀却是握得更紧了,以至于雨小沐的脖子都有鲜血在慢慢的往外冒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心里也在默默的倒数着,等到最后十几秒时我开始倒数起开。 “十六,十五,十四......十,九。” “等等,等等!在我给我一些时间考虑一下!”(日语) “五,四,三!” 可就在这时我的周围突然出现一群人,将我俩团团围住,我随意飘了两眼也并没有太过在意。 可这时那忍者却是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长舒一口气后,就一改之前的模样,反过来威胁我到:“现在应该是你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日语) 我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然后继续倒数着:“二!” “快阻止他!”(日语) “一!” 我手起剑落正欲一剑先把这陈华语送走再说时,几枚苦无就从我身后快速的冲来,安华瞅见后大喊一声小心! 我头也没回就只是轻轻将剑一挑,轻轻松松的就挡住了这几发苦无,随后口中默念咒语,把剑往身后抛去,这剑就似活过来一般,朝着后方那群人飞去。 一阵刀光剑影伴随着惨叫声,听得人毛骨生寒。 “你还不住手!”(日语) 那忍者手中的刀又是抵进去几分,雨小沐这时也是有些害怕了,但是眼中的恨意却是丝毫未减。 “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吗,你大抵可以试试一刀杀了她”(日语),我笑着看着那忍者。 听我这么一说,他手中的刀倒也是松开了几分。但听得周围的惨叫,看着我身后那骇人的场景,他不由地咽下一口唾沫,可能现在还在庆幸手中有这么一个人质吧。 其实我并不喜欢御剑术,这玩意对气的消耗虽然一般,但耐不住是一直在使用气来控制,这对于我以前来说也是很致命的。但自从那次被米娅救回来之后,体内的气就再也没有流失过,也不知道究竟是福是祸。 安华躬着身子用剑杵着地,勉勉强强的撑着。但他一口一口的大喘着气,眼神迷离,头上的汗珠也是一颗颗的掉着。但哪怕都这样了,他还是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 一刻钟后,周围瞬间安静了,在我的感应之中有几人跑了,但我也不想再去了,那几个人就交给这当地的人来解决吧,还是眼前的问题重要一些。 看着那一脸惊愕的忍者,我不耐烦的问到:“放还是不放?”(日语) 那忍者一时间竟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愕之中反应过来。但等我把那血淋淋的剑唤回来时,那忍者被吓到手中的刀险些拿不稳了。如果不是雨小沐真的什么攻击性的武技和术法都不会,现在自己都应该摆脱那忍者的控制了。 那忍者一下反应过来,连忙拿着手中的短刀,颤颤巍巍的问:“你说话算数吗?”(日语) 我轻笑一声到:“那是当然。”(日语) 就在那忍者犹豫不决之际,我耐心也要耗完之际。一阵不和谐的鼓掌声,突兀的就从我们两人中间的空地上响起。我轻甩剑上血迹,眯着眼看着那掌声传来的地方。只见一穿运动服,背着一红木匣子的人,缓缓的显出了身形。 我看着那人安然自若的样子,心里也忍不住一惊。看了一眼安华,示意他到我的身后去,安华现在也是缓过点神来,跌跌晃晃的走到我的身后。 那人完全显形后,一边鼓掌一边笑到:“好手段,好手段呐!” 那忍者看见这人不惊高呼出声:“松上阁下!”(日语) 就在这时那些原本跑了再外围游荡的忍者又出现在了周围,虽然只有四五人了,但想偷掉一个安华,我恐怕也是防不过来。 但这时,松上转头看向那人,说到:“嗯...那个谁,把给人放了。”(日语) “可是!”(日语) “可是什么呀可是,说放就赶紧放呗,反正你也要放人来着”(日语),松上说完转头看着我说到:“人还你,来打一场如何?你赢了,他们就撤退:你要是输了,就把地上那残疾人交给他们,如何?” 我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等着雨小沐到了我这边。 松上见我不作声,故意拉长着声音:“喂~!人都还你了,还不能满足我这一个小小的要求嘛。”(日语) 雨小沐过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拿出符箓,给安华治疗起来。我撇了他们一眼,就回头看着那松上,缓缓吐出两字:“可以。” 松上听我这么一说,高兴着取下了背后的木匣子,看着匣子里的两把刀,松上犹豫了一会儿,结果还是拿出了黑色的那把。 我见他开始准备,我也没有闲着。取下斗篷将背着的竹筒一柄放在地上,雨小沐看着这竹筒,眼睛一下就亮了。随后我拿出符箓,御剑在他们周围画了一个圈,又施展术法,一道淡淡的金光就将他们围在里面。 “等一下记得无论如何都不要出这个结界,还有联系一下你们老师,她在里面我一直联系不上。” 雨小沐连忙点头答应。 第七话:比斗 松上见我做这些倒是也没有多想些什么,但一旁的人却是有些按捺不住,一道苦无便是打了过来,我也毫不客气御剑击之。只听得哐嘡一声,苦无打到了那屏障之上,就被弹飞老远,而后一听一声惨叫,那出手之人也是死在我的剑下。 一场小插曲后,周围也没有人再敢胡乱出手,而是聚精会神的关注着我俩即将开始的对决。 “松上三郎,参上!”(日语) “唐自清,来战!” 松上说完率先出手,使出一记拔刀斩,剑气纵横朝我直冲而来;我也毫不示弱,握剑连斩数剑,几道剑气而出;两边剑气空中相撞,相互抵消。 而松上早在剑气一出之时就踏步上前,朝我冲来。而我则是御剑攻去,顺便拿出符箓施展开百兵演武,一套凯甲笼罩在我的身上。 松上见我这般,两刀打飞我的剑,举刀于身前,也是唤出一身紫黑色的武士甲。 这时不知道是谁惊呼一声:“是松上大人的赤罗甲!”(日语) 我右手虚握,那被弹飞的剑缓缓出现在我的手中。我不喜欢御剑还有一个原因,比起御剑这种杀敌于千里之外的术法,我更喜欢亲自上阵对敌的快感。 我大喝一声,提剑直冲而去。松上也是毫不犹豫,单手拿着刀也朝着我冲来。 刀剑相撞,火光四溅。我们两人纯拼剑技刀法互斗十几合不分胜负。 见这般下去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我抓住一个机会连撤三大步,拿出符箓施展术法。 松上丝毫不给机会,我掏出符箓一瞬间他就到了我的身前,企图打断我的施法。只可惜,我施法速度实在太快,松上一刀还未出,就已经施法成功。 “天火!” 我将符箓弹向半空,顿时空中出现一朵火烧云。几道火球从那云中落下,我接了松上几招后急忙往后退去,可松上却是不依不饶,对那即将落向他的火球置之不理。 眨眼间的功夫,我们又是对拼数招。就在火球即将打中松上时,他回身一道横斩,数颗火球竟被全部斩灭,但与其说是斩,倒不如说是被吹灭的。斩灭火球后,松上改为双手握刀,随后往天空那火烧云一挑,一阵飓风就将起吹散。 我抓住这一机会一剑刺向松上后脑勺,可他反应迅速,连忙回身招架。被他挡住一瞬,我立马换左手持剑,反手一挑,划在了他的那铠甲上,几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传来。松上咧嘴一笑,正欲说些什么,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松上感觉到他这铠甲能量的流逝速度明显加快,不敢冒险的他立马与我拉开距离。 “好,好厉害。如果是我的话,恐怕一招。不,就连半招也接不了”恢复了一些的安华,坐在地上看着前面的战斗。 雨小沐蹲在一旁,摆弄着那竹筒,可来来回回弄了许久,也不知道这东西如何使用。 “阁下的剑好生古怪!” “少废话,接招!” 我一边往前走着,一边以气御剑攻击着松上。松上站在原地一次次的抵挡着我的进攻,似乎还是很忌惮我的剑,不敢轻举妄动。我得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在他想出破解之法前,结束战斗。 我手结剑指凌空画了起来,周遭人都对我这一举动有些疑惑,就连松上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画符的速度很快,顷刻间一张半人高的符箓就被我画好了。收尾后,我立马咬破手指,点在起笔处,体内的血液也是不停的往外冒着。血液从上之下一点点的填满了我所画过的地方,一张血红色的符箓也渐渐的浮现。 这符是活的,因为血液在其中不停的循环流动,就像在人体内一样。 此刻被抽空大半精血的我,已是脸色苍白,如同死人一般,不过还在带着面具也没人看得出来。我咬着牙,大喝一声“去”,然后右手微抬唤回剑来。 那血符瞬间化作点点血珠,漂浮半空之中,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全部攻向松上。 松上见其来势汹汹不敢大意,连忙挥舞手中刀,升起一堵风墙进行防御。 血珠全都打到那风墙之上,但不一会就凝结起一层寒霜,将整堵风墙都冻结了起来。 我轻笑一声,掏出一张符箓,直接甩了过去。那符箓如同一支离弦之箭一般,直直的朝着那冰墙撞去。在即将接触到冰墙之时,我轻弹响指,那符箓随即燃起幽蓝的火焰,随后整个撞在那冰墙之上,使整堵墙都燃烧起来。 熊熊燃烧的幽灵火焰,让人感到的并不是热,而是刺骨的寒冷。 松上察觉到不妙,连退数十步,拉开了与这火焰的距离。但是从他并没有一丝的畏惧,而是十分的兴奋。自从升上s级后,除了那三位以来,这是他遇见过的最强的对手了。 “秘技·风刃十三连斩!”(日语) 松上双手握刀连斩十三刀,刀刀风刃往那火墙打去,瞬间火墙被分割成数十份。 “秘技·风压”(日语) 松上左手向前虚抓,然后猛得一收紧,那被分割开的火墙又瞬间被一股力量聚拢,直至消失不见。 “秘技·风附刃”(日语) 松上手中的刀变得有些扭曲,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刀身周围的空气在不停的乱窜着。 “终于肯动真格了吗”,我嘀咕了一句,随后就拿出一张符箓小声念到“生”,符箓化成灰烬散去,而一缕白烟则是钻入我的鼻腔,原本还苍白的脸瞬间便是恢复了红润。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躁动的心。随后横剑于身前,摆开架势随时准备进攻。 “咳咳...” 安华这时一口黑血吐了出来,还伴随着不停的咳嗽,看见这黑血雨小沐则是安心了许多,连忙上去给安华拍背。 我和松上在咳嗽声停止的那一刻,同时发动了攻击。这一击声势浩大,光是冲锋时所发出的气浪,都让人有些站立不住。 但就在刀剑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 “哥哥,电话来了。哥哥,电话来了...”(日语)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们二人都及时的收住了手。 “等一下,等一下!”(日语) 松上连忙摆手叫停,随后把刀插在地上,从包里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立马就接通了。 “三郎,你人呢?” 松上心里暗叫糟糕,随后打着马虎眼:“那个,这里的景色实在太美了,额...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一不小心就忘了时间了。” “啊~是吗?” “是的是的。” “嗯,好吧。但你还是快些,爸妈现在还在家里等着呢,可不能第一次见面就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嗯嗯,我马上就来。” 看着松上挂断了电话,我淡淡的问了一句:“还打吗?” 松上赶忙摇头,把刀拔起来去抖去上面的泥土,随后空中随后一抓,那刀鞘就飞到松上的手中。一边收刀一边说到:“正次算作平局,下次见面再分胜负!那阁下后会有期了”,说完就转身去拿那红木匣子了。 我倒也没太在意,只是冷眼扫了周围一眼,所有忍者见状飞也似的跑了。当我在回头看向松上时,发现他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结,结束了吗...” 雨小沐和安华同时是长舒一口气,死里逃生的他们脸上却也看不见多少喜悦。 第八话:结束 在那群忍者刚走不久,一道光芒闪过,慕秋雨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 慕秋雨看见我后,正准备上前和我说叨些什么。可突然就被身后的雨小沐死死的抱住,然后只听得一阵嚎啕大哭。 慕秋雨看着浑身是血的我震惊的问到:“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到:“发生了意外。” 慕秋雨沉默了,她知道连我都不能解决的事,究竟会有多么的棘手,所以她也不在多问些什么,而是转头看向雨小沐。 雨小沐看着慕秋雨的脸哭得更是大声,就像那走丢的孩子好不容易被父母找到一般。慕秋雨轻拍着她的后背,而后又看向安华。 只见安华撑着身子艰难的站了起来,对慕秋雨行礼到:“老师好”。 慕秋雨皱着眉连忙招手示意让他坐下。然后又变换出两颗奶糖,等待着哭声小了之后,蹲下身子为雨小沐擦拭着眼泪,然后剥开糖衣,将奶糖塞进了雨小沐的嘴里。又是好一阵哄,才勉强停止了哭泣。 我沉默着走到陈华语的面前,他趴在地上打着哆嗦,但却一声都不敢吭。我缓缓的蹲下,变换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脑门淡淡的吐出两字:“说吧。” 陈华语瞳孔一缩,哆哆嗦嗦的问到:“我...我说了,能不能饶...饶我一命。” 我冷眼一横,匕首正准备刺过去,先给他一个教训。可慕秋雨却是立马打断了我“这里还有俩孩子。” 我撇了一眼他们俩,随后拽死狗一般把陈华语拖入后面的树丛里。边走边说到:“温室的花朵,果然经看呐~” 一听这话,安华最先忍不住了,大声回应到:“我不是什么花朵!我...我...我......”,可话说了一半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我。 “废物一个,回去在你们老师的羽翼下慢慢玩耍吧,这里不适合你们”,话音刚落我就消失在他们三人面前。 安华和雨小沐同时看向慕秋雨,表情有些奇怪,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慕秋雨明白他们在想些什么,但却是轻摇着头不太愿意他们去。 安华杵在原地犹豫不决,雨小沐却是率先开口“老师,我要过去”。 安华也是附和一声“我也要去”。 慕秋雨摸着雨小沐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你们想清楚了吗?前面可是地狱,一去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雨小沐和安华再没有犹豫两人都是坚定的点头。 慕秋雨轻叹一口气,随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去吧,而她则是去收拾战场去了。 我站在树丛后静静的等着,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安华就从树丛中钻了过来,但让我意外的是雨小沐居然也来了。 我看着雨小沐好心提醒了一下“这里不适合你,最好还是过去等着吧,不然到时候我可不负责。” 雨小沐径直走到我的身后,她的行动也算是表面她的态度了。 我轻笑一声,也不在劝告。 十几分钟后。 我从树丛间走了出来,安华也紧随其后,但他出来时却是用手捂着嘴强撑着让自己不吐出来。 慕秋雨见只有我们两人,看着我问到:“小沐呢?” 我指了指背后的树丛,随后则是一声惨叫传来。雨小沐也是随后出来了,她身上和脸上都沾着鲜血,手中还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慕秋雨看着雨小沐轻叹了一口气。 我则是随后一挥,解除了术法,雨小沐手中的匕首也是随之消失。 雨小沐还在疑惑之际,慕秋雨拿出一张符箓吐出一字“净”,我们身上被一阵淡蓝色的水慕包裹。片刻之后,慕秋雨又道“散”,水幕消散,我们身上的污垢也消失殆尽。 做完这之后慕秋雨又是招呼我们站在一起,从山河图里唤出一张符来,随意的往天上一抛,念到:“鲲鹏一振千里,天地蜷缩一寸。” 符箓散发一道光芒将我们包围,随后便是消失在原地。 光芒散去,我们出现在一房间之中,空气中还有一股草药的味道。还没等我开口,就感到后背被人用手指抵着。 然后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你们是谁,为何出现在这?” 只见慕秋雨唤出身份卡,随手就丢给了那人。那人接过之后,仔细对照几眼,点了点头也就将手从我背后挪开。 我看着慕秋雨,指了指自己身上这身,说到:“把衣服给我。” 慕秋雨一挥手,一套衣裳整整齐齐的出现在我的手中。正当我准备说写什么时,她却率先开口了“这一身你留着吧,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还有啊,这斗篷可别乱丢,很贵的。” “行吧”,我无奈的回了一句,然后又转头看向我身后那人,问到:“哪又换衣服的地方?” 那老头指了指外面回到:“出门右转厕所。” 我点头表示感谢后就出去了。慕秋雨则是和那人商量起事情来。 等我换完衣服出来时,他们也刚好商量完了事情。安华和雨小沐见到我的样貌时,都比较诧异,可能他们也想不到面具之下的我是如此的年轻。 我看见慕秋雨就顺便说到:“没什么事我就先走。” 慕秋雨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可她的眼睛里却是有一股难以掩饰的伤心,我也不在多说径直的就出了门去。 当我刚刚出门还没走两步,身后雨小沐的声音突然叫住了我。 “那个!” 我回头看去,习惯性的皱起眉头,可这一下却是把雨小沐给吓了一跳。只见她先是一愣,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声“谢谢”后就连忙跑了回去。 看着雨小沐这么着急的跑掉,我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无奈苦笑一声,也就转身去找车站回家了。 等上了车之后,周围又安静许多。原本那因热血上涌的心也渐渐的平静下来,而到这时我才想去什么来。在心中喊着“米娅”,可是却没有人回应。我瞳孔一缩,又连忙呼喊了一遍,可还是没人答应我。随着一遍又一遍的呼喊,我那原本冷静下来的心,更是一下犹如置身冰窖。 我捂着胸口连忙深呼吸,可越是这样强行平静越是难以止住内心的想法。我低着头靠窗苦笑着,心里的酸楚怎么也止不住了,不过好在周围不会有什么人在意到我。 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出那变做一团的耳机线,越理心里越烦,好不容易理清之后就赶忙的戴上,好似这样自己就不会再去多想一般。 “或许就不该摘下......” 第九话:虚惊一场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红肿的眼睛使原本就有黑眼圈的我显得更加的没有精神。几天的劳累让我的身体疲惫不堪,鞋也没有换就径直的朝着卧室走去,趴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心中的惶恐与不安,让我才躺下不久就惊醒了。我坐起身,蜷缩着身子躲在床和墙的那小小的一角,用被褥笼罩着自己,止不住的低声抽泣,这一瞬间就好似回到了从前。 “怎么了?” 米娅迷迷糊糊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我一下就将盖着的被褥给掀开。惊喜的左右寻找着,但过了一会才想起我其实看不见。 “没...没什么。嗯...你才睡醒吗?” 我有些不确定所以就先这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嗯。最近越来越困了,可能是世界在排斥我吧。” “为什么!” “不知道,所以才是可能嘛。但我隐约能感觉到,魔力恢复越多,那股莫名的排斥感也就越强。” 我坐在床上沉默不语,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米娅能够回去我自然是高兴的;但一想到她走后我又便是一人,又很自私的想让她留下。 或许是米娅看出了我的烦恼,也或许是她现在真的很困,在我发话之前她也没有再多什么。 “哦,对了”,我连忙唤出剑平放在腿上,然后笑着说到:“这次获得了不少的气,应该能给你恢复不少”。 “嗯~” 米娅的时候声音昏昏沉沉的,感觉随时又会睡过去。 我将手放在半空,然后感受到米娅握住了我后,另一只手掐着法诀,引导着剑中的灵气转入米娅的身体之中。 “哈~” 在灵气差不多要传完之时,米娅打了一个哈欠,手一松便睡了过去。我沉默着将剑收回,也是打了一个哈欠,倒头睡了过去。 ...... “叔叔,我们来找......” 两三个七八岁的小朋友站在站在水果摊前,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那摊主摆手打断,“不在!不在!回都没回来。” “可是!” “说不在就不在,再不走打断你们的腿!” 被摊主这么一威胁,那几人也只得欣欣然的走了。 摊子坐落于一条街道之中,是那种老式的一楼门店,也就相对于是把一楼的阳台给改变成门店,当然这种是不常见的,在这几条街也就只有一两家是这样而已。由于高低落差的原因,阳台和屋内还有一定的高度,而这小摊则是摊主用那钢条和木板自己给搭起来的。外面做门店里面则是住人,中间则是由一块薄木片和一帘布所隔开。这样一来真正住人的地方不过只有十几平而已,勉强够放下一张双人床、一张小木桌、一个衣柜以及一个小的电视柜。但实在不够住人索性又搭了一隔间,将房间分为上下两层。上阁楼一米高一点成年人在上面坐着也得微微弯着腰,而下层虽然高一些,但高个子进来也脑袋也差不多要抵到那隔层用的板子。这样一来下层就给摊子夫妻俩住,而上层则是他们的俩孩子住,不过小儿子一般是在老家,只有放假时才会上来,所以一般是家里的大女儿睡的上层。 等到了第二天,那几人又来了。但还有说话呢,就又被摊主给赶走了。 等第三天,来的人少了一个。 “都说了,不在不在!” “但!可是我明明有看见他就在上面啊。” “那你喊他声,你看他在不在!” 这话说得很是大声,根本就不像是说给这几人听的。事实也的确如此,这话其实是说给阁楼上的人听的。 “我们来找你玩了,快出来吧!” 这时在那帘子后发出吱呀一声响,不过也就再也没了声,那几人眼见等不来人,也就只能这样走了。 阁楼上,一人坐在那木梯边,透过那帘子最上的缝隙间失落的看着外面。而这缝隙间透过来的光也是这整间房间唯一一点光亮。他的父母并不允许他开灯,因为要节约每一点钱。而为什么不允许他出去,恐怕也只有那做大人的才知道吧。 之后几天,也是每每中午后就有人来找他玩,可是每一次都见不到人,就这样久而久之的也就再也没有人来了。 阁楼上的人起初哭得很是大声,他打算用这来进行反抗,可他发现这并没有用,换来的只能是一顿毒打。渐渐的他不在哭了,又或者说不再在别人面前哭了。 他学会了隐藏。 他戴上了第一块面具——沉默。 不在哭闹的他很快的就获得了父母的许可,能够出去玩了。但每每出去不到几分钟又回来了,一言不发的径直朝着阁楼上去,就坐在阁楼边静静的看着外面。就这样看着、看着,眼泪不自觉就从眼角流出,不过他并未出声,只是默默的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又呆呆的从缝隙间望着外面。 时间一晃,暑假便要结束。老家的爷爷坐着车来到城里接走了孙子,那儿子没给老子什么好脸色,老子也没多搭理儿子,更多的还是注意着孙子。 他发现了孙子的异样,但也并未多说多想,他只是觉得这样不闹腾更好。 开学没多久,发生了一些意外。让原本不想要教孙子本事的爷爷,也不得不拉着一帮伙计逼着孙子学习变强。 其中的过程是痛苦不堪的,经历几年的魔鬼式训练,好几十次在生死间徘徊,才换得来那最为突飞猛进的成长。但换来了他另一张面具——冷血。 时光飞逝,一幕幕的场景出现在脑海,一段段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不断的涌现,直到那货车摔下悬崖。 嘭的一声,我全身冒着冷汗,摸着被甩疼的屁股,长舒一口气。爬回床上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那窗外的夜色。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原本那漆黑的夜慢慢的漏出了一缕微光,直到一丝阳光透过那窗子进入我的眼睛,我才从迷离中逐渐清醒。 我迷糊着双眼向着床上看去,原本是想着去厨房找一些吃的,可这一看却是傻了眼。 床铺的一侧,此刻正躺着一人。透过窗的一丝光芒散在她的身上,宛如那天上仙女,美丽而又梦幻。 她轻轻转过身来,美丽的睡颜让我不禁一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米娅。” “嗯?” 米娅被我这一声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摇着头,睁开眼向我看来,或许是刚睡醒吧,她居然没有察觉到我一直在看着她。 米娅揉了揉眼睛,懒懒的问到:“你不是怕高吗?” 我淡淡的笑了,转头看向窗外。 “我并不怕高,怕的是被那所操控着的命运。” 第十话:尾声 “哟,这不是尾气小队吗?听说你们...” “少贫点嘴吧!” “离他们远点,鬼知道会不会把霉运传给我们。” “对呀对呀!” “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俩临阵脱逃,五个人还制服不了一个三品,说出去可是丢咱学校的脸。” “应该不像,你没看见慕老师回来就气冲冲的往情报部去了嘛,头一次见慕老师这么生气哟。” “多半呐是出什么意外了。” “无趣。” 安华和雨小沐在学校的走廊一路走来,质疑和猜忌声不断。安华是紧咬着牙冠,双拳紧握怒目圆睁;而雨小沐则是一路跟在安华身后,低着头不敢去听这些话语。 一人挡在安华面前,“这是怎么有脸回来的啊!” 安华本想绕过他,可奈何那人却又是来回挡住安华的去路。安华这下终于是忍无可忍,一把抓起那人的衣领,死死的盯着他,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哟!哟!哟!来呀,往这儿打,最好啊拿出你的剑,捅我几十个个透明窟窿!” 那人被安华揪住之后,气焰更是嚣张。 就在安华忍无可忍一拳打出之时,一个声音呵停了他们。 “都在干嘛!都不用上课了吗!” 只见走廊一个拐角处走出一人,而他的身后左右各跟着一人。 男的腰间别着一柄刀,名叫杨得,女的身后背着一杆红缨枪,名叫赵芸儿;而走在前面那人,手里捧着一本书,戴着一副半框眼睛,名叫成平。而这三人的左肩上都带着印有风纪二字的袖章。 “是风纪委!快走快走!” 本来还起哄看热闹的众人,一见他们就如那老鼠见了猫一般,撒丫子就全跑没了影,现场只留下了安华他们三人。 被安华抓住那人并不是不想跑,而是动不了了。安华也是如此,原地挣扎半天,也是纹丝不动。等到那人走到他们面前,合上手中的书之后,两人才得以动弹。 “需要解释一下吗?” 成平眯眼笑着看着他们两人。 那人连忙摆手解释,“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和学弟学妹闹着玩呢。” “什么...” 安华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雨小沐拉了一下衣袖,安华转头看向她,就只见雨小沐一个劲的轻摇着头。 “没事,闹着玩呢。” 见雨小沐如此这般,安华也不服气的这么甩了一句,然后带着小沐一起就准备离开这里。临走前雨小沐给风纪委轻轻鞠躬道谢,然后才快步离开。 “哟~我挺中意这小姑娘的,哪个年纪哪个班的呀?” 赵芸儿转头看向身后的雨小沐,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杨得一听便开玩笑到:“同性恋啊?” “滚!” 赵芸儿大骂一声就准备取下身后的红缨枪,这一下是吓得杨得连忙举手投降。 咚咚咚~ 校长室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坐在沙发上的慕秋雨连忙停住了和眼前那人的谈话。 “进来吧。” 听见里面的应答,雨小沐轻轻的推开了门。等到安华进来之后,又在把门给关了回去。 进来后两人先是向慕秋雨行了礼,“慕老师好”。之后才向慕秋雨对面那人行礼,“校长好”。 “来了,快些坐下吧。” 校长笑着站起身来,请安华二人坐下,丝毫没有架子可言。 西部道寻院,二院四派八家之一。而两院分别是指直属于协会的西部道寻院和东部武炼院;四派分别是青城、武当、龙虎和茅山;八家则是轩辕、姜、汤、姬、赢、秦、刘、朱。 协会道寻院校长楚飞,境界天阶上品,八品之一,排名第六,外号梦仙,西部地区协会总负责人。 等到安华二人坐下后,楚飞便开口问到:“这次的事我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但其中一些细节问题还需你们二人来为我解答。” 安华和雨小沐听得这话后四目相对,然后又都齐齐的看向慕秋雨,慕秋雨表情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似乎有着什么心事,而这一切都被楚飞看在眼里。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安华和雨小沐分别把自己所知道的经过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一边说校长是一边点头沉思。 听他们讲完之后,楚飞看向慕秋雨直接问到:“慕老师啊,这身穿古怪服饰之人,是谁?” 慕秋雨有些心事重重的,被楚飞这么突然一问显然是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才打着马虎眼,“是...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嗯......这唐自清是巴蜀唐门的?” “不是的。” “那是汤家的?” “汤家?不是,不是。” “那是?” “石龙村唐家的。” “石龙村?唐家?唔...莫非!是那位的后人!” “嗯。” “既然这样那也就不在多问了。至于那群忍者,发布悬赏吧,等级六,等一下就麻烦慕老师去协会跑一趟了。而那松上三郎我倒是有所耳闻,日本那边鼎鼎有名的高手,不过这次是海关正常途径进来的,路程也有报备也就不用过多理会了,交由当地协会就行了。” “那校长他们的事?” “慕老师,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明白我们的特殊性,现在的我们还不适合暴露在群众面前,所以你的请求实在没有办法,但是他们的家人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照顾的,这点还请你放心慕老师。” “好吧...但今后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哪怕有那么一丝的机会,我也会给他们争取的,这应当是他们的永耀!” 慕秋雨说完便站起身来,微微向楚飞鞠躬,“那么校长我就先去忙我的事”,说完后便是转身离去了。 安华和雨小沐两人坐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 楚飞看了他们一眼,叹了一口气。 “这次的任务是协会没有调查清楚而导致,逝者已去可生者安在,再多的补偿也不能将他们救回,所以你们应该带着他们的意志好好的活下去。” “校长...” “这样吧,你二人可以分别提出一个要求,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 楚飞笑着看着他们,安华听后犹豫了一下,就说到:“我想要去剑冢!” “剑冢?嗯...倒也不是不可,可以你现在的情况,去了可能也是一无所获,你当真要去?” 安华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吧,那你呢?” 楚雄又看向一直不出声的雨小沐。 “我...我想要钱。” “嗯?为何。” “队长他们的家境都不太好,所以我想要些钱,多多少少也能帮上他们一些......” “这你倒是不用担心,协会定不会怠慢了他们的家人。这样吧,我记得你应当是学习治疗的吧,那就介绍那神医圣手来给你指教一二吧。” “神医圣手余玉!” “嗯。”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到时候等候通知便是了。” “好的,校长。” 安华和雨小沐站起身,行礼之后也就出去了。 等他们走之后,楚飞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窗台旁。看着外面心里不禁暗叹到:剑魔的孙子吗,嗯... 第一话:诛杀令 临近中午,我做在客厅正中,无奈的看着米娅在房间里左看看右瞅瞅的。无论什么东西都要去摸上一模,试上一试。 “我说...” “诶~这是什么呀!” 米娅从厨房里拿出一个小物件,好奇的看着。 “吧勺。” “这个呢,这个呢!” “气泡机。” “还有这个,这个。”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朝厨房走去,然后一一的介绍起来。 “这个是打蛋机、这个是案板、这是灶台、直饮水机......” 等我将东西都介绍完时,已经是大中午。一直不停讲了许久的我,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可乐,米娅瞬间两眼放光的看着我。 我轻笑一声,将手中的可乐起开瓶盖,随后递给了米娅,自己又拿了一瓶出来。一口下去,米娅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我在一旁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 “第一次的确有些冲人,不过后面就会习惯这种感觉。” 听我这么说,米娅又喝了一口,这次反应倒是没这么大了,不过细细品味之后,米娅摇了摇头,“嗯...不太喜欢。” “那你先去客厅做一下,这都忙了一上午了。” “嗯,这么说来确实有些累呢。” 米娅去客厅时,我走到厨房一角,打开了咖啡机,随后从出轨里拿出了一罐咖啡豆。等待水烧好之后,揭开转咖啡豆的盖子,随后倒入咖啡豆,又将盖子拧好之后,打开了研磨机。 接取咖啡粉铺粉压实,然后在进行萃取浓缩。在萃取的同时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盒纯牛奶,倒入拉花缸内进行打发奶泡。现将蒸汽打开进行一边清洗后,在将枪头没入牛奶之中,微微倾斜拉花缸,打开蒸汽,缸里的牛奶就顺时针旋转起来。选择的速度越来越快,牛奶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等到稍微有些烫手时,关掉蒸汽,将打好的奶泡放在了桌子上。用毛巾将枪头外残留的牛奶擦掉后,又打开蒸汽清洗了一遍。 咖啡杯中一层琥珀色的油脂漂浮在表面,显得十分的漂亮。 轻摇拉花缸,里面的奶泡厚薄适均,一股淡淡奶香传入我的鼻中。 我左手掌着咖啡杯,右手提起拉花缸,轻轻摇晃之后,将奶泡一点点的倒入咖啡杯之中。牛奶与浓缩在杯中随着我的动作缓慢的旋转融合,等到半杯时我轻轻摆动拉花缸,乳白色的奶泡在咖啡杯中呈现出漂亮的波纹,随着我最后提缸一收,一朵漂亮的千层心漂浮在咖啡杯的正中。 放下拉花缸,找来一碟子将咖啡杯放下,随后从橱柜里拿出了方糖和银勺放在碟子上。 米娅在外面听见厨房的动静,好奇的趴在门口往里望,见我端着一杯东西过来,她也乖乖的坐回了餐桌旁。 我把做好的咖啡放在米娅面前。 “喝吧。” 米娅看着杯子里的咖啡,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之前怎么没有见你做过呀?” 我在米娅对面做了下来,“有现成的干嘛要弄”,我举起手里的可乐猛喝了一口。 “嗯...” 米娅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就端起咖啡细细的品了一口。 可能是米娅太久没有吃过东西的缘故,我看见她一口下去,眼泪却是挂在了眼角。 “怎么了?” 我拿起纸巾递给了米娅。米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着:“太苦了”。 我皱着眉头,拿起咖啡抿了一口。 “不苦啊,嗯...还是加些糖吧。” 说完我讲方糖放入咖啡中,用勺子轻轻搅拌,等到糖完全融化后,再将咖啡递给了米娅。米娅接过后看了看手里的咖啡,又看了看我。 “怎么了?” 米娅摇了摇头,抱着咖啡低头就喝了起来。加了糖之后,果然还是好了许多,一杯咖啡不一会儿就见了底。 我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站起身想去做饭,才想起冰箱里也没什么东西了。就去到房间换了一身衣裳,拿着钥匙准备出门。 米娅出厨房出来,看着在门口穿着鞋的我,问到:“你去哪啊?” 我把鞋穿好后,站起身打开了门,看着米娅说到:“哦,出去买些东西,家里没有吃的了,你要一起吗?” 米娅想也没想的点头答应。 一路上米娅的回头率可谓是高到爆了,不仅仅是因为是一位漂亮的外国友人,她身上的这一身服饰也有一半的功劳。 “哇~狗狗。” 我走在前面突然一愣,猛的转过头去,才发现米娅此时正在逗一只金毛犬玩。那金毛坐在地上尾巴一个劲儿的摇晃,吐着长长的大舌头,任由米娅摸着脑袋。 我仔细一瞧发现那狗脖子上带着项圈,走向前蹲下将项圈拿起看了一眼。刚掏出手机就看见一人从远处急匆匆的跑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狗绳。不用多想便也能猜到这人的身份,但奇怪的是我能感到这人有着明显的灵气波动。 “多...多谢了。” 那人大喘着气,指了指手里的狗绳又指了指那狗。 “没什么,凑巧罢了。” “嗯...那个”,她并没有着急着把狗绳给栓上,而是在包里找着东西,找了好一阵才掏出一张卡片来,“我叫刘媛,街道负责人,这是我的名片。” 我接过来过来一看,心里暗道糟糕了。这好巧不巧的都能碰上协会的人,以前也觉得没那么多啊。我拿着卡片看了看,然后就把片递还给她。 “有什么吗?” “您是唐自清先生吧。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媛,街道负责人。” “很高兴认识你,请问找我有何贵干。” 刘源在我说话时,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包裹,手掌大小,用纸盒子包着的。 “这是慕导师托我交给您的东西,请您确认收到。” 刘媛从包里拿出了纸笔和印泥交到我的面前。我接过之后就把纸放在盒子上签字、按手印,刘媛也将准备好的湿纸巾递给了我。签完之后我不禁是吐槽了一句,“你们协会负责人还负责送快递吗”。 “可不是嘛,就慕导师最会使唤人了,本来我巡查就很废时间,还要我干着干那的。啊~!好烦呐。” “哈哈哈哈.......她这人的确就是这样。” “说再多也没用,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那么我也就先走了,祝你一天好心情。” 我点头示意之后也就低头去拆那包裹了,拆开后看见里面是一个小巧的淡蓝色的盒子,正面还印有协会的标志。打开盖子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张精美的小卡片。 拿起左右看了两眼,发现就是那协会普通的身份卡,但有看向盒子里面时发现了一行字,“用灵气催动”。我抱着疑惑的态度试了一下然后整张卡片的样式都发生了改变,原本淡蓝色的卡片眨眼间变得漆黑,卡片一面画着一地狱恶鬼的脸,呲牙怒目,嘴边还残留着血迹;另一面则是金色的圆圈中包裹着一个血红的诛字。 “刑部的诛杀令?卧槽!慕秋雨是怎么搞到的,原来她在协会的地位这么高的嘛!” 米娅一直站在我的身后,好奇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好奇的问到:“什么是诛杀令啊?” “怎么说呢,对了!四个字形容就是,先斩后奏。” “先斩后奏!我明白了,在我国家也有这样的职员呐。” “走吧,还要去买东西呐。” 我把卡片收进包里,就往着超市走去了。 “真是麻烦的女人......” 第二话:漫展 米娅推开了我的房门气鼓鼓的指着我,“你怎么还在玩游戏啊!快来吃饭,今天一定要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我拿着手机晃了晃,“额...别了吧,我觉得还是点外卖好,这家应该不错。” 米娅径直的走到我的面前,一把躲过手机,“外卖什么的难吃死了 “唔...但跟你的比起来...” “什么!” 米娅掌中突然冒出熊熊烈火,照亮了整个漆黑的房间。 “额...没什么没什么。” “那就快去吃吧”,米娅一改笑容,推着我就出了房间。 我苦着脸坐到了桌前,看着那满桌黑糊糊的勉强能称作料理的料理。毫不情愿的用筷子夹起了一块不知道什么的东西。 “这是?” “红烧肉,厉害吧!” “红,红烧肉吗”,我咽了一口口水,缓慢的把把那东西凑到我的嘴边。 看着米娅那期待的眼神,不情不愿的把肉塞进了嘴里,入口后咀嚼了几下,肥肉腻得想吐,瘦肉柴得咬不动,经过好一番折腾才将其咽下。 “怎么样怎么样!” “真话还是假话。” “哈?当然是真话了。” “啊!” “啊?” 就在米娅张嘴一瞬间,我迅速夹起一块送入她点嘴中,可她还没有咬两下就立马拿纸包着吐了出来。 米娅沮丧着脸,“那午饭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我双眼放着光,连忙起身去开门。 开了门,一手提大袋东西的外面小哥正在站门外,“你好,你的外卖。” “谢谢啊”,我接过了外面把它放在了桌上。 “你什么时候点的!” 米娅打开手机,上面写着您的订单已完成,然后一脸气愤的看着我。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拯救了我们的午饭不是。” 我说的的确也没错,米娅也没什么好说的,也只能低头不情愿的吃着。 我吃了几口后看着米娅一直看着手机,有点不开心的说到:“吃饭的时候别看手机。” 可米娅却没有理会我,而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突然一下发现了什么,猛得把手机怼我脸上。 “干什么啊?” 我被米娅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这个这个!” 米娅把怼我脸上的手机又晃了两下。 “额...漫展?” 米娅猛得点了两下头。 “额,行吧。” 我拿过手机,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时间就在后天,“这么紧的时间,不知道还有没有票”,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开了买票的网页,发现还有买的,也就买了两张。 “你以前去过吗?” “没有,只是听人说起过,一直邀请我去来着,可惜我以前没时间,而现在也没人找我去了。” 就在我感叹之际,米娅却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你不是说不好嘛,诶!给我留一点啊!” 两天时间一晃便过去了。 “米娅起床了!” 我把早饭放到桌上,去敲响了米娅的房门。 “啊~我知道了~” 米娅房间中传来迷迷糊糊的回答,看样子应该是还没睡醒。 我在外等了一会儿,不见米娅出来就又去敲门。敲了几下,喊了几声,见没有反应便推门进去了。我进去后打开灯,只见米娅蜷缩在床上,她被突如其来的光线照射,就下意识的将自己笼在被窝里。 轻叹口气靠着床边坐下,“怎么了,昨天晚上太兴奋没睡觉啊?” “嗯~” “不至于吧,你堂堂一国公主,会因为这种事兴奋得睡不着。” 米娅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揉着疲惫的双眼,“好烦呐你~埃洛塔都没你这么吵。” 我愣了一下,想着这埃洛塔应该是米娅的女仆吧。没有多问,只是站起身走到门口,“我的公主殿下,你要是再不起来饭就要凉了。” 吃完早饭后,时间已经到了八点左右,也到差不多该出门的时候了。 我收拾了一下家里的垃圾,就在门口等着米娅了,“时间差不多了,过去还要坐一会儿车呢。” “来了来了。” 米娅从房间里出来,穿着一身华丽的礼服,看样子不像是要去参加漫展,倒像是去什么晚会似的。 “你这是?” “怎么样,好看吧!这可是我精心挑选过的呢。” “好看是好看,不过你这会不会有点太过于正式了...别人都是扮演动漫里的人物,但你这...” “怎么啦,我扮演的公主呀。倒是你,怎么这样一副打扮。” 我仔细左右看了看自己,“没什么问题啊,不就是我平时穿的运动服。”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吧,我看那海报上别人都是各式各样打扮,你这样到才会格格不入吧。” “是,是吗?” 我挠着头,也有些不太确定了,毕竟这以前也没去过,而且在我印象中好像是要打扮一番才回去的,毕竟以前邀请我去的人也都是精心打扮过的。 “那怎么办,我也没有准备东西啊。” “这个好办啊。” 米娅轻抬起手,手指指着我随意的赚了两圈,一道紫色的小魔法阵就出现在她点手指前,之后随着她轻轻一点,那魔法阵消失不见,但我的脚底却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阵图。那魔法阵从下到上的慢慢移动,而所过之处一点点亮银色的铠甲也慢慢的浮现。 皮革搭配着铠甲很明显的一副异世界冒险者的风格,而那胸甲靠右的位置有着一朵花的浮雕,腰间佩剑的剑鞘之上同样也有这样一朵浮雕,身后的紫色披风上印有一个图案,应该是米娅的家族图标吧。 我左右瞅了瞅自己身上这一身,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抽出腰间的佩剑一看,“嗯?真家伙。这个可过不了安检啊”,米娅听我这么一说,连忙将我手里的剑换掉。 我拿着剑手抚摸着上面的浮雕,“这花是?” “这是我最喜欢的,名叫纳嗒呐,象征着希望与勇气。” 再出发前我又检查了一次电气后才放心的准备出门,这时米娅已经门口等着我了。 “走吧,我的骑士。” “是~公主殿下。” 第三话:影子小姐 我和米娅一路上走着,回头率可谓高到爆炸,当然这和我没有多大关系,主要还是因为米娅这一身实在难以不引人瞩目了。 在去漫展的轻轨上,许多人都想好和米娅搭话,但看见我板着脸的站在米娅的身旁,倒也是没有人敢上来。就这样一路到了接近漫展的地点,我们才显得没有那么突兀,穿着各式各样服饰的人有说有笑的在路上走着。虽说我们是融入了大集体里,可米娅的气质摆在那里,很快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我们两就像那参加晚会的公主和骑士一般,在周围人的注目之下到了漫展的检票口。 “你好,请出示一下你的票据。” 我站在检票口出,在身上摸找了半天后才发现,我把手机给忘家里。我平时坐车都是用公交卡,米娅用的是我的那张纪念票,这一路来压根都没有想到手机。 “怎么啦?” 米娅谈过头看着我。 “额...我把手机给忘家里...” 我一脸尴尬的看着米娅。 “不是吧,要不我回去拿吧。” “现在回去再回来,恐怕只能等到下午了吧。” “请不要小看我好吧。” 我和米娅站在一旁,正商量着怎么办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们俩。 “师叔祖~” 我听得这声音怪是耳熟的,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来着。 “师叔祖!这边这边!” 这次声音近了许多,大家都朝着那声音来源看了过去,就只见一小道童模样打扮的人,在一旁的栏杆处朝着我们不停的挥着手。 我看着他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是陈武诚,陈九鸣的徒弟呀。” 米娅在一旁提醒着我,我这才恍然大悟。于是走向前去,“你这么在这,你师傅呢?” “师傅没来,今天是陪着师姐来这个边出任务的。” “师姐?” “嗯!是小师叔的徒弟,师叔祖也见过的。” “哦~” 既然说我见过,那应该是之前在陈九鸣那的那一些人吧。 “武诚在和谁说话呢?” 这时一身穿洛丽塔的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师姐,看看是谁来了。” 陈武诚一路小跑过去,然后指着我。 “师叔祖?” 那人朝我这边看了许久,随后快步向前行礼,“晚辈陈武琳,见过师叔祖。” 我连忙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师叔祖也是来这出任务的吗?” “不是,我只是来这里玩的。” “那师叔祖从这边进来吧。” 陈武琳打开了旁边的一个小铁门,我见那边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也就不客气的进去了,米娅也跟在我后面。 “这位是?师祖母?” 陈武林看着米娅好奇的问了一句。 “不是哟,我是自清的朋友。” 米娅笑着和陈武琳打着招呼,轻轻的行了一个贵族的礼仪,陈武琳连忙还礼。 “哇,您的普通话说得真好呐。” “多谢夸奖。” “师叔祖你们慢慢玩,我先和武诚出任务去了。” 陈武琳说完行礼就拉着武诚朝着漫展里面走了,我看见他们有些好奇了,怎么遇见两次都是在这种地方,这种地方真的会有什么任务吗,不过我也难得在想了,毕竟于我无关。 “走吧米娅去逛逛吧。” “嗯。” 我和米娅从上午一直逛到下午,期间许多人都争先恐后的来跟米娅合影拍照,当然也有人找我一起,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和米娅的服饰最搭而已。 米娅一边逛一边买了许多的东西,什么小说、手办、纪念卡之类的,大大小小的装了两三个口袋,但大多都是店家送给米娅的。 下午五点左右,中央的舞台上传来了阵阵的音乐。 “快快快,演唱会要开始了!” “是吗是吗?我可记得这次的可是有天依殿下呢。” “不止呢,听说这次还要带来一首新歌。” “那还不赶快了。” 听到他们说的这些,我突然就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了,正要准备和米娅商量时,米娅却是率先开口了,“天依殿下?我记得你们这国家已经没有国王之类的吧。” “是虚拟歌姬!我最喜欢的歌姬之一,我们快过去吧!” “好吧,我也有些期待呢。” 我和米娅也随着人流朝着那边走了过去,但当到了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在中央的舞台上现在却是什么的没有,但音乐的旋律还在不停的播放着。 随着动感的现代电子乐不停的击打着我们的心脏,全场都在熙熙攘攘的小声讨论,工作人员也在周围分发着荧光棒。 “准备好了吗,各位!” 全场的灯光都突然间都关闭了,整个中央大厅只有那荧光棒还在闪烁着光芒,全场也瞬间被这一声带有些机器感的声音引爆。 “天依!天依!....” 全场热血沸腾呼喊着着,手里的荧光棒也在最前面的人的带领之下整齐的挥舞着。 “十。” “十!” “九。” “九!” ....... “二。” “二!” “一。” “一!” 全场随着一起倒数,直到最后一秒数出,大厅的灯开始闪烁,在黑白交替之下,一穿黑色礼服的人出现在舞台正中央。 “旋旋旋转黑白更迭,也不曾脱离改变,夜夜夜深人静之间...” 我和米娅站在最后,并没有像他们那样的活跃,但我也是不停的随着鼓点轻轻的挥舞。 “好神奇,并没有感到魔法的流动,却能凭空出现,是全息投影吗?” “嗯!” “啊~都这个点了,天依的演唱会都开始了,武诚得赶快收工了。” “师姐,你别看钟啊!啊呀呀呀,救命啊,救命啊!” “别怕武诚,师姐这就来。” 只见陈武琳手拿符箓念动口诀,朝着对面的一团黑影打了过去。陈武诚虽年幼,但身法却是丝毫不差,手中的符剑也是有模有样。 随着最后的一道雷击中那团黑影,周围满满的变得明亮许多,陈武诚也随之收回法器,周围整个空间才恢复了正常。 “走吧走吧!” 虽以是累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可还是不忘拉着陈武诚一路飞奔往下。 “师姐慢点!” 第四话:再遇登仙 “不好!自清,快走。” “遭了,来不及了。” 就在演唱会才开始没多久,米娅突然感到一阵灵气波动,随后拉着我就准备离开。我随后也感觉到了,连忙开了通天眼,左右看去才发现已经晚了。 一人从舞台一旁缓缓的走上去,手里拿着话筒,身穿着一身有些破旧的道袍。 “咳咳~”,他缓缓抬手示意音乐停下,“那个抱歉打扰了各位雅致,首先做一个自我介绍,贫道余相随,来自登仙。额...那边几位想要动手的道友还请先听贫道一言,毕竟这在场还有许多的普通人,你我都不想他们受伤吧。” “这是什么啊,特别节目吗?” “不知道啊,这次的节目单上也没有写啊。” “你傻啊,特别节目能写出来告诉你吗。” “也对哦!” “我们登仙这次来呢,就只为找一个人而已,到也不会为难其他的道友。唐道友倒是自个出来吧,也用不着我们亲自去找人吧。” “米娅,照顾好自己,他们是冲我来的。” “嗯,你自己小心。” 我唤出长剑紧握手中,正准备扒开人群上去之时。只听得人群中有一人哈哈大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但既然都这样说了,不如先把在场的人放了如何?” 只见灯光往一处打去,那人穿得普通,带一登山包,脖子上挂着一相机。灯光照到他那里,周围人无一不往后退。 “唐宇有你这是?” “抱歉呐,看来今天是不能好好的玩了,出去之后好麻烦给我父亲打一通电话,就说我被登仙之徒围困于此,其余的事也就不必多费心了。” “我哪来什么...” 唐宇有笑着指了一下自己的荷包,轻轻点了点头,就在人群的注目之下朝着舞台之上走去。 “那是当然唐道友,我们登仙从来说话算数不是吗。” 可听到这,唐宇有不禁哈哈大笑,“你们登仙要是有信誉,我们唐家那不得世界第一啦。” “呵呵~唐道友说笑了,贫道这不是正打算放些人走嘛。” “哦?放你们的人去外面包个圆吗?” 唐宇有停在舞台不远处就不在往前了。余相随笑了笑也没太在意,而是挥手示意。这时一些身穿道袍的人,拔出配剑开始驱赶着周围的人群,但多数人都不以为意,待在原地都不打算走。 “唐道友你可看见了,这可不是贫道不愿放人啊。” 唐宇有看了看周围的人不禁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既然他们不愿意走那就算了吧。” “米娅有什么办法把普通人隔开,我怕等一下局面不好控制。” “嗯,等我一下”,米娅双手合实低头轻轻吟唱咒文,“鸟儿无法在天空自由的飞翔,不仅仅是因为它被困于无法挣脱的牢笼之中,而是因为它是那特别的存在,它的不同才造成了它现在的不同。” 咒文吟唱结束,米娅张开双手往身后慢慢的移去,而此刻她的脚下浮现出一道魔法阵,那法阵缓缓的旋转着,发出淡淡的红色的光芒。米娅闭上眼缓缓的抬头,在那红色的光芒之下显得是如此的诡异。而她轻轻的一抖手臂,就如同那鸟儿轻轻扇动羽翅,整个红色的法阵支离破碎,碎片向着四周飞去,随后落在四周的碎片又迅速的形成另一个巨大的法阵,随着一道红光之后,在场的人只剩下十几余人。 在米娅实在法术的时候早就有人察觉到并打算过来,可奈何人实在太多硬是没走出几步,另外也是因为米娅速度的确太快,就连台上的余相随想要出手都没有来得及。 “真是想不到在场还有如此的高手,竟然在贫道的眼皮子底下施展了如此的术法。” 余相随眼神渐渐的冷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是消失不见。 可这时唐宇有却是大笑起来,“哈哈哈!看来天不枉我啊。” “唉~本来能好生解决的事,为何非要逼得贫道动手呢。” 余相随一声令下,周围穿道袍的人迅速分出几波,朝着在场的人杀去。 “米娅保护好自己,我去会会台上那人!” 我使出百兵演武,脚下一蹬就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台上的余相随。中途有两人试图拦截下我,可还没使出什么招式就被我左右两枪横扫打飞。快到余相随面前时我一枪击出,直刺面门。 “道友好大的火气!” 余相随在原地站立不动,长枪快击中他时,一道金光将我的长枪弹开,巨大的后坐力将我整个人都弹飞到了空中。 我使出凝云踏步,正打算先稳住身形,可又是几道金光朝我直冲而来。眼见不妙我掷出长枪朝那余相随扎去,随后唤出斩仙剑施展术法,一道屏障就出现在我的周围。可那数道金光,击打在屏障之上,一道道的震动,震得我心里发麻,直到最后一下彻底将我的屏障击破,打在我的身上,将我打飞出数十米远。 “悬浮。” 在我快落地之时,米娅及时出手用魔法让我浮在空中安稳落地。 “这位外国的道友,咋们国内之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余相随轻手一挥,一把拂尘就出现在他的左手,就只见他拿着拂尘轻轻摇晃两下,两道白光就朝着米娅打去。 米娅抬起手一道魔法阵出现她的手前,“紫鸟”,米娅轻吐两字,魔法阵中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然后瞬间一团紫色的东西就冲了出去,速度之快我眼中只剩一道残影。 那紫鸟长块双翼在半空之中于那两道白光相撞,仅仅是一击就将其击碎。余相随也不恼,而是在一挥手中拂尘,一团黑白烟飞出,只听得一声鹤鸣,烟雾散去,一只丹顶鹤就飞出于那紫鸟站坐一团。 紫鸟速度奇快,每次扇动翅膀都带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咋咧声。而反观那丹顶鹤却是慢慢悠悠,但无论紫鸟如何进攻都无法突破防御,交手三四回合就被抓住破绽,被一击打散。 米娅轻皱眉头,“赤鹰”,紫色的魔法阵慢慢转红,一声鹰鸣后,一只浑身包裹着火焰的鹰直冲那丹顶鹤,砰的一声鹰鹤就一同消散在空中。 “还真是暴躁呢。” 余相随一挥拂尘两张空白的符箓就漂浮在他的面前,然后左手就这么摊着拂尘,用那尾端在符箓上写画。米娅也是变出一匕首,划破手掌在地上画起法阵。 “喂!” 就在我守在米娅身边时,听见一人招呼着我。 “我记得你好像是唐自清吧!” 第五话:打神鞭 “是又如何,难道急着为你家主子报仇?” “呵呵呵~!主子?不过是一堂主而已,看来你很不了解我们呀。” “什么意思!” “我们登仙一共十八堂,以四堂为主,分别是斩仙、伏龙、灭魔和打神,每一主堂下分别控制着三堂,最后两堂为之阴阳,调和其余十六堂。你觉得你手中的斩仙剑是什么呢。” “是吗。” “对你的追杀只不过是斩仙堂那边的事,当然我听说也不是所有人都想让你死,不然你真认为你能活到现在。” “说了这么多你想表达什么?”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想和现在斩仙堂堂主来切磋一下。” “要打就打嘛,这么多废话。” “打神堂堂主舒国强,请战。” “剑仙门门主唐自清,参战。” 舒国强抱拳后虚空一握,一把锏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便是我打神堂的打神鞭”,舒国强用手指慢慢的抚摸着锏身。 “哦?封神榜里的?” “唉~不是。” 我摆开架势准备开战。 舒国强率先出招,他并未使用什么其他招式而是直冲我而来,为了不让他打扰米娅我也是快步向前。 锏剑相撞一瞬间,巨大的冲劲镇得我虎口发麻。我一脸震惊的看向舒国强,而他却是淡淡一笑,随后又是练出几锏,打得我不停后退。 “怎么了?这一代斩仙剑的主人实力只有这些?” “话多!” 我变换出一盾牌挡住他的一次攻击后,又换出一大锤猛砸而下。舒国强间之急忙收招后退,躲出了攻击范围。大锤砸在地面扬起一片灰尘,借着灰尘掩护我又换出一把飞针直接打去,而舒国强却似早有预料,随手一甩一团烟雾便从他袖口弥漫而出,将所有的飞针尽数拦下。 而在飞针离手的一瞬间,我就已经变换出一弓,搭弓射箭一气呵成,箭矢直冲舒国强面门而去。舒国强淡淡一笑,轻微抬手就将箭矢拦下,箭头和锏尖相撞,嘭的一下便被弹飞。 “就这些了?” “还没完呢!” 我换出一杆大枪,左右横扫毫无章法,就是一个劲的往前冲。舒国强被我这一招打得有些措手不及,连忙后退。虽将他打退可我也占不了多大的便宜,连续的横扫让我的体力是迅速的下降,再加上身上这一身盔甲架甲,不一会就气喘吁吁。 “早知道平时就多锻炼锻炼了。” “哟,这就...” “住嘴!吃我这一招!” 我换出盾牌和大刀,以气御剑一同攻向那舒国强,就在我往前踏出两三步时,我的脚下出现几个法阵,由下至上将我扫过,身上的盔甲便变为了一身皮革轻甲,不仅如此我还感觉体力瞬间恢复许多。 “多谢!” 我此刻出手要比之前快上不少,刀盾配合然舒国强一时间无法突破,在加之还要预防飞剑干扰,更是被打得节节后退,脸上也不在有轻松模样。 “老头!我要开八成!” 舒国强大喊一声,猛的一锏打来于我拉开距离。余相随皱了皱眉头说到:“到时候你可自己回去解释。” 随后一抖衣袖,掏出三根金针掷出,舒国强头也没回自己反手用指缝接住。前面两根插入左右太阳穴,最后一根插入人中,随着舒国强忍痛大喝一声“起!”,金针直接没入他的穴位之中消失不见,而他的气势瞬间上涨了五六分。 “天阶上品?不对,中品巅峰!” 舒国强嗤笑着看着我,手中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分为二,与之对上瞬间吃力许多。手中盾牌都被砸烂好几块,刀更不用说一碰就碎,想要拉开距离,但一下便就被追上,缠着我打了许久,手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被逼急了的我直接甩出一张符箓,轻喝一声“爆”,那符就在我们中间爆炸开来,舒国强根本没想过我尽然如此的胆大,没有防备的他和我一样被炸飞了出去。 爆炸威力不大,但还是让我晕头转向了好一阵。晃了一下脑袋,唤回来斩仙剑,没这剑还真没有办法和他打。我迷糊着眼抬头往前看去,只见两条巨大的锏朝着我的脑门袭来,我下意识的就举剑格挡,哐嘡几声响!我是一下子就被他打跪在了地上。 舒国强嗤笑着,满脸都写着不屑。又是哐嘡哐嘡连砸几下,就如同疯魔一般毫无章法可言。虽说我坚信斩仙剑不会有事,但我可确坚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舒国强双手抬起准备来一招猛的时,我的脚下忽然闪过一魔法阵,随后我整个人就出现在了米娅的身边。 “多谢。” 我调整好了状态,就有冲向前去与舒国强战作一团。 “你,唉~” 米娅叹了口气就没在说些什么。 “哟,怎么跑了还回来送死啊。” “少废话,看招!” 我剑招术法齐出,有了提防之后我尽可能的拉开距离战斗,不给他近身缠斗的机会。就这样斗了又个十五六个回合后,舒国强实在有些受不了,左手一松锏落向地面消失不见,随后便掏出一符箓来置于嘴前。只听得他大声一吼,震得我神魂动荡,瞬间双脚站立不稳,身体不听使唤的左右摇摆。 舒国强抓住机会,单手提着锏直冲而来。我捂着脑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另一只手用剑杵着地才勉强支撑我不倒下,牙缝中硬挤出两字:“该死...” 就在舒国强到我面前还有两三步时,我的脚下又升起一法阵来,舒国强见状连忙叫到:“哪有这么容易!” 只见他快速掷出手中的锏,朝着我就砸了过来,然而才飞到一半就有一法阵出现半空准备拦截,但才刚刚接触那法阵便破碎开来。米娅见此场景也没惊慌,而是又连开好几个法阵减缓了锏的速度,同时也在舒国强的脚下开出一法阵来。就在锏快砸中我使,法阵及时启动将我带到了米娅身边,而舒国强脚下的反正也随之启动,被传送到了余相随的身旁。 “老头你行不行啊。我们这都大战三百回合了,你还没画好呢?” “这不刚画好嘛!” 第六话:双龙斗,虎豹争 余相随一甩拂尘,两张画满了密密麻麻咒文的符箓一张飞向天,一张飘向第,然后轻轻道出一声“化”。两张符箓瞬间流转变形,天上的那化作一青龙,地上那化作一白虎。 青龙生得五爪,吐息间烟云翻滚,风声呼啸;双目炯炯有神,盯得人寒毛直立。 白虎背后长着一双硕大的羽翅,獠牙外露,凶神恶煞;一黑一白的眼珠,叫那恶鬼歹人无处可躲。 眼见对面这么大阵仗,我转头看向米娅,只见她轻轻一笑,扯下两根头发抛入画好的法阵之中。顿时法阵启动,头发被吸入进去,换来的是缓缓升起的两个巨大的身影。率先出现的是一头红龙,另一头是稍小一些的紫豹。 红龙嘴里流淌着岩浆,张开翅膀飞向半空时,翅膀被火焰覆盖,热浪瞬间扑面而来。 通体紫色的紫豹,身上不见一点花纹,舌头轻轻舔舐毛发,带着那劈啪作响的电流声。 米娅和余相随四目相对,这青龙对上这红龙,这白虎对上这紫豹,局势瞬间焦作起来。原本还战作一团的人,都停止了争斗,转眼都看过来。 “老神仙出手了,你们没救了!” “没救?我看未必!” “这该是何等的力量,才能如此震撼。” “这就是天阶上品吗?遥不可及呢...” “与之对抗的那人是谁,竟然也能有如此的实力!” 唐宇有一掌击飞面前数人,随后哈哈大笑到:“看了今天我唐宇有命不该绝啊!” 舒国强一听唐宇有这话,有些不耐烦说到:“什么绝不绝!本来也就没想要你的命,不然你能活到现在,一开始就把你给拿了。” 听舒国强这么一说,再一看他那表情,唐宇有也就不在敢多说些什么,毕竟这登仙的堂主可不是什么平凡货色,要是真给惹急了,保不准就真的把他给杀咯。 余相随看着眼前龙笑眯眯的说到:“这龙还挺好看的啊!” 米娅站起身行礼微笑到:“您的也不错呐,不过还是我之前见过的那黑龙要帅气一些呢。” 余相随大笑两声手中拂尘一挥,龙虎齐出朝着米娅扑去。米娅也是不遑多让,大手一挥龙豹就朝着那龙虎而去。 青龙游动着身躯,尾巴横扫过便是一片烟云缭绕;红龙仰天咆哮一声,嘴中火焰凝聚朝向前吐出一道火焰光束。火焰于烟云相撞,僵持了一会儿火焰就冲破了那烟云,但火焰也小了不少,青龙在一甩尾火焰尽数消散。 白虎紫豹在地面对视着低声怒吼,就在双龙交手后的一瞬间,虎豹也一同扑向对方。白虎伸出利爪朝着紫豹的头拍去,紫豹眼睛冒出紫光,留下残影被白虎扑散。而紫豹出在白虎背后张开巨口,它嘴中闪烁点点的紫色闪电,紫豹正欲一口咬下,但白虎却是头也没回,翅膀一扇身边便出现一白色的防护罩。紫豹一口咬在上面,强大的能量相互碰撞发生出巨大的爆炸。 而此刻空中的红龙一扇翅膀,炽热的空气让人感到有些喘不过气。青龙仰天长啸,嘴中烟雾笼罩整个上空,哗啦啦的下起了小雨,原本灼热难耐的空气也渐渐的变得凉爽。红龙眼睛变得赤红,一声怒吼就撞向那青龙,青龙流转身躯躲过那红龙的撞击,可红龙翅膀一扇往后极速倒退转身抓住那青龙的尾巴,狠狠的砸向地面。 地上的虎豹险些被青龙巨大的身躯砸中。青龙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怒吼,一团烟云就朝着空中的红龙冲去,而后青龙四肢一蹬游动着身躯一同而去。红龙的视线完全被那团烟云遮住,红龙扇动翅膀将烟云吹散,但却马上被青龙冲撞到腹部。嘭的一声,红龙被撞飞十数米开外,红龙调整了一下身躯,嘴中的熔浆从嘴边留下,两手接住之后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青龙鼻中呼吸出的烟雾逐渐的幻化出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三条青龙一起冲向那远处的红龙。红龙口中喷吐出火焰,一瞬间变打掉了一只烟云所化的龙,随后便一扇翅膀朝着剩下的两条青龙冲了过去。 白虎和紫豹躲开青龙之后,有迅速的出现在另一边战作一团。白虎飞至半空扇动羽翼,翅膀上的羽毛散落半空之中化作一柄柄利剑朝着地面上的紫豹杀去。那紫豹口中紫电凝集然后猛得一口咬下紫电瞬间爆发而出,紫豹发出一声低吼消失在了原地,而那残影竟也行动起来朝着那白虎扑去,随着紫豹的身影出现在更多的地方,那残影也是越来越多。白虎羽毛所化的利剑将那残影系数击散,而那紫豹嘴中含着紫电出现在白虎身侧,随后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咬向白虎,白虎嘴中白光凝聚化作一柄长剑,与那紫豹在半空缠斗。 在场众人见到此等场景都不禁惊呼一声:“我去!” “老头,那人有这么难对付吗?你看你现在已经满头大汗了。”舒国强此刻收起了锏,蹲在一旁斜眼看着余相随。 “要不我撤,你来?”余相随抹了额头上的一把汗,微微喘了几口气。 “嗯...算了算了,我还是和底下那小子打好一点。”舒国强说着就把眼光看向我这边。 “米娅,没事吧。”我收起剑,唤出一杆长枪守在米娅身边,左右看去就只见那远处的舒国强向我招手,我轻啧一口后也没理会他。 “没事。”米娅摇了摇头。但虽然这么说,可额头上也是慢慢的冒出了汗水来。 这里缠斗着的并不是召唤物,而是幻化物。它们最大的区别在于,一个是以自己的灵力来进行维持;一个是签订契约或者捕获后来进行饲养。 幻化物优点在于自己的实力越强幻化出来的物也就越强,而且被打散后也可以重新幻化。坏处就是所需持续提供灵力,并且幻化出来的物实力越强所需灵力也就越多。就拿现在场上的几只来说,如若是我的话,恐怕随便一只都坚持不过三秒,人就被榨干了。 召唤物却是恰恰相反,它召唤时并不需要太多的灵力,只需打开一个通道便行,更有甚者直接讲喂养的物带在身边,都不需要灵力召唤,而且所养的物可以远超主人的实力境界。但召唤物的缺点也很明显,首先需要有物可以养,并且养育的成本也是随着物的实力和数量成正比;其次是所养之物战死之后,便是真的死亡了;最后如果不小心还容易受到反噬,反被物所控。 而幻化物和召唤物只是两个很模糊的概念,并且物可以是动物,同样也可以是物品。就比如我的斩仙剑就是召唤物,而百兵演武整个法术都可以归结于幻化物。 古语云“万物皆有灵”。 第七话:掌中日月 就在我们观战正酣时,一道声音却将我们打断“好啊好啊!从未想过平生还能有幸见此等规模的斗法”。 我和舒国强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大喊一声:“谁!” 只见某处开出一道光门,里面鼓着掌缓步走出一人,一边走一边笑着。等他完全走出后,那光门也消失不见,他两手突然大开,右手在上掌中发出刺眼的橙光,左手在下银色的光芒让人心生寒意,随后双手一合。 恍惚间就只见那人人影一闪就出现在我们正中,而那原本还在缠斗着的龙虎豹却都已经消失不见,全场无不震惊的看着他,脊背已经是冷汗直冒。 一片寂静之后,余相随率先开口了,“好一个掌中日月,好一个天地道掌门,好一个悟道啊。” 李玉站在原地放声大笑,“余道友客气了,李某只是运气较好而已,但要与那人相比李某这一手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舒国强看着余相随那震惊又略带害怕的脸不解的问着:“掌中日月?天地道?李玉?谁啊这是?” 余相随撇了他一眼“你不认识?” “我认识还问你干嘛!” “也是也是。这老怪物二三十年都没有露过面了。反正记住了啊,以后遇见他绕着走就行了” “有这么厉害?要不我开十成试试!” “别说十成,就算你爹当年巅峰时也只能绕着走。” “不是吧老头!你确定没骗我?” “有没有骗你回去问你爹呀,反正今天就这样了,不打了不打了,今天看你李玉的面子上,贫道就带着门人先走了。” 余相随说完一挥拂尘便开出一空间门,等着他们的一众人都走完之后,余相随对着李玉行了一礼便也进门消失不见了。 唐宇有见人走完后,连忙上前毕恭毕敬的行礼“李叔。” 李玉见到唐宇有表情显得有些困惑“你小子怎么在这?” 唐宇有有些尴尬的说到:“他们其实就是为了抓我来着。” 李玉一听这话陷入了沉思“抓唐宇有?嗯...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些人想要干嘛了,还是得等哪天有空去他们登仙转转。” “李叔,李叔。”唐宇有站在一旁小声的呼唤着,见李玉晃过神来,又小声的问到:“李叔还有什么事没,没事我外面还有人等着我呢。” 李玉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双手一合开出一道门来,示意唐宇有进去了,其余人见状也是纷纷跑了过来,一同也都出去了,本来还有几人想要套套近乎来着,但都直接被李玉赶走了。等他们都走完了,李玉转头看向我们这“这是你们的杰作?” “李前辈可还记得我?” “你是?” “唐自清。” 李玉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嗨呀是你小子啊,这么多年不见你小子长高长胖了不少啊。”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嗯...最近吃的好,哈哈哈。” 米娅见我有说有笑的也插了一嘴“你们认识?” “哟,就是她吧。大手笔啊,这龙这豹这场地。”李玉说到这突然一停,随后冷眼看着米娅“从哪来的?” 我眼见形式不对立马打着马虎眼“从我家来的呀,来的时候坐的轻轨嘞,对了还有公交车。” 李玉拍着我的肩膀叹了口气“是挺远的,来了还遇到这事,倒也挺糟心。不过啊唐小子别和我套近乎,你小子怎么样我心里不清楚。” 就在我还打算说些什么时,我脚下突然出现法阵,眼前金光一闪,顿时什么也看不见了,等再次睁开眼时才发现我已经回到了会场之中,但现场一个人也没有了。 “靠!” 我杵在原地,现在什么也干不了,无奈之下就一屁股坐下,就这样干等着。 “诶!师叔祖?是师叔祖吗?” 我坐了没一会儿,就听见背后有人在喊着我,也不用就知道是谁。 听见陈武诚的声音我立马就蹦了起来“哦。武诚啊,正好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陈武诚走到我面前来,却不见他一起来的师姐“什么事啊”。 “你师姐呢?” “师叔祖您要问的就是这事吗?师姐她去和区域的负责人交接工作去了,得要一会才回来。” “不是这事,不是这事。我想问的是那李玉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李玉?哦!那位前辈高人吧,就在不久之前。当时现场一片慌乱,还是那位前辈出手将所有人送了回去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不久是好久?” “不知道。当时我和师姐做完任务,师姐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看演唱会了。可到了现场发现演唱会没开了,倒是很多人叽叽歪歪吵作一团。打听清楚后才知道出了多大的事,可就在我们考虑怎么办时,他们不知怎么的打起来了。眼见不妙,师姐就准备先出手制服他们,就是这个时候那位前辈突然就出现在他们中间,将两波人分开。然后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法术,他们就都浑浑噩噩的往场外走了。然后那前辈又说了句有意思后就消失不见了,眼看这样师姐就联系了当地的负责人,然后我们就一直在外面等着了,然后刚才见有人出来,我就打算先进来看看,师姐说她在外面等负责人来交接。” “哦,是这样吗。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师叔祖”陈武诚行礼之后就走了。 我站在原地却是那三丈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不出来也不打算在想,就这么一直坐着,等着米娅的消息。 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得我都快要睡着了,我坐着打着哈欠,这会场关着灯又没人的,冷得我清鼻涕都出来了。等着这半天没有动静,我也是开始着急了起来,站起身在场地里走来走去的,身体倒是暖和了不少。这越走啊心里越是着急,可我也没什么办法,这在那境内我有方法能出来,可这用了天眼都什么也看不到就实在没办法进去了。 就在我实在有些不耐烦时,突然一阵金光闪过,米娅和李玉就从里面出来了,我看米娅表情有些不对,但也没多问些什么。 我走到李玉面前恶狠狠的威胁“李老头别让我别让我发现有什么问题,不然我饶不了你!” 李玉倒是无所谓的一笑“哟!小子原形毕露了呀”,才刚一笑完就立马贴着我的脸,冰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小子我警告你,不该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东西,就不该待在我们这个世界。你应该感到幸运现在遇见的是我,如若是碰见那异组,就算你爷在世也保不了你。小子有些事自己好生处理了,不然到时候也用不了异组,我也会亲自出手来解决这些个麻烦,明白了吗小子。” 我紧咬牙关并未回答,这是机器一般的点了下头。李平所说一切我都明白,但我一直都觉得这都是无所谓之事,毕竟从古至今有记载的便不下数百例,但我知道李平绝对不会开玩笑,他说会出手便会出手。 “走吧回家了,自清。” 第八话:分别 回家的路上米娅一言不发,我不知道李平究竟和她说了些什么,但我想多半就是说了她继续待在这边的危害吧,或许在加以威胁也说不定。 回到家后米娅直直的朝厨房走去,我原本也想进去来着,但是却被米娅给推了出来,并且还警告我不允许叫外卖。我心里倒也是有些发麻,不知道米娅到底是怎么了,但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米娅在厨房噼里啪啦的搞了半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然后就见米娅一脸委屈的走了出来,拉着我就往厨房去了。看着那满墙的油渍和那锅里的不知什么的一锅黑糊糊的东西,我看向米娅,她却是眼神躲闪,不敢与我直视。 我走上前打开锅盖,一股刺鼻的味道从鼻腔直冲脑门,我差点没给熏晕过去,“我说,你怎么了。平时做多也就弄得难吃一些,今天怎么就...” 米娅支支吾吾的到:“我,我,我今天力量使用有些过渡了,所,所以才会不小心。” 我叹了口气“你先去坐着吧,我来做饭。” 米娅使劲摇着头“不要不要,我们一起做吧,我来帮你拿东西!” 我转头看着她,她也看着我,“那你把锅洗了吧,我去准备菜肉。” 米娅轻嗯了声就从我的身边走过去洗锅去了。我倒也没有着急着去切菜,而是先一起把灶台收拾干净。两人一起干速度倒也是很快,不一会就将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我从冰柜里拿出莴苣和空心莱,又在一旁的架子上挑选了一个洋葱、两根胡萝卜和两颗土豆一同交给米娅,米娅拿过之后就开始洗菜了。我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块昨天晚上买好一大块五花肉。从厨房上的碗柜中找到了喷火枪,然后就在米娅身后的洗衣槽里烧肉。烧好洗净后将其切成两半,一块放入锅中加入凉水、姜、料酒开始煮;另一块则切成小块备用,从阳台摘了一把小葱,洗净后分成两半,一半铺在砂锅中作底,然后将五花肉放入摆放整齐,之后加入冰糖、生抽、老抽和姜,而另一半小葱则是盖顶上,最后在加入适当的黄酒。 把肉处理好之后,我就开始淘米煮饭,在淘米前还泡了一杯蝶豆花。在准备煮饭前将泡好的呈紫色的蝶豆花水到了进去,原本有些偏乳白的水也慢慢的往紫色靠近。 米娅早就已经洗完了菜,她站在一片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只是笑了笑说到“现在不用忙了,先玩一会吧”,说完我就走出了厨房,米娅也紧随其后。 走到客厅我一屁股就躺在沙发上,电视上还开着我之前玩的游戏。我拿了一手柄给米娅“要玩吗,反正现在没事。” 米娅却没有接手柄而是用手戳着我的脑袋“你是忘了上次你也是喊我打游戏结果差点把厨房点起来了吗!” 我装作很疼的揉了揉脑袋“不会的不会的,相信我啦。” 米娅接过手柄后又放到了茶几上气鼓鼓的看着我“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还有上上次,上上上次,你每次都打上瘾忘了时间。” 我又拿起手柄塞进了米娅手里“哎呀~陪我玩会儿嘛,今天都已经累了一天了,就该玩玩游戏放松放松。” 米娅叹了口气坐在身边,拿着手柄左右看了看“虽然见你玩过,但我可从来没试过。” “没事没事,我教你很简单的。这是上,这是下.......” 在我的指导下,米娅很快就掌握使用的基础。虽然米娅陪我玩了许久,但我看得出她有着什么心事,可每当我问起她时,米娅却总是打着哈哈,一来二去的我也就不在问了,有些事愿意和你说到便不会瞒着你。 我看了一眼时间,感觉差不多之后就放下了手柄往厨房去了。我把煮好的肉从锅里取出,用餐纸吸收掉表面的水分,然后将其切成薄片备用,胡萝卜切片、洋葱切块装好备用。 “米娅把那个锅里的东西全部捞出来,就把肉留在里面就行了。” 给米娅说完之后我又把剩下的东西全部都给处理好了。之后起锅烧油,油并不多就倒了一点,等油温上来之后放入切好的肉片,翻炒出油后加入豆瓣酱、胡萝卜片洋葱等材料,“米娅把土豆块放到那砂锅里,然后再打两个鸡蛋。” 半小时后一桌美味佳肴就摆在桌上,回锅肉、红烧肉、空心菜和莴苣鸡蛋汤,刚好三菜一汤,淡紫色的米饭和那独特的香气让人食欲大增。 米娅夹起一块红烧肉轻轻咬了一口满脸享受“嗯~你要是天天都能做饭就好了,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做呢?” 我倒是谁便刨了两口饭“做饭好累的,而且还要洗碗洗锅想想就麻烦。” 虽然是觉得麻烦,但这顿饭还是吃得很香的,菜种类多但分量其实并不多,再加上今天没怎么好好吃,所以我们两人就把这一桌菜全部都解决了。我先吃饱后就躺在了沙发上,而米娅则是去厨房洗碗筷去了,虽然是有那么点想去帮忙吧,可实在是不想去洗碗,索性就这么在客厅摊着了,米娅倒也没有抱怨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晚上十点左右,不知道为何突然困得不行了,就随便和米娅打了声招呼,简单的洗漱后就回卧室睡着了。在卧室里躺着隐约听见房门被打开,可实在太困也就没有起来,反正米娅在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也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说来也是奇怪好久都没有做过梦的我,今晚倒是做了一个美梦,梦得内容记不清了,但心里却是感到暖暖的,好久都没用过这样的感觉了。 太阳东升穿过窗户照在我的脸上,那一点点温暖的阳光将我唤醒,可醒来之后心里却不知怎的一酸。我连忙蹦起来去到米娅卧室的房门外,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并没有去敲门,而是转步到了客厅,刚进客厅就看见餐桌上立着一张纸片,我连忙走了过去拿起纸片。 “自清,我本来准备了许多想要说的话,可想来想去却不知道究竟要说些什么好。所以自清,照顾好自己,我也该回去我该去的地方,再见我的骑士大人。” 第九话:谈话 “不知如何称呼?” “叫我米娅便好。” “哟,普通话还挺不错的,比我都要标准许多啊。” “过奖了。” 李平两手一挥,就出现两把椅子在一旁,示意米娅坐下后,他自己先坐了下去。米娅犹豫了一会儿后,也是坐了下来。 李平弓着身两手拖着下巴“米娅小姐我也就不多废话了,你是如何绕过海关进入我国的,然后又是如何勾搭上那唐小子的。” 米娅听着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后才说到“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就飘着飘着就到这了,至于自清那完全就是巧合而已。” 李平却是被这回答逗笑了“米娅小姐你是逗我玩呢,飘着过来的,天上飘着呢还是海里飘着呢。” 米娅连忙摆手解释着“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地方,漆黑一片。而且当时我身负诅咒,也没办法去探究那究竟是什么地方。” 李平从怀里掏出一包烟来,熟练的抖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不建议我抽烟吧”,还没等米娅回答李平又马上问到:“介意说说你的事吗?” 米娅低着头想了会“自清会怎么样。” 李平还以为自己听错“啊?哦~那小子啊,他不会有什么的。” 米娅看了眼李平,又思考了会后便把之前的经历全都讲过了李平,从神的陨落一直到魔王的诅咒,从那不知名的位面一直到现在,米娅挑着重点全都讲述了出来,李平一边听一边思考着事,听到某些地方还打断让米娅从说一遍,就这样讲了许久,越讲李平表情越是凝重。等到米娅讲完之后,李平的烟也抽了半包了。 “就是这些了,我没什么要讲的了。” 李平板着脸长吸一口烟,这一口下去却将李平呛了个够,连咳几声后是吐出了几口血痰。深吸口气后又是猛嘬了几口烟,然后拿烟手指着米娅“你运气可是真好,居然这么久了还没有碰上异组的人”,说着吸了一口后就把手里还剩半截的烟扔在地上踩灭,随后又点燃了一根。 米娅有些不解“异组?我倒是知道协会,却没听说过异组。” 李平盯着米娅,看了半天才说到“唐小子没给你提过?也是,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善茬。”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不清楚吗?你和那唐小子一起这么久了还不清楚他的品性。他认定的事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会变,我不知道他给你承诺了什么,但我知道这样下去最后只会害了你们。” “我不明白?” “被异组发现后你一定是活不了的,而那唐小子多半会为了你而跟他们大打出手,你觉得唐小子实力如何?” “很不错,在我的认知中自清最少也能排进前二十了。” “前二十吗,哈哈哈~!那我告诉你唐小子在国内练前三百都进不了,在整个世界连前五百都进不了,你觉得如何呀?” 米娅听得这话先是一惊,随后迟疑的摇摇头“你该不会在开玩笑吧!” 李平笑着摆着手“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哈哈哈。那唐小子要是能排进前一千都算老天开眼了。” “这...还不如刚才呢。” 李平大笑着抽了口烟“当然前五百也没错,说他世界第一也行,毕竟谁知道他前面的什么时候就突然没了呢。所以你能明白吗,你继续和唐小子待在一起只会害了他。” 米娅的神情一下子就暗淡下来,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不是...是不是只要我走了就没事了。” 李平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他拿出烟本来还想着在抽一根,可却发现这整整一包烟已经见底了。李平一挥手地上的烟灰全都消失不见,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 “可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去。” “这点你大可以放心,有我李平在就不会有问题。” 米娅盯着李平的眼睛,想要看出些什么来,可那双深邃的眼眸却什么也无法看出。 “可...可你为何要帮我们。” 李平沉默了,随后背过身去“你搞错了米娅小姐,我不是在帮你们,我只是.......哼...还人情罢了。” 李平缓缓的转过身,还没等米娅开口说话就率先说到:“各位既然来了也该出来露露相吧。” 李平话音刚落这空间四周出现了数个裂缝,随后裂缝之中窜出了几人落在了米娅和李平的周围,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服饰,手中拿着武器蓄势待发。 “李平前辈还请退后。” “哼。回去和那老头说这件事我李平来负责!” “李前辈这不符合规定,您是知道的。” 李平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难道还要我李平打你们一顿屁股才肯好好听话?” “可是...李平前辈!” “够了!李亚男,为父的话现在是不管用了嘛!” 李平这突然一嗓子让在场的全都愣住了,就见其中一人摘下面具,委屈巴巴的看着李平嘟囔着“我知道了还不行嘛,吼什么嘛吼”,李亚男朝着她的队友摆着手不耐烦的说着“走了走了走了,真是的。” 之前一直在和李平对话那人也是摘下面具不可思议的看着李亚男“队长真就走了?” 李亚男转头看向她做了一个鬼脸“不走难道等着我爹打你屁股吗?” 那人却是一脸难堪“那咱们回去怎么解释啊?” 李亚男叹了口气“怎么解释?当然是说有个老怪物把人放了呗”,李亚男说着看向李平吐了吐舌头举着手摇头晃脑“亚男好久都没有吃好的了,人都给饿瘦了”,说完还假装插着眼泪抽泣了两声。 李平无奈苦笑两声“好好好为父知道了知道了。” 但李亚男却并没有停止抽泣,反而更大声“哎哟~我的队员整天跟着我出生入死的,也都饿瘦了一大圈咯”,李亚男一边说着一边给他的队员使着眼色,可那些人哪敢这般胡来,全都是尴尬的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李平是长叹一口气“行了行了,等会再哭西北风都没得喝。亚男呐,回去要是见到那老怪物记得给他说声,这太阳就快要下山了。” 李亚男还没等李平说完就连忙点头“是的爹爹、好的爹爹、明白了爹爹、再见爹爹”,李亚男话音刚落就拉着其他人一起消失在裂缝之中。 米娅掩嘴笑着“真是可爱呢。” “让你见笑了,米娅小姐。对了如果考虑清楚的话那明天便联系我吧,至于联系方式话,我想米娅小姐会有自己的办法吧。” 米娅点了点头,李平一挥手一道金色光芒将两人包围,米娅轻轻一捏手指整个空间便消失殆尽。 第十话:再见,米娅 “前方到达终点站,请乘客全部下车......” “到了吗...” 我揉了揉疲倦的双眼,耳边那广播的声音还在不断的回响,因为刚睡醒整个世界都是雾蒙蒙的。我迷迷糊糊的站起身险些摔倒在地,但这一下也是让我清醒了许多。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轻轨,我不知道我现在要去哪,只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轻轨也都是挑着人最少的那班坐着睡觉,一直睡到终点站,醒来就出去到处乱逛。米娅走后我突然间又回到以前那种浑浑噩噩不知干嘛的生活。临近中午,便随便在路边买了一些吃的,找了一块稍微干净点的地,就这么原地坐下吃了起来。吃着吃着困意又涌上心头,我居然就这样坐着睡着了。 冷夜的寒风将我冻醒,身子早已经被冻僵,手心脚背也是没了知觉,我不知道为何南方的天气也会变得如此。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活动了两下可身子依旧还是那么冰冷,就干脆又坐下下去,哈气搓着手才勉强暖和了那么一点。拿出手机本想看看什么时候,可这才发现手机已经没了电。 “那个你好先生。” 我抬头看去发现一个身穿着蓝色服饰的女孩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捧着一盒东西。 “有什么事吗?” 由于太久没说话,这一开口声音显得很是低沉,我不知道他听见没,毕竟我自己都有些难听见。 那女孩蹲了下来,将手中的东西递在我的面前“这个给你。” 我看着她手中的东西,借着那微弱的路灯光我发现她手里的是一盒饭,那塑料壳上还有雾气,应该是打热过的。我并没有去接只是向她笑了下无奈的说到“我身上没钱,手机也没电了。” 那女孩子连忙摆手“不收的你钱,这是送给你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嘴里嘟囔着谢谢,但就在那女孩转身要走时我想了想白拿人家东西还是不太好,所以便叫住了她“那个...”,她转头过看着我“还有什么事吗?”,但我还没有想要要给什么就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多谢你的东西”,那女孩冲着我笑了笑就背着手蹦蹦跳跳的回到了便利店。 我看着手里的饭无奈的笑了,没想到我唐自清居然也有一天回别人当做是乞丐,但毕竟都已经在我手里了,浪费食物也不是什么好事,也就打开吃了起来。犹豫一天没吃饭了,这吃相上就难免有些难看了,那女孩在店门口偷偷的看着我见我这么大口大口的吃着东西也是偷偷的笑了。我将这东西吃完后把垃圾收拾了一下,然后把身上翻了一个遍但也就找到了几块的零钱和一张符箓。这几块钱肯定是不够付钱的,但也不知道这最近的公安局在哪,不然倒也是可以用这身份牌获取一些帮助的。不过我实在不想和协会扯上关系,就把那福利随意的折叠起来,这折叠的手法是小时候在哪学的我给忘了,但一时兴起就这么按照心里的想法折了。符箓被我折叠成一个小棱块,然后我又把手机掏了出来就往着那便利店去了。 “欢迎光临!” 我刚踏入那便利店,门口就响起了声音。我四处望看见刚才给我东西那女孩正在地上清理着货物。我走上去站在他的背后小声说到:“你好,你们这儿可以充电吗?” 那女孩扭头看过来发现是我“可以呀,手机给我吧我在收银处给你充。” “谢谢啊。” “没事没事,反正这里晚上也没什么事做的。” “我说啊你就不怕我是什么坏人吗?” 那女孩明显一愣,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也是僵在了原地。好一会儿后她才笑着说到“你不是坏人。” 我从货架上拿了一瓶水和一包巧克力走到了收银台前“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呢?” 那女孩接过东西扫描价格,又在电脑上好一阵折腾,不难看出操作非常的熟练“一共七块钱,是要现金还是扫码呀。” 我指了指手机笑着说到“还是扫码吧,我可没有那么多现金。哦~对了刚才那个多少钱,我一并给了吧,白吃你的东西也怪不好意思的。” 那女孩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我妈说过谁都有困难的时候,我帮你也并不是图什么。” 我喝了一口水,那凉水下肚脑袋也是清醒不少“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那女孩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才说到“哦~!是问我名字吧,我叫钟成燕。” 钟成燕这名字乍一听有些耳熟,可却忘了是在哪里听过,不过我也没有过多去想,而是拿出那早就准备好的符箓递到她面前“这是一个护身符,就送个钟姑娘了,你可千万要收下,不然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钟成燕听我这么说也不好意思拒绝,便接过那护身符放进了衣兜,然后她看了一眼我的手机“你的手机电已经充满了”。 说着钟成燕就把手机交还给了我,我拿过后就先把钱给付了,然后叫了一辆网约车,说来运气也好离得近就两三分钟便到,如此这般我也不在过多逗留,便和钟成燕到了身别后就准备离开,在我正准备踏出店门时,钟成燕却是大声说着“再见了怪大叔,对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你不是坏人吗!那是因为我直觉告诉我你不是。” 我听钟成燕这一声怪大叔是差点没站稳摔倒了,我是连忙稳住身形挥手道别。说来也奇怪米娅走后我便是以为回到从前,可却哪有那么容易,若是没有从前的记忆还好,可现在有了便是多出那不得不去做的事。消沉了这几天也消沉够了,我也毕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做。 坐在后座上,摇下车窗吹着冷风看着窗外的夜景,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拿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喂?你是?”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熟系而又陌生的声音“你该不会把我的事忘了吧!” 第一话:夜 “2024年1月29日星期一天气晴 转眼间春节就快要到了,但是城里却没有了以前的那番热闹。在不久以前鞭炮烟花什么的还是能够放的,但是到了现在却是一点年味也没有了。我其实不大明白他们所说的年味究竟是什么,总该不会是那空气之中的硫磺的味道吧。但有一点我是明白的,假如哪一地方不用放烟花爆炸了,那年真的就已经被吓跑了。不过倒是听说听说国外倒是兴起了这个习惯,大概年都跑到他们哪儿了吧。 今天已经是多久没有联系了呢?自从上次游乐园一别后,好像就没有再见了,他呀还是那么气人。但是呢不那么气人的话可就不是他了,不过还是得感谢琪琪,不是她的话可能这辈子都见不了面了。 可是为什么...什么要让我嫁给那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为什么...... 说来也怪最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久了,记性也是越来越差了,但是无论这么查都查不出病因来,家里还请了先生可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但每次当我说到我的未婚夫不就是道士吗?怎么不请他来看看时,父亲总是会找各种的理由搪塞过去。 算了现在又在打瞌睡了,只是希望他不要忘了才好,要不...给他打个电话过去吧,嗯!就这样吧现在就打过去。” 楚余情放下了手中的笔,拿出电话就打了过去,不一会电话那头就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你是?”,她只是俏皮的说了一句“你该不会把我的事忘了吧?”,然后就飞快的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抱着人高的玩偶害羞的滚来滚去的。 但没过一会儿她便坐了起来,走到刚才写日记的桌前眼神冷漠的看着那还未合拢的笔记。 “哼!臭男人,真的值得吗这种人。” 楚余情骂了一句后换了一身衣裳,随后站在窗台边一跃而下。她家住在三楼,可因为地势的原因比一边九楼还要高上许多,楚余情翻出窗后在哪石壁上连踩地下,不仅是平稳落地而且一点声响也没有。落地后的楚余情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没人看见后就朝着一处阴暗的地方走去。夜晚的风很是喧嚣,吹得人不停的哆嗦。楚余情却只是单薄的一身,短袖短裙丝毫不觉冷一般。走了好一会儿到了闹市区,晚上虽冷但也挡不住那买醉的人。 楚余情随便的找了一家酒吧坐下,动感的音乐、闪烁的灯光还有那舞池中摇曳着的人们,让这寒冷的夜也渐渐的变得暖和了一些。楚余情点了一杯鸡尾酒慢慢的品尝,而四周却已经有好几道目光聚集到了这单薄打扮的姑娘身上。楚余情却是丝毫没有察觉一般,只是一味的抿着手中的酒。 就在酒喝到一半时,终于还是有人坐不住了“小姐,一个人?”,就见一人走到楚余情身边坐下并且招呼着酒保“两杯鲜血玫瑰。” 楚余情一口喝掉剩下的鸡尾酒,脸泛着红晕微笑着看向那人“一人又怎样?两人...又怎样呢?” 酒保熟练的使用那调酒的工具,华丽的调出了两杯鲜血玫瑰放在了那人面前。他将其中一杯推到了楚余情的面前,而自己则是端起另一杯“不知小姐可否赏脸陪在下喝上一杯。” 楚余情倒也没有客气,端起酒杯晃了两下“这天呐可是越来也冷了,我的心我的身也像这天一般冷了许多。”,说着楚余情便喝了一口,一口酒下肚楚余情却是掩嘴轻咳了两声。 那人笑着看着楚宇情喝了一口酒后缓缓的说到“这酒如同我的心一般,热烈。” 楚余情却没回答,而是醉醺醺的扶着吧台站了起来。那人见状连忙上前扶着楚余情,楚余情也并未反抗而是在那人的搀扶下出了酒吧。在门口那人招呼了一辆出租车看着楚情问到“小姐,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楚余情却眼晗泪水楚楚可怜的看着那人悄声的说“家?”,可这才说了一个字却是依偎在那人怀里嘤嘤的抽泣起来。那人看着楚余情的样子一脸的不怀好意,便是招呼着出租车到了酒店。 第二天。 一位警员手里拿着一份资料急急忙忙的闯进了办公室大声的叫喊着“安队安队!不好了不好了!” 安队转头看向门口那人淡定的说着“小雨啊,什么事这么慌张?” 小雨拿着资料放到了安队的办公桌上,指着上面的照片说到“又来了,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外伤没有中毒也没有病例,人却是死了。” 安队看见这些照片一脸严肃的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着“时间地点。” 小雨连忙拿起安队的外套还有那桌上的照片资料追上安队“龙湖酒店,今天中午十一点那边保洁收拾房间时发现报的警,具法医验定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晚十一点到今日凌晨一点左右。” 安队接过小雨手中的外套打开车门发动了汽车,小雨也是熟练的坐上了副驾驶位,小雨不安的看着安队“安队,你说这是不是妖怪做的呀,不然怎么每一次都查不出什么。” 安队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小雨,然后猝不及防的给了他一脑袋瓜子一下,“哪来什么妖怪不妖怪的,我看就是你心里的妖怪在作祟。” 而这时小雨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喜笑颜开的对着安队说到“安队安队有线索了。” 安队踩下油门撇了小雨一眼“是什么线索快说呀。” 小雨挂断电话后说到“这次的被害人和之前那些一样有犯罪记录,并且这人一周前应为猥亵而被罚款了。要我说安队,这种人渣死了活该。” 安队眼睛紧紧看着前方的路,语气稍显严厉“小雨无论他以前做过什么,他始终是人。他做错了事应该是由法律由国家来进行审判,而不是由个人。并且对方很可能是一个连环杀人犯,你觉得杀人和猥亵那一个更重呢?” 小雨挠了挠头“我知道了。” 第二话:天下 “师傅师傅!” 陈九鸣坐在门前悠悠的品着手里的茶,听见陈武诚在房间里叫喊,只是淡定的问到“怎么了?” 陈武诚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不好了!不好了!” 陈九鸣见他这个徒弟如此着急,心里倒也不由得奇怪起来“你今个怎么的如此急急忙忙的,修行如此久了为何心形还如此这般呐。” 陈武诚拿出手机翻了几下递到了陈九鸣的面前“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陈九鸣看了不禁皱起眉头“不行!马上就要过年了,就更应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陈武诚委屈巴巴的收回了手机,失落至极的朝着屋里走去。而这时吴海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陈武诚这个样子笑着说到“看吧我就说了不行的。” 陈武诚看见吴海还嘲笑他顿时更加委屈了“海姐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和你玩了!” 刚说完就朝着屋内跑去了,陈武琳看了眼门口不知所措的吴海又看了眼跑上楼的陈武诚不禁笑着摇头,然后指着吴海笑到“你要是再去哄哄我这小师弟呀,怕是以后真的不跟你玩咯~” 吴海无奈的站在原地“我不就开个玩嘛,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道歉去,然后再狠狠的去揍那没良心的师傅一顿!”,说到这吴海语气显得邪恶起来。 而这时坐在门口的陈九鸣开口了“哦~不知是要揍哪个没良心的呀?” “啊?!这么远你都听得见!” “你说呢?” “哎呀~武诚是海姐不好~!是海姐的错,海姐给你道歉好不好啊。” 吴海非常夸张的叫喊着就往着楼上去了。吴忧这时候急急忙忙的骑着电动车回来,才刚下车的他就急忙招呼着陈九鸣“陈哥不好了!” 陈九鸣才刚端起的茶碗还没来得及喝就立马方下“怎么了,你今天怎么急急忙忙的?” 吴忧看见桌上摆着有茶水连忙上前端起就先喝了两口“就是刚才听那边的人说这次出了个不得了的家伙!恐怕得有六品了。” 陈九鸣见茶水是没得喝了索性到了一碗白开水装模作样的喝上了两口才缓缓的问到“六品,没打听错?” 吴忧尴尬的看了眼手里的茶碗又看了眼陈九鸣,连忙的把手里的茶放下,陈九鸣却是摆摆手拦住了他,并指了指桌上放的那碗白开水。吴忧尬笑了两声才说到“千真万确啊,去买菜时听那菜市场门口那阿婆说的。她还说那妖不简单呐,好几次都从她手下跑了,最近也是越来越强了,险些就要打不过了。” “那为何不来找我?” “说是来找过几次,但你那时不是出去忙其他事了吗。要不是今天我兴起去那菜市场买菜,阿婆还不知道我们回来了嘞。” “行吧,吴忧你先去做饭。” “好勒,陈哥。” 吴忧回来没一会儿,整个房间都飘满了香气。陈武琳看着一桌的美味佳肴不禁咽了几口口水“吴师叔我可以先吃了吗。” 吴忧端着汤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正中间,随后看着陈武琳打趣到“知道你呀山上受了不少苦,但还是得等大家一起吃饭不是。” 陈武琳躺在椅子上心疼看着自己那满是老茧的双手,嘟着嘴说到“都怪师傅非要回什么山里,呜呜呜~害得我也吃了不少苦头。” 吴忧把大家的饭都盛好,筷子也一一的横摆在碗上,“好啦好啦,这不都回来了吗,快去叫你海姐和师弟吃饭吧。” 陈武琳哦了一声就往楼上走去,陈九鸣也在这时进了房间,看着满桌的饭菜不禁皱起了眉头“弄这么多,能吃完吗?” “陈哥吃不完晚上再回来吃也是一样的呀。” 陈九鸣摇了摇头“今天晚上还不一定能回来,说不定这几天晚上都会在外面呢。” “这次有这么严重吗?” “嗯。倒不是难对付,主要是一点行踪也没有,调查上恐怕都得花上好些功夫。到时候你去警局问问情况,我们去街边走访调查一下。” “嗯,没问题陈哥。” 陈九鸣和吴忧坐在桌前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哇!好香啊!”这时吴海从楼梯上蹦跶了下来,一屁股就坐到了桌前,然后瞪着陈九鸣和吴忧“你们怎么不吃,快吃呀快吃呀。”,说着就准备拿筷子夹菜,可却是被吴忧敲了一筷头“人还没到齐呢,慌什么慌。”,吴海被打得有点疼是连忙的缩回了后“我知道了知道了,用得着动手吗?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陈武诚和陈武琳走到桌边先是向陈九鸣问了好才入桌“师父好。” 陈九鸣感到有些异样看着他俩坐下后才开口“什么事啊?” 他们两人都连忙摇头。 “不说就是真的没事了。” “那个师父我...我还是想去...” 陈武诚支支吾吾开后,场面一下就冷清了下来,大家都看着陈九鸣,而陈九鸣却是看着陈武诚。好半晌陈九鸣才开口说到“吃饭啊,等一下还要出去做事呢。” 陈武诚失望了哦了一声,之后只是埋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就连菜也不愿去夹一块。吴海头大的看着那陈九鸣想要说些什么,但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毕竟这也不是她徒弟,没招的她就只能自己吃自己的了。倒是陈武琳被吴海使了几个眼色,本来想帮她小师弟夹菜的手又是退了回去。陈武诚越吃越是伤心,吃到后面眼泪都流了下来。吴海看见这陈武诚这样了,就连忙给陈九鸣使着眼色,可陈九鸣却是当没看见一般自己吃着自己的。 等着陈九鸣不紧不慢吃完了饭,他放下碗筷便说到“到时候吃完了,跟着为师一同出任务。” 一听要出任务陈武琳满脸写着不开心,吴海也同样如此。 等大家都吃完后,无忧开着车把这师徒三人送到了市区。 “那陈哥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陈九鸣点了点头也算是回答了,吴忧再给另外两个小家伙打了招呼后就开着车走了。 陈九鸣看着现在依然闷闷不乐的陈武诚,摸着他头说着“你可知道为师为何不同意你去呀。” 陈武诚想了想才说到“师父是怕我荒废了修行。” 陈九鸣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这只是其中一点。你若是去了那谁来守护这里呢?” “不是还有师父嘛。” “那要是为师不在呢。” “那还有协会的前辈还有山里的长辈!” “那要是我们都不在了呢?武诚你要记住我们修行一生并不是为了自己荣华富贵,而应当是为了苍生,为了天下太平。行常人不行之事定受常人难受之苦。这世上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人默默地守护着我们的安危,过去有、现在有、未来也有,会是先人、会是你我、会是我们的后辈。直到永远。” 第三话:家事,往事。 我看着手里的名片,想了想还是打了过去,电话铃响了两声便接通了“陈九鸣之前你不是说有我的事要给我说嘛,上次走得早这次我想好好听听。” “我想也不用我说了吧,其实我本来知道的事就不太多。但那次看了榜单后我又去调查了一下,这才知道了许多的事,当然我想师叔你知道的肯定比我要多得多吧。” “那也就是没什么可以告诉我的了,算了算了先挂了。”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然后摊再椅子上想着哪天楚余情给我打的电话,说实话要不是她我还真的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陈武诚看陈九鸣打完后好奇的问到“师父是师叔祖打来的吗?” 陈九鸣收起来电话点了点头“走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嗯。” 陈九鸣看向陈武琳发现她现在还在翻着手机,语气就稍显严厉了些“武琳别玩了,你去问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把武诚也一起带上。为师要去阿婆那里去一趟。” “知道了师父,而且我也没玩。” 陈武琳把手机上翻出的新闻拿过了陈九鸣看,上面日期正是今天中午某酒店男子离奇死亡的事。陈九鸣的直觉告诉他这事不简单,立马点头说到“嗯,这个要着重调查一下,警察方面的事就让你们吴叔去协商。” “好的师父。” “记住发现问题立马通知我,不可勉强行事。” 陈武林笑着说到“知道了知道了师父,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商量完毕后,师徒三人便兵分两路,一路去往新闻上的那酒店,一路去往菜市场。 “余情!余情!起来吃饭了。” 一位中年妇女推开了楚余情房间的门,楚余情躺在床上在被窝里动了两下迷迷糊糊的说到“妈让我再睡会儿,我再睡会儿就起来。” 楚余情的妈妈叹了口气,在一旁继续说到“快起来!你看别人家那个姑娘家家像你这样,一天睡到晚。你要是再不起来今天就别吃了。”,说完便一把拉开了楚余情身上裹着的被褥,然后一把就把楚余情拽了起来,还没等她开口又继续说到“妈这是为了你好,你马上就要嫁人了,你嫁到别人家难道还要像妈这样伺候你嘛,到时候你在懒懒散散的你妈我的面子往哪搁,你爸的面子往哪搁。” 可说到这儿楚余情最终是忍不住了,突然就甩开被抓住的手,然后红着眼吼到“你要嫁自己去嫁啊,你要面子你自己去啊!”,一边吼着一边把人往外面推,随后反锁上门,自己蹲坐在场上小声的抽泣。 “孩子他爸,你自己看看!你教出来的还女儿,连她妈都敢吼了!” “你怎么又怪起我来了,这门亲事不是你妈找到吗?我就一直不同意这事,这嫁给一个道士算怎么回事?” “我妈的本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没我妈哪来你这破公司。别人那道士愿意取我们女儿那是我们福分,你是不知道别人那好大一个门派。那背后的关系还能小了吗?” “孩子她妈你怎么能这样说呢,难道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都能被你妈那神神叨叨的玩意糊弄过去。” “孩子他爸呀,很多事你不懂。就拿那唐家那小子老说吧,他爷爷确实是厉害,所以当时我不反对他们俩谈恋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是以为他们家怎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的,是被仇家报复了,那就剩他小子一个人,那不是害了我家女儿。你在看看他们那天地门,一个名门大派,全国都是最顶尖的那种,而且那陈九鸣可是别人未来钦定的掌门人,要不是以前我妈对那陈九鸣师父有恩,别人哪会答应。” “可是孩子他妈,这强扭的瓜它不甜,这以后要是闹出来什么事那怎么办?”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有了孩子那不就有了顾虑了。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还不如去管管你要破公司,这边的事不用你担心。” “那好吧,这也是为了女儿好,我这做父亲以前亏欠她太多了,只要她以后平平安安的过下去就行了。” “女儿现在不懂,等以后啊她就会明白妈的良苦用心了。” 在房子中抽泣的楚余情把这些话听的一清二楚,听了这些她的心里更是难受,可是想哭却怎么也不敢哭出声。在楚余情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就总是在外奔波,一年到头可能都见不上一面,而她的母亲因为是工厂的职工,总是早出晚归,所以到了初中后便回到了老家读书,也就是在这时遇见唐自清。 虽然当时已经不在分什么尖子班差生班了,但由于楚余情的姑姑在当时是出了名的教学好,所以镇上有关系的都全把孩子往这个班里塞,所以班上基本上都是认识的,而唐自清却是被分到这个班来,导致他才来时便被孤立。但他自己却并不在意,毕竟整个小学时期基本上都没怎么去上过课,而全是在外跟着爷爷出任务。 因为是住宿的原因,周末休息时还要跟着爷爷出任务,所以家庭作业总是没办法按时完成,但唐自清自己也并不是很想做,所以他是经常被老师点名批评很快就在班上出了名。 而楚余情也是在这时注意到这位格格不入的人。经过几个接触后她发现不仅很好说话,而且其实他们还很相似,并且唐自清讲的故事总是能够起她的兴趣。久而久之的也就走得比较近了,但不知什么时候班上流传开了两人在谈恋爱,无论怎么解释也都解释不清。 而且他们俩的心里其实也有了一种莫名的感情,说不清也道不明。直到一个暑假楚余情将唐自清约到了一个小的游乐园玩,若是平时唐自清多半在出任务,但说来也巧哪天他正好有空。等开开心心的玩了一天后,就在两人即将分别之时,楚余情让唐自清闭上了眼,给了他一个小礼物。 也就是这之后两人才在了一起。 第四话:线索 陈九鸣一路往菜市场走去,引起了不少关注,毕竟一位身穿道袍的帅哥又有谁不想多看两眼呢。陈九鸣轻车熟路的很快就到了菜市场的门口,可是却没有看见阿婆,那原本阿婆最喜欢坐的摇摇椅上正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陈九鸣便走去问到“小朋友,你知道这阿婆去哪了吗?” 那小孩看了陈九鸣一眼说到“奶奶有事出去了,说一会儿再回来。” 陈九鸣到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这阿婆是这附近有名的神婆,哪家孩子出个什么事都会找她去看看,而且阿婆也不收钱什么的,所以大家都很帮忙照顾她的店铺,她要是有事出去了,店里的东西也还是照常能卖。 陈九鸣在旁边店铺借了一根板凳,又是从店里拿出了一包茶叶沏了一壶茶,然后就这样静静的坐下了。他一边品着手中的茶,一边打量着那小孩儿。就见他坐在摇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一边看一边背着。陈九鸣有些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内容,发现居然看的是一本讲风水的书,而且其中大多数内容都是手写,看来应该是阿婆留下的笔记。 陈九鸣指着笔记笑着说“小朋友你看得懂?” 那小朋友摇摇头嘟囔这说“看不懂但奶奶让我今天必须要把这几页背下来。” “那背得如何了?” “嗯...已经能背完前面两页了。” “这是厉害呀。” 陈九鸣还没说上两句,就有一个老太太走到了这店铺看着他们两人发出了疑问“诶~?孙儿啊,你奶不在呀?” 那小朋友抬起头看了眼,笑着说到“古婆婆你有什么事吗?我奶奶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那古婆婆明白似的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那我等下再来吧。诶?这位小伙子是谁呀,怎么老太婆以前没见过呀。” 陈九鸣站起身行了一礼笑着说到“晚辈陈九鸣也是来找阿婆的。” 那古婆婆一听却是面露难色“哎呀,那该如何是好呐。” 陈九鸣一看便说“有什么也可以和晚辈说说,说不定晚辈也能解决。” 古婆婆打量了陈九鸣几眼有些迟疑但还是说到“嗯...不中不中,还是得等牛婆回来。” 陈九鸣倒也恼,只是笑了笑便自顾得去喝自个儿的茶了,那古婆婆也找了一根板凳坐在了旁边。等了可能有一个多小时,那牛婆才慢慢的杵着跟拐杖回来,远远的就看见门口有人在等她,就加快了些步伐去了店面。 看见牛婆回来,古婆婆和陈九鸣都是连忙起身。古婆婆率先开口到“哎哟~你可算是回来了。”,牛婆招呼着他们俩赶快坐下,她孙子看见奶奶回来也是连忙把位置让了出来,而他自己就跑到一旁的台阶上坐着看书。 牛婆坐下后打趣到“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发生什么了。” 古婆婆摆了摆手说到“那小伙子先到,快先帮他看看吧,然后再去我家看看。” 陈九鸣这时打了声招呼“阿婆。” 牛婆看了眼又擦了擦眼睛在仔细看了眼才开口“这不是陈会长嘛,你可算是回来了,等得老婆子我好苦啊。” 陈九鸣给牛婆到了杯茶水,“这不才回来就听见再说你之前找我嘛,所以就过来了。” 牛婆喝了口茶却是说到“那事啊,我们路上边走边说吧,正好你也在就帮老婆子一把。” 古婆婆这时着急了“哎哟~你们去哪呀,老婆子这边还管不管呐。” 牛婆却是笑着说到“就是去你家呀,有陈会长在都是小事都是小事。” 古婆婆确实睁大了眼竖起了大拇指“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陈九鸣谦虚到“阿婆这是夸我呢,和前辈比我还是差许多。” 牛婆高兴站了起来摆着手说到“哈哈哈~陈会长谦虚呀,我们这些个老婆子走路都费劲。那个孙儿啊,好好看店等会回来抽背。”,那小朋友点了点头就继续背书了,“我们走吧,就不要耽搁太久时间。” 古婆婆也是同意就在前面带着路,而牛婆就和陈九鸣在后面边走边说。 “阿婆那妖确真有六品?” “应该不会有错,就算没六品那也应该快了。起初遇见还能压着她打,但人老了手脚不灵活了,她想跑呀我也追不上。后来又遇见了好几次,虽然没次样貌都不太一样,但身上那股气味我是觉得不会闻错的。” “会改变样貌吗?” “嗯。而且呀,那应该是一只猫妖或者...狐狸之类的,但我觉得应该是猫来着,毕竟狐狸的骚味太大了。” “猫妖?说起来我之前也遇见过一只猫妖来着,当时因为一些原因给跑掉了。” “哎呀,什么妖怪能陈会长手下跑了呀,那我这几次岂不是命大哟。” “阿婆别说笑了,当时情况复杂,一不小心就给跑了。对了还有没有其他信息啊。” “我想想.......说起来还真有,和那妖交手几次后我觉得,那妖应当是夺舍的别人,它的魂不稳,好几次都因为这样才败在我手下。” “夺舍!这可不是小事。” “那可不是,对了这个你拿着。” 牛婆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符箓,交到了陈九鸣手上。陈九鸣看了眼“这是寻灵符。”,牛婆点了点头说到“不错,之前在那妖身上留下来点印记,这一个月内都不会消散,但那妖要是察觉到了有意隐瞒的话,这范围就没多大了。” 陈九鸣把符箓收了起来,“没事只要有了头绪就好办了,阿婆如果下次遇见了就不要勉强。” “嗯~我知道了。” 古婆婆这时说到“到了到了。”,然后拿出钥匙开了门就这样进去了。但牛婆和陈九鸣却都是眉头一皱,往里面走去就看见那床上躺着一女孩,就只见她面无血色,还满脸的冷汗,还不停呻吟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古婆婆看了心疼到“哎哟~怎么才出去一会儿就这样了。” 陈九鸣上前把古婆婆拦到了一边“古婆你先到外面去吧,记得把门带上然后把这个贴在门上。”,陈九鸣从袖里拿出了一张符箓交给了古婆婆,古婆婆结果后看了眼牛婆,牛婆点了点头她也就照做了。 牛婆靠近凑了一眼说到“鬼上身,还好来得不算晚。” 陈九鸣点了下头轻轻一勾手指,衣袖一张符箓就滑落到了手中。这时那原本还在哀嚎的女孩确实坐了起来,转头用那阴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两人,阴笑着说“找死~”。随后立马扑向牛婆,牛婆倒也没慌手里拐杖一杵就顶到了那女孩的脑门心,一时间一团黑色的东西就从女孩体内被打了出来。陈九鸣见状手中符箓随手一抛,手结剑指念到“灭!”,符箓闪出一道金光,金光过后整个房间都暖和了不少,而那鬼影早已消失不见。陈九鸣把女孩扶回床上,翻开手腕把脉,然后点了点头,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箓和一只毛笔,也不见沾墨就这样在纸上写着东西,写完后就往门外走去,牛婆也是紧随其后。 古婆婆见人出来连忙上前“怎么样了,没什么问题吧。” 陈九鸣把符箓交给了古婆婆“没什么大问题了,这个是药方。”。古婆婆接过却什么也看不见疑惑看着陈九鸣,陈九鸣笑着说“去唐氏药馆抓药到时候把这个给他们就行,他们知道该如何去做。还有要忌口的东西到时候他们也会给你说的,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古婆婆看着陈九鸣离去的背影连忙说着“谢谢啊谢谢啊。” 牛婆看事情也解决了就说“没什么事了,我也就先回去了。” 第五话:妖气 “武诚武诚,快点快点!” 陈武琳走在路上是边走边看,看得不是哪有问题,看得是哪有好看衣服,哪有好吃的食物。而陈武诚呢,已经提了三四个口袋,里面全是陈武琳买的新衣裳。陈武诚提着包在后面跟着,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的还抬头看一眼,等到手里的口袋又多了两三个时,陈武诚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连忙跑到前面拉住陈武琳说“师姐,咋们不是出来找妖怪的嘛,怎么光在逛街呀,要是师父知道了怪罪下来,我......”。 陈武琳却是拍着陈武诚的肩膀,两眼瞪着他语重心长的说“小师弟,你不懂。我们这叫做便衣调查。你想呀要是我们在街上一个一个的问,一点一点的查。万一被发现了,先不说有没有危险,光是这一天的调查都全白费了。所以我们应该融入进去,这样才不会被发现。” 陈武诚苦着脸看着这胡天侃地的师姐,心里不禁吐槽“什么便衣嘛,当然三岁小孩儿。完了完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回去肯定要被师傅责罚了。” 陈武琳看他一脸鄙夷的样子,又是连拍了几下肩膀,一脸微笑的看着这小师弟,这下是把陈武诚吓得不轻,只见他低着头弱弱的反驳到“到时候,到时候师父怪罪下来,我是绝对不会帮师姐你的。” 陈武琳噘着嘴眯着眼看着陈武诚,然后把手机掏了出来翻了几下就摆在了陈武诚的面前,笑着说“师弟呀,想不想去呀。你要是棒棒师姐的话,师姐就勉为其难的去求求师傅。” 陈武诚摇了摇头说到“不要。师姐还是死心吧,要是在逛下去我一定会跟师父说的。” 陈武琳一听便抓着陈武诚的肩膀哭天喊地的使劲摇,摇得那陈武诚脑袋是晕晕乎乎,好几次都想要叫“师姐快停下”,可就连那话也是说不清道不明。实在觉得难受的陈武诚一抖手腕拿到一张符箓在手里,以极快的速度往那陈武琳脑门上体贴,就只见那陈武琳是动弹不得。而那一旁路过的行人看见都是笑着说“你看这姐弟俩好可爱呀”,丝毫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被这定身符贴着不仅是动弹不得,就连那呼吸也控制不了。这下陈武琳是真的哭丧着脸了,只得向那师弟求饶到“我错啦,我错啦。怎么还能带招呢,快放开我放开我。” 陈武琳虽然不信她这师姐,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就犹豫了一下便问到“真的不逛?”。陈武琳是连忙应是,可陈武诚还是不大放心又加问到“师姐没有骗我吧?”,陈武琳连忙说到“不骗不骗,骗你是小狗。” 陈武诚虽然还是不大相信,但终究是把那符箓揭了下来。可哪知就那么一瞬间,陈武诚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一张定身符就已经贴在了他的脑门上。陈武诚大惊失色“师姐!你骗我,你是小狗!”,可哪知陈武琳却是笑着说“师姐可没骗你哟~说不逛街了就不逛街,但!我亲爱的小师弟~敢把定身符贴师姐脑门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哈!”。说着那陈武琳两双手就去掐着陈武诚的脸蛋是左右来回摆着,之后是冷笑着到了一点矿泉水在手心上,陈武诚看着师姐那不怀好意的笑和那手上的动作,是吓得连忙喊着“救命!救命啊!”。周围人看着也只是笑着打趣到“哟~小道长法力不够深厚,看来你今个要着了你师姐的道了。”。陈武琳等手变得冰冷后,一下就插进了陈武诚的后背,这一下冷的陈武诚是直打哆嗦。 可就在陈武琳玩得不亦乐乎时,他们俩同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陈武琳是连忙收回了手把那符箓给揭掉,然后悄声问到“感觉到了嘛,那股妖气。”。陈武诚点了点头“虽然散发出来的气息不强,可这股浓度...师姐要不还是叫...叫师父来吧...”。 陈武琳却是摇了摇头“叫师父怕来不及,武诚看一下。” 在陈武琳的掩护下陈武诚施展了法术,那一双眼睛上闪过一道红光。陈武诚就这样寻着那妖气传来的地方偷偷的看了过去,左右看了许久方才确定一伙人之中的一人,“师姐找到了,一共有两人,看上去应该是母女吧,在逛街买衣服。大的妖气很弱,小的那个妖气要浓一些。” “她们有没有其他奇怪的举动。” “没有,看上去就是正常的买衣服。” 陈武琳把手机解锁给了陈武诚说到“师弟给师姐拍几张照片。”,说完就站起身背对着陈武诚刚才看去的那个方向。陈武诚接过手机,放大对焦是拍了好几张才罢休,之后便把手机交还了陈武琳。陈武琳拿回连忙打电话给了陈九鸣,“喂师父我们这边有状况!” “哦?你居然没逛街?” “哎呀~师父,这不是重点。我们发现有两人身上有妖气,初步判断强的那个实力应该在五品左右。”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留好照片。然后给你吴忧叔打电话,把情况给他说一下。之后就交给你吴忧叔就行了,你们两就在周围谁便逛逛,一定不要让他们伤人!” “是,师父。” 陈武琳挂断电话连忙把定位发给了陈九鸣,之后又打给了吴忧,嘟嘟嘟~电话铃声响了好一阵,那边才接通。 “喂!武琳,什么事啊?” “吴叔我们这边有情况。” 陈武琳一边说,一边把照片和地址告诉吴忧。 “是哪两个?嗯...是你脸旁边那俩是不是?” 陈武琳看着发过去的照片,两人对了好一阵才确认了究竟是哪两人。 “好了武琳,你们俩记得给陈哥发个消息,记住一定不要轻举妄动,等你们师父来就行了!我这边还要和警方沟通一下,就这样吧,先挂了。” 陈武诚看着陈武琳问到“怎么样了师姐,师父怎么说的呀。” “就当没事发生,偷偷监视。以免出现意外,还有这里人多,如果等一下打起来了,记得先疏散人群。” “嗯!师姐。” 第六话:警局 吴忧开着车停在了警察局的门口,停稳后急急忙忙的往着警察厅内走去。才刚进门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招呼着“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吴忧朝着那打照呼的协警走了过去,从包里掏出来身份卡递给了他然后小声说到“我要见你们局长”。 那人接过卡片左右瞧了瞧,就只见上门写着吴忧,天地门之类的介绍。那辅警把卡片递了回去笑到“那个先生,您没醉吧?” 吴忧扶着头感觉是非常的郁闷,他把卡片拿回来放回了包里。探过身去小事说到“那个小同志,你就和你们局长说一声,就说陈九鸣的人他知道的。” 那辅警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吴忧老大半天,而吴忧就那么尴尬的笑着,辅警见没有办法只得无奈的用手机发消息通知了局长。没过一会儿那局长就急匆匆的跑了下来,二话没说就将吴忧带上了楼。等把人带到办公室后才开口询问到“发什么什么事了吗?”,吴忧直接把今天上午的事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他,那局长听完之后低头沉默着,想了一会儿拿起电话通知了人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急匆匆拿着档案袋敲门进了办公室,局长看见人来了介绍到“这位是档案室的张安生”,那人进来便和吴忧握手说到“张安生,叫我小张就行”,吴忧也是介绍到“吴忧,叫我小吴就行”。 见两人打过照面后局长也不在久留,对着二人说到“小张那小吴有什么事你就配合就行,要是需要什么权限什么的就用我的就行。” “是!局长。” 吴忧看着局长出门后就挑了个位置坐下,那张安生坐在了他的对面然后大量了吴忧一下问到“吴哥,上面来的?透个底呗。” 吴忧笑了笑摇着头“不是,但的确是来查案的。最近几个月有没有那种查不到死亡原因的案件,特别是龙湖这一代,当然周围整个区都行。” 张安生一听眼睛就亮了,连忙翻开档案袋从其中抽出几份来依次排开摆在吴忧面前,“这些都是,一共七件。而且全都是龙湖附近的。” 吴忧一份份的看着档案,其中最吸引他注意的便是那死亡原因,全都统一写着不明二字,“难道你们没找人看过吗?不应该呀,这种事情上面不应该不下来人。” “找过,但上面抽不开人手,所以不知道要等多久,现在也就只能这样压着了。” “怎么会呢?我们就算离开了一段时间,也不应该没人来填我们的空子,算了算了。那个小张难道就没有嫌疑人吗?” 张安生笑着打趣到“有,肯定有。这几人死亡时都有一名女子在一旁的,可无论怎么去查都没有符合身份的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现在大伙都说多半是这些人作恶多端遇到鬼了。” 吴忧摇了摇头认真的回答到“不是鬼,如果是鬼的话一般的监控拍不到的,而那专用的监控还没有量产。多半是妖干的,只可惜没在现场没办法判别。” 张安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到“吴哥你...你在说什么呀?” 吴忧倒是没多大的反应,淡定的说到“我所说的就是你所想的那样,这世界上该有的东西它有,不该有的东西它也有,但现在是越少人知道,对我们整个世界来说也就越安全。” “那为什么要说给我听呀。” 张安生虽然不大相信眼前这人所说的话,因为这与自己所接受到的教育差别实在太大,可以说完全是背道而驰。但他又不得不去相信,因为局长对眼前这人是如此的相信,并且其实他也早有发现,很多时候很多事情用科学根本就解释不清,可是是现在科学技术不够可能,也可能是真的有哪些东西。 吴忧笑了笑,他没想到眼前这人接受得如此之快,原本他还打算施展一些小的术法来让张安生来慢慢接受,不过这倒也然他安心不少。“嗯,如果下次有什么案件,还麻烦第一时间通知我一声,这些资料能带走吧。” “可以,这些都是复印件,局长专门提醒过的。” 就在吴忧准备起身离开之时,张安生却是连忙叫住了他“哦!对了,说到案件我倒是想起来了,今天中午龙湖酒店就有一起,要不过去看看?” 吴忧一听是立马站起身来“好!现在就去!” 张安生拿起手机和局长发了消息,得到肯定答复后立马说到“坐我们的车去吧快一些”,说完两人就一起往着楼下等车的地方走去。 到了龙湖酒店下方,只见周围围满了许多的人。“麻烦让一让,麻烦让一让!”,张安生和吴忧一边说着一边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出示警官证后两人才被放行进去。之后在大堂经理的带领下到了出事的房间外,吴忧刚到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那房间之中传来。 在门外张安生看向里面,见你们站了四五个人便向其中一人打着招呼“安队”。 安队听见有人叫他回过头来看见是张安生而且身边还跟着一人就好奇的问到“哦,小张啊。这位是?” “我叫吴忧” 说着便从包里掏出了身份卡来递了过去,安队结果后前后看了看,便将人放了进来“进来吧,该收集的都已经收集完了,如果有什么要知道问我就行了。” 吴忧点了点头进来之后,施展法术看了天眼在周围仔细的打量着,可是看了好大半天却也只发现那一丝丝的气味,其他的什么都没能看见。吴忧皱着眉头问到“那尸体是上面样的,还是和之前那些一样吗?” “嗯,一模一样。没有伤口,没有中毒,也不是死于疾病之类的。” “尸体现在在哪,我需要看一下才能做初步判断。” “刚刚运往停尸房了。” “好!我们现在就去。” 不一会儿几人就到了医院的停尸房,吴忧用天眼看着那面前的尸体才中算是发现了端倪,而这时一个电话突然打来,吴忧看了一眼连忙跑了出去,等回来时看着安队说到“有见急事,可能和凶手有关,现在需要有人去看一下监控。” 安队点了点头立马是招呼着小雨往队里赶,医院离警察局并不远就两三分钟的路程,吴忧也是加了好友把照片给发了过去,备注是什么人之后就又继续去看那尸体去了。 吴忧看了一会问到“这里还有其他的尸体吗?” 安队叹了口气“没有,查不到死因,家属哪又不能一直拖着,所以就都给火化了。” 吴忧点点头“火花也好,免得出什么意外。我们也去看监控吧,我大致也有些方向了。” 安队这时问到“具体是什么?我这边也好做一些记录。” 吴忧确是摇摇头“你们查不到的,还是交给我们好了,不出意外的话最近几天就能出结果了。” 第八话:婚礼 “恭喜恭喜啊。” “楚老板,哎哟~恭喜贺喜。” “同喜同喜。快快快,里面请里面情。” “楚老板怎么...不见新郎官呀,咋们大伙还想认识认识咧。” “哎哟~不急不急,新郎官平日里忙,这要到了中午才会到。” 酒店门口大伙是有说有笑,人来人往的显得十分的热闹。虽说是结婚但那底下并不见新郎新娘的样貌,有的只是那两个冰冷冷的名字而已。楚余情的父亲虽然也对此有些许不满,但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毕竟这对面这些个人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但是一场婚姻能换来的好处可是数不胜数的。 “还要多久才到。” 陈九鸣看着手中的那张请帖眉头紧锁,这一路上来都是催促着吴忧。吴忧也是着急,今天不知怎的这路上如此的堵车,这都快到中午了还没有到哪目的地。 “不知道啊,陈哥。看这样下去恐怕得到下午才到了。要不走路过去吧,这里离那边走路也没多远了。” “嗯,行吧。我先过去,你等下跟过来。” 现在马路上堵着车,陈九鸣打开车门几下就跑到人行道了,随后用手机定位后,就朝着那目的地赶去,吴忧却只能老老实实的等着。 “师傅,你这还要看开多久呀。” “哎哟~小伙子,这条路平时都不堵的,今天不晓得囊个咯,我看一时半会是过不去了。” “嗯个嗯个,师傅。我就在这下了,不耽搁时间。” 我结完账就从出租车上下来,飞奔往目的地去。一路上也是偷偷摸摸的施展术法,不敢用得太过于明显。不然到时候被一般人看见了,少不了麻烦事。 “师姐咋们跟过去没事吧?” 陈武诚一边跑着一边看着前面的陈武琳,好几次都有要回去的想法。陈武琳却是笑到“不要怕,有师姐在。” “女儿呀~这次你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咯,攀上那陈家的公子哥,咋们一家可都是要入那上流咯。” 楚余情虽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但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身凤冠霞帔,不知怎的眼角流下了几滴眼泪。她心里此刻想着“自清,对不起。我这一生这一身只想为你穿着这身,我不愿嫁给那人。所以救救我,自清!救救我。” 礼堂之中,婚礼现场坐满了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楚家的亲戚朋友,只有那一桌靠近舞台的是陈家来的人。 “欢迎各位来到我们的婚礼现场。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的楚小姐和陈先生喜结连理的日子......” 舞台上的司仪正在努力的活跃着气氛,尽管台下并没有多少人会在意他说些什么,更多的人关注的是那桌上摆放了多少的菜品,好不好吃之类。 到了正午,楚余情的父亲还没有看见新郎官心里也颇为着急,就到那陈家人那桌小说问到“这新郎还有多久才到啊,这都正午了还没见着人影。” 那一桌人都齐齐的看向一老人,就见他闭上眼掐算起来,不一会儿便睁开眼笑到“来了。” 此时大厅门口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就见他身穿一身道袍与周围格格不入。 “这谁呀?” “哪来的算命的?” “这是走错了吧。” 一时间周围的人都看向那人,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楚余情的父亲也朝着那边看去,但也没见过那人。就又转头问到“这位就是陈九鸣?” 那老人微微点头,“不错,但看样子恐怕...” “恐怕?” “不可说,不可说。” 陈九鸣在门口环视一周后,目光落在了舞台最前方那桌人身上。然后气冲冲的朝着他们走去,走到桌前他压着愤怒先行了礼,才问到“难道不打算给我一个说法吗?” 但那为首的老人却是摇了摇头“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整个世界的未来,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陈九鸣听这么一说按压住心中的怒火“是吗?未来?难道!” 陈九鸣话到此处却不在说,而是一脸震惊的看着那老人,而那人也是严肃这脸点了点头,陈九鸣咬咬牙也算是默认了此时。而此刻楚余情在她母亲的带领下从一旁的门口进来了,而就在这一瞬间,陈九鸣和那老人同时一愣,一股浓烈的妖气就这么冲入他们的鼻腔。两人朝那妖气传来的地方看去,那老人面脸的不可思议连忙掐指算起什么,而陈九鸣则是怒目圆睁,也顾不得在场如此多的人,一张符箓就已经滑到手中准备施法。 楚余情往她这边父亲看来,看见那穿着道袍那人甚是眼熟,但却如何也想不起来。楚余情的母亲看见她这般傻傻的盯着人看,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就连忙朝着她父亲使眼色,楚余情父亲反应过来看着女儿的样子一下就笑出了声“小陈呐,这就是我女儿楚余情。过了今天咋们可就是一家人了。” “你的女儿?” 陈九鸣冷着眼看着楚余情,紧皱的眉头渐渐的舒缓开来。他快步向前一把握住楚余情的手腕,楚余情被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可缺发现怎么也动弹不了。楚余情气愤的看着陈九鸣吼道“你要干嘛!”,而一只手朝着他脸一下就打了过去。 陈九鸣闭眼把着脉,而那楚余情甩来的一巴掌被他云淡风轻的躲了过去。陈九鸣猛得一睁眼,一抖手腕符箓就出现手中,“妖孽,找死”,陈九鸣大喝一声符箓就往那楚余情面门打去。 而就在此刻,一柄飞剑穿破大门直直的朝着陈九鸣而去。陈九鸣听见身后那巨大的破门声,也没见回头只是将手中那符箓往后一扔,就将那飞剑弹飞出去。此时一人将那大门推开,缓步往前走着,周围看见他的装束没有一人敢往前说到些什么。 那人掏出一张卡片,两指夹着飞给了陈九鸣。陈九鸣松开手转身接住,拿着左右看了两眼又给飞了回去。 “这人我带走了。” 陈九鸣拿出一张符箓,施法后将其撕成两半一半自己吃掉,另一半扔给了那人。那人接过后也将其吞入腹中。 “你确定要带走?唐自清。你可知道。” “我知道,所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来解决。” “行吧。” “对了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这柄斩仙剑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如果要想隐藏身份还是得用点没人见过的东西。” “你调查过我?” “本来没什么兴趣,但毕竟带有我门中信物,不得不调查一二,可这一查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那我也不在多说什么,人我就带走了。” “行吧,但记住自己的责任。” “不用你多说。” 我和陈九鸣两人以为法术原因所以是直接用意识进行交流,但在旁人看来就只是那傻傻的呆站着。 第九话:回乡 谈好之后我径直朝着陈九鸣走去,走到楚余情面前我小声说到“对不起,我来晚了。” 楚余情摇摇头拉着我的手,“嗯~我一直相信你会来的。” 我点点头就牵着楚余情往外走去,可这时楚余情的父亲大喝一声“站住!你想干嘛”。但我并未理会他,见我这般态度楚余情的父亲连忙上前,准备拉住楚余情。而我也在这时转身出剑,剑尖抵住他的喉咙,楚余情见我这样一下子就慌了,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九鸣并未出手阻拦,因为他知道我并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并且在那桌上老人要发难之时也被陈九鸣压了下去。我看向楚余情就只见她一直朝我摇着头,我叹了口气收回了剑对着她父亲说到“人我带走了,至于为什么,会有人给你解释”,说完我便带着人离开,楚余情的父亲本来还要阻拦但却被陈九鸣给拦了下来。其余人见主人家也没有什么动静,自然也不会来拦我。 还没等楚余情的父亲开口说话,陈九鸣就率先开口“她不是你女儿,节哀顺变吧。你真正的女儿恐怕早已...”,说到这陈九鸣便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身离开了原地。 我带着楚余情一路往着城外的森林走去,这一路上我们俩的装束引来不少的目光,楚余情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关于刚才的事只字未提,我现在也有做过多解释,只是带着楚余情低头赶着路。 走了可能有半个小时左右,楚余情却是突然说到“我...我不行了,我走不动了”。 我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发现就在前面有家咖啡馆,“余情前面那家咖啡馆坐坐休息吧。” 楚余情点头答应后,我们就进了咖啡馆里。刚进去的时候我们俩就引来了不少眼光。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后,我去点了两份咖啡和蛋糕后才回到桌位上。楚余情看见我坐下就一直盯着我看,看了好一阵都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干嘛...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呀。” 楚余情笑着摇了摇头“嗯~你这面具能看清吗?而且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挠了挠头把面具取了下来递给了楚余情,她笑着接过后就带在脸上,“哦哦,原来能看得这么清楚,可不是少了一个孔吗?嗯......怎么会呢”。 我并没有过多解释,因为我也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 楚余情并没有打算把面具还给我,而是又问到“刚才的剑是爷爷的吧。” 楚余情和我爷爷的关系非常的好,甚至好几次都说“要是是自己孙女就好了,省得天天看着这小子来气”。楚余情去我家玩时也是爷爷爷爷的叫,让他开心得差点没把家传本事全都教出去。 我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楚余情看我表情不对追问到“爷爷怎么了?” “去世了。” “是...是吗。等一下去看看爷爷吧。” “嗯。” 等休息好后,我们打车回了老家。路程并不用高速公路半个小时就到了。之后本来是打算坐车过去的,但楚余情却拒绝了。问她怎么了也不回答,只是牵着我的手一路往前走着。走了一会儿楚余情就对着对面的屋子打着招呼“萍叔!萍叔!” 萍叔坐在门槛儿上,听见有人招呼他便抬起头看了好一会儿才惊喜到“这不是情儿嘛,怎么有空回来了,咦?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萍叔放下手头的活儿,拍了拍裤腿就连忙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你小子谁呀,一边去一边去。” 萍叔是把我赶到了一边,没次和楚余情来总会发生这样的事,毕竟比起我来楚余情可是更讨他们喜欢。一方面是因为楚余情嘴甜懂事,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这些个家伙都喜欢女娃。 楚余情和萍叔有说有笑的聊着,而我在一旁就这么尴尬的站着,当聊到穿着的衣服时,楚余情却是有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还时不时的看向我。 萍叔也察觉到了楚余情的异样,然后眯着眼一直看着我。我举起双手“别看着我呀,这不关我事。” “什么不关你事呀。”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头看去发现是五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 “情儿呀,给爷爷说说,这小兔崽子怎么欺负你了,等一下爷爷我帮你揍他。” 楚余情听五爷这么一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五爷一看这还了得,抄起手就捏着我的鼻子,而楚余情捂着脸不知是哭还是笑呢。等闹够了后,楚余情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听完之后五爷和萍叔也都是气不打一处来,然后呀又是聊了好大半天,本来五爷还想说到家里吃饭的,可楚余情却婉言拒绝了。 “好吧好吧,忙你们的事去吧。” 说完五爷和萍叔也就各干各的事去了,我和楚余情也是往以前我村的地方过去。一路过去走的是小路,我本来并不想的,但楚余情非要往小路走,也只会跟着一路去了。楚余情在一路上一会儿东看看一会儿西瞅瞅,像是没有下过乡的小姑娘般,我跟在后面这几天低落的心情也渐渐的有了些回转。 “快看!快看!” 楚余情指着树林里的一条小溪,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然后就蹲在那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我慢慢的跟在后面走了过去,也蹲在了楚余情的身旁,然后转头看向他她。但却看见她眼睛直勾勾的等着小溪里的鱼儿,嘴角也流下了一点口水,这让我原本有些放松的心情一下子也紧张了起来。楚余情看着看着就准备伸手去抓,而就在这时我贴在她耳边啊了一声,吓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回过神来嘟着嘴看着我,“刚刚怎么了”,我朝她吐了吐舌头,然后笑着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嗯...你该不会是饿了吧。刚才看着水里的鱼一个劲的流口水,你看你看都流出一条小溪了。” “呀~!我才没有呢,就知道欺负我。” “快起来吧,地上坐着不冷呀。” 第十话:红白喜事 “我不...站不起来了。” 楚余情嘟着嘴把头撇过一边,想必还在生我刚才的气。我蹲在她面前“来吧,我背你”,楚余情这时才笑着说,“这还差不多”。 我背着楚余情走了一段路后,她就自己蹦跶了下来,“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今天就原谅你了。” 我双手合十连忙说到“多谢女侠饶命。” “找死呀。” 我们这一路说说笑笑的出了树林,远远的就看见那电塔,我指着那边说到“就在哪,快到了。” 能看见目的地后我们就加快了脚步,这一段路也没有在聊些什么,两人都很是沉默。到了墓前楚余情清理出一片空地来,本来我想帮忙来着,但她却并没有让我动手。拿出了镇上买的香烛纸钱后,楚余情祭拜了起来,我跟着一起跪在了墓前。 “爷爷情儿来看了你,您看情儿这一身红妆可漂亮了。情儿和自清今天就要结为夫妻了,爷爷您一定要祝福我们哦。”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结为夫妻,我怎么不知道?楚余情看我这样,不满的说到“怎么了,不愿意娶我呀。”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可是我穿着这身...” “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 “额...” 我拿起一炷香点然后拜了三拜,然后插在地上,“爷爷,今天我和余情结为夫妻,您老就在下面给我们做个见证。” 我说完后牵着楚余情的手站了起来,帮她拍去腿上的泥土,自己又整理了一下着装后我们两人就面对着墓碑都往后推了一步。 “一拜天地!” 我们俩同时转身向后,深深的朝这天地一拜。 “二拜高堂!” 我们俩又是同时转向身后,对着爷爷的墓碑深深拜下。 “夫妻对拜!” 我们转身面向彼此,因为没有盖头我明显的看见楚余情的脸颊上流下了一滴眼泪,而我自己也是被泪水湿润了眼眶。我们俩朝着对方深深一拜,以天地万物为证、以高堂长辈为证、以夫妻双方为证,在今日此时此刻我们俩唐自清、楚余情结为夫妻。 “余情。” “自清!” 我看着她紧紧的拥抱了上去,总于不受控制的嚎啕大哭起来,楚余情从来未见过我这样,也或许说从来没有人见过我这样。从小我就被爷爷教导要在别人面前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因为这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致命,如若在面对敌人时一但被看穿,那将会陷入被动。然后又因为学校里的事,我久而久之的也就习惯性的带上了面具,就连家人去世也未曾流露感情。虽然每到夜深人静时心里还是会难过,可到了白天总会装出一副无所谓来。可此时此刻我实在忍受不了,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将会做的事我也实在控制不住情感,也就放声哭了起来。 楚余情并不知道我为何会这样,她轻抚着我的脑袋然后慢慢的坐在地上。“没事了,没事了。” 我记得那一天我哭了很久很久,眼泪都被我给哭干了,声音也哭得沙哑。楚余情跪坐在地上拍着我的背,一直到我哭声小了许多后才慢慢的停了下来。我红着眼看向楚余情,落日的余晖撒在她的脸上,她眯着眼淡淡的微笑,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她那笑容。楚余情慢慢的闭上眼睛,我深深的吻了过去。 随后我手结剑指凝聚灵气在指尖,点在了楚余情的后背,而她也就这样昏睡了过去。我一转刚才的神情,冷冷的来了一句“小白,出来吧”。 原本昏睡过去的楚余情猛得睁开双眼,然后用那慵懒的声音说到“主人,我还想再睡会儿。” 我抚摸着她的脑袋轻声问到“什么时候学会使用灵气的?” 小白伸了个懒腰趴在我的身上,靠着我的耳朵吐出两字“你猜”。 我并没有推开小白,这是想了一下便说道,“是在我修炼时感受到的灵气流动吧”。 小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脸颊,“主人真聪明呢”。 “那你又杀了多少人?” 小白吸吮着手指想了想,笑着摆出了四跟指头在我面前。 “四个?” 小白摇了摇头。 “四十?” “差不多了。” 我表情严肃的看着小白“四十多少。” 小白瞪着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四十七个”,她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我顿时间勃然大怒,一把推开小白对着她怒吼到“为何要杀人!” 小白却邪魅的笑着,歪着脑袋看着我“主人~我杀的可都是该死的人呢,一个好人都没有杀哟”。 “我是问你为何要杀人。” 小白这时又趴在我的肩膀上,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轻轻的对着我耳边说“我的好主人~我要是不杀人吸取精气。你说楚余情她~还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吗”。 “余情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余情她呀在女子学院受到排挤,去了这么久一个朋友都没有交到呢,。再加上你之前把‘人家’抛弃了,可是伤心得很呢,诺主人你看。” 小白抬起左手漏出手腕,那一道道的疤痕显得格外的刺眼。还没等我说什么小白有继续说到“余情她呀好几次都因为流血过多昏了过去呢,要不是我每次都带着校医及时赶到,恐怕早就与你天人两隔了吧。但可惜呀,这一次我却没有及时发现,等我回到宿舍时余情她挂在天上飘飘荡荡的。没有办法只能附身于她了,毕竟还要为了你这个负心主人找想。可是这附身呐~要耗费的灵力可就多了,余情一回到家就基本上不能出门,那不就只得我来想办法咯。” 一时间我沉默无语,我想过很多种可能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小白你可知道,妖一但杀了人就意味着被判处死刑了。” “主人~你该不会真想对我动手吧,要知道我死了余情她也活不了。” “我...”,我咬着牙叹了口气,小白看着我这样一下子就吻了上来,我闭上了双眼,嘴里感受一股暖流,而我又将小白抱紧了几分。 “为,为什么,主...自...自清。” 我不知道最后一句话是谁说的,但当我拔出剑时,小白真身的尸体就蜷缩着趴在楚余情的尸体上,鲜血将她们染红。若如只是平常的附身,想就人很简单,但向小白这样强行拉人魂魄,附身久了便会合二为一,神仙也救不了。我跪在尸体前,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 一阵阴风吹过,我拿出符箓施展法术,身穿着制服的鬼差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他蹲在楚余情的尸体前,慢慢的从额头处分离了魂魄。 “等等。” 我喊了一声可他却没有理会我。 “鬼差大人等等!” 这时他才重要看向了我,发现了我一直在盯着他看,他疑惑到“嗯?你能看得见我。” “鬼差大人你等等,我有话向对她说,您通融通融。” “额...什么大人不大人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小同志啊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等会我还要回去交差呢。现在地府人手不够,可不能待太久。” “同...同志?哦!我明白了”,我虽然有些疑惑他的叫法,但还是施展法术传导了一丝灵气入楚余情的魂魄之中,原本有些呆滞的她眼神渐渐的恢复过来。 “余情,我......” 楚余情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眼自己笑着说到“我都知道了,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这不怪你,怪我自己没有早点发现。我这是要走了吧,明明很不甘心呢,明明才成为你的妻子呢”,楚余情努力的忍住眼泪没有在说下去,她蹲下身看着我“自清答应我,以后再遇见喜欢的女孩,可不能再那样骗她了,不然真的真的会很伤心的。” “嗯!我答应你,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人。” “笨蛋,谁让你爱我一人。以后要是遇见喜欢的人一定要记得跟我说哟,一定要记得你答应我的话。” 那鬼差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差不多了,就催促到“小同志人死不能复生,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晚了回去我可就要被扣工资了。” “自清,那我走了。不要想我,一定一定不要再想我了!” “我...” 还没等我说完那鬼差就带着人入了那阴曹地府,而我起了符咒将尸体烧成了灰烬,我并未来得及收集骨灰,而是不知何处刮来的大风,将一切都吹得干净。 在原地发呆良久,等回过神已经是大半夜了。我拿出了面具戴在脸上,随后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松上三郎篇 烈日当空,晒得人睁不开眼。马路上车来车往,路边的店面门口站着许许多多的身穿女仆装揽客的店员。松上三郎背着他的木匣子在人群中走过,他的身后跟着一位穿着洛丽塔服饰的金发女孩,那女孩一手撑着太阳伞,一手拿着冰淇淋边走边吃着。 等路过一家卖可丽饼的店时,那女儿停下了脚步,两三口就将手里冰淇淋吃完,尽管这样让她的嘴里冰了好一会儿。“哥,我要吃这个”,那女孩对着前面毫不知情的松上三郎说了这么一句。 松上三郎转过头说到“艾丽你冰淇淋呢?这么快就吃完了。” 那被叫住艾丽的女孩张开嘴用手指指了指,“已经吃完了”。 松上三郎也没再问什么,就让艾丽自己去买了,艾丽看向身后的松上三郎“哥,你不要吗”。 松上三郎笑着摇了摇头“小孩子才吃这些东西呢”。 艾丽做了个鬼脸“有哥哥在,我永远~都是小孩子”。 拿到可丽饼后两人又继续往前走着,走了有一段路后艾丽突然开口问到“哥,你说他们这次叫你过去干嘛呀。该不会是因为一年前那件事吧。” 松上三郎放缓了脚步,和艾丽并排走在了一起,他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才说到“可能是吧,毕竟难免他们不会找我麻烦。” 艾丽一听就泄了气,突然感觉手里的东西也没那么好吃了,“当时不都调查清楚了嘛,好烦好烦好烦~”。 松上三郎摸了摸艾丽的脑袋,“没办法,谁叫我们势单力薄呢”。 艾丽摇着脑袋把松上三郎的手使劲的甩开,“不许摸我头,摸了会长不高的。哥不是我说你,在我们国内就没几个是你的对手,要我说就杀上长老会然后取而代之”。 松上三郎一听这话脸夹有些抽搐,轻拍了艾丽脑袋一下,低沉着声音说到“乱说话的话,小心晚上有鬼来扯你的舌头”,松上三郎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扯舌头的动作。艾丽从小就怕鬼这些东西,被松上的话吓得差点哭了出来。眼看着妹妹要被自己逗哭了,松上三郎是连忙道安慰到“不怕不怕,这不还有哥在嘛,管他什么鬼来哥都两刀送他回家。” 艾丽凶巴巴的瞪了松上三郎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问到“对了哥,姐姐呢。她什么时候来我们这边呀”。 “嗯...应该不会来这边了。上次打电话说家里很忙,抽不开时间。” “啊~!我都还没见过姐姐呢。” “嗯?视频通话里不是见过吗,怎么又没见过了。” “我说的是真人,是真人。是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的人。” “哦~这样呀,那我们下次一起去吧。” 说到这艾丽并没有很开心,眼神还暗淡了下来“可是,他们会让我们一起出国吗,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松上三郎笑了笑“这些事就交给哥来处理,你只要好好想想到时候该带什么礼物,该穿什么衣服就行了”。 艾丽一听就开心的笑了,然后就哼了一声自顾自的想东西去了。 繁华的现代都市之中,一个与其格格不入的鸟居在那高耸的建筑之前。在那鸟居的两侧分别站着身穿武士盔甲的人,松上三郎和艾丽到了鸟居时,其中一人便向上汇报着“松上家的到了”。 “让他进来吧。” “是。” “三郎阁下,请!” 那武士打扮的人和松上三郎说了一句后便没有动静了。松上三郎长呼一口气,看着艾丽说到“哥去去就来”,艾丽点点头,自己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松上三郎穿过鸟居后一路进来拿高耸的建筑之中,到了门口一块大大的匾额就挂在门口,只见上门写着“神居”二字,松上三郎看了眼轻笑一声,就朝着里面走去。 “三郎君!” 松上三郎才进入门口,远处就有人打着招呼跑了过来。 “野君。” 田中野,松上三郎从小到大的好友,现在神居中任职,等级a级。 田中野两手拍着松上三郎的肩膀,“三郎君好久不见,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喝上一杯”。 松上三郎笑了笑,“野君,喝酒还是算了吧,我怕到时候我妹妹又要说我了”。 田中野大笑起来,“哈哈哈!想不到堂堂帝国的s级高手居然还会怕妹妹”。 松上三郎一脸无奈,“饶了我吧野君。你也知道我妹妹脾气,平时人畜无害,可要是真的生起气来我怕我们俩到时候都没有好果子吃”。 田中野靠近松上三郎耳边偷偷说到“听说这次又是佐藤一族搞得鬼,你一定要小心呀”。 松上三郎拍了一下田中野的肩膀,“唉,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也多谢你的关心”。 “一切小心。” 松上三郎和田中野道别后,就往着里面走去。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一路到了神居的最高层,而在进入房间之前工作人员将松上三郎的木匣子给收走了。松上三郎倒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神居他一共来过三次,第一次是父母去世时,第二次是晋升s级时,而第三次则是去年旅游回来时,而今天是他第四次来到这神居了。 推开门里面是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并没有开灯,应该说并没有安装现代的科技,有的只是那半空中悬吊着的一盏夜明灯,和那座位上的蜡烛。蜡烛是每坐一人便点上一根,而此刻里面一共点了七根。主位之上三根坐着三个白胡子的老头,年龄看上去也应该有七八十上下了,而他们则是帝国真正的掌舵者。而进门左手坐着有四人,而他们则是佐藤一族族人,佐藤族是帝国上古宗族之一。 松上三郎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坐到了右手边那并没有点蜡烛的一面,松上三郎坐下后,点燃了身边的那蜡烛,而带他进来的人此时已经回到了门口并且把门关上了。 “松上三郎你可知这次叫你来所谓何事?” 这时那坐在主位上的人发话了。松上三郎耸了耸肩,“不知,还请神判大人为在下说道一二”。 而这时坐在松上三郎对面的佐藤一族的人却是突然拍案而起,大声的朝着松上三郎吼道“狂妄,在三老面前没有一点尊敬,可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怎么来的”。 松上三郎摊开手,讥讽道“我现在的一切可不都是拜你们所赐”。 “好了。佐藤健次郎说吧,你们佐藤一族申请神判的原因。” 神判即是由神居的三老所进行的审判,每一个大型的家族每年都可以申请一次神判,而神判结果在帝国内是有绝对的权威,不容任何人侵犯。在十几年前曾有人不服判罚,被神居降下神罚,一族千人无论男女老少一夜间尽数消失,而行刑之人是神居附属家族草薙一族。而被降下神罚的家族,家族之中也不乏高手,但却被草薙族一人灭掉了满门。 “我们状告松上三郎对同胞见死不救,导致我们帝国错失了获取佛宗无上秘法的机会。而且我们怀疑松上三郎与其妹妹松上艾丽通敌”,佐藤健次郎说着拿出了一份文件,啪的一声甩在了桌面上,而里面是漏出了几张松上三郎和一位女人的照片。照片里两人有说有笑十分的亲密,并且在一张照片的背后有着一柄高悬着的剑,虽然模糊但也能勉强分辨得出。佐藤健次郎撑着下巴阴沉着脸说到“这就是松上三郎通敌的证据,照片中这个女人经过我们调查发现是协会的区域负责人慕小雪,协会等级五级,协会的中流砥柱。而这位慕小雪则是松上三郎的恋人,我想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松上三郎阴沉着脸,心里已然升起了杀意,拍案而起怒发冲冠,指着佐藤健次郎怒吼着“一派胡言!混蛋”。 神判族的人这时一挥手,将那照片唤到了手中,随意看了两眼就其甩在了桌上,然后笑着看着松上三郎,“松上阁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松上三郎此时此刻心里已经明白这就是佐藤一族联合着神判一族一起做的局,就算他无论怎么解释都不可能解释清楚,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对方已经打算出手肯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松上三郎也并不担心对方会做得太过分,毕竟他也是帝国为数不多的s级。 松上三郎瘫坐在椅子上,“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佐藤族和神判族脸上都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 神判族的人开口说到“松上阁下你所犯下的罪行原本罪无可恕,但鉴于你松上家一直以来都对帝国忠心耿耿,所以死罪难逃,活罪难逃。从今日起没收松上家所有的产业,但是保留现在松上家老家的住房。你的意下如何松上阁下”。 松上三郎站起身灭掉了眼前的蜡烛朝着门口走去,到了门口时松上三郎大笑到“正是有你们,帝国才会一日不如一日”,说完摔门而出,只留下那房间中的众人相视一笑。 艾丽坐在鸟居前的一个石墩子上,手里拿着一张符咒摆弄着,看见松上三郎从里面出来就连忙跑了过去,“哥,怎么样了”。 松上三郎揪着艾丽的小脸蛋,委屈着说到“这下哥可没钱在养你咯”。 “啊~?” “从今天起,咱家可没钱了。走吧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回乡下吧。” “哦~” 学院篇(一) 雨小沐和安华在学校里的这些天一直饱受冷眼,即便已经由学校方面做过解释,但还是免不了学生间私下里的流言蜚语。起初安华还会因为这些事和他们大吵大闹,甚至好几次都大打出手,为此慕秋雨是忙里忙外不知道跑了多少的关系。 直到新的一年迎来了新的学期,安华进过学校的安排进了剑冢进行修炼,而慕秋雨的班下此时就只剩下了雨小沐一人。学校方面本来给慕秋雨安排一班新的学员,可慕秋雨却是拒绝了,她觉得自己实力还不够,还没有能够保护他人力量,所以慕秋雨打算在雨小沐毕业后就去修行。 慕秋雨把讲台上的资料整理了一下,然后看着台下的雨小沐说到“今天上午的课就讲到这了,小沐我们去吃午饭吧”。 雨小沐一下就从座位蹦起来,“慕老师我来帮你擦黑板吧”。 慕秋雨笑着看着雨小沐,也拿起了黑板擦和雨小沐一起把黑板擦了干净。之后两人一走出了教室往食堂的方向走去,雨小沐这一路上都跟在慕秋雨的身后不敢离得太远。 就在前不久才刚开学那会儿,有不懂事的新生在一群老生的怂恿之下,对安华和雨小沐说出非常过分的话,就连一向脾气非常好的雨小沐也是被气的破口大骂那群人。而安华起初并不想理会他们,只想着带着雨小沐赶快离开,免得看见这群人就心烦。可哪知道那群老生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把就抓住了雨小沐不让她走。安华这哪忍得了,本来在之前班里的大家都对雨小沐都是非常照顾的,只从出事之后安华更是对雨小沐照顾有加。所以他们在对雨小沐动手动脚时,安华忍无可忍不顾校规拔剑就向那几人斩去,虽然那几人嘴上功夫厉害,但在经历过生死的安华面前还是显得太过幼嫩,一时间被安华的气势所震慑尽然连反抗都忘了。不过好在一旁的有学生见到状况不对就立马去喊了慕秋雨,就在安华的剑要斩到对方时,慕秋雨及时赶到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 慕秋雨和雨小沐到了食堂后,老远就听见工作人员在那招呼,“慕老师你来啦。快快快,你最喜欢的菜呀特地给你留了一份嘞”,慕秋雨是是带着雨小沐径直的走了过去,“小雨呀,要吃什么就自己拿吧”,雨小沐点了点头就去拿了餐盘拿菜去了。 而慕秋雨则是在那刚才招呼她的那人面前去端了最后一份麻辣鱿鱼,“谢谢了,每次都麻烦你帮我留一份”。那人听慕秋雨这么客气,赶紧是摆了摆手笑着说到,“慕老师你这哪的话,要不是你我家老伴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雨小沐很快就回来了,她一共就拿了两菜一荤一素,慕秋雨见她回来也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就吃了。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而才吃到一半慕秋雨的电话就响了,慕秋雨还在好奇是谁打来的,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校长,于是不紧不慢接通了电话。 “喂,校长什么事啊。” “哦,不是什么大事。余玉他人现在过来了正在办公室等着呐。” “这样啊,那行我们马上过来。” 雨小沐听着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多问什么,而慕秋雨则是招呼到,“快吃吧,校长有事找我们”。 校长办公室内楚飞和余玉是笑着拉着家常,“哈哈哈~余玉呀最近你师傅她怎么样了,否还跟以前一样满世界乱跑啊”,余玉表情一怔是咳嗽两声才回答到,“楚校长您是知道我师傅的,一天不出门浑身不自在。这不出去游历三四年没见着人了,电话也打不通。要不是协会还挂着名,我恐怕年年都得烧香咯”。楚飞听完后是哈哈大笑,“这几十年她个老家伙也不知道休息休息,难道的安生日子还要到处跑”。 咚咚咚~ 一阵敲门打断了楚余二人的对话。 “请进。” 慕秋雨轻轻推门进来,而她的身后雨小沐还是紧紧的跟着。“来了就快坐吧”,楚飞指着一片的空位招呼她们坐下。而余玉看见慕秋雨的一瞬间表情有些凝滞,他可还记得那鲁家大院里这慕秋雨干的好事,虽然那一天整个鲁家里的人都被下了咒,可他神医圣手岂能没有后手,只是没有道破而已,“哦!原来是慕导师,上次鲁家一行慕老师可是大手笔啊。先不说这些,这次介绍的孩子就是你身边这位了吧”。 余玉这话已经挑明得很清楚了,慕秋雨哪能不知道这余玉的手段,“余神医这是我的学生雨小沐,这次还想请余神医教她一二”,雨小沐有些怕生低着头在哪一言不发。 余玉看了她一眼,又思考了良久才回答到,“这...慕导师你也知道我也是随我师傅那性子闲不下来,平日里也是四处溜达,恐怕...”。 慕秋雨听这意思以为余玉是看不起雨小沐,毕竟也是当代医圣的传人,收徒眼光再高那也是正常的。“我这学生虽然...”,慕秋雨刚开口想夸点好的,可就立马被余玉打断了,“慕导师你这就误会了,我是说我平日里习惯到处溜达,这要收作我的徒弟那就不可能就光待在这学院里”。 慕秋雨这才明白过来,转头看向雨小沐,“小沐你怎么想的,是在学院学习还是跟着余神医外出游历”。雨小沐虽然有些怕生可还是坚定的点了点,“我要跟着余前辈,安华都去剑冢我不能再停滞不前了”。 余玉听到剑冢二字心里一惊,这地界每年进去都不到二十人,人人都是当代用剑翘楚,而这安华他可却从没听过,可能是协会保护的天才吧,没听过也实属正常。 “嗯。既然决定到了那这就出发吧,我这边还有病人等着呢。” 慕秋雨和雨小沐两人都是一愣,慕秋雨先开口问到,“这么快呀,要不要先去收拾一些东西呀”。余玉却是摇了摇头,“东西嘛路上都可以买的,在说了有我在也用不着准备什么东西了”。 慕秋雨也不在说什么,随手一唤山河图就出现在她手中,随后又从山河图里拿出了一对耳环亲手给雨小沐带上,“这是老师送你的礼物,之后什么事都听余神医的,不过千万不要把我给忘了”。 雨小沐鼻子一酸,眼泪哗啦啦如那雨水般往下落着,“嗯......”。慕秋雨轻轻的拭去雨小沐脸颊上的泪水,“又不是生离死别哭什么呀,而且不是还有电话的嘛”。 余玉笑着站起身来,想着楚飞行礼到了呗。“走吧,徒儿。时间可不等人呐”,雨小沐自己擦去眼睛的泪水,坚定着站起身跟着余玉走出了门去,一句话也没有说。到了门外余玉看她那样子好心问了一句,“不说些什么再走吗?我们要去很多地方可没那么容易通电话”,雨小沐咬着嘴皮摇了摇头。 之后再一众诧异的目光下,雨小沐跟在余玉的身后走出了校门。 学院篇(二) 新学期才开学没多久,安华便踏上了去往剑冢的路上。当时本来是剑冢有人来直接接他去的,见面时却是被嘲讽了一番。剑冢一共来了两人,一大一小。大的五六十岁,名叫剑华,大冷天身穿一袭粗布短衫也不觉冷;而那小的不过十岁出头,名叫剑生,背着一搂子长短不一的剑,一共七八十斤,但看他神情也不觉着有多累。 他们来的那天正巧赶上学院月考,检验每个学员这个月的学习成果。本来年长那位也不觉着啥,想着赶快带人回去把任务交了就,可这小的死活不乐意了,非得拉着吵着要看。剑华没法子,给校长通了电话后就带着剑生去各个考场看戏去了,而校长那边也是早就打好了招呼,所以这一路上都是畅通无阻。他们逛了大半圈是总于到了剑部这边,他们本身就来自剑冢,自然是被这剑术对决给吸引了。 可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几个让那剑生提起兴趣,剑华更是每一次都在切磋前就已经判断出谁胜谁负,不过这其中倒是有一人勾起了这剑华的兴趣。那人出招迅猛刚烈,招招都是杀招却也都恰到好处点到为止,其剑法高超已有小成。 剑生也是注意到了这人,拉着剑华的衣服好奇的问到,“剑华,是这人吗,感觉还挺不错的”。剑华并不在意剑生直呼他的姓名,摇着脑袋无奈的回答,“不知道,楚校长连名字都还没有告诉过我,剑冢里的老前辈们也没说是谁,反正到时候见到楚校长就知道了”。 又看了好一会儿,剩下的都没人再让他们提取兴趣,就在剑生都觉得无聊要走的时候,就只听见人群中有人大声嚷嚷着,“安华呢,你个缩头乌龟该不会是怕了吧,出来单挑呀”。学校里有规定学生之间不能私斗,可每月的月考都能选择挑战切磋,当然这也得双方必须同意才行,而刚才剑华他们嘴里那人便是剑部的大师兄,学院排名第九的王兴,他平日里为人和善实力又不属,每月都有一大堆的学员来挑战,而王兴也都是一一答应,并且切磋完之后还会给他们耐心讲解练剑的方法。 而安华平时就是最积极的那个,总是第一次挑战王兴的人,王兴这次也是觉得奇怪,那位小师弟平日里最爱缠着他问这问那的,但自从上次之后就的确很长时间不见来过。 台上的嚷嚷声并没有因为安华没出来而在减小,反而是越说越起劲了,“出来单挑啊,胆小鬼!平时不是那么拽的吗,怎么真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行了,该不会当时你就真个是逃命去了吧”,这话出来那些个跟他一伙的也都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不远处才传来了一道声音,“吼什么呢吼,单挑就单挑还怕了你不成”,安华这时从医部那边缓缓的走了过来,而他身后则是跟着雨小沐。安华并没有参加之前的基本功考试,而是一直守在雨小沐那边,雨小沐医部的女孩占大多数,闲言碎语传起来可比男生这边快多了,而且也处理起来也麻烦多了。上学期期末就出现乘慕秋雨不在时十几个人欺负雨小沐的情况,而雨小沐性子软弱也不敢反抗,好在安华及时赶到。 人群给安华和雨小沐让开了道,安华挎着剑就朝着擂台走去,而雨小沐却是担心不已,剑部这些武学切磋难免会出现意外,虽然有老师在不可能太严重,但是以前也有人被伤得两个星期下不来床,可雨小沐却做不了什么,只能默默的给安华加油了。 剑生站在雨小沐旁边,摇着脑袋说到,“这叫安华的,赢不了的,还是赶紧准备医生比较好”,剑生才说完就向后两步留出空位,而随后安华就被打飞出擂台重重的摔到了那剑生之前所站的位置。 雨小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焦急的蹲下查看安华的伤势,“没事吧,安华”,安华咬着牙摇了摇头,在雨小沐的搀扶下又站了起来。而这时台上那人却是挑衅着,“哟,怎么不行了呀。来来来,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而这时剑生看不下去了,指着台上骂了一句,“就知道欺负弱小,你这种人也配用剑,来来来我跟你打一场”。这话音刚落就一个箭步上了那台上,周围人都是一愣,左右看看表示都没有见过这人,台上那人也是疑惑不解,“小弟弟你哪来的呀,不是我们学校的吧,快下去快下去,这可不是你能来玩的地方”。 那一旁的指导老师看见出来状况,也是打算上去把人带下来,避免出什么事。可还没等他动呢,就被剑华拦了下来,剑华并未说话就只是一只手搭在了那指导老师的肩膀上而那指导老师却是感觉动弹不得。刚想运功时就看见远处教学楼楼顶的楚飞,就见楚飞摆了摆手那指导老师也是心领神会不在掺和。 “什么小弟弟!我叫剑生,你可记好了!” 剑生一脚踢在背篓的底部,一柄长剑飞出落到了剑身手上,而那剑鞘还在背篓之中静静地待着。 “来吧。” 那人见剑生来势汹汹,也不敢大意摆好架势准备迎敌。剑生是背篓也没有放下,就这样直冲冲的一剑刺了过去,那人看剑生如此却是心里暗笑,原来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可哪知只是一个照面,那人剑就被卸了下来,而剑生的剑就直戳戳的抵在他的面门之上。这时周围鸦雀无声,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而王兴第一个鼓掌叫好,大家也都鼓掌起来。 剑华也早已注意到教学楼楼顶上的楚飞,远远的的行了礼。等剑生切磋结束后,朝着台上说到,“走了,楚校长等着我们呢”。“哦,来了”,剑生撇了一眼那人,哼了一声抛回了剑,就跟着剑华往教学楼去了。 剑华他们走后台下议论不断,而台上那人自觉没了面子,也就灰溜溜的下了台去。这时指导老师走到了安华他们身前,“校长找你呢,现在就过去吧,不要让校长等久了”,安华点了点头后对着雨小沐说到,“你去找慕老师吧,我先去一趟校长室”,雨小沐嗯了一声就先安华一步离开了。 “哈哈哈~这剑冢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啊,这一剑可得那些小家伙们好好学学了。” “校长过奖啦,小辈不懂事搅乱了学校的考试。” “那有的话,哪有的话。”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后,安华就推门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刚才那自称剑生的小孩子,而一旁还有另一位一起的中年男子。 “安华你来了,先坐吧”,安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楚飞这时有对着剑华说到,“这就是这次推荐的人选,名叫安华,你看怎么样”。剑华头也没回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到,“不行太弱了,进去和送死差不多。” 安华本来想反驳什么,可却也没什么反驳的话,毕竟他也说得没错,所以就只能低着头坐在那。可剑生却是不乐意了,“啊!就是他!就是他抢了我师兄进剑冢的机会!不行不行不行,他进去一定会死的,还是得我师兄才行。” 楚飞这时看了眼安华说到,“你怎么看安华,这剑冢的确就如他们所说一般,你现在实力太弱进去恐十死无生,你真的还要再去去吗”。安华握着拳头想起当时的经历,咬着牙说到,“我想去,即便是十死无生,要不是我太弱当时也就不会发生那些事”。楚飞点了点头,摊手表示这是这样,剑华却是叹了口气,“行吧,不过这次人情可大了,我们会保护他性命的”。 可哪知剑生这时却来了一句,“从来没听过谁去剑冢还得剑冢自己派人去接送,以往不就给个地址就行,到不到全凭天意”。 剑华冷声到“住嘴”。 安华脾气倔,听不得这些。就猛得站起身,“前辈你们把地址给我就行,就向剑生说的能不能到全凭天意”。剑华和楚飞没想到安华如此这般,可剑生哪管这些,拿出了一张纸条和令牌就塞进了安华的手里,随后安华行礼之后就转身出了校长办公室了。 剑华看见指着出去的安华,又看了看楚飞,“这...”。楚飞却是笑着说到,“无妨无妨年轻人多历练历练也是好事,到时候还麻烦两位了”。剑华却是有些无语了,这不就是明摆着把人推给我们照看了吗,本来就来把人带回去就行了,可这下好了还得一路上暗中保护。 剑华气不打一处来,行礼之后就揪着剑生往外边走,“你干的好事,这下楚飞都发话,慢慢跟着吧你”。剑生委屈巴巴的低着头嘟囔着,“我哪知道啊这...”。 陈九鸣篇 “天炎地火·焚!” 陈九鸣一手掐诀一手捻符,嘴里默念口诀走着步法,随后大喝一声手中符箓燃起金红色的火焰,然后直挺挺的打在对面那僵尸额头之上,然后轰的一声整个尸体燃烧起来。 “该死的!我跟你们拼了!” “小心他们反扑。结阵!罡风锁龙阵。” 六个身穿协会服装的人将十几个养尸道的人围困在中间,各方占位结起大阵把他们困得死死的,十几人竟没一人能够闯出。随后阵阵猛烈的风不知从何而起,那里面十几人脸上身上都被刮出了血迹,随着惨叫的传来那十几人的人头落地殒命当场。结束之后一人上前将他们的尸身都火化干净,并且烧掉一张符箓给了上来拘魂的鬼差,鬼差开了阴阳路将十几人一并拘了下去,并且连同那烧符的人也一并带了下去,而周围的同伴却没有什么动静,而是收拾起各自东西去了。 陈九鸣在那僵尸烧成灰烬后,深深的鞠了一躬。那协会六人领头的走了过来,看见陈九鸣做完后才笑着说到,“这次多亏了陈会长了,要不是您光是这僵尸都够我们喝一壶的了”。陈九鸣收拾了一下神情,沉着气缓缓道来,“无妨,这也算我门内之事。如此邪道死不足惜”,陈九鸣大手一挥一阵微风拂过将那灰烬带向了天空。 那领头行了一礼后说到,“那陈会长我们就先回去交差了,就此别过”。 陈九鸣微微的点头也就算同意了,就在那人刚准备走的时候,周围的空间传来一阵咔咔咔如同玻璃破碎的声音,陈九鸣最先察觉到异样抬头看向天空,而那人也是察觉不对往身后天空看去。然后嘭的一下!有一人凭空出现在两人高的空中,之后重重摔在了地上,并不是平时那般自由落体,而是像被人打落下来。 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以至于陈九鸣法术都还没有施展开。看见人已经落下,就连忙收了法术上前查看。就见那人穿着一身飞鱼服,头戴斗笠,身披黑袍,脸上则是挂着一张印着恶鬼模样的面具。陈九鸣一眼九认出这是异组的,急忙开口到,“我是南协会长陈九鸣,快说说如何伤得如此重”,陈九鸣并一边说一边拿出了身份卡。 那人咳嗽了几声,看了身份卡后才松了口气,将准备好的法术散去。然后拉着陈九鸣的肩膀略带哭腔焦急的说到,“陈会长快!快救救我的兄弟们,他们在...”,可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这么晕了过去。陈九鸣深吸一口气从他的怀着找出了身份卡,施展了寻息术后对着那领队的说到,“这人就拜托你们了,我过去看看”,说完还没等他答应就消失在了原地,那领队招呼了人手过来,还好这里离他们汽车不远,不然这深山老林的不知道要背到什么时候。 陈九鸣寻着那空间之中的一丝微弱的气息往着一个方向不停的施展移动术法,能将异组的人伤成这样,那对方决不可小视,得赶快赶过去不然到时候剩下的人一定是凶多吉少呀。不知赶了多久的路,就连陈九鸣都感到有些体力不支了,而突然他感到前方的空间有一丝波动,凑近查看差发现是一面结界。陈九鸣并没有贸然进入,而是拿出身份卡确认了下,发现确实是这之后就沿着结界的周围勘察了起来。 转了可能有个五六圈了,而这结界照成的空间波动是越来越强,从外面看都能看见那树木变得七歪八扭的。而这时陈九鸣也找到了破解之法,只见他拿出符箓并且从地上捡起小石子,每念完一段口诀就将一张符箓压在石子之下,足足压了有七十二张符箓,将陈九鸣手中的符箓都差点用完了。最后陈九鸣剑指指天大喝一声“破”! 而那七十二张符箓发出耀眼光芒,一道道的光柱直冲云霄,随后只听见阵阵的支离破碎之声,这整个法阵就这般消失不见。法阵刚退里面的人就传来了一声惊咦,“哦?这世界居然有人能破我的阵,有趣”,就之见说话那人一手拿着一把浸染鲜血的宝剑,一手提着一个头颅,而从哪破烂的面具之下能够看出是一个女人的,而那人面前则是躺着四具尸体,其中两具是被拦腰斩断,一具胸口破了一个大洞,而最后一具应该就是那头颅的主人了。 就那那人不远处半跪着一人,那人面具同样破了大半,身上也满是鲜血,而一只右手不知去了哪里,他的双眼早已看不见,脑海里也全是嗡鸣之声,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敏锐的感觉到有人来了,有人把这该死的大阵给破了。要不是这该死的大阵就凭他们六人想要解决眼前这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现在他却不知道来了多少人,实力如何。所以只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吼道,“快逃!告诉协会,异组十三任务失败”,这身怒吼之后他运起最后一丝灵气,往那人冲了过去。 就只见那人冷笑一声,“哼,不知死活”,随机丢掉手里的头颅,一剑横斩向异组那人,就在这时原本还在十数米开外的陈九鸣一个闪身就出现在那人面前,随后一剑就将其打飞出数米开外,然后一指点在了那异组的脑门之上卸掉了他最后的灵气,并且把早已准备好的丹药塞进了他的嘴里,“退开一边安心疗伤,剩下的交给我”,随后一张符箓贴在了他的身上,轻轻一推人就飘到数十米开外的树底下。 而被陈九鸣弹开那人此时此刻还处于震惊之中,“我叫武尘,原本也是我们界面的天才之辈,可是招人暗算,在死亡之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灵魂送到此界。可谁知刚来没多久就被一小辈吓了一跳,凭借多年来的老谋深算才将其哄骗住种下烙印,可随后不知道那冒出来的人对我进行了一两年的追杀,好不容易才设计将其反杀。可这又是哪来的怪物,即便是全盛时期的我也只有四成胜算,而如今已经油尽灯枯,我不甘心呐!为何!为何!老天爷你为何要如此戏耍于我”。 当他回过神来时,看见了一具没有头颅的身体,那身体如此的熟悉,此时此刻正在缓慢的倒下。 “是嘛...呵呵呵~!” 武尘的魂魄钻出体内,企图逃离现场去找那被种下印记之人。 “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只要找到他,夺舍于他我就还有机会!” 可才飞出去没有一掌,就被一张符箓打散了魂魄。 “我不甘心呐!为什么!” 陈九鸣冷冷的撇了一眼,撂下一句话就去查看伤员去了。 “我们世界已经经不起风吹雨打,所以...对不起!” 暗篇 雨夜下的山林小道显得是格外的寂静,让原本就没有人落脚的小店变得更加冷清。这小店是祖上留下来的,叫做福来客栈,说是客栈可原本只是搭的一个小棚,十几年前才修成如此的规模。而这家店的老板十里八村的都叫他王二娃,娶了漂亮媳妇叫李施,生了个大胖闺女叫李莉,一家人幸幸福福的在一起过了小几年。 临近半夜原本只是飘着小雨的天空突然间狂风大作,雷鸣电闪如同那世界末日一般,可这在南方夏天还是挺常见的天气。客栈外的的雨啪塔啪塔的响着,那风也是乌拉乌拉的吹着,不少树枝都被挂飞出去,而那路灯也是一闪一闪的,格外吓人。 “孩她爹这晚上没人了就关了吧,这风吹着怪吓人的。” 王二娃坐在大厅的木板凳上,手里拿着今天的报纸,王二娃有个习惯每天的报纸他都是晚上再看。他听见媳妇在叫他就放下报纸,朝着门外瞥了一眼,摇了摇头又拿起了报纸,“咋们出来做生意讲究一个诚信,过去给十里八乡的都承诺过了夜里十二店才关门,那就十二点关门。这万一要是有哪位老乡没能来得及回家,我们这可不是正好接待吗”,王二娃一边看报纸一边说着。 “那孩她爹我去把门掩一下,怕到时候这风把雨全都给挂进来了。” 这次王二娃点了点头,李施到了门口,那两扇陈旧的木门此刻正吱呀吱呀的响着。李施将其中一扇门关了一个牢实,就在她将另一扇门也准备半掩上时,突然天空中一道雷鸣闪电。李施被这一下吓了一个激灵,而楼上更是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王二娃放下报纸站起身来,看着门口的李施说到,“施啊你先关着门,我上去看一下怎么回事”,李施在原地摆摆手缓了一阵,王二娃则直接朝着楼上走去了。缓过劲来的李施又准备去关门,可突然间发现马路对面的那路灯之下好像闪烁着一个人影,不过这风夹杂着雨刮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李施眯着眼借着那昏黄的一闪一闪的路灯光看了许久才终于确定那果真是一个人,然后李施就朝着外面挥着手喊到,“那位小兄弟!这么大的雨,快进来避一避吧”。 而那路灯下的人在李施招呼之后也是一步一步的缓慢向前走着,就只见他带着一斗笠,身披一件黑色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而他的脸上挂着一张纯白的面具,面具之上就只有一个孔。等走进之后李施让开了路,那人经过李施身边时用低沉的嗓音说了一句“谢谢”,之后就找了一根板凳坐下,李施见他浑身都被雨水打湿,过去坐下这一路上那个水都淋了一地,而那人坐在板凳上时,衣服里的水还在不停的往下掉着。李施打心底里绝得这人有些奇奇怪怪的,盯着看了有好一会儿,然后突然反应过来那人现在浑身上下还湿着,就赶忙说到,“小...小兄弟你先坐,我去给你拿毛巾来”,说完李施是急急忙忙的往后厨去了。 不一会儿李施就拿着几条毛巾从后厨出来,而王二娃此刻也正巧从楼上下来了和李施撞了一个正着。王二娃看见李施脸上的神情又看了一眼那正坐在板凳上的奇怪装束的人瞬间就明白过来,就赶紧叫住了李施,“施啊,毛巾给我吧,女儿在楼上一个人有些害怕,上去陪陪她吧”,王二娃拿过了李施手里的毛巾,李施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哦了几声就朝着楼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去瞧那坐着的人,王二娃看见李施这样也只是笑着摆手表示没事,等到李施走之后才缓缓的朝着那人走去。 王二娃一边走一边大量着眼前那人,虽然已经猜出个七七八八但嘴上却是什么也没有说。走到面前后就把手里的毛巾放在了桌上推了过去,“擦擦吧,虽然现在是夏天,但还是容易感冒的”,那人并没有去接毛巾,而是用那毫无生机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笑眯眯的王二娃,王二娃丝毫不介意对方如此看他,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停过。 良久之后那人开口了,那低沉的嗓音就如同深渊里噩梦的低吟,“你说...失去亲人是何感受”,王二娃沉默着并没有回答,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你说...失去挚爱是何感受”,王二娃脸上的笑容在此刻已然是挂不住了,但却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说...手刃仇人是何感受”,王二娃深吸了一口气,这被大雨洗涤过的空气之中,夹杂着泥土和杂草的气味,王二娃甚至隐约的感受到了一丝血腥味。 还没得王二娃说什么,那人突然站起身来伸出右手做握剑之势对着王二娃,而那虚握的右手之中以柄长剑缓缓的出现,王二娃如同认命一般并没有躲闪,哪怕那长剑出现的速度并不快。王二娃缓缓的闭上双眼,“此事与我妻女无关,她们只是普通人,所以还请...”。王二娃说到一半就被对面那人打断,“闭嘴!你妻女是普通人,难道我父母不是!难道那一大巴车不是!难道那一整车轻轨的人不是!难道他们就该被波及”,那人很是愤怒,就连握剑的手都有几分颤抖。 王二娃听完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沉默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所说的我都知道,但我无能为力。我在剑堂人微言轻,他们所做之事我管不着,也没法管。但对剑魔前辈的围剿我确有参加我不否认。但我从未对普通人下过手,所以我只求你放过我的妻女吧”,王二娃眼神坚定的看着那人,并没有丝毫对死亡的恐惧,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并没有什么意外的。 那人死鱼一般的眼睛因为充血显得通红,那如野兽般的低吼令人胆寒。只见他手起剑落,那一剑直直的插入了王二娃的心脏之中。那人低沉着声音,“你若能活那便是天意,若死那也是你咎由自取”,话落那人松开握剑的手,如何径直的朝着门外走去,而那剑也缓缓的消失。 王二娃捂着胸口嘴中鲜血流个不停,李施这时从楼上出来看见了王二娃的样子,吓得是脸色一白,眼睛瞬间通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李施连忙跑到楼下查看情况。王二娃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大碍,虽然此刻胸口的鲜血还流个不停,“我没事,施啊去房间帮我把床下那个箱子拿来,要快”,李施含着泪马上往楼上跑去。 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小箱子下来了,王二娃打开那箱子之上的封条,拿出了其中一张皱巴巴的符箓,手指掐诀口中念法随后往伤口一贴,那原本还留着血的伤口竟就这样好了。 李施不可思议看她的丈夫,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一般。王二娃虽然伤口恢复了,可脸色还是煞白无比。他喘着粗气说到,“施啊,关门休息吧,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异界入侵篇 那一天是很平常的一天,世界上的人们都没有意识到那一天将会给世界带来多大的改变。那一天华夏的大地上一股黑柱冲破天际,划破虚空。协会高层也只以为那是一次惊天斗法,可派人调查却是一无所获。 可半年之后世界各地突发异象,各个国家的主要城市都突然间被黑雾笼罩,在这黑雾之中现代的科技设备、枪炮之类的全都无法使用了。不仅如此那黑雾之中出现一道道的巨大的门,门中出现了数不胜数怪物,或者说是那故事话本之中的魔物。哥布林、矮人、人类,各种各样的种族从门中出来,肆意风烧杀抢掠。 而华夏只出现了一处,但却是整个世界最大的一处,华夏大地上九分之一的土地都被笼罩在其中。虽然协会反应很快,但因为普通人实在太多无法顾及全部,所以伤亡极大。 “快进来!” “大家快呀!快跑!” 武馆的门口几位穿着武术服的年轻人招着手死命的朝着对面大喊着。而那对面有好些人屁滚尿流的往着这边跑着,而那些人的身后有着十几位穿着单薄衣裳,手拿破木棒的怪物,细细看去才发现是十几只哥布林。 不一会儿那群人全都躲进了武馆里,而武馆的那些人个个都是手拿长枪,每根枪都有两三米长。而那领头的中年人是喝一声“准备”,随后就带头摆开架势,准备迎接那群哥布林。那群哥布林见状并没有害怕,嘴中咿呀叫唤着朝着武馆冲了过来。 随着对面越来越近,那武馆有位年轻人手是颤抖个不停。虽然学武多年,但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他旁边的一人安慰到,“放轻松,就当是杀猪杀鸡。这些个怪物是杀人不眨眼,一定不能留情”。那群哥布林冲到了他们面前,而那带头的中年人是挑着大枪上前迎敌,并且打声喝到“杀”,而身后那些个年轻人也是被这一声杀给振奋了精神,也是大声吼到杀!全都冲杀向了那群哥布林。 那中年人八级大枪使得是虎虎生风,一时间打得那群哥布林前进不了半步,那群跑进武馆里的人看到后都是连声叫好!可没一会儿状况突变,那些哥布林发现中间的那中年人近不了身,就转头杀向他的徒弟们。那些徒弟用枪哪有师傅那般老辣,瞬间就被对面的哥布林冲散,之后一声惨叫传来,那中年人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脸色一变,连忙转头看去。就只见那哥布林一口就被那一位徒弟的脖子咬断了,那中年人愤怒的大吼一声啊,舞着手中的大枪是连挑几个哥布林,随后转身去救他那群徒弟。 他是左右横扫几枪打飞了那剩下的哥布林,随后大喊到“快进去”!有几个吓破了胆的徒弟是赶紧丢了手中的大枪往武馆里跑去,但还剩下了一人迟迟是不肯进去,她手持着大枪一边防着那群哥布林,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到“师傅,我...”,可话还没说就被她师傅打断到“媛媛快进去,保护好武馆和武馆里的人”。那被打飞的哥布林缓过神来拿着木棒齐刷刷朝着那中年人杀了过去,那人又是大吼一声快走之后,就和那些个哥布林缠斗起来。媛媛抹掉眼泪扔掉大枪就往武馆里跑去,进去之后她的那些个师兄弟就立马把门锁上。 外面是留下师傅一人,可他就算大枪舞得在精妙双拳也难敌四手,可不让他那些徒弟走也没办法,气已经散了就再难凝聚。虽然媛媛愿意留下,可多她一人也无济于事。师傅死死的苦撑着,长枪被几只哥布林死死抱着,另外有几只就左右夹击于他,那师傅一咬牙嘭的一声,一击贴山靠撞飞了右手的那几只哥布林。可左手的却没法顾及,那手上背上是实实的挨上了几下。那师傅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出,脸色发白腿脚都站不稳了。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以那中年人为中心,半空之中出现十数把长剑,然后猛的一下就朝着地面落下,那剩下的哥布林全都被这些个飞剑刺穿。那中年人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先看着周围的一切,随后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武馆里的人听见外面没了动静,就推开了一条门缝,发现那些哥布林都死光了,那媛媛是赶忙的跑了出来查看她师傅的情况。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些地上插着的剑全都化作一阵烟云消失不见。而那不远处走来了三人,两男一女全都身穿蓝色的道袍,其中为首那人说到,“我们是协会街区的负责人,我叫李洪,她是安如雪,他叫陈真。你没事吧”。那中年人是长舒了一口气,咳嗽了两声才开口到,“我叫林安是这武馆的馆主,多谢几位出手相助”,林安说完左右看了看这满地的尸体,心里不禁还是有些犯怵,这怎么看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吧。 安如雪看他还有些疑惑,就连忙解释起来,“协会是国家的组织,平日里负责处理一下灵异事件,这么说你能明白吗”,说着就拿出来协会的证明。林安虽然不清楚这证明是真是假,但他也听别人说过协会这个组织,不过他平日里全当他们是在胡侃,所以也没当真,但今日一见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井底之蛙了。 林安在媛媛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再次谢过各位出手相助”,林安抱拳是深深的鞠了一躬,媛媛也是赶紧说到,“我叫宋媛媛谢谢你们救了我师傅”,说完也是抱拳鞠躬表示感谢。 李洪等人也并没客气,跟着林安一同进了武馆后,就和里面的人解释起来,“各位,我们是政府组织来营救大家的,现在市政府那里已经开辟出了避难所,我们需要马上转移过去”,武馆里的人听说有救了,全都是松了一口气,更有甚者眼泪鼻涕是流了一地。李洪和林安商量了一下,带上了武馆的一些东西,在路上也算有个保障,之后就出发去了那避难所。 以市政府为中心,方圆两公里都成为了避难所的范围,这还要归功事发当天有一阵法大师恰巧在政府有事,所以出现问题是就连忙布了大阵,而其余协会的成员就靠着协会这大阵硬是抗住了一波波的进攻。之后数月里,政府也是派人出去寻找幸存者,可多半是无功而返,像是武馆这次已经算是幸运。 异界入侵半年,越来越多的幸存者组织起来自己的团体,而发起组织的往往都是修行者,当然其中也不乏普通人的组织。 异界入侵第一年,以政府为中心收拢了各种各样的团体,但也有不少不愿加入政府的组织,其中不少其他教派的信徒开始了传教活动,政府对此无能为力。 异界入侵第二年,各地的组织、团体、避难所等都建立起了联系,而异界的入侵也在这时后所放缓,外界也是寻找到了突破黑雾的方法。 异界入侵第三年,协会不少修行者连同部队一同进入黑雾之中,建立起了根据地并且全力搜索幸存者。幸存者的搜救十分顺利,不出三个月已经将绝大部分的普通人转移出黑雾。 异界入侵第四年,链接异世界的门出现异变,更多更为强大的异世界生物从其中出来,一时间黑雾内的人陷入苦战,伤亡惨重。但半年之后,在外界数百位阵法师的努力之下,黑雾影响现代设备的能力被破解,现代的热武器终于能够使用。此刻反攻的号角已经打响,仅仅一个月所有的失地都被收回,所有的入侵者都被打退回门的那边。而世界上其他国家,除去美国和罗马外全都使用了这套技术进行了反攻。 异界入侵第五年,黑雾问题被彻底解决,可门却是意外的保留了下来。而各国也是多次派出队伍去门那边进行考察,并且与那边的人类国家建立起联系,修建大使馆。 异界入侵第六年,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国家,对异世界发去反攻,不少国家沦为殖民地,这一举动让两个世界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铠甲篇 “我曾经以为我也能成为这世界的一员,可是我终究是外来者不被这世界所接受。我们当时来时我记得一共是来了一百多人吧,男女老少都有。但是因为来时收到了天地规则的限制,我们很多的东西都无法使用,武器、飞行器、以及通讯设备之类的。 当时我们想的是来到这么一个没有科技的界面,可哪知道此界面修炼者无数,我们在此百年间族人死伤过半,而后百年招到道门追杀,哈哈哈哈!好一个道门呐,足足追杀百年。到最后就只剩下十二人,但是说那时也命也,我们十二人结为兄弟,在逃命途中巧遇那洞天福地,这福地里机缘资源无数,我们实力得以迅速提升,可怎知我们所入之地是一魔君的埋骨之地。我们在期间修炼之时被魔气入体,修炼速度是越来越快,可那精神却是被那魔气给侵染。 我记得我们一共修炼了有二三十年吧,修炼出来时天下已然大乱。呵呵~我们就趁着这次大乱开始对那些道门、佛门进行报复,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下的门派被我们杀得是闻风破胆,可哪知道引得那隐世的门派出手了,这才知道那天上神仙又如何,哼哼哼~!这地上那些个隐世的老怪物比那天兵天将可厉害多了。 但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十年大战打得是天昏地暗,可最后还是不敌啊。但是他们拿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得将我们肉身毁去,灵魂封印在那封魔塔之中,以龙脉之力将我们镇压。 这一关就是千年,然而就在百年之前封印松动,而我也趁机逃了出来,附身一将死之人以他的身份重新的开始生活。千年时间我早已想通,只想安稳的过自己的生活。可哪知道十几年前,天神陨落龙脉彻底被破坏,那封魔塔的封印也是彻底的破除。 千年时间谁还记得那封魔塔之事,就连我也是被那七哥找到才得知他们已经出来了。本来我是想和他们一起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他们积怨已久那肯罢休。我苦苦相劝始终没有结果,甚至就连我的妻女朋友都死在他们手中。他们想以此激怒以我,我承认他们成功了。我很愤怒,我发誓我要把他们赶尽杀绝,要让他们尸骨无存! 哈哈哈哈! 我花了十年的时间满世界的找他们,将他们一一杀掉,他们怎么杀我的妻女我的朋友我就怎么杀他们,哈哈哈哈!可哪知道两年前的那场大战破坏了世界的结界,才导致了异世界的入侵。 我自觉有罪,可我一人实力实在太过于微小,这十年来的追杀也让我精疲力竭,实在无力保护他们了。所以我求求你能将他们带走吗,带他们去安全的地方。” 一位穿着铠甲满身是血的中年男子气喘吁吁的说着,他的眼睛已经有一只看不见了,牙齿也是碎了一地,这话说出来让人是懂非懂的。他的面前蹲着一位身穿飞鱼服戴白面具的人,手中的长剑沾满了鲜血,而那人的面前站着千军万马。 那一对对的方阵,精良的盔甲,铮亮的武器让人不寒而栗,而那一声声杀声震天。 “哼哼哼~唐君,这怎么打呀。” 松上三郎手搭在刀柄上死死的盯着前方的部队,他的左袖空荡荡的随风摇摆,脸上也多了一道狰狞的刀疤,满脸都是胡茬,眼神之中充满了疲惫。松上三郎前两年和他妹妹松一同来到了华夏,他们在日本的所有产业都被吞并,而他们也是经过了生死逃亡才逃到了华夏,但才来没多久就又困入这黑雾之中。 “放心吧,保护他们本就该是我分内之事,所以安心去吧。” “这个给你,请好好保管......” 那人点了一下腰带上的控制器,整间铠甲都消失不见,而他的手上多出了一个召唤器。 “这副铠甲就当是给你报酬。” 唐自清接过了召唤器,缓缓的掩上了那人的双眼。唐自清的面前站着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不多,一共有二三十人。他们看见那人去了,眼中都含有热泪,他这几年来一直保护着他们,而如今却就这么走了。 唐自清缓缓的站起了身,“你们之中有谁参过军,练过武的”,唐自清用那沙哑的嗓音问着前面那群人。听他这么一说那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一会儿就有三个人站了出来。唐自清见了他们一眼就把手中的召唤器丢了过去,“你们选一个出来吧,等会儿要拼命了”。他们三人商量了一会,最后由一位当过特种兵的用了那召唤器,召唤出了铠甲走到了唐自清的身旁。唐自清点了点头,又对剩下两人说到,“剩下的人都拜托你们了”,说完就转身面向那千军万马了。 唐自清和那穿铠甲的人一同走到了松上三郎的身旁,唐自清缓缓取下了那已经破了一半的面具,他满脸都写满了疲惫,黑眼圈大的吓人。 “唐君最后没能和你打上一场,真是遗憾呢。” “呵呵~会有的,我们一定会活下去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唐自清转头看向那穿铠甲的人。 “我叫王石”,那人深吸了几口气,他这一路上也没少杀人,但面对这种正规军还是头一次,心里也不免紧张。他看这唐自清他们两人不禁好奇的到,“你们不怕吗,对面这么多的人”。 松上三郎抽出长刀笑着说到,“怕呀,当然害怕。可我能保护下我的爱人,就连我的妹妹现在也陷入了昏迷,她可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总不能丢下她自己跑了吧”,松上三郎转头看了身后的人群一眼,无奈的一阵苦笑。 唐自清甩了一下长剑,而那鲜血怎么也甩不干净,“没什么好怕的,哼哼哼~准备好吧,要来了”。 唐自清三人手中拿着武器,威风凛凛的站在大军面前。而那大军的主帅看见不禁皱眉,但随后冷笑一声,一举手中长剑发起了冲锋。 唐自清掏出一沓符箓向着前方甩去,一道道的火流星就朝着大军飞去,大军之中的魔法师是展开一道道的屏障,企图抵御那火流星,火流星与那屏障在半空相撞,只听得砰砰砰的爆炸声在半空传来,烟雾在周围弥漫开来。松上三郎是抓住机会隐去了身形,王石召唤出了铠甲自带的武器一手盾牌一手长枪,就随着唐自清一起冲杀向敌军。 烟雾散开之际,已然是短兵相接,唐自清是一手控制飞剑,一手使用百兵演武变换各种武器一时间打得众人没法近身,关键是那魔法师使用的魔法还会被那剑所屏蔽。而王石虽然没有怎么用过这冷兵器吧,但他也在这铠甲的帮助下和那群人打得有来有回。 这群人实力并不算强,但无奈人数众多,一个一个杀也能杀到手软。而大范围的攻击法术又没有人会,不过好在这一条道路并不宽敞,只能容纳十几人个人并排走,也正是因为占着地形优势吧,唐自清他们才敢于与这上千的军团硬碰硬。 唐自清实力强横,又有斩仙剑这等仙器可以吸取能量,使用符箓法术什么的都不用节省,关键是这剑还能抵消对面的法术攻击,所以他就作为主攻,负责抵挡大部分攻击。 王石的铠甲是属于魔导器具,所以才能在这黑雾之中召唤使用。但王石使用并不熟练,他本身的实力也不够强,所以就负责去拦截那些个漏网之鱼。可时间一长吧,人终究还是太多拦截不完,剩下的就只能依靠那些人自保了,不过偶尔唐自清也会使用飞剑过去进行拦截。 松上三郎一身忍术是出神入化,之前他本就是s级的修炼者了,在经过这几年来的生死历练实力又是更上一层楼。所以他就负责去处理掉那些统帅和一些魔法师,治疗师什么的。 战斗一直持续了一下午,面对对面几千人的队伍唐自清愣是只放过去了百人不到,而王石却是没有办法,仅仅百人对他来说也是十分困难,不过好在唐自清的飞剑回访及时,最终也仅仅放过去五人而已,而这五人也是被后方那些人解决掉了。而松上三郎压力也是十分巨大,因为他隐身的威胁实在太大,所以几位有实力的大将全都是对付起松上三郎一人,而那些人之中也不乏实力能达到s的人。 一番血战下来,那鲜血将整个街道都染红了,王石身上的铠甲是被打了个粉碎,碎片七七八八的落了一地,而他本人也是因为生命力透支过渡,没能挺过去。 唐自清因为力竭剑撑着地,跪倒在那尸山血海之中,眼中以满身金星,头脑因为使用法术过渡嗡嗡嗡不停的叫着,而且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剧痛。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汗水夹杂着血水是早已打湿了全身,浑身上下都是血口子,那右腿的膝盖也是血肉模糊,而且一只箭矢是将其贯穿。 松上三郎早已没了力气躺在血泊之中,要不是唐自清最后拼尽全力使出飞剑,他已经是命丧黄泉。松上三郎嘴中咳着血,看着身边那断掉的两把刀无奈的苦笑着。 唐自清忍着剧痛拔掉了腿上的箭矢,本来还想着用符箓来治疗一下的,可这才发现符箓早就用光了,他咬着牙朝着松上三郎那边走去,“咳咳...你还活着吧”,唐自清咳嗽了两声,那鲜血是止不住的从嘴角流出。 松上三郎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等到唐自清走到他身边时才艰难的说到,“没那么容易死呢,可...可也...活不久了”,松上三郎撇过头看着唐自清,那满是鲜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唐自清在他身边缓缓的坐了下来,眼睛看着前方的夕阳一言不发,眼看着就要这么闭着眼睡去,可突然被松上三郎的一声大吼给惊醒了,“喂!现在...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我已经快不行了,我妹妹...就...就托付给你了,唐君...拜托了”,松上三郎话刚刚说完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唐自清是愤怒的睁大了双眼,咬着牙看着他,“草!松上三郎你要死死远点,别他妈什么都交...”,可唐自清话还没说完,脑袋一阵空白救这么晕了过去。 剑冢篇 剑冢乃是天下剑修所向往之地,剑冢之中藏剑无数,进去剑冢的剑修都能得到一柄最适合于他的剑,并且实力感悟也会有非常大的提升,当今剑仙所用之剑赤霄便是于这剑冢之中取出。进入剑冢之中不仅仅是人选剑,更是剑选人。 安华背着长剑走在去往剑冢的路上,他七年前一气之下从学院出发,但在路上走走停停的走了有两年,眼见就离那剑冢没有多远时,黑雾就突然间的出现了。要说安华也是倒霉,跟了他两年的剑生和剑华也是看他快要到了,就先一步回了剑冢,可安华呢就差那么几公里路就要到了,但硬生生的是被那黑雾给隔开了。 起初安华还以为这黑雾是剑冢那边给出的考验什么的,可是研究小半个月,眼见身上的食物都快要没了的时候,他才发了了那异世界来的怪物。安华这两年来也没有闲着,是一边走一边进行修炼,虽说没有多少提升吧,但终归还是有点的。安华是从那些个怪物手下救了人,之后才真的发现这黑雾似乎是出不去了。所以就索性跟着那人去了附近的小山村了,可这一待那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安华是结识了不少的朋友,也失去了不少的朋友,而安华的实力呢也是得到了巨大的提升,再遇敌人的拼杀之中安华已然是有了五品的实力了,而到那地阶上品也只是时间问题了。虽然安华是有机会出这黑雾的,但是为了黑雾之中可能还没搜救到的人,他是毅然决然的留了下来。 而黑雾散去之后,安华又是重新的踏上了去剑冢的路。这一次去的路上就十分的顺利,在那黑雾之中历练的五年已经让他成长了不少,甚至可以说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在剑冢之中可以得到的了。而之所以还要去剑冢,只是因为他觉得还不够,那时的无力感至今让他记忆犹新,那一场战斗安华实力越强越是清楚,现在的他远远还达不到那种实力,所以他还需要变强,他需要功法,他需要神兵利器,所以他需要进入剑冢之中。 剑冢所在位置并不偏僻,安华很快就是找到了。剑冢即是埋剑之地,也是修行的门派,身为剑修的安华是一下子就被那里面五花八门的剑法给吸引了。 “你便是安华?身份证明。” 剑冢的大门之前,是两位剑冢的修士进行看管,安华提出想要进入其中,可这协会的身份证明早就在之前不小心丢了,至今还没来得及补办。 “额...那个,这个...我身份卡丢了”,安华有些不好意思的左右看了看。 那守门的修士冷冷的说到,“丢了没事,先到前面那去办一张临时的,办好了再过来”,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建筑。 安华看了一眼,就朝着那边过去了。过去之后就看间一间挂着身份证明办理处的房子,随即就推门进去了。房间里很是冷清,出了一个工作人员外,那就只剩下一台电脑了。那工作人员也没有注意到安华进来,自顾自的玩着自己的电脑游戏。 安华咳嗽了几声,那工作人员才不耐烦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吗”,说了这么一句后又继续的玩他的游戏去了。 “补办身份卡”,安华见他这种态度也是有些不耐烦了。 那人又是撇了安华一眼,努了努嘴示意安华把手放在那指纹的提取器上,随后操作起来电脑来。 “姓名,性别,出生日期,还有所属的势力...” 安华是填写完了所有资料,之后又是等了有好一会儿才拿到了那临时的身份卡,“你这是要邮寄还是就在我们这拿”。 安华想了一下就说到,“就在这拿吧”。 那人摆了摆手,“十五个工作日之后就能拿了,这临时身份卡别丢了,到时候就用这个来拿就行了”。 安华到了谢之后就往那剑冢去了,有了这临时的身份卡,手续很快就办齐全,之后一位身穿浅蓝色道袍的中年男子拿着一份文件过来了,“你就是安华吧,我叫剑出是这剑冢的负责人。你可算是来了,一路舟车劳顿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就进剑冢,住处已经安排好了,我这就带你去吧”。 安华是连声道谢,之后就跟着那人一同去到了临时的住所。 第二天一早,安华就在剑出的安排之下进去了剑冢之中。在这些年里,安华幻想过许多次剑冢里的模样,可当他真正进去其中之时才发现这剑冢里面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剑冢处于一个独立的空间,无尽的汪洋之中有着一座孤零零的小道,面积不大只有一个篮球场大小,小岛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安华来到了小岛中心盘腿,进来之时剑出就已经告诉过了安华,他有一个月的在里面就行冥想,感悟剑道。而在剑冢之中能得到什么剑则只能看缘分,有缘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得到仙剑一飞冲天,无缘哪怕是神仙也只能得到一柄凡铁之剑。至于吃住什么的也不用担心,只要想出去随时都可以。 安华第一次冥想一共持续了两天,可什么收获也没有,半个月之后安华才终于感悟到了一点关于剑道的一点蛛丝马迹,而那剑冢的馈赠他始终没有得到,他也询问过剑出是什么原因,得到的回答却是馈赠也是有时间的,因人而异有长有短。安华听后也是放心不少,这一个月的时间是越来越接近了,关于剑道的感悟也没有收获多少,而这整个剑冢之中没有一把剑愿意跟随安华,就连剑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一个月转瞬即逝,可以说毫无所获的安华欣欣然的那里他补办好的身份卡,接了电话给慕秋雨大去,铃声响了几下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喂!哪位啊?” “老师,是我。” “安华!你这些年去哪了,怎么一直联系不上你,你可知道要担心死我了”,慕秋雨一听声音就立马猜出了来人,虽然已经有七年没见过面了吧,这声音变化也大,但叫她老师的现在也只有他们两人了。 “老师我之前被困在那黑雾之中了,兜兜转转的实力还提升不少,现在马上就要地阶上品了。” “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对了你现在过来我这边帮我忙吧,雨小沐也在我这呢。小沐啊,是安华打来的电话,你也说两句吧。” 学院前篇 “你好,你的外卖到了。” 外卖员一边上楼一边打着打完电话。 “嗯...放门口就行了。” 阴暗的房间中,男人放下了手机后,就缓缓的起身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走去。他面脸的胡茬,血丝满布的双眼周围满是黑眼圈。整个房子窗帘都是关上的,房间中黑漆漆的即便在夏天也能感到一丝的寒意。 那男人开了门,可却看见有三个人在门口侯着。两女一男,其中坐在轮椅上的的年龄大概二十七八,左眼带着眼罩可双腿的裤脚空荡荡的。而另外一名女子二十出头,穿着淡绿色的长裙,手里提着外卖。而那男子身背长剑,脸上有一道淡淡伤疤。 “呀!” 那提着外卖的女子发出一声尖叫,连忙转身不敢去看眼前的东西,那身后背剑的男子也是吓得脸色大变,连忙撇过头。可只有那坐在轮上的那人脸色平静,盯着眼前的那浑身赤裸的邋遢男人说到,“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那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后,用低沉的嗓音说了“请”后,就朝着卧室里去了。那背剑的男子咳嗽了两声,那提着外卖的女子才羞红着脸转回了身。门口的大小刚好能将轮椅推进去,虽然呐那男人是邋遢不以,可开灯之后房间中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而且还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那男人谁便披了一件毯子就出来了,“吃饭了吗”,虽然是询问吧,但还是直接进了厨房里,而那轮椅上的女人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招呼着她身边那两人坐下。不一会那邋遢男人就端出了一杯咖啡放在茶几上,随后又端出了两杯饮料。 “先喝着吧,我去做饭”,那男人放下了饮料后就说了这么一句。 “那个...”,而之前那提外卖的女子有些差异,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就立马被那邋遢男人打断了,“你们老师这个点来,不就是想蹭饭吗,应该早些打招呼的,那样我也就不点外卖了”,说完那男人就往厨房里去了。 那轮椅上的女人淡淡一笑,就拿起那茶几上的咖啡慢慢品尝。而另外两人也是拿起饮料喝了起来,尝了两口是眼前一亮,这比那市面上的都要好喝,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是在市场上售卖的话那一定会爆火的,三人都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十几分钟后那邋遢男人就端着一大盆的东西出来了,慢慢的一盆都是抄手,随后又端出了两碗蘸碟和几个空碗。 “你们老师喜欢吃辣的,这玩蘸水是她的,至于你们两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抄手我还是推荐吃清汤的,好吃一些”。 那背剑的男子拿了另一碗蘸水,而那女子则是和那邋遢男人一样那了一个空碗,盛了一碗清汤的抄手。 酒足饭饱后,客厅里就只剩下那邋遢男人和坐着轮椅的女人,而另外两人则都去厨房洗碗去了。 那邋遢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女人问到,“找我有什么事”,他一边说一边掰开了一瓣橘子递给了她。 那女人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阐明了来意,“我想请你去学院当任课老师”。 男人沉默着,默默地吃着手里的橘子,并不打算回答。 那女人也不恼,有继续说到,“我知道那件事对你打击很大,可是现在的局势你也应该清楚,所以...”。 那男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 女人笑了笑,“并不是协会的学院,是我的。所以我是想请你来帮我,不是协会”。 男人挥了一下手,房间之中一个葫芦慢慢悠悠的飘了出来。葫芦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浑身呈现土褐色,葫芦中间系着一更红绳,而葫芦口的底部刻着一个醉字,七扭八歪的不仔细看还有点分辨不清。将葫芦口拔开,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满了整个房间,那男人将葫芦举过头顶,一股黑色的水从哪葫芦口流入到了嘴里。喝了一大口后男人用手摸了嘴角,随后把葫芦递给了那女人,“喝不喝”。 那女人也没有客气,接过了葫芦就浅浅的尝了几口,随后会心一笑又是喝了两大口,“你打不打算去,给一个准话吧”。 男人拿回葫芦又是喝了几口,“我就不去了”。 女人点了点头,笑着说到,“这次来主要还是看看你,去学院的事也没想过你会同意”,说着她手一挥一个包裹就出现在了桌上,“这东西给你,里面有封信是五爷他们写给你的,还有几本书。当然如果你想通了我随时欢迎你来”。 男人一听到五爷浑身轻微的震动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不敢去看那包裹,原本他还打算说些什么,可立马被女人打断,“不多说了,学院才刚开没多久,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呢。哦~对了,抄手我要带一些,饺子有没有”。 男人站起身往厨房走去,早就洗完碗的二人此时在厨房门口探出头看着客厅二人的对话,看见那邋遢男人过来就是急急忙忙的缩回了脑袋。邋遢男人看了他们一眼就去打开厨房里那摆着的冰柜的急冻室,打开一看急冻室被分成了两份,一边装满了抄手,而另一边全身抄手,它们全都用用盒子一层层的排列好,非常的整齐工整。男人左右各拿出了十层,一层不多不少一共一百来数,随后向门口两人招了招手说到,“这些拿走吧,不够再来拿就是了”。 那两人有些傻了眼,但还是连忙去把那东西带到了客厅,而男人也是拿了两大罐东西到了客厅,“这个一起拿着走吧,听好喝的,这一罐是咖啡豆,这一罐是茶叶”。 “嗯,那我们先走了,就不用送了”。 男人摆了摆手拿了包裹就回到卧室,而那三人也是自己出了大门。打开包裹后映入眼帘的是几本有些破烂的书籍,皱巴巴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而那书底下压着一封信,和一张身份卡。男人拿起了那身份卡看了眼,和协会的不一样,身份卡上一面印着一座学院,而那中间若隐若现着星澜二字。而一面右上角是一张大头照,是邋遢男人的,虽然和他现在的样貌差距甚远,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的。而大头照的左面写着姓名,性别和职位,而那职位一栏写着副校长,男人看了不禁眉头一皱,而卡片的正下方是泼墨山水画,十分的有意境。 男人把卡片放在了一边,拿起信封发现被打开过,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坐着轮椅的女人打开看过了。抽出里面的信,男人默默的看了起来,看越看脸色越是沉重,看到最后不禁叹了口气。 “还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