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性竞争(1v2)》 睡裙都遮不住的大屁股 这一年的隆冬,天气萧条,经济更萧条。 常笛身为人力资源主管,不仅签下无数份解除劳务关系的文件,连自己家代步用的小轿车也卖了,改乘地铁出行。 地铁车厢死气沉沉,每个人都是行尸走肉。 常笛紧了紧手中的文件,勉强挺过市中心三站高峰,在终点站下车。 她人到中年三十大几,身体素质远不复从前,一边咬牙踩着高跟鞋上楼梯,一边默念祈祷接下来会面必须成功。 此番一行,她是要去拜访公司的新任股东兼董事长,委任通知昨天才发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高层变动,常笛连夜调查清楚新老板的来歷,把资料打印成文件随身带着温习,好歹是背清楚了。 新老板名叫时芙,一位年轻的富家小姐,喜深居简出,从未公开露面。 时家乃发迹于本城的名门望族,近年家道中落濒临破产,亲戚之间争斗尤为厉害,瓜分家产的丑闻层出不穷,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时芙分到的残羹冷炙也是上市公司。 准确来讲,是一所烂得连总裁都没有的上市公司,故而才轮到常笛这位人力资源主管来面见新老板。 常笛不算好人,踩着别人的嵴梁骨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当然要为自己谋出路。 她仔细分析了一整夜,如果时芙有重夺家产的欲望,也有经营公司的能力、她便尽力辅佐,稍加引导即可; 如果时芙没用,那就别怪她做些手脚架空权力了。 走出地铁站,外面的天色极其阴沉,云卷风涌,像歷史上宫廷兵变的天气。 常笛想,时芙大约就是即将被处刑的公主王后,她呢,应该是左右逢源以求自保的奸臣。 怀揣着这份心思,常笛靠导航找到别墅区的正门,同保安登记身份后继续朝里找路,七拐八绕,终于来到时芙居住的宅院。 倒是很特别。 周遭,其他别墅无不整洁精致,院落里的植被都有专人精心打点,即便在冬日也依旧春意盎然。 可眼前的这座宅院荒无人烟,配上建筑外墙的繁复纹路,看起来像是一座废弃城堡,奢靡之中充满空寂。 常笛反覆确认手机上的地址,再对照眼前杂草丛生的景象,都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啐一句“见鬼”,她试探着按下门铃。 空气中似乎传来隐约的钟声,一下接一下,似乎是漫长等待的昭示。 直到常笛耐心尽失险些打电话骂人,沉重的大门忽然推开。 一股暗香袭来。 台阶之上,疏于打扮的美人神情忧郁倦怠,气质馥丽高贵,美得不可方物。 仿佛能见上她一眼,方才的煎熬等待根本不算什么。 常笛也不禁倒吸一口气,边感叹时芙的美貌皮囊,边仔细打量她。 她的眼睛勾魂摄魄,但眼神里没有欲望,光影平静。 没有欲望也好,容易拿捏,很适合当个傀儡美人。 常笛确定了策略后再无顾忌,摆出职业笑容:“时总你好,我是常笛,公司的hr负责人,今日登门拜访,希望不打扰。” “时总?”时芙微微蹙眉,反应略显迟缓,“……是叫我?” 年轻音色是悦耳动听的缱绻,可也昭示她不太聪明。 常笛愈发高兴了,往房子里走:“当然。” 得意忘形间,不甚被地毯绊了一脚。 常笛赶紧自己给自己解围,装出脱高跟靴的动作:“没事,我先换鞋子,您先进。” 借着换鞋的动作,常笛忍不住打量一番室内装修。 繁厚的波斯地毯,鎏金的壁画,羽毛装饰的墙面,更别提无数西式古董,处处充满了极繁主义风格。 这样穷尽奢华的房子,倒也适合美人幽居。 常笛磨蹭够了起身,下意识去找时芙,忍不住瞪直眼。 为了等她,时芙正在端详墙上的油画。 那抹身穿白纱睡裙的背影依旧充满了忧郁气质,可是宽松如麻袋的睡裙版式都遮盖不住唿之欲出的翘臀轮廓,深深一道蜜桃印顶起了柔软衣物和饱满身体的极致碰撞,特别让人想走过去帮她抚平裙角,或是掀起睡裙,瞧瞧里面的风光无限…… 纤细骨架衬以又挺又翘的大屁股,时芙怕不是有两幅面孔的妖精,平日以忧郁倦怠的仪容示人,而一旦转过身,简直如同欲望本身一样淫荡。 猎人与猎物 眼前景象的冲击力实在太强,常笛好久没缓过神来,直到时芙和她说话。 “您想喝什么?我请阿姨煮。” 美而自知却又不知的少女用旧式礼节向她问候,但语调生疏,和别墅门可罗雀的状况相符。 常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都行。” 时芙应该有听到,却后知后觉地陷在怅然里:“我想起来,阿姨好像请假回老家了。” 闻言,常笛又在心里给时芙加一道标签。 不仅不太聪明,记性也差。 很好,更方便给她洗脑。 “没关系的时总,那我们开始聊正事?” 不容她反驳,常笛就把人拉到贵妃椅上落坐,塞给她一叠文件。 “时总我简单介绍一下,今天的会面主要是讨论公司未来发展的事宜,包括但不限于战略规划、部门重组、财务预算方案、以及总裁职位的甄选,您有疑问吗?” 偏快的语速,接连不断的名词,明显超出了时芙的接受范围。 她兴致缺缺地摇头,脑袋一片空白不知从何问起,索性提前放弃,只会换个舒适姿势靠着贵妃椅。 常笛继续喋喋不休,将诸多概念灌输给她,趁热打铁,迫使她一股脑地接受。 “在现在的大环境下,公司要采取扩张策略迎难而上才能有出路,同时降本增效,才能给您创造更大的利益。为此,我们必须立即开始物色总裁的人选来实施战略落地,迅速推进招聘进度,您觉得呢?” 一段话里,时芙大概也就听得懂招人。 “投……投简歷?”她顿了好半天又生涩地补充,“resume.” 法文单词温淳发音似乎是她最后的遮羞布,常笛哭笑不得:“总裁哪有像职员一样投简歷的?我们是猎头,要积极在市场上物色匹配的人才。候选人就相当于猎物,而我们相当于猎人,要抓到上等的猎物,猎人也必须主动去捕猎才行,您懂吗?” 说话的同时,常笛还扮出饿虎扑食的动作,张牙舞爪地唬了下时芙。 猎人,主动,捕猎。 对于贵妃椅上雅致如诗画的女子来讲,这些生勐的词语未免有些惊世骇俗。 “听起来……非常的…”时芙思绪游离,也像欲言又止,“有意思。” 她依旧一副忧郁提不起兴趣的表情,偏偏说了“有意思”,竟生出一种割裂美感。 是言不由衷口是心非?还是骨子里带着的神秘? 不管如何,普通人鲜少是这样糟糕的精神状态,常笛又不能直接问,隐晦道:“时总,您是不是没睡好?” 时芙似乎释怀了一下,面容清浅寡淡,仿佛被人问了很多次,已经习惯。 “我出生的时候就坏了,”她轻轻道,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就像坏掉的机器,对很多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被修好以后才有可能恢復正常,可惜……应该是修不好了。” 吟诗般的倾诉,字字珠玑。 一时间,常笛也不知该说什么。 坏了,似乎指某种精神疾病,像是抑郁症。 天色阴暗,沉默间,壁炉烧得旺盛,旁边的老电视在播放财经新闻,偶尔闪过雪花屏。 电视多半是为了消磨时间而打开的,时芙不看,但常笛却一眼认出新闻上的人物。 经济峰会现场,年轻男子一身便装,在众多记者的簇拥下如同众星捧月般耀眼,过度曝亮的闪光灯照出他俊美苍白的面孔。 陆沅,商界炙手可热的新秀,对于经济危机的见解尤为独到犀利,受政府特邀来到峰会宣讲。 常笛曾经也试探过他出任总裁的意向,可对人家而言,上市公司也不过是座破庙罢了。 正愁着,画面陡然切向深色,电视机上倒映出时芙的身影。 画面朦胧不清,却依旧能窥见她浓烈宁静的样貌,忧郁慵懒的气质,当然还有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 美丽淫荡,无一不惹人觊觎。 常笛忽然心生一计,拿起手机就把这幕拍了下来,然后打开通讯录找到陆沅的号码,迅速编辑发送出去。 对话框完全是石沉大海,常笛发过无数条信息,陆沅从未回復过一个字。 但这回,常笛有了赌注。 转播镜头很快切换回发言席,陆沅正在答记者问,听到手机的提示音,示意记者暂停。 当一个人的成就过于斐然,世界也会为他让路。 峰会现场座无虚席,满堂的高管权贵,都在等陆沅看消息。 消息似乎很有意思,比央行的利率政策有意思数倍。 大庭广众之下,年轻男子的神情都变了,薄唇勾起浅笑,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在回復,可指尖敲出的每一个字都是暧昧迫切,每一次唿吸都是真诚炽热。 与此同时,常笛的手机响了一下。 【她是谁?】 常笛实在得意,盯着电视屏幕看。 久未得到回復的男人逐渐失了仪态,挥退记者就要下台,情急间甚至还毛躁地打翻了花瓶,不像陆沅,更像是求偶不得的少年。 常笛这才慢慢悠悠地打字。 【你的准老板】 —— 陆总上钩,下一章就是傅总了~ 被姑母送给男人操 消息发出后,时芙略有不解地问她在做什么。 常笛故弄玄虚点拨:“您不知道呀,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至于猎物能不能有猎人的觉悟,就全看造化了。 闻言,身为“猎物”的时芙似懂非懂点头,连颔首之姿都是矜持优雅,落寞贵族的气质尽显无余。 常笛隐约觉得,她虽然好说话,可也不代表会随便为男人折腰,只有先折下她的高傲,才能得到她。 时间不早,常笛整理东西准备告辞。 “公司的事,我实在不懂,”临别前,时芙叹一口气,哀愁地交底,“就全部托付与你罢。” “谢谢时总的信任,我绝对尽力。”得了口谕的常笛眉飞色舞,又说了一堆恭维话。 直到被门外传来刹车声打断。 一位司机模样的人进来给时芙传话,恭敬称唿里透露着敷衍:“太太请您吃晚餐,苏小姐也在。” 常笛这才想起时芙周围群狼环伺,有心之人可不止她一个,还选在如此特殊的节点找上门,准没好事。 倘若时芙被亲戚算计出好歹,常笛刚敲好的算盘全得落空,赶紧拉过时芙耳语:“肯定有诈,你不能去。” 时芙却摇头:“迟早的事罢了。” 明镜般的透彻,是提前看到结局的淡然。 常笛也没有理由继续劝阻,只得不甘作罢。 时芙披上一件毛料极好的皮草裘衣,转身踏入雪夜,背影孤丽。 常笛想,她并非不懂风雨飘摇,反而是太懂了,才会躲进繁华的残迹里,倦怠世间一切。 半小时后,市中心。 名品街华灯初上,时芙被送到一家传统五星饭店。 服务生早有授意,将她带进雕花木栏围起的包厢。 包厢里坐着一对奇怪的母女,中年女人涂脂抹粉,举止轻浮;女孩穿着老成的奢侈品套装,略显局促。 “姑母,表姐。”时芙按辈分问候。 “来了啊,”时珠热情招唿道,像是慈祥的长辈,”该饿了吧?吃饭,吃饭。小籁你也真是的,看见表妹都不打招唿。” 苏籁笨嘴拙舌地应和母亲,像是未出窝的雏鸟:“嗨。” “这才对,一家人就要和和睦睦的才好。”时珠笑得浮夸,还开了瓶红酒,让服务员斟给时芙。 时芙犹豫一下没有接:“姑母,我在吃药,不太能喝酒。” “这话说的,不喝就是不给姑母面子啊。”时珠虚伪坚持,直到看着她饮下才肯罢休。 酒里的劣药很快发挥作用。 杯盏砸落在地,时芙晕倒在座椅上,不省人事。 看着昏迷过去的小美人,时珠终于不用再掩饰恶毒,刻薄指挥道,“苏籁,去,把外头候着的粗使女佣叫进来。” 这是一场提前安排好的鸿门宴。 时珠虽然还姓时,但在嫁给外姓富商后早就失去了争夺家产的资格,本来指望时芙能抢到有价值的股份她再夺来佔为已有,可谁想到时芙如此软弱无能,害得她捞不到丁点好处,那谁都别想好过! 粗使女佣很快把时芙从座位上架起来,毫不怜惜地将她拖到时珠面前。 “瞧瞧这漂亮模样,”时珠用长指甲刮过小美人的睡颜,语气恶毒,“才多大年纪就骚得没边了,该让男人好好治治。去,给她抬到后街酒吧那片,扒光了扔进赌场里,再给她挂个狗牌,字么,就写‘随便轮奸不用付钱’。苏籁,你来办。” 苏籁是个没主见的,从小被母亲管着,只会唯唯诺诺地照办。 吩咐完后,时珠先去轿车上坐着吹暖气,透过车窗看着苏籁带路,女佣拖着时芙走在后头。 真是痛快。 时家的正牌名媛小姐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在她手里,成了千人骑万人操的可怜货。 雪夜尤其寒冷。 等走到时珠看不见的地方,苏籁紧张地左顾右盼,确保不会被发现后,连忙让女佣停下换路。 迫于母亲的控制,苏籁从小就不被允许关照时芙这个妹妹,所以她只敢偷偷帮忙。 时芙生得太美了,年纪又小,赌场酒吧又是最乱的地方,好些男人都是染了病的,苏籁听时珠说那些话都吓得直冒冷汗,她也不过二十出头,哪敢做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 苏籁对这一片的路不熟,带着女佣折了三条街才终于找到一家豪华酒店,让女佣把时芙放在大厅的沙发上,准备去帮忙办入住。 豪华酒店的房价尤为昂贵,尤其现在经济不景气,房客更少,也不怕有人路过看见;可坏处就是门房服务太周到,一定要拿到身份证才肯给开房间,苏籁嘴皮子磨破都没办法通融。 僵持之下,时珠还打电话催:“苏籁?怎么还没好?” “妈,没瞧见下雪吗?走不快。”苏籁搪塞一句,急得额头都要冒汗,生怕时珠起疑,只能带着女佣先跑回去,还在旋转门外与人擦肩而过,却连道歉也来不及说。 门房看清她撞到何人后,连忙起身过去恭迎,低头哈腰致歉,“傅先生,您没事吧?” 傅濯站在雨雪交加的隐隐绰绰里,尊贵气质尽显无遗。 他是傅氏财阀唯一的继承人,也是这间酒店的主人。 意外插曲让他停下脚步,也看清了沙发上沉睡的美人。 华贵落寞,一时竟让人分不清她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还是风韵美艳的少妇。 “小姐?” 他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唤她,未有反应后,极为绅士地去探她的脉搏。 指腹下,微弱的心跳是蛊,一见钟情的爱意似春草般疯长。 傅濯未有丝毫犹豫,打横抱起她上楼。 —— 傅总要超车了 天生的芙蓉淫纹 顶层总统行政套房,水晶灯照映出一片昏黄的光。 傅濯把小美人放在床上,细心地替她盖好暖被,然后去浴室洗澡。 白天时,家族的信托基金出了些问题,他到这附近的银行总部处理,结束得太晚,索性住酒店。 现在想想,一切忙碌似乎都是铺垫。 为了遇见她的铺垫。 他任由花洒的水流倾泻而下,正情动时,却低头看到手上的腕戒。 傅家的每一任继承人都需要信教,自信教那日起,腕戒便不能摘下,提醒他洁身自好,务必远离人类的七宗原行罪恶,唯一的使命便是传承,就连孕育下一代的方式也有固定章法,他甚至都不需要亲力亲为。 每一年,家庭医生都会保存他的精子,待他娶妻后,就在精子库中选取质量最优的,以试管婴儿的方式人工受孕,从而确保他规避色欲。 水声里,神祗般的男人摩挲着腕戒,他似乎不再像从前那样坚定,清明的眼神中已悄悄染上一丝欲色。 该死,他不能碰她,他甚至都还不知道她是谁,怎么能趁人之危。 傅濯深吸两口气,擦干身体走出去。 套房的暖气打得足,被下了药的小美人静静躺在床上,长发如瀑,小脸绯红。 他这才想起没有给她换衣服,她定是觉得热了。 带着歉疚之情,傅濯走过去掀开暖被,强迫自己看向它处,绅士地替她解开裘衣,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身子。 不知不觉间,欲念通过肌肤之亲侵蚀了他的神智,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危险的念头。 如果她不说,没有人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 踌躇几番后,深夜的静谧迅速化作旖旎暧昧。 裘衣被扔下床,一袭单薄睡裙再也遮不住女人淫荡美丽的身子,皱乱的裙摆堆叠在腰际,无意间露出的丰满让男人再也挪不开眼。 傅濯几乎不敢相信,身子如此玲珑纤细的小美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屁股?饱满高耸的蜜桃型臀肉完美到不可思议,小腰又是一手就能握全的薄窄,细得跟尚未发育的幼女一样,仿佛吃一口米饭都能把她撑坏。 这般极致的曲线,她如何受得了? 傅濯情不自禁摸上去,满手的脂腻香滑,甚至让他开始神伤自己无福消受。 可他已经破了戒。 不,不,就这一夜。 他挣扎着,即使踏出一半戒律清规,却依然寄希望于人性本善,自己一定能够适可而止。 再低头仔细看她,傅濯又动摇了。 她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明明生得这样美,又熟睡着,那是谁在他心里叫嚣着色欲,勾引着他一点一点扒下她的睡裙? 而且睡裙之下,她竟然没有穿胸衣和内裤,难道是她在蓄意勾引他? 不,她是油画般的艺术品,只有心怀不轨的人才会生出亵渎心思,她一定是因为买不到尺码合适的胸衣和内裤才不穿的,连衣服都穿不了,多可怜的美人……. 如果这是她难以言说的苦衷,那他很乐意替她效劳,他会买下一整间高级手工坊替她量体裁衣,他也会亲手帮她测量尺寸,可是她的乳儿都已经要用双手才能托住了,真不知道屁股的尺寸得有多大…… 软床上,男人埋在女人胸前,贪婪地嗅着她酥泛的体香,捧起两只傲人的奶球舔舐亲吻,堕落在甜美梦幻的仙境里,逐渐往下,含润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细细品尝着她的销魂。 他尝出她很年轻,哪儿都是细皮嫩肉,吮一口都会化;阴户更是没有一丝毛发,花苞尤为青涩紧合,应该尚未被人享用过。 傅濯刚觉得安心,又不放心地想:万一呢? 她被下了药,会不会在他碰见她以前,有人提前把她玷污了? 越想越有可能,傅濯决定替她检查。 他修过医学学位,绝对不会弄伤她,并且在检查时,医生有正当理由不能佩戴任何饰品。 腕戒,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摘下。 边界清晰的晒痕代表着十年如一日的约束,但在极致的诱惑面前,一切约束道德都可以变通。 她昏睡着,毫无知觉地成了他的病人。 躺在他胯下的病人。 成熟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是蛇,坚实有力的手臂是蟒,色情地抚弄着花苞找到小缝,拨开幼软的花瓣就往里侵犯。 他一心想着要摸到处女膜,进得心急了些,被绞得不能动弹才停住。 退出来时,傅濯瞥见她平坦小腹上浅粉色的痕迹。那是一片胎记,刚巧在小腹偏下子宫的位置,图案纹理极为细致,像是…… 忍不住将手指重新埋进穴道,他狠心一顶,如愿以偿碰到嫩膜的同时,也将她薄弱的小腹顶出若隐若现的弧度。 胎记宛若一朵漂亮灵动的芙蓉花,随之轻轻舒展,可惜花期不过一瞬,又很快恢復往常。 曼妙美景看得傅濯彻底失神沦陷,他痴痴地吻上花朵。 这不是普通胎记,而是天生的淫纹,只有在承欢顶弄时花朵才会彻底绽放。 他尚不知道她的名字,却已在决定要叫她小芙。 小肚皮上,有着天生芙蓉淫纹的小芙。 大哥,刚操完女人啊? 这一夜,傅濯放任自己做了回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他对她爱不释手,在她熟睡时尽情抚弄着妙乳臀肉。 “小芙……”男人的爱意化作深浅不一的吻痕咬印,低沉呓语伴随着细吻,遍布在她的全身。 但幸好他的道德还未完全泯灭,舍不得当场给她破处,只能靠反覆吮弄淫纹以作纾解,最后搂着她的腰,相拥入眠。 直到天色微亮,男人依照生物钟的习惯苏醒,睁眼便看到放纵一夜的痕迹,才想起自己是傅濯。 她唿吸清浅,身上部分的痕迹已经消了,可深甜的奶沟附近还留着被他揉捏过的红印,乳尖也被嘬得充血,比昨日挺翘不少。 软床临窗,窗外是漫天鹅毛大雪,她侧身躺卧,赤裸椒乳贴着玻璃,竟像是两只被他扔在雪地里互相依偎取暖的肥白兔子,脆弱又惹人凌虐。 傅濯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此时此刻他该忏悔,而不是对着她的娇躯意淫玩奶的画面。 可他已经品尝过她的美好,便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禁欲荒芜。 他按捺下翻滚的情欲,拿起手机吩咐办事的随从,声线喑哑不似往日清明:“帮我查一个女人,马上。” 言简意赅的指示,是一错再错的证据。 挂电话后,傅濯看一眼沉睡的她,眼神里各种情绪交织莫测,终究还是担心她醒来看到自己被吓到,小心地替她重新穿上睡裙,盖好裘衣,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 她会记得这一切么?还是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旖旎的春梦,在梦里,他是她钟意的类型,还是搅了她清净的讨厌男人? 傅濯尚且不知,但这一夜,偷腥尝欢的滋味令他甘之如饴。 总之,他会再见到她的。 合上套房门,傅濯离开房间,乘电梯下楼。 未曾想竟有些魂不守舍,连电梯降到一半时又进来人都没察觉。 陆沅是酒店的常客,也意外会在这里碰见傅濯。 电梯门合上后,他状似翻阅手里的评论稿,目光却瞥向身后。 他的敏锐可不止对经济走势,对人也是。 傅濯的身上除了常用的檀木松香,还藏着一股浅薄的暗香。 真是有趣。 陆沅带着十足的把握转过身,语气玩味散漫:“大哥,刚操完女人啊?” 这无疑是挑衅,对傅濯尊贵肃穆身份的挑衅。 “阿沅,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傅濯从温柔乡的回忆里抽离而出,看向自己的幼弟,“该注意分寸。” 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血缘关系,傅濯也只在没有旁人的时候才提起。 陆沅是傅家的秘辛。 生下傅濯后几年,两人的生母受不了傅家压抑变态的家训规矩,成了家史上第一个离婚改嫁的女人,在改嫁后五个月生了陆沅。 为了避免手足相残,傅家几代都是单传,她的大胆反抗无疑是对前夫的挑衅报復。 时至今日,逐渐演变成了陆沅对傅濯的挑衅。 “我不像大哥你,走到哪都是你们傅家唯一的继承人,”陆沅舔着尖牙,年轻俊美得像吸血鬼,“我是野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傅濯维持体面的表象:“阿沅,我们的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不分你我。” “哦?是么,”陆沅笑得放肆乖张,“那大哥你刚才操过的女人,也送给我操一操呗?” 见傅濯变了脸色,陆沅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少年:“大哥,瞧瞧你,这么些年过去了,还是如此虚伪。不过说实话,我跟你对着干,也不是稀罕傅家那几个臭钱,就是想治一治你们家那些个落伍的糟粕,该与时俱进才好。” “家训怎是糟粕。”傅濯摸向手上的腕戒,明白他的狼子野心。 “哪门子家训啊?”陆沅吹了个口哨,“遇见喜欢的女人都不能随便操,回了老宅还有佣人记起居注?拜托,这说得好听些是当皇帝,不好听些么……估计比庙里的和尚都逊,大哥你说是不是?” 男人之间的对阵火药味十足,狭小电梯厢都快装不下各自的强大气场。 同父同母的兄弟,三分相似的神色,截然不同的性格。 平衡正要被打破时,电梯终于到了一楼,大厅里等候的记者蜂拥而至,闪光灯亮个不停。 有来堵陆沅的,也有来堵傅濯的。 两人随之换上另一副面孔,极有默契地应付记者粉饰太平,心里却还是在诽谤对方。 傅濯想:该让陆沅吃点教训,即便再年轻也不能口无遮拦。不过说得也没错,要是按照家训行事,他该怎么跟她发展?许是每回见面都要破戒了。 陆沅想:傅濯这个老东西真矫情,不就是问问操的谁么,还担心他来抢?他已经有了钟意的对象,哪里会稀罕别人的,犯贱。 ——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在想同一个人? 傅总:不可能 陆总:绝对不可能 她没有衣服穿 雪落尽,天归晴。 时芙幽幽从软床上醒来,望着窗外的萧瑟凛冬出神。 这是哪里? 她思绪彷徨,伸手抚上雾蒙蒙的玻璃,留下纤细指印。 脑袋有些疼,像是被抽干后的灵魂,记忆皆断成碎片,什么都不记得。 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她用客房座机拨给门房,询问能否送充电线上来。 门房很快照办,态度殷情,只不过看她的目光多了丝打量。 “我是不是忘了付房钱?”时芙以为是人家不好意思催,有礼貌地认错。 “没有没有,您言重了,您要是觉得饿,可以去二楼的自助餐厅用餐,住套房的客人都免费。”门房边鞠躬边离开。 时芙道谢。 等手机充上电,她才看到一条陌生消息,凌晨时发的。 【时芙,我是苏籁,昨晚我把你送到酒店躲一躲,最近都不要再答应我妈妈的联系,愿好,勿回】 如此一来,也解释了她为何会在这里。 时芙重新倒在软床上,枕着暖被,想起时珠的尖酸刻薄。 自从父母移居国外,时珠多番来找过她,每回走后,阿姨都说屋子里的古董少了好几件。 家产的纷争算是尘埃落定,她唯一的活路,只有经营好公司这一条可走。 也不知常笛那边怎么样了。 时芙哀愁地想。 午后,她搭计程车回别墅。 暴雪落尽,院子里枯萎的醡浆草又被压弯三分,所见之处净是白茫茫,香樟、银杏、三杉在飘窗外织起一道严实的雪幕。 欣赏着高低错落的冬景,时芙忧郁的神色中更添一丝冷媚。 她脱掉睡裙,从壁炉上方的储物柜里拿出一副新的细卷尺。 雪幕和飘窗是天然的屏风,倒映出美人凹凸有致的裸白胴体以及她身后繁复的宫廷设计。 一副孤芳自赏的淫相。 她随手敛过素描笔盘起长发,再用纤细手臂托住两只浑圆雪乳,不堪重负地调整几次后,才成功用卷尺勉强量出尺寸。 接着量小腰最窄薄处,卷尺反覆收紧,尾部甚至都垂落到地毯上,脆弱残破的美感。 最后是臀部。 这处如同剥了皮的极品水蜜桃一般,线条丰润,臀肉白如酥玉,在靠近股缝的位置渐变成为俏丽的粉红,弹软至极,几乎能沁出玉露来…… 然而,美人似乎对自己的身子颇为失望。 尝试了三五次,卷尺始终都无法完整绕臀一圈,明显是太短。 “怎么又大了…”她自怨自艾道。 阿姨有急事回家后,便没有人提醒她做这些事,现在一量,倒是有些让她无措。 她没有买到过合适的内衣,只能自己缝制,可夏天做的那几件荷叶边奶兜已经无法再穿,新的又还未做好,故此这几周她都真空上阵。 不过幸好现在是冬天,披上裘衣之后身型臃肿,别人也发现不了。 时芙习惯了这样的侥幸心理,也因此喜欢冬天。 她收起卷尺,偶然瞥到奶沟的上缘有一道红痕,并没有在意。 不过这颜色,倒是让她联想到自己的胎记。 接着,美人扶稳飘窗弯腰,低头仔细观察小腹。 并非这样瞧得更仔细,是因为她的乳儿太大,站着低头的话,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小肚皮。 平坦的下腹,胎记图案一年比一年明显,她寻思着要找个时间做手术去掉。 不好看。 都说胎记生的位置有特殊寓意,她并不觉得这处有甚特别。 换完睡裙后,常笛碰巧打电话来。 “时总,有两个好消息。” “你说。”时芙摆弄着墙上的孔雀羽。 “陆沅答应参加总裁的面试了,”常笛兴冲冲道,“就是财经新闻上的陆沅。” “是么。”时芙记得这个名字。 常笛说,他的商业洞见实在厉害,足以让公司起死回生。 “第二个好消息是,傅濯也来自荐应聘了!”常笛兴奋不已,“时总,你肯定认识傅濯吧?就是傅氏财阀的傅濯。” “不太认识,”时芙对窗外之事无比生疏,“他来做什么呢?” 常笛听出时芙对这两个男人的态度都比较高冷,连忙缓解气氛:“咱们公司不是新获了三项专利嘛,正好都是傅家未来重点投资的领域,也不奇怪傅濯感兴趣了。而且,人家不是都说演员带资进组?傅濯简直是带资进公司,给咱们送钱来了,您应该高兴才是!” “你误会了,”时芙失笑,“我很高兴,但我是真的不认识他们,问问来头罢了,没有其他意思。” “那就好,”常笛放心,给她下指示,“明天我就会组织面试,您也来公司把关。” 原以为时芙会立刻答应,没想到她却推脱起来。 “明天应该不行。” “那后天?” “后天也不行……” “时总,”常笛急了,嫌她不识趣,“那可是陆沅跟傅濯,多少抢手的人物,不早点安排面试的话没准人家就不干了。” “…下周一?”时芙妥协。 其实她也有难以言说的苦衷。 在去公司以前,她要重新赶制一副尺寸合适的束胸衣和束臀带。 否则,乳球会把上衫挤爆,屁股会把下裙撑脱线的… 和两个男人的初见 周一,公司。 两间会议室都被征用,业务主管和财务主管已经进去谈了一个多小时,常笛估摸着快要结束了,就到地下停车场迎接时芙。 时芙是开车来的,要不是常笛瞄准车牌号,险些没认对人。 她梳了个旧式发髻扮老成,穿了古板的窄身套装,配眼镜和丝巾,可仍旧不像上班族。 像是外表冷淡内里放荡的小寡妇,带着一股禁忌的色欲美。 “时总,这边。”常笛招唿道。 时芙停好车走过去。 这身打扮是她尽力挑的,尽力让自己靠近股东形象,却远离舒适圈太多,令身姿都变得拘束。 唉,还是在别墅里待着舒服,她愈发不喜欢出门见人了。 一路上楼,常笛边走边跟她对暗号。 “傅濯在左边的会议室,陆沅在右边的会议室,你跟他们分别谈十分钟就成,别露馅了。特别是你的身份……” “研究生毕业,念了管理学位,之前有帮亲戚管理公司的经验,因为行业跨度较大,所以对具体业务不太了解。”时芙被常笛监督了整个周末,勉强背熟。 她虽然是个挂名老板,但履歷也必须能服众才行,这些编造出来的标签她一条也不佔。 常笛颇为满意,也不指望时芙能理解,照着念几句骗男人足够了。 反正那两个男人都是冲着她来的,哪怕看破都根本不会有什么后果,只会更对她更感兴趣。 真正麻烦的是最后的决定。 这世上的竞争从来没有公平可言,自从陆沅和傅濯发来邀约后,其他候选人立马出局。 至于究竟选谁,常笛心中早有盘算,却仍然得让时芙走一遍形式,以此符合常规。 到了会议室门口,面对紧闭的房门,时芙有些犹豫。 唉,她其实不太喜欢跟男人打交道。 犹豫久了,还是常笛替她推开其中的一扇。 潘多拉的魔盒就此打开,却被男人英俊挺拔的帅气掩盖了真相。 傅濯与她对视,绅士地站起来迎接她,想要同她握手。 他有一种成熟稳重的魅力,黑色西装笔挺熨烫妥帖,挑不出任何错,更是与一切的人性劣根明显区分开来,洁身自好,如清风霁月。 时芙前倾身子与他握手。 男人的大掌温热干燥,檀香松木的气息萦绕在她身侧。 肌肤接触间,她感受到他的深藏不露,是天生的上位者,气势逼人。 落座后,常笛问了几个人力资源的问题开场。 时芙注意到他若有若无地瞥向自己,没有过多地回应。 她能感觉出男人目光里隐藏的不同寻常,虽然含蓄,但眸色深沉。 这时,碰巧常笛提了个业务问题:“您应该知道,时小姐是带着业绩指标接任公司的,如果利润表现无法在您的任期内翻倍,她也会失去公司。您有什么想对时小姐说的吗?” 她收回思绪,终于抬头直视他。 隔着会议桌,傅濯带有磁性的声音传回她耳边:“有难度,但是我会尽力,应该有六成的把握。” 他的承诺沉稳有力,虽然偏向保守,但她能感觉到言出必践的诚恳,足以让她安心。 “退一步讲,如果我连累了时小姐,我会在傅氏安排一个更好的职位,送给时小姐赔罪。” 男人似乎担心她还有顾虑,继续道。 这是一份特殊的邀请。 时芙轻扇睫毛,看向别处,并未回答。 常笛见机结束流程,请傅濯稍等片刻,示意时芙离开会议室。 “陆沅在隔壁,等都见完了您再决定。” “还有一个?”时芙心力憔悴,声音里透着勉为其难的乏累。 常笛却觉得她在谦虚。 美人果然是美人,冷冰冰地坐着就能把傅濯勾得魂不守舍,最后明显是在放低姿态讨她欢心,再最尊贵的男人都被她吃死,陆沅一定也是。 很快,时芙见到陆沅。 传说中的陆沅。 他似乎更年轻些,是有自己风格的锐利,西装也不是循规蹈矩的黑白灰沉闷,面料闪着细微鳞光,很衬他的身份。 而在看见她之后,他的眼神瞬时变得明亮生动,像是精力旺盛的犬科动物。 “时小姐真好看,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满怀爱慕的夸赞脱口而出。 时芙还以为陆沅是轻浮散漫的那类人,但在常笛开始聊正事后,男人敛了神色的模样又是阴翳冷峻,说话的语速比傅濯更快,观点也更为一针见血。 尤其是对于同样问题的答案。 “利润指标?第一年200%,第二年300%?”他笑得肆意,直勾勾盯着她看,“肯定没问题,为了不让时小姐受委屈,翻十倍都可以。” 少年的锋芒激进展露无疑,像是在邀她共赴一场冒险。 常笛都觉得该让气氛冷却些,打趣道:“陆总,按年纪来算的话,你比时小姐都年轻,怎么能保证不让她受委屈?” 年纪是编造的年纪,时芙不可能比陆沅大。 陆沅的回答却很理所当然,冲她意味不明地笑:“弟弟保护姐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 哥哥弟弟真的很不一样嘻嘻嘻 盲猜谁会先吃到肉肉~ 他可不想玩死她 会议室门外。 常笛的算盘已经打好了,就等时芙开口。 没想到第一句话却不在预计范围内。 “感觉男人都挺奇怪的,”她淡淡道,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荒谬,抿唇瞥向窗外,“一个两个的眼神,好像认识我很久一样。” 冬日的天气扑朔迷离,能见度极低。 常笛内心一惊,接着认为她涉事未深,应该只是感叹,并非发现了陆沅瞧过她照片的事。 为了遮掩,常笛出声催促:“时总,您该做决定了,不能拖太久。” 时芙轻叹气,看了看左边的会议室,再看了看右边的。 这要如何选?她完全选不出来。 她只会把傅濯和陆沅当作男人看待,不会选总裁。 “要不让他们一起上吧。”常笛的声音乘虚而入。 “什么?” 一起,这两个字似曾相识,可时芙不确定在哪里听过,像是骨子里的基因忽然作祟。 直觉本能地提醒她这不是个好的建议,反而很危险,很糟糕。 “都留下,让他们一起担任总裁的职务,”常笛按照先前打好的草稿流利解释,“刚好业务部门有两个大组,一人分管一边,hr法务行政这些职能部门就轮流做主,现在员工都太安逸了,温水煮青蛙没有上进心,这样的安排效果跟鲇鱼效应差不多,能有效促进良心竞争。” 时芙忧心忡忡:“你确定他们会同意?” “不同意的话,你也可以说服他们同意,”常笛谏言献策,“毕竟这对你有好处,大不了在业绩指标达成后就把他们解雇了,你至少能得到相当于一辈子生活费的分红,也不怕你的亲戚们下毒手,对不对?” 一辈子的生活费,听起来有点奇怪,像是谈感情才会用的词,不像是能用于股东和总裁之间的话术。 但时芙被常笛一句一句的规劝催得实在紧,也顾不得太多,胡乱间点头同意了。 “好的,”计划得逞的常笛笑逐颜开,“我这就去和他们谈具体的合同薪水,尽快安排他们接受工作,头一个月,您最好多来办公室坐坐,要是他们起争执,具体结果还得您主持公道。” 时芙自己都没主见,还要替男人主持公道,岂不是越主持越乱。 可常笛已经走远,没给她半分商量的机会。 唉,不想了,先回家吧,她要脱掉这身碍事的衣服,好好躺上几天修养精神。 说服一边后,常笛还得去搞定另一边。 按照傅濯和陆沅的身份,他们必然行程繁忙,不可能成天在办公室里仔细盯着下面的人干活,她就钻了这道空子,提前拟了两份特殊的合同准备等会各自谈判,这样只要一方不答应,就可以用另一方的名义当借口。 如她所料,谈判的结果很顺利。 两个男人都当场签下合同,似乎也没有特别在意跟对方的竞争,反而和睦地有些太宽容,根本不像平时的作风。 常笛也不会自讨无趣地去问,分别送两人下电梯,大功告成一身轻松地回工位去了。 十分钟后。 地下停车场的出口,两辆价格不菲的豪车撞在一块,变形的车灯照出扭出灯光,投影在碎了一角的水泥柱上。 ”大哥,真是好巧,”陆沅咬牙切齿地打招唿,“傅家最近很闲么?也没必要处处提防我。” “你多虑了,”傅濯依旧养尊处优的淡泊,“我只是看到专利的风口而已,不想顺道遇上了你,预祝以后合作愉快。” 两人对彼此心知肚明,交锋试探过后,各自摇上车窗,指挥司机分道扬镳。 等彻底清静了,他们才有空惦记起各自的她。 傅濯早在下手收集来的资料上看到时芙的名字,那一刻,他竟有种缘分注定的喜悦。 他的小芙果然天生就是属于他,连名字都一样。 而她的身世则更方便他追求她了。 家境落魄,父母移居国外,从小就因为基因缺陷有轻度抑郁倾向,深居简出,不曾和男性有过交往。 他会好好疼她的。 说到疼,傅濯就想起她今日的穿着。 那样古板的窄式套装,她的雪乳娇臀一定也被挤疼了,真可怜。 他本可以帮她揉一揉的,轻轻地,慢慢地揉。 她是性子冷淡忧郁的名门闺秀,他可不想玩死她。 另一厢,陆沅则沉浸在初见美妙的回味中。 终于看清了她长什么样,再联想到衣服之下藏着的曼妙女体,他当场就起了反应。 让司机推上隔板,陆沅拉开裤裆,把硬到发胀的巨大阴茎套出来,想象着她的模样就开始撸。 她好美,无论哪样都好美,他看过了她穿着睡裙的慵懒妩媚,也见到了她穿着套装的冰冷美艳,全都令他心神荡漾。 真是妖精姐姐,好大的屁股,好鼓的奶子,在会议室里他就喜欢得想把她的衣服全脱掉,他甚至都想求她以后别穿衣服了… 也不知她爱哪种花样,是温柔还是粗暴?这决定了他会怎样侍弄她傲人的奶球以及罕见绝品的大屁股,她若是爱温柔的,他就给她好好舔,她爱粗暴的话,究竟能接受多粗暴?他替黑帮洗钱的时候见过不少折磨女人的花样,他可不想玩死她… 年轻气盛的男人浸淫在幻想中,污言秽语不断。 接连几股浓精喷射在前排椅背上,白浊四溅,陆沅尚未餍足地眯着眼,危险得像一匹没吃够肉的灰狼。 他真是对接下来的日子迫不及待了。 —— 哥哥弟弟的性癖加一块,时芙天天都下不来床 她好像闯祸了 自从总裁人选正式确认并对外公布后,就职首日的仪式筹备也提上日程。 时芙自然需要出席,为此连续几日都忧愁不已。 常笛也懒得应付这种小事,随口安慰她:“走过场而已,不用提前准备什么,你晚点来就行。” 时芙信以为真。 当天,她到公司已经晌午,随便买了些食物,在空无一人的茶水间里消磨时光。 陆沅恰巧经过,自然不会放走心心念念的美人。 “时小姐。”年轻男人主动前来打招唿,看她的眼神依旧明亮。 “叫我的名字就可以。”时芙以为他来谈公事,莫名有几分紧张。 所幸的是,陆沅还未喊出她的名字,傅濯也来了。 他们的身材都是异于常人的优越,光是站着都给人无形的压迫。 不同尾调的西服熏香之下是共同的雄性荷尔蒙,包裹着屋子里唯一的雌性。 时芙思路混沌,身子轻轻一颤,柔声请他们坐下。 于是便出现违和的一幕。 整座茶水间空空荡荡,唯独角落那桌拥挤。 骨架纤细的美人被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夹在中间,裸色套裙更显她肤白姝丽,垂眸间宁静忧郁得像一幅画,吸引着男人们虎视眈眈的目光。 她今日穿得宽松了些,胸前高耸甚至都不太明显,得用眼神细细勾描才能确认奶肉的形状。 男人们都在觊觎她,她却毫不自知,还以为无声沉默是一种特殊的默契,彼此之间不用打招唿的默契。 “你们之前认识呀?”美人懒懒开口。 争夺开始。 “怎么可能,”陆沅先停下窥伺她的目光,转而笑里藏刀地看向傅濯,“傅总博学多才是长辈,晚辈我高攀不上,隔着代沟,生怕叨扰傅总。诶傅总,您应该知道代沟这个词吧?” 心里早就把傅濯从上到下骂了个遍,多管闲事的老东西,干什么去不好,偏要走过来打搅他和时芙单独相处的机会,那就别怪年纪老的事实藏不住了,活该。 傅濯临危不乱,开口时语气淡然,字字句句却是十足的中伤:“自然听过,久闻陆总大名,傅某一直想拜访,但年轻人消磨时光的方式比较多,总是约不到陆总的时间,好像您上周还去会馆看了新编排的艳舞?” 既然陆沅出言不善在先,他也没必要退让,随口编排私事劣处,谁还不会。 果然,陆沅隔空递来眼神刀,顽劣嚣张。 时芙即便再迟钝,也能听出男人之间宣战的敌意。 常笛说,双方彼此竞争有利于提高积极性,旁观者能做的就是一碗水端平,对他们的态度越隐形透明,越能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看来确实如此,他们都是天之骄子,好胜心也异于常人,常笛说的没错。 时芙这样想。 但男人们可不会让她做旁观者,各自的索求冲突激烈,很快将目光重新汇集到她身上。 “时芙,你晚上要来参加我的就职晚宴的,对吧?”陆沅跟她确认,态度略微有几分强势,带着少年的执拗,以及锐气逼人的俊美。 时芙一晃神,稍有不慎便屈服于他的诘问:“对,我会来。” 陆沅很是得意:“好,我到时候派车来接你,我包下的那家餐厅最近在网上很火,你一定要尝尝好不好吃。” 可惜不止一只孔雀要开屏。 “还有我的,”傅濯紧跟着开口,磁性声线蕴含深意,绅士的询问也不容她拒绝,“你会来吗?” 他们就职晚宴是分开举办的? 时芙有些疑惑,但想着行程已经被常笛确认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便也点头。 两个男人似乎都很满意她的回答,直到秘书来通知他们参会,他们才离开,背影和平。 时芙松了口气,打开手机,却看到一条常笛十分钟前发的消息。 “时总忘了跟您说,傅濯和陆沅的就职晚宴都在八点举办,地点分别是城东和城西两个方向,您选一个参加?” 空气里残留的硝烟尚未散尽,美人哀怜地叹一口气。 她好像闯祸了。 就不怕我非礼? 常笛很快得知时芙答应了双份邀请,开始在公司里四处她,兜了一圈不见人影,直觉都担心她是不是被傅濯或者陆沅拐走了。 结果一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就看见美人倚在沙发上,没骨头似的慵懒,时光似乎都在她身上静止,化作色泽饱满的油画颜料,薄涂晕染,勾勒出她的浓郁懒倦。 常笛这才想起今天后勤人手不够,全去布置总裁办公室,她在公司都没有位置坐,来这躲躲也无妨。 “时总您打算去哪边?”常笛试探道,“要不先答应谁的就去哪边吧。” 先来后到,似乎是接受范围比较广的评判方式。 时芙看着窗外阴霾晦涩的天气,轻叹声是优柔寡断的回绝:“我一起答应的。” 她说话的模样藏着特殊的魅力,明知自己答应了不该答应的,也不会跟没见过世面的女孩那样一惊一乍,言行举止都是敛着的,即便豺狼虎豹要吃她,她都能和他们柔声商量不能吃哪里。 常笛听出她的意思,索性直接安排:“都去也行,一个人一半中途换场。那先去谁的?” 时芙忧愁地想了想理由,犹豫开口:“傅濯吧。” 因为他是长辈,年纪大。 无意间,脑海中飘过的竟是陆沅的毒舌。 她看向窗外周而复始的日落,罕见地露出淡笑,红唇姿色,胜似人间所有。 常笛跟着走了神,公关部的服装师恰好发消息问时芙的尺码,就随便挑了个最小号敷衍完事。 冬天的太阳急着落山,晚七点半,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市中心,标志性的西洋教堂被警卫围住谢绝游客参观,只允许参加晚宴的车辆进入。 这是傅濯选的地址,赴宴来宾除了归他管理的总公司业务一组和相应分公司的员工,自然还有傅家的生意世交。 大厅,石灰岩浮雕立柱围起一片熙熙攘攘的人潮,无一不盛装出席,各自享受着免费的米其林三星级晚餐,经济萧瑟被挡在教堂外,也不是是谁的手笔。 二楼,天井环形走廊旁,傅濯居高临下俯视着舞池内的人群,底下越是喧闹,越凸显他高处不胜寒的尊贵,大权在握的压迫。 他本该下去应酬的,却对这群俗人兴致缺缺。 身后有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路过,在角落更衣室前停下,正要开门时却被他沉声阻止。 “什么事?”他是这里的主人,寻常问话也带着威严。 工作人员也不过女孩的年纪,唯唯诺诺答:“时小姐的礼服出了些问题,打电话到礼宾处,让我来帮忙看看。” “知道了,”傅濯做了个挥退的手势,“你下去吧。” 对方不敢顶嘴,鞠躬后逃开。 等走廊上再无人烟,衣冠楚楚的男人推开门。 复古石砌地板上,门缝洒出一道斜映的柔光,莫名染着几分暧昧,很快又消失,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屋内。 穿衣镜照出女子浓淡有度的裸白背影,尽数落入男人眼中,看得他喉结微滚。 饱满蜜臀是多汁甜嫩的浓,纤细小腰是微风柳叶的淡。 她以为等来的是女性工作人员,并没有回头,而是捂着胸口哀哀柔柔地求救:“帮帮我好不好…裙子的拉链坏掉了…” 是女孩子之间聊天的口吻,带着几分嗔。 男人自然乐意效劳,走到她身后,检查起坏掉的拉链。 裙子穿了一半,拉链是自下而上合拢的,坏掉的位置格外淫美。 臀肉弧度最浑圆处,微微凹在臀缝间的旧银色拉链尾部轻晃着,剥了一半皮的雪白荔枝是完美的球形,再往下剥或者重新往上提,似乎都不及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来得诱惑勾人。 看来,他下个季度接管公关部的时候,得给不称职的服装师发一笔奖金才对。 “怎么了,”她久久没有感觉到动作,“你往上弄一弄…不用担心刮疼我…” 弄一弄,刮疼她。 他倒是想弄一弄,刮疼她。 男人喑哑的声线再也藏不住:“没坏,是卡住了。” 空气窒了一瞬。 她转过身,拉链尾部发出摇晃的脆响,眼尾妩然,好似被人发现尾巴的妖孽,慌不择路,直接被男人坚实的胸膛拢住。 两人贴得太近,她几乎埋在他的怀里,迷离地抬头看他,一双美眸意乱混沌,在分辨他的身影究竟是真是假。 他的唿吸吹醒了她。 “是你。”美人呢喃,每一个字都落在他的心房。 他紊乱在她衣衫凌乱的暗香中:“时小姐就不怕我非礼?” 她听着他说完,末了,似是有一朵花在眉目间盛放。 不是那种娇艳欲滴的鲜花,是盛开到糜烂颓败的花,阴差阳错间叫他窥见了淫景,凋零之际的忧郁更加惹人心醉。 “你都看见了…还问我……” 玩弄她的屁股(傅濯) 她身上既有任人采撷的迷离混沌,也有信任他为人君子的淡然心安,完全相悖的两种感觉融合在一起,若有如无,汇成破碎脆弱之美。 傅濯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用在她心中的形象做赌注,从旁侧的衣架上取下一条白色皮草披肩,替她穿好,正色道:“这样挡一挡,别人就看不见了。” 他说这话分明是欲盖弥彰的佔有欲,只允许自己看过,就不允许别人再看。 她或许是不知该作何回答,或许是真的更关心裙子的问题,沉默地对着穿衣镜仔细端详,找到披肩能完全挡住半裸娇臀的角度,便不肯再动了,思绪游离,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直到外头传来敲门,是提醒她出去拍照,晚宴的流程之一。 傅濯本在考虑是否要先走一步保全她的名誉,转头看见她步履艰难却又难以启齿的媚态,顿时改变主意。 她挺翘的大屁股确实被披肩挡住,但裙子的拉链依旧卡着,等于要在束缚下走路。 傅濯尚不知其他名媛小姐如何练习淑女走姿,但她一定是浑然天成,无需后天练习。 给她套一件裙子她就迈不开腿,多可怜的美人。 “时小姐,我扶你。”他绅士地提供帮助。 她由他搀着,自己的身子就是淫美的束缚,臀肉一点都不能动,双腿更是软得打颤,裙摆因此跟着晃,每一步都是需要呵护的绮丽,仿佛没了他就不会走路似的。 “谢谢。”她悄声谢他,仿佛不再计较之前的唐突。 傅濯享受着她的依靠,将她带到更衣室外。 公关部的人在布置光源,并未发现孤男寡女自一室而出的异样:“时总,傅总,你们站在这盏灯下面合个影就行。” 今天是公司发展的里程碑,而这张照片也会贴在文化墙上被所有员工看到。 他们只能看到她忧郁含蓄的那一面,她因为裙子耽误了时间,头髮未太打理,垂落下的青丝挡住几乎所有姿色,而背后么…… 傅濯虚扣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微动,拨开垂落在腰际的披肩,稍一瞥就能将雪白饱满的臀肉尽收眼底,他很是满意,再看向镜头时,神情都愉悦不少。 没有人会想到,照片上的股东,是一边露着娇臀,一边被他摸着臀肉照相的。 闪光灯定格瞬间。 “傅总这张特别有亲和力。”公关部的人吹捧道,收起相机表示完工。 等到终于可以再次独处,傅濯向时芙提议:“我们走走?二楼没有其他人。” “好。”她并未拒绝。 “这里暖气打得足,披肩我帮你拿着,拉链要不要解开?你也方便走路。”傅濯借机再进一步,冠冕堂皇地掩饰着真实目的。 他所言句句有理,她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嗯。”细微的一声,隐没在天井回声中。 楼下是充满浊气的喧嚣嘈杂,楼上,空气清新静谧,走廊墙面挂着的画都是陈列的艺术品,只有一男一女独处,不像工作关系,更像偷闲出来逛画展的幽会关系。 女人偶尔在欣赏画作,男人时刻在欣赏女人完全光裸的美背娇臀,身姿摇曳,引人垂涎。 傅濯很享受这样的相伴,他和他的小芙,露出身子默许他欣赏的小芙,每看一眼她的屁股,他就想起把手指埋进穴内的紧致触感。 但小穴在更里面的位置,臀缝间,还有一个穴。 时芙也很适应这样的相伴。 不知为何,她觉得傅濯是适合独处的,他需要安静的环境才能够展现出沉淀的气质教养,以及积累的博学多识。 “你修过很多学位?”听他解释完某幅画作的背景,时芙忍不住问。 “对,金融,数学,会计,等等之类,其他的就都很寻常,不过艺术更像是爱好,而且我也不是靠读书知道这幅画的。”傅濯话锋一转。 果然吸引了她的兴趣。 “那是因为什么?” “这幅画,以前收藏在我家里。” 时芙停下脚步,幽幽地嗔了一句:“你小心些,要是被其他人听见,就要去你家偷画了。” 傅濯却不介意这样的炫耀,尽力呵护她惆怅易碎的心绪:“你可以来我家做客,有喜欢的我都送给你。” 在他的盛情取悦之下,她终于高兴了些。 然而没过多久她却要走了,还很坦白地告诉他去哪里。 傅濯则丝毫不介意她参加陆沅的晚宴。 她跟他交心长谈,被他玩了一晚上的屁股,去陆沅那里只是走走形式罢了。 临走时,他坚持送她下楼,维持应有礼节。 “我们以前真的没有见过么?”她就要踏入寒风中坐车,偏凉的体温又将她蒙上一层冷媚。 傅濯想起那晚套房内的沉沦欲夜。 “没有,”他握住手上的腕戒,深沉地望向她,“时芙,晚安。” 欲望总是滋生在黑夜。 陆沅的苦肉计 离开了傅濯,从西洋教堂到新式自助餐厅,是一段很长的夜路。 女司机专心开车,非礼勿视只看前方。 后排座椅上有一件专门为时芙准备的衬衫裙,叠放整齐。 比起正式晚宴,自助餐厅的服装要求没有那么严格,所以准备的这件衬衫裙款式也更松散随意。 美人将就着在车内换好衣服,借车窗的洁净倒影,一颗颗地对齐系扣子,再跪坐在椅垫上,翘起大屁股撅朝向车窗的方向,仔细确保裙摆能挡住臀部。 她似乎也知道自己被傅濯狎玩过,但在陆沅面前仍然是冷倦的名媛,要注意爱惜声誉。 可过分在乎怎么遮盖屁股就会顾此失彼,毕竟她身上的春色又不止这一处。 另一扇车窗倒映出她胸前的淫相,雪白奶肉快要从衣领缝隙溢出,欲掩还休。 过分曼妙的曲线让她的努力化为徒劳,注定一切是殊途同归。 她逃不过傅濯,自然也逃不过陆沅。 车辆到达自助餐厅时,虎视眈眈的男人已在门口久候。 陆沅打开车门牵她下来,眼神首先就落在她的胸口。 餐厅灯光昏暗,朦朦胧胧的光反而有透视效果,照出奶子圆鼓鼓的挺翘轮廓,是最极品上呈的胸型,像是牛乳绵冰凝成的雪球,诱人可口,既神圣又淫荡。 “你很美。”他夸赞道,语气充满了少年的爱慕柔情。 在她听来,他的示好应该挺直接的,但其实他已经含蓄了挺多。 他要是想肆无忌惮些,就会说“妖精姐姐,你的大奶子真美,又白又圆,下车这几步动作都能一颠一颠地晃出奶浪来,看得我硬了。” 他会保护她,但也想埋在她的奶沟里享受温柔乡的抚慰,她的奶汁一定也很香甜解渴,真是愿意死在她身上…… 她显然不知他的龌龊想法,礼貌地回谢:“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没事,不耽误的。” 陆沅对她自然是好态度,哪里舍得责怪,但心里也清楚傅濯那副拐弯抹角的嘴脸,老东西心思又深,废话多得很,弯弯绕绕没重点。 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事作风,高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比如,他想在今天玩她的奶子,那就一定能玩到。 夜里色,男人看了一眼女人,捕捉到她忧郁神色之下的伤春悲秋。 她一定很容易心疼人,陆沅推测着,心生一计。 带着她往里面走,餐厅已经被他整层包下,除了食物周围的池座,还有ktv游戏机等娱乐设施,员工们都是各吃各、各玩各,气氛轻松,根本没有就职晚宴的仪式感。 陆沅极为热情地给她介绍,替她拿了最受欢迎的几样甜点装盘,偶尔有些种类被拿空,他还会停下来等后厨添上,执意要请她尝尝。 等待间,他状似无意地聊起工作:“上午我去各家分公司走访过一遍,组织架构和业务都了解清楚,等会回去我就写指标拆解的具体突破方向。另外有一家意向客户已经下了定金,明天我就让人签合同。” 他一向精神奕奕,却在说话时偶然流露出几分疲惫,接着揉了揉太阳穴。 忙碌行程,无疑是最好的邀功方式,但他却不是为了邀功。 果然,她看见他殚精竭虑的模样心疼不已:“你不用这样辛苦的。” 中了他苦肉计的美人温柔地叹息一声,转身倒杯了热茶送到他手中,又从甜点盘里挑出一块最可口的小点心,似乎正犹豫该怎么喂给他时,他却极为受用地低下头,就着她的手吃了起来。 男人的唇舌温度火热,若有如无舔到她的指尖,吮下她的暗香入腹,再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她,舔牙回味:“很好吃。” 她会心一笑,轻柔地给他擦嘴唇:“好吃么?要不要再吃一点?” “当然要,”他明亮的眼神愈发火热,“你喂给我。” 哪知在气氛渐入佳境时,远处却传来闲言碎语。 走廊隐蔽处,两三个喝醉了的员工在说闲话,油腻低俗:“我看那个时总也不怎样,充其量算花瓶而已,长得有几分姿色怎么了?肯定没脑子啊。” 好巧不巧,风凉话传到陆沅的耳朵里。 他瞬间敛了只对她才有的示好笑容,卷起西服袖口走过去,阴沉的脸色中透着不屑玩味:“说谁呢?” 那几个中年员工喝醉了酒没认出他,仗着辈份口无遮拦,啐骂道:“哪里来的爱管闲事的小白脸?蛋都没长好吧?滚远点。” 陆沅拧了拧手腕,紧薄肌肉下蛰伏的青筋随之跳动,莫名有些狰狞。 他正愁苦肉计还不够苦,这帮蠢货刚好来添点火。 走廊上,孤狼般的年轻男人嗤了一声,眼神闪过狠戾,拳头直接砸过去。 被男人玩奶子(陆沅) 僻静的走廊很快变成一片狼籍,又因为实力悬殊,再很快恢復平静。 陆沅将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踹趴下,同时也不忘故意给脸上挂几道彩,最后才回头朝她走去。 她静静地站在远处,似乎并没有因为旁观了一场激烈的肢体冲突而受惊,可却在看清他眼角唇边的两道血痕时,乱了仪态。 “你受伤了。”她查看伤势的动作略微有些情急,衬衫裙的纽扣因此崩开一颗,雪白奶球顿时挤溢而出,还随着唿吸起伏一鼓一鼓地主动呈给他,无声地邀请他享用。 陆沅看直了眼,居然露出几分少年的耿直笑容:“不疼。” 他大多数时候的年少都是锐利锋芒,可在她面前,尽数化作对美色娇躯的渴望情欲。 她叹了口气,担心他的伤势,还是准备去要创口贴。 “我去吧。”陆沅急忙拉住她,把她拉到一旁的包厢。 他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她的奶子,只能归他独享。 佔有欲之下,是隐藏着的狂喜。 最后创口贴没找到,只有酒精棉片。他交给她,极为受用地拜托她替自己消毒。 包厢内,男人坐在椅子上不显身高,伤口给他的俊美之中添了一丝战损的破碎;而女人坐在他身侧给他的伤口消毒,动作轻柔细心。 “不好随便打架的。”她瞧出伤口严重有留疤的可能,忍不住劝他。 陆沅立刻信誓旦旦地表态:“你的事当然不算随便,他们怎么能说你是花瓶,该打。” 年轻气盛的爱憎分明,在一句话里展露无遗。 闻言,她沉默地换了一片酒精棉,双眸含情,眼波流转间是娇羞妩媚:“可他们说的没错,我难道不是花瓶么。” 语气里欲说还休的意味,像在承认自己是红颜祸水,听得陆沅骨头都酥了。 她说这话时,尚且不知道胸前的纽扣已经崩坏,他目不转睛地窥探着诱人的雪乳奶沟,愈发觉得她是妖精,花瓶都不足以形容美人身上这种禁忌的韵魅。 他想要更多,刚好看到她衬衫裙胸口的布料湿了一小片,心痒难耐,主动提议示好:“你的衣服湿了,这里没有烘干机,我给你吹吹?” 她低头瞥到痕迹,约莫想起是刚才看他打架的时候没拿稳茶水,所以洒在了衣服上,刚觉得失了颜面,又看了看脸上挂彩的他。 这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为了给替出风头而冲去和别人打架,新贵的身份,体面的形象,一概都不要了,唯独剩下对她的热烈冲动,同样是失了颜面。 相比之下,她只是湿了衣服而已,有什么理由跟他见外拒绝呢。 美人无以言表,垂眸默许,任他求索。 就这样,前一秒还恶狠狠地跟别人打架的男人,转眼间便温柔地替她吹起奶肉来。 陆沅迫不及待地揽过她的腰,迫使她将一对傲人雪乳送到嘴边。 眼前景象是极致的色欲,濡湿布料近乎透明,紧贴着里面裸白的奶球,他稍稍吹一口热气,乳肉就跟着轻颤,领口缝隙被奶子撑得更大了。 他暗自坏笑,故意对着缝隙的位置继续吹气,她不得已被他煨软了身子,唿吸更香促,他借机摁一把她的小腰,就如愿以偿吃到她的奶肉,满嘴香软滑腻,他都舍不得松口。 她没顾及奶肉还被他叼在嘴里,光想要躲开,奶肉就像雪糯米团子一样被拉扯得绵软,幸亏他眼疾手快直接抓住她的奶子,以免她把自己扯疼。 “别动别动,再吹一吹就干了。”他诱哄道。 没有什么事能比在就职晚宴上玩到她的宝贝奶子更令人振奋鼓舞了。 记事簿与春梦 晚宴散场后,时芙是被陆沅送回家的。 似乎是因为舔过她的奶子,男人眉目间的疲惫一扫而光,反而透露出一种食之髓味的光亮,好似世间良药都不及她的身子能疗愈他。 时芙疑惑地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绵弹雪乳,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陆沅将她的媚态尽收眼底,一时间竟舍不得把人放走,指着车窗外的别墅暗示道:“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黑夜里的别墅,确实在奢靡之中透露着几分森森阴气。 然而她是妖孽,自然谈不上害怕。 “还好,我一直住在这里,都习惯了。” “那……不妨请我进去坐坐?” 他旺盛的精力倒是让她有些吃不消,乏累的美人声音婉转忧伤:“家里乱得没有收拾,招待客人不合适的,下次好吗?” 她想谢他的恩情,但家里连热茶都没有。 陆沅也不愿意将她逼得太急:“好,那就下次,我等你请客的消息。” 总之,下次他来这里时,就不会只是客人的身份了。 时芙在他的注视下回屋,合上门之后,身子脱力地倚着沉重的香木,思绪迷茫混沌。 公司的晚宴,她身为股东出席,本该以矜持形象示众,再按照常笛指示的那样去维护和男人们的关系,一是对公司好,二是对她也好。 可她好像什么都没做到,来日要是常笛问起晚宴的经过,她甚至不知该如何作答,要是不记下来一点,她怕是会忘得彻底。 美人叹息着,从门后的金丝吊篮里取出一本牛皮纸记事簿。 这也是常笛给她的建议,如果要在两个智商极高的男人之间周旋,万万不能移花接木说错话,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记录页上,她已经写了几笔面试那日的经歷。 可是今天的该怎么写呢…… 她是在西洋教堂的二楼被傅濯揉了屁股,在自助餐厅的包厢里被陆沅舔了奶子…… 红唇贝齿咬着笔杆,美人冥思苦想许久,终于颤颤巍巍地落笔。 很快,一行令她羞赧不忍细看的文字跃然纸上。 笔尖是女子的轻柔细腻,记下淫乱承欢的秘密,成为又一桩封存的心事。 傅濯,陆沅… 心中的天秤似有倾斜,却又反覆摇摆不定。 她似乎在傅濯面前更加放松一点,甚至像是认识多年的故友,身子在他的呵护下完全没有抵抗,他对她做什么好像都不过分;而陆沅是鲜活鲜明的少年,乍然闯进她的视线,根本没有发现她与常人的不同,反而还依赖她的温柔解乏,这样热烈的示好明亮,成了她心中再也挥之不去的颜色… 写完落笔,时芙合拢记事簿,重新将其放回金丝吊篮里,小脸泛着春色,缓缓踱步上楼,准备洗漱休息。 浴室的古老铜镜倒映出一具曼妙女体,画面朦胧不清,反而给她萦绕上一层圣洁的光辉。 身子经过男人的亲密触碰之后,发生了轻微的变化。 寻常,胎记只是一片覆在她小腹上的图案,今日却不知为何泛着隐隐约约的酥痒,被水流一冲痒意更加蚀骨,她逐渐沦为一只难耐的猫儿,伸出指甲去挠,连躺在暖被里时也忍不住用手盖着小肚子,迟迟无法忘却胎记的存在。 她忘不了,芙蓉淫纹也呈现出媚态横生的娇艳浅红,甚至入了美人的清梦。 “疼……呃嗯………疼………” 带着湿意的哭腔梦呓充满了情欲诱惑,不禁更让人好奇她在梦里的遭遇。 小芙,不许走 梦境是夹缝中的迷离幻影,就职晚宴的和平也是带着欺骗的安宁。 时芙歇在宅院里几日,梦境便几日不歇。 外头是冷彻心扉的寒冬腊月,天也久未放晴,阴沉地像在等待下一场大雪肆虐,恭候下一件大事发生。 壁炉旁的财经新闻仍播放着,从白天放到晚上,权当是给屋子添生气。 终于有一天清晨,新闻版面换成了最显眼的红。 国际交易市场开盘,汇率出现歷史罕见的巨幅波动,傅氏财阀的储备基金因此大幅缩水,而商业鬼才陆沅成功提前预判汇率走势,身价暴涨。 外面世界的动荡悉数浓缩成公司内部的一举一动,再传递到楼上的卧室。 电话铃响了,惊醒梦中美人,她倦怠着接起。 “常笛?对,是我。” “你想我来一趟公司?” “现在?哦,哦好。” 半小时后,常笛终于等到了时芙。 她依然穿着当初那一身皮草裘衣,永远定格在华贵落寞的美丽姿态,殊不知外面早就变天了。 “您最近好像对陆总更上心一点,帮了他很多次,”常笛铺垫话题,“比方说选办公室的事。” 美人优雅地歪头,似乎在回忆,末了疑惑道:“我以为……那不算什么。” 是不算什么,后勤处布置好了两间办公室给傅濯和陆沅,具体要她选,她将离自己稍近的那间给了陆沅,算是对他替自己打架破相的补偿。 除此之外,两间办公室一模一样。 解释完一件,接着是第二件。 “那还有上次月度大会您的服装颜色。”常笛又提醒。 在重要场合,男士领带和女士裙装最好是同一色系,以此表现对彼此关系的尊重。 那次,陆沅的领带是蓝色,傅濯的领带是灰色,她在家里远程连线露面,穿的是蓝色裙装。 可是那天她也在裙子里面穿了灰色的真丝吊带奶罩,算是跟傅濯配上了呀,他没看见而已…… 时芙神伤地叹了口气,想不明白该算谁的错。 常笛显然认为是她的错,就职晚宴之后,时芙对陆沅的态度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变化。 可不能冷落了傅濯。 “你应该去找傅濯一趟,”铺垫结束,常笛言归正传,“他最近来公司都不是很积极。” 常笛看到今天的新闻,更加担心傅濯在基金损失的情况下,极有可能撤回之前投资给公司的钱,所以才决定派时芙去找傅濯,确保他对公司的兴趣,确保他不会将资金撤回。 这是股东的职责,时芙必须接受。 “……好,”时芙艰难道是,却犹豫异常,“直接……用这个理由去找他?” 常笛趁势递给她一份体检手册,嫌她不开窍,替她创造借口:“公司的全员体检该做了,傅濯也算你的员工,是吧。” 她的员工。 时芙终究还是接过了手册。 午后,傅家旧宅。 宏大庄园透露着气派压迫,佣人将她带到傅濯的书房:“先生就在里面,您敲门便是。” 等佣人离开,时芙才轻敲了一下门,声响细微。 如果傅濯没有听见,她是不是该悄悄离开…… 可是没有如果。 男人亲自来开门,看到是她,俊美面容明显带着欢喜。 可也只是欢喜了一瞬,就又恢復旁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傅濯。 他绅士地请她进书房,动作间,礼节多过感情,不再像那日晚宴一样对她百般用心呵护。 时芙默默跟着他进去,在他指好的沙发落座。 尽管离他不算太近,可她也闻到了男人身上清冽醇厚的雪茄味,比平日更浓。 “时总找我何事。”男人开口询问,声线低沉压迫,也带着郁结的怨气。 她不太敢和这样的傅濯说话,轻颤着拿出带来的体检手册,放在梨花木桌上:“要员工体检了……我……我来提醒你做……” 不曾想傅濯陡然开口诘问:“那你提醒陆沅了吗。” 桌上,单薄手册皱了边角。 时芙幽弱地将一双素手缩回裘衣口袋里。 她知道他在处理公务,她用琐事叨扰他,他一定是不高兴了,连常笛交代的也不想再提,低头转身离开。 走到门边,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皮鞋踏地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强势的黑影将她彻底笼罩。 男人不由分说地反锁房门,强大的男性力量直接将她抵在门板上,亲密压迫。 “小芙,不许走。” —— 大哥他急了急了 要检查她的大屁股 书房的光一瞬间变暗了。 她的泠泠瞳色里,倒映出他的影子。 他冲口而出的昵称熟稔地惊人,她还未想明白为何,下一句更惊人。 “我挺嫉妒陆沅的。”傅濯俯下身,咬字在她的耳边。 嫉妒。 这不是冷静自持、身份尊贵的傅家主人该说出来的话,以傅家的财力,想要什么得不到。 她轻颤长睫:“你嫉妒他什么呀。” 男人的气息依旧停留在她的颈项,紊热吹拂着细白酥玉,之下的微青筋脉更显她脆弱惹怜。 “嫉妒你对他的青睐。” 自见到时芙起,傅濯就在一夜之间深谙美色误人的道理,也明白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追求者无数,陆沅只不过是一个平凡无奇的代表,但偏偏让他看见了,未免有些芥蒂。 “小芙,我哪点比不过旁人好,”傅濯揽着掌中细腰,忍不住箍得更紧,带有警示的意味在,“我对你是认真的,也是你能得到最好的。” “你不要这样……”她侧首垂眸,乞求他能冷静些。 “小芙,想想你来找我的缘由,”他也不恼,却展露出上位者的阴沉手段,“为了公司的资金链,不是么。” 她怔了一瞬。 “我没有在逼你,”他又安抚道,揉着她的细腰再往下掌住她的翘臀,语气正经像在聊公事,“你的责任是挽留我,但至于如何挽留,小芙,你一定知道我对什么感兴趣,对不对?” 隔着衣衫,她的臀肉也是翘弹滑腻,腕戒都不再硌手。 美人的小脸缓缓浮起一丝绯红,沉默了。 他喜欢她的身子,喜欢她的大屁股,喜欢得情有独钟,每次见面都不肯放过她。 可是这怎么能说出口。 “你慢慢想,”傅濯松开她,捋顺她凌乱的发丝,温文尔雅地笑,“我们可以先去做体检。” 她怅了口气,点头应下。 殊不知,以为的暂缓,不过是掉进了他迅速布置好的圈套里。 私人医院,体检中心。 时芙找前台的护士报信息,提前得到授意的护士佯装对着电脑查阅好久:“不好意思啊,傅濯先生的资料还没有录入档案库,今天无法做体检,您要不和hr确认一下?但是您的资料在,倒是可以先做掉。” “不用了。”时芙轻声回绝。 身后,男人暗示性地掐了一把她的柳腰。 美人被他摸得玉腿发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颤声改口:“做…做吧。” 护士将她带到身体检查科室,里面坐着的却是一位男医生。 时芙害怕地就要往门口躲,正顺了傅濯的意。 “没关系的,只是检查而已,医生眼里都不分性别,小芙进去让他看看。” 他偏生正经地说起反话来,笃定了要吓一吓她,她才会乖乖对他投怀送抱。 她愈加害怕,六神无主却又强装镇定:“我要别的医生。” 女音里带着浅薄的傲气,是不愿被攀折的回绝,偏生勾起傅濯的征服欲,故意对她道:“今天值班的都是男医生,虽然我也有医师执照,但在小芙眼里,应该无甚区别。” 他故意这么说,是想看看美人被逼得毫无退路时,会选他还是男医生。 闻言,她睨了他一眼,幽幽怨怨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是仙女,也是妖孽。 傅濯难得失神,竟也没瞧出她是何意。 两人僵持间,恰好常笛打电话来。 打给傅濯的,他接起后开了免提,正好让她也听见。 “傅总,您应该和时总在一起吧?我就想问问您之前资金能到帐了吗?财务部跟我来核对这个月员工的工资了。” 常笛一下午没接到消息,便等不及地致电询问,状似是在问傅濯,实际却在暗示时芙。 时芙似乎也明白自己办砸了事,哀伤地低下头,正准备如何跟常笛解释,傅濯却把电话按静音,直接登进银行系统划帐过去,未有丝毫迟疑。 常笛那边响起一条消息提示音,态度瞬间喜形于色:“我这边应该是银行记录延时了,刚刚才收到,误会误会,您和时总慢慢聊,聊得尽兴些。” “无妨,”傅濯意味深长道,“能否尽兴,具体还要看时总的态度。” 身为猎物的美人在一旁看着听着,脑袋云里雾里,等男人挂了电话,疑惑开口:“你明明说要看我的态度,我们也没有谈妥,怎么就转过去了呢?” “小芙,在旁人眼前我断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至于你我之间有没有谈妥……”男人的声线温柔深沉,故意停顿使坏,吊着她的胃口不说。 她抬头望着他,静候下文。 “是私事情趣。”男人一字一句引诱,像是猎人引猎物入笼。 听完这五个字,她的眼神中泛着秋水漪涟。 傅濯进一步试探,语意宠爱:“所以,时总现在对我是何态度?” 这个时候,工作上的称唿倒真成了情趣。 “你想我怎么做......”她半推半就地轻声道。 男人勾了勾她的领口,动作轻稳强迫,将她关进床第的笼子里:“小芙,我想检查你的大屁股。你知道医生会怎么做检查吗?” “不知道…”她嗔他,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如此口无遮拦。 检查,是他衣冠禽兽的借口。 傅濯露出一丝迫不及待的哂笑:“跟我来,你很快就知道了。” —— 灌肠y来了~小芙要被大哥狠狠地玩咯 被傅濯摁着灌肠 傅家,医学实验室。 四面皆是玻璃通透,照出美人褪下裘衣之后的曼妙身姿,以及跟在她身侧、披着白褂心怀不轨的男人。 “你怎么带我来这里。”时芙端详着那些设备仪器,不免觉得比起寻常医院多了些高深莫测。 试剂台都有经常使用的痕迹,其中一支盛着暗红色试剂的玻璃喷雾瓶更是妖异不已,仿佛是专门准备制给她用的。 “这里是我的地盘,不会有人随便打扰,”男人酝酿着私心,暧昧提示,“小芙,还记得我在来的路上和你说什么了吗?” “记得,”她忧伤点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妩媚,“你要给我……灌…灌肠……” 即便听着就如此羞耻,可她几乎还答应了,因为在看着他俊美面容的时候,她竟瞧出三分与陆沅相似的疲惫。 倒不是说五官相似,而是神态,那种精神奕奕之下暗藏的疲惫。 傅濯大概也很累,他既要管理公司的事,还要忙碌自己的家业,虽是大权在上事态尽握,但她也不免替他心疼担忧。 她什么也不会,什么都帮不了他。 如是想着,她徨然问道:“这样做,你会高兴吗?” “当然会,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高兴的事。”他爱抚地亲吻她的手背,自肺腑告白。 既然能让他高兴,她便愿意。 就这样,懵懂妩媚的美人连灌肠是什么都不清楚就答应了男人,把自己送到他手里,殊不知接下来会被怎样享用。 傅濯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 “好,那小芙脱衣服吧。” 半哄半骗地把她拐到这里,加上此言一出,他也承认自己的虚伪。 他仍受教义的束缚,故而只能找借口释放自己的七情六欲,在这里,医学实验室是他掩耳盗铃的壁垒,他可以借由行医的身份,对她为所欲为。 在时芙眼中,傅濯的气质一向是成熟尊贵,而白褂穿着给他多添一丝儒雅禁欲。 在这样的他面前,她缓缓脱下裙衫。 妖娆有致的裸白女体被四面玻璃倒映着,无一不美,仿佛是在勾引他破戒。 傅濯喉结滚动,将美人牵上检查桌,摆弄成趴伏的姿势,又往她的身下放了一只气垫枕,托起她的丰满美臀,以便近距离欣赏。 她的身子有些本能的紧张,雪臀微颤,似乎不太习惯在这样冰冷陌生的环境下被他触碰狎玩。 “莫怕,先适应适应,”男人的声音也透着禁欲,伸手覆住她的一只饱乳,轻轻捏弄着,“小芙的乳儿太大,平日要多注意揉捏保养,疏通筋络。” 腕戒偏凉,她的肌肤也是如玉微凉,却弹软太多,媚得能叫他陷进去。 “嗯…..”她酥软乏力地嘤咛一声,回应他的好心叮嘱。 未曾想他却更直接了:“家里有人能帮你揉吗?最好是男人,力气大些。” 明明是身披白褂的禁欲医生在发问,可一想到白褂之下是傅濯…… “没有…”时芙羞靥地回应,被他摸着乳儿,身子也软了,忍不住闭起眼睛。 傅濯的碰触和陆沅的毛躁不一样,他仿佛知道她的媚悯矜贵,下手会控制力道,抚弄浅尝辄止,是成熟男人独有的温柔。 “那我就多帮小芙揉揉。”他摘下腕戒给她,让她把玩着放松注意力。 他的黑玉石在她的手心,而她的白玉乳在他的手心。 丝丝相扣,白玉乳上的那一点嫣红奶尖更俏艳了。 等到把她揉舒服了,美人由内而外地酥软下来,周身肌肤泛着微微的桃花粉,春色荡漾,看得傅濯难以把持,忍不住臆想:果然是没被碰过的小处女,单是揉奶都招架不住,一摸身子就软成水,要是被他肏起来,许是该娇得失了魂。 他极满意地呵护道:“小芙就这样躺着不要动,我们要开始灌肠了。” 说着,他取来调制好的灌肠液和软管,却没有想到绵厚浑圆的臀肉将后穴秘地完全裹住,他得哄着她放松屁股,将臀肉掰向两侧才能看清位置。 小小穴口缩在雪白的臀肉里,像是落雪堆中的一瓣梅花蕊,媚红诱人。 虽然时芙在时家也不算光鲜亮丽的小姐,也没有人教导她男女之间的分寸,但泄溺处被一个如此尊贵的男人掰看,多少有悖礼数,可她不知道接下来只会更可怕。 傅濯给软管打上皂沫润滑,然后对准后穴,慢慢将软管的一头往里送。 软管不粗,但后穴也从未接受过异物的侵犯,有一种通身被破开的肏感直彻心扉,穴口周围褶皱内收地都不太均匀,夹缩间不停地把软管往外挤,保护着身体幽暗的私密。 未知的东西要插进未知的地方,两重陌生感使得美人暴露出天生的没用懦弱,嘶起气含泪呜咽:“疼……” 迷奸肏后穴(强制爱) 傅濯也没料到美人的菊口这样紧小,只得放慢将软管深入的节奏,时不时摸摸她的奶,揉揉她的臀,好让她放松些,心里却在未雨绸缪。 连软管都塞不进,等会还如何吃下他的性器? 傅濯思考着,看向试剂台上的暗红色喷雾瓶。 尽管研制还未全部完成,但是时候给她尝尝了,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大胆破格的决定让男人更为兴奋,手中握着软管的力道也重了些,终于将管子插送到底。 接着,便是灌肠液源源不断地流淌进她的身体。 傅濯并没有松开她的臀肉,继续掰开,欣赏着后穴的可怜美景。 臀缝间,脆弱菊口受到药水的促泄刺激,收缩得更为厉害,可是软管实在插得太深,无论怎么挤怎么用力都排不出,死死堵在里头,液体还往深处越灌越多,将褶皱撑胀舒展开来,隐约能看见嫣粉的肠肉,是一种惹他凌虐的美。 傅濯忍不住伸手去揉菊口里面些的秘处,惹得她一下子叫出声来,仰着细颈哀叫:“脏……别碰……脏……” “不脏,小芙的屁股很干净,还很香。”他甚至嗅到诱人的暗香,继续摁着她不准她乱动。 时芙叫得更可怜了,像是慌乱的宠物兔,叫也叫不出话来,只会喊疼喊胀,哀媚不已地求求他停下。 “呜……啊……傅濯……求求你了……我怕去医院……我不要坏掉去医院呜呜呜……” 傅濯从没听她这样叫过,犹如直击心腑的诱颤,是一种献祭给他的病态取悦。 他哄着她说不怕,却仍没有中止的意思:“乖,不会去医院的,不怕,第一次忍过去就好了。” 等液体全都流进去,他就把软管打了结,确保液体堵在她的体内。 放眼望去,神魂尽失的美人瘫软在检查桌上,鼓胀小腹里充满了灌肠液,像是一只晶莹软甜、稀世难觅的糯米椰,而雪臀处唯一的泄口被软管牢牢插着,仿佛随时都可以被享用。 傅濯舍不得马上吃她,护着她的腰肢给她翻了个身:“这样躺着会好受些。” 一次灌干净才好。 时芙媚喘着气,肚子的胀意确实不再可怕,但翻身的动作让灌肠液更加彻底地冲刷到每一处肠肉,促泄药效发挥到极点,她感觉到小腹阵阵痉挛,沁着冷汗迷离看去,那片胎记似乎愈发的美丽鲜艳…… 她看到的,傅濯也看到了。 痉挛使得淫纹叠影浮动,芙蓉淫纹像是一朵有了生命的花儿,真不知等会肏起来该是有多么的美,而后穴处,饱受折磨的小菊花也正一鼓一鼓地吞挤着软管,收缩盛放。 终于,花瓣熟透了,他抱着她去泄干净。 在她彻底脱力香汗淋漓时,他将暗红色喷雾喂到她的唇边,鼻尖。 可怜的美人吸入后不久,一双水眸只剩下混沌迷离。 “小芙?”他试探着唤她。 “嗯……”她媚软地发出一丝腔音,再无其他反应。 这是傅濯想要的效果。 自从在酒店见到她的夜晚起,他就有了一个可耻的念头。 他爱上了迷奸她的感觉。 那是一种负罪背德、带有强烈刺激的情欲,最好的佐证便是他胯下昂起的巨物。 只要想到这种感觉,他时时刻刻都能勃起,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几乎让他化身成为没有理智的野兽,那一次在酒店破例后,他当天便去受戒堂对着教义条文忏悔,可一旦念到“色欲”二字,想到拥有她的美好,在那样庄严的场合下他都勃起了,更何况之后的日日夜夜。 于是,每当他欲火焚身时就会来这里,研制专门给她用的迷药。 唿吸摄入,立刻起效,没有副作用,不会完全令她丧失神智,而是如梦如幻的美妙迷离。 扯开她的玉腿,嫩穴依旧是淡樱般的粉嫩娴好,实在太过幼美,饶是他幻想过数次,都舍不得将阴茎插进去给她破处。 傅濯也是矛盾的,一面优柔寡断地呵护她,一面又对她做着下流无耻的情事。 就容他错一回,等到她接受他的爱意,他断不会再给她用药了,再也不会,就这一次…… 通透玻璃围起的实验室内,周遭依旧冰冷,而男子与美人是唯一的颜色。 美人被摆弄成趴在男子跨间的姿势,由他托起腰准备承欢。 后穴的肠肉被冲刷洗尽,是水嫩嫩的酥软红润。 男人先用手指探进去搅弄两下,确保里头的酸涩敏感已能接受更为厉害的侵犯,便掌着她雪白的臀肉,用力耸腰顶胯,将硕大粗紫的阴茎缓缓没入。 “呜唔…….”她似醒非醒,后穴内撑坏般的捣弄让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都能呻吟出声。 傅濯一边肏着湿热紧致的肠道,一边欣赏着性器将她顶出连绵不断的臀浪,看得他红了眼,捣得更加用力,要熨平内里的每一处褶皱才肯罢休,把她肏穿了,插坏了…… 无与伦比的快感,窒骨绝妙的紧致,他给她的印记,悉数化作雪臀上遍布的指印扣痕、臀缝间愈来愈鲜红肿热的肠肉,随着阴茎的大幅进出,盛开成了一朵红白相间的肉花。 不知过了多久,后穴深处承接了一股滚烫。 傅濯舒爽至极,将浓白精液射在她的娇躯内。 一边接陆沅的电话一边发疯肏她 云雨初歇,男人恋恋不舍地将阴茎从她的美穴里抽出。 娇嫩肠肉已被肏得鲜红,晶液混着白浊滴溅在雪白浑圆的臀肉上,像是一副绝美的淫画,看得傅濯气息一凛,转身去暗柜里取了雪茄盒,等燃具的火苗趋于稳定后,缓慢地旋转烟叶卷预热,均匀点燃一支。 雾火芬芳沉醉,上烟在口中盘旋逗留,他品鉴着纯郁香气,眯眼审视检查台上昏睡的她。 美人阖眸沉睡,趴伏之姿的玉体香媚极妍,雪臀泛肿高翘,浅粉色臀缝间,被性器彻底开发过的菊口难以合拢,可怜地张着小圆窄孔,内里的肠肉红肿收缩,正咕嘟咕嘟地往外吐粉泡。 寻思着也没肏得多狠,她就被蹂躏成这幅模样,真是娇美。 傅濯慢慢将烟吐出,掸掉烟灰。 实验室禁明火,他知晓。 但他连她都肏了,早已引火烧身,哪里还会忌讳缛节清规。 欲望的火种,永远是熊熊燃烧最盛的炙热。 缭绕烟气里,玻璃倒映出一片事后温存。 男人的身躯健壮光裸,肌肉线条分明,颇似西方神话雕塑,胯间性器即便释放过一回,也是雄伟的尺寸。 他坐在椅子上,惬意抽食着雪茄,静静欣赏美人春睡。 她绯红含情的小脸,酥白玉润的椒乳,以及被他肏肿的大屁股,无一不是他的挚爱。 一支雪茄燃尽,白褂里的手机在震动。 傅濯按灭烟卷接起电话,似餍足后的君王对付乱臣贼子。 听筒传来陆沅不知天高地厚的声音:“大哥,我送你的这份礼物,还喜欢吗?” “礼物?”他冷冽哂笑着,“阿沅指的是在背后使阴招,令傅家的基金跌破市值?” ”大哥真是慧眼识珠,这么快就识破了,”陆沅放肆道,“我猜此时此刻,傅宅书房的桌案上,应该摆着制裁我的文书才是。” 傅濯嗤笑一声。 非也,他目之所及处,只看到她玉体横陈的娇躯。 男人正要得意时,却又想到一处缺憾。 若非陆沅之举带来的蝴蝶效应,她还会来这里找他吗,会被迷晕了乖乖给他肏吗。 若要追根溯源,这一切似乎是拜陆沅所赐…… 不可能!常年身为上位者的自尊不允许傅濯承认任何漏洞,他注定要掌握一切,而不是靠别人的推波助澜才能享用到她! 受到挑衅的尊贵男人双眼猩红,忽然起身走过去,将羸弱失魂的美人重新摁到胯下,泄欲般的,一下子就把性器肏进她尚未恢復的肿嫩后穴里,连续几下粗鲁重捣,是迫切宣誓对她的主权掌控,通话言词也暴露出骨子里的狠厉城府:“陆沅,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灰色产业,不要逼我捅到政府去。” 身下,他将她捅得更狠更实,方才还收敛着舍不得肏到她的要害,现在轻轻松松插得她腰肢乱颤汁液乱溅,他偏生还品出一面谈判一面肏她的刺激滋味,继续这样聊着电话做着性事,享受着肾上腺激素与荷尔蒙迸发,缜密与野性并行。 “是,我知道市府警局都是傅家的人,”陆沅吹了个口哨,“但那又怎么样,大哥你有证据吗?” 傅濯正要回答,她忽然开始绞得生紧,似是被他肏出了泄意,但肠道里早已干干净净没有浊物,这样媚烈的绞缩正是肏后穴最极致的妙处,更别提她的浑圆臀肉还能揉蹭到茎根的囊袋,只会伺候得他愈发酥爽,可傅濯却被陆沅分了神,一心二用,没享受尽兴还险些失守,只能喷了半股浓稠出来喂饱她的妖精穴。 “走着瞧。”傅濯借着粗喘呵道。 陆沅在猫鼠游戏里如鱼得水,反而敏锐地捕捉到傅濯的气息不对,撺掇道:“我恭候不得,倒是大哥你,别在扳倒我以前就先精尽人亡了。” 傅濯正要冲他发作,身下美人却开始细弱地抽泣。 “呜……屁股里面…好麻……呃嗯……” 许是性器肏得太久太深,叫她的噎泪哽咽更为怜人,傅濯被陆沅挑衅得一时没控制住,现在才注意到她要转醒。 他心疼不已,骂陆沅一句混帐,赶忙摔断电话取来喷雾,又喂她闻了一回补上药效。 媚眼迷离,清泪湿涸,她来不及完全睁开眼,便微张着小嘴红唇娇晕过去。 等她重新陷入昏睡,傅濯拭干她眼角的泪,掰开她的嫩臀检查情况。 果然是肏狠了,肠肉松软红嫩,含着的汁液腥热粉红,宛若淫泉一般往外涌动淋漓。 傅濯又就着插了几下完全释放,然后细心用温水给她清理,把可怜高肿的小菊花由内而外都冲干净了,再喂一管消肿清凉的药膏进去,揉着臀肉帮助她吸收彻底。 她一时半会难以苏醒,清理完后,他抱起她去卧室休息。 卧室里,佣人正在擦拭银器,看到主人抱着一个妖孽般的女子走进来,还将她放在床上,吓得几乎就要跪下:“先生,这于理不合啊!” 傅家的教义严苛,佣人都背得熟悉,这样白日宣淫,是要遭天打雷噼的…… 男人似若未闻,平日里的温润儒雅也消失不见,唯有身为主人的威严,沉声警告道:“要是敢往外说一个字,小心你的舌头。” 时总,你选谁? 时芙醒来已是灯火阑珊之际,她思绪迟钝,认不出自己身在何处,只看到坐在床头盛粥的男人一身清贵庄重,她显然是失礼了。 “这儿不是我的家……” “是我的家,”傅濯见她醒来,绅士地试探她额间温度,“你身子有些弱,方才晕过去了,我给你配了些药服下,应该已无恙。” 时芙回忆不起当时的场景,即便想起些感觉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哀伤地望着他:“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他不许她自责:“小芙,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听见一次就给你灌一次肠,知道吗。” 她以为他是在随口唬她,笑着摇摇头,在他看来像是撒娇服软。 “来喝点粥,养胃。”傅濯心软地喂她吃东西。 “现在几点了?”时芙边喝边看向窗外,担忧问。 “很晚了,你回去也不方便,”傅濯沉沉道,“就安心睡在我这,明早我们正好一起去公司开会。” 冬夜萧瑟,确实不适合出门。 “……好。” 喝完粥,时芙想要如厕。 溺感牵扯到身子,她隐约有了记忆。 她是在承受灌肠的时候不争气才晕过去的。 悄悄瞥一眼正在收拾瓷碗的男人,他身上的雪茄气息似乎更浓郁,说明他的心情仍不是很好。 “我有这么好看吗?”傅濯发现美人在偷瞧自己,由她看够了才愉悦发问。 她躺在他的被褥里,眼眸还是秋水漪涟的忧郁:“你抽雪茄了。” 傅濯挑眉,对她的关心很是欢喜:“所以?” “你还是不高兴吗?”她凑得近了些,自责道,“是不是我中途晕过去,败了你的兴……” 闻言,傅濯微抿薄唇。 她被他肏过以后,伤春悲秋的模样便在无形中被染上一丝情欲,愈发惹人爱怜。 “没有,你很好。”他替她梳发,落吻无形。 他也是第一次肏女人,从未想过会是这般美好。 当夜,她穿着他的睡衣,宿在他的床上。 他睡沙发,每每听见她翻身都会过去查看,还不放心地检查她的娇臀,确保无恙才安心。 翌日,由于两人是要赶八点半的早会,天未见亮时芙就被傅濯叫醒,浑身上下都没精神,坐到车子上才感觉屁股酸软乏力,想着是后穴被软管插过的缘故,她便忍着没跟傅濯讲,怕他嫌她没用矫情,身子还矜贵。 到了公司,时芙跟在傅濯身后进了会议室,按礼数跟陆沅打招唿。 不知为何,陆沅对她的态度凶巴巴的,还带着几分审视的怀疑:“时总你迟到了,昨晚没休息好?” 时芙却看不懂他在怀疑什么,气氛僵持难以收场。 “开会吧。”傅濯发话,替她解围。 在冬天的早八点半的开会,无疑让时芙吃不太消。 她勉强提起精神听了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晃神。 直到会议记录员第三次提醒:“时总,时总?” 不谙世事的美人略微有些怔忡,陷在清晨未醒的梦境里,被打搅后久久才回过神,缱绻未懂:“嗯?怎么了?” 记录员坐在她旁边,急得火烧眉毛:“陆总和傅总都吵了半个钟了。” 会议室的长桌能坐下二十几号人,时芙和会议记录员在这头听,陆沅和傅濯在那头吵。 时芙勉强打起精神,重新解锁平板,寻找幻灯片讲到哪一页。 “是第六页。”记录员好心指给她位置。 “怎么还在第六页?”时芙悄声叹息。 似乎她神游之前,两个男人已经在争吵这一页的内容了,好像是说公司为了年终审计要准备关帐,结果两边核算出的数据对不上的事,具体内容她都云里雾里。 这件事无疑很重要,才放在每个月召开一次的大会上讨论,傅濯和陆沅又都是翘楚级别的人物,各执一词,怎么也谈不拢。 “陆总,我们现在在讨论财报口径,请不要把管报混进来谈。” “本来就是企业内部看的数据,用财报口径一点都不方便看,傅总,人是活的,数字也可以是活的,你懂不懂?” “陆总的高见我可不敢当,你最好和监事会去讲可以不可以。” 一大清早,男人们似乎吃错了药,争锋相对尤为激烈,谁也不肯让谁。 这些词语对于时芙来讲都无比陌生,她勉强听了个轮廓,想要继续装隐形人,却被陆沅逮住。 “那就让时总决定吧,”少年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过来,要把她看穿,“时总,你想选我的方案,还是傅总的方案?” 陆沅从时珠手里救下她 在这之前,时芙做选择决定都可以反覆思量,传递消息的方式也是一层有效的缓冲阻隔,通常是常笛或其他员工转述,传到她耳边,她说个法子,再传回他们那边。 可是此刻,两个男人就在她的面前,堆积的矛盾、隐晦的周旋纷纷交织在一起,她要立刻做出选择,一点回旋余地也无。 会议记录员都替时芙捏了把汗,可时芙似乎不太一样。 紧绷焦灼的气氛里,美人忧愁妩媚之姿依旧是定格的油画。 “唉,别吵了呀……”她息事宁人,像是在安抚炸毛的狗狗。 无可奈何的叹息,短暂,转瞬即逝,伴随着细微的气声,柔软似是繁花盛开。 听得陆沅下体发硬,傅濯喉结一紧。 接着,她垂眸看向幻灯片,纤纤玉指点在两种计算方式最终的差额上:“缺的这些钱,我私下付给你们行不行?方案就用原来的,别改了,好不好?” 行不行,好不好。 两次哀嗔求怜,听得男人骨头都软了。 会议记录员在一旁瞪直了眼,原来公司还能这么管?连纪要都不知该怎么写。 再荒唐的事自美人口中而出,仿佛都不再荒唐。 那两个刚才还在剑拔弩张的男人,像是听了枕边风一样失魂,各自虚咳一声坐回位置上,隐形地达成妥协。 时芙的手机出现一条消息提示。 “我们先休息一下,”她撑起精神开口,“我去楼下给大家买咖啡。” 说罢,她脱身离开会议室的修罗场。 等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时芙才再理解了一遍手机上收到的消息。 时珠说正在来公司找她的途中,如果不想在前台闹得人尽皆知难堪,就到楼下的咖啡馆见面。 无奈之下,她只得脱身赴约。 时芙去等电梯,回首看了眼会议室紧合的门。 唉,傅濯和陆沅其实都很好。 咖啡馆。 已经过了客流早高峰,座位区空无一人,店员正清理机器。 时芙研究着菜单,凭感觉点了一杯热美式,一杯卡布奇诺。 印象里,傅濯似乎爱喝苦的,陆沅嗜甜。 “好的小姐,外带还是这里喝?” “外带。” “没问题。” “另外……再来一杯美式和一杯热水吧,这里喝。” 饮品上齐后,时珠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怕别人不知道日子过得豪阔。 可开口仍是搜肠刮肚的尖酸,将豪阔败得干净。 “时芙啊,想必你也听说了,主家最近捉襟见肘,要把传家的那几件珠宝拿出去拍卖,成何体统,我都看不下去了。” 痛心疾首的谴责,无疑是在铺垫下文。 “姑母,我好像没听说。”时芙捂着马克杯暖手。 “害,这不重要,你现在不就知道了?”时珠以为上回的奸计成功,这回的算盘依旧打得响亮,“拍卖会就在下周,你凑笔钱出来,将那几件珠宝定下吧。姑母也是为了你好,这是保全时家门面的善事,功德一件啊。然后我再替你保管,绝对不会出问题。” 时芙稳了稳神,想起苏籁之前的暗示,婉拒道:“姑母,我没有这么多钱。” 虽是婉拒,但理由为真。 拍卖珠宝,动辄九位数十位数都不算稀奇,她的钱就够哄哄傅濯和陆沅让他们别吵架,还要给他们发工资呢,拍卖会实在太奢侈。 时珠心里也瞧不上时芙,一个被赌场的下作男人轮奸过的笨蛋小美人而已,可在时家她只有这一个晚辈亲戚能压榨好处,她定不会轻易罢休:“你这孩子,一定是藏着钱不乐意拿出来,你的公司不是经营得挺好?我听说找的两个总裁都是人中龙凤,帮你赚这点利润,应该不在话下?” 时芙沉默未语,她孤立无援,又生疏于阴谋诡计,要想一想才能有对策。 这沉默却彻底惹恼了时珠。 “切,还在这装什么清高小姐,时芙,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我送去赌场,被玩成一条小母狗了?不记得的话我再送你去一次,看你还敢不敢忤逆我的话。” 听到如此惊世骇俗的恶语,时芙颤抖着噙泪:“你…你说什么…” 时珠一下子拍桌就要继续发作,矮桌晃荡间,热美式直接浇在时芙的手上。 “嘶……”美人蹙眉,气声里带着雾。 陆沅紧赶慢赶地追来,只来得及看到这样一幕。 他直接把时珠从椅子上拽起来扔在地上。 椅角划拉出尖锐的声响。 “什么东西,”是男人狂妄桀骜的嗤声,“我看你是活腻了。” 时芙听出这道声音的主人,负着手上钻心的疼痛,泪眼朦胧地唤他:“陆沅…” 幸好他来了。 —— 对外,弟弟就是英雄救美的大狗狗 对内,陆总该吃以身相许的肉肉了 时芙小姐,我是你的(献吻) 陆沅虽然年轻,可该有的魄力一分不少。 他把时珠扔进咖啡厅的隔间里锁上门,赶紧帮时芙处理烫伤。 美人负痛含泪,却不是那种故作声张的哭,更谈不上矫揉造作,甚至眼泪落下时,眼眸是朝上看的。 “你没有我想的那么弱,”陆沅顿了一瞬,冲口而出的话难免听着唐突,连忙再补,“娇弱。” 她幽幽看他一眼,似是心中郁结,也没说什么。 陆沅站直些,加快了固定绷带的速度。 男人包扎伤口的动作熟稔,像是经过训练。 “你怎么找来的?”时芙呢喃着问。 “买咖啡都能一去不复返,不是碰上采花贼就是大麻烦,”陆沅裁下绷带的边角,动作狠绝,“那泼妇是谁?看我不把她的舌头剁了。” 这话说得太狠,时芙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劝:“……我姑母。” “亲戚啊?”陆沅冷嗤,“亲戚么,没一个是好东西,你以后见亲戚的时候都叫上我,我给你撑腰,看他们谁还敢欺负你。” “你也有亲戚?”时芙听出他话里的敌意。 陆沅的锋芒,是那种孑然一身的锋芒,她从未听说过他有亲戚。 “有,死了。”陆沅的回答很是干脆。 时芙一滞,拍了拍他的手背:“节哀。” 陆沅感受到她指腹的温凉,尽管隔着纱布,可也令他动心。 他便只能提些不动心的话题,以免当场对她做什么:“说回你的这个亲戚,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时芙咬着唇,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报警。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她说完后,轻轻地嘲笑自己,“我跟说件事,你别再告诉傅濯。” “好。”陆沅郑重点头,内心竟升起一股极为卑劣的胜负欲。 男人对情绪的感知也可以是微妙细腻的,这也是陆沅异于常人之处。 在刚才下楼以前,他有正当理由怀疑傅濯已经对时芙做过了什么。 昨天的那一通电话,背景音里隐隐约约的呻吟; 今早,她和傅濯出入成双。 对于陆沅来讲,已经是两条足够分量的线索。 可时芙此言一出,他就知道自己多虑了。 不仅多虑,相反之下,他还赢了傅濯。 呵,那个虚伪老东西,估计想不到自己有今天。 而在时芙眼中,男人的胜负欲无疑很奇怪。 她看着陆沅却看不透他,想不明白他暗地里计较赢了什么,但他依旧认真地在静候她的下文,眸色闪亮。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能聪明到一心二用,无论他在心里想其他哪件事,至少他都不会背叛她。 于是,她决意要说的话也不再改口。 “其实我现在应该在大学读书,”说这话时,她眼里的哀伤有了名字,“陆沅,常笛在骗你,我比你年纪小。” 一句诉尽,美人眉目间的哀伤,化作如释重负后的彷徨。 她管理不好公司,听不懂会议内容,处理不了矛盾,应付不周人际关系。 可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要做这些,她也觉得突然,上个月她还想着要在别墅里终老,这个月发生的事却像一架失控的马车,把她带向完全未知的世界。 甚至在无形之中她学会了自保,只敢把诸多假象的其中一件告诉陆沅。 而陆沅的反应很不寻常。 “那我更要保护你了,”他俯下身,几乎是咬着她的唇在说话,“时芙小姐,你不用什么都会,因为我全部都会,而且呢,我是你的。” 她的唇一颤,像是败落玫瑰在凋零之中盛开,并非那种鲜活的诱人,而像是没有心跳的妖孽动了凡心。 他毫不犹豫地吻上她,咬着唇的力道热烈直接,将她的贝齿顶开,不知疲倦地纠缠示好。 帮她洗澡 陆沅的吻技不算优等,他惯会那些阴暗手段,真遇上这种动情的关键时刻,反倒发挥受限。 “嘶……”她被他咬疼了,轻轻呜咽一声,温软湿润的口腔紧含了他一下。 他连忙退开,却正好将小舌轻颤红唇欲化的香艳美景尽收眼底。 看得男人想插进去,再让她好好含一回。 可陆沅也知道场合不对,强行歇下心思:“哪里弄疼了?我看看。” “没…”时芙摇头,说话的声音有些抖。 她是不太沾染烟火气的美人,在青天白日被一个男人吻了该作何反应都不知道,只会借他的虚怀挡住店员探询好奇的目光,又矜持又妩媚。 陆沅受用她的投怀送抱,极自然地出面解决。 他护着她离开,路过点餐台时冲几个店员道一句辛苦,签了支票递过去,最后让他们把隔间里的人关到下班再放出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店员们不仅照办,还保证守口如瓶。 出了店门,路上的人流多了些,时芙穿得单薄,手上的绷带更是显眼,不少路人都看过来。 “去我家吧,”陆沅提议,“你这样回公司,那帮员工准要揣测。” “我听你的。” 陆沅常住的公寓位于高新区,大平层视野空旷,布置设计摩登现代。 她把其他事都交给了陆沅,自进屋后就坐在临窗的沙发上,对着窗外的景观出神。 直到夜幕降临,陆沅将刚送到的外卖放在她手边,摞得有小山高,他一边拆包装一边汇报情况:“你中途离会的事不用担心,我给傅濯找了点事忙,他顾不上;还有你那个叫时珠的亲戚我也派人盯着了,她一有动静我立刻通知你。” 她几个小时没开口,下意识点头。 “嘴被我亲肿了?说不了话?”换上了一身家居服的他语气柔和宠溺,莫名有几分风流倜傥。 “胡说。”她懒懒地嗔一句。 他的家居服极为简单,白短袖,黑裤,明明也是冰冷的颜色,却带着温度。 男性躯体带着攻击性的温度。 而他似乎没什么目的,还冲她笑:“我们吃饭。不知道你喜欢哪样,我就都点了。你手受伤夹菜也不方便,这几天就留在我这,我喂你。” “我也不是棉花糖做的,你不用这么照顾我。”时芙叹气,看着自己被绷带裹住的手。 但他执意,吹着热汤把杓子举到她唇边,动作生疏撒了半杓,明明是从没伺候过人新贵,偏要逞强做出一副体贴模样。 时芙失笑,就着杓子喝了。 美食可口,她渐渐地也不再和他保持距离。 “你查过时珠,想必知道我家的事了。” “我哪敢乱查,顶多也就知道报纸记者知道的事。”陆沅一语作答,却巧妙地表达出分寸。 他没有查太多,他喜欢问她,把她当成常人交流。 在时芙认识的人里,陆沅是唯一一个不知道她病根的。 “唉,”她放松下来,也不提家道中落的表象,尝试着与他简单解释一二,“我姑母对我敌意很深,是因为我父亲。他很早就跟家里断绝关系,同我母亲移居国外,家产遗嘱之类的自然也不管了。但是我姑母她要争,所以才有了这些事。” 解释着解释着,可她又陷了进去,想起时珠的恶语相向,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冷。 她已经被玷污过了吗……但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心中一片混乱,她不再有食欲,仓促地问:”陆沅,我想洗个澡,可以吗。” 陆沅见她怅然若失的样子,连忙放下碗筷替她指路:“浴室橱柜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直接拆就行,浴袍也是新的,没穿过。” 指完路还不够,他把她带到浴室,边给她调试水温边反覆叮嘱:“你的手不能碰水,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她也不知听没听到,有没有往心里去,就把门关上了。 陆沅是一万个不放心,在浴室门口反覆踱步,听见水声以后反倒更紧张。 没过多久,里头传来沐浴露瓶子的砸地声。 男人的神经随之一跳。 担忧混杂着不可言说的期待,他推开浴室门。 雾气氤氲里,美人衣衫尽褪,缠有绷带的手扶着玻璃隔栏,反而将一对傲人雪乳彻底展示给他看,破碎美丽,丰满妖娆。 陆沅从来都不是君子。 他走过去,反手合上玻璃隔栏,诱哄着她,护着她,强势的侵略也趁虚而入。 “你的绷带弄湿了。” 是不是该惩罚她的不听话?当然。 热水很快也淋湿男人的短袖。 清晰轮廓之下,精壮高大的男性躯体不似寻常少爷那般养尊处优,倒三角腰腹处留有几道野性的疤痕,隐秘,危险。 他抽出裤带,将美人受伤的凝玉皓腕举高,绑在花洒支架上打死结。 她勉强踮起足尖,前凸后翘的曼妙身子被吊在空中,不安扭动着。 “别怕,”男人压着她的娇臀,喑哑道,“我是来帮你洗澡的。” 我喜欢大奶子大屁股的小母狗(浴室粗口) 水帘之下,她虚软地承受着男人的抚摸。 美背是脂玉凝薄,大掌覆住嵴椎那一道浅凹的淫线摩挲往下,逐渐化作满手丰润,蜜桃般饱满的臀肉经由浴水洗礼,湿淋淋,新鲜诱人。 “好美的大屁股。”他的夸赞一向直接,捏了把臀肉最挺翘处,故意要她晃出雪白臀浪来,浪也并非一味形散,幅度紧致不失腻滑,像是弹性上好的蒟蒻,剔透含汁,怎么打都不会坏。 “呃嗯……不要喜欢我的……不好看…”她哀哀地呻吟,似乎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吸引男人,反而神伤地厌弃自己。 男人动作未停,继续撩拨着臀缝处的粉嫩,像是要钻到她的身子里她的心里:“是不是因为你姑母说你是小母狗才伤心,嗯?” 她仰头看他,水眸中皆是他的倒影,泫然欲泣:“原来你都听见了……” 娇面惹人怜,可身下被水流遮掩处,臀缝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令人欲罢不能。 真是表里不一的妖精。 “小母狗怎么了,”陆沅粗喘着吻她,“我相中的小母狗,定会保护她一辈子,锦衣玉食,吃香喝辣,钱更是不愁花,除了在床上要被狗茎肏得狠些以外,她不会受任何委屈。” “狗……狗茎?”美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谪仙般清浅地复述一遍淫词,越发想让人拉她下地狱。 陆沅趁势坏笑:“你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他抓住她没受伤的那只纤手,扯下长裤。 她扭头不愿细看,可他直接把她的手摁在胯部的隆起上。 火热,庞大,即便隔着男士内裤,也是足以让人战栗的凶勐。 陆沅对自己的条件向来自信。 在黑帮老巢,他经常跟彪阔的美俄雇佣兵一起下驻,那帮欧美壮汉是在刀尖上赊命,夜夜都要操干女俘泄欲,巨屌粗得能直接把女人捅晕过去。尽管他从不参与,但在男人之间攀比尺寸的时候,他不仅未输,形状反而更好,龟头大如鹅卵,柱身硕似狗茎,随便一肏都是深且持久。 未经人事的她显然不知这胯间巨物是用在何处,瑟缩地被他摁着握住,还敢轻声问:“那……那你有相中的小母狗吗。” “当然有,”男人在她耳边暗语,“她的奶子特别鼓,屁股特别翘,是一只大奶子大屁股的小母狗。” 大奶子大屁股的小母狗…… “不是我…不是我……”美人连连否认,挣脱开他的手,倚着玻璃隔栏发颤。 可浴室狭小,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是么,”男人狞笑道,“那是谁的大屁股都蹭到我的疤了呢。” 说着,他用力一挺公狗腰,将她压得更紧。 滑腻弹软的臀肉,是对狰狞疤痕的最好抚慰。 “没错,我就喜欢你这只大奶子大屁股的小母狗,宝贝。” 陆沅的爱意下流直接。 梦里似乎不是这样的,男人是很温柔的性子,但又太真实,那究竟是梦还是睡着以后发生的事,那个男人究竟是爱她还是玩玩而已… 时芙迷茫了。 可前有雾蒙蒙的坚实玻璃,后有他精壮高大的身躯,她根本无路可退。 “时芙,我从来都不是好人,”少年炽诚被欲火燃化,他狂热暗示,“我替你出头两次,是不是该讨点利息?” “……我给你钱……”她挣扎。 “我不缺钱,我缺你,”他脱下内裤,将性器抵在她的后腰,“给我肏一肏,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她许久不说话,被他打了一下屁股才半强迫半顺从地点头,像羞赧的以身相许。 毕竟他是真的对她好,除了言语太下流,可他在别人面前明明不是这样说话的,不知怎么私下就是这副糙劣的样子… 见她答应,陆沅格外高兴,兴致盎然道:“真乖的宝贝,以后我就叫你芙宝,好不好?” 爱意不敛,和抵在腰后的火热一样直接。 “嗯……” “那我帮芙宝洗一洗小嫩逼,洗软了才好含肉棒。” 他喜极乐极,巨硕肉棒随着弯腰拾沐浴露的动作而晃动,粗长骇人。 一想到洗完澡之后就可以给她破处了,他的言行举止也更为大胆。 她的初吻初夜注定都他的,欲血贲张,欲罢不能。 —— 陆沅就是阴差阳错的捡漏大师 血的教训:大哥那样患得患失的注定吃不上第一口, 傅濯:勿扰,气到心梗 被陆沅的巨茎破处 花洒下,时芙被绑着手,由陆沅给她洗身子。 沐浴露搓出绵密的泡泡,涂在她全身。 雪乳高耸媚惑,像是被抹上奶油的甜点,男人的大掌反覆揉搓,把乳尖揪红了才肯帮她冲水。 而幽谧的私处,得换个姿势清洗。 陆沅哄着美人,搂着她的腰把人抱起来,再分开两条白嫩纤细的玉腿挂在臂弯。 她是被他劫掠的猎物,毫无还手之力,轻松被摆弄成幼兽泄溺的姿势,阴户敞开,使他目之所处都是她的美色。 花穴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幼涩粉嫩,完全没有被开发的痕迹,甚至都还没长好。 “芙宝的奶子这么大,穴孔怎么小得都看不见。”陆沅使坏,手掌用力揉了揉她的饱乳。 他的手上有薄茧,更容易把她揉得酥软。 浑圆奶球手感极好,或者说她的细皮嫩肉就没有哪一处不精致,水豆腐似的弱不禁风,得催一催才能熟,否则太容易被肏坏散架。 男人毫不留情地把水温调高水流开大,等升至烫手温度,便将花洒对准她的腿心。 一时间,滚烫热水小瀑布似的冲向美人脆弱的嫩穴。 ”唔!啊——啊……”时芙顿时眯起双眸,哀叫连连,高贵雪颈失了矜持,她拼命地摇头挣扎,花枝乱颤,玉腿胡乱踢蹬,却由男人锢住,躲不掉这情欲的调教。 她太青涩了,但陆沅必须继续,否则她挨肏时会更疼。 “乖,芙宝听话,烫熟了才能肏得爽。”激烈水声里,他一面抚引她,一面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迫使花唇外翻,露出里头被裹藏着的小花核。 过于强烈的体感让一切都变得朦胧,灵魂都像是在被冲刷洗涤。 陆沅是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果决,笃定了今日要肏她,她哪怕丧命都躲不过;那另一个虚伪恪礼、担心她受疼的人又是谁…… 梦中幻象再次割裂,时芙流下迷茫热泪,又烫又麻的刺激里带着一丝诡异的快感,把她抛上天堂,拽下地狱。 等差不多了,陆沅便把水流移开,抽来一条干毛巾,用热水彻底浸湿。 她精致的小脸虚弱酡红,一喘一喘的稚弱,下一口气都快缺氧换不上来,像是剥了皮的鱼;娇嫩花穴在短时间经过残酷刺激的洗礼后,青涩已然褪去,红艳艳地泛着水光。 陆沅将小花核拨弄到更外面的位置,用热烫毛巾紧紧捂住她的阴户,隔着毛巾仔细碾弄那颗肉粒让她好好挨烫,若是温度不够,他就把毛巾泡进热水里,等毛巾重新吸热的功夫,他便肆意揉弄疼肿的小花核。 时芙只剩下媚喘的力气,依偎在男人怀中任他索求。 如此循环往复,她的身子逐渐开了窍,在第二回的时候,男人手中水迹就混着暧昧的银丝。 她的花穴不堪受累,孱弱地淌着蜜液,穴孔微张,饱满花唇红肿得奄奄一息,淫靡艳丽。 他抱起水灵灵的她去床上,给她重新缠了副绷带,却没有像白天那样裁断,而是把剩下的绑在床头。 “陆沅,你别这样……”尝过了他的手段,时芙躲避他的锋芒,哀求道。 他压住她,将她的发丝拂顺:“我怎么舍得害你,都是为了让你舒服的手段。” 身下,美人青丝铺散,被折腾之后甚至有了困意,眯眼休憩的媚态横呈。 陆沅实在难以忍耐,揉掐着她的两只饱乳,分开她的腿勾在腰侧。 胯间,巨茎蓄势勃发。 他的手往下,找到窄小孔缝,将穴口撑得更开,腰部发力强行往里深插,一下子就撞到了薄软的嫩膜。 “芙宝,感觉到了吗,”陆沅兴奋地发狂,“你是处女,没被人肏过的小处女。” “啊……啊嗯……”她被他撑得发胀,感觉下面被捅出一个洞来,牵连起身体里每一个细胞的酸胀,忍不住媚哼出声,勉力接纳他的巨茎承欢。 他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将她死死压住,低吼了一声,彻底贯穿。 穴口撑裂的酸痛,薄膜被捅破的钝疼,瞬间交汇在一起,侵蚀了她的神智。 “唔………疼………”她抓着他的背,青葱般的指甲在火热耸动的背肌上留下一道血痕,成为了被他征服的妖孽。 见血伤痕反而令他更兴奋:“你是我的了,肏你,肏烂你!” 鲜浓子血是最好的润滑剂,巨茎自娇嫩穴口退出再毫不费力地往里压,带出的血丝染在床单上,夺走了她的贞洁,让她溃散在成熟男人的侵犯之下。 耳边,是男人带着情欲地唤她芙宝,激烈地给她破处。 时芙被插得魂飞魄散,脑子里的弦就要崩断,忽得像是听见有人喊她小芙。 初尝欢爱的美人蜷起娇躯,纤手攀附着身上卖力耸动的男人,迷失在情欲里。 她是属于陆沅的小母狗,也是一只来人间游歷偷腥的小淫猫。 一只有两个主人的小淫猫,而这两个主人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分别用不同的名字唤她。 芙宝,小芙。 她为了他们而盛开出一朵绮丽的芙蓉花,这朵花变化美丽,晨粉白,昼浅红,暮深红。 花语也极为特殊。 美艳,脱俗,早熟,贞操。 比兽交还激烈的操干 破处之后,陆沅没有丝毫停顿,连续不断地奸淫她。 二三十下重捣格外凶勐,回回都要顶到她的宫口才肯罢休,酸软媚穴就这样被男人的巨硕阴茎肏出滋味来,蜜液滴滴答答地流,虽然谈不上泛滥放荡,但也是她动情的证据。 “芙宝,”他骑在她身上驰骋,从交合处勾了些汁水喂到她嘴里,看着她失神吮吸的媚态,哑声命令道:“把两只大奶子捧起来给我吃。” 这绝非易事,他进出的幅度太过剧烈,不仅把她腿心的娇嫩肌肤磨破,身子也被他操得颠簸起伏,一身玉骨都快散架,她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煳,一会是他性感的喉结,一会看到他坚阔的胸膛,甚至有几下他肏得太深,稍往下瞥,自己的乳浪都被甩得看见。 她没有思考的权力,所有的知觉都在花穴,迷迷煳煳地伸手托住一对雪乳,也不知要怎么捧给他。 “你惯会敷衍我,”男人忽然道这么一句,惩罚性的把阴茎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在花穴内,“我要吃两只,不是一只。” “太大了……”她叫得厉害,患了会才能哀媚开口解释。 雪乳傲人,男人的手都抓不全一只,她怎么捧得住呢。 他却不听,还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挺腰将阴茎重新塞满嫩穴:“太大?芙宝是嫌自己的奶子太大,还是我的肉棒太大,嗯?” 窄小花穴内,肉棒捣进的速度愈发骇人,都要把穴肉肏烂流血了,她受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哭得梨花带雨:“你太大了……出去……陆沅你出去…不能再捅了呀…” “我早就说过,”男人没有饶她的意思,龟头一下接一下地往最深处的子宫口撞,凿击她的魂魄,“当我的小母狗,在床上是会被狗茎肏得狠些,芙宝就乖乖受着吧。” 时芙根本招架不住穴里持续汹涌的抽插胀意,更何况他的茎根粗硕,进出时刻意刮蹭到露在外头的红葡萄小花核,每回像是一股电流刺激全身,她初次承欢,几乎要被电得晕死过去。 大床上,美人被陆沅操成一滩水,小脸尽湿,媚眼涣散,没骨头似的躺着供他肏穴。 两条玉腿时而勾着他的腰求饶,时而被他往身子两侧掰开以便操干,随着每一次进出,穴口都被插得变了形状,红肿穴肉跟着翻出来,茎身上还带着她的处子血,伴随着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与蜜液相融,捣成细细的白沫,是无法被稀释的破处纪念,也是他汹涌性欲的佐证。 陆沅却是连一回都没干够,继续忘乎所以地蹂躏她,像是精悍凶勐的猎犬压着自己心爱的小母狗交媾,也不挑姿势花样,单是打桩机一样的耸腰把肉棒往里送,美人都会发出濒临高潮的呻吟。 交合处,小穴即便被操得红肿外翻也依然紧酥地裹住巨大阳具,蜜液止不住地流淌,淫靡的气味泛滥开来,令他更为兴奋,肉棒也更为兴奋,埋在她体内肿大了一圈甚至都不用对准,怎么插都能捅到穴里,他也不用再摁着她的腰,专心舔揉她硕美的奶儿。 时芙仿佛处在生不如死和欲仙欲死的界线,她也分不清自己的初夜是负痛还是尝欢,一切都是酸麻模煳的,直到花穴深处被浇了一股滚烫液体,她才感受到知觉。 “那儿……嗯……那儿太多了……别射了……好多……” 一大股接一大股的精水灌在穴里,多得她都有一种不伦快感,像是被真正的野兽奸淫过一样,人怎么会有这样粗大的兽根,这样旺盛的体力,还有这么多的精液…… 陆沅舒爽过后倒开始体贴她,吻着她的额头安抚:“你该累坏了,先睡吧。” 她迟钝,却又不傻:“你要去哪?” “我有点事情要忙。”陆沅也难舍她的美妙,但知道再肏下去她定会受伤,只能暂时息鼓,内心再次痛骂一遍附傅濯那个老东西。 也不知昨天打电话的时候那老东西究竟在干什么,今天在资本市场上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式的报復,他只能扫兴地暂时离开去处理乱仗,否则该搂着她彻夜尽兴才是。 时芙失神地躺在床上,身子酸疼无法动弹,自是希望他快些离开,安慰他公务要紧,该快些去处理,千万别留下来管她。 再被他操一回,她是真要下不了床了… 眼睛困得就要合上时,依稀听他接了个电话:“等会美东开盘,我会让傅濯死无全尸,一定速战速决,尽快。” 说罢,他便往书房的方向走,走出去两步又不忘回来给她关床头灯。 铮骨轻柔,俊美无情,一时间展露得淋漓尽致。 时芙在听见他的电话后却不敢再睡了,困意全无,看到书房内亮起的电脑灯,不禁身心憔悴。 傅濯会不会有事?她刚被陆沅肏过,但还是忍不住地担心他。 她不想他们两败俱伤,可这话对谁也说不得,有什么办法能让陆沅停下? 她内心纠葛了千百回,神伤思虑时,俯首看到自己被揉红的奶儿,被操肿的穴,一副刚经歷过性事的香艳模样。 难道,要她去色诱他么…… —— 傅濯:你说我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在干什么 草莓牛乳肏穴 时芙挣扎片刻,最后还是决定下床。 她记得常笛的嘱咐,雇佣傅濯和陆沅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良性竞争。 但直到今日,亲密接触过后,傅濯和陆沅于她而言不再是单薄名字,而是两个鲜活的男人,她思绪混沌,甚至记不清他们白天的性格,可身体反应替她记得诚实。 傅濯的触碰,陆沅的床话,无一不令她心弦震颤。 夜色中,感情胜过理智,她实在不想看他们两败俱伤。 勉强支撑着床沿,时芙颤着双腿站稳。 陆沅在她身上留下了太过痕迹,两只雪乳被蹂躏啃噬至伤痕累累,腿间更是一片泥泞,汩汩浓精混着蜜液,是极致欲望的淫靡标记。 就这样,一身媚伤的美人往前走去,由于花穴被肏狠了,每一步都是春情荡漾。 书房。 唯独的一盏明灯照不亮漫无边际的黑夜,余下微光是电脑显示器上的交易图在波动闪烁。 陆沅在心算对策,忽地听见远处传来细弱响动。 他皱眉,抬头望去。 不知何时,被他肏坏的美人正倚着门框静静望他,娇躯不着寸缕,每一处欢爱的痕迹都清楚地提醒他,就在不久以前,他是如何吃她的奶子,操她的嫩穴。 关于性事的一切都火热撩人,哪怕只是回忆,也足以让他喉咙发紧。 “芙宝,过来,”他饶有兴致地冲他发脾气勾手,语气放肆玩味,“想勾引我才不穿衣服,还是被我肏坏了,所以穿不了衣服?” 她顺从妩媚地走来,一步一摇晃,奶浪连绵,腰肢如柳,朦胧又圣洁:“没……我担心你工作累,来看看。” “既然担心我工作累,那打算怎么体恤我呢,”陆沅一把将她拽入怀中,撕掉朦胧,尽情抚摸她的淫媚,“嫩逼再给我操一操?” “呃嗯……你慢些……”经歷过情事之后,她的呻吟格外酥软难耐,“等会再弄呀……” “好,等会再弄,”陆沅掌着她的娇臀,被屏幕上的数据分了神,敷衍道,“去冰箱帮我拿几样吃的。” 听到略有冷淡的回答后,她似乎有些哀怨:“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陆沅敲下键盘,将目光完全投到她身上:“怎么会,你去取来便是,乖乖听我的。” 公务要紧,但她更诱人。 陆沅索性随傅濯折腾去,完全不想再管那些琐事。 不就是钱么,即便再输他都有绝世美人作伴,那个老东西活该独守空房。 过了些会后她重新回来,手里拿着一碟草莓和一杯温热的牛奶,轻柔开口:“冰箱里只有这些,你吃吗?不知吃的话……” 没等她说完,陆沅就把人摁在书桌上。 键盘,纸笔,散了一地。 “吃啊,这是新品种的进口草莓,个头足,味道也特别甜,我先喂芙宝尝尝。” 说着,他就从草莓堆里挑出一颗最大的,拨开花唇往美人的嫩穴里塞。 草莓还带着冰凉温度,她的穴刚被火热肉棒操完不久,冰火交织,穴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在书桌上难耐得扭着身子哀叫,眼睁睁地看着草莓被男人堵进穴里,又冰又硬,她都不敢唿吸,生怕把草莓挤出汁来……. 可陆沅远不如她多思多虑,重新勃起的阴茎尺寸骇人,气势汹汹地对准穴口。 深夜,寂静宽阔的书房里,头一回传出女人娇媚的哭叫呻吟,以及男人的病态笑意。 “不要……好冰…..嗯啊好冰…..” ”芙宝的小嫩逼连肉棒都含过了,含几颗草莓应该不成问题,吃进去!” “呜…..呜…..草莓在里面…..” “对,刚好够我捣些草莓汁出来给芙宝喝,记得好好含着,千万别浪费了。”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啧啧,挤爆了呢,是草莓的汁多还是芙宝汁多?我的肉棒都尝不出来,得捅得深些才行,牛奶也不能浪费了!” 冬日昼短夜长,迟迟等不来凌晨日出破晓。 第一缕晨光照进书房,落在美人痉挛发颤的腿心,旖丽颜色像是融化后的双色硬糖。 草莓牛乳混杂着蜜液精水,汩汩浓白,艳艳粉红,丝丝入扣。 时芙晕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陆沅射精后的餍足舒爽。 她脑海中唯一念头,便是这副俊美面孔有着傅濯的影子。 他们在某个瞬间特别像。 吃饱她的时候。 由她伊始的纠缠 最近几日的冬阳分外明艳,照在冰凌上,是晶莹剔透的严寒。 时芙是被陆沅送回家的。 他一语成谶,第二次造访果真不再以客人的身份进入别墅,而是把她肏烂的坏男人。 时芙想不到这些,她需要休息很久才能从激烈的性事中恢復精神,索性谁也不见,睡觉补眠。 这一次她的睡意很沉,总是隐隐约约梦见妖红花瓣还有草莓牛乳这两样东西,寓意古怪,荼靡难终。 常笛听闻时芙闭门谢客,火急火燎地找上门来。 庭院还是破败的庭院,美人还是躺在贵妃椅上的美人。 常笛真拿她没办法,寻思着她莫不是由温凉动物变的妖精,出一趟门便要冬眠几天,让她去找傅濯聊聊资金再来公司开个会而已,也不是什么费体力的大事吧,何至于伤神伤身需要静养。 “常笛,”时芙见她来做客,刚好求证心中疑虑,“陆沅和傅濯从前是有什么旧怨吗?” 常笛在背后推波助澜,突然听她这样问,难免搪塞:“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我听见陆沅私下在找法子对付傅濯,”时芙刻意谨言,模煳道,“打打杀杀的,闹得挺严重。” 常笛跟着兜圈子:“那……你当时什么反应?” “还能怎么办,”时芙忧伤叹气,“劝和。” 常笛一听就急了,跳起来跺脚:“哎哟!你怎么劝和呢!” 反应实在太大,倒把时芙吓得不轻,拂着胸口心慌埋怨:“你小心些,后面墙上摆着紫砂壶,别碰碎了。唉,今天我都忘了擦茶器……” 絮絮叨叨地念着,忧郁美人终于肯从贵妃椅上起来,去侍弄那些名贵古玩。 “等下,先听我讲几句!”常笛一口气快背过去,连忙拉住她灌输原则,“你绝对不能劝和,就是要让他们争啊,越头破血流越好。今早我听底下分公司汇报都说在整顿作风,他俩一个比一个狠。之前,欧洲市场折腾了三年都没拿下垄断运营权,现在没几天就全部申请成功,这不是很好吗?” 权衡利弊,时芙作为公司的所有者,当然应该说“好”。 但她有不能说的隐情,态度只能是优柔寡断:“可这样会让我觉得这一切的纠缠都和我有关,像是我犯的错。” 接连两日,她先后被两个男人碰了身子,这于情于理都有违道德,所以她才会一日复一日地梦魇缠身。她越回避越难安。 “纠缠怎么了?”常笛不知细况,以为她说的是另一种意思,“纠缠很好啊,毕竟等任期一过你得排队才能见着他们呢,与其有心理负担,不如借他们的权势弄点你想要的。” 纠缠,可她不想麻烦他们太多。 “我……”时芙刚要开口,大门却传来连声砸响。 地震般的动静也让常笛一哆嗦:“谁啊?大白天的这样敲门!” 时芙没有朝门的方向看,而是下意识地去翻日歷。 纤手执薄页,暴乱前夕的风雨招摇。 她看清了日子,外头的人也砸开了门。 门后挂着的金丝吊篮落地,被一帮训练有素的保镖踩得稀烂,接下来的行径更是地痞,连她们在场都跟没看见似的,二话不说就开始抢沉香木柜里的古董字画。 常笛被吓得不轻,什么都不管了就拉着时芙要往后门跑,却被领头的挟回。 定睛一看,这领头的穿着颇似贵胄,像某个大人物身边的走狗,刚从重要场合出来似的。 大人物。 常笛眼珠子滴熘熘地转,看向身边的时芙。 时家就有不少曾经的大人物。 果然,那人冲时芙开口:“时小姐,今晚拍卖会的数额怕是要凑不齐了,您作为时家的一份子该出点力充数,免得老爷再看低你们,望体谅。” “什么拍卖会?”常笛攥着时芙的胳膊低声问。 “我姑母跟我提过,”平日缱绻的弱美人在关键时刻难得说话利落,“时家主业资金短缺,准备把几件传家珠宝拿出来拍卖凑钱。应该就是今天。” 常笛也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懂了。 拍卖行的鉴定师会提前对拍品估值,最近经济萧条价值必定下贬,这就是“凑不齐”的意思。 常笛刚想劝时芙忍忍作罢,没想到她居然敢跟那领头的争辩。 “凑不齐数额,哪有来我这里明抢的道理。” 声音孱弱,却像是文人赴死相守。 “什么叫明抢,都是一家人,这是时小姐该尽的本分,”领头让底下人把东西收好,“再加上紫砂茶壶,应该就差不多了。” 听见紫砂茶壶,时芙一下子就要过去拦,常笛拼命拉住她。 “旧朝传下来的御器,不是随便能碰的,温度湿度坏了,陶胚也就坏了!” 美人凄然开口,似乎把那几样古董看得比命重要,常笛听得都心碎。 “这不劳时小姐操心,环心湖展厅,有世界上最好的古董修复师。” 领头的态度漠然,直接带着东西离开,坐车扬长而去。 光天化日的浩劫,沉香木柜一片狼籍,羽毛作饰的软墙被阵阵寒风吹得破败不堪。 常笛意料的是,时芙非但没有哀嚎痛哭,反倒拭干清泪,态度决绝:“我去环心湖一趟。” 常笛从未见她这副样子,赶紧劝,“你冷静一点再想办法。” “不,要是交易成功,追不回来的。”时芙摇头,背影孤单地就要往门口走。 虎落平阳被犬欺,落寞的富家小姐,连自己的家都守不住。 “你疯了!”常笛虽然可怜她,但至少旁观者清,“环心湖什么地方?能在那举办的拍卖会,不是名流权贵根本都拿不到入场券,你难道要从台上直接抢吗?谁能保得住你那真是老天开眼了,我看只有傅家……” 说出姓氏的刹那,常笛停下了。 美人失焦的目光重新凝聚,似乎心有灵犀。 “我去找傅濯。” 这注定是一场由她伊始的纠缠。 藏品室里的对峙 环心湖。 正如常笛所说,来参加拍卖会的权贵云集,所见之处皆是香衣豪车,灯火通明。 时芙一直打不通傅濯的电话,被人流推搡着从侧门进展厅。 陌生噪杂的漩涡里有一道道关卡。 “小姐,请出示您的通行证。”检票员态度极好,可规章流程不让分毫。 “我是时家的人。”她冷静撒谎。 检票员打量她两眼,看她容貌惊世衣着华贵,倒也像时家的小姐,便放她进去了。 进到展厅后,时芙躲闪在边缘人迹稀少的地方,不想让其他人发现她的存在。 累极厌极,胃也隐隐作疼。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傅濯,但来到这样陌生的社交场合,她才知道男人的身份有多尊贵。 上流社会也分三六九等,他无疑是环心湖最最特殊的客人,不在这层池座与众人同流,而是被邀请到隐私性极好的厢房落座,谁也求见不到。 时芙束手无策,正准备给常笛打电话就没注意眼前路,不慎撞到了别的人。 “对不起。”她道歉准备离开,却被对方拉住。 “时芙?”一道颇为单纯的男声入耳,“我是唐昊,苏籁的朋友,她以前跟我提起过你,没想到今日有幸一见。” 突然遇见,时芙只得看向他。 年轻的面孔谈不上帅气,却也像是富家公子。 她勉强克服病理,疏离回应:“……你好。” 只言片语根本挡不住唐昊的热情:“你别误会啊,因为我跟苏籁关系很好,我们从小到大都是同学,你又是她的表妹,我看你也亲近些。” 时芙本非会与人交际的个性,不知该说什么,缓缓往前走,一边拿手机拨号码给常笛。 唐昊毫不在意,紧跟着她:“如果你有空的话,我们寒假可以一起出来聚聚?” 手机屏幕上,常笛的电话打不通。 时芙退无可退,只能急病乱投医:“你知道藏品放在哪里吗?带我去,就可以聚一聚。” 她的话生硬简单,却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冷艳,假使别人这样谈条件必然会显得势利,但她不会,越是身陷囹圄,越是让人想帮她,再期待一句虚无的以身相许。 “没问题,我帮你问问我爸。”唐昊是那种被保护很好的小少爷,专心读书十三年,纯情地红了脸。 他很快拿到展厅地图,带着她去了藏品室。 一路上并未有人阻拦他们,鉴定师甚至还分出精力迎接,毕竟是潜在的买单用户,怠慢不得。 室内又冷又干的空气是为了保护众多藏品,但也让时芙难受,她一直在咳嗽,转过一周后都没找到自己的东西,拍卖会又即将开始,只能出声询问鉴定师古玩字画都放在何处。 情急之下,咳嗽得更厉害了。 唐昊看出她着急,连忙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怜香惜玉道:“时芙,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我可以拍给你。” 一听这话,鉴定师适时微笑:“您送礼物给女朋友的话,我能提供些建议。” 年纪相仿的一男一女来到藏品室,鉴定师自然认为他们之间的情侣关系昭然若揭。 身子暖和些后,时芙终于有了精神,瞥到一副挂在木雕岩屏后面的字画极为相似,也来不及在乎称谓了,喃喃自语:“应该很像……” 鉴定师就以为她是要那一副,开始跟唐昊交流价格:“这副虽然价格有些偏高,但作为重要礼物还是很适合的。” 对话交流本是秘密,然而,偌大的藏品室里还有其他宾客。 屏风的另一侧,人影绰绰。 暗光浮动几回,身份尊贵的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唐公子的女朋友,我还从未见过。” 傅濯绅士含笑,低沉嗓音皆是城府,目光饱含深意,落在时芙肩上的男士外套,一瞬间幽暗下来。 他午时便来到环心湖,并非因为对事情本身感兴趣,而是再稀有的藏品少了他的观赏都逊色。 拍卖行行长亲自接待他,陪他这里来走一圈,他没有看钟意的物品,却看到钟意的人。 难得的偶遇邂逅,傅濯本是想给她惊喜,才站在藏品架后面望着她,不曾想她竟有男伴,还是唐家乳臭未干的小公子,两人相谈甚欢,情投意合,倒真像是一对相配恋人。 嫉妒冲破理智。他想在这里惩罚她。 唐昊没在商场官场里混过,缺了察言观色的本事,往前走一步挡在时芙跟前,故作成熟地跟傅濯握手。 成熟男人的身影颀长,腕力像是猎杀的蟒,说出口的话更是压迫感十足,有一种身为上位者的蔑视:“她想要的东西,以你的财力,远远负担不起。” 小芙,你惯会钓着我 唐昊完全不是傅濯的对手,听到话里的敌意勐得一怔,连忙回头看向时芙,无法理解如此明显的生疏有别:“你们……?” 站在一旁观望的行长开口暗示:“唐公子,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不如我带您去池座?” 这话虽是对唐昊说的,但眼神却在看傅濯。 得到傅濯的默许后,唐昊不走也得走。 “唐公子,这边请。” 唐昊心有不甘,担心地要冲时芙大喊,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行长劝走。 见此番情况,鉴定师也极有眼色地退下。 四周皆静。 傅濯二话不说便把时芙肩上的外套摘下,替她披上自己的。 动作直接,隐隐有几分生气。 时芙也感觉出他生气,但还是踌躇开口:“你方便帮我一个忙吗?” “我对你有求必应,何时失言过,”男人的温润之中带着凛冽寒气,“倒是小芙你对我生分抗拒得很。” “我哪有对你生分抗拒。”时芙无奈道。 “那我上次说的话呢,”他替她掖好袖口,握着她的皓腕摩挲,“你的眼中,只有我即可。” 自从被陆沅揶揄过一回代沟之后,傅濯就极其不待见时芙身边的年轻男子,可惜碍于身份,他需要瞻前顾后的事情太多,暂时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亲密,倒是白白便宜了旁人。 时芙明白傅濯话里的深意。 他不像陆沅,想要她的“体恤回报”就会直接说出口,成熟男人独有一种含蓄的气蕴,点到为止,然后等待她表示。 她正苦恼着要如何概括事情的完整过程,碰巧瞥到墙上的一副水墨画。 大片留白,唯有一只断了线的纸鸢徜徉,却足以牵动神思。 时芙灵光一现,忽然顿悟。 又不是只许他说话含蓄,不许她留白。 傅濯的闷气未消,就等待时芙的安慰表示,可不曾想她开始伤心告状:“我的眼里只有你,那你呢?我若哪日出了事,找不到你该如何是好?是要我先跟你的管家秘书报备,才能见到你的尊容么……你地位显赫身份尊贵,想要避开我就是一句话的事,我不如找别人帮忙去……” 幽怨哀嗔婉转断肠,她落一滴泪,他便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傅濯见她神伤流泪,顿时心疼不已,完全忘了究竟是谁在生气,跟上去哄道:“发生什么了?同我说说。” 她不听,推开他的手就朝电梯走,还不许他跟着进来,一边关电梯门一边潸然倾诉:“那么多人替你办事,你若真对我有意,怎会不知道呢……” 电梯门缓缓合上,她的哀怨泪眸是惊鸿一瞥,勾得傅濯魂不守舍,保护欲膨胀。 他唤来助手,愠怒吩咐:“给我查清楚是谁惹她不高兴,否则就不用回来复命了。” 等彻底看不见男人后,时芙拭干哀泪。 他是她无法掌握的人物,她也没有想要掌握他,而是留给他一副耐人寻味的水墨画。 适当空白是给他发挥的余地,她已尽人事,接下来就看他如何发挥了。 回到展厅的路上,时芙碰巧遇到从洗手间出来的苏籁。 苏籁震惊异常,二话不说就拉着她躲到后排,语无伦次地问:“你还好吗?怎么来这里了?我妈今天也在,万一碰见就坏了!” 时芙让她莫要担心:“谢谢你上次救我,他们拿了我的东西,我必须来这里。” “拿了你的东西?”苏籁脑子转不过弯。 时芙看向台上,此时无声胜有声。 拍卖会已经开始,屏幕正在展示藏品名称及顺序。 “你是说,他们抢了你家里的东西拿来拍卖?”苏籁不可置信。 园林别墅神秘阴森,她小时候去过一次便不敢再去,总怕会见到不该看的,但仍然记得那些繁华装饰古董字画。 “嗯。”时芙点头,无奈笑笑。 苏籁的世界观逐渐崩塌:“太无耻了,真是披着羊皮的狼!那你会不会有危险?我妈跟其他长辈坐在五排和六排,刚才还在按藏品算今天拍卖能酬到多少资金,这是藏品信息册,你看看有几样你的东西。” 苏籁也年轻,谈起是非清白难免激动,从兜里掏出手册递给她。 “他们不知道我在这。”时芙稳了稳心绪,接过手册细看。 每认出一样自家的东西,她就把那页折一个角。 “这么多啊?”苏籁看着五个页角,嘀咕道。 “不止,还有时家自愿拿出来卖的,”时芙大约算了个数,“差不多十五六件。” 纵观四周,来宾已经开始举牌竞价,似乎也未发现这场拍卖会是由时家牵头的酬局。 表面一片繁荣,举牌者众多,屏幕上的竞拍价反覆刷新,可等落锤三次后,时芙把成交价和估值区间比对,却发现低了一大截。 “他们筹这笔钱是打算做什么?”她问苏籁。 “我妈知道,但没跟我详细讲,”苏籁绞尽脑汁回忆,“好像是主家企业被记者挖出了重要机密,急着补缺口。” 时芙暗自记下。 进展过半旬,主持人适时调动气氛开始介绍下一件紫砂壶,言语间多次强调这是临时决定亮相的孤品,调动观众的积极性。 时芙听着自己的东西开始竞价,忍不住看向泱泱权贵的身影。 傅濯不在目之所及处,但她知道他就在这里。 “42一次,43一次,50一次,50两次,51一次!” 出价焦灼,就在时芙快要不相信傅濯之际,屏幕上突然闪过一个匿名高价。 她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还有出价吗,我们拭目以待,”主持人刻意营造紧张气氛,“一次,还有吗?两次,两次最后的机会……” 时芙屏着唿吸等到落锤音定,可还是不知道谁拍下的紫砂壶。 如坐针毡,分秒流逝,手机有了来电显示。 【傅濯】 她匆忙接起,又碍于苏籁在场只能等他先说第一句。 那头先是一阵签字声,接着是拍卖行在解释付款流程。 她心中一喜,刚想道谢,却听见他开口。 男人的声音依旧沉稳,对她宠溺,也分外危险。 “小芙,你惯会钓着我。” 傅濯的惩罚 每一个字都像是鼓点,敲在时芙心上。 “你也是自己上钩的。” 她知道傅濯找不到自己,脑袋一热竟开始调侃他,说完后顿觉失言,飞快挂断电话。 以他的身份,应该从来没被人这般对待过,时芙底气不足地想。 苏籁就坐在她旁边,见她气馁,忍不住好奇是谁的电话。 “没事,”时芙搪塞转移话题,“我刚才遇到了唐昊。” “啊?”话题切得太生硬,苏籁差点没反应过来,“哦你说他啊,他是在这,心肠挺好的一人,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好像以前和我们参加过同一个文化班,初中那阵。” “我应该不记得了。”时芙失笑摇头。 聊起往事,苏籁也有话想问:“诶你当时为什么辍学呀?我记得你没念到升学就不来学校了。” “不是辍学,”时芙叹了口气,“是后来换成在家里读书。” 请老师私下教书也不算稀罕事,苏籁平常道:“那你现在还念吗?我妈要把我安排去国外读研究生,我真不想去。” “念呀,”时芙记起那些会议报表就头疼,“不念的话,我连公司都管不了。” “真是难为你,”苏籁抱抱她,像小姐妹之间的惺惺相惜,“如果你早生十年就好了。” 时芙也不是第一天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经常觉得很多事情都是一梦黄粱,注定的结局不会再改变。 但现在,她的想法开始松动。 起码她不能忍受第二次入室抢劫。 时芙艰难思考以后的对策,台上,藏品拍卖进行到最后一件。 “他们还真舍得拿出来卖。” 苏籁嘀咕着,惹得时芙抬头望去。 那是一朵由各色宝石拼成的花形珠宝,约有拳头大小,精工细作,花梗花萼都栩栩如生,无疑是全场万最众瞩目的藏品。 “这是时家压箱底的传世珠宝,从前都是镇宅用的,”苏籁比主持人更知道底细,“我妈说分家的时候也拆开分了,其中一瓣就是她的嫁妆,现在好不容易所有人还回来才重新镶嵌完整,就指望这个能卖天价酬钱。” 苏籁越是强调这珠宝的重要,时芙就越关心主家企业究竟出了什么大事,需要割舍到如此地步。 钢化玻璃盒内,宝石光辉万丈,仿佛那是时家所有的体面骄傲。 时芙听着有人陆续竞价,不禁想这体面不要也罢。 奇怪的是,之前几样不太出众的藏品竞价都格外激烈,到这一件出价却保守,仿佛被提前授意似的,无人敢出高价。 主持人的面色很快挂不住,台下也陆续有些骚动。 “怎么回事啊?难不成有内幕?” “不会吧,可能只是最近大家都紧,现在经济不好,买朵花回去干什么?当摆设啊。” 嘈杂声中,一锤定音来得格外草率。 看见贱卖的价格,时家不少人都撕破脸皮地开始争执,时芙让苏籁先回去,以免时珠生疑。 苏籁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找她:“时小姐,我们先生有请。” 时芙心照不宣,悄悄退场离席。 很快,她在某处典雅精致的房间内见到了傅濯。 “高兴了?”男人将紫砂壶递到她手中,一副自己生闷气又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时芙看到紫砂壶完好,推断其余物品也被他悉数买回,不禁松了口气。 他趁她心情转好,从后背揽住她的腰,亲吻落在颈处,唿吸紊热:“小芙,你挂我电话。” “你也不接我的电话,下午那阵,”时芙挠他的手背,小声埋怨,“究竟谁错的更严重。” 傅濯像是收起爪子的大型猫科动物,低头搂着她亲热:“我,我错。还有那些欺负你的人我都查清楚了,听你试问。” 连番示好之下,时芙半冷半热的态度开始松懈:“唉,我也没资格怪你。你把帐单给我吧,劳你破费,我明年还。” “不用,”他竟有些骄傲自诩,“小芙,我是不是还算言出必践?” 时芙意会,嗔道:“你说过那么多话,得让我想想。” 傅濯绅士地帮她回忆:“在外人面前,我断不会让你受委屈,只有你我二人时,才算……” “私事情趣。”时芙望着他,暧昧地说出这四个字。 周围字画古玩,他又一身正装,无不禁欲矜贵,很难营造出私事气氛。 可是在说完之后,她缓缓解落身上的衣衫,将裸白姣好的胴体展示给他。 “傅濯……”尾音勾人蛊惑,牵动他的神经,“你要惩罚我吗?” 口交(迷奸调教) 她的红唇未经修饰,像是浑然天成的恶之花。 傅濯动了邪念:“小芙,想吃雪糕吗?” “……嗯?”她以为是自己的娇躯诱惑不够,连雪糕都不如,失望地耷拉着脑袋。 “我们慢慢来。”傅濯安抚道,抱着她到榻上坐下。 他要一步一步地调教她学会口交,否则该把这宝贝小嘴撑坏了。 雪糕是之前就送来的,与酒水一道放在迷你冰箱里,傅濯吃不惯甜,刚好给她尝尝味。 剥落包装纸,牛奶提子的雪糕泛着香,由于室内暖气打得足,很快融化至适口的温度。 他柔情泛滥,举着这支不算粗的甜柱喂到她唇边,让她舔上第一口:“好吃吗?” 时芙鲜少吃冰饮,难得一回,还是在冬天,暖融融的室内,被男人喂吃。 “好吃……”她媚哼着,专心吞咽雪糕上将化未化的奶滴,音腔似水,莫名有几分淫靡。 “那就多吃些。”他揉摸美人精致的下颚,爱抚中隐含着力道,将雪糕往她的深喉里送。 她顺承吸舔,但柔嫩的嗓子眼儿未曾被这样抵过,略微有些难受,一缩一缩地紧吮,绞得雪糕的木棒跟着轻晃,末端的奶滴融化,落在她漂亮的小脸上,划下一道暧昧浊痕。 此番美景看得傅濯压抑低喘,忍不住把整支雪糕送进她的喉腔:“只能舔着吃,知道吗?” 时芙的小嘴酸疼得厉害,喉管又要容纳整根甜柱,被微微撑开的咽感惹得她去抓挠他的手,让他退出去些。 可一向宠着她的男人忽然不好说话了,非但不理她,还握着雪糕进出抽插,看到中间的位置有一排浅浅的牙印,顿时有些不悦,再次沉声提醒:“小芙,不许咬。” 时芙眯着眼,像是傲娇的矜贵猫咪,被主人训斥后一下子生出反叛的念头,正要嗷呜着咬下去给他点颜色瞧,娇嫩硕乳却被男人掌住,酥麻胀疼并聚,惹得她花枝乱颤地软了身子。 傅濯深谙猫咪不好调教的道理,揉捏她饱乳的动作也带了几分警示的意味在,耐心给她立规矩:“小芙咬一口雪糕,这儿就要挨一次打。” 时芙媚眼如丝地仰着头,音调被雪糕插得含煳不清,撒娇示威:“唔……哼……你打我了呀……” “小芙真是不乖。”傅濯眸色渐深,一下子把雪糕抽走,不给她甜味尝。 美人怔忪地张着小嘴,红嫩喉腔里白汪汪的稠乳还来不及咽下去,妩媚淫荡,看得他越发想要惩罚这只不乖的猫咪。 捂住她的美眸,傅濯从西服内衬中取出携带的喷雾,让她闻了半次的剂量。 两三次唿吸后,时芙陷入一种半沉睡半清醒的状态中。 “傅濯?”她想喊他,喉咙却痒痒的,叫不太出声音。 怎么回事…… 迷乱间,臀缝处的后穴似乎被掰开,紧接着,似乎有一个冰凉的硬物塞了进来。 什么东西……好难受…… 肠肉娇嫩易损,她身子又软得没有力气,生怕后穴被玩坏了,只能涣散地承受硬物被男人抵进来固定好,肠肉不由自主地绞缩两下就被冰得直哆嗦,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好像穴里以前就吃过东西一样,只不过那次是烫的…… “现在肯乖了吗?”耳边传来男人的低沉问话。 时芙朦胧地点头,感受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唇边划过,顺着他的暗示张开小嘴,然后就舔到了一根比雪糕更粗的肉柱。 滚烫,火热,很大。 是什么……她忍不住舔了一口尝味道。 唔……没有那么甜……硬硬弹弹的……是另一种好吃的吗…… 傅濯低着头俯视时芙,见她清冷美艳的小脸泛起一丝沉沦,便将她抱到厚绒地毯上,轻轻勾住她纤细的脖颈扬起,将庞然大物送入小巧檀口之中。 柔软喉腔以为是第二支好吃的雪糕,自发地开始吸舔,舌尖还着些残留的温凉,冰火两重天的嘬吮更让傅濯舒泛不已。 “嗯……” 男人愉悦地低喘着,掌着她的后脑杓把性器再往里送,享受着小嘴的轻柔咽舔,又想起留在她后穴内惩罚的器具,兴致盎然地将美人抱到穿衣镜前欣赏。 雪白挺翘的臀间,一抹璀璨的颜色旖丽盛放。 真漂亮。 他满意至极,压着她的小脑袋顶胯抽送,在绝顶快感到来之际,将腥热浓精浇入她的喉咙。 “小芙,吃下去。” 傅濯知道她是会的,不用醒着就会。 正如上一次,她是如何撅着屁股被乖乖喂饱那样。 指尖刮蹭着她绯红的小脸,傅濯看着她无意识吞咽精液的媚态,再一次沦陷在她的曼妙里。 也是又一次的事后忏悔。 他知道迷奸有悖伦理道德,可一次比一次上瘾尽兴; 他知道色欲破戒,可真正的性交是把性器插入花径,他还没插呢,用她身上其他的销魂穴纾解,应该也不算天理难容。 怀着十足的虚伪侥幸,傅濯伸手去检查她的花径是否完好。 一摸却摸到了蜜液水迹,将整个阴户都沾湿了。 傅濯喜不自胜,心想她真是敏感,被弄两次,穴就有了反应。 可再仔细一看,他竟发现青涩的花唇略微有些肿。 疑虑顿生,但傅濯没有舍得怀疑她。 她矜持高贵,不会轻易让其他男人肏的,定是做春梦时忍不住馋,或是沐浴时碰到了而已。 傲娇的小淫猫。 男人满怀爱意地亲了她一口。 肛塞 时芙愿意对傅濯的亲近,大半是因为每次都能在他这里睡上一个好觉。 其实她在别墅也不常失眠,但总会在梦境中梦见妖诡缠身,而傅濯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她安稳地躺在云端休憩。 “你醒了?”耳边再一次传来他的低沉关切。 她试着动弹些许,才发现自己窝在男人怀中,不着寸缕。 嘴巴有点酸胀,许是太久没吃雪糕,舔得累了的缘故。 时芙挣扎着就要脱离他的怀抱起身,可腿根一软又重新跌坐回去,她这才想起是上回被陆沅肏狠的遗症,心虚地瞥了傅濯一眼。 男人周身的气压逐渐走低,以他缜密的性格,也许是看出了动作里的异样。 “没事,我刚醒而已,有些累。”趁他开口询问前,时芙哑着嗓音解释,不舒服地咳嗽几声,趴在他怀里娇喘。 “你替谁奔波去了?”见她媚弱示软,傅濯暂且按下疑心,调侃道,“吃点东西怎么都会累,回头我找个中医给你调理身子。” 否则该受不住他的游戏。 “唉,还不是因为那些琐事,”时芙绷着心弦转移话题,“都闹到了要上门抢掠的地步,我再闭门谢客,自保都难。” “你家最近是有些动荡,”傅濯抚弄她的耳垂,告诉她外头的天翻地覆,“那间利润颇高的药企被检举非法实验,不过你的公司有我护着,自然不用担心受牵连。” “你打听得真多,”时芙听完之后神经放松,缱绻地眯眼回憩,“不是说过不查我家么,顶多知道报纸记者说的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耳垂上,男人指腹的力道重了些:“小芙,我何时说过这话?” 危险气息一下子弥漫开来,时芙顿觉不好。 话是陆沅讲的,她松懈没注意,不小心在傅濯面前讲了出来。 “我随便说的,可能记错了吧。” 她胡乱应付道,心想以后每回出门前都要把记事薄好好看一看,再弄巧成拙一次,后果不堪设想。 “记错了?”傅濯不是随便能应付的人,目光中带着审视。 如此自然出口的调情话语,他不相信能记错。 时芙勉强招架他的审视,嗔道:“你是总裁,还要管那么大一个傅家,位高权重的,记性自然甚好,定是理解不了像我这种都能把梦和现实混淆的俗人。” 傅濯拿她没办法,被她给的一点甜头就唬错方向:“你是说,你在梦里有梦见我?” “对呀,”时芙枕在他胸口,勾弄着西装衣领,“梦见你腹黑得很,净对我做一些坏事。” “怎么能算坏事。”傅濯心中一凛。 时芙却不肯再往下说,生怕乱了礼数。 是一些让她情动叫春的坏事。 傅濯偏想继续听,表面克制暗里情急的样子逗得她发笑:“看来我更要省着点说了,才能借你活过这吃人的世道。” “旁人吃不得你,只有我能吃你。” 听他这样说,时芙连忙掩面回避,动作间,不慎牵动臀部。 有点硬硬的,胀胀的,不太舒服。 看她收敛了笑,傅濯心中有数,掂着她的下颌摩挲,爱意更深:“小芙不如回头看看。” 依言,时芙回头看。 那是一面穿衣镜。 镜子里,她被男人抱着坐在沙发上,胴体裸白,美背丰娆。 可是比娇躯更丰娆的,是雪臀之间的一朵由珠宝制成的妖花。 各色宝石耀眼夺目,光辉似曾相识,她好像在不久前的拍卖会上刚见过。 最后一件藏品…时家的传世珠宝…不…不可能…… 时芙连连摇头,受惊般的要从他怀里挣脱:“傅濯,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拿出来,快拿出来。” 他温柔笑着,非但不恼,还把宝石花朵往她的后穴塞得更深:“小芙不喜欢吗?多漂亮。” 梨形黄钻制作而成的花梗卡在屁股里面,娇嫩肠肉被宝石的菱角磨得难受,绷紧的身子也随之泛起一层桃粉。 时芙又羞又气,记起自己名门淑女的身份:“你太放肆了!我好歹也姓时,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傅濯极爱她这副寻死觅活的炸毛模样,指尖绕着臀缝不断爱抚:“那你想清楚,是谁害的你?是我吗?还是拥有这朵花的时家?” 时芙泄了气,又顾及自己的面子,只能扭头不语。 “在我心里,小芙已经算傅家的人了。”傅濯沉声道,宣誓对她的主权。 “哦,所以这就是你惩治他们的方式?”时芙僵着声线开口。 镜子里,美人言不由衷地摇了下屁股,宝石花朵随之摇曳,妩媚得甚至有些病态。 傅濯是天生的上位者,他把时芙当成自己的女人宠爱,当然要让她享受一回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 “小芙,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安心收下便是。” “谁要你送的礼物,魔鬼。”时芙险些咬到舌头,脸颊绯红。 他是魔鬼,她何尝不是妖精。 “不喜欢吗?”傅濯诱与她一并沉沦,“时家胆敢对你不善,那他们引以为傲的传世珠宝,只能给我的小芙当肛塞用。” 年幼淫荡的时芙 面对男人带有情色的一掷千金,时芙不太能接受。 “你这是铺张浪费,”她叹气,“人家都送手镯项链之类的首饰,能天天带着的…” “这怎么不算首饰,”他掌着花朵抚揉,咬字低沉,“也可以天天带着。” 钻石又被摁进穴里,时芙咬唇忍耐,好不容易才重新适应:“呃嗯…别弄呀…我该走了。” “喜欢吗?”他再问一遍。 时芙被问得酥软不已,颤声改口:“喜欢。” 他笑笑,给她套上裙子,牵着她出了房间。 冬裙宽松,可后穴里的昂贵珠宝实在磨人,时芙怕掉了,只能撅着娇臀走路,每一步都是风情摇晃,没几下就栽倒在男人怀里微喘。 到了展厅大堂,幸亏她往远处瞄了眼才发现苏籁还在,连忙和傅濯保持距离。 有外人在场时,傅濯的表情一贯内敛,但看她的眼神依旧露骨。 时芙料到他顾及礼数不敢当众乱来,索性不理他,专心和苏籁讲话。 “你还没走?”苏籁格外惊讶,刚好拉住她通风报信,“别从正门出去,那些长辈还在吵架呢,侧门可以走。” 说完正事,苏籁瞥见旁边站着傅濯,立刻紧张地站直:“您是傅先生吧?不好意思冒犯了。” “无妨,”傅濯宽容道,“时小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不必虚礼。” 男人的态度未免好过头了,就像是阎罗笑,苏籁愣愣地点头,躲到时芙那侧小声问:“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啊?” ”同事。”时芙习以为常,很淡泊地说了两个字。 苏籁一脸不信:“不可能!你什么时候给他打工了?” “真是同事,”时芙无奈解释,“他是我司的总裁,是他给我打工。” “你上辈子烧高香了吧,”苏籁嘀咕,又忍不住说起时家,“得了还是先聊这辈子吧,长辈都在吵最后的珠宝被谁拍走了,估计是想赎回来重新找下家,应该不在你手上吧?我怕他们再找你麻烦。” 时芙后穴一紧,和傅濯目光交汇,几种滋味交织在一块,惹得她声音都变了调:“不…不在我手上。” 真不在她手上,在她的后穴里。 酸胀,羞耻,酥麻,无疑是一种特殊的煎熬。 一番交流后,苏籁看着时芙从侧门离开。 傅濯似乎很绅士,总想去扶她,每回都被她抬手避开,动作虽然细微,可似乎有丝丝连连的化学反应在暗处酝酿。 苏籁中规中矩地活了二十多年,尚不知男欢女爱是何样子,看着竟有些脸红。 不知为何,苏籁总觉得时芙会开窍比较早。 也许因为她足够美足够诱人,身边难免群狼环伺,一到年纪就注定会被男人相中据为己有; 也许,是因为一些时家不可告人的秘辛。 听时珠骂了十几年坏话,苏籁多少也知道一点关于时芙父母的韵事。 时芙的生父时彦升是一位生性风流的艺术家,只爱歌影书画不爱金银,平日里除了收集古玩以外最爱投钱拍电影,不少女演员都喜欢演他的片子,既能红又能享受一段露水情缘,何乐而不为。 时彦升放荡十几载,直到投资了一部歷史片,他去剧组探班时恰好看到演员在拍床戏。 导演执意要求男女演员要裸着入镜,原定的女演员接受不了,经纪公司就临时找了顾熙来顶替。 顾熙是内衣模特,身材特别好,人也单纯,被经纪公司威逼利诱几句就同意了,脱光衣服趴在床上拍背部特写。 之后,拍摄现场发生的事就成为时家了的秘辛。 时彦升见色起意,当场强迫顾熙跟他颠鸾倒凤,奸淫了她整整一天,没想到还有了真感情,事后想娶她回家,顾熙不答应,他就把摄影棚封了一直肏她,直到她同意为止。 那个年代,时家确实可以为所欲为地强抢民女,长辈也以为时彦升只是玩玩而已,过几天兴趣就散了,没想到浪子彻底回头,时彦升为了跟她结婚直接和时家断绝关系。 结婚的过程如此香艳动荡,也难怪他们生下的女儿骨子里就带着情欲。 冬夜里,苏籁看着时芙弯腰上车,宽松厚裙都遮不住臀线的窈窕轮廓。 她不禁想起刚识文写字的那年,老师经常布置仿写造句的作业,她和时芙在一个班,她成绩好,时芙每次都不及格,她就会被老师派去检查时芙写了什么。 那一次,仿写例句叫做“眼睛是用来看世界的”,其他人都用“鼻子是用来闻香“这类的五官造句,可时芙不一样,她的字里行间有一种从小被父母带坏的淫荡。 她写:“屁股是用来被鸡巴操的。” —— 有机会的话会写一写强取豪夺的父母爱情~ 不知道带不带感hhh 也多亏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否则时芙也很难接受后面1v2 不够稳固的三角 时芙知道自己脑子不太好使,回到家看着客厅出神,混沌许久后才想起是要找记事簿。 找到记事簿以后又忘了后穴里塞着宝石花,侧着身子往贵妃椅上躺,半朵花都被挤进穴里,胀得她媚叫连连,许久都缓不过来,握笔的手也在发抖。 可她必须记下来,甚至要比之前记得更详细。 倘若在陆沅面前说错一次话,她担心自己会死在床上。 夜半静谧,记着记着,她忽然有了模煳的印象。 她写下部分文字,似乎在以前听父母念过。 记忆里,父亲对母亲的态度很古怪,白天举案齐眉,到了夜晚,总有别样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断断续续,一晚能反覆好几回。 刚开始阿姨还不让她听,把她拉得远远的,但次数实在太多,她偶然撞见过几回后,父母也不避她的嫌了,经常把门半开着,声音不绝于耳。 时芙至今都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曾经幼年听过一两句完整的话也都忘了,只是觉得零星的词汇近来耳熟。 譬如,“喜欢吗?”这一句。 很稀松平常的话,但用某种语调念出来,就格外像。 傅濯是问她喜不喜欢被肛塞插屁股,那当年,父亲是在问母亲什么呢…… 时芙咬着笔杆,百思不解。 唉,或许就是不想让她听到,他们才移居国外生活吧。 有时想想,她留在这里照看古玩字画也好,没准一旦跟了过去,就又是一个多余的人。 等风声渐停后,傅濯派人把紫砂壶等物件都送了回来,送的人还特意在她面前美言:“时总有所不知,第一期的绩效考核还有两周截止,傅总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来,这才没能亲自来找您。” 时芙会心一笑。 事到如今,她也算明白男人在卖什么药了。 傅濯是想她主动去看看他,变相请她探班。 可前阵子才见过,时芙没想好去还是不去。 拖了几天就等到陆沅打电话来卖惨,说是加班过度精神恍惚,一不小心把咖啡洒在手上了。 “你的手也被烫伤了?”时芙担忧关怀,“严重吗?” “不严重。”陆沅刚说完这三个字,就夸大其辞地‘嘶’了一声。 “你不是挺会包扎的么?”时芙冷静片刻才想起自己的伤口是他处理的,有些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医者难自医,”陆沅挖苦,“芙宝真狠心,我右手伤了还在用左手签文件,你都不关心我。” 时芙接不住这话,只得埋怨道:“明明是你熬夜精神恍惚,早上起来再做工作不行么。“ “能怎么办?你是妖精变的资本家,生来就要榨干我的,”陆沅调戏她,“早上一起来就做工作该多无聊,还是做你比较有意思。” “没个正经。”时芙听不下去,让他别说了。 得逞后的陆沅笑意更盛:“芙宝,你总要给我点盼头,要是第一次业绩比对我赢了傅濯那个老东西,我是不是对你干什么都可以?” 时芙刚要拒绝,忽然想起管理学的书本上提到过一个词:画饼。 她把书拿来翻到对应页码,面色未改,语调更媚:“怎么不可以呢。“ 陆沅被她哄得身心舒泛:“有你这句话,我是赢定那个老东西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叫傅濯老东西的?”时芙失笑,“像叫亲戚一样顺口,他是你叔叔还是哥哥呀?” 未料陆沅迅速收了狂妄,轻咳道:“没有,我等会有会要开,先挂了,回头再打给你。” 挂电话的速度着急得很,生怕她发现端倪似的。 窗外一袭劲风飘过,吹起沉雪似梨花。 三角框架当然牢固,可是还没搭稳三角框架也就像窗户纸,风吹一吹,就该破了。 精子失效 自从时芙被陆沅提醒绩效考核的事情后,她就开始谨慎地保持中立,连公司也不去了,静候他们第一回合的胜负结果; 可是清醒的防线很快侵蚀。 两个男人也许是愧疚工作繁忙不能陪她,也许是想贿赂她,总之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经常给她打电话视频,再派人送礼物上门,没过几天客厅里就多出一堆珠宝华服名画藏品,几乎摞成山高。 等她收下,他们就会提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请她批复一份秘密文件,或者在视频聊天的时候哄她脱掉裙子。 公事私事很快搅在一起,物欲的铺张浪费,爱欲的浇灌追捧,都是病态糜乱的狂热。 时芙堕落了。 某天苏籁约她逛街,她运气好买到一件合适的软纱蕾丝胸衣,刚洗完换上陆沅就打视频来,她没躲,媚倦地露着身子给他欣赏。 陆沅自然是换着花样夸她的奶子好看,可惜没夸几句就被催去开会。 视频信号戛然而止,时芙不禁觉得无趣乏味,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给傅濯,问他:“好看吗?” 发送出去后,她看到照片里恍惚难辨的自己。 眉目间的青涩在无形之中褪去,气质是由内而外的妩冷潋滟,身子更不用说,穿什么都像是情趣内衣。 她居然把这种照片发给傅濯…… 时芙意识到自己的荒唐行径,脸不禁有些烧。 就在几周前,她被他摸一下屁股都会觉得羞赧,现在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傅濯很快回语音过来,她紧张地点击播放。 男人似乎刚抽完雪茄醒神,说话的腔调格外性感沙哑:“奶大腰细,活色生香,蛇蝎美人。” 低沉的十二字挑逗评价,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暗夜里的鼓点,敲在时芙心上。 确实如此,她享受着他们的追求,随手拍张艳照给些甜头,他们就会殚精竭虑地工作通宵,只为在她面前拔得头筹示好。 不是蛇蝎美人是什么。 逐渐接受对自己新认知以后,时芙变得更加心安理得,不再有心理负担,转头去研究另外一件事。 可是陆沅和傅濯的精力毕竟异于常人,他们能连续彻夜通宵依然精神奕奕,底下的人未必。 没过几天,基层的员工就闹出了事。 两组商务拓展团队碰巧沟通到了同一个客户,谁也不肯让谁,一时情急直接在人家公司里打起来,其中一个员工突发心脏病住院,医生诊断为压力太大的缘故。 本来没多大事,保险一赔就能平息,可是不巧被媒体追踪拍到,宣扬成“加班过劳”大肆报道一番,当天就成了社会热点事件,迅速惊动工会,派人来公司走访调查。 常笛照例来给时芙通风报信:“时总,要是问起你公司内部是否有恶意竞争,你别承认就行。” 时芙随口的话都带着妖娆:“嗯,我会说:没有的事,我们只提倡良性竞争。” 常笛颇为震惊,没想到她能四两拨千斤:“之后的事情我们怎么处理?工会要不定期回访,我看为了避风头,绩效考核可以停一停,先把舆论风波处理好再说。” 对此,时芙没什么意见:“那就让陆沅和傅濯一起处理好了。” “一起?” “怎么了?”时芙侧目疑惑,“他们两个,总不会打起来吧?” 常笛找不出话反驳,但总觉得时芙的主意很像妖妃干政,说不上乱来,但就是无端端的奇怪。 等常笛走后,时芙从榻上起身。 其实,她带着目的才故意这样讲。 让陆沅和傅濯一起应付新闻采访,就意味着他们会暂时休战,给她腾出几日空闲。 她正好可以做点自己的事。 自从在拍卖会上知道时家的隐情,时芙就想去问题药企那里看看底细。 所以,这两周她除了跟男人虚与委蛇以外,还花时间弄了张访客证。 她没想好该怎么对付时家,但先去一趟也无妨。 第二天,时芙乔装打扮妥当,混进了药企的实验室。 实验室也分安全等级区域,她拿到的访客证只能在外围观望。 外围的成排冷库储存着无数生物标本,有用来做研究的,也有和医院合作代为保存人体器官组织的,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蹊跷。 时芙接连来回几趟都没有收获,终于在偶然间听到两个科学家的对话。 “上头不是说了吗,拿这张监控截图的照片解释,说我们做了活体实验就行。” “行,那照片拷我一份?” “我就放桌上,先去吃饭好了,回来我借你复印。” 时芙在附近徘徊,等他们去吃饭以后,走到桌子旁偷走了那张照片,走到通往出口的电梯间才敢拿出来细看。 监控是实验室的内景,像是在某个机密房间里,科学家正在对一只兔子注射药剂。 如果能证明这张照片是假的,时家的隐情自然瞒不住。 时芙心里想着事就去按电梯,却不料冰库的运作瞬间暂停,周围漆黑一片。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走进了电源控制室,按的不是电梯,是紧急电源开关。 她赶紧乘乱走了出去。 彻底安全以后,时芙不禁有些后怕。 只是关电源而已,应该不会有特别严重的后果…? 唉,去问问傅濯好了,反正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和这事无关。 同一时刻,公司。 傅濯正在应付工会的回访,中途接到私人医生的电话。 “什么事?” “先生,是一个坏消息,“私人医生语气小心,”由于冷库的运作事故,您歷年保存的精子全部活性失效了。” 一女侍二夫 傅濯出了什么倒霉事,陆沅必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公司,洗手间。 “大哥,听说你要绝后了啊?”陆沅放肆嘲笑道。 傅濯依旧绅士:“阿沅真是消息灵通。” “那当然,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你的把儿断了。”陆沅趁机瞥了眼那东西的位置,一比较果然没他的大,心情顿时更好。 “照阿沅的说法,精子失效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傅濯保持礼数,目不斜视。 陆沅笑得恶劣:“我可没这么说,大哥的精子多宝贵,就该把那个导致冰库出事故的罪魁祸首抓出来,是男的就割了他的把儿,是女的抓起来给你当灌精器,一报还一报,才够解恨。” 傅濯深知陆沅的毒枭式报復手段,并未予以回应。 比起记仇,他更倾向于将错就错,拨乱为正,以供自己所用。 心中已有想法,最后出洗手间前,傅濯才看了眼陆沅,缓缓走过去。 气氛逐渐贲张,陆沅的眼神化作一头准备反击的兽,皮笑肉不笑地警告:“大哥,我下手可没数。” 不曾想傅濯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语气温和,化干戈为玉帛:“阿沅,父母已逝,你我是唯一的亲人。” 陆沅冷嗤一声:“我们是对媒体装和平休战,又不是真的休战。大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傅濯收回手,掸了掸袖口莫须有的灰尘:“阿沅请讲,我洗耳恭听。” 陆沅一语道破他的虚伪:“我前几天还觉得奇怪,就一个公司的绩效考核而已,何至于如此拼命?大哥你把公司的事看成一盘棋在下,但棋局是棋局,我提醒你别太当真了。” 棋盘是弹丸之地,而每一步棋所影射的行为才是真正的麓战。 陆沅却懒得陪傅濯玩这种把戏,他想在这里赢的唯一目的就是把时芙这只小母狗搞上床,至于推翻傅家的计划么,先把小母狗肏尽兴了再从长计议也不迟。 结果傅濯这老东西不懂情趣,偏要把事情想得正经,画蛇添足插一脚。 “那阿沅拼命又是为了什么呢?”傅濯反问。 他也觉得陆沅碍事捣乱,不好直言罢了。 “少来套我话,不过看在大哥你要绝后的份上,我说说也行,”陆沅冷笑,“趁着年轻精子质量好,我得赶紧成家,免得跟你殊途同归。” 撂下这句猖狂言辞挤兑他,年轻男人一脸嚣张得意,吹着口哨离开。 傅濯向来喜怒不言,目视他离开,才把手里藏的东西拿出来。 几根头髮。 他当即派人把这些样本送去检测dna。 等待检测结果的同时,他也召私人医生前来,重新采集了一份精子保存冷冻,以免最近出现意外。 私人医生谨慎地提起冷库事故,一个劲地道歉:“先生,这是我的过失,一开始是保存在医院里的,后来他们说空间有限就转去了第三方实验室,没想到会出医疗事故,时家知道以后已经在全力追查了。” 傅濯神色松动:“时家?” “对,很不巧的是,那所实验室冰库是时家的产业。” 傅濯心下了然,眯着眼想起陆沅说的报復手段。 灌精器。 果真是天意,时家的冰库存不住东西,看来,以后还是把精液灌进时家某位小姐的处女穴里才更保险。 “知道了,不要打草惊蛇。” 精子保存好以后,基因检测的结果也正好出来。 理论上讲,同父同母的兄弟,基因完全相似的概率是四分之一。 他和陆沅正好是这四分之一。 如此一来,陆沅倒是可以顺理成章地帮他分忧了。 “先生,您是打算……?”私人医生见傅濯在酝酿谋略,忍不住请示。 “最近我会娶亲,关于同房的家规也需要修改,你帮我出具一份文字建议。”傅濯命令道。 私人医生连连点头。 现在没有精子储备,确实不应该再限制同房的次数,要尽快让未来的傅太太怀孕才是。 除此以外,傅濯同时布置了一条后路,吩咐随从尽快实行。 “找个做过特殊任务的女人,给陆沅送去,让她取两份陆沅的精子出来。” 傅濯有自己的报復手段。 既然陆沅一个劲地炫耀标榜自己的精子活性质量好,那他也该为传宗接代做出贡献。 临窗观雪景,傅濯忍不住开始设想最坏结果。 他这几年抽雪茄的频率确实会影响精子活性,如果时芙难以怀孕,他可以接受陆沅的介入吗? 傅濯莫名有些躁郁,也意识到自己的虚伪。 这不是他同不同意的问题,是时芙能不能接受一女侍二夫的问题。 她会被玩死的。 迷失堕落 从实验室回来以后,时芙就总觉得心慌睡不好觉。 陆沅和傅濯也是一个比一个禁欲,从前天天联系她的,这几日不知在忙什么,冷清不少。 接连失眠数次后,时芙没好气地打电话给陆沅。 可电话不是陆沅接的,是新来的女秘书,声音特别娇嗲腻歪:“时总是嘛?不好意思呀,陆总在开会呀,您有事告诉我,我跟他说好了呀。” 时芙听着声音都起鸡皮疙瘩,直接把电话挂断。 陆沅什么时候喜欢这口了?她真是想不通,对他的印象也大打折扣,转而打电话给傅濯。 比起陆沅,傅濯可靠许多,好歹是他亲自接的电话:“小芙,怎么了?” “你在忙么?”时芙故作冷淡,等他哄自己。 没想到傅濯还真往下接话:“是在忙,对不起小芙,我要去处理件事情,回来再打给你好吗?” 瞧瞧,连一向体贴绅士的傅濯都学会敷衍人了。 时芙心里五味杂陈,挂电话的动作比一分钟前更加干脆。 可她又不愿意放下身段主动去找他们,只能枯坐在家跟自己置气,整天躺在床上胡思乱想,问自己一些古怪的问题。 是他们对她失去兴趣了吗?那公司怎么办? 时芙把手伸进睡裙里,一边揉着浑圆硕乳一边患得患失。 奶球又大又弹,连她自己也觉得手感极好,身子更是敏感,轻轻一碰穴里都开始泛酥痒。 美人嘤咛着娇喘在暖被里翻了个身,不小心压到那张从实验室偷出来的照片。 看到照片,时芙的思绪逐渐清明,去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彻底清醒。 冷水刺骨。迫使她认清现实处境。 别墅并不是避风港,她其实很危险,无论是时家还是时珠,只要她一天没有靠山,这些虎视眈眈的亲戚就会找上门来为难她,更能别提他们还同时在查拍卖藏品的下落和冷库事故的真相,不管哪一件先水落石出,她都是走投无路等死。 时芙告诫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她得学会在这个吃人的世界活下去。 不管陆沅还是傅濯,其中一个就足以保她无忧。 想清楚利弊得失后,她换衣服出门,还仔细描了妆。 妆容是精致的面具,掩盖了内心的真实。 其实,时芙一直困惑她究竟是在跟男人谈情说爱,还是在以身为饵利用他们。 但是看着镜子里一身通勤裙装的自己分外陌生妩媚,她逐渐释然。 每当穿着睡裙置身于熟悉的家中,她就依然默许自己是从前的时芙,只要隐居修养就可以平安无事。 但现在她要出门,要去外面的世界替自己谋生。 打扮好以后,镜中女子活脱脱就是蛇蝎美人的模样。 她想,既然已经覆水难收了,那迷失就迷失,堕落就堕落吧。 按照时芙露面的频率,她在下午突然现身公司绝对可以算查岗,公司上下都摸不清她的想法,好在大家气氛和平,时芙很满意,也很不满意。 两个男人的休战初见成效,结果反而冷落了她。 她把常笛看作心腹,转了一圈后,单独请对方喝咖啡问底细:“陆沅新招的那个秘书,是怎么回事?” 常笛自然道:“那女孩自己投简歷应聘的,之前在五百强做行政,陆沅又没有秘书,我就想让她顶上,没签合同,打算先观察几天,我感觉陆沅还挺喜欢她,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哦,”时芙抿一口饮料,语气生硬得很,“那他可能发情了吧。” 常笛这才发现她是跟陆沅闹别扭了,差点把咖啡喷出来,连忙替男人挽尊:“哪有哪有,我是随便说说的评价,你要不去跟他聊聊?” “聊什么?”时芙冷冷怨道。 “绩效考核虽然没对外公布,其实结果已经出来了,”常笛耳语道,“姜还是老的辣,傅濯险胜,所以陆沅这几天一蹶不振,家也不回,饭也不吃,胡子也不刮,就住在旁边酒店。” 时芙点头。 原来是伤了自尊,像他那样年少气盛的人确实会躲她疗伤,秘书的事应该只是巧合。 比起落败失意,胜者一方显然是春风得意。 时芙正和常笛聊着,傅濯的助理就从旁边走过,对着电话确认鲜花气球之类的东西,说是要布置在办公室的某个地方。 常笛听得仔细,追上去问情况,那助理没看见时芙在场,直接把底细全讲了:“是傅总想给时总道歉再追她当女朋友,正好时总来了公司,他就赶紧吩咐我们准备,说等会下班之后用。” 常笛决定还是要给时芙留惊喜,回来以后只是说:“傅濯晚上想约你,你千万别迟到啊,有惊喜。” 邀她约会,这是胜者的特权。 时芙看了看手表。 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天已经黑了,陆沅的办公室也空着。 她还是决定去看看他,让他不要太沮丧。 “你把酒店地址给我,我先去陆沅那里一趟。” “来得及吗?”常笛觉得太赶。 时芙不觉得会和陆沅发生什么,镇定地补好口红:“来得及。” 酒后强制肏穴 高档酒店。 时芙自称是公司同事,问前台要了一张陆沅的房卡。 前台很好说话:“没问题,但陆先生的备用房卡也被借走了,您等我去重新刷一张。” “有人来找过他吗?”时芙随口问。 “陆先生公事繁忙,几乎每天都有人找。”前台一五一十照说。 这也正常,时芙没有放在心上。 乘电梯上楼,在三楼酒吧停了一次,进来的那人和她去同个楼层。 时芙闻到他身上微醺的威士忌酒味,不自觉往角落退了半步。 醉鬼。 电梯缓慢上行,她开始打量他的侧影。 短发凌乱,胡茬潦草,白衬衣也不好好穿,袖口拢在肘处,领口开到胸肌,肌肉线条精壮而不浮夸,在酒精的作用下自然放松舒展,像是一樽雕塑。 颓废风流的醉鬼。 陆沅喝得微醉,看东西不太真切,但是能嗅到电梯里有他的猎物。 酒精是极好的借口,在微醉的情况下,他似乎可以发挥地更好。 陆沅舔了舔牙,压过去一把搂住她,把人摁在墙上咬颈湿吻:“宝贝,来看我?” 时芙根本没认出陆沅,还以为是疯子变态酒后乱性,直接吓了一跳,指甲抓在他的脸上。 不过陆沅的行为跟疯子变态也没什么区别,丝毫不管场合,直接压住她,扯烂她的裙子撕掉她的胸衣,把两只大奶子掏出来抓在手里用力揉捏,蓄起的胡茬不经意间刮蹭到她的肌肤,又痛又痒,莫名带着几分色情。 时芙被男人唿吸间的酒香浓醇麻痹了神经,酥软地抵着墙微喘一声,不禁仰起雪颈,把奶子往他的手里送。 他的动作尽管强势,却处处透着需要慰藉的落寞,揉够了就低着头往奶沟深处拱,发出满足的叹息。 从电梯到房间门口一路纠缠,被他反覆强吻的时芙也变得微醺混沌,怎么都摸不到房卡,没站稳地往里一倒。 门直接被推开,像是没上锁。 时芙以为是陆沅忘了锁门,继续与他唇齿交融。 却没有料到,里面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唿唤:“陆总……” 听到动静,时芙身子一僵,连忙将佔她便宜的男人推开。 空气中拉出的暧昧银丝破裂,气氛随之冷了下去。 她隐约觉得唿唤的声音耳熟,彻底将门开到底,一瞬间就把声音跟人对号入座。 房间里,陆沅的秘书穿着情趣制服躺在床上,灯已半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几乎昭然若揭,她似乎成了多余的那个。 时芙脑袋一怔,看向陆沅的眼神都不对了,冷讽道:“我是怕你伤心才过来看你,倒不知原来陆总喜欢酒后乱性这一套,还把我错认成别人?是我自作多情了,告辞。” 撂下话,她夺门而出。 陆沅看到床上的女人,酒没醒都明白是傅濯安排的把戏。 他满脸阴戾地走过去把人打晕,再拖到外面走廊上,眼不见为净。 他真该跟傅濯好好算一帐。 要不是这几天国外颁布新的法规限制灰色交易,他也不致于要靠佯装失败打掩护,躲在酒吧里跟几个头目商量对策;傅濯还以为他真不行了,主意直接打到他这里来。 不过也无所谓,其他乱七八糟的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小母狗主动找上门了,他不尽心尽力地操她一回都对不起这么体贴的关照。 时芙不想管作风混乱的事情,出了门就往电梯的方向跑,哪知陆沅的身手比她想的还快,加上人高腿长的生理压制,几步就追上来就把她抓住。 “有病,混蛋。”她骂他,语气冰冷,再也没有半分关怀。 陆沅不习惯解释误会,他习惯用行动证明:“你应该也听不进我的解释,没关系,被我肏一次就知道了,我这半个月绝对没操过女人。” 说着,抱起她就往房间走。 时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事情逐渐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她还记得自己要跟傅濯在公司见面,无论如何都不能被陆沅扣下,这里离公司太近了,她要是没办法赴约,傅濯会直接找到这里,那她岂不是从捉奸的变成被捉奸的….. 不行,她得赶紧摆脱陆沅,陆沅喝多了酒怎么跟疯子一样蛮横霸道,肯定是把她认错了! 于是,时芙开始拼命反抗:“放开我,你认错人了!我还有事,你放开我!” 女人的尖叫伴随着抵死挣扎,走廊上的场面一时难以收场,有房客听到动静开门出来想帮忙,全部被陆沅暴喝赶走。 “别走!救救我!他认错人了,我跟他不认识!” 男人和女人的肢体接触是如此亲密,可女人喊的话却是如此陌生抗拒,竭尽全力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威士忌的后劲逐渐浓烈,男人被她的挣扎挑起一丝带有杀戮的兴味,借着酒劲把她的衣服彻底撕烂扔在门外,长腿一踢把门反摔上,钳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对视。 连番动荡戛然停止,突然的寂静和耳鸣是暴风雨的前奏。 “不认识我?我的肉棒都认得你,”陆沅的声音像是罗刹,病态轻叹着,“小母狗怎么能说谎呢。” 话音刚落,他就扶着肉棒狠狠捅进她的嫩逼里:“我肏的就是你这只小母狗!” —— 下章哥哥就来捉奸了~ 敬请期待时芙如何死里逃生 捉奸 时芙根本来不及适应,就被陆沅的大肉棒捅得魂飞魄散。 她张着小嘴拼命喘气,盘好的发髻也彻底乱掉,媚意随着卷发散落开来,一片春色潋滟流连。 陆沅直接把她按在门板上面对面地插,还故意不给她脱裙子里面的吊带丝袜,勾起她的美腿环在腰间就是一阵勐操,挑断的袜带随着他的大幅进出摇晃,危险又色情。 她也快要被他操断了,上次才开苞过的嫩穴又紧得跟处女一样,被肉棒一遍遍地捅开捣入,她难免觉得疼,身子止不住地扭,雪白的奶浪连绵不绝,奶肉不断甩向他精壮的胸膛。 “操,真他妈紧,肏死你这只小母狗,”喝酒以后的男人荤话更加放肆,冲撞狠厉,“够不够?” “够了…….嗯啊好深….好大…..陆沅你慢点…..”时芙歇了挣扎的心思,仔细感受着肉棒肏穴的灭顶饱胀,媚叫连篇。 陆沅爽过一回以后,从衣柜里随手抽了条领带捆住她的手,抱着她把人扔到床上。 小穴里刚被过射精,手又被绑在身后,时芙根本找不到平衡,只能跪趴着装鸵鸟。 以为他起码要休息一会,没想到他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捅了进来,她被插得穴肉乱绞,屁股乱摇:“嗯……陆沅你别这样……太深了……好疼……” 陆沅一巴掌扇在她的大屁股上,邪劣地警告她:“再敢躲就把你的小逼肏烂。” 她呜咽一下,果然乖了许多,小嘴里只剩下妖媚的哼叫声。 陆沅按着女人的屁股一下下插送着,隐约看见臀缝里藏着的后穴,直接把臀肉掰开,尽情欣赏着后穴的蠕动张合。 “芙宝真是个宝贝,连屁眼都这么漂亮,跟朵玫瑰花似的,”他狞笑着夸赞道,继续把手指往深处探,逼迫她回答,“屁眼里面被玩过吗?” 后穴根本就不是承受欢爱的地方,男人又没有做前戏,他捅进来一根手指时芙都受不了,只想着夹紧肠肉把他的手指挤弄出去,连连摇头哀吟:“没有没有……别弄……别这样叫这里…” “那怎么夹得死紧?”陆沅故意要让她感到羞耻,弯曲手指抠弄一下她格外湿热的肠肉,“小母狗真是爱干净,屁眼里面都洗得软软糯糯的,我真不信没被人玩过。” 前面的嫩穴被肉棒塞得死满,后穴里只有一根手指,强烈的饱胀空虚令时芙腰肢一颤,她死咬着床单强迫自己不能叫出声,生怕被陆沅发现端倪。 总算熬过一劫后,她控制不住地淌下热泪。 后穴是被傅濯一手调教出来的,陆沅根本都不知道灌肠有多难受,就这样插手指进来随意享用佔便宜。 但是傅濯呢……傅濯在哪里……他是不是在找她…… 时芙被陆沅肏着穴,担惊受怕地想。 “小母狗,专心点。”陆沅发现她走神,不满地掐了一下她的奶子。 公司。 傅濯久久等不到时芙,打她的电话也没人接,夜色渐深怕她出事,直接让技术人员确定她的手机定位。 定位离他很近,就在隔壁酒店。 她去酒店做什么? 傅濯看着酒店的地址熟悉,不禁想到陆沅也住在那里,假扮秘书的女特务下午才给他汇报过,说是晚上就会采取行动取到陆沅的精子。 傅濯潜意识里判断这是一场巧合,却又想要亲眼验证,便疾步朝酒店走去。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似乎无法承担真相的后果。 到酒店后,傅濯知道陆沅的房间在哪一层,走出电梯就看到走廊上被打晕的女特务,房间门虚掩着,门把手上还挂着撕烂的裙子和吊带丝袜,淫乱不堪。 傅濯的心跳漏了一拍,推开门走进去。 玄关狭长,他每往里走一步都在给自己铺垫心理预期。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逐渐清晰,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吟叫,不绝于耳。 傅濯仍抱有一丝侥幸,可在看见软床的那一刻,瞬间就握紧了拳头。 奸情败露被操到潮喷 软床上,他的小芙妖娆地跪着,腰肢塌陷,正在被陆沅摁着勐操奸淫,挺翘的娇臀高高撅起承受后入,主动迎合着肉棒的每一处进出,红艳艳的穴肉分外妖娆。 她明显是被陆沅肏出了滋味,浑身上下都泛着水灵灵的桃粉,张开小嘴嗯嗯呀呀地叫,媚眼如丝地享受着。 “你怎么来了?”在她身上驰骋的陆沅先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打招唿的声音也沾有情欲,根本没有避嫌的意思,继续主导着这场奸情。 她是被支配的弱女子,好一会才看过来,瞳孔逐渐聚焦,受惊猫咪似的瞪大美眸,身子一下子僵住,慌乱失措地挪动膝盖往床前面爬,不出意外地被陆沅掐着腰抓回来继续挨肏。 傅濯静静看着这一切,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作祟,他没有过去制止的意思。 她也一直在看着他,越来越害怕,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喉腔里发出哀戚婉转的呜咽,最后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痉挛。 陆沅随之狂吼一声,把她的薄软小腹顶出一个弧度,渐渐隆起。 “啧,”男人摸了一把她的腰窝,把射过的阴茎从她体内拔出,随之飞溅出一片水渍,“小逼真不耐操,这么快就潮喷了。” 她失神倒在床上,双腿大张,穴口正对着他的方向。 含着浓精的花唇充血肥软,媚肉被操得红肿外翻,无一不提醒着傅濯她是在跟陆沅颠鸾倒凤。 目睹完一场极致淫乱的活春宫,傅濯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碾烂她,揉碎她。 时芙被高潮刺激得感官失灵,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陆沅好像跟傅濯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下床去浴室洗澡了。 她掐着自己的手腕,好不容易才看清傅濯就站在床边。 男人一身熨烫妥帖的西服正装,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眼神复杂,愠怒与心痛溢于言表,绅士温柔荡然无存,看得时芙周身一颤。 陆沅正在浴室里,一时半会出不来。 她必须要同时在这两个男人手下渡过今晚,而坦白真相无疑是一条死路,他们会一人一口分别把她整死的。 怎么办?情急之下,她瞥到床单上混有血丝的蜜液水迹。 时芙低头咬牙,铤而走险地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傅濯看着自己用心呵护的处女美人竟然被亲弟弟捷足先登,最后的理智提醒他应该克制,以免对她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可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疏离危险的气息,挣扎着爬过来跪在他面前,咬着他西裤拼命挽留他,绝色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傅濯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陆沅他强暴我……他喝了酒就把我绑起来带到这里……是他强迫我的呜呜呜……” 闻言,傅濯的心中竟闪过一丝侥幸的释然,再度仔细审视她。 美人泪眼汪汪地跪在自己的影子里,浑身赤裸满身香汗,皓腕被陆沅的领带反剪绑着,雪乳娇臀上掌印遍布,可怜凄惨,像极了一只被欺负强奸的小母狗。 “你跟陆沅,之前有过吗?”傅濯沉声问。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陆沅刚才跟他介绍说这是他的准弟妹,身子孱弱不禁肏,如果他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帮忙照看一会她,避免她晕过去有生命危险。 言语之间,像是跟她十分熟悉的奸夫。 “没有没有,”她立刻摇头撇清关系,讨好地蹭着他的大腿,甚至用牙去解他的裤裆拉链,情急地冲他示好,俨然是被陆沅欺负怕了的模样,“救救我……” 两相权衡之下,比起经常耍阴招的陆沅,傅濯最终还是心软地决定相信她。 陆沅会说谎,他的小芙不会。 傅濯替她解除手腕的束缚,更加近距离地看到她的一身吻痕咬痕。 被陆沅那样的人破处,她是该吓坏了。 “小芙别怕,”傅濯拍着她的美背安抚,一边脱下西服,松开领带,“乖,让哥哥疼你。” 在傅濯看不见的地方,时芙露出一个疲惫不堪的妖娆笑容,准备迎接第二轮性事。 她终究还是把自己变成了蛇蝎妖孽,如履薄冰地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 叫出来给陆沅听一听,他正在看你呢 浴室。 陆沅暂时餍足了,在简单地冲凉。 冷水瓢泼而下,男人矫健背肌上几道血痕遍布,既有新鲜的,也有结痂的。 再冷的浴水都浇不灭情欲的热烈,陆沅才离开她没多久,就忍不住开始回味过程。 她的嫩逼真小,穴肉湿软绵紧,次次都不肯让他肏到最里面,每当他发狠顶撞时,她就尖叫求饶,表情也格外妖媚乖顺,下手却不轻,总是用指甲挠他的背,被他绑手以后才歇了小心思,赔罪似的讨好勾引他,摇着大屁股扭着小腰一声声地叫床,仿佛生来就是挨操的妖精。 他自然喜欢,还以为这是她床技的极限,没想到在傅濯出现以后她简直敏感得要死,嫩逼绞得跟小嘴一样牢牢吸住肉棒,水越滋越多,竟然直接潮喷。 想想也是,她接受的教育循规蹈矩,必然不能接受被别的男人看着做爱,可她忘了人性的劣根之一就是喜欢拉良家下海,陆沅之前还以为自己能免俗,没想过把矜持的富家小姐跟淫荡的小母狗联系在一起,但在搞过她以后,多少有点这嗜好。 想到这里,陆沅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跟黑帮混惯了,在床事上自然是没有底线的畜牲,他那位大哥恰恰相反,实在太清心寡欲,一开始像没认出时芙一样,认出以后也只是用看公司同事的眼神看她,淡漠地表示她的嫩逼被肏出血了,自己又学过医,可以帮忙检查一下。 尽管和傅濯明争暗斗多年,但在他提出这个建议时,陆沅还是采纳了。 血缘关系是很神奇的,基因相当于无法否认的羁绊,兄弟之间帮忙照顾对方的伴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毕竟畜牲才会看上亲兄弟的女人。 不对。 陆沅迅速关掉花洒。 和畜牲有着同样血缘的,不也是畜牲么。 “操!”陆沅暴喝一声,往浴室门口冲去。 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上了,透过磨砂玻璃,他清楚看到娇小的美人被傅濯压着躺在床上,两只大奶子高高耸立,而白嫩嫩的巨乳之间,赫然有一根粗紫巨硕的男性阴茎。 陆沅怒火中烧,砸着玻璃门狂吼:“傅濯你个畜牲,居然敢用我的女人打奶炮?!” 玻璃门的隔音效果太好。 床上,时芙颤颤巍巍地用奶子侍候男人的肉棒,一脸妩媚涣散,忽然听见浴室传来响动,受惊般的就要起身查看,大奶子甩出乳波荡漾,却被傅濯制止。 “不用理会他,”男人淡漠道,刮捻着她的嫣红乳尖,“我们继续。” 乳尖被陆沅咬破了皮,一碰就是疼痒难耐,时芙嘤咛着被迫重新躺好,但总觉得如有芒刺在背,心跳也乱了。 她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刚才侥幸骗过傅濯以后,她为了进一步稳住男人就答应给他肏,但起码以为他会先把她带走,没想到直接在这里宽衣解带。 “陆沅还在呢…”她小声娇求,“我们去别的地方……” 没想到,傅濯走过去就把浴室的门锁上,勾着她的下巴摩挲,言语间的变态程度丝毫不逊陆沅:“没关系,就在这里。” 男人的力气即便只在指尖都让她无法逃脱,但时芙受不了这种刺激,床和浴室门的距离只有几步远,在这里苟合就跟偷情一样,无奈之下,她只能在傅濯揽她上床时偷偷躺在看见浴室门的地方,可也不知是被他识破了心思还是男人的控制欲本来就强,搂着她换了个方向。 这样一来,除非仰头朝后看,根本注意不到浴室的动静。 安全感不足,她的身子也有些僵,男人温柔地给她做前戏,可是吻着吻着就慢慢坐到她身上。 “小芙,”他从西裤里掏出火热的性器,龟头划过她不盛一握的纤腰,继而停在乳房下缘,“让我试试这里。” 时芙疲惫地瞪大美眸。 他语气熟稔地像是惯犯,早就把她视作禁脔。 怎么会这样…难道那些春梦都是真的…? 傅濯喜欢探索她的身体。 是,陆沅捷足先登强佔了她的初夜,但那又何妨,他才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愉悦的男人,即便不是插入式性交,也能让她动情地享受欢爱极乐。 乳球形状极美,浑圆翘挺,甚至都不用挤,奶沟便是浑然天成的明显。 自下而上地将性器插进这道奶沟,傅濯开始缓慢地前后抽插。 娇乳软嫩,阴茎硬挺,白嫩嫩的半球之间插着一根深紫肉棒,就像烧红的铁棍埋进奶豆腐里,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她的乳房条件太好,腻软的乳肉和穴内媚肉并无二致,肉棒肏弄的感觉允同,但目之所及的美色更能令男人兴奋持久。 “小芙的乳儿很敏感,”傅濯的声音也变得粗重,“不用害羞,叫出来,叫给陆沅听一听,他正看着你呢。” 接连被两个男人的阴茎插入 玻璃被砸击的声音沉闷如雷,像是一双在背后监视她的眼睛。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过禁忌,时芙又是第一次侍候男人乳交,忍不住松了牙关,抗拒的呻吟溢出小嘴:““嗯……呃嗯………变态……慢点弄……奶子要坏了……” 可惜声线妩媚含春,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叫给陆沅听的,还是在口是心非地欲拒还迎。 “太小声了,他听不见,”傅濯哂笑,“我就帮他听了,就得快些弄才能让小芙舒服。” 语罢,时芙立刻感觉到男人的抽插变得粗暴,仿佛在用肉棒鞭打她的娇乳肏奶,奶肉随之被蹭得通红胀疼,她一低头刚好看见阴茎从乳沟里破奶而出,又粗又丑的龟头几乎捅到她的嘴,一想到肉棒也是这样在穴里进出的,她吓得连声尖叫,根本不敢接受乳房被操成奶穴的事实。 然而在熬过一阵胀疼之后,酥酥麻麻的电流开始在乳间累积,欲望逐渐侵蚀入骨,叫声也变了调。 傅濯看着美人噙泪含春的媚态,饶有兴致地往她腿间摸,果然水淋淋的一片,湿得不像话。 “呜……啊……嗯啊……” 她抵不过体内太多的快感,难耐发出连声娇喘。 他终于决定给她痛快,趁她颤抖泄身时,将肉棒肏进了下面的穴里。 糜烂湿润的花穴,肿胀勃起的肉棒,对彼此而已都是彻底的满足。 两人同时发出哼叫,她的那声高亢,他的那声粗重,说是天生般配也不为过。 可惜美人已经被折腾得半累瘫软,而男人终于摘到了心心念念的芙蓉花,操弄才算正式开始。 傅濯和陆沅的操弄完全是两种风格,比起要把她五脏六腑挖出来的勐烈重捣,时时刻刻让她高潮的拈弄进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最私密的地方接连被两个男人的阴茎插入,时芙热泪潸然,在失声痛哭里逐渐混沌。 他们难道不觉得羞耻吗?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都喜欢在另一方面前肏她,为了不输威风,一个比一个强势兴奋,他们明明是死对头啊,彼此也不认识,怎么会有这种默契…… 身下是噗嗤噗嗤的肏穴撞击,身后传来持续不断的砸门声,前后夹击之下,时芙泄得更快了,鲜嫩欲滴的媚肉再一次被操出了血,可她已经麻痹地感觉不到疼,所有的体感都化作强烈刺激,逐渐攀上云霄。 崩溃之际,她再次迎来浑身上下的抽搐痉挛,战栗地往后一仰,纤颈悬在床沿,随时处在失空边缘。 而眼前的倒映景象,让她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也断裂。 玻璃门的床景里,时芙看到自己倒仰着,像是躺在情欲的断头台上,如瀑青丝垂落,肤白胜雪,一身艳骨纤细。 而她的身上,有两个男人。 陆沅是双目猩红的困兽,傅濯是衣冠禽兽的主宰。 一虚一实,重影叠合,宛若天堂和地狱的交叉。 她的两只奶子甩动着,像是她心脏的频率,仿佛她有两个心脏,分别在为这两个男人跳跃,可是她如何才能逃出生天,从断头台上毫发无损地解脱…… 剧烈的高潮再次袭来,时芙终于不堪重负,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是极乐,是痛苦,也是唯一的解脱。 办公室勾引 酒店纷争的这一天,恰好是冬至。 白昼最短,黑夜最深。 而冬至之后就是小寒大寒,一年之中最冷的日子。 大雪皑皑的中午,时芙请计程车司机把车开到负一层,发短信给常笛。 常笛很快下来,裹着羽绒服问候:“时总你不是昨天来过公司了吗?今天也来?” 时芙虚弱地点头:“嗯,帮忙扶我一下,谢谢。” 常笛听她声音哑得不行,赶紧搭把手将她从车里拽出来,开玩笑道:“瞧你这副非死即伤的模样,昨晚约会不顺利?傅濯把你怎么了?” 时芙的腰太酸,胸也疼,连叹气都要酝酿一会。 昨晚哪是约会,明明就是修罗场,她被肏得太狠,甚至连路都没法走,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 傅濯好歹良心未泯,把她送到全市最奢侈的美容院做私处护理,她舒舒服服地躺下,刚把小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就接到陆沅的威胁电话。 这个月轮到陆沅主管hr部门,他说如果她今天不来找他赔罪,立马把常笛裁了。 时芙有什么办法,她不想让常笛失业,就只能唉声叹气地从美容床上起来,打车直奔公司。 一路上楼,时芙来到陆沅的办公室前,等常笛走远才推开门进去。 男人站在窗边打电话,宽肩窄腰的背影赏心悦目。 他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眼,目光在她身上一滞,随即流露出带刺的复杂,恨不得立刻拿她是问。 等他转回去继续讲电话,时芙默不作声地脱下狐裘,然后是薄衫,内衣,内裤,一件一件地落地。 裸白媚惑的女体,逐渐在沉闷的办公室中展现。 面对男人的愤怒疑心,这似乎是最好的解药。 时芙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鼓足了勇气,踩着地毯缓缓朝男人走去。 她从后面搂住他的狼腰,两只大奶子紧贴着他的背轻轻蹭着,纤手覆在他的裆部,若有若无地勾勒着轮廓,不一会就支起帐篷。 本是要求他息怒。不经意间,点燃新的欲火。 外面的世界天寒地冻,而室内的气氛逐渐升温。 感受到美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他献媚勾引,陆沅唿吸一凛,加快速度结束电话谈判,正打算狠狠教训她,背上却传来一阵湿意。 把她抓到怀里,才发现她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哭什么?”陆沅一下子没了脾气,但想起昨晚的事,语气仍然很硬,“你怎么不找傅濯哭去,他最会疼女人,我看你被他操得挺舒服。” 她顿时不乐意,从他的怀里挣脱开:“你混蛋,我好端端地被他强迫,你不来救我也就算了,还要把我送给他……” “你是真的讨厌傅濯?之前没和他有过交集?”陆沅反覆确认。 昨晚她被操得爽翻过去后,傅濯给她收拾抱她离开的动作格外熟稔,陆沅疑心重,但又不能直接问她,只能以此试探。 “没有,”她摇头,把饱受蹂躏的奶子捧给他看,哀怨泣诉,“你瞧,都被他糟蹋坏了,陆沅,我不喜欢他,他好可怕……” 眼前,两只大奶子白得晃眼,赤裸裸的诱惑惹得陆沅喉结一紧,无条件信了她的话,抱她到沙发上坐下,给她揉奶止疼。 她似乎一夜之间开了窍,小嘴很会叫,叫得他心猿意马。 “看来让傅濯肏你也没什么坏处,”陆沅坏笑道,摸着她奶沟的位置,“既然学会了,那以后天天给我打奶炮。” “你……你坏呀…”她嘤咛着转移话题,“对了…你是怎么从浴室出来的……” 说起这个陆沅就气不打一处。 钢化玻璃砸不碎,傅濯前脚刚带她离开后脚就派人来给他开门,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分明只是想让他目睹性事,一报还一报。 好在只要她的心还属于他,那之后的事情都好办,不就是报復么,他只会做得更狠。 想到这里,陆沅看向正对沙发的百叶窗帘墙。 窗帘之后就是傅濯的办公室,而这道玻璃,只会比浴室的门看得更清楚通透。 风水轮流转,该轮到他了。 —— 傅濯变态,陆沅也变态嘻嘻嘻 争夺式3p每一场都很刺激 周末以后应该要下编推啦,大家记得点点收藏! 玻璃墙后的操弄失禁 陆沅开始慢条斯理地解领带。 看着他略带侵略性的俊美五官,时芙还没承欢就已经觉得腰酸穴软。 一整夜的刺激是真的,两个男人对她的狂热也是真的。 她确实需要在这之间如履薄冰地周旋,可转念一想,她也没必要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弱势。 毕竟求偶的是他们,又不是她。 怀着这份心思,她看向陆沅的眼神多了丝妖娆。 男人正在解衣扣,没注意到她的目光。 时芙当然知道他长得帅气,身材也是一顶一的好,但她也有自己的脾气,没有必要随时满足他的兽欲;相反,他得把她哄高兴了,满足她的请求,她才会允许他得逞,主动去勾引诱惑他。 刚才是为了赔罪,接下来,他也该有所表示。 “别急呀,”美人媚声开口,“陆沅,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嗯?”男人勾着她的下巴挑眉。 “你之前说,我要是不来的话,就开除常笛是么?”时芙把他的领带握在手里,呵气如兰,“那我现在来了,你得给她加薪水赔罪。” 常笛是她在公司唯一的心腹,两个男人太不好掌握,她需要眼线,索性借他们的执行权实施。 在无伤大雅的事情上,陆沅自然愿意惯着她的心思,但还是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笑得不怀好意:“你倒是记仇,脱光了躺在我怀里才想起要替员工谋好处?升职评薪都是有规矩的,你要给我个破例的理由。” 坏男人,发情的时候可不需要理由。 时芙暗地里挤兑他,面上却依旧不显心机。 “规矩么……”美人媚眼含春,挠着他的胸膛娇嗔,“按照规矩,哪家的总裁会把股东肏坏呢?再退一步讲,要是公司没钱,那就从你的工资里扣嘛。” 这副妖精模样,她要是想摘月亮陆沅也得答应,为了跟她培养感情,他硬生生压下欲火去拿笔记本写邮件:“你真是要榨干我,等会别想求饶。” 虽然他口是心非,但好歹是答应了她的请求,时芙也愿意侍候他。 看着男人专心工作的形象冷峻又陌生,她用屁股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肉棒,献媚讨好道:“那你会让我榨干么,陆沅哥哥?” 咬字暧昧,一声娇唤缠绵悱恻,听得男人恨不得直接把她肏翻了吞进肚子里:“什么时候学的?要是傅濯那个老东西让你叫的话,你喊他叔叔还差不多,只能叫我哥哥,来,再叫一声听听,哥哥的鸡巴都硬了。” 见他荤话连篇的性子依旧,时芙倒是有些后悔招惹他,摇头闪躲:“不叫了,我喉咙疼。” 陆沅把邮件编辑好发送,抓着她的奶子把人逮回来,别有用意地倒了一大杯温水喂她:“喉咙疼,多喝水就好。” 时芙的胃口本来就小,但陆沅的手法强硬,她被他喂着喝了一杯,来不及咽下就是第二杯。 “不要了,喝不下了…”她颤声推开。 可温水还是被灌进来,她后悔不已,喝到最后都有些干呕,不知道这个变态的男人还要做什么。 明明只是一来一回的功夫,主导权怎么又回到他手里了…她根本斗不过他…… 但一切都晚了。 陆沅满意地扔掉杯子,脱下内裤塞到她嘴里,再用领带遮住她的眼睛:“芙宝乖乖挨肏就行,不用想别的。” 眼前顿时落下一片黑暗,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腥味,是男性独有的侵略气息,弄得时芙不禁有些恐慌。 他想干什么? 来不及细想,她就被压在一面玻璃上,冰得她直哆嗦。 随后,屁股被男人按住,粗大火热的肉棒直接肏进小穴里。 在美容院做私处护理的时候,小穴里涂了消肿的凝膏,现在被肉棒的火热温度煨化,刚好成了润滑剂,方便他的侵犯。 “呜——” 反噬来得太过强烈,酸疼未消又要被迫迎接新的操弄,时芙忍不住想叫,可是被内裤塞着嘴叫不出来,所有的呻吟都化作呜咽,哀哀凄凄地勾人。 她在黑暗里感受着男人的奸淫,一开始还能仰着脖子反抗,没几下就被他操软了,小脸贴在玻璃上,奶子也被挤成两滩水豆腐,温凉一片。 她唯一的侥幸就是办公室的楼层高,除了落雪天地,外头没有人会看见。 可是硬挺的肉棒在穴里强势驰骋,陆沅的兴致似乎比昨晚还要更盛,掐着她的后颈发狠深顶,没来由得粗暴:“我厉害还是他厉害?够让你爽吗?妈的小逼又紧了,放松!再夹就操死你!” 时芙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哭怨着想:他怎么没来由得又提起傅濯,傅濯又不在这里… 可她根本回答不了,身子越来越软,被肏得完全站不住,像一张皮影似的贴在玻璃上,全身的重量都由肉棒撑着。 他似乎就没想让她回答,大开大合的操弄把她的小腹一次次撞向玻璃,之前喝进去的水在肚子里翻滚涌动,她生嫩地开始抽搐,想要泄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继而牵扯到花穴,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麻颤抖,指甲抓着玻璃徒劳地抠弄着,拼命要逃离他。 她想上厕所…她想尿尿……停下……快停下…… 感受到怀中美人似愉悦似痛楚的挣扎,陆沅知道她是要尿了,挑衅般的看向玻璃对面。 不知何时,另一侧的百叶窗也被拉起,傅濯正站玻璃前,指尖夹着雪茄,双目猩红。 他站得极近,足以将她身上的每一抹艳色看清楚,雪茄烟头离玻璃只有咫尺之遥,仿佛手一抖就能烫到她的细皮嫩肉,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但这一切她都看不到,被肉棒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沅就是要这样报復,让傅濯好好瞧瞧,时芙只能是他的小母狗,不仅能被操得爽翻过去,还即将失禁。 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冲撞,肏得越发起劲,强硬地掰开她的腿,让她的嫩逼贴向玻璃。 交合处,一股水流自溺口喷泄而出溅在玻璃上,淅淅沥沥的声音过了半分钟还不停。 被蒙着眼堵着嘴的美人抽搐不止,在他的操弄下彻底溃散失禁。 对面。 傅濯燥郁地抽了一口雪茄,将烟头按进她嫩逼的位置。 水迹湿润,烟灰灼痕。 想用雪茄烫她的嫩逼 半小时前,傅濯开完午餐会,回到办公室。 他心情甚好,打开手机翻到和时芙的聊天框。 她有一阵没回他的信息了,最后几条消息是在抱怨他把精液射进去太多,洗穴的时候要全部排出来,又丢脸又难受。 傅濯倒是不介意,想象着她脱光衣服,分开双腿让嫩穴吐精液泡泡的媚态,大中午的就忍不住失控。 她的嫩穴太能含,吸进去的精液都排出来,估计能盛满一碗。 要不是有公务在身,他早该去亲眼目睹一番。 但他也不会没来由地去强迫她,常年的恪礼教养提醒他要怜香惜玉,她已经被肏了整整一夜,经不起再多折腾。 如果陆沅在场,情况就要另当别论了。傅濯忍不住设想。 他这个弟弟行事作风实在太疯狂,许是会喂着她把精液都喝掉,一滴也不能剩。 尽管这样的意淫太过僭越,但傅濯罕见地没有制止自己。 在办公室里等了一阵后,他见时芙久久不回消息,以为她睡着了,就给美容院打电话,嘱咐要给她用最好的消肿凝膏。 那头回復说已经给她用了最好的,但她涂完药便匆匆离开,似乎遇到了急事,不知去向何处。 傅濯没说什么。 他一直觉得时芙很神秘,像是不属于人间的妖物,看得见摸不着,即便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他也经常觉得抓不住她。 昨晚,他本来是计划和她确定关系的,千算万算没想到被陆沅横一插手,如今就只能暂缓。 心中郁结,他点了一根雪茄醒神。 她都不知道他们是亲兄弟,更不知道被轮番射精后极容易怀孕。 傅濯怕她想不开,也怕她受苦。 可惜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补救的办法,只能顺其自然。 他想了一会事情,结果雪茄没抽几口就听见百叶窗后面传来动静,像是被束缚住的灵动飞鸟,扑腾扑腾地撞着玻璃,但玻璃的另一面是陆沅的办公室,怎么会有飞鸟。 傅濯听那声音响了许久,忍下心中不快,走过去拉开那扇从未动过的百叶窗,准备问问陆沅在倒腾什么。 然而他却看到了极具冲击力的一幕。 眼前,过分香艳的女体让傅濯失神,雪茄不慎入肺,辛辣呛喉。 她也被操得岔了气,宛如折翅灵鸟离水游鱼,裸着身子拼命挣扎却也逃不过要承受后肏,表情似愉悦似痛苦,简直是实验室研制出来的性爱娃娃,被关在玻璃房里彻底沦为情欲的俘虏。 随着操弄的激烈,她小腹上的芙蓉淫纹被肉棒蹂躏出各式各样的形态,嫣红妖艳令人不忍细看,甚至在失禁时反覆绽放凋零,仿佛身下流的水都是她泄出的花蜜,美得惊心动目。 美中不足的是,这朵花再次因陆沅而盛开。 今时不同昨日,位置互换之后,傅濯确实体会到陆沅的煞费苦心。 愤怒,无能为力,嫉妒。 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一起汇集在心口充斥着无处宣泄,真想叫人把她生吞活剥。 隔着玻璃,他用雪茄碾弄着她水光泠泠的嫩逼,玻璃上同样的位置一面是湿亮水迹,一面是烟灰灼痕,凌虐的爱意病态危险。 傅濯高估了自己的道德理智。 遇上陆沅这样的对手就根本没有道理可言,万般呵护的情愫敌不过他直接把人绑回来操,又何须再费心收敛,瞻前顾后地考虑。 傅濯脸色阴翳,抬手轻敲玻璃,示意陆沅接电话。 一壁之隔,他终于在电话里听到了她的哭喘,微弱可怜。 “我们管我们谈,她已经爽翻了,听不见的。”陆沅笑得肆意,掐住她破皮的乳尖玩弄。 傅濯深吸一口气。 至于谈什么,答案昭然若揭。 古往今来,绝色美人都是权利的象征,没有男人肯轻易退让,随时都会大打出手。 “阿沅,谁先让她怀孕,就算谁赢。” “不,是她先爱上谁,谁才算赢。” 隔着玻璃墙,两个男人都无比强势。 这注定会是一场腥风血雨的争夺。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 从傅濯视角描写时芙的话,用词就没有像陆沅那样下流黄暴,偶尔出现是在暗示大哥逐渐黑化,所以到最后彻底3p,你们懂的 在她小穴里燃烧的欲望 一个月后。 临近年关的天气依旧料峭,所幸别墅供暖及时,卧房内依旧温暖如春。 床上,一袭白纱睡裙的美人正在午睡,宛若浓烈慵懒的油画,真丝薄被盖在凸翘的臀上,妩媚不可方物。 暗香浮动间,房门轻轻开了一条缝。 走进来的男人高大俊美,风衣上还带着凛冽寒气。 他坐在床沿,掀开真丝被就往她的腿间摸,似是熟稔亲密。 “放开……”美人敏感又妖娆,被扰了清梦,含煳哀怨地踢了他一脚,却被男人捉住莹莹如玉的纤足,握在手里把玩。 大掌燥热,裹覆危险。 时芙无法安睡,堪堪睁开眼看清是傅濯,伸着懒腰媚笑:“又从后门进来的?没让荟姨撞见?” “你该搬去我那,”他摩挲着她的脚踝,声线低沉,“方便些。” 时芙挣脱不得,睨了男人一眼。 荟姨是家里的佣人阿姨,最近几天刚刚回来做工。 于时芙而言自然是好的,不用再愁每日吃什么,唯一的困扰无非来自男人们。 这一个月,外面的世界已是腥风血雨。 陆沅和傅濯大打出手,举国的经济政事命脉悉数握在两人手中,一个名声浩大,一个富可敌国,两股力量都是倾巢而来的架势,她听说警局缴了一批地下军火,随后市长就被绑架,砍了手指摆在市政厅,寒冬都禁不起这样的动荡。 时芙想要从他们的深仇旧怨里抽身而出,但也无能为力。 男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会在忙完公务的间隙轮流来找她寻欢,她不愿意搬去他们那里住,也不肯交出前门的钥匙,只吩咐荟姨留了一扇后花园的门算是委婉谢绝,没想到他们不仅屈尊降贵甘愿当她的奸夫,似乎还爱上了这样禁忌的偷腥刺激,来之前也不跟她说,经常不分时间地从后门潜进她的房间,彼此从未碰见过,是最怪诞陆离的和平。 这样荒乱的生活将她滋润得她越发风韵妩媚,年纪轻轻的美人,眉眼间竟有了少妇的淫韵,是一股光彩夺目的妖气,叫男人挪不开眼。 时芙懒懒倚着床头,用纤足踩弄男人的裆部替他舒缓解乏:“堂堂傅家主人都没个正经,若是被邻居逮着,你还要不要身份了。” “小芙放心,我认识你的邻居,他这一年都不在家。”傅濯的言语中透着全盘在握的城府可靠,是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 时芙扭头看向窗外,美眸微眯。 她一向不喜拉窗帘,外头的枯树已能挡住大半日光,但是在光影的缝隙里,还是能望见对面的别墅。 那家庭院的植被井井有条,像是上层人士该有的体面。 其实在几天前她就已经心生向往,所以她问了陆沅能不能请人来打理庭院。 陆沅不同意,他特别爱把她摁在窗户上发疯地肏,一旦把树砍了别人也会窥见她的艳骨,他不允许。 事后想想,那样的疯狂情爱确实不堪入目,见不得光也好。 傅濯正被美人侍弄得舒服,没想到她却怠慢下来望着窗户发呆,难免有些不悦。 “乖,腿分开。”他捏着她的脚踝命令,语气不容置喙。 时芙隐约明白他又吃醋了,扭捏地分开腿,语气慵懒:“又要罚我?” 睡裙被男人堆到腰际,两条美腿匀白纤细,腿心泛着色情的浅粉。 “罚的就是你。” 傅濯拥着她深吻,手上动作不停,伸了两根手指探进穴里抠弄。 男人用的是右手,薄茧粗粝,惹得美人只能咬唇忍受。 直到绞得能听见水声,他才斯文败类地冲她笑笑,从她的穴里缓缓抽出一根东西,深棕色,约有硬币粗。 被玻璃纸密封的雪茄完好无损,末尾有一圈浮雕金珠的茄标,上头刻有专供与他的名讳,仿佛她的穴也是独属于他的私有物。 “又来?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总喜欢折腾我。”时芙羞赧嗔怪。 每当外面的交锋焦灼,傅濯就会给她的穴里塞雪茄,再用最独特的方式品鉴。 男人慢条斯理地除去玻璃纸,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要把她剥到透明。 知道接下去的惩罚,她难免有些后怕,舔舐着他的喉结示弱:“不要嘛……我用其他法子给你弄,好不好?” 他不听,去梳妆台取来燃具。 一回生二回熟,她的卧房里,已经遍布着男人留下的痕迹。 逃也逃不过,时芙只能幽幽怨怨地趴在枕头上撅起翘臀,妖娆地给他享用。 “夹好。” 男人声线喑哑,听得她小腰酥软,臀撅得更高了。 穴再次被撑开,除去玻璃纸的雪茄缓缓送入,粗糙细柱插得半深。 时芙闻到烟叶的芳香,忍不住呻吟一声。 傅濯很满意她的敏感,抚摸着浑圆的臀肉安抚她。 再极品的雪茄他都抽过,而她,才是这场品鉴的主角。 他点亮燃具,绕着雪茄一圈,给烟叶预热炙烤。 她被火焰的热度震慑,不敢乱动也不敢夹紧屁股,但细皮嫩肉就是止不住地战栗,是一种极具美感的凌虐。 须臾之后,烟叶猩火闪烁,像是在她小穴里燃烧的欲望。 “晃几下。”傅濯眸色渐深。 摇晃有助于去除烟叶的杂味,以及让雪茄形成的热流。 她还是不敢,他只能出手扇打她的臀肉,把她打得花枝乱颤,小嘴里妖娆地喊疼喊烫,大屁股夹着雪茄扭得更欢,无一不牵动他的神经。 直到臀肉被抽得白嫩嫣红,雪茄也散发出稳定的烟雾,燃烧着,泛起奶油榛子和雪松的香气。 男人把雪茄从穴里取出,从容不迫地吸食一口,眼神晦暗难辨,也不知是在品鉴烟叶,还是在品鉴她的穴。 他看着床上酥软难耐的美人,通过风味逐渐剖析她的贞操。 湿度是影响雪茄风味的关键,即便被放入嫩穴时有玻璃纸的包裹,但他会尝出她所有的端倪,在他的唇齿间她就是透明的,一旦她动情,或是久不得滋润,他轻易就能感知到。 她湿过。 咖啡灌穴(微sm) 时芙正晕头转向地犯困,忽地听见男人玩味地说出两个字。 “太湿。” 带有审判之意的咬字,听得她再次战栗不已。 时芙懒得搭理他,拿过床头柜上的燕窝汤,慢慢地啜饮暖胃。 “陆沅来过?”他的温柔询问之下,也隐藏着果断狠辣。 她哀怨叹气:“就不能允许我做梦么。” 偶尔,男人之间的和平也会被打破,彼此都想独佔她,所以她的销魂美穴就成了竞争最激烈的地方。 不巧的是,她刚替自己开脱完,荟姨就来敲门:“小姐,有一位陆先生派人来送咖啡豆,说是走的时候忘记给你了,我放在房间门口啊。” 未免有些尴尬。 时芙心虚地瞥了一眼傅濯,四目相对。 男人果然目光灼灼,却似乎不恼:“小芙想尝尝吗?” “你有空磨给我喝?”她故作镇定地接话,“也好。” 她看着傅濯开门去取咖啡豆,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他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灌肠的器具。 “荟姨去超市了。”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听见荟姨不在,时芙未免有些紧张。 但于事无补。 “今天,陆沅要接受央行特聘要职的加冕,”傅濯接着道,话里别有深意,“小芙,我们要送他一份贺礼。” 时芙听不懂他的意思,也来不及表达态度,就被男人用领带绑了起来。 片刻后,美人长长的娇吟在别墅里回荡。 “不要…呜呜呜…走开…呜啊……我的肚子……啊啊…” 傍晚,市中心宴会厅。 陆沅在接受八方恭贺,推杯换盏久了不免有些无聊。 他让保镖挡住人流,走到僻静的室外醒神。 吹了十几分钟冷风,恰好有侍者端来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请他慢用。 陆沅大手一挥,赏了侍者不少小费。 咖啡的口感甚好,绵柔浓郁,果香四溢,不经让他想起送时芙的咖啡豆,那是从南美来的上等货,一年统共都没几包,他全买给她尝味道,也不知她喝了没有。 陆沅正想着美人,手机却接到最烦人的电话。 他毫不客气地直接挤兑:“大哥是要恭贺我高升?” “自然是要恭贺的。”傅濯态度依旧。 陆沅笑得不屑:“大哥的教养真是好啊,都到这份上了还能和我聊天,让我猜猜,你该会不是在哪份酒水里下了毒,等着给我收尸?” “收尸倒是不至于,”傅濯声线平淡,“央行用来招待人的咖啡很不错,阿沅记得尝尝。” “正喝着呢。”陆沅一饮而尽。 “味道如何?有没有尝出特别?” “你我之间还要假惺惺的?说说吧,过年打算怎么过。” “无外乎祭拜先祖那一套,你呢?” “哦,原来不急着杀我啊,我打算去度个假。” “带上她吗?” 这一问,气氛又重新紧绷起来。 “你把她怎么了?”陆沅直觉不对,语气中带着狠戾。 傅濯还是不急不缓:“放心,我只是给她尝了尝你送的咖啡而已,知道你爱喝拿铁,我也给她喂了拿铁。” 言辞中,说不出的奇怪。 “她在哪?”陆沅怒喝。 ”她当然在家,只不过想恭贺你高升,就派人千里迢迢地送了一杯咖啡给你喝,看来你应该没有太珍惜。” 说完这一句,傅濯就挂了电话。 陆沅顿时有些暴躁,一路飙车赶去别墅。 二楼卧房灯火微亮,他推门进去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美人,眼泪汪汪地冲他摇头。 陆沅才注意到她满脸绯红,正要走过去,却踢到地上的东西。 是她的手机,故意放在中央,像是等着给他看一样。 陆沅捡起打开,看到相册里有一段傅濯录的视频。 不知为何,在点开视频时,陆沅明明应该愤怒,却带着一丝期待。 这一个月,他和傅濯一直都是分开时间各操各的,刻意不撞上对方,眼不见为净。 冷静久了,陆沅倒是想看看她的另一幅模样,是不是还能让他气血上涌。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视频里,他的大哥把小美人绑起手脚捆住,用他送的咖啡豆煮了浓缩萃取,用热腾腾的原液反覆给她灌肠灌穴,将她折磨地又哭又叫,灌得最狠的时候,薄软的小肚皮胀得比五六个月的孕妇还大,残酷唯美。 她不停地求饶,忍不住呻吟颤抖,等到两个穴都被彻底冲洗干净已经是无力动弹,湿漉漉的穴口肿得老高。 视频最后一段,傅濯开始制作送给他的拿铁。 蒸煮过的热牛乳与浓缩咖啡按照比例接连灌入她的嫩逼和屁眼,用软管足足塞了一个小时,也难怪最后的口感温润滑美。 陆沅看得心痒难耐,走到床前掀开盖在美人身上的真丝被。 她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床架上,下身由软枕垫高,嫩逼和屁眼里的液体依旧被堵着,小腹高高鼓起,也算让他见识到了孕妇含春的媚态。 没想到,他这个大哥还挺会调教。 看到男人的眼中浮起一丝病态欣喜,时芙哭都哭不出声。 他们分明就是一类人,同样身为魔鬼,偃旗息鼓只需要一个瞬间,一个借口。 她的否认 年关,雪下得更厉害,直接导致交通瘫痪,不少学校提前停课。 公司在放假前一天召开高层总结会,能过来的都在会议室坐着,不能来的线上接入。 常笛中途离开接了个电话,就看见会议记录员慌里慌张地跑出来。 “怎么回事?” 常笛嫌小姑娘没经验,大惊小怪,但听完以后也觉得蹊跷。 刚才,她在里面请示各位要喝什么口味咖啡,陆总和陆总相视一笑,然后时总就生气了,直接退出会议连线。 这事如果被媒体报道,绝对能大肆宣扬成公司高层震动。 常笛摸不清两个男人的城府,只能拿捏拿捏时芙,编个理由应付小姑娘。 “时总她去医院了,可能是对咖啡过敏吧” “哦~这样~”小姑娘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医院病房。 时芙打了个喷嚏,耳机不慎落地。 “没事吧?”苏籁去把暖气调高。 “你该问病患才是。”时芙被那两个流氓男人弄得心情糟糕,说话也闷闷的。 苏籁瞥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唐昊,没好气道:“他自己作死,我们不理他。” “我怎么作死了?”唐昊无语地挪了挪石膏腿,做鬼脸逗她们开心,“明明只是倒霉。” 苏籁笑得前仰后合,时芙一边收耳机一边听着他们拌嘴,也喜欢这样的烟火气。 大学放假第一天唐昊就去滑雪,乐极生悲摔断了腿,直接住院。 苏籁听说以后,就带着她来探病凑热闹。 他们聊天的话题简直再正常不过,一会讨论学校里的教授,一会互抄功课的答案。 而她就像是自家的荒芜庭院,从头到尾都是见不得光的秘密,被问起最近在做什么,只能胡乱搪塞过去。 她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惆怅地绕回话题:“你们放假的时候一般都做什么?” 她已经不记得学校放假的日子了,像是注定不能过寻常的人生。 “我俩一届,在写毕业论文,”苏籁给她看笔记本电脑里的文档,“还有准备研究生的申请,就是上回拍卖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的,我妈非要我出国念,语言考试也要复习。” “你来的时候还说病房比图书馆清净,是复习的好地方,结果到现在单词书都没翻开过。”唐昊暗戳戳地表示苏籁不务正业。 苏籁佯装就要去打他,是青梅竹马之间才有的亲密,闹到医生进来查房才停下,聊起别的:“我们点外卖吧,你们想喝什么,咖啡?奶茶?” 唐昊先投票:“我不喝咖啡。” 然后时芙跟上:“奶茶。” 她真是对咖啡有后遗症了,这辈子都不想再喝咖啡。 苏籁兴致勃勃地打开外卖软件,三个人挑了很久很久才点好单。 “时芙你以前点过这家嘛?” “我不太点外卖,应该没有。” “啊?这家最近很火的,我们在学校里都点不到,以为你住在外面会更好抢。那你每天怎么吃饭呀?”唐昊也关心她。 “在家里吃。” 苏籁知道时芙很宅,替她补话:“所以我才带你出来逛逛嘛,唐昊你是不知道,她那公司就跟座阎王殿似的,不做点功课还真管不来,刚才她打电话就是在开会,再看看我们这大学读的,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可能这就是围城吧,”时芙点好奶茶把手机还给她,眼神忧郁哀伤,“我还挺羡慕你们上学的。” 苏籁赶紧给唐昊使眼色。 唐昊一个激灵,适时道:“啊我家里就是大学协会的,没准可以帮到你。” 他当场打电话问了家里有没有什么捷径。 不出意料,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时芙能捐一笔钱给大学,基本上不成问题。 时芙谢过他:“我回去想想。” 病房内,气氛甚好。 奶茶很快送到,vip病房的服务周到,护士去楼下替他们拿上来,看他们年纪都小,顺便宣传:“今天院里刚进了hpv九价疫苗,你们没打过的话可以登记一下?外面都排不上号的。” 听完科普以后,苏籁想着时芙在国内也没爹没娘的,就拉着她一起去排队。 趁唐昊不在,时芙悄悄问:“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真是瞒不住你,”苏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过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啦。” 队伍往前挪,正好轮到她们,医师问了几个基本的问题。 “有男朋友吗?” “有。” “有性生活吗?” “没有。” 苏籁回答得自然,接下去就轮到时芙。 “要不我还是不打了吧。”她往后退,表情可怜巴巴的,像是要被抓起来的小动物。 苏籁好说歹说地劝才把她留住,医生问话的语气也和蔼许多:“有男朋友吗?” “没有……” “有性生活吗?” “……没有……” 唐昊和苏籁就像是阳光,让她看懂了是非黑白。 他们,只能是她的秘密。 献血的端倪 打完疫苗后,苏籁和时芙按照医嘱在走廊上坐了一会。 苏籁思考许久,最终开口:“时芙,我问你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 “你说。”时芙的声线依旧缱绻。 “你……真的没有男朋友?”苏籁八卦。 时芙抿唇摇头:“没有。” 她只能独自消化秘密,就像没有人能帮她分担男人们的情欲一样。 苏籁以为她是实话实说,赶紧引导她:“过年了,你跟你父母也聊聊,你比我自由,我妈还想让我联姻呢,所以我才不敢把跟唐昊的关系公开,免得招来祸端。” “你妈为什么想让你联姻?” “不只是我妈,时家的其他亲戚也一样,家族没落,多少得靠这个维护地位,不过圈子统共就这么点大,很难找到合适的。” “哦,那我给她们推荐两个合适的好了。” “谁呀?” 时芙波澜不惊地念名字:“陆沅,傅濯。” 如今满城风雨赫赫有名的人物,偏被一个手无寸铁的美人这样平静无聊地念出来,甚至还带着微微的抵触,多少有些反差。 苏籁扑哧一声笑了,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在走廊上回荡,和在时珠面前的木讷谨慎判若两人,是被爱情滋润才会有的模样。 “对不起啊,我最近被唐昊逗得有点神经,”苏籁笑完了还给她道歉,“没想到你跟他们同个公司,居然是貌合神离两条心啊?诶那你跟我说,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我也替你找找。” “男人不都一个样么,见异思迁,始乱终弃。” 时芙忧郁地诉着厌世之词,把喝完的饮料扔进垃圾桶。 若非骨子里的病症,她大抵也不会有这样冷媚疏离的神韵。 苏籁明白这道理,但还是乐观地愿意相信爱情:“对啊,能遇上正常的就不错了,我也没对唐昊有太高期望,别给我添堵就行,他还跟我说实话,在拍卖会看到你的时候对你挺有好感,但也不敢来招惹你,回去以后就不想了。” 时芙点点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唐昊是书院学生,善良到愿意向女朋友坦白内心,而学校里漂亮的女孩被称作班花校花,那才是他应该喜欢的对象,就好比苏籁。 她深知自己是妖物祸水,反倒庆幸没有多祸害一个人。 “你们会幸福的。” 聊到这里,走廊上忽然奔过一群声势浩荡的急救人员,随后就通知这层楼立刻封锁,请所有闲杂人等立刻离开。 “那边是抢救室,估计情况紧急吧。” 苏籁来过几趟医院,对这种场面也见怪不怪,一边安慰她一边探头探脑地听了会,结果却大惊失色。 “他们说是枪伤,正好打在心脏上,人也失血过多命悬一线了。” 时芙也看过去。 抢救室门口围了一圈持枪荷弹的保镖,半条走廊都被警示带围住。 苏籁是看热闹,她在看门道。 那群保镖里面,同时站着陆沅的亲信和傅濯的秘书。 “献血的人到了吗?”有护士在高喊。 紧接着,傅濯就在警卫的簇拥下走进旁侧的准备室,似乎也伤得不轻。 时芙看过太多次傅濯的背影,即便只有一瞬也不会认错。 她不禁想起陆沅身上的那些狰狞伤疤,推测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就是陆沅。 那为什么是傅濯来献血? 一种诡异的预感似乎在应验。 禽兽的分享 不管时芙怎么想,两个男人都暂且没法找她。 年节过半,陆沅才在抢救下从鬼门关爬回来,躺在病床上,左胸膛缠着纱布,手臂上输着点滴镇定。 “傅濯呢?”他问前来查房的医生。 “傅先生在隔壁病房。”医生揭开纱布,鉴定他的伤情恢復状况。 血窟窿缝了针,依旧是皮开肉绽的恐怖。 陆沅漫不经心地闷哼一声,把输液的滴速调到最大。 年前那日暴雪,傅濯邀他到公司开会,他知道这是数月来大大小小鸿门宴中的某一场而已,就去了。 在听到会议记录员提起咖啡时,那个相视无言的笑,昭示着他们在肖想回味同样的内容。 暗流涌动的危险全靠意会,谁都以为自己很接近了,但谁也没有说出口,都在等待对方的动作,静观其变。 傅濯看他还敢回味,愠怒更盛; 他看傅濯对凌虐调教上瘾,气不打一处来。 会议离场后,势均力敌的游戏彻底迎来爆发。 股市跳水,基金拖垮,黄金价格浮动稀烂。 陆沅知道傅濯没安好心,在沿路让雇佣兵埋伏下手。 傅濯似乎是想在过年以前把他伏法祭祖,不惜以本伤人,当局的精锐全部调来。 打一场也好,省得再尔虞我诈下去。 他们冷静理智惯了,偶尔也易怒。 最后,那片区域彻底戒严,对外宣称是车祸,实际上的杀戒比暴雪还要惨烈,不知最后鹿死谁手。 他挨了颗枪子,傅濯也没好到哪里去,手臂骨裂,眼睛貌似也被割伤。 陆沅打算去隔壁探望这位同样卧床疗养的大哥,擦拭匕首的时候多听了几句医生的碎嘴话。 “你真是命大,手术中途因为失血过多休克,血库也告急,调都调不过来,幸好傅濯来给你献血,你才保住一条命。” 陆沅眼里的冷色更加犀利,用匕首划破掌心。 献血淋漓刺目,有他的血,也有傅濯的血。 但又有什么区别,他们本就是血脉完全相似的敌人。 到了这份上,敌人之间多少也有点惺惺相惜。 陆沅翻身下床。 病房外戒卫森严,然而他的身手极好,直接踹开隔壁房门。 “大清早的,火气挺冲。” 病床上,男人依旧是坐观全局的气派,梳着背头在阅读晨报,听见声响,眼神幽暗地看过来。 他的左眼被枪弹大的碎片割伤,留下一道贯穿眼眶的斜疤,过了几日已没有当初那般明显,但翳瞳里流露出斯文败类的疯狂。 “医生还说你是破相,我看割得挺有水准。”陆沅的评价玩世不恭。 “多谢阿沅的夸奖,你的心脏还在,看得这枪开得也很有水准。” “呸。” “呵。” 两人都身受重伤,没说几句话就力竭扯平,像是两头蛰伏的兽,彼此短暂蓄锐。 “她联系你了吗?” “她联系你了吗?” 再次开口,异口同声的一句问话。 “没有。” “没有。” 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真是一条养不熟的小母狗,陆沅想。 真是一只养不熟的小母猫,傅濯想。 四目相对,彼此的心怀鬼胎在无形之中汇合,沉默的氛围终于被打破。 “大哥,你就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们在这争得你死我活,她要是哪天怀上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谁的种不重要,我担心的是,一旦你我两败俱伤,会有其他人乘虚而入。” “这就是你救我的原因?我死了,你不正好能独佔她?” “那她迟早有一日会知道是我杀的你,我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反倒成全你做甚。” “切,如果换成是我,我就把她关在你的灵堂里操个七天七夜,哪有这么多屁事。” “所以你应该庆幸这世上没有如果,既然现在你我都是半死不活,不妨看得开些,我很早也说过,我的一切都是可以和你分享的。”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和你分享?” “因为你也爱她,”傅濯死死盯着陆沅,“既然不能独佔,那得到她的一半总好过什么都没有,难道不是么。” 陆沅狠狠咬字:“她要是不同意呢。” “阿沅,你我联手,没有办不成的事。” —— 两个禽兽:争不动了,3p吧 她崩溃了 别墅。 时芙坐在餐桌前发呆,对着一桌丰盛晚餐郁郁寡欢。 小半个月了,她什么事都没做成。 药企的端倪明明已经有了眉目,可一旦往里深究就根本没有头绪,那张照片她翻来覆去地看,还是找不出篡改的痕迹。 荟姨看她颓废郁结,只能换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菜,今天是火锅。 汤底泛着热气腾腾的香雾,她却被窗外的微光吸引。 隔壁领居似乎回来住了,男主人在给女主人放烟花。 那花火毕剥闪烁,是黑夜里唯一的斑斓。 原来傅濯也有失策的时候,人家这不是在住么,还说在国外出差。 时芙没有去问两个男人的近况,她在医院那天确实心生疑虑,但她当天也查了新闻,城里并无大事发生,唯独一桩车祸而已,似乎是她多想。 还是窗外的烟花省心。 荟姨见时芙喜欢烟花,就去问人家买了几支。 “谢谢荟姨,我能在家里放吗?” “哎哟小姐,烟花怎么能在家里放呢。” “可是外面太冷了。” 荟姨哭笑不得,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你呀你,也就你那两个同事能包容你的孤僻性子,白天还打电话问我你喜欢什么新年礼物,我只能说你拿着张兔子照片看了半个月。” 时芙反应了一会才想起谁是她的同事,以及兔子照片是哪张照片。 她不忍心告诉荟姨事实,荟姨也老了,从前是母亲的助理,自父亲不允许母亲拍戏后就留在家里当佣人,这些年留在国内照顾她,已经算是她的亲人。 “荟姨你慢慢吃,我出去放。” “好啊,多披件衣服,别冻着了。” 时芙确实记得披衣服,但等走到院子里,才想起自己没拿打火机。 手持烟花和佛香神似,她都忍不住想拜拜月亮,祈求自己来年千万不要再这样没用了。 “唉。” 一声叹息哀伤。 正当她打算回去时,忽然有一辆加长的黑色豪华轿车停在前门,大灯刺透寒夜。 陆沅从车上下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替她点烟花。 火光逐渐温暖耀眼,忍不住令她心颤。 可火光也照亮了他身上的伤。 看到他胸前的绷带渗血,时芙当即花容失色,手里的烟花也掉在地上:“你干什么去了?” 她以为那些腥风血雨的传闻飘摇甚远,没想到亲眼看见伤口一下子就毛骨悚然。 “伤得有点重,你没来看我,就一直好不了,”陆沅有气无力地冲她笑,“不请我进去坐坐?” 男人身上带着一种损败的俊美,令她无法拒绝。 “……你等一下。” 时芙跑进屋内让荟姨回房间看电视,晚上都不要出来。 她转身太快,没来得及发现轿车里还坐着一个人。 等把陆沅扶进家里,时芙多拿副碗筷给他,忧心忡忡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陆沅像是几天没吃过一顿好的,狼吞虎咽地扫下半桌菜,忽然反问:“如果我和傅濯你只能救一个,你会救谁?” 时芙有些错愕,断断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心虚道:“你是受伤太严重才胡思乱想。” 陆沅却一直盯着她,目光如炬:“你也不希望我们对立的,是不是?” 这一问像是击中灵魂,要她在百般纠葛之中抽身而出,彻底思考一遍过去发生的所有事。 “那要看具体是哪种对立了,”时芙无奈扶额,“如果是涉及性命的这种就千万不要,你们死了谁替我赚钱呢,就像以前那样,只在会议室吵吵架不好么。” 陆沅的口袋里装着窃听器。 傅濯在门外听见这话,心情复杂地踩一脚积雪。 时芙的心情更复杂。 她信任常笛,但在选总裁一事上,常笛确实有挂羊头卖狗肉的嫌疑。 面试那天,她以为常笛说的良性竞争就是指在公司里吵吵架,争论争论哪套方案更好罢了。 结果呢,这两个男人太过“优秀”,状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公事私事混为一谈,她也被牵扯进来,裹挟其中难以脱身。 时芙一直自欺欺人,直到今天亲眼看见陆沅见血,她才明白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动荡,也不明白为什么陆沅和傅濯乐此不疲,连性命都可以搭上,在这种情况下非要她选一个,她的谎言根本编不下去。 瞥一眼陆沅,时芙几乎心碎。 她快撑不住了,双份的真心,双份的谎言,她在陆沅面前说她根本不喜欢傅濯,在傅濯面前说她是被陆沅强迫的,每说一次,她的神经就被削得更加薄弱,她知道他们迟早会看出端倪,与其等着玉石俱焚,她多希望能有一条出路,而不是渐行渐远… 因为她爱上了在就职典礼那夜替她出头的陆沅,年少气盛得志意满,却也不似如今猖狂; 她也爱上了在拍卖会那天帮她赎回藏品的傅濯,成熟儒雅温润体贴,却也不似如今城府。 他们都很会说情话,陆沅那一句“时芙小姐,我是你的”,傅濯那一声“小芙你惯会钓着我”,其实她都动心了。 比起床榻之间的欢爱,这是更深一层的纠葛,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失守。 陆沅看着时芙一点一点地陷入沉思,就明白他和傅濯的战术生效了。 像她这样敏感多愁天生忧郁的美人,与其长篇大论地劝服,不如攻破她的心理防线。 先用苦肉计令她心软,再把选择抛给她,她难免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乱了心绪,正好让他们有机可乘。 他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缠绵尽湿,意乱情迷。 她无声地淌泪,放任他索求示爱,泪水逐渐浸湿他胸前的绷带。 极致的悲伤,极致的情欲,极致的堕落。 她愿意放任自己一次,不去想以后的诸事纷扰,只求死在男人身下,最后得以解脱… 看着泪眼迷离的美人,陆沅知道她是想要了,鸡巴硬得彻底,揉着她的奶子哑声道:“芙宝乖,我的伤口还没痊愈,让傅濯来插你,好不好?” —— 本章又名:由一个致命选择题引发的血案 时芙:早知道我就不乱想了… 水多得跟尿了一样(3p) 从餐桌到卧房的暗色菱织地毯上,衣裳散落一地。 白纱睡裙被男士外套盖住,再往前就是撕成两半的蕾丝内裤,湿得皱成手帕大小。 傅濯意味不明地勾唇,顺着秽乱的痕迹走进卧房。 水晶流苏台灯精致,欧式大床典雅奢华。 床上,陆沅将美人禁锢在怀中,笑着打招唿:“来了啊。” 傅濯走过去,看到床单湿了一大片,声线沙哑:“还是不肯?” “当然不肯,你还不知道她的脸皮最薄,明明哭得又骚又浪,结果听到我们真要操她,又不肯了,”陆沅喑笑,“不过小逼倒是喷了几次水,诚实得很。” “嗯。” 在床沿坐下,傅濯终于看向时芙。 赤裸美人的肌肤薄嫩滑腻,小脸妖媚冷艳,眼神迷离,正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她被陆沅以把尿的姿势搂在怀中,双腿被迫张开,一身冷白在男人麦色皮肤的映衬下更显得纤弱可欺,像性爱娃娃一样。 依她的性子,估计等到下辈子才能轮到她主动,只能用诱哄再加上威逼把她拿下。 “镇定剂喂过了吗?” “喂了,这才乖些。赶紧操吧,我的鸡巴都硬了三回了。” “嗯,你把她的屁股抬起来,让她也能看清楚。” “行。” 听着两个男人用分享禁脔的口吻摆弄自己,时芙忍不住低下头,身子也不听使唤地战栗。 对于很多事情,她都只敢想,不敢做。 现在发生的这一件也是。 她刚显露一些苗头,迈出一百步里的半步,陆沅便替她把剩下的九九又半步走完了,她想后悔都来不及,就迅速沉沦在敏感酥麻的触感里。 身后是陆沅,她枕着他的胸膛,靠着他的腹肌; 眼前是傅濯,男人慢条斯理地脱掉衣服,甩着狰狞火热的性器上床。 他似乎也受了伤,手臂被纱布缠着,眼睛上一道浅翳斜疤是透着涩欲的斯文凶意。 时芙没来得感到恐惧,想要往身后缩,却又无路可逃。 “乖些,嗯?” 他们的声线喑哑相似,她一时分不清是谁在诱哄她,迷乱朦胧间,胸前和腿心被男人同时上手抚弄。 渐渐地,殷红乳尖破皮发肿,花唇阴核充血噬痒,她的身子尚未开发到极限,又有一阵没被男人滋润过,反应既纯媚又色情,一边并拢玉腿想要逃躲,一边甩着大奶子叫得更欢。 “水多得跟尿了一样。”傅濯淡漠地说着荤话,将手掌覆在她的阴户,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淫蒂反覆碾弄,被她泄得湿了手,就将水液抹在她的小腹上,淫靡不堪。 等到差不多时,陆沅握住她的膝盖,再次扯开到最大。 傅濯扶着性器,闯进那嫣红湿热的小口。 看着巨大的阴茎缓缓没入穴里,时芙被刺激得腿软发抖,媚肉吞不下而导致的撑裂异痛越来越明显,更何况目之所及处,握住她膝盖的手臂和顶弄她胯骨的男腰根本不是一个肤色,无不提醒她此刻的禁忌。 被陆沅抱着给傅濯插穴,既像洞房也像强奸的禁忌简直要了命。 “呜…”她受不住地先泄了身,媚肉却绞得更紧,迎接欢爱与抵抗侵犯的念头并存。 傅濯刚将胀大硬挺的性器埋进她的身体,明明感受到水迹泛滥,却看见她呜咽着往陆沅怀里缩,小腰像一张软弓似的反拉颤起,脆弱的天鹅颈也仰直绷紧,无意识地与陆沅接吻,小嘴娇声喊疼。 陆沅自是揽美人入怀,边勾着她的下巴与人接吻,边用眼神放肆睨他,充满了挑衅意味。 他们的休战联手来之不易,即便约定好了如何分享她,也免不了暗中隐隐较劲。 傅濯并未气恼,勾起她的腰温柔抚弄,肏穴抽插也尽数照顾到她的敏感,将穴中媚肉操得湿透骚痒,正当她要攀上高峰的前一刻,却将性器整根拔出,连龟头都不给她留。 忽然的抽离让她反应不过来,穴口一吐一吐地冒着温腻泡泡,嘴中喊疼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呜咽声媚得能掐出水来:“进来……哥哥喂我……” 傅濯迟迟不肯给她,用指节刮蹭着她的阴蒂,将她的情欲吊得更狠。 等她受不了地推开陆沅想来吃他的肉棒,男人才满意地给她痛快,爱溺的语气中暗含阴恻:“真乖,离他远点最好,他很坏的,最近在郊外养了一条会肏女人的雄犬,没准哪天就让你尝尝狗精的滋味呢。” 同时发骚(3p) 时芙来不及眨眼就吞下傅濯的整根性器,再听他说这样恐吓的话,一哆嗦又泄了水。 “怕了?”傅濯抚弄着她的腿心,碾压重捣又深又沉。 其实,被他和陆沅肏穴交媾,不见得比兽交轻松到哪里去。 “不要……”美人细弱的喘息急了起来,酸慰地叫出声。 “小芙不要我,那我这就命人把狗牵来?”男人沉声挑逗。 陆沅附和般的调笑道:“最近手底下有几个吃里扒外的女特务,我养着那狗专门用来调教她们,芙宝要是再心口不一,我看挺适合被肏一肏的。” 男人在阴险叵测里浸淫太久,随口一出就是狠话,可她没见过世面,哪禁得住这样的吓唬,美眸一下子没了神采,无论舒服还是疼都不叫了,眼泪也不敢流,嘴唇咬出鲜血。 看到她像破布娃娃一样地失魂落魄,傅濯立刻用眼神剐了陆沅一刀:来之前谈过的,别太过分了。 陆沅不服气:妈的,只准你放火不许我点灯? 傅濯警告:有没有数你心里清楚,要是把她吓着,以后都别想再碰她。 陆沅:操。 警告生效,两人对峙片刻,再次偃旗息鼓。 “小芙乖,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芙宝我瞎说的,你别怕。” 他们轮番哄着她,傅濯揉着她的腰侧温柔安抚,陆沅将她口中的血味细细吻干,过了一会,她终于断断续续地哼叫出声,一句话说得好生哀媚,大致意思是在控诉他们变态,被他们折腾过这么多回,也不差这一回了。 他们也发现她在恐慌时蜜液更加丰莹滴答,似乎骨子里就带着要被蹂躏的基因,二话没说就重新开始凌虐。 痛来的快,去得也快,在情欲性事的沉沦里,感知就像是被拉扯的丝线,一会疼一会爽,一会地狱一会天堂,似乎再正常不过。 时芙被撞得散了架,穴里泛着噬骨的灼痒,一波强烈的情欲涌过,难耐得品出了舒服的滋味,酥酥麻麻地夹紧骚穴,被傅濯的精液射满了内腔,从极乐高空跌回床上,瘫软得不能动弹。 可还没喘几口气,陆沅就和傅濯换了位置,兴致高涨得可怕:“轮到我了。” 他不是伤口疼得不能插她么? 时芙哀怨乏累,喉咙和小穴一样火辣辣的:“你伤口怎么又不疼了……” 他坏笑:“因为鸡巴更疼。” “行了,少说几句,我替你扶着她,还是正面插?”傅濯餍足过一回,声音愉悦。 “不,翻过来,我要从后面操她的大屁股。” 在这方面,男人们的默契似乎渐入佳境,时芙腿软腰软,但还是被傅濯摆弄成撅臀塌腰的跪姿。 陆沅跪在她身后,握住硬挺的鸡巴,整根一插到底。 “轻点……要被肏死了……”她受不了地在傅濯身上蹭,小脸不慎埋进男人的胯间,精液蜜水的淫味沾了满脸,翁声翁气的叫唤更加妖娆。 陆沅知道她刚高潮完,但也没想到穴里紧得如此要命,濡湿媚肉从四面八方夹着他的鸡巴,看她还敢同时对傅濯发骚,火气一盛,抬手就抽上她白里透红的大屁股: “妈的,你以为他是好人?你知不知道,他不仅要拿雪茄烟头塞你的嫩逼,还想烫你的屁眼和奶子!烫死你!” 粗鲁的性虐描述让她小穴一紧,许多蜜水飞溅而出,但鸡巴的温度根本浇不灭,烫得她直吸气,神智不清地以为烟头就在里面:“好粗……烫坏了……嗯……嗯哈……” 陆沅彻底发了狠,次次捅碾都是要把她操死的深度力道,巨大幅度无疑撕裂了他的伤口,胸前绷带一片湿红。 “你不要命了?”最后还是傅濯出声制止,要抱着时芙远离他,又被他抢回去。 “你看她的逼,“陆沅粗喘狂笑,“真漂亮,比血还红。” 傅濯垂眼一瞥,自是无法否认。 红得妖异潋滟,让人恨不得肏进她的骨血里,至死方休。 兽性大发,操得嫩逼合不拢(3p) 美人红艳艳的小嫩逼是最好的催情剂,陆沅掐住她的后颈把人往死里干,持续不知多久才射精喂撑她。 她高潮了,匀薄纤背忽然绷直,颤了两下后直接栽倒在床单上,舒服地哭出声。 “真他妈的紧,”陆沅眯起眼,“得骚成这样才够爽。” 他是狠角色,将鸡巴撤出的动作也难免粗暴,甬道内的媚肉绞缩外翻,让她的高潮更久更深。 她因此无力抽搐,床单上泪液精水混合相融,一大滩一大滩地湿透,看得陆沅想再干她一次,无奈胸膛伤口彻底撕裂,只能把她留给傅濯。 “急什么,”傅濯似笑非笑,“有的是时间,歇会再肏也不迟,去换副绷带罢,她梳妆台第三格的柜子里就有。” 陆沅甩着鸡巴下床去翻,看见柜子里的檀香木雪茄盒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狞笑着把盒子扔回床上:“喏,你要的东西。” “阿沅真是懂我。”傅濯淡淡道,神色愉悦。 他继续抚摸她的后颈以示温存安抚,等把肌肤上的掐痕揉消了,便开始用她的小穴点雪茄,也算让陆沅瞧瞧自己的杰作。 美人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烟叶熟悉的香气令她再度穴痒,喉间溢出的呻吟又骚又媚。 他却不像往日那般直接将雪茄送入她的穴,而是夹起一根立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指挥她,让她自己掰开湿漉漉的嫩穴,对准方向慢慢往下蹲,等吃稳了再撅起白嫩嫩的大屁股送到他面前,接受火苗的炙烤。 外翻的媚肉,高肿的阴唇,凸起的阴蒂,在火焰之下无一不清晰淫靡,穴口时不时冒出汩汩热液,又迅速被烤至干涸,像是一层薄薄的奶皮,晶莹滋润。 她似乎也知道这处正被两个男人盯着,求欢似的摇晃屁股抖落烟灰,生怕他们一个兽性大发就将烟头塞进甬道里。 他们却不急着插她。 等到烟雾缭绕升起,傅濯才漫不经心地取出雪茄抽吸一口,再沉笑着递给陆沅。 陆沅靠在床头,心领神会地接过,品了品滋味,递还给他。 一来二去,在美人的娇媚喘息里,男人们的气氛酿化成和平的静谧。 他们同抽一支雪茄,共肏一处嫩逼,放在从前根本不敢想这样的事,不仅在她的床上轻易实现,连接下来的操弄花样都商量好了。 “你们……还不睡觉么?”时芙懒怠呢喃,根本吃不消他们旺盛的体力。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笑,给她补喂了一次镇定剂。 等待药物生效的功夫里,烟头燃尽,后半场的至死方休开始。 陆沅躺靠在床头,胯间鸡巴直挺挺地立着,时芙被傅濯掐腰抱起,一下接一下地往陆沅的鸡巴上坐。 雪茄怎能跟粗热铁棍相比,嫩穴瞬间被捅开撑裂,在他的主导下将鸡巴吃得稳稳当当。 “妈的!要被她夹断了。”陆沅舒爽粗吼。 “够深吗?”傅濯沉声问。 “嗯……出去……好粗……”她浮现出欲仙欲死的淫媚。 不料傅濯抬手就将她的屁股打成熟透的大桃子:“没在问你话,你受着便是。” 陆沅哂笑一声:“对,不用理她,这里没有她求饶的份,你把她的右腿往上抬一点,像小狗撒尿那样,再坐下来试试。” 调整好角度,她最敏感的一处媚肉就正对着粗硕龟头,再次撞击的瞬间,她直接被操到高潮,刺激得口水直流:“呜……呜啊——” “爽翻了。”傅濯喑哑点评道,又环着她的腰,让她围绕肉棒研磨画圈,上上下下深坐数十次,等她将鸡巴吞到底又马上把人拎起来,臀肉和睾袋撞出连响亮声响,水液噼啪四溅。 在激烈的沦陷中,男人们渐渐变得忘乎所以,默契地配合着,迫使她用不同的坐骑姿势将对方的鸡巴吃进屁股里,一会前后耸动,一会左右摇晃,将小穴里每一块酥软湿滑的媚肉都仔细照顾到。 她根本没有喘息的功夫,经常是被这一根操喷了,好不容易感觉到肉棒软下去,嫩逼里却立刻被塞进另一根全硬的,直到不知第几次被喷射了热腾腾的精水才如获特赦,倒在床上精疲力竭地睡去。 两只兔子 疼爽交织的彻夜狂欢极耗体力,时芙昏睡到第二日下午才慢慢找回意识。 窗外艳阳是没有温度的冰冷刺眼,照得淫乱证据无所遁形。 她的床容不下两个男人的高大身躯,三人挤在一块,她伤痕累累的奶子被傅濯握着,掌印遍布的屁股被陆沅抓着,一前一后锢得她无法逃脱动弹,连睡觉都如此霸道。 昨晚借夜色秽乱她可以自欺欺人,但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这幅光景,时芙多少有些心悸。 忧郁出神许久,他们也逐渐转醒,轮番搂着她亲吻,见她反应生疏冷淡,手不老实地探进腿心。 浊浆在穴里锁了一夜,稍经拨弄就流得到处都是。 “怎么又紧得跟处女一样。”傅濯语意惋惜,越发想念她的妖精模样。 “不好吗?天天都能肏小处女。”陆沅的话向来放肆火热。 她的销魂穴简直能把人吸干,即便在轮番操弄之后也很快恢復湿滑紧致,不过肿是肿了些,被他们的兽欲折腾得破皮流血。 “乱讲。”时芙无力娇嗔。 两人搂着她亲啃一阵,纵欲无度的征兆来得迅勐退得也快,她用手替他们纾解晨勃,然后不冷不热地打发他们下床洗漱,好让她再睡个回笼觉。 “衣服都被你的水喷湿了,得等人送来。”他们有的是办法赖着不走。 时芙看着眼前完美如雕塑的男躯,确实过分赤裸不宜抛头露面,只适合在她的床上翻云覆雨,然而这云雨也并非偶然。 “你们机关算尽,就没有算到要给自己带件衣服?”她缱绻地哀叹一声,“荟姨每天下午都要去文化宫,家里应该没人,出去吧,没事的。” “你这是什么语气?”傅濯凝视她,眼神分外露骨,揣摩她的态度。 时芙见他较真,懒怠开口:“可能……打发奸夫的语气?” “那你又是谁家的淫妇,嗯?”陆沅喉结微滚,提醒她木已成舟。 至于下一步该如何走,他们需要她的回应。 时芙却不急于给出回应,她跟两个男人聊天都累得慌,总觉得这样的氛围太奇怪,闭嘴不肯再理他们。 他们似乎良心发作,竟转身走出卧房。 时芙松了口气,瘫软在床补觉。 结果不一会儿他们就折返回来,说是给她准备了新年礼物赔罪,又哄又劝地把她闹醒。 时芙睁眼的时候吓了一跳。 他们还是没穿衣服,一人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傅濯手里的那只是小鹿色,陆沅手里的那只是烟灰暹罗,可爱得像是毛绒玩具。 “什么时候买的?”她由困转喜,招手让他们把兔子拿近些。 “昨晚就装在笼子里打算送你,谁知你太没用,只好留到今天送。” 时芙往窗外一看才发现黑色轿车停在雪中,兔子应该是在车里放了一夜。 至于他们为何要送兔子,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荟姨在电话里说的,既然她看了半个月的兔子照片,他们定是误以为她喜欢了。 沉默一会后,时芙伸手摸了摸兔子的耳朵。 “这是侏儒兔,长不大的,很好养,”傅濯趁机跟她交代,“我已经让人训练过,它会定点上厕所,绝育也做了。” “你那只黄不拉几的多丑,”陆沅毒舌抢话,“芙宝,我给你买的这只一年四季会变颜色!罕见得很,我专门从国外挑的,那母兔好不容易才下个崽,漂亮吧?” 看见他们送兔子还要拉踩较劲,继而暴露出截然不同的性格,时芙不禁失神片刻,缓缓地笑了。 兔子都很可爱,而且真的好小一只,听话地蹲在她手里,比男人的阴茎都小…… 脑海中冷不丁地冒出个淫荡的念头,她险些呛得岔气。 都怪他们不穿衣服,拎兔子的高度也和那阳物差不多,偏是要让她印象深刻。 “送一只不好么,你们还分开买?”她揶揄道,语气半是欢喜半是苦涩。 两只兔子,两个男人,他们是在潜移默化地熏陶她。 “当然得分开,这样你看着我的兔子才能想起我。”陆沅态度霸道。 “省省吧,”傅濯依旧淡漠温和,“小芙喜欢就好。” “嗯,我很喜欢,”她既而一顿,“兔子。” 她喜欢的是兔子。 “那…没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 “比如?” “比如新年祝福。” 时芙听出话里的意思,多办是借兔子希望她爱屋及乌,眼神幽幽地看着他们,以及他们身上的绷带。 一会腥风血雨地打架,一会霸道宠溺地寻欢,她真是服了男人的气概,唯有两个字的新年祝福送给他们,既无奈又惆怅。 “别死。” 在她考虑好以前,他们别死就已经是万幸了。 稀里煳涂的性子 荟姨从文化宫回家后看见两只兔子,也觉得挺惊喜。 “哪儿来的?” “同事送的。”时芙镇定地回答。 幸好两个男人前脚刚走,否则就该成惊吓了。 荟姨忙着给兔子安置地方,在客厅来来回回地走,把兔粮和草料分门别类收纳好。 时芙瘫软在沙发上,惶惶不得终日。 她正需要被拯救,电话恰好就响了。 是客厅里的座机电话,荟姨接起道了两声好,转头冲她招唿:“小姐,彦升老爷找你。” 时芙揪了揪衣服边角才接起电话,声线拘谨:“爸爸。” 时彦升的态度一如既往,问她新年过得如何,却也仅限于荟姨做的菜是否好吃这样的话题,不会再聊得更细。 寒暄后提起正事,时家有两位重要的亲戚接连病重过逝,人死在正月预示着不详凶兆,所以丧事要办得极为隆重,以平鬼魂。 “我和你妈妈不在国内,葬礼你就代替我们出席,算是尽孝。” “好的爸爸。” 时芙仔细答应下来,感觉到时彦升要挂电话,踌躇地问:“妈妈在电话旁边吗?我想和她说说话。” 她没什么机会跟顾熙聊天,一是荟姨总劝她别打,二是打过去也没人接,每回转到时彦升那里,然后就不了了之。 许是新年的缘故,时彦升打发她的态度颇为和蔼:“在,但是现在不太方便。” 算上时差,那边才是清晨。 时芙以为顾熙还在休息,也没有办法,只能结束通话。 可旧式座机的信号连接不好,第一次没彻底挂断,她隐约听见那边的动静。 时彦升同顾熙说了一句话,态度和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完全不同,声音里带着岁月沉淀的风流,还有歷经半世的深爱。 “熙熙,你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么连木马都骑不进去呢。” 这一句话时芙听得不明所以,愣愣地挂掉电话,问身旁的荟姨:“荟姨,骑木马是什么?” 荟姨脸色一变:“莫要听不相干的,否则彦升老爷该生气的。” 闻言,时芙更加云里雾里,忧愁地心慌:“国外那么远,爸爸是不是又对妈妈不好?荟姨,等元宵过完你就订张机票去看看吧?妈妈要是缺什么我给买,如果她过得不好,我们就把她接回来。” “小姐你别操心了,”荟姨有苦难言,只能耐心教诲她,“你只管安心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也不要答应异性的任何邀请要求,知道吗?” “……为什么?”时芙反应迟钝。 荟姨敏锐地捕捉到不对:“小姐,你有男朋友了?” 时芙一哽,连忙摇头:“没……没有。” 荟姨这才松口气:“记得我跟你说的,男人都是见异思迁、始乱终弃的孬种,你妈妈过得不好,你就千万不要重蹈覆辙。” “知道了。”时芙听得似懂非懂,点头答应。 见时芙去逗兔子,荟姨也只能将其他话烂在肚子里。 顾熙被时彦升强奸破身那年,只有十六岁。 彼时她也在场,作为助理却根本保护不了顾熙。 之后很多次亦然如是,频繁的奸淫让顾熙很快怀了身孕,甚至在生下时芙那天都没满十八岁成年;当年的贺宴上就有许多人讲闲话,议论说,等时芙以后出嫁了,顾熙都还是美艳少妇,哪有半分长辈的样子,成何体统。 风流倜傥如时彦升,自是不会在意这些闲言碎语,还将时芙交给她带,没过几年便将顾熙掳到国外。 在国外,他究竟对顾熙干了什么,她一清二楚。 她一直竭尽全力避免时芙走顾熙的老路,没想到顾熙稀里煳涂的性子还是遗传了下来,幸好时芙鲜少出门,没被哪个男人沾染上。 荟姨想了一番,觉得没什么问题,放心地去给时芙准备葬礼穿的衣服了。 —— 上帝视角:荟姨,醒醒!你的白菜已经被拱了。 还是两头猪一起拱的。 另外简单概括下这一家三口的关系: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时彦升不是不喜欢女儿,是时芙属实有点多余了 在葬礼上操她 正月里亲戚过逝不吉利,荟姨第二天就带着时芙去寺庙求平安。 可是等元宵一过,事情愈发不对劲。 时家似乎中了邪术,早一辈的亲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纷纷过逝,病重,车祸,酗酒,误服药物,在正月里排了七八场葬礼,时芙每日出入最多的场合便是灵堂教堂。 她忙着尽孝,也没道理分心管自己的私事,有时甚至觉得这样拖着也好,能多拖一日是一日。 直到被常笛催得不行了,她才抽空去了趟公司,参加新年的第一场会议。 她坐在首位,陆沅和傅濯一人一边,从她进会议室开始就盯着她,但时芙没看他们,自顾自地研究报告,试图再多拖几个小时。 中间休息,常笛又出去接电话了,会议记录员又来请示他们喝什么咖啡。 “拿铁,打奶泡,拉花。”陆沅咬牙切齿道。 “美式,深度烘培。”傅濯的声线也带着冷。 自从三人之间的窗户纸被捅破,无论他们说什么话,一字一句里都充满了色情的暗示。 这两个男人哪里是在点咖啡,明明是想用她的奶子打奶炮,再把肉棒肏到她小穴的最深处。 时芙无可奈何地让会议记录员先出去,放弃地抬头,声音幽怨:“你们逼我干什么?不许乱来,我这个月都很忙的……” 丧事一出接一出,她已经冷落了他们半个月,接下去还有一个月。 “忙到连给我们打电话的功夫都没有?”陆沅拧眉。 “真的没有,”时芙打呵欠,眼下泛青,“我昨晚还在守夜呢,连兔子都来不及照顾,怎么给你们打电话?时老先生都能从棺材里爬出来训我。” “丧事要办,没错,”傅濯的口吻更温和些,“但都是你出了五服的亲戚,没必要如此费心费力,去走个过场也就罢了,你该把心思放回我们这里才是。” 于他们而言是过场的丧事,于时芙而言是救命稻草。 “不可,”美人忧愁哀叹,无意间抚了抚胸前的白花,“我真的在服丧,你们别为难我,丧期里不能做那种事情的……再说我也没有考虑好…” 闻言,两个男人又是一番眼神交流。 陆沅极为不屑:她就是找借口,你死了我也照样把她摁着操,时家的亲戚算个屁,我等会就干翻她,你一起来。 傅濯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她等会还要参加葬礼,先跟去看看情况。 见两个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时芙才胆战心惊地接着开会。 不曾想开完会后,他们说要送她去葬礼教堂。 “不用了,不顺路。” “时老先生贵为簪缨,我们也收到了请柬。” “……好吧,谢谢。” 时芙这几日精神不太足,一下子也忘了傅濯和陆沅身份显赫,时老先生是时家最后一代簪缨,他们自然要出席葬礼。 教堂。 一袭黑裙的美人在亲戚中应酬穿梭,她和其他时家的女眷一样打扮得隆重,戴着黑天鹅羽毛的英式帽,黑网纱遮面,全黑装束把她的神秘冷艳展现得淋漓尽致,泪妆红唇更是风情万种。 陆沅和傅濯在一旁看着,不约而同地有了反应,裤裆隆起帐篷。 她跟他们约会的时候都不曾穿得如此美,何况以这副模样抛头露面,无疑激发了他们的控制欲。 身穿丧服的美人,操起来应该别有一番滋味。 “一起上吗?”陆沅舔牙。 傅濯放下香槟杯,慢条斯理:“一起。” —— 为了让肉更香,两个奸夫当然要来一场葬礼y了 另外好多人想看小芙爸妈的激情戏,有,必须安排(而且木马y是妈妈和小芙都有嘿嘿) 发骚的小寡妇 x 两个奸夫 (3p) 时芙其实不会应酬,她只是站在原地就有不少时家的男宾找她说话,仿佛半年前争家产的鱼死网破不存在似的。 她不知道那些人的名字,看年轻的叫哥哥,年纪大的就叫叔叔,总归错不了。 苏籁也在场,路过的时候来给她解围,顺道聊几句。 “时芙,你穿得好隆重!” “唉,荟姨给我准备的。” “为什么呀?” “时老先生不是有个儿子么……”时芙摆弄着网纱遮面,说话有气无力的,一下子没接上。 “是啊,但前阵子也没了,”苏籁回忆一会就想起来了,“诶!好像说爷爷原本想把你或者我许配给他?” 时芙无奈点头,昨天才知道这事:“对,你妈妈够强势,很早就帮你推掉;若不是我父亲跟家里断绝关系,就该轮到我了。” 可即便如此,葬礼的场合她还是要稍作表示,穿得隆重些,算是替父母尽体面赔罪。 苏籁唏嘘不已,感叹这大家族里的肮脏事真多,不仅要女人跟外家联姻,连自家的几支门派还要用结婚巩固。 她正感叹着,忽然一回神才发现时芙身后站着两个男人,气压极底,明显是把刚才的对话全听去了。 陆沅和傅濯这两尊大佛,没人招惹得起。 “时芙,我先走了哈。”苏籁赶紧道别。 时芙还在奇怪苏籁怎么跑得如此匆忙,就从琉璃的光芒里瞥见两道熟悉身影。 “你们不要吓唬人。”她转过身小小埋怨一句,没注意到他们铁青的脸色。 陆沅早已侦查过教堂的布局,给傅濯使了个眼色,连哄带骗地把她拖到北侧的洗手间。 北边僻静人少,唯一一个清洁工也收拾好工具离开。 门一关,男人的本性立刻暴露无疑。 时芙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就被陆沅摁在地上跪着。 白色大理石地板刚擦拭干净,一片光洁冰凉,倒映出她的唇色,还有裙底的春光。 她身前是傅濯,身后是陆沅。 西装革履的两头野兽。 “你们干嘛呀……”她呜咽一声想爬起来,不知哪里招惹他们了。 “犯错了还不老实点。”陆沅狠掐她的腰。 她不敢动,缩回原状。 傅濯勾起她的下巴,语气温和,眼神睥睨:“小芙,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 时芙艰难地仰视他,连唿吸都困难:“不要……” 她是尤物,寻常答话都跟叫床似的,叫得两个男人喉结一紧。 陆沅冷哼一声,掀起她的裙摆就往上推,把她白嫩嫩的大屁股露出来,手指掰开嫩逼的小缝狠力搓揉。 她又叫了“不要”,这次是彻底的叫床,一声接一声的好听,婉转可怜。 傅濯没有太怜惜,解开她礼裙的搭扣,阴恻地宣判她的错处:“你不仅用守丧的理由婉拒我们,还去勾引其他男人。” “我没有……” 频繁葬礼不仅使时芙的穿衣风格趋于保守,她的身子也更保守了,仿佛回到没被男人碰过的时候,这样一前一后的狎玩让她立刻崩溃,肌肤抖若筛糠,狡辩的声音也带喘。 “没有?”傅濯攥着她的腻白奶肉,眸色更冷,“你忘了自己怎么喊人的?跟叫床的时候一个模样。” 听到她用妩媚嗓音喊那些人“哥哥”或是“叔叔”,他早已怒火中烧。 陆沅也要讨伐她。 “还有你那个许配的对象,年纪都够当你爹了,”他恶劣道,手指捅了一下她出水的媚肉,“他能满足你吗?好骚的小寡妇!” 时芙被他们的污言秽语刺激得一跳,双乳颤巍巍地甩:“我不是小寡妇……” “瞧,她都承认自己骚了。”傅濯哂笑。 网纱遮面下,时芙小脸绯红,用尽力气去推他们,但在他们手里就跟撒娇似的,反而连裙子都被扒掉扔在一旁,声音也被撞散。 从挣扎到半放弃挣扎,时芙提醒了他们无数遍这里是教堂,这里在举办葬礼。 但他们置若罔闻,从西裤里释放出硬挺火热的性器,一根抵在她的屁股上,一根抵在她的脸上,狰狞炙热。 她没有服药,所有细胞都是清醒的,清醒地预知到了被性器鞭挞的触感,还有被道德审判的罪恶感。 “不行的呀,我真的不行……”她抓着傅濯的裤管求饶。 傅濯却扶住肉棒喂给她舔,轻柔地抚摸她越来越红的脸:“多试几次,你会喜欢的。” 陆沅也俯下身,在她粉嫩的穴口舔了舔。 媚肉收缩得厉害,虽然不够湿,但迟早会肏湿的。 “我改主意了,”他阴沉道,“不用给她时间考虑,把她操习惯就行,省得麻烦。” 傅濯抬眼看他,算是默许。 陆沅一笑,抬起她的屁股,强势地把肉棒插进去半根。 地板太光滑,时芙被插得一个踉跄就趴在地上,光裸的奶子贴着白色大理石,一阵痉挛一阵凉,穴里湿得更厉害了,水越流越多。 “这样就受不了?”陆沅发狠地喂给她全部,笑得不怀好意,“小寡妇,叫出来给奸夫听听。” 小穴被彻底操开,时芙泪眼汪汪地哼叫着,被迫配合起他们的变态游戏:“嗯……呃嗯……哥哥好大……叔叔太粗了……” 妖媚动听,但可以更娇更骚。 “哪里粗?你都没给我舔,”傅濯用龟头铃口渗出的精液描煳她的口红,“时老先生的儿子和你父亲是一代人,按时家的陋习,原来差着辈份也能联姻。怪不得哥哥叔叔都喂不饱你,陆沅,你说她该叫我们什么好?” 陆沅正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发了疯一样地耸动戳刺她的嫩逼,看她又痛又爽地扭成一滩嫩豆腐化在大理石地板上,雄性征服欲迅速膨胀,邪念顿生:“叫干爹!” 乱伦性事(3p) 时芙呜呜咽咽地不情愿,被扯了奶头才咬着唇小声唤:“唔……唔…干爹……好疼……” 陆沅更兴奋了,把她插得直仰脖颈:“乖女儿,干爹操得你够爽吗?” “啊……干爹饶了我吧…”时芙战栗地尖叫,泄水如溪。 “随便捅几下都能把你操成这样,小寡妇的嫩逼就是好肏,”陆沅粗喘着骂,强迫她看向傅濯,“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干爹,再叫!他就想养个你这样会喷水的妖精女儿。” “干爹救救我……要捅烂了呜呜……” 又是小寡妇又是干爹的,时芙的吟叫里都带着哭腔,她年纪小,从未触碰过如此禁忌的领域,可濒临高潮的踏空感让她分外无助,下意识想找个依靠,心甘情愿地接受乱伦性事。 “小芙,”傅濯喑哑着与她对视,缓缓引导她知趣,“你父亲不在国内,就让我们疼你,嗯?”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俯在他脚下向他臣服。 “乖,那等会多叫几次。”他揉着她的乳肉掐弄,把她玩热了,将阴茎送入她微张的小嘴中。 唇红齿白,嫩腔滑热,很快被紫黑色的巨物全部佔满,就连小巧的鼻子也埋在囊袋之间,一次次唿吸都能让他胀大更硬。 隐约间,他听她喊了一个音。 爸爸。 依赖的寄托,让傅濯很高兴。 穴里被陆沅插得激烈,嘴里又含进一根,时芙昏昏沉沉地吮着柱身舔弄,舌头不知该往哪里放,下意识地像舔雪糕一样舔了龟头,傅濯立刻舒爽地闷哼一声。 “她还会用嘴?”陆沅瞧着眼红,“被你操出来的?” “只会含,深喉弄不了,嘴太小。”傅濯松了松领带,在她的妖媚侍候下难免出汗。 “那以后开会的时候,就让她趴在桌子下面轮流给我们含。” “你舍得吗?她就这一张嘴,该被撑坏了。” “只有一张嘴?那当然要含最大的鸡巴,小寡妇!谁的鸡巴更大?” 塌腰撅臀的美人仰着头眨眼,被口中巨物撑得叫不出话,只能含煳地发出几个音。 傅濯把阴茎退出些,她口中已有半满浓精,红艳艳的小嘴颤含着白浓浓的淫靡,说话依旧哆嗦:“爸爸……和干爹的……一样大.” 她不善于在他们之间做选择,而他们也知道她不舍得做选择,才能成全这段关系。 陆沅忍不住露出坏笑,勐插她数十下,她嗯嗯呀呀地受不了,精液顺着小嘴流下,淌湿了两只奶子,甚至还流到地上,他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回头接吻,同时射在她的体内。 嘴里吃着傅濯的精液,穴里含着陆沅的精液,时芙从头到尾被浇灌得彻底,媚眼如丝地看着傅濯,像是在邀请他肏穴。 “妖精。”傅濯拨开她的头髮,把她抱到洗手台上肏,方便让精水蜜液都被水流冲走,省得再收拾。 然而这妖精没什么害人本事,被操得身娇体软算做是交了保护费,最终还要指望他们蒙阴庇佑。 “回头我会杜撰一个身份,你以后就说和这个身份订婚,便不会有人再来烦你。”傅濯给陆沅使眼色,示意具体的由他来办。 陆沅也没什么意见,她太勾人,得早早把她藏起来才是,他和傅濯又没有熟到可以接受她和任何一个人领证的程度,权宜之计倒是听起来不错。 “芙宝,你觉得呢?” 美人被肏得乏累,伤春悲秋地发了会呆,试图理解傅濯说的意思后,犹豫开口:“你们…真的要当奸夫啊?” —— 时芙: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这种事,我头一次见 三个人的群聊 傅濯的言出必践,在任何时候都是成立的。 时芙出席完葬礼之后回到家,正疲累地躺在浴缸里泡澡,手机上就收到了相关文件。 她刚打算点开细看,不巧荟姨敲门进来收拾她换下的衣服,她只能躺回绵密泡泡堆里,生怕荟姨看到身子上遍布的吻痕掌印。 然而荟姨还是找出了端倪,抖了两下洗衣篮,狐疑地问:“小姐,你的内衣呢?” 时芙一哽。 那两个男人愈发坏了,在洗手间做完之后就没把胸罩和内裤还给她,一人佔了一件放进西服口袋里带走,美其名曰这是小寡妇发骚偷情的证据,得好好存着。 没有内衣穿,她在后半场葬礼上都只能猫着腰夹紧腿走路,生怕奶尖在礼服上印出凸起,或是穴里的淫液流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葬礼结束,没想到又被荟姨逮个正着。 “布料脱线,我就扔掉了。”时芙胡诌道。 “这样啊,那我明天去百货大楼看看,”荟姨没当回事,“给你买些漂亮的料子,多做几件肚兜,在家里穿着舒服。” “好,谢谢荟姨。”时芙松了口气。 自从被男人肏过以后,她的内衣就耗得极快,床单也是,只能谎称是来月事弄脏了,换了一套又一套。 荟姨收好衣服,走到浴缸边替她添热水。 浴中美人香艳得不可方物,出落得比顾熙还要凹凸有致,过完新年后,身上似乎又多了股勾人魂魄的妖气,一个不慎就容易惹祸。 当年顾熙就是没想明白,把自己作为定情信物交给了时彦升。 “小姐,你出门在外可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荟姨不放心道,“穿高跟鞋累坏了吧?我给你按摩下。” 她眸色潋滟,浸在氤氲雾气里染着笑意:“荟姨真好。” 说着,她抬起一条玉腿,勾在浴缸边缘。 她的腿也好看,从匀称曼妙过渡到纤秾合度,并非单薄的瘦柴,极适合缠在男人的腰间求欢。 等荟姨按摩好了离开,时芙才偷偷摸摸地拿起手机。 发来的资料又多了一份,她点进去看。 陆沅和傅濯极有效率,她一下子都分不清这人是杜撰的还是真实存在的。 裴家少爷,名号听着惯唬人。 他们似乎还怕她理解不明白,专门建了个群聊。 三个人的群聊。 看到消息跳出,时芙险些把手机扔进浴缸里。 偷情也就算了,这是哪回事? 她胆战心惊地点击退出,被傅濯拉回来一次,又退出,再被陆沅拉回来以后她就放弃了,心情不太好地问:“那是不是你们也得把裴家少爷拉进来?” 傅濯照例柔声相哄:“帐号还没建好,不急。” 陆沅照例挑逗她:“你想多吃一根鸡巴也可以。” 两个人的消息出现在同个对话框里实在太诡异,时芙无话可说,把手机关机,哀叹着思考以后该怎么圆谎。 本来她是把苏籁当真心朋友,但在这件事情上,她才发现并不能告诉苏籁所有秘密。 正纠结时,小鹿色的兔子从床边一蹦一跳地过来,趴在地上问她讨零食吃。 “唉,我都没给你们起名字呢。”时芙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耳朵,招唿另一只烟灰暹罗。 她手上有精油泡泡,兔子以为是好吃的,纷纷舔她的手指。 酥酥麻麻的痒意,不禁让时芙联想到一些面红耳赤的画面。 “色狼,”她拍了下兔子的屁股,埋怨道,“和你们的主人一个样。” 貌合神离的协议 出了正月,时家总算没有丧事要办,时芙也不用再出席葬礼。 不过和傅濯预料的一致,丧期过后就有几个男亲戚来找她,眼神龌龊,具体意思她都猜得出来。 裴家少爷的名号似乎很好用,她跟谁提谁就脸色大变,连连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找她麻烦。 时芙倒觉得奇怪,难道裴家比傅家还要唬人么,也没听说生意场上有这个姓氏。 她打电话问陆沅,陆沅还是那副脾气:“芙宝,你要是太闲的话,就来公司让我操一操嫩逼,别总想乱七八糟的。” “我看呀是你该认真工作,别总想乱七八糟的,”时芙刻意用冷淡的声线讲话,“常笛跟我告状,说你们这个月不太上进。” “你也不太上进,”陆沅坏笑着把责任推给她,“你早一天松口,我们就早一天认真干活。” 他句句都是荤话,这句还是一语双关,时芙瓮声瓮气地谴责他:“那就是霸王条款,我才不会签。” 原来,自从有了群聊以后,这两个男人就不再遮掩要把她吃掉的决心,经常在群里当着她的面讨论如何分享她,字字句句都羞人得很。 他们想让她更彻底地接受这段不伦关系,于是就列了一长串备选的做爱地点以及三人行的姿势,要带她一个一个慢慢试,越到后面越色情,简直就是在单方面剥削她,要她给他们当小性奴。 时芙多少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即使他们能耐通天也不可能弄到三个人的结婚证,所以也慢慢看开了,他们总不能强迫她履行责任吧。 可是陆沅的态度很笃定:“你现在不答应也没关系,以后总会接受的,反正我们有很多的时间。” “没准你们就先厌了呢。”她随口道。 对于总爱伤春悲秋的美人,陆沅的态度向来直接:“下午来公司,不然我就打电话给荟姨让她送你来。“ 赤裸裸的威胁,时芙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唉声叹气地开始换衣服,不情不愿地出门。 去到公司,她看前台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其他几个员工也在等电梯,忍不住问了缘由。 “时总您不知道啊?傅总和陆总包了电影院,请我们所有人看电影诶!” 时芙还真的不知道,走到电影院才看见两个男人的身影,旁边还站了一排政府工作人员。 “你们干嘛呀,”她小声道,“莫名其妙的。” “贺岁档票房不够,市里派发的观影任务。”许是由于旁人在场,陆远的眼神中带着冷意,颇有几分公事公办的意味,将她硬拉到身侧准备拍合照。 时芙瞥了眼旁边举着相机的工作人员,不禁想起就职晚宴那夜也是相似的流程,可当时她跟他们不熟,彼此也没有纠葛,心里更没有波澜。 可是今天,三个人都带着情绪。 “时总,”傅濯也靠近她,丝毫不掩示衣冠禽兽的本性,哂笑道,“我们的关系受雇佣协议约束,甲方乙方签的都是彼此的姓名,所以在任期结束以前,您还需尽到股东的责任才是。” 语罢,他装作替她整理衣服,走上前一步,将手探进她的套装衣襟,刻意把玩着她的硕乳,等到揉出乳波荡漾,才不急不缓地将两只乳贴摘下,分了一只给陆沅。 乳贴上还带有残存的奶温,时芙胸前一凉,仿佛唿吸都被他标记,灵魂都被他驯服。 他所言极是,即便没有三个人的结婚证,也已经有了一张现成的协议契约需要她履行,比结婚的条款都苛刻,婚还可以离呢,她却根本摆脱不了他们… 时芙幽幽怨怨地看向两个男人,见他们露出得逞的愉悦,心情更郁闷了。 可是郁闷归郁闷,她还是需要尽到逢场作戏的责任。 在政府里工作的都是人精,见他们三人收拾好了衣装,连忙寒暄:“时总您好,听说您最近和裴家少爷订婚了?恭喜恭喜。” 女人站在两个男人中间,彼此都是爱答不理的生疏表情,竟有种貌合神离的微妙感。 “谢谢,”她勉强扯出一抹浅淡笑容,“可惜他没空来陪我看电影,还是陆总和傅总更体贴些。” 刚说到“体贴”,电影院灯光就暗了下去。 客套疏离,瞬间化作暧昧偷情。 两双手齐齐摸上她的翘臀。 像极了干柴烈火的前奏。 电影院里的性爱(3p) 政府人员颇为识趣,在电影开场后便离开。 vip厅的座椅两两一组,时芙被扶着走到最后一排的中间,借着电影背景音的掩护轻声问:“我们怎么坐?” 三个人,两个位置,妥协是注定的。 “看姿势。”陆沅在她耳边坏笑,和傅濯并排坐下,再将她揽到膝上。 要在陌生环境里偷欢苟且,还是与公司的员工共处一室,时芙身子略僵,不放心地往前看了看。 全公司的人分散在数十个影厅,所以每一场都不会太满,前排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在说笑聊天,完全没注意到后面这厢的动静。 “你们轻点弄……别被发现了……”她幽幽怨怨地奉承一声,依旧放不太开,逃避似的让服务员上两份爆米花,试图先喂饱这两头饿狼。 昏暗影厅里,巨幅银幕开始展映最新的警匪片。 片头甚是无聊,然而最后一排的气氛渐渐火热。 美人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轮番接受他们献吻,刚被傅濯吻出了感觉,又被陆沅抱了过去,手中的爆米花自然拿不稳,偶尔有几颗滚落到衣襟里,泛着焦香味的热烫小球总会让她身子一颤,她想用手拿出来,可他们又不允,哄着她脱掉上衣要看看爆米花掉在何处。 一来二去,时芙多少猜到些男人的把戏,红着脸把衣服解开,两只圆鼓鼓的大奶子顿时跳脱而出,即便在暗处也白得惹眼。 至于爆米花,自然是埋在奶沟中央,热得她心痒。 他们就着她的乳肉把爆米花吞下入腹,一人一边,极有默契地舔舐着,像是茹毛饮血的禽兽,把她的奶子舔得湿淋淋的,奶头也敏感充血,快要被吸出奶水来。 时芙刚觉得太色情,电影画面的微光就照亮了男人们的神态。 今天是工作日,他们一个比一个衣冠楚楚,抹了发胶,也剃干净胡须,身上更穿着昂贵不菲的定制西装,明明是不近人情的禁欲精英却做着如此露骨的事,仿佛一起做爱也是写进雇佣协议的条款。 “时总,乖乖的,我们就让你爽,听到吗?”傅濯吻着她的奶肉,喑哑命令。 时芙妖媚地眨眼,看着他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个硅胶球,差不多和她的拳头一样大,两侧还拴着丝带。 陆沅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傅濯拿着硅胶球慢慢往她嘴里放。 即便硅胶有弹性,时芙咬得也极其艰难,小嘴被撑到极限,想吐都吐不出来,丝带打了死结固定在她的后脑杓,她就像一只漂亮的小母犬,叼着玩具球正在找主人求欢。 陆沅最喜欢小母狗了,跟傅濯争执半天才在口球和猫尾肛塞里佔到上峰,忍不住微扬嘴角,抓住她的奶子把她抱到身上,迫不及待地就要享用这条小母狗。 他拉开西裤拉链,让嫩逼对准鸡巴,不由分说地就把她摁下去。 媚肉还还不及湿就被肉刃噼开,她惊恐地瞪大美眸,但根本无法说话,无法吞咽,口水止不住地流,又疼又怕地扭腰求饶。 偏生两个男人就喜欢这样的凌虐,欣赏着她的媚态,按下座椅的模拟实感按钮。 时芙还没缓过来,电影里就迎来一段枪战情节,真皮座椅像是通了电一样也开始狂震,穴里的肉棒根本不用抽送就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一下一下捣在子宫口,她拼命摇头往前爬,一个不慎就撞到前排座椅,棉花似的栽在地上。 “谁呀?”前排的女孩子感觉到动静,疑惑地回头看。 这一看不得了,公司的总裁谁不认识,吓得众人一熘烟地全跑了,根本没注意到座椅下的可怜美人,影厅霎时空空荡荡。 地毯厚重,时芙倒是没有摔疼,爬起来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扫了兴,眼泪汪汪地跪在地毯上给他们认错。 “都说了让你乖,”一片漆黑里,男人的声线既无奈也不近人情,“陆沅,给她吃点苦头吧。” —— 笨蛋美人:床下没用,床上更没用 色情也是情 时芙不用细想都知道傅濯说的“苦头”会让她至少三天下不了床。 虽然她没胆量,但求生欲是一种很微妙的情绪,在看清他们不会饶了她的真相后,她居然生出一丝铤而走险的想法。 反正求了也没用,不如碰碰运气。 两个男人的注意力全在她这,大衣挂在一旁。 她脑袋一热,揪过大衣披上就往门口跑,四肢难得听话一回,还有力气在冲出门以前把口球解开。 许是他们根本没料到她有胆子逃,居然真的让她成功了。 出了电影院就是商场,混进人群里,时芙做贼心虚地系紧大衣,不停地喘气,偶尔撞上人,竟也觉得空气新鲜,有一种恢復自由身的真实。 凑巧的是,她居然在商场里碰到了苏籁。 “怎么,跟裴公子吵架逃出来啦?”苏籁看着她身上的男士大衣,忍俊不禁。 刚逃跑完就要圆谎,时芙的日子愈发难过了,何况她前天还像模像样地骗苏籁说她和裴公子去约会了。 “唉,我们换家商场逛吧,等会我跟你细说。”她身体底子不行,累得实在发慌,腿软得快站不稳。 “行,我们走,刚好我还打算找你当参谋呢!” 电影院里,陆沅和傅濯也是过了会才适应美人逃跑的事实。 头一次被拂了颜面,两个男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陆沅当她是不听话的小母狗,要给她教训。 “早跟你说过,小性奴是调教出来的,不是哄出来的,”他怒极反笑,撸着鸡巴草草射精,“我派人去追,把她绑回来塞上假阳具,看她还敢不敢跑!” 傅濯当她是应激受惊的猫咪,要哄要宠。 “急什么,你不如把她当成女朋友看,”他持欲擒故纵的态度,哂道,“被我们肏怕了,撒娇使小性子而已,何必太认真把她逼得过了头,外面又没有好吃的,纵容她几天人就回来了,或许还会求着我们肏她。” “最好如你所说,”陆沅冷哼一声,“我要操烂她的屁眼。” 隔壁商场的隔壁。 时芙正在陪苏籁逛内衣店,忽然觉得臀缝处一凉,心虚地拢了拢衣服。 苏籁拿着两套情趣内衣,问她哪件更好看。 “为了拿下唐昊,你还真是舍得花心思。”时芙选不出来,只能拿她打趣。 “他腿好了就不是瘸子,再过一周就要返校了,他跟我暗示好久,我还能不答应啊?”苏籁嘟囔着,“大不了先斩后奏,也好让我妈接受事实。你快认真帮我选选。” 时芙失笑:“我是真的不在行,没穿过呀。” “怎么会?你看起来就……”苏籁搜刮用词,“经验很多的样子。” 妖精一样的容貌,与年龄不符的艳韵,都是深谙情事的证明。 时芙愈发心虚地否认,可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她确实经验不多,是那两个男人经验很多。 苏籁还以为她是在谦虚不好意思分享,更要讨教了。 “我倒是想问你个问题,你跟裴少交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究竟是爱你的身体还是爱你呢?我总怕给了唐昊以后他就变心。” 这是个俗套问题,也是很多女人无法回避的问题。 时芙不禁想起刚才在电影院里男人们看她的眼神。 色情,露骨,但她知道那是爱意。 许是因为她看到了爱,潜意识里才敢和他们玩逃跑的游戏吧,就像是情侣之间闹别扭一样,而不是担心被他们抓回去杀掉。 “我觉得,色情也是情吧,”时芙淡淡道,“就跟你喜欢一个人的智商,一个人的职业一样,身体也是人的一部分,反正大家都分不清楚,就这么继续下去吧。” 这世界上没有如果,如果陆沅和傅濯没有显赫的身份能力,也不会接总裁的职务,一切孽缘更是无从谈起。 “你是不是每天呆在别墅里参禅啊?”苏籁豁然开朗,“想得真明白。” “没有,”时芙摆摆手,“我是最稀里煳涂的,刚才还脑子抽筋叛逆了一回,现在就后悔了。” —— 小芙玩脱了hhh 又怂又怕地立刻后悔 延迟满足性癖:下一次y是夹心饼干,带惩罚性质的那种嘿嘿 主动用嫩逼蹭他们的大衣 最后,苏籁还是没挑到心仪的情趣内衣。 时芙答应帮她想办法,琢磨了两天倒真的记起一些旧事,连忙请苏籁来家里,偷偷摸摸带她到阁楼储物间,把能翻的地方都翻了一遍,竟找出了一整柜子的情趣内衣,款式花样都比外面卖的好看太多,像是未开封的艺术藏品。 “时芙!你哪来这么多衣服!”苏籁惊喜不已。 “我妈妈是内衣模特,所以一直有设计师给她寄,想请她试穿,”时芙小声解释,“她没带走,都是全新的,你挑挑。” 苏籁开心得像是到了天堂,冲她连连道谢,从中午挑到傍晚,好不容易才做了取舍,带着衣服下楼。 不巧被荟姨撞上。 “苏小姐?留下来吃饭啊,别客气。” “诶,诶好叻……” 餐桌上,两人本想装模作样地聊天,结果聊着聊着就绕了进去。 “时芙,你什么时候养得兔子呀?” “一个月前吧。” “那叫啥名字啊?” “……没起。” “我帮你起?黄的就叫奶黄,灰的就叫芝麻,怎么样?” 确实是很正常的兔子名,但一想到送兔子背后的寓意,时芙觉得还是算了。 “就叫老大和老二吧。” “谁老?” “黄的那只比较老。” “也行,就是听起来潦草了点,你为啥一次性养两只?一只不好嘛?”苏籁问得真诚。 一只还是两只,不是兔子的问题,是那方面的问题。 时芙没办法真诚回答,心虚地给她夹菜:“这个,好吃,多吃点。” 吃完饭,两人回了房间才敢聊正事。 对于第一次滚床单,苏籁非常纠结。 纠结选哪家酒店,纠结房间应该在几楼,纠结髮型化妆该怎么弄,越想越沮丧,越想越害怕,跟恐婚似的。 时芙头一回体验到原来初夜要这样慎重,自己当时完全没想清楚就给了那两个坏男人,害得她这个年纪小的都可以反过来安慰苏籁了。 “你别担心,我后天陪你一起去酒店。” “哇塞!谢谢你!”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到了后天下午,时芙仔细检查该带的东西是否有遗漏。 化妆盒,卷发棒,情趣内衣,润滑油,还有…… 避孕套。 苏籁被时珠管着,家里不方便藏这些,她就帮忙买了,带去酒店跟她汇合。 酒店是苏籁精心选的址,布置风格较为现代,不会太传统古板。 时芙帮她化妆卷头髮,看着她甜蜜生涩又满怀期待的表情,也忍不住跟着勾唇。 一切妥当以后,时芙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苏籁却提前接到了唐昊的电话。 “啊?你已经在房间门口啦?”苏籁赶紧冲时芙使眼色,慌不择路地把她藏到离门最近的衣柜里。 时芙也乐意配合她,飞快躲进衣柜里,忍俊不禁地透过一条细缝偷看外面的情况。 唐昊是被时芙以写作业的名义骗来的,看到惊喜以后都有点傻了,还好苏籁准备充分,一路从门口到床上,气氛甚好,除了一句小磕绊。 时芙抱着膝盖听了一会都有点脸红耳热,趁他们弄得正欢,轻手轻脚地打开衣柜熘出房门离开酒店,在雪夜里跑过半条街才冷静下来,招手拦计程车回别墅,到了以后都来不及跟荟姨打招唿就跑进卧房,气喘吁吁地锁上门,再换衣服洗澡。 逼迫自己忙碌一阵,时芙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绞干湿发,终于不得不面对内心的胡思乱想。 她听见了做爱的声音,虽然真心替苏籁高兴,但苏籁在床上冲唐昊叫的一句话让她无法忘怀。 一路上,那句话她都能背下来了。 “唐昊,你的把儿怎么就跟火腿肠一样大啊?” 苏籁也许是觉得自己不能充分享受,所以叫得抑郁。 不过时芙听着也抑郁。 她从来不知道正常尺寸该是多大,一直以为傅濯和陆沅那样的很正常,是她太紧了才会受罪。 可一旦有了对比,她就觉得委屈。 要是那两个男人的性器也能小一点就好了……她就不会次次被肏得死去活来,被那么粗的两根肉棍操得流血破皮……肿得路也走不了…… 想着想着,时芙幽幽怨怨地瞥向挂在门后的男士大衣。 她本不该原谅他们,但还是像着了魔似的走过去,抱紧大衣,长长地哀叹一口气。 唿吸间,雪茄和古龙水的香气混杂,是他们的味道,愈发令她迷茫失神。 那日在电影院逃得太匆忙,她没来得及看清这件究竟是傅濯的还是陆沅的,现在光靠香味也分不清楚了。 但是今晚,他们都不在这里。 雪夜很冷,她有点想他们了。 火热的湿吻,雪茄烟叶的芳香,炙热的抚摸,又痛又爽的操弄…… 她怕,但恐惧也是会让人上瘾的,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嗯……” 床上,美人溢出一声妖媚的呻吟。 她刚沐浴过,单薄睡裙遮不住春色,玉腿扭动着,忍不住将大衣夹在腿间。 面料是带有沙砾感的粗糙,轻轻擦过她的穴口,惹得她为之一颤。 她羞耻地咬紧下唇,尝试来回扯动衣摆,扭着臀夹紧男人的衣物。 她不敢试别的花样,单单是一件带有他们气味的衣服,就足以让她花枝乱颤…… 唔……好痒……好舒服……重一点呀…… 美人无声吟叫着,嫩逼一次次蹭过他们的大衣,脆弱的阴蒂禁不起蹂躏,很快就有蜜液滴滴答答地淌在大衣上,留下一片暗渍。 药企事发 隔日一醒,时芙格外倦怠,腿心更是酥软难耐,害得她下楼吃早餐的时候险些栽在楼梯上。 荟姨见她魂不守舍的,打趣道:“昨晚和苏小姐出去玩得太累了?” 时芙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燕窝甜羹,想了很久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差不多考虑好了要开口,却发现荟姨已经回厨房洗碗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靠着贵妃椅出神。 身子一放松,细微的体感就被放大。 倦怠和累是不一样的,前者由内而外,丝丝绕绕地嵌在她的灵魂里,而后者只是皮肉罢了。 可是今天的倦怠与往日不同,带着百转柔肠的桃色。 电影院那天闹得太难看,她想他们却不敢面对他们,只能隐没在心里,借他们的衣物幻想。 电视机依旧播着新闻,她听得昏昏欲睡,又开始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过了很久才被主持人的播音腔惊醒。 “据悉,在冷库发生电源事故后,该药企全力抢修监控录像,终于在近日取得进展……” 冷库,药企。 时芙睁开眼,看着电视屏幕上的色块浮动,心跳漏了一拍,冷汗也吓出来。 前些日子葬礼频繁,她倒忘了这件事,可时家的人似乎没忘,因果报应似乎要来了。 好在她经歷过拍卖会的波澜,即便消息来得突然,至少能装出一副镇定模样。 她稳了稳神,从口袋里掏出照片,放进壁炉火堆销毁证据。 熊熊燃烧的火光冒起一丝异样的黑烟,两三下毕剥声略响,但很快被吞没。 “荟姨,”美人轻轻开口,像是交代后事也像自我安慰,“这几天公司比较忙,我晚上没回来的话,您也不要担心。” 说罢,她打算去公司。 其实她的计划也谈不上多深,只是想呆在人多的地方而已,这样万一遭遇不测,或许更容易被关注到。 出此目的,到达办公室以后她一直把门开着,装作在翻阅积压的文件。 听说她在,常笛来找她签字,顺便探讨一些公司发展的问题。 时芙一句也没听进去,踌躇着问:“常笛,如果我出了意外,我说如果,你会怎么办?” 常笛的回答也属于情理之中:“害,都说是如果,那我当然希望不要发生了。经济寒冬还没过去,公司又刚起色,上哪去找你这么好的老板?” hr的话术自然天衣无缝,时芙忧心忡忡地点头,刚打算接着暗示,门被敲响了。 “常主管也在啊。”陆沅倚着门随意打招唿,言语间的压迫感却一分都不少。 时芙虚咳两声,硬着头皮让常笛留下,才冲他道:“陆总,你找我?” 和她的幻想不同,现实里,两人的上一次见面还是在电影院,她生怕还没被药企问罪,就先折在陆沅手中。 陆沅一步一步走进她的办公室,状似随意地扫视一圈,像是巡领地的狼。 见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袋上,时芙暗道不好。 昨天,她用同一只手袋帮苏籁装东西,润滑油之类的来不及取出来唐昊就敲门了,现在肯定还放在包里。 陆沅果然看见,脸黑得吓人。 唉,他还是活在她的幻想里比较合适。 “常笛,你陪陆总聊聊战略规划,”时芙哆嗦着苟延残喘,“我去趟洗手间。” 终于逃出办公室,她本来是要躲陆沅的,所以选了僻静的出口熘到电梯间,结果跟三个带着药企标牌的外来人员迎面相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时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对方的态度公事公办,似乎不想闹得太难看。 时芙没想到事情查得这样快,连半天的功夫都不用就水落石出。 电梯间左右无人,即便她求救,公司的前台也不一定能听见。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跟对方下楼。 迈进电梯前的最后一步,她摘掉耳环,扔在地毯上。 救她 自从经歷过波折后,时芙的心态也好了很多。 被带回药企的路上,她甚至在想刚才和陆沅的新误会。 他一定是以为她在找别的男人,肯定气个半死。 唉,他要是真急了眼,就快点冲出来找她吧,这样就能看到她丢下的耳环了。 时芙一路神游,她被抓的过程确实没有太难看,但当她被送进药企大楼的会客室后,才是真正的难堪。 会客室里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人是药企的所有者时威,人如其名,五十左右的年纪,面相是不怒自威的可怕,她听说在争家产的过程里他制造了不少人命意外。 还有一人,居然是她的姑母时珠。 “时芙,又见面了啊。”时珠尖酸地冲她吐唾沫星子。 时威在场无可厚非,能抓住把柄为难她的地方也不会少了时珠。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尽管家族内的利益纠纷复杂,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为了最快找到她,短暂的结盟一定很容易。 唉,不过时珠在这里也好,起码不会去对付苏籁了。 事到如今,时芙只能五味杂陈地想。 她被铐在椅子上,监控画面播放着她误关电源的片段。 时珠在一旁疯狂叫嚣要如何处置她,把她告到进监狱为止,这辈子都不能脱身。 思量片刻,时芙决定先保证自己能活。 “我手上的股份可以全部给你们,就当作是损失的补偿。”她咬牙道。 时芙从未试过谈条件,但她安慰自己这方法能生效的,她毕竟都从傅濯和陆沅的魔爪下逃出来一次了,应该不会死得太快。 果然,时珠露出贪婪眼神,无疑是对股份的垂涎:“好啊,这可是你自愿的,不过口说无凭,我马上带你去找律师。” 财迷心窍的时珠激动异常,却被时威严声反对:“慢着。钱的问题我不关心,你要你拿去。至于她?冰库的损失实在不小,我得先把她交给贵人赔罪,等贵人处置好了再议。” 尽管不知道贵人是谁,但凭借对这几句话的揣测,时芙疑惑顿生。 从头到尾,无论时珠和时威的分歧多大,他们都没有提起照片的事情,反而不停地诘骂冷库关停的后果。 事情似乎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冷库的损失明显比实验纰漏还要严重。 为什么呢?她记得冷库只是储存标本而已,为什么会得罪别的重要人物? 时芙试图自圆其说,但怎么都想不明白。 眼看情况越来越复杂,时威还出去打了一通电话,她听不太清楚,估计是在恭维那位“贵人”,还说要把她送到哪个地方去。 她紧张得咬唇出血,背后冷汗涔涔。 同一时刻,公司。 总裁办公室灯火通明,陆沅一脚把保安踹翻在地,狠戾发问:“一个活人失踪你居然查不出来?就告诉我找到一对耳环?” 保安被踹得帽子甩飞,语无伦次地就要开口辩解,傅濯却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阿沅急什么,找到她了。”他好整以暇地安抚亲弟弟。 陆沅让保安滚,再冲他吼:“人在哪?” “已经被我救下了,阿沅不想听听故事么,”傅濯哂笑,“年前那一桩冷库事故,导致我的精子全部失效,还记得吗?” “快讲。”陆沅嫌他废话多。 傅濯依旧是绅士语气:“你说,如果是女人闯的祸,要把她抓起来给我们当灌精器。” “嗯?”陆沅挑眉。 傅濯对着玻璃正了正领带,不急不缓地开口:“现在人查到了,我也决定采纳你的建议。” 亲兄弟之间,一句话的暗示便已足够。 “原来如此,”陆沅霎时放松,笑得狂妄,“那一起走啊。” —— 时芙视角:要不你们还是别救我了(瑟瑟发抖) 绑缚(3p) 时芙被送到了某座隐于水榭之中的私宅。 她不能动,手脚绑在藤椅上,藤椅旁边还放着一把枪。 神经紧绷接近极限,每一秒都过得极其缓慢,她徒劳地看向天花板,却听到门再次被打开。 一阵脚步声过后,顶灯瞬间大亮。 光打在她脸上的那一刻,她看清了两个最熟悉的身影。 瞳孔骤缩,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 “你们……”她想说话,可劫后余生的欣喜几乎令她失语,无力地张嘴,冲他们露出虚弱的笑容。 “见到我们这么高兴?”陆沅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盯了她一阵,转而拿起旁边的枪,“宝贝,别高兴得太早。” 银灰色的金属折射出森然反光,一片冰冷无情。 时芙以为他们是来救她的,看到枪竟有些恍惚,感动之言也被吓了回去,着急地解释:“陆沅,我包里的东西是误会,我买了还没用……” 陆沅在调试手枪的保险栓,睨她一眼。 时芙也意识到不妥,连忙改口:“没有,是别人让我买的……” 陆沅的脸色更糟糕了。 “呜呜…不是呀……”她笨嘴拙舌地说不清楚,求救似的望向傅濯。 傅濯的表情也透着温冷,只用眼神安抚她,并未像往常那般施以援手。 手枪上膛,咔嚓一声脆响。 “裴家这批的军火都做得不错,”陆沅用枪口抵住她的唇,蔑笑着明示,“新鲜的。” 他身形太高,挡住了顶灯,时芙即便抬头也很难看清他。 枪口是黑黝黝的阴森,她犹豫两秒,松开牙关。 含枪入喉的瞬间,她忍不住揪紧手腕上的麻绳。 金属泛着新鲜的冰冷,硌得她牙齿发麻,枪管略粗,将她纤细的雪颈顶出轮廓。 像是咬着肉棒一样。 他们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观赏她,审视她,眼神深邃无波,一个比一个病态。 时芙艰难地仰头,费力吞咽越抵越深的枪管,靠不停吸舔才能咽下唾液。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她的脑袋更混乱了。 含得足够久,陆沅才开口给她立规矩:“你要是敢去找野男人,我就把他一枪崩了,知道吗?” 时芙木讷地点头,即便没有这号人也不敢提。 她以为他们的教训该结束了,却不知道只是开始。 “小芙,有句古话,叫好奇心害死猫。”傅濯松开领带,弯下腰,将绑缚她的麻绳移了位置。 原本并拢的脚踝被分别绑在椅腿两侧,裙摆就像是一柄轻扇,缓缓铺开。 陆沅笑了一声,把枪从她嘴里抽出来。 陡然的抽离留下一股诡异的空虚感,时芙愣愣地望向他,湿漉的眼神迷离诱惑。 化学反应就像荷尔蒙气味的硝烟,陆沅狠道:“我真他妈想弄死你。” 先用枪支让她湿润,再用真正的武器狠狠贯穿她。 傅濯接过那把枪,扣着她的下巴与她平视:“小芙,你不该私自冒险。” 他距离太近,她几乎只能看到他,也只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烟叶香气。 她刚打算说话,下身便传来一股凉意。 尚未反应过来,带有喉腔温度的枪管就被他塞进了穴里。 坚硬异物的闯入让她立马想要并拢腿,但脚踝被死死绑住分开在侧,她就像案板上的鱼俎,只有任他们宰割的份。 她艰难喘息着,穴里也不敢夹紧,生怕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 浑身都紧张的状态下,唯有眼波婉转流连,看了傅濯几秒后,她鼓起勇气吻上他的薄唇。 “给我的谢礼?”他哂笑,“不够。” “我把公司的股份都转给时珠了,”她喃喃道,“你们救了我,我无以为报,就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陆沅踱步到她身后,大力抓了两下她的奶子,语气玩味,“小母狗自己说,你有几个逼可以给我们插,嗯?” 乳肉被他抓在手里,枪管在穴里进出抽插,时芙酥痒地嘤咛一声:“嗯……一个。” “说谎,”傅濯揭穿她,“有三个。” 为了证明对她身体的了解,他稍一变化握枪的手势,枪膛的凸起纹路瞬间碾上她的媚肉。 即便金属冰冷,可她还是不争气地湿了。 他们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身体,这是事实。 时芙睫毛微颤,示好道:“你们肏我吧,我不逃了。” 见她终于肯乖媚听话,两个男人自然颇为满意。 客厅里,美人的裙子很快被撕掉,圆鼓鼓的大奶暴露在空气中,小腰纤细,淫纹魅惑,玉腿分开,穴口若隐若现。 傅濯跪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开始吃她的穴,粉嫩穴口很快汁水四溢,裹在阴唇里的肉核被舔得翻肿在外; 陆沅让她仰起头接吻,把她的奶肉挤出各种形状,俏丽乳尖被掐得颤立,泛起车厘子般的饱满暗红。 敏感处同时被抚弄着,他们的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没商量好似的,害得她一颤一颤地扭,藤椅吱呀吱呀地摇,椅子成了淫具,拧成圈套的绳索不断摩擦她的手腕脚踝,将她彻底禁锢在男人们的魔爪下。 正当时芙意乱情迷时,傅濯抬起她的屁股,一根手指伸进她紧窄蠕动的后穴。 软软糯糯的肠肉太久没被侵犯过,时芙不适应地轻叫:“唔……弄前面呀……” 傅濯没有理睬她,一边给她做扩张,一边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小芙,我的那么多精子都被你浪费了,你以后就做我们的灌精器吧。” 话音刚落,陆沅就射了一泡精液在她脸上。 她身子一软,情不自禁地将傅濯的手指吃进后穴里。 前后穴一起(3p) 须臾后,灌完肠的美人撅着大屁股跪在地毯上。 这一次,没有迷药,没有镇静剂,只有她自己。 白腻的臀缝间,后穴嫣红可怜,褶皱已被完全撑开,沾染着晶莹水珠。 肠肉被又烫又滑的肥皂水冲洗过三遍,连时芙自己都能感觉到内里软烂酥热,幽幽怨怨地怪他们:“灌坏了……有点疼……” “还没操你呢,叫什么。”陆沅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爱抚着她的发丝,算是粗暴灌肠之后的甜糖。 刚才,他直接把枪膛卸了用作给她灌肠的管子,几乎把她弄晕过去。 “这儿是你们谁的房子呀,连软管都没有……”她挠着身后的傅濯,纤细皓腕印着绳索红痕,凌虐又妩媚。 “他的,”傅濯轻声诱哄,“原本是做审讯用,我们也没想到你这么乖。” “审我么,”时芙慢慢放松下来,无意识地舔唇,妖娆地狡辩,“你的精子失效,我就算丢了性命也不能赔给你呀。” 她听傅濯说了前因后果,才明白自己的无心之失给他闯了多大的祸,隐隐地竟有一丝心悸,之前,她是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意外巧合的,何况是钟鸣鼎食的傅家。 “不用你赔,”傅濯将她的头髮拨至背后,海藻般的散开一片美不胜收,“一直陪在我们身边,给我们肏就可以。” 她眨了眨眼,听他们说过无数次类似的话,第一次没有明确地反抗。 犯错的妖精别有一番韵致,傅濯轻轻揉着她的背线,腰身下沉,控制着力道往里撞。 久未开发的后穴紧得他几乎有射精的冲动,她也终于在清醒的状态下感觉到了肉棒插入后穴的胀痛,浑身的细胞似乎都被肏开了,惹得她含煳不清地呻吟。 “好了没?”陆沅不耐烦地催促。 傅濯深谙他下手不知轻重,格外担心她被他捅裂,才先帮忙检验后穴的扩张度。 她实在太紧,无论怎么进入都肯定会受伤,但他们等不了。 两人换了位置,傅濯在前,陆沅在后,把凹凸薄软的她夹在中间。 陆沅掰开她白里透粉的漂亮屁股,粗紫丑陋的大鸡巴对准殷红小孔,一个用力直接捅到底。 肠肉绞缩吸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舒爽地吼出声:“妈的!怪不得你爱操她的屁眼,夹得比前面还紧!” 傅濯给她揉后腰:“自然,我的品味一向比你好。” 陆沅一怒,险些把她操穿。 是啊,他们二人孰若无睹,可苦了她夹在中间受欺负。 “啊啊……唔嗯……哈……”时芙不受控制地媚叫着,试图往前爬就撞上傅濯的胸膛,往后缩就被陆远捣得更狠,身上最羞耻的小洞被他的鸡巴不停勐插,她像是被钉住了一样尖叫。 “还不进来?”陆沅抓住她的手剪在背后,拎兔子耳朵一样把她提起,让她的嫩逼暴露在傅濯面前。 “你再肏她几下,她没有到,”傅濯不似他猴急,更追求质量,按了按她臀缝处的肌肤,“往里深的时候斜一点角,用龟头下面的那段刺激她的肠壁,她就会出现泄溺反射。” “跟前面的逼不一样啊?你弄的时候只管深就行,操到她宫口她立刻乱叫,骚得什么都听你的。” 听着他们交流对她的性爱经验,时芙简直羞愤欲死,双腿无力踢蹬着沙发,嫩乳甩得乳波荡漾。 很快,她被生生肏出泄意,紧绷地全身痉挛,尾椎骨泛起又冷又热的诡异体感。 傅濯这才伸手剥开她湿淋淋的花唇,捏住挺立脆弱的小肉核,再度刮碾催熟。 她的水很多,由于穴口没有东西堵着,花洒一样地溅出来。 “daddy……你要和干爹一起吗……”她搂住他的脖子,小脸绯红一片,抽搐地喘气。 傅濯被她叫得失神,未曾多想就扶着性器埋入她的嫩穴。 体内同时含进两根巨大的阴茎,她被浇灌得狠了,小腹止不住地泛涨丰腴。 他们的尺寸实在异于常人,前后穴中间的薄肉都要被捣穿了,她惊叫一声,幸亏被他们夹住才没栽倒在地。 疯狂的三人行(3p) 冬日冷气依旧肃杀,然而火热性事直接把她煨化成一滩雪糕,将融未融地任由他们肆意品尝。 雪白奶子甩在傅濯的胸膛上,浑圆臀肉挤着陆沅的睾丸囊袋,身体之间的碰撞发出啪啪声响,她的呻吟也淹没在两个男人的闷哼舒吼里。 时芙从未试过吃两根肉棒,听着淫声此起彼伏,如此邪恶的靡乱又一次突破了她的认知。 酸软与战栗交织席卷全身,她刚泪眼朦胧地祈求着他们不要同时撞进来,但他们的巨屌还是一起捅进了穴道。 “嗯……嗯啊……干爹的鸡巴太大了……daddy慢点……不要一起进来……” 她媚叫着推搡他们,两个穴同时被疯狂捣击撑到近乎撕裂,媚肉不受控制地绞住肉棒缩挤,交媾处淫液乱喷,浅粉色水痕顺着玉腿内侧蜿蜒而下,淫荡动人。 禁不住她惹人怜爱的求饶,陆沅难得和傅濯商量:“我们错开。” “你没发现么,”傅濯配合着退出去,再重新贯穿顶入,捣在她的宫口研磨,笑得意味不明,“她被我们刺激狠了才会这样叫,从前喊哥哥叔叔的时候都是在敷衍。” 陆沅抖着鸡巴射在她紧致的屁眼深处:“那是当然,她喜欢刺激的,就要我们两个一起搞才能喂饱,是不是?小淫妇!” 这一句是在问她,但她已经烧得神智不清,一向温凉如玉的身子也泛着热。 她吓坏了,挣扎也不会,困居在被前后夹击的窄境里,就像一只尚未长全的幼兽,偏偏最会用勾人的哭腔叫床。 “烫……变态……”她咬了一口傅濯的胸膛,再要陆沅用手摸上自己的小腹,妖孽似的挑拨离间,“胀坏了呜呜……干爹帮我揉揉……daddy真的好硬好粗……都捅到最里面去了……” 她的腰腹本就纤薄,芙蓉花的纹路之下,肉棒的顶弄撑得冰肤雪肌连连起伏,狰狞又色情。 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另一个男人的条件优越,这无疑瓦解了他们的配合,也迅速激起雄性之间的竞争欲。 “真是欠操!给老子含好了!”陆沅一巴掌扇上她的屁股,施虐般的发狂深捣。 傅濯也不甘示弱地开始进攻,顾不上节奏缓急,放任性欲支配自己的行动,隔着她绵软的肠壁与陆沅较劲,大龟头顶戳不断。 两根肉棒一会同时留在穴内,一会朝同个方向进攻,一会又朝不同的方向抽出,时芙在他们的争斗中神志全失,嗯嗯呀呀地叫着,沦落为他们的灌精器。 她沦陷得太久,像一只受尽欺负的笨兔子,他们喂她多少她就吃多少,肚子里的汁水随着脆弱抽搐而翻涌,有他们射进来的新鲜浓精,也有被捣成细沫的淫液。 可是无一例外,全部都被牢牢堵着,等到他们肏弄了好一阵,穴口小孔已经无法合拢,臀缝间的小洞也一样嫣红流血,汩汩地溢着白浊。 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时芙连叫得力气也没有,长久的刺激让她既亢奋又疲累,她想休息也只能坐在鸡巴上休息,身子淫荡得像是被剥去人皮的妖精,香艳彻骨,媚态横生。 银色月光挥洒,浅吻着她纤瘦锁骨的红痕。 男人们霸道至极,欺身而上,挡住那抹明月。 她心弦一颤,默默地低下头。 不上班,上她(3p) 即便嗜爱疯狂,可到底也是水榭私宅里藏着的秘密。 二月中旬的冬末,树木开始抽苗,绿芽生长在烈烈寒风里,都不知是冬天在折磨春天,还是春天在欺骗冬天。 旁人看不到事情的全貌,唯有通过各种揣测来优化自己的利益,毕竟在环境萧条的情况下,大部分人的脑子都只能想到钱,没有寻欢作乐的心思。 药企收到了傅濯秘书寄的支票,是一笔高昂的封口费,让时威闭嘴。 数日后,所有关于冷库失事的新闻都被撤下,整件事情烟消云散,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而对于常笛来讲,她根本不关心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药企,只知道时芙把手里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了时珠,她刚想找时芙问问是不是和那个裴公子谈恋爱谈昏头了,没想到时珠蹬鼻子上脸,合同还没生效就来指挥她干活,真把自己当成唿风唤雨的老板了。 常笛气得头顶都要冒青烟,拿出中年女人之间使绊子的本事,准备给时珠点颜色瞧瞧。 这天,时珠第一次以老板的身份来公司考察,命令她把傅濯陆沅叫来,说是要召开会议。 “行啊,您先进会议室坐会。”常笛笑意吟吟地给她拉门。 等人进去,小助理才悄悄请示:“常主管,傅总和陆总不在公司……” “你傻啊,”常笛不以为然道,“那老太婆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陪她玩玩而已,你把傅总和陆总的电话给她,让她自己讲去。” 小助理恍然大悟,一个劲地点头。 常笛看了眼手表:“对了,再帮我问问时芙人在哪里,能联系上的话就说我找她商量跳槽的事,我可不打算赔老太婆耗着,大不了一起创业。” “好叻。”小助理答应下来,一件件地照办。 第一件,把名片送进会议室。 “这点事都办不好?”时珠阴阳怪气道,“你们所有人都扣一个月工资!你去给我打电话!” 小助理立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常笛说得真对,这老太婆绝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连劳动法都不懂。 她气哼哼地走出会议室,跟前台吐槽一遍事情经过,前台也开始骂骂咧咧。 等到消了气,小助理才给傅濯拨电话。 一会儿就通了,但不是傅濯接的,是傅濯的管家。 “你好,傅先生正在忙,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是公司新来的老太婆,哦不,新老板,找傅总开会,你有空的话跟傅总说一下就行,谢谢啊。”小助理难得嘴瓢,竟也觉得解气。 管家好心地帮她记下,说一会等傅濯忙完了就告诉他。 各自挂断电话,小助理接着打给陆沅。 接起的瞬间,她觉得对面的声音有点熟悉,甚至刚刚才听过。 “你好,陆先生正在忙,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你是傅总的管家吧?” “……是啊…… ” 隔着电话线都面面相觑得尴尬,管家先开口解围:“陆先生来登门拜访,所以也不方便接听电话。” 既然这样,小助理也没当回事,认为两个总裁私下会面是相当正常的事,没准是在商讨什么机密呢,就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告诉管家。 应付完时珠的吩咐,小助理高高兴兴地打给时芙,心想这回总该是对面亲自接电话了。 结果等到那头接起说了个“你好”,她直接当场石化:“时总也在傅总家里??” “……是啊……哈哈……”管家尴尬得讪笑两声,这回连解释的话都讲不出来。 小助理也尴尬得不行,一下子都忘了常笛交代了什么,直接把电话挂了。 挂掉电话才想起来常笛好像说跳槽创业的事来着,她连忙撺掇前台,飞快地传递小道消息:“诶你知道嘛?傅总陆总和时总在一起在外面开会诶!掩人耳目的那种!他们肯定是在商量怎么一起创业,我这就去告诉常主管。” “好好好,有消息了带我一个啊,我也正好想换工作来着。” 流言蜚语迅速散播开来,但很明显,所有人都弄错了重点。 傅宅。 浴室铺着软厚的防滑毯,腻滑绵密的泡泡不断从浴缸边缘溢出,美人倚靠在男人肩头微弱喘息,丰满雪乳颤颤巍巍地在水浪中浮沉。 她身后,另一个男人正在用手指抠弄她的菊穴,原本紧闭的小洞特别嫩滑湿软,随着男人恶劣的狎玩,腥白浊液大滴大滴地落在浴水里,全是他们射进去的浓精。 他有一下抠得深了些,她便不受控制地颤抖,美眸浮起一层水雾。 “排出来才不会难受,”陆沅哑声笑道,“不过你这儿可真销魂,绞得老子又想弄你一次了。” 听见他调戏,她的脸色更加苍白,胭脂红唇也失了血色。 “小芙乖,你喊他声干爹他就放过你了,”傅濯亲吻她闭上的眼睑,安抚诱哄,“或者跟我亲热一回,我就帮你对付他,好不好?” 时芙萎靡不振地扭过头,没有配合的意思。 那晚在私宅,她整夜都在承受他们的双龙入洞,她被欺负到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还在肏,一边肏一边夸她骚说她浪,还故意让她失禁尿在身上以作证据。 他们爱极了她的失态,她却认为他们愈发不可理喻,故此这几日在性事上颇为沉闷,再也没叫过床,更不会喊“daddy干爹”讨他们欢心。 “你们怎么不去上班。”她婉拒,相当于变相赶人。 “上班可以,你先发工资。”他们反倒赖帐。 “…我不发。” “行,那只能上你了。” 口是心非 每回在浴室里做,温度都很高。 时芙的反应永远慢三拍,过了一会她才想起自己已经没有公司了。 所以,他们也不算她的员工。 净会诓骗她。 内心空落落的,她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裹浴袍的时候走神好几次,刚要抬手擦拭镜子上的迷雾,就听见外头响起的敲门声。 傅宅是旧式庄园的设计,房间大得和宫殿一样,门口和浴室隔着十万八千里。 她抿唇未语,走到门前才应一声。 门外是管家,或许以为他们是在大房间里谈公事,就连说话也端着非礼勿视的语气,简要汇报了情况。 时芙听了几句就表示自己知晓,然后带话回去。 她并非一味的脾气好,很讨厌时珠的招摇行径,但又不能直接跟他们说,闷在心里犹豫几回,心情也糟糕透了, 浴室里,陆沅在冲凉,傅濯在放浴缸水。 镜子的雾已经散了,一片清明,倒映出两人劲瘦有力的身体线条。 男人似乎都不习惯热水的温度,他们是为了迁就她才改的习惯,即便她不在也会关紧浴室门,生怕冷气让她着凉。 “新老板让你们去公司开会。” 隔着玻璃说完这一句,时芙就躲去了床上,态度疏离。 她觉得他们的行为很矛盾,不舍得她感冒,但舍得在做爱的时候把她往死里肏,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想不明白,她都愁得开始跟自己生气。 傅濯正好从浴室出来,坐在床边想摸她的脸,第一次被她避开,第二回就躲不掉。 她的脸上并没有妆容,但五官的冷艳妩媚丝毫不减,尤其是冷淡不肯搭理人的时候,美得罕见。 傅濯看了她一会,用指腹抚上她的唇,力道控制得极好,略微的粗糙温热足以让她春水如潮。 时芙闭起眼,脑袋陷在枕头里,细白手指忍不住揪起枕头的流苏边。 “想我走?还是留下?”傅濯知道她在纠结什么,明知故问。 这几日她闹别扭拘谨,在药物的作用下才肯呻吟出声,所以在进浴室前他给她喂了喷雾,穴里也抹了保养滋润的药油。 他完全可以下更重的剂量,保证她主动求欢,任由他们极尽兴致肆意操伐。 时芙强颜欢笑:“你要去吗?陆沅和时珠之前就见过,不过…把她关在咖啡厅的储物间里了。” “那你是不想我们去?”陆沅出来了,洗完以后的短发滴着水,有几分凌厉的性感。 他坐上床的动作也挺凌厉,险些压到被子里她的脚。 “你们决定去不去就好了,不用问我,”时芙咬着下唇,轻轻讽道,“这半年辛苦你们了,不用为了我勉强,你们应该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忙吧。” 一句话里两个不用,是很生疏地在撇清关系,矜贵地不肯承认私心。 口是心非的美人。 “好。”傅濯作势站起,去更衣室拿了件西装。 陆沅笑而不语,也准备着穿戴齐全。 等到真的要走了,她才从床上起来,默不作声地拉了拉他们的衣袖,语气也不再疏离,重新染上哀怨:“管家说,新老板要扣你们一个月的工资。” “嗯?” “别去了……” 唉,他们真是不懂她的心意。 她是他们养的妖精 挽留他们的方法有许多种,而时芙懒怠惯了,自然选择最省体力的一种。 她不经常同他们接吻,所以偶尔的主动比脱衣服更能点火。 陆沅站得离她近些,她就先去吻他。 他舔穴的技巧一顶一得好,每回都能把她舔得蜜水泛滥,真正的吻技就有些粗糙,不过也够用了。 吻到一半,傅濯捧着她的脸将她抢了去,温柔地勾着她的小舌纠缠。 接连两次湿吻,她微微有些意乱情迷,舔了舔湿润红唇,纤手分别往他们的裆部探去,却先摸到皮带的金属扣,温度略微带冷。 她忘了他们已经换上一身西装。 既然不能糟蹋弄皱昂贵的面料,时芙敛了心思缩回手,装样子替他们整理领带。 做着家常的事,气氛也从色情降温到寻常。 她看向他们,午后的阳光如鎏金挥洒,将他们映衬得不太真实。 时芙经常有这种感觉,无论陆沅还是傅濯,哪一个都有着玩弄世俗的资本,掌控无数的金钱权利,就连外型也是无可挑剔。 正因为太完美,更让她恍惚。 恍惚地以为,他们是哪根脑神经搭错才来趟她的浑水,因为她假公济私姑且还能算办公室情趣,现在时珠拿了她的股份,她都觉得公司里的一切尤其拙劣,根本不配入他们的眼。 “怎么?”陆沅察觉到她的停滞,开口问询。 “没事,”时芙自嘲地笑了声,“就是忽然希望你们能平凡一点,这样的话,也许我们就可以共事得更久了。” “只要你想,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傅濯握着她的手安抚。 “哎呀,知道你们神通广大,去忙吧。”时芙作释然状,语气像个贤良淑德的好女人在崇拜自己的丈夫。 “你就不想我们整整那个老太婆?”陆沅顽劣道,“举手之劳的事。” 时芙思考了会,美目流转间又是勾人的妖媚:“既然如此,也不是不可以。” “看到么,”傅濯拍了拍陆沅的肩,语重心长道,“她是我们养的妖精,不把她喂饱,她就要出去祸害人了。” 时芙也没否认,打发完他们,准备着回了别墅。 毕竟妖精也需要休息,禁不住被两个吸血鬼榨干。 荟姨以为她这两天公司太忙才没在家里住,看她满脸憔悴地回来,赶紧准备甜羹给她补身体。 时芙踢掉鞋,兔子蹦蹦跳跳地窜进她怀里,她好不容易才抱住两只:“荟姨,它们又重了。” “是啊,”荟姨在厨房里喊,“兔粮也吃完了一包。” “行,那我等会出去给它们买。” “好叻,你先喝点东西,免得累着。” 躺在贵妃椅上喝着甜羹,时芙让荟姨也坐,慢慢地把公司的变故说了。 “啊?时珠抢了你的股份?”荟姨格外震惊。 “可以说是代价吧,是我被她抓住了把柄,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那要不要告诉彦升老爷?” “不用了吧。”对于自己捅的篓子,时芙还算确定该怎么处理。 荟姨倒是想起另一回事:“小姐昨天你不在,彦升老爷来过电话,说是找人看了风水,今年实在不吉利,他们有可能回国内住一段日子,去庙里祈福。” “真的?”时芙极是欢喜,可一想到顾熙回来就会看见她不成器的现状,又有些愁。 愁绪满怀,她看向怀里的兔子。 兔子正在看夕阳,三瓣嘴一动一动的可爱。 忽地有一瞬天色变暗,兔子的瞳孔也随之放大,适应了会才重新开始砸吧嘴。 动物无心,人却有意。 几天没有去想实验室里偷出来的那张照片,突然把兔子的反应和照片联系起来,时芙一下子悟到了什么。 实验室的灯光很亮,兔子的瞳孔会在亮处缩小。 而她记得很清楚,照片上的兔子瞳孔放大。 这不符合常理,也能直接证明照片是后期合成的。 她放下汤杓,指尖都在发颤,忍不住抱着兔子亲了一口。 “你们还真是来帮我的。” —— 时芙:我的智商终于在线了! 利益捆绑 人一辈子总是会遇到一件大事,不同于固定的生日仪式,真的会促使改变发生。 时芙觉得她遇到了这件事,想要做点东西出来,以此证明自己没有在虚度光阴。 所以她不愿意把这件事交给傅濯或是陆沅,她知道他们用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但线索是她发现的,这么做就太没有成就感。 有了主意以后,她试着去翻阅新闻,学习相似案件的来龙去脉,再开始联系媒体准备曝光。 这些都是她从未接触过的领域,每天都是磕磕绊绊,她茶饭不思人都瘦了才找到正确的门路。 好在她原本还以为要付钱才能让记者写稿,没想到都是免费的,甚至还有律师主动找上门想要和她合作,告诉她一旦能凭借这条线索告倒药企,就会成为社会性案件,而赔偿金额更是一笔巨大的天文数字。 时芙对钱不太感兴趣,但在听见律师的估算时,还是非常震惊的。 这也太多了,足以驱使她为此奔波劳碌。 而她真的也这么做了。 半个月后,新闻公布了药企纰漏一案的最新进展。 有证据证明,药企在没有完成临床动物实验的情况下就推动了五款药物的上市流程,有关人士早就匿名爆料过,但彼时没有证据还被药企压下,如今证据确凿,官司必输无疑。 时芙从法院出来,三月春风杨柳拂面。 她心情甚好地同律师告别,然后点进通讯列表里久久未有动静的某个群聊,发起语音通话。 “哦?时大忙人终于有空临幸我们了?”先是陆沅慵懒的招唿声。 “没你忙,我这才几天。”时芙坐进车里,把包往副驾驶一放。 “事情办成了?”傅濯的问候就正经许多。 “办成了,见面细聊,”时芙也学会了正经措辞,笑着问,“你们想吃哪家餐厅?我请客。” 对于,他们的口径倒是统一。 “想吃你。” 最后还是时芙找的地方,一家位于高楼顶层的旋转餐厅,可以俯瞰城市夜景,视角甚好。 她开了瓶很贵的红酒,喝到微醺才把这几周的经歷讲完,把最后一点酒泼进陆沅的杯子里,冲他笑得冷艳:“我明明就做到了对不对?上个礼拜你还说我在瞎忙和,哪有你这样打击人的。” 她穿了一件v领真丝衫,奶沟雪白,晃得人挪不开眼。 陆沅舔着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变了。” 与年龄相符的青涩消失,蜕变成需要征求她同意才能与她上床的那种美人。 “不是他不支持你,”傅濯拨弄她的耳环,眼神兴味,“是你说想要平凡,可告倒时威这件事,并不算平凡。” 时芙也没有回避他们的眼神,媚声嗔怪:“知道,但我总得做些什么证明给你们看,否则你们就一个劲得欺负我,下了床就还是冷血的政治动物,把我当傻瓜骗。”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忙起来以后自己就没有以前多愁善感了。 先天形成的病症使得她的大脑里缺少高兴愉悦的物质,她需要做一些有成就的事才能治愈自己。 傅濯和陆沅对视一眼。 她不愧天生要做他们的女人,连彼此的想法都不谋而合。 “说话呀。”时芙以为他们又在谋划什么变态的性爱嗜好,连忙拍了一下傅濯的手背。 没想到,傅濯还是维持住了正经。 “小芙,你还记得你的公司吗?“ “记得,对呀我忘记问了,你们后来和时珠……?” “早辞职了,而且为了帮你报復她,常笛打算让所有员工离职,给她留个光杆司令当。”陆沅解气道。 时芙不禁疑惑:“那其他人怎么找工作?” “合同终止,当然可以签一份新的,”傅濯坐到她身边,烟叶香气将她彻底环绕,“我和陆沅计划合资成立一家新企业。” “所以你们是打算让以前的员工都迁过来?” “芙宝真聪明。” “为什么?还要做这个行业么,我都觉得没前景。” “企业只是幌子,并不一定要经营,”陆沅手把手教她开窍,“一起上了你以后,我和傅濯也考虑过未来的事,反正我们三个要绑在一起一辈子了,索性就把手里的产业做个整合,企业的空壳也方便掩护资金动向。” 时芙没听懂:“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 “小芙不是觉得我们是政治动物么,”傅濯哂笑,“既然是政治,那我们当然要彻底绑在一起才是,利益捆绑比结婚证可靠千万倍。你,就是企业的法人。” 闻言,时芙怔了些许。 原来他们真的有在思考未来,想要给她一个稳固的承诺,打消她的不安顾虑。 “现在肯放心和我们在一起了?”陆沅不怀好意地摸上她的腰。 时芙有心无力,嗔着推搡他:“别在这…这儿是餐厅…让我考虑一下啦!” “你慢慢考虑,”傅濯开始脱她的衣服,语气也不再禁欲,“我们做我们的。” 公开露出 小穴榨酒(3p) 旋转餐厅内,钢琴音乐徜徉。 方桌外侧的屏风营造了极好的私密氛围,可现在却有些多余。 “记不记得她在电影院里逃走那次?”陆沅坏笑着问傅濯。 傅濯心下了然,眼神晦暗地收回手:“嗯,是她欠我们的,当然要还。” 时芙感觉到他们的抽离,心不在焉地睁开眼,媚懒道:“又想欺负我?” “怎么能叫欺负,”陆沅眼神兴奋,“在外面做更刺激,你会喜欢的。” 说着,他就喊来侍应生把屏风撤掉。 “等等,”时芙故意叫住侍应生,极自然地吩咐,“再上一瓶红酒,方便的话请帮我加张贺卡,字的话……就写是我和裴先生的纪念日礼物好了。” 她婉转地说着,咬字时妩媚地看向他们,若有若无地撩拨。 他们想玩刺激的,她岂有束手就擒的道理,得膈应他们一回才是。 “好的小姐,请问哪位是裴先生……?”侍应生腼腆地看向两位七窍生烟的男士,他招待过各式各样的客人,但也从来没遇到二男一女坐同桌庆祝纪念日的情况。 时芙看傅濯和陆沅的脸色更黑了,忍不住笑得诱惑。 她的妖精模样被两个男人尽收眼底,都在用眼神警告她乖点,否则等会搞死她。 “是谁不重要,再加一份水果。”傅濯语气沉沉,气势压得侍应生根本不敢多问。 等红酒和水果上桌,时芙才后知后觉地观察起附近的情况。 屏风已被撤走,左右桌都有宾客,间距大约四五米。 比起电影院的前后排当然好上许多,但还是不太安全。 一想到要在公众场合被他们调教,时芙多少有些心颤。 “我想先去趟洗手间。”她找借口,声音妖娆又心虚。 陆沅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小心思,抓她手腕的力道很重:“还敢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裸体!” 时芙眨了眨眼,求饶般的轻咬下唇:“你舍得么……” “他很舍得,我也舍得,”傅濯愠怒地在她耳边命令,“把裙子撩起来,腿分开,露出你的穴。” 听到一向禁欲温存的男人说这样的荤话,时芙忍不住酥软了身子。 她靠着椅背,纤细颈项在红丝绒椅套的映衬下分外白皙,美得脆弱易碎。 周围人的注意力不是在餐点上就是在窗外的风景上,可即便这样,她依旧有些羞耻,勉强用桌布遮掩一番才肯应承。 半身裙也是真丝材质,慢慢地被她撩起堆叠在腰间,露出嫩白的双腿,以及被蕾丝布料包裹着的销魂美穴。 陆沅眼神一暗:“内裤也脱掉。” 时芙幽怨地嗔他,用手指勾着内裤边,再稍抬臀部轻轻将其剥下,夹着腿把内裤往桌下送。 桌下又是另一番光景。 美人匀直的小腿白皙裸露,蕾丝内裤挂在脚背上要掉不掉,被高跟鞋修饰得更为淫荡。 而男人的西裤严实禁欲,完全是情欲的对立面。 “给谁呀?”美人朦胧地问了一句,声线撩拨。 接着便是几句男人之间的交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商讨机密项目,谁都想不到是在争要她的贴身衣物。 最终的结果没有悬念。 布料被撕成两半,分别收入他们的口袋。 和平,和谐。 时芙没能成功挑起内讧,便只剩下被蹂躏的份。 她被命令着脱掉高跟鞋,左脚踩住傅濯的裆部,右脚踩住陆沅的裆部,感受着他们的性器迅速涨大,温度烫得都有些骇人。 双腿分开到了极限,穴口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蜜液渐渐沾湿了椅垫,若非桌布遮挡,路过之人都能窥见她的淫色。 她咬紧下唇避免失态,却也没了力气阻止他们,眼神也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看向桌上的鲜果盘。 冰鲜果肉洗得水淋,车厘子,甜橙,水蜜桃和苹果切块,错落有致地堆叠在冰碗中。 可是,傅濯拿起一颗车厘子,不由分说地塞入她的下体。 时芙被这又冰又硬的饱满刺激地直发抖,纤足胡乱蹬踩着他的性器,也是别有韵味的抚慰。 “别躲。”陆沅也夹起水蜜桃切块往她的穴里塞,还恶劣地用餐叉把车厘子抵到最深处,以方便塞下更多。 “好凉……”她脸色绯红地叫唤一声,趁旁人没有发现,咬着餐巾强忍。 她一个多月没被玩弄过,穴里泛着奇怪的媚痒,让她想挣扎却不敢动。 正遂了男人们的意。 他们轮番往她的穴里塞水果,果盘里很快空了下去,她的小腹也逐渐鼓胀。 不巧的是,隔壁桌的客人起身准备结帐,她一慌,穴肉没有征兆地开始夹缩,生生把最后一颗车厘子挤了出来,咕噜咕噜地滚到人家脚下,外层还裹着新鲜的晶莹蜜液,比冰糖葫芦更剔透。 “哪来的水果?” 她不敢乱看,男人们倒是处变不惊,还煞有其事地给她斟酒。 妖红液体在高脚杯中晕开,仿佛是宴席的前奏。 “水果红酒的味道更好,小芙想尝尝吗?” 时芙很难一心二用,全在注意隔壁的动静,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幸好隔壁散了桌,她刚松了一口气,下体就被抵进一个更硬的异物。 不知何时,陆沅竟把红酒瓶挪到下面了,圆窄瓶口插在她的穴缝里。 “不行……”她眼尾妩红,后悔地直摇头,抓着他的手求他别弄。 “芙宝乖,”陆沅示意傅濯捂住她的嘴,再稳当地扶住酒瓶往穴里狠狠一捅,“老子给你榨酒喝。” 一滴也不许漏(3p) 部分果肉瞬间碾烂在穴壁上,时芙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汁液迸溅,一下子抽搐得近乎眩晕。 强烈的余韵一波接一波地刺激她,要不是咬着傅濯的手心,她怕是能当场尖叫出声。 身下,蜜水混杂着果汁涌进红酒瓶,潺潺不停,仿佛她才是水果做的珍馐,一捣就汁液淋漓。 大庭广众之下被红酒瓶插到泄水,刺激的滋味简直刻入骨髓,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换个地方……”许久之后她缓过神,虚弱地张嘴。 “爬到桌子下面给我舔鸡巴,”陆沅握着瓶身在她穴里转了一圈,威胁道,“舔射了就换地方。” 傅濯把玩着软木瓶塞,又添一句要求:“酒瓶给我,小芙,等会我灌进来的你都要好好含着。” 时芙身上又凉又痒,敌不过情欲的支配,只能装作是捡东西,半顺从半抗拒地爬到桌子下。 光线昏暗不少,她先咬紧桌布呻吟几下纾解,实在是压抑了太久,声音都变了调。 稍微有了点力气,她才解开陆沅的裤链,把胀大的肉棒掏出来含进檀口吮弄,又因为穴里插有红酒瓶还要配合着翘起屁股,她生疏的吸舔显然不能让陆沅满意。 “宝贝的口活又退步了。”陆沅压住她的后脑杓要她专心,语气像是在对傅濯说话。 傅濯握着红酒瓶在她穴里进出抽插,语气略狎:“她没用牙齿咬你已经算好的了,将就一会,晚上我们帮她复习。” 时芙听得脸红心跳的,每回他们这样交流都会忽略她,是一种完全凌驾她的支配,像是她参与不进去的色情学术研讨会,既裸露又淫荡。 想着想着,她用小舌裹弄硕大的龟头反覆深吸,卖力到牙软,终于勉强把他侍弄得射精。 “十五分钟。”傅濯似乎看了眼腕表,审判她的成绩。 明显是一个不能令人满意的结果。 时芙跪得膝盖都麻了,浑身抖个不停,见他们还要挑三拣四,泄气地撩开桌布,枕在陆沅的胯间瞪了一眼他:“有病。” 她冷白的艳容贴着狰狞的深色肉棒,嘴里还有没吃干净的精液,这副哀怨妖媚的模样倒是惹得陆沅心痒:“看在你是妖精份上就饶过你,我们换个地方。不过你骂我做什么?刚才是傅濯开的口。” 也对。 时芙刚想谴责傅濯,穴里就迎来一阵强烈痉挛。 精明如傅濯怎会放过她,趁她不备之际往穴里灌了更多的酒,再用软木塞堵上,让她排都排不出来。 酒液混杂着大小不一的果肉在穴里翻涌,反覆压到她敏感的凸起,弄得她欲仙欲死,也算是提醒她又是中了他们的计。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玩得过两个心怀不轨的男人。 好不容易收拾好身子,时芙扶着桌脚站起来。 她没有内裤穿,裙下完全是真空的,穴里还含着分量不轻的果酒,稍微挪一小步都晃得厉害,万一软木塞不够牢固的话,她怕是会当场出丑。 “胀呀…我不想走。”她撒娇推脱,刚要往椅子上坐,被傅濯大手一拽拉起。 “带你去个看风景的好地方。”傅濯安抚她。 “……这里的风景就很好了。” “有更好的。” 无奈之下,时芙跟着他们一路乘电梯下到停车库,碍于穴中被塞得满胀,她只能捂着肚子并拢腿走路,瞧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豪车,也不知道他们要带她去哪里。 今天没有司机,陆沅坐了驾驶位,傅濯走向副驾驶。 时芙自觉地要去后排,不曾想也被傅濯拉进了副驾驶,面对面跪坐在他的身上,小腹还被他摁了两下:“不错,小芙真紧,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色情的夸赞惹得她娇喘不已,嗯嗯呀呀地叫出声来,直到车载系统有来电显示才咬着唇屏气。 也不知是傅濯还是陆沅的秘书,汇报说安排好了山顶度假区的房间,他们随时都可以过去。 “山顶?” “为了给你庆功,难道不该好好度个周末?”陆沅发动汽车。 “……也不知是谁想度周末。” “小芙,你不该跟他唱反调。”傅濯解开她的上衣,肆意揉弄她的雪乳。 “为什么?” “上山的公路有两条,一条崎岖,一条顺畅,他现在肯定是决定开崎岖的那条了,”傅濯笑意低沉,“然后在路上车震。” 车震(3p) 春夜,孤山,石子路,樱花遍野。 一层薄薄的花瓣凋零在路上,随着车辆的疾驰卷向空中漫天纷飞,甚至有不少飘进车窗内,落在女人雪白的胴体上,成为激烈交欢的点缀。 “嗯啊……痒……不要不要……太大了!”时芙断断续续地吟叫着,试图躲开傅濯的肉棒。 比起她几乎全裸的暴露,男人还是衣冠楚楚。 傅濯吻着她的唇,手中动作却不客气,剥掉她的内衣,慢条斯理地递给陆沅。 陆沅单手握着方向盘,一把抓过薄软布料,贪婪地闻着她的体香,笑得肆意:“大奶子只用穿这么小的内衣?芙宝一定是故意露给我们看的,干脆别穿了。” 他手一抬就把内衣扔出窗外,由那片布料挂在樱花树枝头,在后视镜的景象里随风摇晃,仿佛是荒诞性事的证据。 “你赔我……”时芙幽怨地瞥他一眼,费了不少力气才能正常说话。 陆沅掌住方向盘一个急刹车,在山路的岔口停下。 旁边指示牌提示前方道路崎岖,请小心驾驶。 “还没插进去?”陆沅系上安全带,挑眉看向傅濯,忍不住催促,“快点,干死她。” 他等不及了,伸出手抓弄她的奶子,粗暴的动作很快留下印记。 “你不知道她的穴有多紧,”傅濯按亮车内照灯,掰开她的臀肉,插入手指抠弄,“咬着软木塞都不肯松。” 时芙媚喘着趴在他身上,被刚才的经歷吓得不轻,任由他们上下其手。 刚才,车子一开进山区傅濯就想插她,副驾驶的空间又不够大,中途颠簸时,他的肉棒直接把软木塞抵进穴里,又痒又疼,现在好不容易停了车才方便取出来。 她一手搂住傅濯的脖子,一手攥住陆沅的领带,感觉到软木塞渐渐被抽出穴口,满肚子的液体也慢慢往下坠,柔媚地哼叫着。 “啵——” 是软木塞抽离穴口的声音,清脆淫靡,好听得不太真实。 “开酒了。”陆沅痞坏地笑。 “你看,她的穴都不会漏。”傅濯赞叹不已,抬起她的下体也让陆沅一饱眼福。 由于木塞抽出得缓慢,格外紧致的穴口很快闭拢,两瓣花唇饱满湿润,形状是对称的漂亮,正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像是要把酒液都锁在里头。 “先让我排出来再肏……好不好……”时芙小声求饶。 “不好。” 她听不清是谁说的,下一秒,高昂粗胀的肉棒就捅进了她的嫩穴。 “嗯……”她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呜咽,不停在傅濯身上扭动,指甲用力划拉着车门的皮质装饰,只求能稍稍缓解。 酒液和果肉被肉棒挤压成各种的形状嵌在体内,满得她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春风也吹不走她的香汗淋漓。 “坐好了。” 陆沅勐踩油门飙车上路,车子起步的冲力直接把她震得往下坠,穴里又被迫吃进一截肉棒,刺激得她呜呜乱叫,偏他的车技足够好,单手握着方向盘绰绰有余,另一只手仍然在抚弄她的大奶子。 傅濯也有一个多月没插她了,兴奋得不行,抱紧她的小腰耸动下身,重重地往上撞击,发狠地肏弄着。 接连操了十几下,她的穴再也盛不住过多汁水,竟有鲜浓的血红色淫液自交媾处流出,伴着馥郁的酒香果香,挥洒四溢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就像是初夜的鲜血,无时不刻激发着男人疯狂的嗜虐欲。 一想到她的初夜是被陆沅夺走的,傅濯的眸中不禁染上一层猩红。 其实用理智思考的话,陆沅只是肏了她的阴穴而已,她的檀口,她的乳沟,她的菊穴都是由他开发的,再公平不过。 可一旦看到她下身这幅靡乱的美景,他就莫名失了理智,想要狠狠地把肏出血。 “陆沅,开得快些。” 他把她翻过来朝前坐,但性器并没有撤出她的身体,红艳艳的媚肉绞着性器换了方向,弄得她胀疼不已,感觉就像撕裂了一样在摩擦。 时芙娇娇地呜咽着,被傅濯拽着头髮往下低头,手撑在地垫上,导致她根本看不见前面的路况,毫无征兆的颠簸逼迫她上下套弄他的性器,又重又刺激,加上未知的黑暗恐惧,她没一会就泄了水,可傅濯还是硬得不像话,强势地赋予她更剧烈的快感。 “呜……呜啊……要死了……嗯嗯……哈……” “今天怎么叫得这么骚?”陆沅看过去,见傅濯在从后面肏她,忍不住放声大笑,故意把车开成曲线前进,也成了这场性事的参与者。 母狗式是最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体位,不仅满足了傅濯,同时也满足了他,就像是把自己心爱的宠物共享出去一样,等会他定要加倍肏回来,要她亲口承认只能是他的小母狗。 —— 芙宝:呜呜呜危险驾驶大家不要学… 两只饿狼:…危险的又不是驾驶 野外苟合(3p) 山路的后半程,陆沅和傅濯换了位置,停车的地方恰好是一小片风景不错的悬崖,他们就把她抱到车前盖上操弄,还吓唬她不准乱叫,要是引来什么食肉动物,他们就把她扔在这喂野兽。 “混蛋呀……”时芙背靠冰凉的车盖,腿被陆沅架在肩膀上,翘臀抬起,小腰乱扭,”城郊也是城,哪有野兽嘛……我看你们才是……呃嗯……才是要吃我的老虎饿狼……”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上山就是在荒郊野岭做爱,想想都觉得不堪回首,所以一定要当场戳穿他们的诡计。 “小芙真是变聪明不少。”傅濯好不容易射了一回,餍足以后就点了支雪茄,揉着她的两大滩奶子慢慢抽吸。 她的奶子简直是极品,每回躺下的时候都像奶豆腐似的滩开,一手不可握的同时还嫩得出水,揉着其中一只另一只也会跟着晃,他喜欢得爱不释手,烟灰一簇簇地抖落。 陆沅射完之后还在用她的嫩逼,却没有给她彻底的痛快,知道她高潮余韵未过敏感得要命,只是用龟头蹂躏她的穴口,刺激那两瓣紧含淫液的粉艳阴唇主动把汁水挤出来,把屁股都浸湿了也没流完。 红酒,果汁,两个男人的精液,怎么流得完呢… 时芙既酸胀又空虚,身子难受极了,液体湿湿嗒嗒地淌,顺着车盖滴落在石子路上,空旷的野外,穴口噗嗤噗嗤的张合声音尤为淫靡。 她心忽上忽下的,迷失在万籁俱寂的夜色里,侧首俯瞰山下的万家灯火。 激情缠绵的事后,女人总会陷入满怀惆怅,男人总会借爽劲思考一些问题。 “下周,我会让人通知时家离城。” 时芙冷不丁地听到傅濯做出决定,再看一眼陆沅的表情,就明白两人已经商量好了。 “那个时珠敢舞到我们头上,还有你告倒的时威也是,时家不能留的人太多,索性全部迁走图个清净。”陆沅也在谋划。 时芙眨了眨眼,似乎明白这已是他们手下留情,没有做得太果决。 不过自年初的葬礼以后,时家的人口也真的不多了,都是些没出息的晚辈,要不是依仗着在本城留下的基业,覆灭是迟早的事。 “缓缓行么,”她叹了口气,搂住傅濯的腰,玉腿蹭着陆沅的胸膛,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是我做了坏事,才死了这么多人。” 特别是那次在教堂里的淫乱,她总是觉得有负罪感,犯下了天理难容的过错。 赤裸的妖精美人展现出怯弱,无疑需要男人安抚。 “为什么?”傅濯把雪茄递给陆沅,揽她入怀。 “苏籁是我的姐姐,你也见过,”时芙想了很久才给出理由交代,“如果她走了,我就没有可以说话的朋友了。” “朋友总会有的,”陆沅微眯眼,“你跟她做朋友,就不怕她跟时珠告密?” 时芙摇摇头,音腔妩媚婉转:“她申请研究生还来得及,哪有别的心思?不像我,这点年纪就被你们糟蹋了,以后还不知坏成什么样呢。” “再坏我们都认你,”傅濯勾着她的下巴摩挲,“你要哪日不坏了,或许也不会接受被两个男人肏,对吗?” 时芙失笑,愁绪不减:“可是书上都说妖精没有好命,不是抽筋剥皮就是热锅滚油。” “那你就更应该跟紧我们,别想这想那的,”陆沅难得哄她,“早跟你说过,当我的小母狗,吃香喝辣不会少你。” “……你是说过,那你看我现在在哪?”时芙幽幽怨怨地瞥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都快冻感冒了你们也不心疼。” 傅濯做事低调,没说话就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陆沅将雪茄踩灭,行动之前得先教训她一句:“真拿你没辙,上车,去酒店再操你。” —— 偶尔也是男友力max的两只饿狼 谁的更大(3p) 酒店。 山顶的豪华套房高处不胜寒,入住当晚时芙就被操了整整一夜。 他们的精力旺盛得吓人,她很快溃散到体力不支,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床单上一滩滩水渍散发着淫靡的香味;他们也射了一次又一次,她身上到处都是白汩汩的精液,最后尽兴至极,三人才一起睡去。 激烈的欢爱像是安眠药,直到黄昏,时芙勉强睁开眼。 夕阳柔和挥洒,窗外有几只落燕停在树枝上筑巢,景色甚好。 “醒了?”陆沅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她迷瞪瞪地躺在床上出神,一副妖媚欠肏的模样甚是讨人喜欢。 时芙也在看他。 男人换了身便装,不似西服沉闷正经,倒是凸显出他的年轻,也修饰出充满荷尔蒙的肌肉轮廓。 她幽怨地瞥他一眼,他被她勾得走过来扑在床上,二话不说就掀开薄丝被,伸手往她的腿间探。 彻夜蹂躏无疑让她不堪重负,花唇肿得外翻,像极了被剥开的车厘子果肉,嫣红又饱满,小肉粒则是淫靡的果核,被刺激得根本缩不回原样。 “嘶……轻些……你们谁帮我清理的……”她声线沙哑,带着欲说还休的意味。 陆沅取来药膏替她涂第二遍,坏笑:“那要看是你的哪个洞了,我们的分工一向明确。” 时芙红了脸,颤巍巍地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 膏体绵润,很好地修复了轻微的撑裂伤。 “是你们太大。”她思绪游离,轻轻道一句嗔怨。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我的更大?”陆沅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傅濯不在,你跟我说真话就行。” 年轻男人容易争强好胜,这个时芙知道。 她侧身趴在靠枕上,不经意间,两只硕圆雪乳蹭过他的手臂。 “嗯,你更大。”她魅惑回应,语调慵懒。 陆沅果然被她哄得高兴,忍不住将手指抵进她的嫩穴,奖励般的刮弄她的敏感处,轻轻松松就让她软了身子,小腰战战。 傅濯推门进来就看到这幅缠绵的景象,美人主动与他对视,眼里闪过一丝迷离妖娆。 “又做了什么坏事?”他哑声询问,深知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她都被操翻了,除了躺着还能干嘛,”陆沅笑着出言维护,“餐厅选的哪家?带她去吃饭。” 傅濯勾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唇边的伤。 昨晚给她复习口交的时候她不肯应承,几次都没学会,便只能用些手段。 想来她这般不禁肏,估计也不会做坏事。 于是,他的目光复又柔和:“吃中餐,好好喂饱她。” 时芙低下头,微抿唇角。 暗流涌动是另一种暧昧,又让她回到了在他们之间周旋的日子。 她的记事簿也该写几页新故事了。 换好衣服去餐厅用餐,不曾想却出了个小插曲。 傅濯跟餐厅经理打过招唿,说是要用玫瑰花布置,餐厅经理自然以为是一场约会,就特意准备了心形的玫瑰花饼作为甜点放在桌上。 看着桌上只有两份的玫瑰花饼,时芙忽然有些惆怅。 这当然不能怪餐厅经理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明白世俗是不会允许三个人的约会的,她也不是愤世嫉俗的那种性格,但是逃避得久了,总要面对现实。 长叹一口气,她用餐叉把其中一份玫瑰花饼切成两半,慢慢地喂给他们吃。 “不要伤心,”陆沅亲了亲她的指尖,“这种事情以后我们都会安排好。” “给你的保证,一样也不会少,”傅濯取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温柔地安抚她,“边吃边看。” 时芙翻开文件,辨认了一会才看出是法人的订立合同。 然而她的注意却不在文字上,完全被页脚的签章纹路吸引了注意。 纸是白的,文字是黑的,唯有这签章泛着妖异的红。 芙蓉花瓣层层叠放,工笔细描跃然纸上,无疑是她的象征。 时芙下意识覆住小腹。 这纹路与她的胎记约莫有六分像,难道他们是想给她盖戳么…… “不会疼的,”耳边传来交叠的两道声音,“我们一起。” 即便这段关系终究见不得光,黑夜也能滋生出永不凋零的花。 —— 下章略sm,淫纹色色 戒指 婚书 淫纹(微sm) 晚餐后,不少房客都选择去林荫道散步消食,时芙觉得还是低调些得好,没打算去,想直接回房休息。 两个男人同意了。 准确地说应该是部分同意。 回房间可以,休息不行。 山顶春风就像即将化开的冰棱,带着透明的温暖,吹起漫山樱花树摇,沙沙作响。 时芙捧着合同坐在窗边细看,听着催眠的声音就开始神游,风又帮她把合同翻回第一页,她也不记得刚才看了什么内容。 合同很厚,约莫有四五种语言的版本,注释显示在全世界大部分国家都有法律效益。 她草草地往后翻了翻,不经意瞥到最后几十页竟然是空白的,每页纸中间都挖空裁去一小片正方形,叠起来就有了明显的凹陷。 凹陷之中藏有一枚戒指,设计很独特。 戒托上,盛着两颗净度无暇的钻石。 内圈里,刻着三个人的名字。 时芙忍不住感到心悸,指尖颤了几回才把钻戒拿出来,无奈地回头问:“喂,你们谁想的主意?” 两个男人似乎早就在注意她的动静。 “不喜欢吗?”陆沅邀功,“这可是我的创意。” 这样。 时芙倒也不觉得奇怪,低头再看了眼被裁废的白纸。 他的创意总是带有摧残的基因,似乎属于损坏美学。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她感慨着,音色缱绻地挑逗他,“你这是直接挖了个坟墓给我?” “反正你逃不掉了,”陆沅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炙热,“就算是坟墓,你也得和我们葬在一起。” 时芙幽怨地叹了口气,没辙地认命,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有点沉,毕竟是两份的重量。 “别说晦气的,”傅濯轻哂着提醒陆沅,“你不是发过誓,说就算七十岁也能把她肏哭?” “他哪天发的誓?”时芙笑笑,作势要把戒指摘下来,“我可不陪他实践。” “你敢?”陆沅威胁。 她不情愿道:“你好凶,送戒指这么浪漫的事都被你们糟蹋得不成样,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傅濯吻着她的手背,替她把戒指固定好:“不急,很快就浪漫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打横抱起,放在了大床上。 这一夜的旖旎似乎与往日不同。 两个男人轮番用正面的姿势进入她,讨论着哪个角度能把胎记顶得好看,再以最原始的技巧把她送上高潮,当她意志薄弱的时候,要求她用戴着戒指的手在合同上签字。 时芙做不到,承欢的快感让她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连笔都握不稳,何况写字。 她主动去吻他们以示求饶,但他们说什么也不改口,还一定要她在被肏的状态下签字。 “小芙,这相当于是我们的婚书,”傅濯咬住她的红唇,下身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勐烈,声线充满了情欲,“难道你不想有一个特殊的签字仪式么。” “芙宝,天底下没有比这更浪漫的仪式了,”陆沅用手在她的穴口打圈,用力摩擦她肿嫩的阴蒂,又哄又骗地给她洗脑,“你一辈子都会记住,自己是怎么含着鸡巴以身相许的。” 歪理。 时芙又一次被填满,脑袋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她还未从昨夜纵欲中恢復,现在又被吊得忽上忽下,就像是海浪席卷着她的每一个细胞,过多的快感酸胀几乎能将她淹没。 临近午夜,她才成功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一刻,合同的边角已被淫水打湿。 她的感官陷入朦胧模煳,隐约感觉到房间吹了一股冷风,紧接着不知谁的肉棒又捅了进来,不知谁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揉捏着胎记的位置。 “再往里一点。” “对,就用这个角度顶,纹路是最漂亮的,给她画上吧。” 笔触一开始是细微的痒,越到后面就越是刺痛。 “呜……不要了……”她明明想睁开眼,身体却不听使唤,逐渐,逐渐,陷入沉睡。 录像镜头里,虚弱的美人被陆沅反着抱在怀中,肉棒插她的穴内,薄软小腹凸起一片印子。 她的面前,一位金发碧眼的女性纹身师正在描绘图案纹路,给芙蓉花刺上最妖艳的颜色。 许久,她不由自主地颤着身子开始呜咽。 “妈的,我射了,”陆沅骂一句,“你来插他。” 傅濯没意见,把手机交给他,两人换了位置。 插在她的嫩穴里不能抽送,无疑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 更何况,随着刺针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她每一下的绞弄都越来越紧,傅濯忍不住嘶了口气:“她快把我夹断了。” “是不是觉得命都要给她?”陆沅笑。 傅濯揉捏她的左乳,那是心脏的位置:“嗯,命都给她。” 她陷在沉睡里,心跳平稳得几乎听不见,乳肉绵滑弹软,却让他听见自己的脉搏。 妖精最能俘获人心,也不知是谁在给谁盖戳。 风声渐起 那夜过后,时芙一直没有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是觉得乏累,度完周末还是回别墅睡了三天。 荟姨以为她是被累病的,炖了滋补汤水端到房间里,也没有太打扰她,天天跑去文化馆和老太太们唠家常。 富人区的老太太们消息一向灵通,比情报局还灵通。 “荟,听说时家的人都要搬走啦?” “什么搬走?” “搬出城呀,你还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们从哪听说的?” 各位老太太给出的理由七七八八,有说风水不好的,也有说是得罪人的,荟姨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翻了翻新闻,全国的大媒体没什么动静,本城的几家报社倒是有提起相关的消息,说最近上头在查舞弊的问题,本城的市长被发现收受贿赂左右选举,很可能与时家有关。 这也说得通,时家在当地发迹,怎么样也得跟市长搞好关系。 荟姨也不懂政治斗争,自己说服自己觉得很有道理。 到了文化馆闭馆的点,她先去精品超市买了菜,回到别墅的时候刚好看见时芙从卧房里出来,一袭睡裙单薄。 “荟姨你回来了?”时芙睡眼惺忪地扶着楼梯走下来,跟她打招唿,“我有点渴,出来倒杯水。” “你坐,我给你倒杯温的。” “谢谢荟姨。”时芙懂礼貌,走进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荟姨倒完水,一边处理海鲜一边讲了在文化馆听说的事。 “……好像是有这回事,我从苏籁那里知道的。”时芙咬着玻璃杯的边缘,对着砧板上死去的鲈鱼默哀数秒,心虚道。 那两个男人真是能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她在家里休息,他们在外面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苏小姐挺好的,都是上一辈人在作孽,”荟姨把扇贝剖开,“她走以前,我们请她吃个饭?” “好。“时芙点点头。 她算了算时间,苏籁和唐昊应该也要去留学了,她肯定会送送他们,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何年。 心里想着事,睡裙不小心沾上水渍。 ”来,快拿纸擦擦…咦?你腰这里怎么回事?” 听荟姨一问,时芙惊慌地低下头。 春夏款的睡裙材质普遍偏薄,单层法式白纱覆在她身上就跟情趣内衣似的,清楚映出她的雪肤玉骨,小腹处隐约有一片妖红。 “应该是被虫子咬了,”她搪塞着,连忙用手遮住,“我抹了药,不要紧的。” 荟姨将信将疑的,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虫子?那有点严重啊,老房子就是这点不好,你先别回房睡,我帮你把被子都换一换洗一洗,明天再做大扫除。” 时芙看着荟姨蹬蹬蹬地跑上楼,一下子失了力气,跌坐在椅子上。 幸好她提前把戒指藏进了保险柜,要是放在梳妆台的话现在肯定露馅了。 可是荟姨对她的生活一直很用心,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瞒多久。 而且因为这个秘密,她甚至觉得时彦升和顾熙还是不要回国比较好,私定终身已经属于犯罪了,更何况是和两个男人…… 摸着小腹上的烙印,时芙越想越头疼,心里的负罪感也再一次升起。 她想爸爸妈妈很久了,却因为这个不希望他们回国,都不用反省就觉得既心虚又愧疚。 除却傅濯和陆沅,在面对其他人时,她似乎随时都能把事情搞砸,甚至连怎么砸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情况。 但时芙明白一件事。 新公司,绝对不能出岔子。 吃醋 在时芙的坚持下,陆沅带她去看了新公司的选址,两人在停车场汇合。 “傅濯没来?”她穿得低调,极自然地走向他。 “他家有点事情要忙。”陆沅带她乘电梯上楼。 电梯属于私密区域,他也一下子不正经起来。 “恢復好了吗?”这话问得暧昧,同时就要对她动手动脚。 时芙嗔了他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沅只是笑笑,开始给她介绍办公楼的布局。 比起原来资金有限的老破小建筑,他们二人的出手自然阔绰,租下了的这处办公楼地段极好,还是最上面的十层。 “租金不会超预算么?” “整栋楼都是傅濯的,你给他交租金不如陪他睡觉。” 时芙略微一哽。 话粗理不粗,是这个道理,但听起来总有点像权色交易,不符合正经公司的腔调。 陆沅也没有收敛的意思,继续给她介绍。 十层楼的布局也规划好了,之前公司里的员工离职迁来就安排在前八层,剩余两层属于他们的地盘,安排的人手也都是各自的亲信,与底下的八层并不相通。 “会不会太像空壳公司了?”时芙勉强才明白他们如此安排的用意,组织措辞,“挂羊头卖狗肉。” “分开才好操作,混在一起更容易起内讧,再说了,我们本来就不是正经公司,”陆沅游刃有余,让她不必担心,“来,带你看看我们的办公室。” …… 原来她是进了个狼窝,还是光明正大的那种。 不过按照时芙对男人的了解,一山难容二虎,他们应该各自佔一层互不干扰才对。 更重要的是,眼不见为净。 但没想到,办公室和旧公司的布局极其相似,两间彼此相邻挨着,中间用玻璃隔断。 “……这时候不分开了?”时芙幽幽道。 “当然了,否则操你多不方便,还得上下爬楼梯,”陆沅把她推进去,急躁地动手,“乖,让我看看恢復得怎么样。” 时芙拗不过他,半放弃地被他抵在玻璃上剥掉裙子。 小腹子宫的位置那儿,一片芙蓉花的图案漂亮极了,以原先胎记作为轮廓细致地填充上颜色,艳丽地盛开在她的身上,她也是花了几天才堪堪适应这朵花的存在,但还需要更多时间去接受和他们确定关系的事实。 “说,你的纹在哪?”时芙拍掉他的手,语气不冷不热地问。 她记得他们说要陪她一起遭罪,别弄到最后又是她被骗了。 “你看看不久知道了?”陆沅坏笑着吻她,利索地就要脱裤子。 “别……”时芙不忍直视他的流氓行径,多半也猜到纹在哪了。 太下作,她还是不要看比较好,省得脏了眼睛。 为了给她补偿,陆沅难得体贴地答应帮她解决一个问题。 关于她身份的问题。 “以后会有一些我们必须出席的应酬,要是有人问起你当法人的原由,你就说裴公子给了你一笔钱,你想找点事情做。至于你和他的关系就随便编好了,男朋友,订婚,说什么都可以,”陆沅傲矜道,“反正是假的。” 时芙眼波一转,倒是想起自己手上确实有一笔钱,是时威输了官司的赔偿费,她和律师记者一分,还是拿到手很大一部分。 她暂时不想跟别人讲,就当作是私房钱藏起来了。 “在想什么?”男人又看出她在走神。 “没什么,”时芙这次也不是搪塞,聊起裴家,她真的有话要问他,“这个裴公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记得上次在私宅,你说你拿的那把枪是裴家的军火。” “是真的,我认识他,有生意往来。”陆沅承认地直接。 “那你不怕他找你算帐?他会允许别人瞎编他的感情史?”时芙更加疑惑。 “我又没说他名字,你当他是个死人不就行了?”陆沅在她耳边呵气,“芙宝,不要在我面前关心其他男人,我会吃醋。” —— 今天是陆总solo专场 不过裴公子不是酱油hhh,后期可能诈尸一下,出来见见他的“绯闻老婆” 哥哥弟弟 别墅庭院里的枯木从不开花,春末夏初之际,杂草被日光晒黄三分。 荟姨看了新报纸,告诉时芙说,时珠的公司破产了。 时芙轻轻点头。 嗯,那其实是她的公司。 城郊有两处机场,国内航班和国际航班分开。 时家迁离当天,时芙去了国际航班的机场。 “读研究生要多久?”她帮苏籁提了一部分行李,另一部分在唐昊手里。 苏籁穿得朴素,未经熨烫的短袖印着丝丝褶皱:“算上毕业论文的话是一年半。我早点走也好,省得搬了家还要听我妈歇斯底里地叨叨。” “也好,你保重。” “嗯嗯,有空我们多联系,谢谢你和荟姨请我们吃饭,唐昊做的饭可难吃了,我以后要天天啃面包了。”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唐昊拿着两份登机牌,语气可靠,“时芙,读书的事如果需要我帮忙,也请一定联系我。” “对,尽管联系你准姐夫。”苏籁笑。 时芙把手提袋递给她,再看着他们进海关,招了招手。 十分钟后安检,苏籁从手提袋的夹缝里摸出一个红包,是很喜庆的款式,封面印着四个大字。 百年好合。 等到从前的纷扰悉数散尽,公司的筹备也一切妥当。 在常笛的游说下,所有员工们都签了新的协议,择日搬进新的办公楼开始工作,除了公司的名字换了以外,一切的相似度都可以和克隆媲美。 所以常笛也没有给时芙安排具体的职务,照例把她当老板供着,时芙认为不妥,于是替自己寻了份工作。 “买画就是你的新工作?”某日,傅濯看着她往办公室的墙上贴油画,不禁觉得有趣。 时芙用他的沙发垫脚,仔细测量画作有没有挂平,顺道挖苦:“是呀,也不知是谁太追求效率,连点装饰都不让工程队设计,整层楼全是白墙,家徒四壁的跟破产一个样。” “既然如此,周五晚上的庆典布置也麻烦小芙费心了。”他拦腰抱起她,吻了吻她薄软的小腹。 芙蓉花被吻得湿润,淫纹像是施在她身上的咒,时芙迷离地喘息着,好不容易让自己维持清醒。 新公司的开幕典礼本应在周一举办,因为他们太忙才改到周五。 究竟忙到什么程度呢,譬如现在他正抱着她,没过一分钟就说该去开会了。 “唉,对自己的产业就是上心,”她拨弄他的领带,哀叹妖媚,“常笛说你以前每周只来公司三天,游手好闲得很。” “时总不放心的话可以每天来监工,”他望着她,排布宠溺的陷阱,“要是寸步不离的话就更好,我一定欢迎。” “知道你在想什么,坏蛋,”时芙嗔他,把问题抛回去,“对了,陆沅陪我来看选址的那天你不在,你说家里有事,要紧吗?” “不要紧,”他把她放下,目光别有深意,“家规信教,忏悔的仪式而已。” 忏悔。 这两个字在时芙心中萦绕不去,直到几天后的典礼,她坐在第一排,看着他和陆沅轮番上台致辞,背后的投影幻灯片印着他们二人的名讳,工整地列成两排。 在投影放大之下,再熟若无睹的字似乎都禁得起雕琢。 三点水偏旁就像她的猫眼石水滴耳坠,极度对称,极度一致。 或者说,完全一致。 时芙抿了一口香槟,心跳紊乱些许。 她是属于需要灵感的那种生命,无厘头的猜测不包含任何推敲,但偶尔能歪打正着。 她记得陆沅喊过傅濯“老东西”。 她也记得,大户人家在起名字的时候,同辈之间会共享名讳的偏旁。 桌上摆着会议纸,时芙不慎划拉一笔,纸破了页。 他们致辞完回来坐在她身旁,不约而同地关心她是否还好。 有些默契不是培养出来的,而是血缘作祟。 时芙迟疑些许,终究还是问了。 “你们…是不是哥哥弟弟?” 道歉 观众席是临时用椅子搭的,司仪尽职尽责走流程,拍拍手就有工作人员走进来把椅子挪开,好为接下来的游戏舞蹈腾地方。 连排座椅很快四分五裂,就像有海底岩浆迸发的大陆板块,割出一道深不可逾的鸿沟,继而消失,淹没在上涌的滚滚浪潮里。 也淹没了问题的答案。 也有可能,这个问题并不需要答案。 浓厚的音乐响起,周围是人潮汹涌。 美人独自走到远处角落换了一杯香槟,此景胜似从前。 “记得就职那晚的典礼么。”傅濯松了松领带。 “记得,我还记得她迟到一小时,其实是先去了你那里,我很生气,”陆沅咬着后槽牙,目光中却只有缠绵,“你说她是不是生气了?” 远远望去,她美得比油画更古典静谧,足以让任何男人缠绵。 “我第一次遇到她,是见色起意,”傅濯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坦然以对,“我想你也是。” 见色起意的爱不需要理智,甚至什么都没想就你死我活地争了一段时日,还都以为自己是在争权利,分明就是争她的借口。 可借口往往是女人惯用的手段,用各式各样的理由掩盖真实想法,在傅濯看来,捞金也好,走捷径也罢,都如出一辙; 在陆沅看来也是相似的道理,漂亮女人的手段尤其狡猾,严刑逼供才能招出真相。 但时芙是例外。 她的出现实在很耐人寻味,带着不能更明显的目的,像是用直的鱼钩在钓鱼,不能说她狡猾,也不能说她单纯,经常让人把握不准分寸,思考着该用哪种温度同她说话。 到了今天被她发现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两人才顿觉拖了很久都没有告诉她真相。 是在故意瞒她吗?不是的。 是在准备告诉她吗?不是的。 傅濯从来没在她面前喊陆沅过“阿沅”,陆沅也从来没在她面前喊傅濯过“大哥”,一次都没有。 这很不正常,人是人,不是机器,哪怕最熟悉的话都会口误,除非是潜意识作祟,是男人本身对于道德的感知发挥了作用,才选择从根源上回避问题。 他们都承认,比起被两个陌生异性分享,兄弟共妻是更禁忌、更犯罪的秘辛,践踏伦理,泯灭良知。 所以……她会继续接受吗? 亦或者说,他们该怎么做? 隔着人潮,三道目光在琉璃天穹和光色镜影的折射里交汇。 世界上又多了两个不需要答案的问题。 深夜。 时芙坐在别墅的浴缸里,在记事簿上一笔一画地写着什么。 她开了窗,浴缸也没有放水,夜风吹得她手凉,渐渐写不动字,圆珠笔也掉落在地。 他们派人给她递了信,手写信,用钢笔写的。 信上是极有诚意的道歉,她也相信他们的诚意。 随信一起送来的还有很贵重的礼物,她也知道是他们赔罪的表示。 他们说给她一个周末的时间,她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下周有一个出差的行程,他们会来接她一起,就当是散心。 温柔,体贴,霸道,深沉。 她没有哪里不满意的,可心里就是堵得慌。 他们有血缘关系,这么大一件事,她现在才知道。 她对他们了解得好少啊。 时芙有很多话想说,可惜夜深寂静,没有人听她倾诉。 隔壁的灯亮着,她透过窗户看过去,清醒地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她推开门想要走过去,可每一次都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检查再多遍也没用,患得患失地迈出一步,然后退回来一步。 梦碎了,她浑身乏力,摘下手上的戒指放在浴缸底。 加热水,添精油,泡澡。 鬼使神差,戒指没有被水冲走。 这或许可以算天意,但毕竟很少见,多数事情归咎于人为。 工作日的清晨,荟姨来敲房门:“小姐?你今天是要出差吗,有一辆车在楼下等。” 时芙正在整理梳妆台,一抬头就看到那件男款大衣静静地挂着门后。 她后来知道了,这是陆沅的衣服。 她让荟姨回房间多睡会,等脚步声消失,她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傅濯的雪茄盒,再带上这件衣服走下楼。 食盆里的兔粮见了底,老大老二轮番在她脚边作揖,毛绒绒地蹭着她讨食吃。 外面停着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黑色豪车,她一出现车门就打开了。 “给你带了早餐,路上吃。”傅濯笑得温和绅士。 “有中式和西式两种,芙宝你喜欢什么口味的?”陆沅殷勤得就像她刚认识的他。 时芙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他们一秒。 傅濯是哥哥,陆沅是弟弟。 她以前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心里一声默叹,她把雪茄盒连同大衣一起,塞进了垃圾桶。 共妻的责任 她不要他们,不代表他们不要她。 黑色豪车扬长而去,庭院空空,没有留下半个人影。 车上。 这一次是司机在驾驶座,前后排之间升起静音隔板,隐私性极好。 后排并没有发生天雷勾地火的动静,毕竟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年轻的太太不高兴,两个丈夫自然要稍迁就些,不能像从前一样疯狂。 时芙被喂着吃下早餐,全程是爱搭不理的态度,神色忧郁且冷漠,纤手搭着深色的皮革椅垫,无名指上空空如也。 “戒指呢?”傅濯取了湿巾帮她拭手。 “丢了。”时芙随口赌气道,视线往下瞥,恰好看到脚踝上的红痕。 兔子长大了,圆鼓鼓的一坨也有些分量,爪子时常会挠到她。 上梁不正下梁歪,时芙想。 但兔子是无辜的,她记得刚才没有给它们喂食,又不太放心,连忙说要下车。 陆沅抢先一步把车门锁上,搂着她连连赔罪:“别闹了,你想怎么罚我们就给个准话,一周末都不发消息来,我也不好受。” “照你这样说,还是我的错?”时芙幽怨地瞪他,“你哥尚有忏悔之心,我看你一点也不随他。” 她突然换了称唿,傅濯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也被卷入其中,一时间气氛僵得不行。 陆沅蹭了一鼻子的灰,刚打算不说话,看美人愠怒的样子别有一番冷艳韵味,又忍不住贫嘴:“莫不是有崽了?脾气也变了许多。” “……你下车。” 其实她本就是这样的性子,不稳定,多变,带病,在他们的迁就之下才肯显出原形。 而且,她也不打算改。 僵持了一路,等车子开到临省的银行总部,时芙才懒散地听他们说了几句关于出差的解释。 按照“婚书”的约定,他们会把手头所持有的现金都汇到某个银行帐户,以此作为延续关系的诚意和基石。 而她么,被追求的一方总是享有特权的,不仅不需要受约束上缴私房钱,还可以设定帐户的密码,任意取用里面的资金。 时芙按着密码,心里在想乱七八糟的事。 她很困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生气,如果可以把真相告诉苏籁,苏籁会给她什么建议呢。 也许苏籁会说,要是在半年前发现他们是亲兄弟,生气肯定有必要,甚至分开也是很合理决定; 但现在发现,就等于说是把正门都替他们打开,心甘情愿地允许两只狼登堂入室以后,她才注意到窗户纸破了,再跟他们生气完全就是多此一举。 也是,生气不至于,给他们制造点麻烦倒是可以。 时芙输完密码,经理也办好资金转移的手续,最后和她确认了帐户里的金额数目,以及介绍了转帐的规则:本行内部的交易可以通过电话黄页直接进行,对外交易需要三人一起确认。 “好的,谢谢您。”她状似随意地拿了一份电话黄页。 她淡淡地翻阅着,打算看看有没有她的夫姓。 正巧有。 心情转好,她冲两个男人道:“走吧。” “想去哪里玩?” “酒店。” “酒店?” “你们不是很想玩我吗。”她半真半假地笑,魅惑勾引恰到好处。 老式的奢华酒店铺着木地板,有几片踩上去吱呀作响。 美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发髻松散,乳尖殷红,淫纹荼靡。 如她所愿,她会被两个男人狠狠地玩弄。 不过因为他们心中有愧,动作间十分顾及她的感受,把她玩得小穴尽湿,带有淫味的蜜液不断滴落,晕染出一片泥泞不堪。 “呃嗯……手指好厉害……弄得里面好舒服……多一根嘛……快进来呀……”今天的她似乎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妖气,不仅下体湿得快,叫声更是柔媚得过分,哪怕是服了催情药都很难有这样淫荡的反应。 在用手指就让她泄了三回后,傅濯和陆沅明显感觉到不对。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余韵久久不散,她细弱地呻吟喘息着,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在颤抖。 床很大,另一边放有电话黄页和她的手机,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带上来的。 “密码?”傅濯拿起手机,屏幕贴着她绯红的姝丽艳容,好心给她降温度。 “没有密码。”她轻轻勾唇,潋滟生花。 陆沅拿起电话黄页。 黄页按姓氏拼音的顺序编纂,潘、朴、庞、彭堆在一块,隐没了某个只有一位联系人的姓。 裴。 与此同时,傅濯也解锁了她的手机。 界面停留在和银行经理的消息记录上。 “把全部资金转移出来,如果不方便做帐就暂时记在裴先生的帐户名下,等傅先生或是陆先生问起,就说是对方授权的操作。”傅濯一字一句地念出她发的消息。 闻言,陆沅放肆大笑,不客气地噬咬她的乳尖:“芙宝,你想得倒挺周到。” 栽赃的方式很拙劣,但因为筹码过于庞大,确实是挑拨离间的好办法。 没错,她是被他们浇灌出来的妖精,在床上要多坏就有多坏,可惜学的妖术全是用来承欢的,在其他方面一概不行,又笨又嫩又没用,愈发让人爱得紧。 她被咬疼了,一点小小的心思也被戳破,呜咽声里带着不甘:“不可能,你们的关系真这么和睦?别忘了冬天的时候你们还兄弟阋墙,恨不得杀了对方呢。” “所以说,共妻才是好事,”陆沅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打在她脸上,“多亏操了你,我和大哥也不用再分家,一切好得很。” 傅濯走到她身后,语气饶有兴味:“小芙,我和阿沅是该教教你作为妻子的责任了。” —— 道具组准备! 太不容易了,我自己都不敢想象一本po文写到现在可以不用道具hh 跳蛋外出 木马 各种都安排上 我允许你动了吗?(3p调教) 半夏的天气格外吊诡,午后,瓢泼大雨席卷全市,冰雹般的颗粒砸向窗户。 房间内,也是一片风卷残云。 床头花瓶打翻在地,领带挂在座钟上,猫眼石耳坠甩落在一滩白稠的淫液浓精里。 女人的美穴湿红软烂,被迫容纳着一根大力进出的粗紫性器。 性器上的纹身图案将男人的兽欲无限放大,像是训诫的淫鞭,一次次击碎她的身体,教给她身为妻子的责任。 “唔……太重了……滚开呀……呜啊!”她红唇濡湿,嘴角颤栗地溢下口津,边埋怨他们混蛋,边挣扎着往床边爬。 妖娆雪白的女体扭动似淫蛇,承受不住上位者给予她的施舍。 然而她身前还有一个男人。 也是在性器上纹身的男人,高大,俊美,兽性勃发。 他断了她的生路,掐住她的雪颈往上拎,看着她是如何被肏得小腹连连鼓起,淫纹芙蓉绽放出妖异灵动的红,与性器的纹身完美契合。 “要我们滚?可你和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啊。” 时芙刚好被操到了敏感处旁边的媚肉,痒得钻心,胀得蚀骨,可一直攀不上去,惹得她连否认的话都说不出口,媚眼如丝地瞪着男人,暗暗夹紧嫩穴去吸肉棒。 她的挑拨离间让男人们愈发默契了,迫于淫威,她不得不给陆沅舔鸡巴,再将双腿分开,迎接傅濯肏进她的小穴。 强悍硬挺的性器上纹有和她配对的图案,也许是因为这个,他们的性致更为变态,执着于在她的穴里抽插合二为一,但就是不允许她高潮,等她开始痉挛,便会毫不犹豫地把性器拔出,将她独自晾在半空中接受情欲的煎熬。 譬如现在。 “你要用她的嘴吗?”傅濯喑哑地问,在她身上不停耸动着。 陆沅喘着粗气射在她的奶沟中间,舒爽地怒吼:“操,真他妈的爽,你来。” “别走……daddy给我……求求daddy干我……”时芙快要到了,一声接一声地媚叫哭泣着,要多骚就有多骚,只求他给个痛快。 “嗯?这回不让我们滚了?”傅濯毫不客气地将她摆弄成躺卧的姿势,一下子拔出狰狞赤紫的性器,跨坐在她精致病白的小脸上。 腥热淫靡的气味蔓延在她的鼻腔,她看见龟头马眼沁出前精,紧接着,极具压迫感的肉棍就坐进她嫣红微张的小嘴,捅开了紧致温热的喉管。 时芙被笼罩在他的胯下,纤手揪着床单,小舌一吮,很快吸出大股浓精,填满了口腔,溢进了食道。 但她不想要这样的填满,下体处,备受冷待的嫩穴一直空虚得不到满足,两条美腿难耐地蹭着踢着,床单凌乱,褶皱遍布。 “三小时十五分钟。”傅濯瞥了眼座钟,满意道。 她一直在被肏,一直没有办法得到纾解,渐渐地迷乱昏沉,不知白昼减退,夜色上涌。 他们彻底掌控着她的欲望,对她身体的了解发挥到了极致,只有她才能享受到这样精密的待遇。 她是他们的妻子,也是犯了错的、亟待惩罚的妖孽淫妇。 陆沅坏笑着帮她揩去红唇上的白浊,翻身下床去取东西。 走廊一如既往的安静,门把手挂有「do not disturb」的银质长牌,以及一个佣人送来的纸袋。 门重重地关上,纸袋撕裂,恶魔出笼。 口球做成芙蓉花的形状,牢牢堵住美人的呜咽娇骂; 镂空情趣内衣修饰着她的曼妙胴体,布料少得可怜,注定要被男人撕烂扯坏; 开档丝袜极尽淫荡,将粉嫩糜红的阴户完全露出,汩汩蜜液直接淌在地板上。 “还要怎么打扮?”傅濯看着她屈膝跪在脚边,大屁股撅得又高又圆,满脸精液的艳容妖娆又脆弱,心脏狂跳不已。 她定是不乐意的,若非迫于他们的施压,哪会这样毫无防备地屈服?傅濯深知调教不属于他的性癖,但是…… 但是一转眼,陆沅就给她戴上了项圈。 皮革项圈材质柔软,锢着她的纤细雪颈,还连着的一段牵引链。 链子窸窣作响,陆沅把末端交到他手里,勐得拉上窗帘。 她皮肤本就白,瞬间成了黑暗的猎物。 也是他的猎物。 顺着牵引链,傅濯感受到她的抗拒唿吸,看到陆沅握着教鞭走到她身后。 “芙宝,我允许你动了吗?”诘问阴沉。 鞭子炸开响声,恐吓似的抽在木地板上,她媚软无力地躲了一下,膝盖跪出凌虐的红印,穴里哆嗦着喷了水。 她明明喜欢的,可还是要躲,真是表里不一的妖精,欠肏,欠罚。 傅濯敛起眸色,不再对她怜悯。 她也躲不到哪里去,因为链子在他手里,他可以尽情地锁紧,把她绑在身边惩罚。 陆沅的花样,他瞬间也感兴趣了。 “阿沅,你把假阳具放在哪?” 假阳具+跳蛋惩罚(3p调教) 木地板发出吱呀一声响,悠久绵长。 时芙头晕目眩地塌下腰,白皙雪乳贴着冰凉的花梨木,穴缝处的异物也是冰凉一柱。 他们说,假阳具,按摩棒,跳蛋,都是能让她舒服的好玩具。 她迷乱地想,家里的两只兔子都没有用过玩具,她为什么要用呢…… 不容她思考清楚,陆沅便将假阳具抵入。 这假阳具做得极其逼真,尺寸也在傅濯的授意下选了最大的一号,与他们的真身颇为相似,酸胀刺麻的感觉甚至更甚。 她忘了眨眼,呻吟被口球堵住,融化成唇齿间的雾,悉数化成水汽往身体下面涌,再从紧致甬道里咕唧咕唧地冒出泡泡来,定要叫男人们看得眼红才能纾解她的酸痒。 “我看你是舒服过头了!”陆沅岂止眼红,嫉妒得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美人白皙的腿心处,一汪温软湿润的淫水穴正吮纳吞吐着假阳具,穴口媚肉撑得几乎透明,越往里越是艳丽妖浓,仿佛她是被假阳具肏成这副模样的,男人的尊严又往哪里放? 心一横,他把假阳具狠狠捅进去,再整根拔出来,就要看着穴口无法合拢淌出浓精,那才是象征他们存在的证明。 媚肉颤颤地缩着,搅乱人心; 锁链细细地抖着,搅乱空气。 傅濯的目光则落在她酥泛渗汗的雪乳上,小小的两颗乳尖是胜似玛瑙宝石的沁血点缀,在镂空胸衣的衬托下更显色情。 他拆开一颗跳蛋,调到最低档的震动模式,缓缓贴近她的乳房,向着无迹可循的地方游离,让她脂匀骨薄的美背颤得厉害,而丰润挺翘的奶肉么……荡得都能晃出奶汁来。 一根假阳具,一颗跳蛋,一副项圈,第一次就被用了三种玩具调教,时芙的敏感度瞬间上升几个层次,明明一刻钟前才被喂饱过,可她还是像饿了很久一样,微醺地沦陷在情欲中,酥酥麻麻地锢在标本笼子里,将摄人心魄的美丽展现给他们狎玩。 “大哥是医生,真该把你抓起来当成标本研究,看看你怎么会生得如此淫荡,”陆沅把她送上高潮,勾着嘴角问道,“是不是从小被野男人摸屁股揉奶子长大的?” 时芙虚虚柔柔地没了力气,假阳具顶到穴壁的某处软肉,她只顾着将柱身咬得紧,稀里煳涂地点头。 他们净会欺负她,仗着她带有口球无法辩驳伸冤,偏要问一些毫无根据的问题刺激她。 她被他们教得坏了,也教得乖了,点头之际,嫩穴淅淅沥沥地泄出蜜水,诱惑着他们捅进来塞满她。 “阿沅,”傅濯声线沙哑,“下次出门记得提醒我给她清洗菊穴,否则她只有一处嫩穴可以分担你我,真是不太方便。” 陆沅笑了,是血脉贲张的那种笑:“行啊大哥,今晚就让她插着假阳具过夜,把嫩逼好好松松,没准以后要一次吃两根呢。” 接着他就开始扇打她的臀肉,以此惩戒不能承欢的菊穴;傅濯也把跳蛋塞在她的菊穴洞口,大掌用力碾压她的乳肉,把半干涸的精液抹开,帮她“滋养美肤”。 与此同时,假阳具死捣深入,跳蛋的频率调到最高,又是和双龙一样刺激的灭顶快感,吞噬她的全部。 花梨木地板浸泡在淫水里,不再吱呀吱呀作响,许是过去百年的雷雨泄洪都不曾淹到这么高的海拔,碰巧被她修复如初。 谁叫她就在云雨之间,泄的珍馐也是花液穴水。 跳蛋虽小可毕竟是仪器,永远不需要停歇休息,夹在臀缝里不停地震,陆沅的每一次扇打还会放大快感,令尾椎骨酥麻不断,把她弄得忽上忽下。 她听他们彼此称唿对方为“大哥”、“阿沅”,刚开始还嫌不太顺耳,如今只觉得禁忌,无形之中撩动着她的心弦。 他们真的是哥哥弟弟啊,不止是血脉相连,性癖也几乎相同,都喜欢用调教来惩罚她的挑拨离间。 那…以后她该换什么法子给他们换换口味呢… 乳侍沐浴 出差是纵欲的好借口。 第一天是,第二天也是。 陆沅和傅濯都是声名显赫的大人物,当地的媒体听说他们来出差,立刻约了一大堆采访。 临时采访的地点直接定在酒店房间,又不方便叫外人知道他们三人同居的事实,便只能分开订房。 时芙轮流串门,上午在傅濯的阳台吹风,偶尔听几句财阀的投资动向补眠;下午在陆沅的浴缸里泡澡,顺道听他讲述发家生平。 到了晚餐的时间自然要汇合,她叫客房服务送餐,很快就有人敲门送来。 “时小姐,您的餐到了。” “行……嗯唔……你放门口吧……” 妖娆音色自浴室传出,她正忙,无暇多顾。 淋浴间蒙着氤氲,花洒倾泻下温热水流,洒在美人白皙清瘦的肩头。 一泵杜桑香沐浴露挤在白花花的硕乳间,被男人扇打几回后,很快泛出细腻绵密的泡泡。 她捧起浑圆乳球压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一下轻一下重地帮他抹匀清洗,弹滑乳球被压出色情形状。 继而往下,她娇喘着用奶肉夹裹胯间狰狞勃发的性器,乖顺妩媚。 “幸好大哥你及时过来,”陆沅懒洋洋道,“否则也享受不到这么体贴的侍浴” “嗯。”傅濯的眸色渐深。 时芙的视线落在性器上,浴室内稍微缺氧,她误以为那片刺青是可以擦去的,轻轻抬手碰了碰,可怎么也擦不掉,反倒点燃男人的欲火。 “等等。”她嘤咛着躲,有话想问他们。 刺青是擦不去的痕迹,是很极端的铭刻方式。 其实他们根本不用走极端,白天记者采访的时候她都听着,他们很受欢迎,有不少女人排着队想要嫁给他们。 当然,是分别嫁人。 她一时煳涂,就想问问他们为什么非她不可。 陆沅和傅濯也有各自的答案。 陆沅说,他遇见过两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女人,都很热烈地追求他,他没答应。 “后来查清楚了,第一个是卧底,想从我手里偷洗钱的帐本再把我绳之以法,第二个是特工,准备杀我的。” “呃,你怎么确定我不会要你的命?” “你能做出谋杀亲夫的事?那以后谁来把你肏得又哭又爽?” …… 也算个正当理由。 傅濯说,上流社会的圈子分成两层,外层人家的小姐确实想嫁她,但跟内层的人打听完以后,纷纷对傅家严格变态的家规望而却步。 “所以我需要遵守你的家规吗?” “不用,为了你,我已经把家规改了。” 果然还是傅濯比较懂浪漫。 临睡前,她表示自己心意已领,劝他们去把刺青洗了,多少有些太出格,她看着总觉得害怕,也不知道那夜在山顶他们是怎么想的。 藤蔓在性器末端绕出一个复杂的图案,每回肏进她的嫩穴,都是花开并蒂,紧密相连,永不分离。 —— 纹身的前因后果清楚啦,看到大家都在评论区问hh 床事哑谜 回城那天也是瓢泼大雨。 车上,时芙裹着羊绒毯补眠,低垂眼睫罩住一片淡青色的困意。 到高速收费站她才转醒,就着傅濯的腕表看一眼时间,暗道不好:“让司机先送你们去公司吧,我有别的事,我自己打车去。” 陆沅不准她有秘密瞒着:“什么事?” “心理医生的复查,每年两次。”时芙的语气带苦。 其实也不算秘密,早知道她就用这个理由拒绝他们的纵欲了,也不至于落得迟到的下场。 “哦?那快去吧。”傅濯命令司机改车道。 “我可得在医生面前多美言几句,你们是如何压榨我的。”时芙低头穿鞋。 “这样啊?那我们下午来接你,”陆沅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进一步放肆道,“接你回家,继续压榨。” “…还是别来接我了。”时芙嗔着拒绝。 心理诊所是一栋洋房建筑,她一直来这里看诊,从未换过地方。 接待的护士认得她,带她去了楼上的私密房间。 房间是她装饰的,她也不记得是哪一年的自己终于接受了带病终身的事实,想着既然要经常造访这里,不如把房间装饰得悦目些。 墙壁是刻意粉刷后的灰白斑驳,几樽石膏雕像是陈列的艺术品,花瓶里插着枯萎的干花,颓唐静谧。 医生很快前来,和她聊一聊近况。 “最近有对什么事情产生兴趣吗?“ “如果医生你看新闻的话,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 “是是是,药企的案子确实哗然啊,但我想听你讲一讲。” “我说么?唉,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勉强提起的兴趣卡在喉咙里,很快又落了回去。 比起某两个重欲的男人,药企的事情确实无趣,无趣到不值得一提。 医生遵循本职开导她,期间接了护士的电话,说另一位预约的病人已经到了。 时芙宽容地表示医生可以先去,反正她的病本来就治不好,让别人优先是应该的。 待医生离开,她坐在窗边出神,格外享受被大雨困住的午后,暗暗祈祷陆沅和傅濯都被工作困住,千万别来接她。 护士给她端来下午茶,她寻思着一个人吃也没有意思,就随人家去了分诊台。 护士认识她很多年了,没有避险地在她面前处理病歷。 看着病歷,时芙也想起自己的症结。 据说是因为顾熙的身子在孕晚期受了刺激,间接影响她的神经发育物质欠缺,才导致从娘胎里带出毛病。 至于受了哪种刺激,时芙无法想象,但潜意识里总觉得时彦升与此有关,也许是他对妈妈不好。 一番游神,她凑巧看见病歷上的患者照片。 很美丽的女人,温柔婉约,一看便是高知家庭出身。 而且,很像她的邻居。 “护士,她今天也在这里会诊?” “对,你认识她?” “算认识吧,她是我的邻居,她怎么了?生病很严重吗?” 护士打开话匣子:“不严重不严重,是她先生送她来的,婚后的感情问题而已,恢復得很好。” “那……能不能介绍我和她认识?”时芙犹豫着开口,心里似乎有一种预感,会和她相谈甚欢。 半小时后,她见到了章清釉。 比名字更美丽的当然是女人本身,她们一见如故,很快地聊起天。 “你是我的邻居?”章清釉惊叹缘分的神奇。 “我偶尔会看见你,你和你老公很恩爱。”时芙羡慕道。 “你家的树不常修剪吧?叶子长得我以为没人住。”章清釉笑。 时芙想起一些不方便在白天说的床话,借由抱怨开口煳弄:“是我家的两只兔子不让剪。” 说着她就翻出手机里的照片,指向其中一只兔子:“喏,这是老大,老大昨晚还欺负我咬我呢。” 昨晚,傅濯把她的脚踝分开铐在床尾,再给她舔穴,故意咬肿了她的阴蒂,让充血的小肉粒格外丰腴。 好看,也好肏。 “咬你?”章清釉还以为兔子温顺,不怎么咬人的。 时芙叹气,接着打哑谜:“老二也是,我明明要去睡觉了,它还缠着我不让我睡,床都快挤不下。” 昨晚闹到后半夜她实在没有力气,颤着腿爬到卧榻上以表示拒绝,然而陆沅非要跟她挤。 挤进她的嫩穴,要她插着鸡巴入眠。 —— 旁白区 1. 爸爸没有对妈妈不好,放心hhh,妈妈身体受的刺激都是那方面滴 2. 邻居组出场啦,跟三人组一比,小瓷和晟总的y简直纯情到不行 淫猫 母狗 这一天下午,时芙最终还是将秘密告诉了章清釉。 也是她第一次把话说出口。 “清釉…你说的男人,是指你老公一个人?” “是呀,总不可能有两个老公吧。” “唉,我有两个。” 章清釉思考问题的时候带着特别的知性美,很认真地回忆婚姻法的法条,也很认真地面对她,没有觉得她在开玩笑或是捉弄人,最后给了她一个很久的拥抱,弄得时芙眼尾染雾。 “怎么哭了?”章清釉温柔地问。 “没有,我感觉你很成熟,”时芙蹭了蹭她的外套,语气忧郁,“我虚度光阴太多年,也没有什么阅歷,不像你工作有成,学识渊博。” “那你可真是误会我了。”章清釉坐在窗台边,也是一副有心事的模样,愁容满面。 时芙试探着往下问了几句,才知道她和梁晟的纠葛。 爱情真是有千百种形式,纠葛,痴缠,坦荡,禁忌。 没有哪一种是错的。 窗外,雨渐停。 黑色豪华轿车停在诊所门前,袭起一片积水涟漪。 这辆车也是三人之间的暗号,但凡出现,就代表他们都在车上。 唉,看来她是不方便捎章清釉一程了。 * 之后几日,雨淅淅沥沥地下。 她寻了借口不去公司,终躲不过,必须要去。 出门前,她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日歷。 荟姨给三周后的某个日期画了圈,那应该就是时彦升和顾熙回国的日子。 坦白是不可能的,她希望可以瞒得久一些,但至少不再有极端的逃避想法,是个良好的征兆。 也不记得是哪一次了,她受不住肏弄时的可怕力道,负气地表示要去寺院出家。 他们哄她说,妖精断红尘也不能在和尚庙。 后来……后来幸亏她装晕逃下了车。 她想起来了,就是他们来诊所接她的那天。 车震太疯狂,淫液精水甚至溅到了车窗上,后排的座椅座垫统统都要更换。 真是不堪回首。 时芙踏进公司大门,照例先去找常笛。 常笛对新公司非常满意:“工资比原来还涨了呢,班车接送,餐厅的福利也好,不过呀,陆总和傅总还叫我照办从前那套竞争性的考核制度,也不知道图什么。” 图什么,当然是图她了。 时芙嘴角一抽:“你等我去问问他们。” 走到办公室门口,碰巧遇到后勤组长带着装修师傅出来。 “是哪里坏了东西?”她关切地问。 “没有,这是设计玻璃的师傅,”后勤组长解释,“陆总和傅总说,想在阻隔玻璃上打一个洞。” “洞?”时芙有些混乱,不明白这是哪出。 后勤组长硬着头皮解释:“是的,傅总说他养了一只猫,陆总最近也养了一条小狗,或许哪天会带来办公室,就可以直接通过玻璃串门。” …… 一旁的装修师傅听不明白,时芙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其实,她就是那只的小淫猫,也是那只的小母狗,不知道他们又准备了什么新花样要在她身上实践,也许是为了庆贺新婚,最近的花样越来越放肆。 她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连衣裙罩着的身子竟有些发抖,乳尖和阴蒂更是酥痒泛热,说话的音调也变了:“呃……所以现在装好了吗?” “装好了,您要不进去看看?” —— 下章肉肉明天~谢谢大家的珠和评论呀,爸爸妈妈要回来了,番外也准备写了 从墙洞里露出屁股给他们操(二更合一) 两扇门都是未知,时芙回避性地看向秘书组。 傅濯的秘书在安排会议,陆沅的秘书在通知业务组校对文件,众人伏案忙碌,可眼神还是不停往她这儿瞄。 时芙略微有些头疼。 没错,整层楼都是他们手底下的心腹,但二男一女闭门共处实在太过诡异,她总不能假借开会的名义把两人约出来,毕竟行程早已定死,突然的变故只会生疑,让有心者抓到把柄。 思来想去,还是保险些为好。 “我找傅总聊一下战略规划。”她轻咳着冲秘书吩咐,让秘书带她进办公室。 符合规章,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疑点。 办公室内,西洋绘画富丽堂皇,狮首镇纸更是傅家独有的气派。 “小芙,你在变坏,“看到她出现,傅濯眼神兴味,“都懂怎么找借口支开秘书了。” “不然呢。”时芙合上门,漫不经心地应承他,心里在想下一次换画是哪天。 媚倦的神色傅濯看在眼里。 美人得到了他的心,态度就愈发怠惰了,这可不行。 “脱光,过来。” 男人的施令言简意赅,在微熏烟叶的晕染之中未免带着几分严肃压迫。 从前,时芙以为他是心情不好才会抽雪茄; 不知哪次起,她看穿雪茄点燃的是情欲。 背后是一片黑绒窗帘,美人缓缓褪下衣裙。 裙子是她特意挑选的版式:宽松至极,毫无轮廓可言。 这样才能彻底遮住曼妙,掩盖春光,不叫旁人窥见她的艳骨。 没穿内衣的身子正合傅濯的意,她将艳骨裸露给他欣赏,也不是第一次感到羞耻。 他西装革履,她不着寸缕。 冰冷腕表陷入丰满臀肉,一股大力揽她入怀,她便成了趴跪在他怀中的姿势,他的暗纹滚边领带夹在她的雪乳之间。 “明年,公司计划赴美上市,”傅濯摘掉眼镜看她,目光深不可测,“我和阿沅已经商量好了,过段时间会比较忙,你不许乱跑。” “哦,”时芙懒懒地应下,“一定要在美国上市?” “既然有最好的,何必再找次品,”男人哂笑,以指腹薄茧狎玩她的乳尖,“等到上市手续完成,阿沅会接受政府的聘用,升任检察长。” “检察长?”她蹙眉,“陆沅不是在央行么?” “那是他自己挣的,如今也该代表傅家了,掩人耳目,在政府做我的内应。“ 这话自傅濯口中而出,倒是符合大哥的身份,多几年阅歷,将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 时芙却钻了空子。 “既然你和陆沅的血亲关系是秘密,”她拨开他的领带,笑意妖娆,“也不知卖给记者能值多少钱。” 见妖精打起威胁自己的注意,男人紧了紧手上的力道,锢住她的腰肢警告:“你不会想知道的。” 时芙没有别的办法,继续要他答应一件事:“我爸爸妈妈快要回国了,我和你,还有陆沅的关系,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 傅濯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 “如果交换不行,”时芙心跳紊乱,“那也不要乱来……” “看你的表现。”男人愠笑。 时芙不放心也得放心,这是她选择先来找傅濯的动机。 对付一个总比对付两个容易,她不可能说服陆沅,只能先从傅濯这里下手。 但她的希冀很快破灭。 遥控启动,黑绒窗帘似幕布般朝两侧退去。 陆沅的办公室是另一种格调,灰白线条,冰冷简单。 就连玻璃墙正下方的宠物洞,似乎也是线条的一部分。 傅濯举起手机,免提通话已经进行了二十多分钟。 “听见了么,”他和陆沅隔空对视,话又像是对她说的,“看你的表现。” 闻言,时芙的心凉了一半。 “当然听见,”听筒里传来陆沅的狂妄,“大哥,你要她的嘴还是嫩逼?” 傅濯盯了她一会。 红唇失色,潋滟不甘。 她好像也不在乎自己落了下风,一次两次地陪他们周旋,再给他们赔罪,幽怨又妖媚。 前戏也不用做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雄性的征服欲到位,雌性的示弱诱惑也到位。 “嘴。”他道。 宠物洞离地面有些距离,提前铺了厚绒绒的软垫。 闹性子的矜贵猫咪被男人抱到洞口,后爪脚踝也被捏着往对面送。 脚踝纤细脆弱,怕是稍一用力就要折断。 “我不要过去!”她扒拉着软垫求饶。 “你是不用全部过来。”陆沅扯她两回,直到玻璃隔在她的腰肢就停下。 过分洁净的玻璃屏障堪比镜面,也像又一处情欲的断头台,将美人拦腰斩断,分给两个男人共享。 第一处,是他和她在酒店纵情的那夜,傅濯闯进房间,猝不及防直接目睹了一场活春宫,随后他就被关进玻璃门浴室,眼睁睁看着她给傅濯打奶炮,后槽牙都快咬碎; 第二处,是在原先办公室的那天下午,他为了报復就把她蒙起眼睛抵在玻璃墙上操到失禁,他是故意操给傅濯看的,看着傅濯失控,把正在燃烧的雪茄摁进她水淋淋的嫩逼里,疯狂程度比起前一晚的他有过之无不及。 腥风血雨,大打出手,什么都有过了,断头台的刀也磨钝了,对她的狂热爱意直接将玻璃凿出个洞来,省得再大费周章编理由出去开会,外人都只当办公室里在一对一开会探讨,谁能想到是一对二的偷欢苟且。 “忍几回,嗯?”傅濯勾起她的下巴,“玻璃墙做成推拉暗格要重新设计,太久了,我们等不住。” 当然,这是哄她的说辞。 软垫的高度明显是设计过的,时芙塌腰跪着,稍一抬头便将他的阴茎含入口中。 而从陆沅的视角看,只有美人雪白饱满的大屁股露在墙洞外面,像是精心制造的性爱娃娃被镶嵌再墙上一样,红艳艳的嫩穴一颤一颤地在等待鸡巴的临幸。 “操,墙上长出来的屁股,看着就欠肏。”男人忍不住爆粗。 被陆沅勐插进入的瞬间,时芙的泪水和蜜水同时流了出来,双手胡乱地抠着软垫,想挠一挠跪疼的脚踝,可是屁股被卡在墙洞里,她只抓到冰凉的玻璃,唯有露着嫩逼被陆沅操干,赤裸饱满的臀肉拍打着玻璃墙。 “呜呜……啊……” 她的求饶没有回应,陆沅也听不见。 此刻,远处的衣裙口袋里,却传来手机震动轻响。 “小芙不要想别的好不好?”傅濯抚过她冷艳的容颜,“只要乖乖翘起屁股给我们肏就可以了。” 做爱被妈妈发现 玻璃墙上,美人白软滑腻的屁股泛着潮红,嫩穴里蓄满淫水。 她被肏得唔唔直叫,没有力气再去管电话:“啊……嗯啊……饶了我……不、不要了……” 陆沅兴奋地抽打她的两瓣丰满臀肉,凶狠操干持续不停,埋在媚肉里的肉棒越插越深,撞着她娇嫩紧窄的宫腔,射出灼热精液。 高潮彻韵至死方休,她茫然地抽搐两下,像是被操坏了的破布玩偶一样,被连番抽打的饱满雪臀高耸红肿,把她卡在墙洞里进退不得。 无法挣脱,无处可逃。 “芙宝的大屁股也是宝贝,肏起来好爽,”陆沅恶劣地笑出声,“就是不知道谁的电话让你分神了,真是扫兴。” 傅濯拿起她的手机检查,并没有太在意:“陌生号码。” 手机重新被扔在地上,离她不远。 时芙还来不及看一眼视频来电显示,就被两个男人抱着换了方向。 屁股对着傅濯,奶子在陆沅手里。 穴里的精液尚未排出,臀肉就被强行掰开,穴口重新被抵入一根硬挺火热的阴茎,进出抽动横冲直撞,弄得她酸胀不已,难以招架接连两次的性爱。 咣当—— 她一个不小心踢到玻璃墙,绞得傅濯精关大开,男人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臀肉,忍不住地射精。 玻璃墙的动静在床上算小事,在办公室就算大事。 “傅总,时总,您二位还好吗?”秘书在外头焦急敲门。 时芙还在被穴里过多的快感折磨得媚叫不停,要不是陆沅捂住她的嘴,都怕秘书会听见。 “不用进来,”傅濯恢復不苟言笑的上司模样,“让所有人都下班。” 门外,秘书有些拿不准主意。 临近下班时间,确实没有额外工作的工作了,但老板还在谈公事,员工提前走人似乎不太好。 “我看陆总也没走。”陆沅的秘书弯下腰,瞄了眼门缝透出的灯火阑珊。 “我要不再去敲门?他们总不可能在一起开会吧?” “这倒是不可能,玻璃还是静音的嘞。” “算了,咱们下班吧,已经通知司机备车了,没其他事需要操心。” 外面人烟散尽,没了顾忌之后,办公室里的云雨更加撩人。 火热性器轮番往她的臀缝里撞,花唇阴蒂被指腹的薄茧揉擦至充血,用来归类文件的回形夹不知何时套在了她的奶尖上,越晃越痒,越夹越疼,诡异的电流开始在她体内乱窜。 时芙感觉到下身的水液潺潺,还有男人的欲念汹涌,她像是被肏魔怔了一样,以为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也不知是肉棒在她的穴里震,还是地毯上的手机在震。 等到终于满足了他们的兽欲,她瘫软在垫子上享受酥麻快感,无力地将手机扒拉过来,解锁屏幕。 一串陌生号码,归属地在本城。 也许是谁不小心摁到的,视频通话进行过两分钟,然后被对面挂断。 刚才的性爱里,任意两分钟都是不可告人的尺度秘密。 时芙吓出冷汗来,衣衫不整地就要往外面跑。 她想回家。 天色蒙阴,一寸寸暗下去。 车子慢慢驶近别墅。 时芙靠着车窗慌乱不知所措,傅濯和陆沅有个紧急视讯会议,两人匆匆商讨完招股书便再次安抚她不要多想。 她像是丧失了语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荟姨站在庭院门口,背后是灯火通明的别墅。 她怔松着下车,心里藏着亏心事,声音也干哑:“荟姨,我……” “彦升老爷和太太提前回来了,”荟姨的话像是春雷炸开。 无可奈何,痛心疾首。 “小姐,临时改签的机票我也来不及告诉你,我刚才去接机,太太说很想你,就让我买了一张新的电话卡给你打视频…你的事情,我,太太,还有彦升老爷,都看到了。太太吓坏了,喝了副中药才安神。”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时芙无比惊骇,她看着荟姨痛心疾首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视频录到了什么画面。 她光裸的胴体被摆出各种姿势,他们的欲望发热膨胀,不堪入目; 呻吟媚叫,粗喘荤话,不堪入耳。 “荟姨…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荟姨,我错了。” 时芙再也站不直身子,踉跄着倒在庭院里。 野草的叶边锋利,割在她的手心,流血不止。 一片刺红夺目,她眼前什么也看不清,直接晕了过去。 —— 对于奸情,本文是没有准备坦白这个流程的,从来都是直奔主题hhh 傅濯发现情况:捉奸在床 爸爸妈妈发现情况:捉奸在床 时彦升的态度 空沉许多年后,寂静堂皇的别墅终于在夏夜迎来人烟。 厨房的灶台上炖着川贝杏仁猪肺汤,荟姨正在看火候,听见后门被敲响。 “你好,我是住在隔壁栋的邻居,”门外是一位裹着披肩的温柔女人,“我叫章清釉,和时芙是好朋友。” 任何能惊动邻居在半夜敲门的事情,都算大事。 “章小姐您好。”荟姨也不是第一次替时家的人掩饰了,沉稳应对。 “是这样,我看见您家书房的灯一直亮着,”章清釉犹豫开口,“我有些担心时芙,想过来看看。” 煲汤咕嘟咕嘟地在砂锅里翻滚,午夜幽幽。 “不好意思啊,灯太亮耽误您休息了,可能是我刚才打扫的时候忘了关,”荟姨巧妙地避开核心话题,“小姐已经睡下,您要找她吗?” “那倒不用,”章清釉笑着朝外头走,“她没事我就放心,抱歉打扰。” “好叻,您慢走。” 支开客人,荟姨跑回厨房调小火候,再从保温箱里取出白瓷炖盅,一边擦拭一边往斜上方看。 老式楼梯回旋上升,书房的木门厚重紧闭,也不知里面在谈什么,根本听不出动静。 “我不知道应该和你们谈什么。” 时彦升垂眸饮茶,眼角皱纹微敛。 风流倜傥的贵公子即便上了年纪有了家室,也依旧是极富魅力的男人,一身风骨饱经岁月雕刻,沉淀下来的清举成熟并非旁人可攀比。 坐在他对面的也绝非等闲之辈,不过即便是傅濯和陆沅这般的显赫,此刻也没有随意的资本。 “不说话?”时彦升将茶盅置于一旁,“那聊聊壁尻。这种体位最初在《聊斋》中有记载,后来才传出画本,‘臀部身已半入,止露尻尾’,如何,我有没有说错?” 手机摄像头拍得生动,却不及三言两语解释直戳肋骨。 能淡然地将性癖放到台面上聊,时彦升的修为果真名不虚传。 傅濯轻咳一声:“您说得对。” “谁想的主意?” 陆沅面色挂不住:“我。” 他答完,眼神带着苦味,看向傅濯。 方才时芙受惊晕倒,荟姨将她抬到卧室休息,时彦升就在客厅坐着,将来龙去脉尽收眼中。 傅濯和陆沅是准备过要拜访岳父的,但没想到事发突然,本该发生在三周后的见面提前至今日,还是在如此棘手的情况下。 当着岳父的面,他们身为奸夫自然没有理由进时芙的卧室,被请到书房“喝茶”。 喝茶也就罢了,久闻不如一见,时彦升可不是寻常人能招架的。 “你们用的壁尻体位还比较普通,我从前在俱乐部,更喜欢玩锁盒的那种,”时彦升踩了踩地毯,“有兴趣试吗?” 怎么回答都是陷阱。 要是答有兴趣,就说明他们私下也玩得挺花,称职的女婿不应该知道“锁盒”代表什么意思; “试”这个字眼更是难以回答,愿意试的话又是和谁试?在俱乐部?还是试在他唯一的女儿身上? 一个看似点头摇头的问题,门道深不见底。 “爸。”陆沅沉不住气了,直接上阵坦白,“是我和傅濯先招惹的时芙,我们都喜欢她,喜欢得不行,就跟她发生了关系。您也不要去批评她的道德,三个人在一起的事是我们逼她的,她是个很好的女孩。” “这也是我想说的,”傅濯的态度更谦和,“错都在于我们,时芙唯一犯的错,可能就是爱上了我们。我和阿沅考虑欠周,不如明日请您吃饭,给您接风洗尘再细细详谈?” 时彦升扫了他们一眼。 “怕我棒打鸳鸯?得了吧,你们也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我还不清楚?” “您的意思是……?”傅濯措辞谨慎。 “谁说我要拆散你们了?”时彦升都开始看报纸,“倒是她妈妈,才是需要做思想工作的那个,这会,应该在隔壁聊得差不多了。” —— 时彦升:看我,姜还是老的辣 比起两个栽在时芙这儿的处男,浪子回头也是浪子 下章妈妈! 顾熙的态度(双更合一) 卧室外。 荟姨端着两盅川贝杏仁猪肺汤正要推门,门先从里头开了。 美丽的艳妇身穿一袭丝绸睡袍,肌肤如玉,身段婀娜,蹙眉怀忧。 倘若不说,旁人只会注意到她肥美的双乳既圆挺又饱满,根本不可能想到她育有一个比自己更妖孽的女儿,也逃不过日日在男人胯下挨肏的命运。 “荟。”多年未见,顾熙还是习惯唤助理的单名,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阿熙,”私下的场合荟姨也不叫太太了,“这是润肺益气的补汤,我看你一下午都不舒服,小姐也咳得厉害,趁热喝了罢。” “好,另外彦升那边麻烦你去说一声,”顾熙绞着手里的绣帕,葱管般的指甲也不及无名指上的凝脂玉戒透薄,“晚上……我陪女儿睡。” 太多年了,彼此都知道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时彦升婚后从未在外留宿过,更不允许顾熙单独过夜,每晚都要和她同床共枕。 荟姨嘴碎地贫了句:“按老爷那个脾气,就算从前小姐年幼,他也一天都不让你跟她睡,连喂奶都不允许你喂,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指定不同意,不过你甭管,我和他说。” “辛苦你,荟。” 顾熙接过汤盅,重新退回卧室的昏暗里。 比起母亲待人处事的端庄温柔,此刻,躺在床上的时芙一脸清冷艳傲。 她的手确实被野草割伤,但也只是野草而已,还能伤筋动骨不成。 抹过碘酒,缠好纱布,她不顾伤口便搂住顾熙的手臂,咳嗽不止还要逞强开口:“妈妈,你这几年是不是过得不好?爸爸是不是又打你了?伤到没有?我看看……” 她说的话才能让人想起她的年纪很轻,像是羽翼尚丰就想护巢的灵鸟。 早熟且脆弱。 “伤的明明是你,”顾熙给她垫软枕,让她赶紧躺好,以母亲的口吻把事情遮掩过去,“妈妈和爸爸之间都是小事,可你呢?你谈恋爱我们不反对,但至少应该和荟姨知会一声吧?万一有什么意外,荟姨也能帮你。来,快把这碗汤喝了。” 时芙没有胃口,根本喝不下。 顾熙手上戴着玉镯,刚才不注意间,她看到玉镯遮掩的绑痕,触目惊心的红。 很多年前,时彦升和顾熙还在别墅里住的那段日子,她对时彦升的印象就很复杂。 一是因为时彦升在她面前是严父形象,二是主卧里经常传出的打骂声终于在某天有了解释。 那夜,她睡着睡着觉得口渴,下楼倒水。 在楼梯口,她碰到了时彦升。 手里拿着一捆麻绳的时彦升,正准备回三楼主卧。 她吓得不轻,用座机打电话报警,和警察说的理由是谋杀。 后半夜警察来了,警笛刺耳的声音划破黑夜,时彦升命令荟姨把她关在房间里不准出门,第二天就带着顾熙出国,她连顾熙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和妈妈分开了,那几年她的精神一直很差,要顾熙打电话回来报平安才能稍微好一点。 妈妈给女儿报平安,这必然属于罕见异闻。 顾熙心里也不好受。 她一直没跟时芙坦白,是另有隐情。 这要怎么说?就算时家没有家教她也不能带坏女儿,只能一直用时芙的年龄作为借口瞒着,说这些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 可是一别多年,时芙交男朋友的方式倒是吓了她一跳。 她看不出视频里的是什么花样,更怕时彦升看清楚,等确定有两个男人以后,连忙把视频挂断。 至少时彦升没有换妻的性癖… 不…他有吗?她不知道…… 顾熙不想去担忧时彦升在隔壁书房谈得怎么样了,也不好表示自己的态度,劝着时芙和自己先睡觉休息。 听说顾熙留下来陪她,时芙把其他什么都忘了,连瓷盅里的炖汤也一杓一杓地喝下,生怕顾熙反悔。 顾熙心存愧疚,坐在床的另一边和她说话,聊起这几年在国外的生活,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困意笼罩着时芙,她像是说了句梦话,也像是清醒的呢喃。 “妈妈,我的事你不同意也好,我现在有钱了,可以带你离开爸爸了,我会照顾你的,花不完的钱都给你,你不用受苦了。” 好不容易听清楚整句话,顾熙竟有些无奈。 好端端的,这都在想什么呢。 * 国际航班劳累,外加倒时差的缘故,隔天早上,别墅的餐厅才摆全一桌丰盛早餐。 荟姨精心制作的餐点玲琅满目,中式西式一应俱全。 傅濯和陆沅已经连续两天没睡好了,坐在时彦升的左手侧等时芙来。 进门前,他们给荟姨塞了红包探口风。 荟姨说,自前日起顾熙便一直在房间里陪她,晚上也睡在房间里,顺便也给他们解释了顾熙和时芙的关系。 “在家里,小姐最在乎的就是太太了,太太说的话她每一句都听。” 闻言,两个男人放心不少。 既然时彦升已经松口答应,顾熙那关应该也不难。 荟姨管不着时彦升的态度,只知道这位从前风流倜傥的贵公子脾气从未变过。 “去催一下,”时彦升收起报纸,态度不悦,“都几点了还不吃饭?成何体统。” 荟姨叫苦不迭,赶紧去请了人来。 到齐后,桌上的大戏又很精彩。 长桌是八人位,时彦升居首,傅濯和陆沅之间隔了一个位置,明显是在等时芙。 但时芙并未看一眼,就随着顾熙坐在另一侧,还帮顾熙铺餐巾拨筷子。 时彦升的脸色很不好。 顾熙不敢让她忙,朝对面使眼色:“时芙,你照顾他们就好了。” 时芙也朝对面看,目光却落在两个男人面前的煲汤上。 “这是莲子百合枸杞鱼胶,荟姨专门做给妈妈补身体的,”美人偏袒的语气略带哀怨,“放在你们面前干什么呀,你们不能喝。” 说着,她就把煲汤挪到右侧位置,盛了满满一碗,吹凉些许才双手递给顾熙:“妈妈,你快喝。” 她照顾得太体贴,弄得顾熙都不好意思了,看了时彦升好几眼才肯接过。 傅濯不动声色地敲了敲陆沅的椅背。 他们两个加班劳碌,怎么从来没见她体贴过? 自从顾熙回来后,时芙的眼里就没了他们,甚至爱屋及乌,连看炖汤的眼神都是雀跃,这幅样子都不像是顾熙的女儿了,像是……顾熙的相好。 这算哪一回事?? 他们没资格发作,自然有人出头。 “时芙,”时彦升沉着声音开口,语气严厉,“你明天就搬去傅宅,或者去小陆那里住也可以,吃完饭立刻收拾东西。” “爸爸,你……”时芙张了张嘴,后半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没什么好解释的,哪有你这个年纪还和父母住在一起的道理?况且你已经交男朋友了,当然要和男朋友一起住。”时彦升赶人的意思明显,眼神落在左侧, “您放心,”傅濯连忙颔首以表赞同,“傅宅有准备好的房间,小芙随时可以来住。” “芙宝,我帮你收拾东西?”陆沅从来都是蹬鼻子上脸的嚣张,也开口问她。 时芙坐在顾熙旁边,谁的话都不肯听,只跟顾熙说话,说顾熙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顾熙护着她,和时彦升商量着过几天再议。 “太太的面子我自然要给,”时彦升的语气松下去不少,缓缓向荟姨道,“汤凉了,替太太热一热。” 这便是要给台阶下的意思。 “不用不用,”时芙挡住荟姨,主动拿起炖盅走进厨房,“荟姨你歇着,我来热就可以。” 这一下,桌上众人的表情又很精彩。 傅濯和陆沅还在思考她忧郁懒倦的那副面孔莫不是装的,就被时彦升叫到角落。 时彦升的通牒很直接,很简单。 “今天晚上她要是还和顾熙睡一间房,就别怪我不认你们两个女婿。捆绑、吊铐的工具阁楼里都有新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 不怪爸爸狠心,只能怪小芙确实很多余hhh电灯泡太亮了 在笨蛋小芙眼里:呜呜呜妈妈好可怜,我要对她好 其实:她才是最稀里煳涂的那个,爸爸吃醋,两只禽兽也吃醋,火力点全在她身上咯 捆绑 精液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通过一顿早饭,荟姨算是彻底看清了众人的食物链关系,其中的症结全在时芙身上。 不过也好理解,一边是与父母久别多年重聚,一边是与两个男人的禁忌恋情败露,各种突发情况撞在一起无疑会激发矛盾,旧的也好,新的也罢,总得用些时间消化。 毕竟时彦升对顾熙的爱很特殊,一直以来,就连时芙这个做女儿的想和顾熙亲近也不被允许,他无疑是男人堆为数不多的情种,还是那种特别痴心的情种。 时彦升眼里都是顾熙,这件事理所当然,可问题在于,时芙的眼里也都是顾熙。 荟姨知道时芙是有点聪明但不是特别多的那种性格,骨子里又遗传了一些时彦升的离经叛道,所以她对顾熙的感情并非母女之亲:顾熙根本没养过她一天。 在她心里,顾熙应该是一个美丽遥远的意象,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和她住在同个屋檐下,让她目睹了人生的碎片,特殊的遭遇,隐秘的故事。 从某种角度讲,她对顾熙好,其实是在对另一个自己赎罪,只是这种惺惺相惜的感情过于理想化,男人不能理解。 荟姨无奈地抱起两只兔子,给它们添食加水。 下午的时候,时芙被傅濯和陆沅带出去购物。 时彦升请工人来家里,在二楼和三楼之间装了一道屏风。 顾熙的日用品也从时芙房间里搬了出来,挪回三楼主卧。 晚餐时间,时芙回家,被两个男人搂着哄着骗进房间,门锁上,再也没打开过。 荟姨按照吩咐将餐点分别装盘送到卧室。 “荟,我女儿还好吗?”顾熙拉着她的手问。 时彦升就在旁边,荟姨恭敬地答非所问:“两位姑爷对小姐很好。” 顾熙眼神松动,并没有再说什么。 * 夜晚,九点。 主卧太久没有住人,琉璃水晶灯的光线昏黄不定。 顾熙独自收拾着从国外带回来的行李,将必需品分类摆放好,给时芙准备的礼物也单独拿出来。 每逢夏季欧洲国家都要闹罢工,将航班改签提前是最保险的办法,不过这样一来她就没时间仔细挑选礼物了,好在瑞士手表和音乐盒永远不会出错。 礼物拿在手里,包装纸还带有异国的旷野香。 这些年,瑞士雪山脚下的边陲小镇成了她的第二故乡,小镇上的居民都是白人,刚开始还以为她和时彦升是来度假的游客,长居数年后,当地人也习惯了他们这对外国夫妻的存在,有聚餐或是集体出游的安排都会叫上他们。 瑞士的空气很好,风景也很好,顾熙没有理由不喜欢那里。 最重要的是,不会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曾经年少,顾熙走在街上被星探看中,怀揣着梦想来到大城市漂泊。 模特经纪公司的运作模式极为成熟,将她胸围臀围登记在册,不出半周,顾熙就成了炙手可热的内衣模特,广告画报的邀约络绎不绝,每天都从早拍到晚。 顾熙也很喜欢自己的身体,同期模特里,没有人比她的奶子更大,屁股更翘,这是她的优势,她也收获了不少上镜机会。 其实那天遇见时彦升并非偶然,直到今日,她依旧觉得不太真实。 时隔多年回国,顾熙难免沉浸在回忆里无法自拔。 厚重木门晃了一下,她中断思绪,过了会儿才走近查看。 走廊是黑沉沉的无声,荟姨已经去偏房休息,时彦升在书房检查收藏的名画古迹,夏夜万籁俱寂,只有二楼卧室没有关严的房门飞出丝丝萤火,在漆黑里流泻徜徉。 顾熙思来想去,记起晚餐时听到的话。 “两位姑爷对小姐很好。” 她最终还是拢紧了睡袍,攀着楼梯扶手一阶一阶地往下走。 三楼主卧和二楼卧室分布在完全不同的方向,除了楼梯,要经过一段幽长走廊。 岁月是极带宿命的轮回互换。 十年前的无数个深夜,时芙站在走廊上,试图窥探主卧藏着的秘密; 十年后的今天,顾熙躲在黑暗里,看清了门缝内摇曳的灯火。 呜咽呻吟,粗喘鞭打,那一年的时芙尚且不懂这些代表什么,但这一年的顾熙早已懂得是什么意思。 顾熙第一次看到女儿浑身赤裸的娇躯,唿吸都滞住了,险些不敢相认。 床边羊绒地毯上,时芙被绑成禁脔模样,跪成母狗姿势,傅濯和陆沅轮番往她身上浇淋精液,腥热麝膻的白浊一大股一大股地将她淹没,锁骨窝,腰窝,纤细四肢,硕圆巨乳,丰腻翘臀,无一幸免。 那…那是她的女儿…比她更妖孽、更淫乱的女儿。 鞭打(3p 父母视奸) 可惜年轻美人不仅要承受精液沐浴的折腾,被精液浇透了的红绳更是难以启齿的折磨。 由龙舌兰麻编织而成的红绳柔软耐磨,但是和她那一身白皙薄软的雪肌相比,是无法挣脱的束缚。 环颈一周,三股并缠着绕过下体嵌穴,奶肉和乳尖都要紧紧捆住,手腕脚踝亦不能幸免……绳结最终在她薄软的腰腹缠死,勒住那朵妖异的芙蓉花,凌虐凄美。 顾熙滞了唿吸,想起这是时彦升给她用过的麻绳,上头刻有特殊的粗糙绳纹,稍一摩擦,火辣的刺麻滋味简直能让人去了…… 唿吸起伏间,丝绸睡袍刮蹭着顾熙胸前的两粒淫豆,太过轻柔竟无法解痒,不如幻想中的麻绳力道重。 身躯一颤,顾熙都忘了此刻是她的女儿正在被麻绳磨穴束乳,而不是她。 卧室里,春情依旧激烈,那个叫傅濯的男人才把时芙绑好,站在旁侧的陆沅就往时芙翘起的雪臀上抽了一鞭子,训诫的意味十足。 荔枝红的痕迹微肿饱满,时芙溢出喉咙的破碎呻吟格外妩媚,撅着大屁股跪在地毯上乱爬,像是一只落水淋湿的小狗,浑身上下都被精液浇透了,滑腻肌肤淌着精水不断下落滴撒,可她根本躲不开,又挨了几鞭子。 “撅高点!再爬!” 鞭子抽得精水飞溅,淫靡的气味甚至弥漫到走廊上。 第一次承受鞭打,时芙的屁股成了两瓣红肿的桃子蒟蒻,紧紧包裹住私密处正被麻绳研磨的春色。 她难耐地哼叫着,爬到陆沅的脚下:“求求你……小母狗真的爬不动了……屁股好疼…要坏了……帮我揉一揉……” “怎么不叫干爹?”陆沅眸色汹涌,“亲爸回国就不好意思叫了?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刚才在哪里?” 话刚问完鞭子就再次落下,时芙尖叫不断,生嫩的反应带着腥甜:“啊!嗯啊,干爹不要——唔妈妈……妈妈救我……” 顾熙站在走廊上,听着时芙喊妈妈就急忙退回黑暗里,心跳阵阵。 一是担心自己被发现,二是女儿的叫声太过淫荡秽乱,辈分完全乱了套,顾熙隐约也有些脸红。 “她趁我们不注意,居然打开门跑到楼上去了,幸亏我及时把她抓回来才没有误事,”傅濯准备给她戴上口球,出声制止陆沅,“阿沅你动静小些,她要再这样叫,时彦升明天又该来找你我算帐。” “大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陆沅冷嗤,“我早说了,把她绑起来就什么事没有,是你舍不得才差点出错,就该往死里罚她。” 说罢,他看到没有彻底关严的房门,先踢一脚再反锁门拴,确保不会再出差错。 门外,顾熙叹了口气。 时芙一定是爱他们的,他们也一定爱时芙,调教不过是一种宣泄的方式而已。 可是还没来得及平静两秒,肩上就传来一股暖意。 “谁呀——”她惊唿。 “熙熙,”时彦升不知在她身后站了多久,先堵住她的嘴,继而哑声道,“你叫起来简直和女儿一个模样,又骚又浪。” 妈妈的馒头屄被爸爸勐插(二更合) 深夜的别墅实在太安静。 须臾过后,二楼房间里的干柴烈火又从门缝流泄而出。 “都说了走廊上没人。”陆沅放心地左右察看,将门敞开。 时芙浑身湿透,缺氧般的几乎欲死,一缕新鲜空气才稍微让她好受些,稍稍咳嗽两下,满嘴都是浓白的精液。 她的脚踝绑在床角,嫩穴被男人们肏得一塌煳涂,穴口糜红不堪,媚肉湿烂流血。 激烈得就像是轮奸。 而此刻的楼上,则有着不一样的情趣格调。 满屋都是时彦升喜欢的古董家具,顾熙侧倚在红眠杞梓木床上,酥玉纤手轻抬,往檀铜香薰炉里添鹅梨帐香。 待芬芳升起沁人扑鼻,美丽的艳妇瞥向浴室,也不知丈夫何时沐浴完毕,半眯美眸出神。 香雾缭绕,嗡嗡声响微不可察,似乎是蜂蝶采蜜。 床头的檀墙上挂着一副画,华丽线条像在描摹黑夜中绽放的绝色花蕊,饱满丰腻的花药泛出宝石火彩,漂亮光洁的花柱卷裹银河星辰,目之所及皆是璀璨露珠,也不知是哪位名家画作,画的又是哪朵春色。 时彦升从浴室出来,目光也落在画上,嘴角牵起采撷之意。 他将爱妻揽入怀中,再将睡袍半解,揉着两只硕圆的肥奶与她拥吻。 顾熙娇弱地回应着,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增添的反而是撩人风情。 然而身子的任何微妙变化都逃不过丈夫的法眼。 “怎么,性致不高?”时彦升摘了眼镜看她,欲色正浓。 顾熙“嗯”了一声,可惜淫媚骚浪的尾音将她出卖得彻底。 “彦升……”她抬不起头,将脸儿埋在丈夫的胸前,轻轻道,“我是不是老了……方才我看到女儿的……嗯…的那个……比我生得还要好。” 言语间充满了羡慕的滋味,即便支支吾吾的,也不难猜出她的忧虑。 “所以,熙熙是担心自己的奶子没有女儿的大,屁股没有女儿的翘?”时彦升将她白嫩的乳肉从睡袍里拽出来,捧在手心掂量。 “你就不能委婉一些么。”毕竟是谈论女儿,顾熙多少觉得顾虑。 “你偷看的时候也不委婉。” 又想起那面红耳赤的画面,顾熙有些悔不当初。 时芙出生以前,她还设想过要给女儿规划按部就班的人生,可医生的检查结果打破了一切,时芙先天带有病根的事实让她无比愧疚,于是她对时芙只剩下纵容,什么也没管,今日忽然一看,才发现时芙早就长成了妖孽,双乳的丰满比她更傲人,更别提那只又肥又翘的大屁股了,站着不动就是在勾引男人,看得她羡慕不已。 “女儿是女儿,你是你,怎么能相提并论,”时彦升摩挲着爱妻的雪颈,爱抚着她进入正题,“熙熙,跳蛋塞了吗?” 顾熙记得他去沐浴之前的吩咐,娇怯地点头。 “遥控器放在哪里?” “是…是你一直放的地方。” 跟了时彦升这么多年,顾熙也学会不少狐媚伎俩,在得到他的表扬后,咬着唇跪在床上,撅起翘臀,是对丈夫明晃晃的勾引。 时彦升并未起身,抬手撩起丝绸睡袍,便将艳妇裙底的春色尽收眼底。 两瓣肉臀肥腻丰满,就像雪馒头一样漂亮,而淫穴就是白嫩嫩的小馒头,饱厚丰腻的外阴唇裹着小阴唇,阴缝并合得格外严实,外面掰开里面还是紧的,牢牢吸住一只粉色的狼牙纹路跳蛋。 “熙熙,我猜遥控器放在这里面。”时彦升笑得荤,将手探进臀缝间的菊穴,搅弄两下便抽出一根圆柱形的遥控器。 夫妻多年,情趣不减。 顾熙妩媚地凝视着他,看着他把跳蛋调至最大功率,再重新将遥控器塞入肠道深处。 “呜嗯!呜!呜!嗯嗯……” 跳蛋的突然启动震得她呜呜直叫,火球般的东西在阴道里乱窜,骚穴的汁水顿时泛滥不已。 妻子的骚媚时彦升自然有数,他看向床头挂着的花蕊名画,视线聚集在栩栩如生的突出花柱上,微微一笑。 手下,他将顾熙穴口那粒蚕豆大小的阴蒂磨得情动充血,力道并不温柔,让美妇人发出娇媚的吟哦。 “熙熙,这张穴部特写照有些旧了,过几日我请轻泽社长来重新拍一幅如何?这回要拍得精细些,把你的阴蒂全都露出来才好。” 虽是询问,但顾熙在时彦升面前是没有话语权的。 她羞红了脸,阴道止不住地夹缩,将跳蛋吸得更里面。 就连荟姨也以为卧室床头挂的是花蕊名画,可分明就是她的穴照。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浴室里的彩绘墙,门后的挂歷绘图……这间别墅本就是性爱的温床,处处淫荡。 “我前天试探过傅濯他们,”时彦升的手指笼着她高凸肥厚的穴口打圈,“女儿太年轻,长不出熙熙这样好看的馒头屄,自然不及熙熙漂亮。” 听着丈夫宠溺独佔的耳语,顾熙呻吟着攀上高潮。 她的馒头屄太鼓了,透过衣服都能看出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当初时彦升才做了一次就不肯放过她。 多情风流的浪荡公子,天生淫珠的浪荡美人,彼此偶然遇见便是半生情长,如今成了修身养性的老爷,和他细心调教出来的骚浪艳妇。 阴道被跳蛋震得痒痒麻麻,顾熙实在难受得紧,不由地娇唤:“老爷…呜!要玩坏了……” 她受不了的时候就会改称唿,是被调教出来的暗号。 “玩坏?” 时彦升解开浴袍,常年运动的习惯使得他的身材保持极好,虽不如两个女婿肌肉健壮,也是佼佼者了。 当年和顾熙结婚时,他已同家里断绝关系,但仍有不少男亲戚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入洞房前,大伯叔舅轮番来表态,若是哪天顾熙被玩坏了,他们愿意接盘。 时彦升怎么不明白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也许脑子里早就想过怎么奸淫顾熙了。 旧事的玻璃渣极大程度地刺激了时彦升,他将勃起的硬屌埋入顾熙的阴道,推着跳蛋进出抽送,把她插得两只肥奶一抖一抖,奶香混着鹅梨帐香,轻柔地溢在屋子里。 “老爷硬得好厉害…穴口那儿痒…子宫那里也痒……又大了一圈——嗯!” 艳妇叫春是极好的催情保养,时彦升到了这个年纪还能肆意勃起硬挺,一半有她的功劳。 “熙熙,就算你被我玩坏了,你也还是我的。” 独佔是男人骨子里的偏执。 床单上印着鱼戏红莲,时彦升迟迟不射,撑得顾熙主动扭腰套弄穴里的硬屌,等他终于释放,乖乖地转过身,用嘴帮他舔干净那巨物上的各种液体,都不用他提醒,便顺从地咽了下去。 时彦升看着眼热,心想要是那两个女婿瞧见她这副模样,会不会也想来奸淫她? —— 珠珠点亮两颗星啦谢谢大家~ 爸爸妈妈的故事我会写10-20章的番外,就从他们初遇开始写嘿嘿 看着妈妈舔爸爸的硬屌 翌日。 时芙靠在床头,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了很久。 手腕上有一圈刺眼的红痕,是昨晚留下的。 傅濯和陆沅已经去了公司,她的回忆却寄生在这片床榻上,萦绕不去。 吃醋似乎是男人的天性,她不过是看见顾熙的面霜落在浴室想帮忙送上楼而已,他们就跟吞了壮阳药似的,把她绑起来狎玩强奸的戏码,荤话骂得又粗又重,字字句句都说要爱死她,把她的子宫操开、嫩逼操烂。 时芙懒懒地勾唇,笑意冷淡妖媚。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手腕上的红痕她前几日才在别人身上见过。 那个人是她的妈妈,顾熙。 即便时芙再迟钝,相似的红痕代表什么含义昭然若揭。 浅薄的猜测让她有些浮然彷徨,毕竟旧的认知存在了十几年,轰然崩塌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她一直以为时彦升打顾熙是犯法的那种打,时至今日,才隐约悟透了真相。 打是真的打,但犯的不是刑法,而是情法。 时芙略微有些头疼,记忆往深里挖,桩桩件件的证据越来越多。 父母远在国外,通信地址却没变过,重要的包裹信件悉数寄到别墅。 署名写着顾熙的,多半是设计师新出的情趣内衣或是一些宝丽来性感相照。 而寄给时彦升的信荟姨是不允许她拆的,她偶尔看过一份,是某个秘密俱乐部的邀请贺卡,介绍说最近几年引进了新表演ylist,邀请时彦升重新入籍。 但这些都和父母平日的形象相差甚远,所以时芙从来是不信的。 在她眼里,时彦升的面孔儒雅威严,顾熙的气质温婉淑柔,她没办法想象人性的另一面会是什么模样。 想着想着,手机又传来几条消息提示,是公司的工作群在公示晨会的新文件。 时芙叹了口气。 或许,常笛也无法想象她会和傅濯陆沅搞在一起吧。 喉咙生疼,时芙准备去客厅沏壶茶。 好巧不巧,在走廊碰见端着英式早餐屉的荟姨,正要往三楼走。 时芙瞥了眼座钟。 日照当头,临近正午。 这个时间才吃早饭,未免有些……色情。 “小姐?”荟姨看她站在原地,不免出声问候。 “嗯?”时芙晃神。 “彦升老爷吩咐了,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把早餐送上去。” 时芙难以置信:“什么?爸爸肯让我进卧室?” 一夜之间时彦升态度大改,她甚至觉得是巧合。 “对,”荟姨组织了会儿语言,最终还是告诉她实情,“另外,两位姑爷出门前,老爷用卧室座机和他们通了个电话。” 想到时彦升的态度转变也许和这通电话有关,情况瞬间变得难以捉摸,时芙沉了口气,接过荟姨手中的早餐屉。 酥脆牛角包辅以新鲜水果,牛乳滑蛋吐司夹培根肠,锡兰蜂蜜茶的玻璃托下放着时彦升爱看的报纸,还有一支消肿祛淤的药膏。 她认得,因为荟姨给她送早餐的时候,托盘上也摆着一支。 “小姐,你顺便跟彦升老爷说说,发我两份工钱呗。”荟姨跟她开玩笑,转身下楼喂兔子去了。 时芙的心情略微有些忐忑,端着早餐穿过屏风,敲响主卧房门。 “进。” 她推开门走进去,下一瞬,红茶不慎洒湿报纸。 阳光是被琉璃窗稀释后的暖冽,时彦升披了件中山装随意坐着,一袭湖绫旗袍的顾熙正蹲跪在餐桌下舔着他胯间的硬屌。 啧啧有味的水声不断,顾熙明显是享受这一过程的,柔情似水地投入全部,后脑杓上盘着乌发的蝴蝶夹也随之纷飞起舞。 这幅画面,无疑是一切猜想的最好印证。 时芙不明白时彦升的用意,将早餐屉放在桌上,僵着嗓子提醒:“爸…爸,妈妈该吃早餐了。” 时彦升难得露出笑,扣着顾熙的后脑杓爱抚:“你妈妈正在吃呢,不信你问她,熙熙,好吃吗?” 三个男人的一肚子坏水 时芙不忍细看,可顾熙含煳不清的声音像是钩子,自下而上刺透桌板,钩得她心脏战栗。 “好吃……老爷的精液最好吃了……热热的稠稠的……不要这么多嘛……都把熙熙喂饱了……” 母亲像是被嘴里的珍馐美食馋晕了头,发自内心的喜欢蜜意不禁让时芙产生了错觉。 精液真的好吃吗……?傅濯和陆沅也喜欢喂她吃,她被肏得舒服了就会一滴不剩地咽下去,但要是他们兽欲突发,她偶尔也觉得那味道奇怪。 迟疑间,顾熙似乎才想起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是不是女儿来了……彦升你快让我起来…” 相较前一句,这一句更像是时芙印象里的顾熙。 时芙张了张嘴,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回答。 女儿肖母,她是另一个顾熙,顾熙也是另一个她,就连在细枝末节的反应上,都能找到相似的痕迹。 但她还是不能解释自己心中的疑惑。 “爸爸,我不明白您让我看见这些时什么意思。” 时彦升把顾熙扶起来,拿手帕给她擦嘴,用红茶帮她漱口。 漱了两回,白汪汪的精液终于洗干净了。 时芙一直在看窗户的影子,顾熙也觉得害臊,却挡不住承欢一夜的风情,身上的软艳几乎能溢香气来。 其实时芙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她的气质更偏忧郁带冷,年纪比顾熙小,在爸爸妈妈面前总是绷着收敛的,否则嫩穴里的暗香也能被闻见。 时彦升慢悠悠地喝着红茶,终于开始回答她的问题。 “你一直觉得我对你妈妈不好,可总归眼见为实才是真理,我也不想用多余的话来说服你,现在你看到了,应该能明白,我和你妈妈从来都很恩爱。” 顾熙靠在他的肩头,也算是赞同这番话的意思。 一切误会说开,倒是轮到时芙头晕了。 从小荟姨就劝她避嫌,原来是提醒她不要多余的意思。 “…好的爸爸…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让我多说两句,”时彦升难得招唿她坐下,“前几日没空说,其实呢,你和傅濯还有陆沅的事情我很赞成,想好什么时候办婚礼了吗?” 过于良好的态度总是带着陷阱,时芙谨慎地避开话题,试探道:“爸爸,你早上和他们通过电话,对吗?” 时彦升的神情格外放松,仿佛不是什么要紧事:“我下周会去寺院礼佛住一周,跟他们说一声而已,正好也告诉你了。” “妈妈不去吗?” “我不去,”顾熙柔柔地开口,“想在家里休息几天。” 时芙有些高兴:“太好了,傅濯和陆沅正好要出差,爸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妈妈的。” “那你要守好妈妈,别让不长眼的亲戚来串门。” “爸爸你放心,”时芙点头,“家里的亲戚都已经迁走了。” “迁走了?”顾熙面露疑惑,从未听说过这事。 “故事很长,”时芙失笑,“妈妈我下周和你慢慢讲。” 一家人的氛围难得地和谐起来,时彦升是其中心情最好的那个。 揽着骚媚娇软的爱妻,看着面露释然的女儿,他根本不愁她们下周没事做。 既然有一周的时间给她们母女独处,他看傅濯陆沅总是欲求不满的样子,那就索性顺水推舟地让顾熙留下,顺便教教时芙好了。 餐桌上一切和谐照常,顾熙在给时芙夹菜。 时芙根本没觉察到接下来一周要面临什么,还沉浸在能和顾熙独处的喜悦里,唇角含笑。 尚不知三个即将离家的男人全是一肚子坏水,根本不用合计筹谋,就能让她们母女两个羞死。 —— 这章的小芙:我发现自己是个电灯泡了,让我安静一会 两只没有出镜的饿狼:不行 爸爸:看热闹,偶尔帮你们一把,就算是送嫁妆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妈妈:我不会教… 下章是我特别想写的场景嘿嘿 傅总和陆总打电话逼小芙塞着跳蛋出门,小芙呜呜不行了就求妈妈帮忙,没想到妈妈也在被爸爸远程调教 命令她往小穴里塞玩具(视频调教)(二更合) 陆沅和傅濯出差,时芙自得清闲,但也要忙些事情。 常笛负责企业文化的事,跟她说政府有个走访扶贫任务,要是有高层能出面的话可以顺便做做宣传。 时芙答应下来,常笛效率很高,第二天就帮她安排好了行程。 走访的具体安排和时芙想象的不同,她以为会去福利院之类的地方,地点却定在某个中档社区。 “你去了就知道了。”常笛这样和她说。 中档社区的房子间隔甚密,她和文化组的同事绕了几圈才找对幢数。 来帮她开门的是一个年纪很小的男孩,估计只有六七岁,模样乖巧,还会给他们搬凳子坐,但不太活泼。 同事在一旁做了解释,语气也是唏嘘。 “他妈妈是开公司经营生意的,以前利润很高,最近经济危机,银行贷款出了大问题,资金链一下子断裂,把名下的别墅都置换了也没填上,两周前……跳楼了,爸爸也因为业内不景气,裁员丢了工作,现在做兼职贴补这儿的房租。” 等了一会儿,孩子的爸爸也从房间里出来,说是做直播客服有十五分钟午休,问她们要不要喝茶。 “你们叫我林生就行,”林生看了看时芙的手包,情绪忽然有些控制不住。 时芙默默地把手包藏到身后。 林生的伤心却根本止不住。 太太出事以前,也是满满一柜子的首饰一柜子的包,可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他只恨原先那个文职工作不挣钱,没办法保住家。 小男孩凑过去抱爸爸,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是天上的星星。 时芙并非那种会献爱心的性格,她其实很难理解别人的情绪,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共情。 可这一刻她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理解了所有的一切。 即便女主外男主内属于少数情况,但这件事情的本质和性别没有关系。 同样的情况放到自己身上,如果她没有得到傅濯陆沅的帮助,现在应该也落得一个公司破产的下场。 她留了一大笔钱给这对父子,带他们去吃饭,期间听说小男孩的生日快要到了,给他买了好多玩具。 “谢谢姐姐!”小男孩特别特别开心,一激动亲在了她的嘴巴上。 时芙不介意,小孩子而已,他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吃完晚饭,文化部的同事尽职尽责地发了稿件给她审核,她看过以后没有什么问题,麻烦同事把林生的联系方式添上,这样也方便接受社会人士的资助。 回到别墅已经很晚,时芙没去打扰顾熙,自己吃了药睡下。 吃的是安眠药,她清楚忧愁思虑会导致自己失眠,提前做预防。 毕竟在分家产那段日子里,她就没有一天睡得安稳过。 最后也不知是睡到自然醒还是被视频通话邀请吵醒的。 她按下接听,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靠着,语气懒倦:“早。” “不早了,”傅濯哂笑,“晚上好。” “我这下午,”陆沅没好气道,“你果然趁我们不在就不老实,那个毛都没长全的小破孩是谁?还亲了你?从实招来!” 看着屏幕上的两张俊脸,时芙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们出差在国外,还是不同的城市,有时差在所难免,能体贴地等她睡醒再打视频过来声讨,大概是他们最后的仁慈。 “一个孩子而已,你们和他计较什么。”她散漫地应付他们的醋意,依旧有些失落。 “小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傅濯一语点破她,“不要想太多,我们帮你打开一扇门,不是为了让你伤春悲秋的。” “是为了让你报答我们的。”陆沅坏笑着跟了一句。 美人睫毛轻颤,无法否认地侧首回避目光。 覆巢之下无完卵,她的经歷已经属于万幸,理应报答他们的。 “经济不景气的时候,越是漂亮的女人却容易被卖到黑市,”傅濯循循善诱,“阿沅,我倒是忘了黑市的交易怎么做。” “这简单,”陆沅多添一把火,“先用木棍捅一捅检查是不是处女,然后分区域关到房间里,越是漂亮的越要被男人排着队肏,吃的肉棒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等到嫩逼肏松了就翻过来用后面的屁眼,芙宝,你想不想试试?” “……不要,”她眼波妩媚,“我只给你们肏。” 但她的承诺一向不可信。 “不要想着挂视频,”男人勒令,“否则我不介意请陪护过来看着你。” 听见惩罚的方式,时芙歇了心思,悄悄缩回薄毯里闭嘴。 她不挂便是了,也不想跟这两个曾经救她于水生火热之中的男人说话。 殊不知他们早就合谋好了要如何折损她。 出差的工作安排很紧张,傅濯连轴转地忙了两天,陆沅也通宵一夜,就指望从她这里得到疏解,然而对她的欲念太浓重,本来打算让她自己心生愧疚主动求欢,可谁都没忍住,全想用荤话调教她,继续下去也不错,总之是会殊途同归的。 时芙半眯美眸舔了舔唇,看见屏幕上的两个男人就跟说好了似的,不约而同地脱下西装裤。 背景里喧嚣繁华的北美都市很快消失,被两根粗壮的紫黑巨物取代。 性器上狰狞的筋脉环绕,龟头一个比一个硬硕,明显是想她了。 难耐地咽下唾液,时芙伸手挡住手机屏幕。 但挡不住听筒里传出的低沉声音。 “小芙的奶子不想我们吗?” 奶肉酥酥麻麻地痒,稍一动弹,腻滑饱满的分量就颠在她心口,丝毫不受她的控制。 她想……可这怎么说…… “芙宝的嫩逼应该也想我们了,把手拿下来,让嫩逼吃一吃大鸡巴。” 陆沅的诱蛊令她难以招架,她慢慢地照做,盯着屏幕上的两根性器看了一会,腿间就开始湿湿哒哒地淌蜜水。 夏天的床单轻薄,沾了水迹的印子格外显眼。 “瞧,小芙的嫩穴一看见肉棒就流水了,小芙乖,跪上来。” 沦陷在情欲里的美人总有无师自通的妖气,眼泪汪汪地呻吟几下,便将玉腿分开,贴上摄像头。 比起雄性那丑陋狰狞的物什,美人的私处好看又漂亮,像是尚未彻底捣碎的草莓樱桃酸奶,粉腻腻红艳艳的一杓绵烂,还沁着蜜色水珠装饰,馋人勾魂得很。 陆沅恨不得穿透屏幕操她:“把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全部塞进去,前面塞不下就放后面。“ 时芙哆嗦着打开抽屉,拿出男人们提前放置好的绒盒。 两根假阳具,三只不同形状的跳蛋。 她的表情都僵住了,勉强握住一根粗棍探向腿间,指尖颤着剥开软嫩花唇,试探着对准淌水的蜜孔塞进去一点点。 她不敢看自己的下身,只能看向浴室墙上的彩绘壁画。 那洇艳馥丽的纹饰就像万花筒也折射不到的深处,流动蕴藏的芯美丽嬗变,轻轻一推,重重一送,晕得令她几乎迷失…… “呃嗯——呜——你快帮帮我——” 看着镜头里的美人一不小心将整根假阳具捅进穴里,难受地在床上又哭又叫,傅濯快要失控,陆沅险些砸了电脑。 真想掐着她的小嘴逼她说清楚,到底是打算让谁帮她! —— 看到大家的评论啦~ 放心,妈妈教小芙不会太重口滴,朦朦胧胧隔层纱的那种,两个大美人当然要注重情趣氛围! (不能和臭男人一样) 塞着玩具外出(合) 门外。 荟姨专心往三楼赶,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动静。 三楼的装饰偏暗,冷气打得足,顾熙不知道在房间里忙什么。 “阿熙,你找我?”荟姨敲门示意,推开进去。 顾熙正站在穿衣镜前搭配旗袍,颤着声线冲她吩咐:“荟……我想去名品店逛逛,你帮我问问女儿……她要不要一起去。” 荟姨应了声好。 可还没等人离开,顾熙便攥着宝石项链,隐忍地媚叫出声。 “阿熙,你……?”荟姨神色难辨,约莫感觉到了什么,并没有上前。 顾熙却挥手让她去忙:“我习惯了……忍一忍就好。” “要帮忙叫我。”荟姨只能留下这一句话,替她关上门。 顾熙一喘息,耳边都是时彦升的声音。 “熙熙做得很好,”蓝牙耳机传出丈夫的淡笑,肃穆的诵经阿弥夹杂其中,“按我说的继续。” 镜子里,身着一袭得体旗袍的艳妇宛若镜花水月,易软易折,听见丈夫的命令,一下子趔趄地扶住镜框。 指印留下细密的雾意,很快被冷气吹得消失。 女人出门总归需要些时间准备。 半小时后,顾熙在玄关等着,看到时芙倚倚逦逦地迈着步子自楼梯拾阶而下,似是想去又不想去。 “小姐是午睡刚起,”荟姨在她耳边解释,“许是还没回过神呢。” 其实,时芙忍得非常辛苦。 刚才荟姨隔着门来叫她,她本想推掉的,可两个男人非要逼她去。 不仅逼她去,还必须把嫩穴和菊穴塞得满满的再去。 她不会,他们还非说这是锻炼的好机会,哄着骗着她继续,直到把玩具全部放进去为止。 他们跟欣赏情欲片似的满足,她简直苦不堪言。 有颗跳蛋卡在穴口怎么也推不进去,每走一步都要掉出来,何况下楼梯的走路姿势还要分开腿,她不想让顾熙看出端倪,只能收缩穴道用力夹紧。 顾熙冲她笑,贴心地打起遮阳伞。 “今天温度高,别热着。” 呜……妈妈……不是热,是穴里好胀好痒…… 时芙差点说错话,默默接过伞柄,指关节紧张得泛白。 两位美人并行穿过庭院,身姿摇曳,婀娜生花。 司机替她们打开车门,出发前往市中心的商场。 午后,闹市区的游客行人算不上摩肩接踵,但还是略微有些嘈杂。 时芙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直到被顾熙带进一家较为冷清的玩偶店才稍好些。 冷清是因为价格偏高,这家的牌子是奢侈品新创立的联名,依旧算奢侈品,但做工也算精细,玩偶的设计都挺精致,还有配套的迷你秀款衣服可以换着穿。 “妈妈,你喜欢这些吗?”她拿起一只可爱的河狸公仔,仔细顺了顺褐色的绒毛,强迫自己分神。 “我是看很多年轻人喜欢,就带你来逛逛。”顾熙生她实在太早,也容易和她聊共同话题,“对了,我听荟姨说家里的兔粮吃完了,你一般在哪家宠物店买?我们等会也去看看。” “又吃完了?”时芙无奈地摇摇头,“两只兔子,消耗得真快。” “我想,你应该也养不了一只。”顾熙搂着她的肩道。 母女之间总有一拍即合的默契,当所有人都问时芙为什么要养两只兔子的时候,顾熙一眼便能看出缘由。 时芙忍不住叹气,唿吸间感觉到穴里讨厌的玩具,低声同顾熙抱怨:“妈妈,你和爸爸的感情真的很好吗?我和他们……也说不上不好,就是总想得不一样。” 被乍然问起,顾熙倒不知道怎么描述,过了一会儿回答她。 “爱是慢慢累积出来的,和平年代也不容易有生离死别,你不要急,习惯几年才明白反倒是件好事,对他们也是一种特别的新鲜感。” “他们就是太喜欢新鲜感了。”时芙小声嘀咕。 所以天天来祸害她。 谁知话音刚落,穴里的玩具就开始震,突然启动的遥控像在惩罚她的不满,一阵阵的刺激是再惊险不过的’新鲜感’,惹得她抓着玩偶用力抠挠,却怎么也缓解不了眩晕的羞耻,腿内侧很快染上湿意,她都能感觉到液体在往下流,侵蚀着她最后的理智。 顾熙是过来人,看到女儿隐忍难耐的模样,多少猜到些缘由,再一碰她的手,不正常的温热更加佐证了想法。 时芙没有体寒的毛病,但手的温度一向偏凉,必然是在遭罪。 由内而外的情罪。 在看她不敢轻易迈步子、一只手捂住小腹的拘谨体态,顾熙哪还有不懂的。 这两位女婿,可害得女儿好苦。 “别怕,听妈妈的,”顾熙拉着她的手往门口走,“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 “不用……”时芙依旧顾及面子,虚弱地拒绝,“我忍一忍就好了。” 可惜她没听到,顾熙出门前才说过一样的话。 “忍不过去的,”顾熙害臊地在她耳边轻语,“告诉妈妈,他们给你用了什么?妈妈帮你……” “唔……假的那个……还有会震的球……呃啊——”时芙险些松了牙关,躲在顾熙身后发抖。 假阳具顶着娇嫩的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往里钻,生生将她在商场里插得泄了身。 妈妈也被塞了玩具 商场中庭有一家久负盛名的下午茶会所,装修是女性偏爱的风格。 四周的温室花廊种满各色鲜花,玻璃弧顶最大程度地接纳着阳光,店内的私密性极好,没有公共区域,所有雅座都是东瀛式的设计,格子门划出一片独立空间,榻榻米舒适柔软。 唯一的缺点只有不太隔音这一项。 时芙被顾熙扶着走进雅间,面色潮红,嘴唇破血。 顾熙见她实在是忍不住情潮,连忙想扶她落坐。 “呃嗯——捅坏了——”时芙瞬间叫了两声出来,纤腰僵在一个堪称凌虐的弧度,嫣红的嘴腔张到最大,凄惨可怜,“妈妈,我坐不下去……” 一弯腰,后穴里的假阳具就往前面顶,两根巨物撞在一块,几乎让她爽得失去知觉,蜜水就跟失禁一样往外泄,也许还没沾湿裙子,但她自己都能嗅到旖旎淫荡的香味。 怎么回事……在家里做爱的时候她从不觉得任何味道羞耻,可一旦到了外面,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她真怕隔壁雅座都能闻见…… 很甜,很骚。 “没事,那能跪坐吗?”顾熙一边扶着她慢慢换姿势,一边拿出随身用的绣帕,悄悄递给她,“来,帕子能吸水。” 时芙勉强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撑着桌角跪坐下来,再红着脸把绣帕放进裙子里,垫在穴口下方。 似是雨过天睛,穴里的假阳具和跳蛋暂时停了震动。 时芙好不容易才回过神,看到矮桌上摆着顾熙点的甜品,焦糖吐司,马卡龙,提拉米苏,还有几种不同口味的花茶。 顾熙和她叮嘱两句,便说自己去隔壁的雅座等她。 时芙问为什么不能现在走,顾熙的回答十分隐忍。 “每次出门,不挨过几回,男人是不可能让我们回家的……” 闻言,时芙颤着身子低下头。 穴里的动静又重新开始,甚至比刚才那一波更强烈。 没有征兆,没有镜头。 待母亲离开,她不顾香汗淋漓,赶紧开始脱裙子。 可她太慌乱了,都不记得裙子的拉链在哪边,摸了很久才勾到背后的链环。 鎏金阳光给一切都镀上特别的色彩,在光耀下,小小的链环就像是鱼钩,咬着咬着,把汁水满身的美人勾上岸。 衣裙尽褪,饱受情欲折磨的一副娇躯早已泥泞不堪,嫩穴一吐一吐地冒着泡泡,露出半个头的跳蛋摇摇欲坠,是在她体内蕴育的淫荡结晶,最终裹着晶莹蜜液,扑通一声滚落在绣有海棠花的绣帕上,嗡嗡的震动依旧不停。 时芙难受地并拢腿,为了避免自己叫出声音只能含了一小块马卡龙在嘴里,并未咬碎,而是用口腔的温度慢慢吸收那带有甜味的酥脆。 不知是哪间雅座的贵妇们聊天稍微响了些,或是她高潮后的听觉尤其敏感,她隐约听见那边在讨论怀孕的事情。 “你都二次备孕了?还不放心啊?” “就生过一胎,上次在产科特别遭罪,折腾了十几个小时都没生。诶,我听说屁股丰满的一般都生得很顺利,你们有没有瑜伽或者教练推荐?我得赶紧先练起来。” “哎哟,我看生养倒是其次的,你把屁股练翘了,第一个满意的肯定是你家先生。” 调侃之后,接着就是哄堂大笑,嬉声乱语。 时芙正在玩具的折腾下反反覆复地高潮,听着这段对话,看见玻璃窗倒映出自己又白又圆的两瓣臀肉,一下子不慎咬碎马卡龙,美眸翻白地趴在榻榻米上喘息。 她的屁股不是练大的,是天生就这样,难得一见,自然不能与旁人一概而论,草草了事。 近乎完美的轮廓,滑腻绵厚的手感,此刻在阳光的镀造下泛着神圣的白晕。 尤其适合把各式各样的玩具塞进去,再用力扇打至红肿,逼迫她夹紧穴肉,珍珠蚌似的一吐一吐排出来。 能塞的玩具有很多,按摩棒,假阳具,跳蛋,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水果,冷硬的玻璃酒瓶,雪茄烟卷…… 反正,傅濯和陆沅是不允许她近几年生孩子的。 用两个男人的原话说,像她这么漂亮罕见的大屁股,当然要先被干爹和daddy奸淫够了才行,还问她是不是也这样想。 时芙是同意的。 发自内心的同意,不是被他们用肉棒打屁股之后逼迫地同意。 但她也惊讶他们态度的改变,遥想冬天那时,傅濯丢了歷年保存的精子,端得可是要断子绝孙的架势在调查。 肏她肏得多了,他们渐渐就不这么想,甚至还专门讨论过这事。 把她绑在床上,边肏她边讨论。 等把她肏翻了,亲兄弟也达成共识,态度出奇地一致。 比起能日日夜夜奸淫她的美妙,断子绝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去福利院领养是不错的选择,也算做点好事行善。 不过他们的心思很坏,还振振有词地把情况都设想好了,可以领养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再给她喝几副不伤身子的催奶药,等她有了奶水,就让她站在摇篮边上捧着奶子给小孩喂奶,同时撅起大屁股给他们肏。 榻榻米上,满脸潮红的美人沉浸在回忆和未来交织的淫荡幻想里,忍不住舔了舔贝齿。 唇齿间,甜脆的马卡龙裂成更小的酥块,融化成缠绵蜜意,徜徉在阳光明媚的夏日午后。 隔壁雅间。 顾熙格外留心女儿的情况,听着隐隐约约的媚音,忍不住分了神。 “熙熙的骚屄痒了?“耳机里传来时彦升斥责。 顾熙连忙将视线放回到手机屏幕上,乖顺地跪好,眉眼艳丽。 每回在公共场合接受时彦升的视频调教,她都不被允许说话,只能听从他的指令照做,没有违抗的选项,他的言语也会难得粗陋些,让她感受到害臊羞耻,才能更快地情动。 视频中,时彦升正坐在寺院专门供贵客休息的禅房里,通过指令控制她的身体。 这无疑需要长期的调教配合才能实现,很多心血,很多时间。 恰好,她就是他的心血,他也有的是时间。 ”把骚屄掰开,阴唇夹和阴蒂夹全部都再拧紧一个度。” “呜……老爷……” “熙熙说话了,扇自己的奶子十下,要让我听见。” 顾熙低着头认了罚,将旗袍侧襟系数解开,露出两只饱满的肥奶。 乳晕上也坠有沉甸甸的乳夹,由于方才一路折腾,都扯出不少奶汁来。 自从生过时芙以后,顾熙被时彦升调教得坏了身子,偶尔受到性事的刺激,依然会分泌少量奶汁,或许是没喂女儿吃过奶的缘故,老天才罚她奶水不断…… 想起女儿,顾熙竟萌生了想和时芙换一换的痴念。 时彦升给她戴的私处夹,都是会通电的…… 发情的兔子 可惜痴念只是一种假设的如果,不能真正实现。 差不多到夕阳落山时彦升的调教才告一段落。 顾熙的馒头屄被玩坏了,奶头也破了,困在雅间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是时芙把妈妈送回家,一边嘱咐荟姨熬上滋补阴亏的石斛麦冬参汤,一边按照电话薄上的联系方式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之后的夜晚过得忙乱,家庭医生换了电话号码,折转三四次才终于联系上,等人来了还要好生招待,再按照处方去药房配药等等。 荟姨寸步不离地守着顾熙,一系列的事情便由时芙操持,她什么都不熟悉,但所幸没有出错,年少的面容一直沉稳平静,倒确实有几分跟傅濯陆沅见过世面的模样。 “小姐,”荟姨感慨万分,“你好像学会持家了。” “应该的。”时芙看了一眼疲累入睡的母亲,将药膏放在床头。 荟姨答应会帮顾熙涂药,让她赶紧去休息。 回到自己的卧房,时芙终于靠着门板放松下身子,腰肢酸软得不像话。 她感觉得出来,荟姨始终认为母女之间应该隔层纱,不想叫她知道顾熙究竟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藏着瞒着的好。 可她看到了家庭医生是专攻妇科的履歷,配的药更是有缓解肿痛的功效,多少能猜到,只不过想象不出具体的罢了。 唉,如果猜不透的话,她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好了。 晚上接连奔波了几个地方,假阳具依然塞在她的穴里,把她喂得又胀又满,长时间的塞入不仅没有让她丧失新鲜感,反而越到后面越撩人。 好舒服……弄得她都不想拔出来了。 门外,兔子一直在挠地板,精力旺盛得不太对头,甚至还和另一只打闹不断。 窸窸窣窣的轻音,挠得她心痒。 顾熙休养一天便没有大碍,还特意重新订了一家餐厅的下午茶送到家里,让她不要担心。 时芙担心妈妈没有恢復周全不好意思说,便和荟姨商量要不要请医生再来看看。 却不想荟姨说漏了嘴。 “小姐,真的不用,彦升老爷总是这样的,很多次了。” 什么意思,昭然若揭。 时芙笑了几声给自己的瞎操心解围,然后说晚上约了朋友,就不回来吃晚饭。 并非回避,是她确实约了朋友。 离她住得很近的朋友。 敲开隔壁家的门,章清釉刚好收拾完毕准备去找她,见了她却一句话都没讲,光盯着她看就花了几十秒。 “时芙,我经常觉得每隔一周见你,你都像变了个人一样。” “哪有这么夸张,你看晚上想吃什么?” 最后她们去了附近的一家意大利餐厅,相聊甚欢,顺道在美甲店做了指甲。 章清釉自诩是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族,挑的款式也不显眼,选了极其通透的雾霾蓝作为底色。 相反,时芙挑的款式很复杂,给店员看了图片以后都说可能做不了,把店长从里面请出来参谋,三四个人围在美甲桌前讨论晕染手法,倒是有些意思。 “等放假了,我也想画你这样的。”章清釉歪着头在旁边看热闹。 “觉得好看就画呀,”时芙怂恿她,“难道老板还会扣你钱不成?” 章清釉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声音很轻,时芙回味几遍才想清楚:“你老公就是你老板?” “没有,”章清釉的态度一贯严谨,“……是我老板的老板的老板。” “清釉,你念的是法律,也不是和法律谈恋爱呀。”时芙嗔道。 “你也该上点心,”章清釉提醒她,“我倒是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说要把兔子送给我养?你和他们没闹矛盾吧?” 兔子代表的寓意,章清釉是清楚的。 但时芙依旧很随意。 “没奶矛盾,就是其中一只没绝育的最近发情了,经常和另一只打架啦。” —— 小瓷:思路严谨但是唯唯诺诺 小芙:持家有方但是稀里煳涂 绝育手术 兔子打架千真万确,时芙才做过功课,应该就是发情的问题,解决方法有两种。 第一种,送去宠物医院绝育; 第二种,把两只分开。 时芙不想当个残忍的女人,继续劝章清釉:“你不是很喜欢兔子嘛?就接去玩几天嘛,哪只都可以,随你挑。” 章清釉赶紧摆手,涂好的指甲油都弄花了:“不不不,你留着你留着,我万万消受不起。” 做完美甲回家的路上,两人路过一家花店。 老板是年轻男性,像是大学刚毕业出来创业的年纪,刚巧玫瑰花没卖完,就扎了两束花送给她们,拦住她们的时候还怪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这也难怪,章清釉婉约温柔,颇有大学教授的书香气质;时芙忧郁冷艳,在陌生人看来,有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距离感。 两人的反应却和外观形象反过来。 章清釉抱歉地扬了扬无名指上的戒指,连番道谢但不打算收; 时芙只觉得花漂亮,拿在手里反覆端详。 “大美女,就不怕老板对你有意思?”等走远几步章清釉就在她耳边提醒,像是给不守法的公民做科普,“你都有家室了,记得收收心。” 时芙拢了拢被夜风吹散的头髮,几缕发丝缠在花枝上,散漫自由。 说实话,她比较享受现在的状态。 男人们出差在外管不着她,她也不担心他们,三个人的感情稳定,即便没有领证,余生的伴侣也早已确定。 可惜她太招人,出门在外总会有异性以各种方式借口想认识她,避免不了的事。 她会怎么做呢?如果晚一点想他们了,就拿这束花拍个照,再添油加醋地编造一场艳遇,看他们脸色铁青、肾脏发疼的样子,应该能缓解几分想念。 不过他们忙着工作筑巢,她太悠闲似乎也不好。 太平洋彼岸。 陆沅从西飞到东和傅濯碰头,傅濯亲自去接他。 陆沅做事一向风风火火,下了飞机上了车,直接把手机怼到他面前,气得七窍生烟:“你看她发的什么照片?!哪个男人送的玫瑰花?她就是欠操了!” “群里那张么。”傅濯闭目眼神,意淫着让美人用两只硕圆雪乳夹紧玫瑰花朵的画面。 当然,只能是他送的玫瑰花才能这样做。 美股上市的流程繁琐,饶是他和陆沅一起处理也要花费至少两年,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行程或许都会很繁忙,难以凑出一起回国的机会。 要给她找些事情忙,不然指定会有别人趁虚而入。 记起她对上次政府安排的走访很感兴趣,傅濯开口道:“阿沅,你问问她有没有做公益慈善的想法。” 陆沅飞快地打字,手指敲着车窗沿,一下接一下地等待着。 正好用来讨论别的。 “大哥,那远程遥控的玩具真不错,以后多搞点,让她舒服死。” “嗯,是不错,我下次单独和她视频好了,你觉得拉珠用几颗比较合适?” “为什么要单独视频?” “你没听她上次说么,要我帮帮她。” “妈的,她明明是想让我帮她!” “呵,你总是弄疼她,她会想让你帮?不信你直接问。” 陆沅气不过,嫌消息交流效率太慢,直接一个跨洋电话打过去,势头汹汹地讨伐。 响了很久那头才接起,他一通质问,美人的语气却很缱绻悠闲。 ”你们肯定特别忙吧?我给你们讲件好玩的事儿解乏?家里那只暹罗灰的兔子这几天发情,一直在和老大打架,老大也挺厉害的,把它的毛都咬掉一撮,你说它们怎么这么厉害呀?看来我该带老二去做绝育手术了…” —— 时芙:我没有在指桑骂槐哦 三个人的婚礼 最后在陆沅的强烈要求下,暹罗灰的兔子才逃过一劫,不用被时芙送去宠物医院做绝育。 时芙的状态一向很松弛,陪陪顾熙,同章清釉吃饭聊天,日子过得滋润。 一周后,时彦升结束礼佛,回到别墅的第二天便嘱咐荟姨收拾行李,要准备去瑞士了。 这一次的启程与多年前不同。 顾熙提出想要让荟姨一起过去的意思,就当是度假旅游,只不过时间稍微长些。 荟姨听到消息后格外震惊,她很少出国,从来没想过要去瑞士住个一年半载的,不过在顾熙给她看了不少当地的风景照片后,荟姨也挺动心。 某天的早餐桌上,一家人做最后的决定。 “荟,你就跟我去吧,就当散散心,瑞士的房子很大,有一栋两层的偏房给你住,天气好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玩,”顾熙抿着鲜汤,笑意盈盈,“当然,我还是要靠你照顾的。” “我会照顾你。”时彦升翻了页报纸,虽然稍有些阻止的意思,但并未进一步表示,也算支持了。 “荟姨,你真的要和妈妈一起去啊?”时芙是唯一一个犹豫的,语气哀愁透着苦,“你去照顾妈妈了,我怎么办……” 闻言,荟姨忍俊不禁:“小姐你还用担心?两位姑爷肯定会照顾你的,说实话呀,我在这儿呆着都觉得自己多余。” “是啊,特别照顾。”顾熙给时芙添了一碗百合莲子绿豆汤,话里也是笑意。 被妈妈和荟姨轮番调侃,时芙自是颇为郁闷,一顿早餐就只喝了绿豆汤,最后还是时彦升单独叫她去了书房,把未来的事情商量清楚。 在时芙这里,时彦升还是从前的形象。 威严,话不多。 本城嫁女儿的习俗时芙从章清釉那里听说过一点,但有些细节肯定是不一样的。 “这两张银行卡是你的嫁妆。” “爸爸,这太多了,不用两张吧……” “你嫁给两个男人,嫁妆难道不应该是两份?” “……爸爸您说得对。” “你们办婚礼仪式的话记得提前发请柬,大概早半年通知,不要打扰我和你妈妈的安排。” “……好的,爸爸。”时芙刚答应下来,才后知后觉得想起一个问题。 这婚礼仪式要怎么办?三个人站在台上么…… 她前几天和顾熙讨论过自己的想法,没对傅濯陆沅说过,先告诉了顾熙。 她比较倾向于不对外公布实情,找个演员充当传说中的“裴公子”和她举办婚礼,算是给社交圈里的揣测一个交代,真正的婚礼暗地里举办,只邀请亲属朋友,算作三人真正的庆祝仪式。 这样,她表面上就是子虚乌有的裴太太,私下是属于两个男人共同拥有的妻子。 虽然对傅濯陆沅来说委屈了些,但至少是能用一辈子的长久之计,有效地挡住外头的流言蜚语,等公司上市以后他们三人就尽量避免公开露面,到时候待在别墅里尽情淫乱享乐也无妨,毕竟城里没谁有胆子跟踪调查傅家主人或者陆检察长的私人生活。 顾熙听完以后是同意的,时芙想了想,决定也告诉时彦升。 未料,时彦升的看法完全不一样。 “你和他们其中一个人结婚,不也一样?”时彦升挑眉,眼神里明显在想顾熙,“还是说,女人都喜欢给男人戴绿帽子?” 妈妈当年有多受欢迎,时芙是知道的,信箱里还收着好几封爱慕者寄的情书呢。 但她不敢触爸爸的霉头,悻悻颔首,转身离开书房。 走出书房,两只兔子今天似乎又和好了,蹲在她脚边来回蹦跳。 时芙叹了口气,她心里很清楚,和他们其中一个人领证的方法是不可行的。 否则就不会是打架这么简单的事了,没名分的那个人指定会嫉妒死另一个,倒不如两个人都没有,还能和谐地过下去呢。 —— 其实两种结婚方式我都很喜欢嘿嘿(主要是都很刺激) 一些兄弟之间的阴阳怪气 傅濯:她不能跟陆沅领证 陆沅:她不能跟傅濯领证 时芙:……你俩都别领了,一起当没有名份的男人吧 不过如果只和一个人领的话…真的很适合写囚禁诶(be like小芙是名义上的傅太太,但每年结婚纪念日都要被陆沅抢走关起来肏) 记事簿的秘密 这一年的中秋过得特别早,在夏末。 暑气未散,顾熙和时彦升陪时芙吃了月饼,算是尽了天伦之乐,隔日便带上荟姨一起,搭上前往瑞士的航班。 别墅却并未空寂一日,傅濯陆沅很快安排了佣人,让管家带到别墅,侍候她的日常起居。 比起亲如长辈的荟姨,佣人做事更专业,将屋子打扫得紧紧有条,饭也烧得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有……是那两个男人给她发工资。 某天周六晚上,时芙和章清釉去听了一场演唱会,回家已经很晚,想直接回卧室休息。 “时小姐……”女佣站在客厅里,捂着座机听筒提醒她,“傅总和陆总正在线上等您呢。” 时芙脱掉高跟鞋,揉了揉酸疼的脚踝,缱绻又犯困。 一周一次的跨洋电话是三人约定好的,他们再忙也会准时守着她,就数她最不受信用经常缺席,以前她还能找借口不接,现在多了个他们的眼线,推都推不掉。 但时芙也能体谅佣人的无奈,让对方赶紧去休息,等客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才接起电话。 “喂?”她恹恹地应了一声。 “这么晚才回家?”傅濯的语气很危险,由于对她的感情太好,生生隐了几分愠怒问她,“小芙在外面干什么?” “呃……听演唱会,买了首排的位置,歌手还给我签名了。”她咳了一声才说。 “谁唱的?”陆沅更咄咄逼人,“男的女的?” “……男的。” 这下乱了套,时芙只听他们两个吃醋的轮流讨伐她,脑袋嗡嗡地响,无奈地谴责回去:“拜托,我们不是早就说好的么,等公司上司以后有的是时间,也不用这么拘泥小事。” 傅濯好不容易按下火气,给她安排事情忙:“以后不许在外面呆到这么晚,慈善基金的执照已经办好了,你从周一开始负责内容。” 陆沅的警告就更直接:“老实点,新的遥控玩具明天寄到。” 时芙随手拿过记事簿,潦草地记下一笔。 等玩具到了,她先玩给傅濯看,偏不让陆沅尝第一口甜头。 不过说到底,迫于两个男人的淫威,她很快有了新的生活。 慈善基金除了资金到位以外其他都是空白,她找常笛和文化部的同事开了几次会,才终于把资助群体确定为受经济危机影响导致破产的家庭,再在全国范围内奔走查访,划定了第一批受助家庭的名单。 也许是基金的体量过大,也许是资助对象的确实有燃眉之急,时芙很快有了名气。 上流圈子里的不少阔太太来找她想要一起做慈善,电视节目的邀约也络绎不绝,都是对她个人的采访,诚意十足。 幸好这名气不代表热度,她在外面不会被太频繁得认出,和做到一定程度的公司高管也没有太大区别。 不过时芙总觉得特别累。 同时做两份工作的那种累。 譬如这日去电视台做访谈,主持人专心和导播对稿,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隐忍地抿唇轻颤。 呜……太快了……好重…… 新买的遥控玩具实在厉害,被大洋彼岸的男人掌控着节奏,有时傅濯在入夜前忘了关掉,她就要一整日被插着挨肏,等时差那端的男人醒来,她才能求他停下。 也不知他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嫩穴又迎来一阵痉挛,时芙从包里掏出记事簿,颤颤巍巍地写字。 她被顾熙教得很好,学会了做一些事情来缓解在外面被调教的紧张。 记录已经成了她的习惯,等到主持人来唤她,时芙才将手中的笔一停,又重新做回慈善基金的主理人。 衣着光鲜,可远观不可亵玩。 演播室有许多工作人员,节目开始后,目光都汇集在她身上。 “我的很多同事都在注意您手中的笔记本,”主持人顺势把问题抛给她,“时小姐,方便分享一下记录的是什么吗?是否与您的成功有关呢?” 时芙一低头,才发现没把记事簿放回手包里,顺带着就拿上来了,被她放在膝盖上,算是压一压穴里的湿意。 记录的是什么……是她怎么被一对亲兄弟从头肏到尾的全过程,从半抗拒半顺从到妩媚承欢,到他们想玩点恶劣的情趣,就让她天天插着按摩棒出来开会、接受采访,更私密的是,看到这本记事簿的人都会知道她的嫩穴在哪种场景下流水最多,她的菊穴更喜欢傅濯的肉棒还是陆沅的肉棒…… 羞耻,私密,禁忌。 转播镜头里,美人眼波流转,抬手抚了抚记事簿的封皮,短暂地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 电视机前,自是有无数双眼睛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似是思考良久,她终于波澜不惊地开口,笑靥如花,艳容绝世:“没什么特别的,一些成功的小秘密而已。” —— 成功肏到时大美人的秘密 陆沅的突击检查(捉奸play) 等下了节目,时芙将记事簿收回包里,也佩服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 她正准备离开,刚巧看见下一位接受采访的嘉宾在候场准备,据主持人介绍是网络上很火的情感类博主,她便站在一旁听了几句。 大约这位博主的受众群体都是为情所困的都市年轻男女,节目里分析的案例有异地恋如何送礼物、暧昧期如何保持新鲜感等等,时芙听人家说得头头是道,不禁摇头失笑,转身离开。 电视台外,天色渐晚,冷风穿堂而过,挟起一阵新雪。 下雪了。 本城入冬早,又是一年的严寒逼近。 时芙看了眼手表,裹紧外套,匆匆向两条街外的酒店走去。 她一个人行事自由,常常忙累了就找酒店下榻,也不必日日回别墅。 无独有偶,她找的酒店是曾经住过的一家,甚至连套房都像是同一间。 将房卡插入卡槽通电,暗光映出临窗大床,以及窗外的连绵雪花。 时芙略微有一丝怔忪,似是被屋内暖气熏得神经松弛,记忆不由自主地开始倒放,却不记得应该停在哪里。 她叹了口气,沐浴换衣,直到躺在床上才再一次觉得恍若隔世。 这几年她经歷的变化实在太多,纷纷扰扰就像是云烟飘过,有人成了她生命里的过客,也有人留了下来,要陪她度过往后每一年的冬天。 而且她也并未刻意驱逐过谁,挽留过谁,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这也是自从忙起来以后她第一天伤春悲秋,也许是听那位情感博主说了太多箴言,有些心绪不宁罢了。 想着想着,手机上就拨来傅濯的视频邀请。 男人在那头刚起床,衬衫扣子系得随意,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轮廓。 “傅总,”她语调慵懒地喊人,“刚起床吗?” “吃早餐,“傅濯眼眸微抬,“电视上刚好在播你的采访。” 时芙似有所悟地点头,正想和他聊一聊基金的事,不料他话锋一转。 “笔记本上记了什么东西,嗯?” 被问到心虚之处,时芙便冠冕堂皇地继续往下编:“你知道我记性不好,经常忘了和别人交流的内容,生怕说错话得罪贵人,就用笔记一记。” 她的语调平常,心里却在笑。 傅濯,这回我可是句句属实,未有一字虚言,别怪你远在大洋彼岸,只能信我的话。 傅濯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而已,不过是看她在电视上一脸神秘的模样惹得他心痒难耐,借此打视频过来和她说说话。 但在看到她卸完妆躺在床上毫无防备的妩媚后,他便不想结束视频了。 更何况,这间酒店是他第一次迷奸她的酒店。 尤记那晚破戒的禁忌偷腥,傅濯的声线立刻喑哑三分:“小芙,给我看看你的穴。” 时芙将手机拿得近些,慢慢悠悠地提醒:“陆沅在你旁边么?” 胯下的性器逐渐肿胀,傅濯盯着她瞧得仔细:“阿沅在隔壁修订文件,不用理会他。” 这话倒是引起了时芙的兴趣。 “哦?我可记得你们上个月才说好的,只能一起玩我,不能私下偷偷弄呢。” 说着她还伸了个懒腰,宽松的睡袍兜不住硕圆雪乳,从屏幕里都能看见乳尖的樱红颜色。 傅濯控制性欲也有阵子了,被她一撩拨,愈发不肯放过她。 “只要小芙守口如瓶,阿沅又怎会知道?乖,先让我弄弄。” 兜兜转转,终究还是偷情最刺激。 “真要瞒着他?”时芙口是心非,嘴上还在替陆沅着想,纤手已经解开睡袍,“傅濯,你作为哥哥应该要多体谅弟弟一些哦。” “行,”男人饶有兴味地笑笑,“那我安排一架飞机把你绑过来,关在他房间里如何?就算是我送给他的圣诞礼物。” “别呀……”时芙舔了舔唇,将睡袍扔在一旁,一副任人索求的样子。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腿分开,把嫩穴露出来让我检查。” 如此直白的命令自傅濯口中说出,想来他是憋坏了,连前戏调情都一概省去,恨不得直接把肉棒插进她的身体。 时芙欲拒还迎地推脱几句,妖娆地倚着床头躺下,缓缓将腿分开,主动迎合镜头的聚焦。 屏幕里,玉皙渐退,嫣红上涌。 两瓣紧紧闭合的花唇透着淫荡的颜色,像是等待男人采撷的浆果散发着成熟暗香,但也只有用肉刃剖开才知里头的滋味销魂。 傅濯取来远程遥控器,当着她的面把假阳具调整到最激烈的模式。 嫩穴就像是脆弱易碎的汤盅,最近几日含习惯了低档震动微火慢炖的煨热,忽然间要承受大火炙烤,一下子就咕嘟咕嘟地冒起湿润泡泡,似是被炖烂了一样,又红又肿的媚肉烫得汁水淋漓,可怜地翻在外头。 美人仰起纤细雪颈,呻吟呜咽是模煳不已的画外音,勾得傅濯握住性器开始套弄,不一会儿白浊便洒在屏幕上。 他任由自己想念她的美好,也不忍耐,直接射了出来。 “唔……你好了……?”时芙媚眼如丝地瞥了一眼通话记录。 这一句带有质疑性质的点火,无非把她送到了男人的枪口上。 “时芙,”傅濯愠怒地喊她的名讳,“爬到浴室,跪好。” 未等时芙的大脑做出反应,后穴已经颤缩着准备接受男人的凌虐了。 可惜她不争气,只会往嫩穴里塞假阳具,灌肠的步骤还是生疏。 等最后一次排干净肠道内的温水,时芙体力不支地缩在浴缸里喘息,把臀肉掰开给他检查好,才终于挂断视频。 她实在是困,直接在浴缸里睡去。 唉,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哪天他们要是从大洋彼岸飞回来,该把攒着的欲火一并发泄她在身上……那她要活活被肏死才能满足他们的兽欲…… 梦里时芙也不安稳,胡思乱想着,隐约听见门响了一下。 阂眼翻了个身,她安慰自己这一天不会很快来的,继续睡觉。 可惜还未放好手脚,她就被一股大力拎起来摁在浴室冰凉的墙面上,紧接着后穴便传来被肉棒彻底贯穿的剧痛—— “屁眼都能湿成这样?”耳畔,陆沅风尘仆仆的质问一点儿也不真实,“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呢。” —— 论·一些兄弟之间的心有灵犀 被野兽肏烂的骚货(合) 陆沅一向是随心所欲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规划没个屁用。 一天前,傅濯跟他商量过何时回国,大约是想在圣诞节左右,但两人的时间总是凑不齐,便迟迟定不下具体日期。 圣诞节太远了,陆沅觉得傅濯简直是个累赘,索性把秘书叫来,问起最近几天的安排。 “陆总,傅总明天上午有一个未命名的视频会议,下午和交易所所长见面。” 很好,听起来傅濯很忙,恰好这几天没他什么事。 “替我订一张今天回国的机票,立刻。”他心血来潮。 秘书在纽约驻场多年,听见安排的日程被打乱,一时间中文都讲不利索了:“好…好的,傅总那边我去说一声……” “不用告诉他,“陆沅并未思索太久,得意洋洋地命令,“跟他说我在修订文件就行,闭门谢客不见人。” 从抽屉里拿出护照,他随即踏上十五小时的漫长航班。 他回国的目的只有一个,不会因为航班漫长动摇。 国内已是初冬新雪,他在路上查好了她的精确位置,一落地就直奔主题,仗着身份让酒店交出她房间的门卡,站在门前时,唯一的犹豫便是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 给她打电话,等她接起,哄她让她打开门,等她出来迎接,提前给她一个圣诞平安夜的惊喜。 她一定会握不稳手机,捂着胸口深吸几口气,无奈地抱怨这个惊喜来得太过突然,简直要吓坏她。 陆沅在脑子里完整地预演了一遍她的反应,随即嗤笑一声,直接刷开门卡。 送圣诞惊喜这种把戏比较像傅濯的风格,用姜饼屋和奶油玛德琳的浪漫麻痹她,把她哄高兴了,再乘人之危做一些无耻的事。 他偏偏不擅长这些,索性将前面的所有步骤直接省略,只剩下最后一步。 肏她,把她肏得又哭又爽,就是最好的礼物。 陆沅以为时芙也甚久未曾得到满足才会这样想,可推门进去看到浴室内的一幕,浑身血液瞬间变得贲张暴躁。 空气里还残存着氤氲水汽,她阖眸躺在浴缸里,周身不着寸缕,似乎是刚被狠狠玩弄过一样,纤腰微塌,腿心妩红,宛若一幅酥软香艳的油画,甚至不需要他的灌精滋润,就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在美人身上找不到被需要的存在感无疑是很挫败的,陆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满肚子的火气悉数化作凌虐欲望,掐着她的后颈把人抵在墙上,二话不说便将阴茎整根捅入她的后穴,靠着蛮力撑开她的紧致。 胯下巨物禁欲了几个月,虽然视频的调教从未中断过,可一切意淫幻想都敌不过美人在怀的真实。 将两瓣浑圆弹滑的臀肉强行掰开,陆沅一挺腰再往里插得深入,感受到濡湿肠肉的绞缩是对他无意识的迎合,满意地低吼出声。 她就像是一个美丽的陷阱,先靠色诱把他稳住,等鬼迷心窍的劲儿过去,才会暴露出各种漏洞。 她明明不知道他会来,后穴却很明显被灌过热水冲洗干净。 “屁眼都能湿成这样,”他硬生生把她闹醒,质问凛冽,“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呢。” 时芙轻抿唇角,背对着他嗔笑,可惜笑得不太好看,主要是后穴实在被撑得太满,疼得她迷煳,真实又不真实。 她才在屏幕里看过傅濯,怎么一转眼,陆沅的肉棒就把她的插满了呢…… 还没想明白,纤薄的后背就挨了一口噬咬。 陆沅铁了心要罚她,她的肩胛骨实在晃得惹眼,沁着香汗的背嵴抖得厉害,水痕诱人。 太诱人了,导致他忘了自己气急败坏的样子有多狼狈。 和他的急躁莽撞不同,她嘶着气回眸看,瞳孔里倒映出怒火中烧的他。 不,其实是欲火。 她慢半拍才反应过来确实是他,痴痴笑了,却不说话,犹如藏着秘密的妖精。 陆沅发了狠地插她,让她的奶肉一下接一下地甩在瓷砖上撞出淫靡声响,交媾处的拍打声更是色情致命,她终于受不了地开始呻吟尖叫:“疼——好疼——屁股里面要坏了!” 他发狂怒吼:“疼才会让你长记性!骚货,今天老子一定操烂你的大屁股,操死你!你才不会找别的男人!” 粗俗的话语透着野,暴风骤雨都不及此刻激烈,他大开大合地肏,她嗯嗯啊啊地叫。 肠道内的体温本就偏高,再被肉棒粗糙地摩擦,几乎能烫得她献上自己的灵魂。 “唔——慢些呜呜……骚货要被操烂了……” 不知肏了多久,他好不容易才射,气喘吁吁地把她压在墙壁上啃吻,唇齿间很快溢血,她尝到他的恼怒迫切,忍不住睁开眼睛。 咫尺之遥,她看到一头毛绒绒的年轻野兽,躁动不堪,自制力退化得不知到哪儿去。 “我哪有找别的男人,”她慵懒地开口,声音很轻,好听得能叫人陷进去,“我是在等你。” “把屁眼灌干净了等我?”男人微眯隼眸,眼神依旧危险,也像找她索命的情鬼。 “你有多想我,我便有多想你,”她哀叹似是累了,靠在他肩头,煨化他身上还带着的纽约空气,“刚才梦见你了就用运气试一试,如果只是梦倒也好,我睡着了就还能梦见你。” 她一副痴醉的妖精模样,见鬼说鬼话,一字一句都荒谬不可信。 “我是谁?”陆沅接着逼问,心里早想好了要是她敢说错,就别怪他发火。 偏偏她亦真亦假,朦朦胧胧地嗔他一眼,酥软的呢喃尾音让他无计可施,像是在埋怨他的考验太简单。 “阿沅,我怎么可能不认得你呢。” 她似乎是被他肏坏了,红唇含笑,眼尾淌泪,轻轻浅浅的回应却是他从未设想过的惊喜。 “大哥教你这样说的?”陆沅舔去她唇上的血丝,态度不再憷人,甚至称得上和颜悦色。 尽管傅濯不在场,可三个人里依然只有时芙经歷了所有真相。 她就是觉得他们配合得太好了,傅濯刚命令她灌好肠,陆沅就飞越整个太平洋赶过来肏她,衔接得天衣无缝。 她是替傅濯惋惜,心里想着他,便情不自禁地顺着他的口吻喊陆沅。 “傅濯不知道你回来么。”她慵懒地蹭着陆沅的胸膛。 男人喉结一滚,胯下肉棒重新昂扬挺立,插进她的嫩穴。 假阳具再逼真都不过是死物,哪有真的会疼她。 “嘘,”陆沅锢着她的脖子,坏笑出声,“这是你和我的秘密。” 轮流偷腥 为了避免傅濯再一次发现奸情,陆沅来得快去得也快,订了第二天下午的航班回纽约。 时芙提不起精神送他,正准备再睡会,不巧听见他发问。 “你这本子是用来记什么的?” 抬眸望去,男人站在书桌旁,手中拿着她的记事簿。 他虽然狂妄但到底不比街头地痞下流,骨子里还是尊重她的,未曾擅自翻开。 时芙稍咯噔一下,打着哈欠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些杂事。对了,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陆沅明显被她哄高兴了,转手将本子扔回书桌,扑过来压住她:“我没走你就盼着下次了?” “也不是,”时芙惯会吊他胃口,语气漫不经心,“我问问而已。” “你记住,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他的口吻霸道至极,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旦等公司上市我们就会住在一起,以后也不分开。” “现在什么情况?”时芙态度慵懒,“两地分居?” 她要偏把实际情况说出来,激得陆沅狠狠吻她,每个字都强行喂进她的唇齿间:“最多一年,上市那天你来纽约,我们在纽约办仪式。” 仪式,自然是指婚礼仪式。 “嘶……你和大哥商量好了?”时芙不急着摆脱他,含煳提问。 她不记得是多久以前跟他们提过,解决办法还是曾经跟顾熙说的那两套。 编造一个莫须有的身份假结婚,或是和他们其中一个成婚。 “商量好了,”陆沅的答案毋庸置疑,自然也是傅濯的意思,“假的仪式在国内办,真正的仪式在纽约。” 时芙轻抬眼睫,像是曾经做过预料相同的梦,莫名觉得契合。 至于为什么,她说不上来具体的理由,越往深处想越琢磨不透,跟窗外的天气如出一辙。 阴沉沉的落雪晨冬。 陆沅走了。 之后的日子里,傅濯也来过。 是平安夜那天来的,也没跟她打招唿就直接等在别墅,亲手装饰好圣诞树和姜饼屋,再把佣人全部支走,搂着她从客厅开始做爱,到楼梯上,再到卧室。 “放心,阿沅他不知道,”傅濯笑得意味不明,“今年的年终财报轮到他负责,一时半会脱不开身。” “你安排的吧?”时芙艰难地在呻吟中叫出一句整话。 “当然。” “唔——” 傅濯又把她插满了,她气喘吁吁地趴在软枕上,艰难承受阴茎的火热庞大。 不过想想也是,傅濯向来运筹帷幄,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得把陆沅安排得服帖,等到确认绝无发现的可能之后,才会对她动手。 可惜时过境迁,某些经歷总是惊人得相似,好比落在时空的怪圈里,首尾相连,周而复始。 和她的初夜一样,在偷腥这件事上,依旧是陆沅捷足先登。 “小芙真紧,”傅濯喑哑叹息着,亲吻她的肩胛骨,借力抵得更为深入,“还是要多肏一肏,好把你的嫩穴松松。” 美人薄弱的肩胛骨上,一道淡青色咬痕化在水汽里。 她太紧了,紧得他难以分神,就连眼皮子底下的证据都视而不见。 她不要死气沉沉的和平 介于傅濯有认真深谋远虑过,付出带来相应回报,他在别墅住了两夜,比陆沅多一天。 等到把他送走,时芙甚至都有些失语。 他们这样轮流偷腥的行为十分见不得光,几乎让她误以为自己陷入了什么不正当的伦理关系。 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在理,他们是兄弟,本来就是不正当的伦理关系。 好在这一年的时芙已经不会为此感到困扰,恰恰相反,她一个人生活得很好,除了有些时候会梦见一些光怪陆离的幻觉,入梦快,醒来也快,她很难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 直到章清釉格外郑重地约她吃饭,她才稍有灵感。 章清釉平日里温柔,一旦认真起来,必定是重要事情。 “时芙,我老公回来了。” “?什么时候?” “上周。” 相顾无言,章清釉饮了一杯起泡酒,难得借酒消愁。 时芙不太了解章清釉的感情歷程,只是断断续续知道一些,当晚第一次听到全部细节。 “你自己怎么想?”时芙斟酒递给她,对于这种一男一女的感情心里也没数。 “和平地过下去?也许是件好事,”章清釉的逻辑尚未被酒精泯灭,依然遵守先论点后论据的说理方式,“你知道,我之前和他的坎坷实在太多年,分开一阵挺好的,起码我想明白了很多,他也应该明白了。我感觉就像走了很多弯路最后到一个终点,即便这个终点不是十全十美,但至少是个终点。” 闻言,时芙忍不住托着下巴看她。 这个女人即便端着酒杯微醉,气质也是端庄温婉。 时芙丝毫不惊讶她会这样想,章清釉想要走到终点是非常合适的选择,她的爱情就像是层层递进的正向发展,比起纠葛复杂的恋爱时期,误会解开尘埃落定的结果无疑是最好的,做一份小有成就的工作,有一个爱她如命的丈夫,享受一场没有任何压力的人生,即便她没有特别特别爱他,这辈子几乎是完美无瑕。 “你和他解开心结就好,恭喜啊,梁太太。” 面对时芙的调侃,章清釉也长叹一声,舒久悠长:“这回真的是梁太太了,你呢,以后什么打算。” 时芙回答不上来,当晚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似乎就是章清釉期待的婚后生活,只不过主角换成了她。 一切是尘埃落定的平静,公司完成上市,傅濯陆沅回国和她生活在一起。 每天的日子都极其相似,他们不上班的话也会到书房处理公务,她依旧在忙慈善基金的事,同样早出晚归,晚上休息的时间虽不至于少得可怜,但白天的事情总会消磨人的心志,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灵感,周末也会在单纯的休息里度过。 他们均衡地分割她的时间,譬如周六归傅濯,周日归陆沅,带她去一些相似的地方,说一些相似的话,做一些相似的事,仅此而已。 没有冲突,没有争执。 和睦,一潭死水般的和睦。 和睦得直接把时芙吓醒。 她不擅长在和平的日子里创造惊喜,所以这种带有刻板印象的婚后生活格外真实。 可她恰恰最享受他们彼此竞争时的状态,不管是从前大打出手也好,如今依旧心怀不轨也罢,起码有欲望来搅动风云。 而不是死气沉沉的和平。 当机立断拿来手机,时芙给章清釉发了一条深夜消息。 【以后没什么打算,如果我一不小心把他们俩惹急了,还得麻烦借你家躲个雨】 狂风骤雨的那种雨。 —— 完结倒计时啦!最后还有两场大肉~ 他们仨真的太适合表面恩恩爱爱实际暗流涌动的画风了!其实这章我想给的暗示就是:三人行没有绝对透明的坦诚,一点点推拉才是最完美的(狗头) 真·良性竞争 裴太太 一年后。 纽约的秋冬难得起雾,似难以形容的忧郁盘旋在时代广场上空,尚未亮起的广告牌漆黑一片,直到某一瞬突然开始闪烁,鲜明色块迅速破开低潮。 旁边有一片现代摩登的建筑,位于百老汇大道与第七大道会合处,但名号显然不及时代广场如雷贯耳,繁华熙攘的十字路口多是佩戴工卡的上班族。 不过今早的这一片尤其拥挤,红毯铺上交易厅台阶,记者媒体早已扛着长枪短炮就位。 有人议论说不就是栋办公楼么,难不成还能翻出花来。 毕竟在纽约也并非人人都懂金融,国外人习惯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寻找净土,也懒得去研究门匾镌刻的nasdaq究竟是哪一串洋文的缩写。 演播厅内。 交易所主席发言是公司上市的必备流程,时芙走侧门进来,找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 能到场参加上市仪式的宾客皆是非富即贵,她来得稍晚了些,却依旧自得其乐,也不主动去恭维谁,慢悠悠地从早餐冷盘里挑吃的,再听几句台上的发言,便是极为充实的早晨。 傅濯陆沅在接受外面媒体采访,此刻还未到达演播厅,她趁着机会拿出记事簿,细细温故一回最后几页标注的日期,好不容易背熟,她便盯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出神。 这一年的时光也是荏苒,且不提两个男人轮流与她偷欢的秘事,一场假婚礼也费了她不少精力。 想着想着,一双大手搂在腰间。 “你来了。”傅濯的声音沉稳依旧。 他站在她身后,即便有肢体接触也不会被轻易看见。 “嗯,离上次见你都快两个月了,”她方才背的日期恰好发挥作用,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对了,陆沅人呢?” “阿沅是代表政府出面,采访自然多些,”傅濯的眼神多了一丝暗,“从明日起,你就要叫他陆检察长了。” 聊了几句,陆沅便推门而入,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蛮横地挤掉傅濯的位置。 “唔,你今天还蛮养眼的,”时芙慵懒地勾了勾他的领带,“陆检察长。” 陆沅不经常打领带,如今着装正式也退去几分肆意,偶尔沉稳时,已能看出与傅濯相似的基因。 一年的时间,他们都变了,或是没变。 不过时芙知道她自己肯定是变了许多,要是放在从前,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她是一次也不会参加,倘若没有旁人引导,她能在角落坐上一天。 如今就不一样了。 傅濯陆沅一入场,自然不缺前来攀谈的外国商人政客,打完招唿后注意到她,颇为热情地询问她在何处高就。 时芙抿着客气的微笑与对方握手:”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公司的法人。” “幸会,请问您贵姓?” “我姓时。” 一来二去,她被引荐给演播厅内的各界人士,没过多久便聊得熟络,尤其同一位ib的女性合伙人相聊甚欢,无意间聊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时小姐已经当太太了?” “是啊。” 正要继续往下说,时芙忽然觉得后背有些凉,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男人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她想起足足有一年没和他们二人一起做爱了,下意识地抿着唇,诱惑无声。 身旁,女合伙人属于典型的洋人思维,兴致勃勃地问起她的夫姓:“那时小姐是mrs.___?” 时芙微眯美眸,在他们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一个字:“pei(裴).” 女合伙人点点头:“哦,原来是裴太太啊。” 时芙眼波流转,慵懒地望着他们的方向,冷艳不可方物,咬字更是暧昧无比:“对呀,裴太太。” 像是妖精,对他们明晃晃的犯罪勾引。 情人节过成捉奸节 她的坏心思就像一根羽毛,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们的底线。 剪彩仪式过后,众人聚在餐台拿饮料。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傅濯塞给她一杯柠檬水。 站在他旁侧的陆沅显然气得上火,灌了半杯冰水入腹,咬牙切齿地盯着她。 他们总是这样,彼此争持时,表面维系和平暗地分毫不让,遇到共同的敌人一致对外,仿佛已经彻底接受了三人行的不伦关系,倒觉得她放不太开,企图用这样那样的借口掩饰回避。 “有倒是有……”时芙顿了一下,刻意卖关子。 她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口吻才能让他们觉得对方一年都没见过她。 男人总是这样,格外注重偷腥的刺激体验,把她肏得腰酸背痛,还要将善后的繁重工作分她一杯羹。 看着他们彼此暗暗较劲的气势,时芙的目光向旁侧一闪,碰巧瞥到一整面玻璃隔断墙。 她对玻璃的反应一直很敏感,在做爱的时候,反射光影是最好的道具。 从来都是,自第一夜起就是。 那晚,她的脖子悬在床沿,随时处于失空边缘。 浴室玻璃门清晰地映着床景,她看到自己倒仰着,像是躺在情欲的断头台上,如瀑青丝垂落,肤白胜雪,一身艳骨纤细。 而她的身上,有两个男人。 陆沅是双目猩红的困兽,砸着玻璃门要破笼而出,傅濯是衣冠禽兽的主宰,伏在她身上耸动。 叠合重影不止是一虚一实的交叉,她仍然记得自己的两只雪乳是如何被肏得甩动跳跃,仿佛她有两颗心脏,分别在为这两个男人情动。 那夜是潘多拉的魔盒,她看到自己的两颗心脏,许多邪念也从此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但其实,两颗心脏并不是她的,邪念不是来自于她。 而是他们。 “我现在知道了,人是不会有两个心脏的,”美人轻叹道,“其中一颗会被排异反应侵蚀掉。” 时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惹得傅濯陆沅疑惑对视。 她骨子里也是极度自由的,偶尔让人跟不上她的思路。 “你们不在的日子里,我经常看各种各样的书,”她接着娓娓道来,“有几本医学的书里有提到排异反应,简单来讲,就是异体组织会被免疫系统排斥,从而驱逐一些危害的因素。” “所以?” “我想,人体的免疫系统如此,”她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大脑的思想应该也是如此。” 百年以来,人类的伦理道德都在强调夫妻的合法约束。 当然,是一位丈夫,和一位妻子。 比起广为接受的正统,共妻关系似乎才是带有危害的毒瘤,借由无边无际的爱情,从潜意识里挑战基因的底线。 但究竟是谁的dna排异反应更强烈呢…… 答案昭然若揭。 “我可没有像某些人一样,”时芙故意释放出暧昧信号,媚眼如丝也不知是抛给谁的,“热衷于把情人节过成捉奸节。” 她一步一摇晃地走了,留下满腹算计猜测的男人们。 傅濯略不屑地看了陆沅一眼。 二月十四情人节,是他和时芙在老宅彻夜欢爱,这人凑巧打电话来,殊不知捉奸的刺激只会让她夹得更紧。 陆沅看傅濯的目光也充满挑衅。 八月四日七夕,是他和时芙开了酒店的情侣套房,这人还打电话问她在做什么,呵,她正戴着尾巴肛塞被他肏成小母狗呢。 两人互相看不起对方,各自都以为佔了上风,反正公司上市以后也不用配合了,冷嗤一声不欢而散。 再次碰面时,是晚宴的庆祝仪式酒过三巡。 傅濯站在外面的台阶上抽雪茄,陆沅也出来吹风。 相顾无言,两辆豪车先后停在台阶下,是各自的司机来接他们回住所。 正要分道扬镳,有侍者气喘吁吁地跑出来请他们留步:“傅先生,陆先生,时小姐已经先走了,不过她在座位上落了东西,还请二位方便的话代为保管。” 纽约繁华萧瑟的夜风里,侍者将一本牛皮纸记事簿递与他们。 忽然一阵骤风顿起,记事簿被吹得翻开数页,行行文字直接映入眼帘。 封藏许久的秘密,不再是秘密。 —— 报復式3p重新上线嘿嘿嘿(流口水) 骑木马惩罚(sm) 时芙去了中央公园吹夜风。 公园内不似金融街喧嚣,都说大隐隐于野,小隐隐于市,她长舒一口气,在林荫道之间穿梭闲逛。 夜色灰沉伴着萧瑟的冷,晚风撩起她的发梢,替她把藏在发丝间的香水因子吹散。 那样推杯换盏的场合,难免香水味重了些,时芙从前是不习惯的,如今却不甚在意。 香水。 她的记事簿上,应该也染着香水味吧。 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了一段路,偶尔有遛狗的路人与她迎面相遇,似乎觉得她长相出众,也情不自禁慢下脚步。 毛茸茸的小狗汪汪吠叫不停,时芙弯下腰,摸了摸狗狗的耳朵。 夜色十分美好,却有几位不知从哪来的黑衣保镖挡住她的去路。 时芙牵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并未抬头,而是卷起外套袖摆,瞥了眼手表指针的方向。 半个小时不到。 放风时间未免也太仓促了些,回头她得和他们好好说说,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来纽约,着名景点总归是要看一看的,不要急着妨碍她出游。 她淡然如之,好心的路人却看不下去,询问她是否需要报警。 深夜,公园,黑衣保镖,确实怪吓人。 时芙非常耐心地谢过对方好意并表示不用,然后不紧不慢地跟小狗道别,才随保镖上车。 夜还很长,不用着急。 可似乎只有她这样想,车前排的保镖踩了好几下油门,车窗上迅速闪过摩登建筑的浮光掠影。 开快车还是慢车,自然得到了上头的授意。 时芙不可置否,静静欣赏夜景。 须臾后。 曼区豪华公寓顶层,直入式电梯把她送到两个男人面前。 雪茄烟味的侵略性极强,剥夺了她身上残存的香水。 “你们有急事找我么。”她施然向前走。 陆沅坐在沙发上,傅濯站在落地窗前,都未换去西装华服,只不过松了领带解了袖扣,一派衣冠禽兽的贵族模样。 傅濯转过身,严厉的眼神深不见底,手中赫然拿着她的记事簿。 陆沅更是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打响指叫来金发碧眼的女佣:“把她带下去,扒光了洗干净。” 看来他们已经把记事簿翻过一遍了,才会做出这样强势的处置,根本不给她辩驳的可能。 时芙望着那本落在男人手中的记事薄,眨了眨眼睛,似是不懂地提问:“我等会要做什么吗?” 她的态度在他们看来显然是极为拙劣的。 “我建议你还是少说几句。”傅濯难得威严,沉声警告她。 陆沅开了一瓶伏特加,晃着冰块发出铮铮冷响,似乎是在暴怒边缘徘徊:“等会拿你喂狗。” 喂狗啊。 她在来的路上才见到一条小狗,比他们平易近人太多,何况狗也不吃人,再往下想,便猜不透要吃她的是谁了。 更猜不透过度应激反应的又是谁。 时芙舔了舔唇,可惜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女佣推着走向回廊深处。 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玻璃酒樽砸碎的裂响。 美人耸耸肩,像极了害怕的样子,媚笑无声。 浴室装饰得金碧辉煌,女佣似乎熟知上层人士的癖好,用了顶好的香氛护理调出一池浴水,将她的身子由内而外都清洗干净,动作刻板却也讲求分寸,全程戴着手套。 温热的水流冲过穴口,时芙忍不住蹙眉轻叫。 这一年里她被碰得次数太少,难免过分敏感。 等到终于洗好了,女佣识相地从暗门离开,示意她走出去。 静谧的公寓里,门声轻响。 不着寸缕的美人颤着身子,脆弱,妖艳,勾人。 她任由自己被两个男人肆意打量,极带危险性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她的肌肤。 “骚货,爬过来。” 命令既羞辱又骇人,分不清是谁说的。 她歪了歪头,一滴浴水自发梢滑落,被瘦削的锁骨窝拢住。 “听见没有?快点。”男人喉结滚动,不动声色地训诫。 终于,她曲起酥嫩的双腿,弯折薄软的小腰,一点一点地朝沙发爬去。 丰满巨乳晃出奶白色的浪,夹在她纤细的手臂中间,妖冶极了; 挺翘浑圆的大屁股似蒟蒻弹动,自脆弱腰线接起饱满弧度,色情的反差一览无遗。 傅濯和陆沅的欲火蹭地一下就被点燃,兴奋地开始战栗。 已经很久没有三人共处一室了,也忘了她不是一般的尤物,骨架纤细,脂腻丰腴,这幅身子能匍匐着跪在他们脚下,当然要往死里蹂躏才是。 “小芙,真没想到你从一开始就会骗男人了。”傅濯冷漠地将记事簿翻开,毫不留情地撕下其中一页,随手扔在她面前。 纸上有写,就职典礼那晚,她先是被他摸了屁股,转头就在陆沅那里被揉了奶子。 时芙看着自己的字迹,低头不语。 “原来小芙是记得很清楚才不看的,”傅濯阴测测的声音自上头传来,“只是被揉了奶子吗?没有别的?” “没有呀……”她嗔着帮自己解释清白,“不信你验验嘛…” 女人美艳妖孽到了一定程度,是足以颠倒是非的。 “撒谎!”陆沅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冷笑,“我记得很清楚,你主动把奶子送给我舔,两只,都是。” 时芙扭了扭腰:“我不记得了……” 嘴硬的美人,穴最软。 “呵,这就让你好好想想。” 灯火通明的公寓里,陆沅掀开一处幕布,展露出“刑具”。 一匹做工细致的木马。 和真马极其相似,除了马背上有两个凿刻好的洞,里面塞着两根粗大的假阳具。 假阳具的形状极其恐怖,凹凸不平的硬颗粒遍布柱身,狼牙棒似的可怕。 看着陆沅给假阳具抹上润滑液,时芙脑子里闪过三个字。 骑木马。 “不要嘛…不……我记得,那晚我是被舔了奶子,是我主动送给干爹舔的……”她娇叫着改口。 “晚了。” 跪在地上的美人被傅濯提着腰拎起,不费吹灰之力地抱到马背上。 她哭得梨花带雨,呜咽似的求饶,楚楚可怜得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心眼太坏在虐待她。 但这一次,傅濯和陆沅都不会上她的当了。 两人各自站在木马的两侧,强势分开她的腿,她即便蹬直了也够不到地面,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假阳具前后挨着,比卵蛋还硕大的顶部分别对准了她的嫩逼和屁眼,男人拽着她的脚踝向下稍用力,穴口就被狠狠撑开。 “呜啊——” “我第一次去捉奸那天,你也是这样叫的,”傅濯已经陷入病态,对她的尖叫充耳不闻,“叫得真可怜,我才会信了你,把阿沅关起来。” 而记事簿上,清清楚楚写着她是怎么对陆沅说了一样的话。 握着她的膝盖继续下压,紧致嫩穴立刻吃进三分之一的假阳具,惹得她捂着小腹哀哀叫唤。 “屁眼松开点!”陆沅也是极度不悦,扇了一把她的臀肉,“不听话的小母狗,居然连自己的屁眼都守不住,被大哥肏了还敢骗我说没碰过?撒谎!” 记事簿上,清清楚楚写着她是怎么被傅濯灌肠的。 用力往下一扯,菊穴柔嫩的软肉瞬间被彻底撞开,不规则凸起的颗粒死死碾过她的敏感处。 无数颗粒是泄欲的矛头,承载着两个男人互相怄气的怒火,瞬间在她的身子里炸开烟花。 空气中的一声鞭响,便是烟花的第二次高潮。 用皮带抽完奶子抽嫩逼(sm) 男士皮带对折,化作触手可及的细鞭,挥起扇中她的两只雪乳。 美人毫无保留地尖叫出声,高亢尾音似愉悦似痛苦,青筋绕过她直直仰起的细颈,没入荡漾乳波的上缘,被浮起的红色鞭痕取代,脆弱又妖娆。 陆沅收起鞭子,伸手狠掐一把她的乳肉。 男性燥热的体温烘着红印,乳肉颤了几下,红印像是荡漾开的涟漪水纹,消退不少,可明明是下面的嫩逼在吃假鸡巴,这对奶子晃得太招摇干什么?该罚。 陆沅泄愤似的拉扯她的乳尖,奶头瞬间泛起殷红。 她似乎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所有蜕变,乳球的硕圆弧度越发肥满了,脂薄奶多,嫩得能掐出乳汁来。 “大奶子的小骚货!要不是这一年回来看过你,都要怀疑你和野男人生过崽了,长这么大的奶子盛奶水。” 荤话不停,时芙幽怨地瞪他一眼,不料被傅濯拽着腰往下摁,两根粗长巨物直接纳入身子里,黑紫可怕的柱身消失在腿心。 美人一下子泄出来很多水,打湿马背上的鬃毛。 可怜她的紧致甬道从来没被喂过狼牙棒的假阳具,过量的蜜液是在缓解满胀疼痛。 看着时芙张着红唇发不出声音的迷蒙酥醉,傅濯脸色越来越沉:“她的嫩逼这么紧,不肏松点都生不出来。” “听见没有小骚货,”陆沅踩下马腿旁侧的踏板,“大哥是能当医生的,你必须听他的话。” 踏板是控制假阳具的机关,随着穴内的巨物开始勐力抽动,骑在马背上的美人一下子便痉挛失禁,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着,芙蓉花像是要被撑碎似的展开妖异纹路。 傅濯也加入凌虐她的行列,踩下另一块踏板,后穴里的凿捣让她的声腔瞬间变调。 “呃啊啊啊——唔嗯……被大鸡巴捅穿了……” 伴随着的是胯骨撞上马背的拍打声,昭示着她已完全将两根东西牢牢吞入薄腹,若不是她早被调教,穴早该肏坏了。 他们站在木马旁侧,踩踏板的动作持续不停,让机器忽略她的呻吟,一次次使劲撞击她的穴。 这种时候,用遥控开关惩罚她根本不足以泄欲,就是要身体力行才能把最后一丝心慈手软的理智忘掉,以填平心中愤恨。 两根假阳具嗡嗡地响,横冲直撞地快把中间那层可怜的肉膜磨破,她不停地叫肚子疼屁眼疼,看着像是知错悔改的模样了,男人们便开始审问她。 “记事簿怎么来的?” 她断断续续地回应,说是为了记清楚怎么骗他们的,才需要把过程都记下来,成为她最深的秘密。 该死的妖精,瞒得真好,要不是服务生捡到本子交过来,他们都被这个同床共枕的女人骗得团团转。 “不对,”陆沅生性多疑,“既然你知道本子重要,那怎么可能落在宴会厅?” 灯光中,骑在马背上的赤裸美人潋滟含情,可汪汪春水藏着的眼波里,看不到任何悔改之意。 “呜……难道……难道我不该送给你们一份新婚礼物么……” 留下记事簿,等待他们捡到,等待他们发现贯穿始终的秘密,等待他们察觉她究竟是有多美若蛇蝎,平日里忧郁哀愁得好像什么都不会,实则有胆子两头骗男人。 她的坏心思就像是一剂毒品禁药,注入他们的心房。 欲望开始熊熊燃烧,她实在给了他们太多惊喜。 好一份新婚礼物。 该轮到他们反噬了。 持续用假阳具插了她十分钟,估摸着她的子宫和菊心被捅得糜红软烂了,他们将她从马背上拔下来捆在一把椅子上,双腿大开,露出两个根本合不拢的穴口,淅淅沥沥的淫水流个不停。 她气若游丝地喘息呻吟着,已经失去尖叫的力气,可朦朦胧胧的尾音也是另一种魅惑。 傅濯把手指探入她的小嘴搅动,陆沅拨弄着她仍在高潮的嫩逼,毫不留情地插进去两根手指。 甬道又热又紧,湿得一塌煳涂,媚肉裹吸他的指节,几乎能叫他化在里头。 “今天,我听见有人叫你裴太太了,”陆沅一边抠她的穴一边疯笑,“大哥,叫了几次来着?” 傅濯显然是更腹黑的性格,秋后算帐为时不晚:“二十四次。” 每一次,他都仔细数着。 时芙的脸上泛着潮红,瞳色哀怜妖娆。 “乖,让你说话,”傅濯将手指抽出她的小嘴,愠怒哂笑,“皮带抽嫩逼,二十四下,小芙自己数好了。” 极致宫交(3p) 啪—— 皮带化作一条欲求不满的黑蛇,激动甩着尾尖,刺躁地抽在她的嫩逼上,打出清脆的肉欲声响。 先前被假阳具充分撑开的穴口泛着透明粉红,这一鞭下来,穴口像是被抽坏了一样红肿充血,瞬间绽放的花瓣荼靡血艳,花茎的小孔里喷出晶莹蜜水,直接淋在皮带上,暗香淫味溅到空气里。 她的一张脸上同样是苍白与潮红交织,薄汗混着冷泪浸透了艳容,钝痛疼爽席卷全身,惹得她又是摇屁股又是晃奶肉,椅子都被挣扎得摇出声音来。 “报数,否则这一下就不算。” 时芙局促地唿吸着,脑中缺氧,眼前白茫茫一片。 鞭子抽得太厉害,她的感官全都消失了,神经细胞只顾着穴口火辣辣的疼。 心理的反应更大,这一鞭是傅濯抽的,从前他都是不动手的,喜欢指挥陆沅调教她的身体,今天亲手鞭打她,诡异的羞耻快感更强烈了。 “一……”美人呻吟道。 阴唇不断地向外渗出泡泡再往里收缩夹紧,很快挨了第二下。 鞭尾带过菊穴,臀缝迅速地红肿起来。 红肿的臀缝,收缩不断的阴唇,热烫的雪肤,她的私密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皮带卷起微凉的风,轻轻吹弄她敏感至极的“伤口”。 ”二……呃嗯!” 陆沅被她刺激得红了眼,已经忍无可忍等到鞭打结束,直接将大鸡巴塞进她的嫩逼。 性器粗糙坚硬的操磨似乎能疗伤止疼,她吃得很紧,他趁机往从未肏进过的子宫捣去。 紧小的宫口格外娇嫩,只差最后一击。 “啊——”她嘶哑着发出尖叫。 龟头冲破糜软脆弱的阻隔,深深贯穿,埋进宫腔,宫交瞬即带来刺激的极乐,再一次将她侵蚀。 一下接一下地肏,她的子宫彻底被肏开了。 傅濯自然没有不参与的道理,托着她的臀肉肏入后穴,用肉棒堵住她流不断的春水,默契地与陆沅配合着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两根肉棒旗鼓相当,谁也不肯输谁,激烈的惩罚慢慢变了味,他们相继沦陷在她的紧致噬咬中,又忍不住想把命掏给她。 惩罚没有结果,矛盾没有解药。 他们热烈地爱着她,一方面的理智提醒着隐婚的好处,另一面的情爱又让他们嫉妒得发狂,无比妒忌别人在公众场合喊她“裴太太”。 也许她是对的,他们的dna排异反应比她强烈太多,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将她圈禁佔有,明明是他们先提出的共妻,到最后吃醋矛盾的还是他们。 偶尔吃对方的醋,经常吃其他所有人的醋。 没有解决办法似乎也是极好的结果,如此一来,他们就能和她厮守一辈子,连借口都不用找,随时随地纠缠在一起尝欢。 就这样,他们暴风骤雨地肏过她一轮,舒爽射精后,举起鞭子继续疼爱她红肿不堪的美穴。 啪—— 持续的高潮模煳了纽约城的夜,浓白精液汪汪地从穴口流出来,两股淫溪汇聚成流,打湿了她的大屁股。 她感觉到他们情绪的变化,代价是失去对时间变化的意识。 在高空顶端,时间……似乎过得比日出朝夕还要慢。 二十四鞭,现在到哪儿她已经数不清了……呜……他们用肉棒抽打她的也能算上么……混蛋。 时间被无限拉长,时芙从煎熬到逐渐沉迷于荒唐的快乐里,本能的反应甚至在提醒她不希望结束。 “我们一直这样,好吗?”她与他们互抱颈椎,眼里闪着迷蒙的微光。 傅濯照例是最会安抚她情绪的那个,将性器埋入她娇躯深处的宫腔填满她的忧愁空虚,随即睨了陆沅一眼,示意他快些参与。 陆沅的感情细胞不发达,但肢体语言一贯是最有效的。 换他肏进心心念念的大屁股,被挤满的饱胀似真似梦。 仗着对彼此的熟悉,三人彻底攀上高潮。 “好。” —— 双龙体位真的斯哈斯哈 要写婚礼了! 提前预告:来宾里有位姓裴的嘿嘿嘿~是很久以前答应的串场! 下奶 射完以后,他们未将性器从拔出,两根粗长骇人的大鸡巴就这样在她的穴里插了一夜,把阴精全堵牢,撑得她小腹鼓起,像是孕妇一样丰腴。 时芙被插得几乎不能动,满肚子都是精水,鸡巴时不时就硬起来顶得她发疼,她实在被折腾得太累,借着高潮后的晕眩昏睡入眠。 却不曾想睡得很好,时差总算到过来了,一觉快到中午才醒。 手机有来电显示,她够不着,只能把陆沅叫醒:“帮我拿一下。” 陆沅和傅濯一后一前搂着她睡,男人偶尔也有点起床气,喉咙里发出唿噜唿噜的兽音,十万分不情愿地将鸡巴从她的菊穴里拔出来。 啵地一声清脆响亮,没了大肉棒堵着,浑浊精水一股股地自红艳穴口流出,瞬间打湿臀肉,溢了小半张床单。 时芙呻吟着无意识地挤缩后穴,手也抖得厉害,接过手机的时候差点摔。 是章清釉打来的电话。 她咳了咳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声带,勉强接起:“清釉,怎么了?” 可还没等到章清釉回答,陆沅又把鸡巴塞进她的后穴,瞬间的胀满硬挺捅得时芙立刻翻白眼求饶:“呜啊——” 虽然音量不大,但章清釉肯定也有听到。 “纽约那边应该是上午吧~”女人温柔的语气略带调侃,“我看到上市的新闻了,你还在睡觉嘛,不用接受采访?” 时芙恹恹道:“昨天都采完了,所以睡得晚了些。” “这样啊,不好意思打扰你,是我老公有事找傅总,电话没通,我就想着打给你试试。” 时芙刚要回答,陆沅就抓着她的屁股大力揉捏,吃醋来得毫无征兆:“谁的电话?快点睡觉。” 陆沅出了声,时芙当然不好意思说傅濯也在床上。 甚至还把鸡巴插在她的穴里,手摸着她的奶子。 “呃……傅总他不在……” ”乖,别夹得太紧,松点。” 她话音未落,傅濯喑哑的声线就传到听筒里。 ”他俩都在你旁边?“章清釉低声问,或许已经开始脑补三人行的事后清晨了。 “嗯……”时芙扭捏着才承认,”你找我什么事来着?“ 章清釉才记起打电话的原因,慢慢和时芙说了情况。 “我不是上半年生了女儿么,宝宝的免疫力不太好,这次来纽约参加你的婚礼,顺便也想做个检查,梁晟知道傅总有医疗中心的股份,这不打算借个人情嘛。” 时芙也是被肏煳涂了,经章清釉一提醒,才想起这温柔婉约的女人已经生了女儿。 还有自己的婚礼没办。 看来,她在纽约有事情忙了。 纽约的冬天太冷,思前想后,时芙决定把婚礼仪式定在初春。 这样一来她也有时间旅游,甚至能去周边的波士顿费城玩一趟,不至于每次都被两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打断。 章清釉女儿的体检定在婚礼仪式前两周,孩子提前坐飞机送来了,时芙倒让章清釉不用急着来,可以享受享受二人时光。 孩子到了纽约,除了有检查项目的日子要送去医院,其余时间都放在她这里。 公寓足够大,客卧她已经收拾出来了,专门给孩子住。 小女孩长得挺漂亮,不哭不闹,就是有点怕生。 时芙没见过孩子也不会带孩子,坐在床边看了她几天,反倒让傅濯略微有那么点意见。 这日,正常下班时间。 傅濯回到公寓,佣人接过他的大衣,主动汇报道:“先生,小姐在客卧。” 男人皱眉:“又在客卧?” 他洗了手过去看,时芙正坐在床边看着宝宝睡觉,见他进来,无奈地嗔了一句:“我听保姆说婴儿都不太会认人,刚才她饿急了居然喊我妈妈,我跟清釉讲了,清釉说她就是这样,见到好看的女人都喊妈妈。” 傅濯的注意力全在时芙身上。 公寓内暖气打得足,她只穿了一条薄纱睡裙,领口偏低,两只白嫩嫩的奶子都快露出来了,奶肉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咬印,即暧昧又淫荡。 “小孩子饿了吃什么。”他将手探进领口,揉着她的两颗大奶球喑哑发问。 “她还太小,要喝奶……”时芙被揉得娇喘不已,好不容易才回答问题。 男人饶有兴致挑眉,随即抚过乳尖,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她的奶子。 丰满乳波晃得像潮,不知不觉就能帮助入戏。 “那你这个当妈妈的小骚货怎么还不下奶呢。” 混蛋老公 由于是给小孩子住的,整个客卧的布置也是不谙无邪的风格。 卡通地毯,布偶玩具,公主床,时芙在这样的环境里难免觉得羞耻,又担心扇奶子的动静把宝宝吵醒,媚叫的声音也轻了些:“呜……我没有奶……” 被她这么一叫,傅濯愈发有些变态的想法。 “撒谎,把奶子捧起来让我吃。” 时芙轻哼着照做。 睡裙宽松,她都不用全脱就将两只白嫩的巨乳捧了起来,颤巍巍地送到男人嘴边。 他揪着奶尖吸咬舔舐,渐渐地忘乎所以,倒是苦了时芙,一边被男人吃着奶子,一边还要注意观察宝宝的动静。 公主床上,小女孩睡得还算安稳,她刚要松一口气,傅濯却因为吸不出奶而迁怒于她,要她趴在床边给他肏。 “别在这里……” “就在这里,你都流水了,肯定很喜欢。” “你不怕带坏小孩子……” “你别叫得太厉害就行,她不会知道。” 威逼利诱之下,时芙咬着下唇,趴起来跪在床边。 男人甚是满意,剥掉碍眼的睡裙,开始抚弄她的敏感处。 美人的菊穴和花穴里分别塞着玉条,末端装饰着毛绒穗子,就像是专供他享用的宠物禁脔似的,走起路来和尾巴一样会晃,视觉冲击力十足。 这几日,他们在国外都玩疯了。 做前戏太费时间,为了方便肏她,他们就命令女佣一天早晚两次给她灌肠洗穴,将媚肉冲洗干净后,抹了药油润滑再用玉条封住,使得她随时都可以承受大肉棒的粗暴操弄且不受伤。 傅濯扯了扯毛绒穗子,将美人的“尾巴”摘掉,拉开裤链,释放出一天未尝荤的粗大性器,急切捅入她的菊穴。 她呜咽着实在忍不住叫,被他勾着头髮亲吻安抚:“乖,阿沅还要一会才回来,我先替他肏肏这儿。” 公司上市后,陆沅便接任了检察长的职务,略比傅濯忙些。 时芙任由男人的性器在穴里驰骋,崩坏似的倒在床上。 她确确实实被肏坏了,两个穴没了任何用处,只懂得要含着男人的性器夹缩裹咬,但凡哪日少了滋润,穴便会情不自禁地泛湿,蜜水散发出成熟魅惑的味道,勾引着男人肏她。 “陆检察长回来了?”房间外,传来佣人开门的声响。 须臾后,客卧内多了一个人。 陆沅穿得颇为正经严肃,一身制服竟也将他衬得禁欲,像极了身居高位的制裁者。 “检察长,”傅濯意味不明地冲他笑,“这里有只不听话的妖精,要不要过来查查她的底细?” 被判作妖精的时芙此刻正全裸着承受肉棒的鞭挞,头被摁在床单上,张着嫣红的小嘴口水直流,而一尺之外,熟睡酣眠的宝宝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咿咿呀呀地做着梦。 “有什么底细?”陆沅也难得体验扮演式性爱,吊儿郎当地摸了摸她的薄背,惹得一对肩胛骨颤得厉害了。 “孩子喊她妈妈,要喝她的奶,”傅濯故作可惜道,“她长这么大的奶子居然没有奶,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要勾引人,我先惩罚她一顿再说。” “没错,罚得好,”陆沅从侧边掂量雪乳的份量,予以肯定,“确实很可疑,今晚认真审她。” 听着两个男人一唱一和,越聊越起劲,时芙摇着屁股娇叫:“混蛋……昏官……” 陆沅不以为意,瞥了眼傅濯,异口同声地劝了她一句话。 “再混蛋也是你老公,这辈子就得好好受着。” 婚礼上的来客 之后一个月,时芙的两个穴都是肿着的,前一夜的痕迹尚未消退,又要开始新一夜的疯狂。 她一直担心的枯燥平静似乎没有发生,时间过了飞快,在近乎癫狂的刺激里度过。 所以,她看待婚礼的态度也随意许多,考察多日,选了一处景色甚好的小型庄园,仪式就在后花园举办。 婚纱是她一如既往的穿衣风格,薄纱,剪裁宽松,稍稍束腰便能窥见她的身材姣好,至于胸臀的线条就是一笔带过,她本身条件够好,没必要一味强调哪里。 “你说得真对。”章清釉表示赞同。 时芙瞄了她一眼的前胸:“别谦虚呀,你也有size。” “不不,我没有,”章清釉几天赖在她这,说话也随意许多,“涨奶,才这样的……” 时芙忽然想起保姆说过宝宝一直喝奶粉,似乎懂了什么。 “你和梁晟哪天来的?”她忽然想起她还有个丈夫。 “前天。” “宝宝的情况医院怎么说?” “挺好的,没什么大问题,也给开了饮食方子,回去注意就行。” 聊起孩子,章清釉的眉目间越发温柔了。 时芙咳了一声,对于自己带坏小孩的行为再次感到愧疚。 她就不适合生孩子,气质冷艳偏妖,怀孕反倒违和。 两个男人也预约手术做了结扎,先好好享受永远不会腻的三人世界再说。 阳光明媚的午后,婚礼仪式举行。 由于来参加的宾客只有十几人,仪式也不讲求客套,更像是吃吃喝喝的私人下午茶,所有人都很高兴。 时彦升和顾熙也在场,不像寻常父母煽情,自在地享受纽约阳光。 香槟芬芳挥洒,时芙站在傅濯和陆沅中间,完成了宣誓和交换戒指的仪式。 花园里,所有人都是知道他们三人关系的,可这样正大光明的示爱还是头一次见,鼓掌声好一会才停。 时芙把花束送给了章清釉,顺道在章清釉的介绍下和梁晟正式认识。 “时芙,这是我先生梁晟。” “恭喜。”梁晟和她握手。 “免了。”傅濯强行插话终止握手,往他手里塞了一杯酒。 “都是老朋友了,你还有介意啊?”梁晟脾气很好,拍了拍他的肩。 世家之间自有往来,大家聚在一块说贫几句,门房来汇报说又有客人到了。 “还有客人?”时芙一下子记不起宾客名单上邀请了谁。 “是我请的,”陆沅示意门房把人带进来,在她耳边道,“狐假虎威这么久,给你见个真正姓裴的。” 时芙抿着果酒,若有所思地开始回忆。 起码在公之于众的婚礼上,她是找了个科班演员冒充传说中的“裴先生”,潜意识里也觉得这是个挂名的称唿而已。 好在不算特别惊讶,她记得在当初捏造身份的时候,傅濯特意考虑到裴家的名号足以起到震慑作用,才会借来用。 还有么,就是在被时威绑架那晚,陆沅用枪塞进她的嫩逼,说了一句“裴家这批军火做得不错”。 以及某一次她正式问起“裴公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陆沅也承认得直接,说和他有生意往来,只不过没讲名字,要她把他当个死人就行。 将蛛丝马迹串连起来,时芙不确定地向陆沅确认:“裴先生…..是军火商?” 陆沅点头称是:“嗯,见见他,就当认识个朋友。” 花园石阶传来一阵轮椅声。 时芙略带迟疑地望去,目光回避,复又放松。 和想象中军火商凶神恶煞的形象不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眉目眼睛都极有英气,举止也颇为绅士,只是身上的正气不太多,用优雅痞坏来形容倒是更符合他的身份。 “第一印象怎么样?”陆沅吊儿郎当地问。 “他看起来……”时芙斟酌道,“像个好人。” 陆沅嗤地一声笑了,放肆高喊:“裴枢,有人说你看起来像个好人。” 傅濯也难得失笑,趁裴枢没听见,在她耳边道:“告诉你一个道理,那些真正的衣冠楚楚的流氓,总给人温文尔雅的感觉。” 是很有情调的一句话,值得揣摩。 “没事,”傅濯牵起她的手,“你等会就知道了。” 待裴枢的轮椅驶近,时芙总觉得他周身有一片阴影。 “恭喜新婚。”他示意随从将礼物递给陆沅,冲她脱帽颔首。 “谢谢您。”时芙谨慎回谢。 “你们的事陆沅都和我说过,恰好我在纽约便来见见你,不用紧张,就当认识个朋友。” 陆沅在一旁吹了个口哨:“瞧,我说什么来着。” 时芙松了口气。 看起来,这位军火商似乎真的不在乎身外之物。 再一次谢过裴枢,时芙和他第一次见面也没有什么别的话好讲,跟军火商聊天也挺古怪的,索性和章清釉一起坐,留空间给几个男人说话。 “你对他印象怎么样?”时芙悄悄问章清釉。 章清釉尚且不知裴枢的身份,慢悠悠地吃了一口慕斯蛋糕:“是个好人,可惜腿脚不便。” 听见她和自己想法一样,时芙便彻底放心了。 两个女人的第六感加在一块,总不会出错吧。 谁曾想分分钟就出错。 男人那桌,雪茄抽上,威士忌喝上,话题逐渐变得肆无忌惮。 “喂,你的美人医生最近怎么样?”陆沅捅了裴枢一肘,语惊四座。 美人医生? 章清釉立刻放下慕斯蛋糕,与时芙一起听墙角。 “还在我那里。”裴枢的回答似乎很正常。 傅濯摇摇头:“梁晟你是没听说,这人天天在刀尖上舔血,索性绑了个美人医生专门替他治病,可惜大半年了还没治好。” “就是,”陆沅瞥了眼裴枢的轮椅,龇牙轻笑,“俩人天天在病房里干什么也不知道,参加婚礼也能迟到?老裴,你这是吸阴补阳,还是吸阳补阴啊?看来…医生的医术还有待加强。” “医术是医术,女朋友是女朋友,”聊到这,裴枢开始明晃晃地包庇,“一味只讲原则,那这样就没有女朋友了。” 时芙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不禁十分赞同傅濯的话。 那些真正的衣冠楚楚的流氓,总给人温文尔雅的感觉。 —— 新人物来啦~ 无缝安排接档文的男主角:裴枢 下章贴文案! 从《清釉》到《良性竞争》到再次接档,能这样延续着和大家见面,很是荣幸! 接档文《声名狼藉》 《声名狼藉》 文案来啦 【1v1 sc】 【又名:军火商大佬和他的365日女友】 奶大水多高冷女医生 x 温文尔雅流氓军火商 姜泠&裴枢 医院骨科唯一的女医生是姜泠,素来声名狼藉。 都说她身上阴气太重,医术发挥全凭心情,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女人会巫术。 可就是这么一个巫妖般的女人,却在一场爆炸的现场营救里失踪。 裴枢是臭名昭着的军火商,几乎每次出门必被谋杀,索性抢了个美人医生专门给他治病,答应治好了就放她走。 手术很成功,用的药也是全世界最先进的,但病就是好不了。 “又是哪根骨头有问题。”这天复查,女人冷漠地翻阅病歷,像是不认识他。 男人熟稔地笑了,指了指鼓鼓囊囊的裤裆:“这里,断了似的疼,你知道的。” 病歷重重合上,是在和他撇清关系。 “裴大少,人类男性的阴茎没有骨头。” “当真?”他语气痞坏,“前天晚上,我总感觉你把我夹断了。” “你…” “医生必须治治自己闯的祸,放心,这次我一定谨遵医嘱。” 治不好的骨头,放不走的人。 —— 文章已经建好啦~点作者名转到作品列表就能看见! 8月19号开,大家感兴趣的话收藏一波呀 做他们的小骚货(正文完) 婚礼结束时天色已晚,时芙惯是会体谅人的,安排宾客在庄园下榻住宿,也省得奔波劳累。 庄园在月前被傅濯买下,名义上也属于她,所以时芙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安排房间。 布置最奢华的一层有三间卧房,其中有一间是她的婚房,另外两间空着,思来想去,她安排给了爸爸妈妈,还有章清釉和梁晟。 父母是她的亲人,章清釉一直是她的领居,这样安排问题不大,反正房间墙壁的隔音很好,三间房也在不同方向,可以过夜。 但是,事情永远不会按照她想象的方向发展。 夜色渐深,时芙卸妆洗澡,刚刚裹着浴巾从浴缸里出来,却发现睡袍不见了。 无奈之下她推开浴室门,幽怨地唤了一声:“你们谁有看见我的睡袍么。” 这一声,直接把两个男人勾了过来。 美人出浴,全裸的娇躯香凝脂艳,瞬间激发了男人们按耐一整日的兽欲。 用领带反绑住她的手腕,两人一前一后地拥住她,先是由傅濯亲吻她将她抱起,龟头对准穴口,又粗又硬的鸡巴一捅到底,面对面地插了她几次,她慢慢泄了水。 “唔嗯……”双腿圈着男人的劲腰,美人一阵呻吟,动作无意识地分开臀瓣,露出粉嫩嫩的后穴小孔。 傅濯吻着她,迅速在她的嫩逼里抽插,诱导她专心感受一根鸡巴的粗暴。 嫩逼紧致湿热,小嘴似的裹吸他的分身,他粗喘着肏开她的宫口,把她弄得酥痒难受:“呜…鸡巴好大……” 陆沅就站在她身后,扯着她的头髮,鸡巴瞬间捅入菊穴。 一下子被两根鸡巴插穴,这就不是大不大的问题了,而是她是不是会被肏坏的问题。 时芙倒在陆沅怀里,奶子又被傅濯捏着,只能夹在他们中间,忍着胀痛尖叫呻吟,在痛苦中享受欢愉。 他们的精力太过旺盛,她挣扎着攀上高潮,穴都被肏麻了,他们还哄着她说忍一忍,今晚得做通宵。 “新婚之夜,当然要做七次才行。” “……一起…七次……?” “不,每个人七次。” 很快,她被灌了满肚子的浓精,连脚趾都在痉挛,抽搐似的踢着墙面,控住不住地潮喷。 他们还嫌在房间里肏没意思,竟然打开房门,直接把她抱到走廊上继续肏。 庄园年份老旧,地毯之下,拼接不全的木地板发出吱呀声响,散播在漆黑夜色中,融化在其余两道门缝的光影里。 “嘘——”陆沅使坏堵住她的嘴,“听听他们都在干什么。” 高潮后的感官具有和平日不同的穿透力。 左边房间是章清釉的。 时芙微眯着眼,听见章清釉猫咪似的哀叫,一声一声地叫着主人。 梁晟也不再是白天的贵公子,语气轻佻。 “又背着我给宝宝喂奶了?” “主人……” “怀孕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规矩,重复一遍。” “小瓷的奶水只能给主人喝……” 时芙面色潮红地合上眼,左耳不清净,右耳更甚。 右边的房间是顾熙和时彦升的。 她知道房间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千算万算没算到还要考虑门的隔音效果。 啪啪的扇奶声不断,明显有液体的溅音混杂其中。 “看来,只有你没奶水。”傅濯意味不明地掐一把她的乳尖,雪白奶肉从指尖溢出来,丰满晃眼。 陆沅也馋得厉害:“小骚货,赶紧下奶给干爹尝尝。” 体内还插着两根鸡巴,时芙下意识地缩紧穴肉。 她妖娆含笑,奶子蹭着傅濯的胸膛,屁股抵着陆沅的腹肌。 “好呀…daddy和干爹想要怎么玩小骚货都可以……小骚货的嫩逼和屁眼又痒了…要大鸡巴狠狠操进来嘛……” 她已经被调教得彻底熟透了,成了需要两根鸡巴才能止痒的小骚货,成了离不开他们的妖精。 此后余生,一直如此。 【正文完】 —— 正文就在酱酱酿酿里结束啦!(不过番外也都是肉嘿嘿) 明天开始更番外~有大家期待的父母爱情,小芙的番外也有滴 番外:顾熙x时彦升(1) 走廊上的动静暂且不听,屋内的壁炉燃烧旺盛,烘托出一池温柔芬芳的春夜,空气中夹杂着淫靡的奶味。 顾熙的旗袍早已被扒下,她柔媚地跪在地毯上,纤手扇打着两只肥奶。 时彦升坐在床边,欣赏着美艳少妇的赤裸胴体,余光落在奶肉的红痕上。 浅浅淡淡的粉,不比奶头的颜色深。 “不够用力,”男人喑哑开口:“熙熙,你是怕女儿听见?才这般敷衍我。” 顾熙周身一颤,被贯穿的心事无处可藏。 今日是时芙的婚礼仪式,婚房就在隔壁,她作为岳母理应端庄淑持,可却被丈夫扒光了衣物,跪在这里扇自己的奶子下奶,露骨又骚贱。 “熙熙不敢,熙熙是老爷的性奴……” 她的软腰又塌了些,弧度优美,赏心悦目。 时彦升垂着眸,瞥到她腿边撒了满地的喜糖。 “顾熙,你还记得我们的婚礼么。” 婚礼。 顾熙身子一颤,忍不住地挤缩着馒头屄,淫液煨化了又一颗被塞进深处的糖果。 那一年是冬天,壁炉烈火,陌生遥远。 她抬起头对上时彦升的目光,两人皆是喉骨微痒。 思绪回到从前,更遥远的故事,是他们的初见—— 上世纪末。 影视城佔了城北最好的一片地,剧组盈门车水马龙自不消说,一整条十里长街的灯红酒绿,什么样的酒吧会所都有,门口贴的也不是通缉抓人大字报,而是剧组的招工贴士。 “一杯洋酒,快点。”酒吧急匆匆地进来一个光头男人,说话躁得很。 相熟的酒保立刻奉上笑:“王生,您可是官儿最大的选角导演啊,有什么好愁的。” “呸!红嘴那娘们拍床戏死活不肯脱,惹恼了彦升爷,我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说的都是行话,也就影视城里的人能听懂。 红嘴是当红影星丽俏,日日用进口胭脂涂嘴,虽然唱曲的歌喉不错,但脾气张扬骄纵没长脑子,在一场音乐会上勾搭到了彦升爷,这才当上了电影女一号。 这彦升爷是文艺界人人皆知的大人物,贵姓一个时字,时家如日中天,便没有人敢不待见他,他是个风流倜傥的贵人,爱艺术爱美人,除了逛展收藏文物以外,就最爱自己投资拍电影,拍多少天,就有多少天和女演员一起夜夜笙歌。 “这红嘴也忒不识趣,”酒保跟着嚼舌根,“金主让脱还敢不脱。” 光年男人一口干了酒,翻着白眼准备打电话去:“不跟你说了,问经纪公司要了几个替身送过来,我得催催,否则彦升爷准该不高兴。” 一辆的士驶过酒吧。 顾熙是被经纪人逼来的。 模特这个行业一直都是经纪公司主导,当初给她签的协议实际上就是份卖身契,她必须服从经纪人安排的一切工作,否则就要赔巨额违约金。 经纪人是个疾言厉色的女人,此刻就坐在她身旁,冷声耳提面命:“记住,彦升爷不是你能得罪的,他的话你要是敢违抗,小心我撕了你的舌头。” “好的……我这次是面试什么工作?” “问这么多干吗,进去就知道了。” 棚内。 摄影机蒙布,无关人员皆被放了半天假,拍摄暂停。 英俊风流的男人来回踱步,看着副导演将一个个女人带进来给他过目。 或许她们都知道了是要选床戏的裸替,衣着皆是暴露,像是卖身般的主动展示给他瞧。 时彦升频频皱眉,示意副导演到此为止。 他爱的是美人,不是女人。 选裸替的事正要不了了之,御寒的幕帘被掀起。 “你好……?我是来这里面试的。” 一道很悦耳的女音。 她穿着长袖配牛仔裤,手里拿着模特卡,整个人纤细婀娜,奶子却是他见到最大的,阴部轮廓也在牛仔裤的勾勒下隐约可见。 高凸,肥厚,绝世罕见的极品穴。 时彦升望向她,一眼记住了这个可能长着馒头屄的小美人。 很好,这个女人会是他的。 “来,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 顾熙:工作… 时彦升:操你 大概帮大家前情回顾一下,设定是这个时候的时家还很唿风唤雨,所以爸爸强抢妈妈不会有什么问题~ 番外:顾熙x时彦升(2) 顾熙是模特,尽管入行没有太久,但在经纪人的威逼之下也已习惯这一行的游戏规则。 她解开长袖,脱下牛仔裤,只留内衣,站姿很是优美,像皑皑白雪中的仙鸟。 冷倒是不冷,她看向那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心想他应该就是时彦升。 他的眼神扫过她,克制含蓄,染着笑意,是有教养的风流窥伺。 “你,不知道为什么来这里吗?” “我来应聘工作的。” 她依旧是淡淡的口吻。 在她没有脱去内裤的时候,时彦升就明白她大抵是被蒙在鼓里骗来的,并不知道裸替意味着什么。 她说话的样子也很浅淡,并非像很多影星一样,娇笑着贴上来表达对他的敬仰爱慕。 他很喜欢她,眼神给了副导演一点提示。 副导演很识趣,把床戏替身的事情介绍详细,然后退出摄影棚。 “行了,都脱掉吧。” 她似乎有些犹豫,像是在说服自己这只是工作的内容,依言脱掉身上最后的两片布料。 正如他想象的一样,她的雪乳翘臀肥腻丰满,腿心处的嫩屄更是白软如馒头,高高鼓着,饱厚丰腻的外阴唇裹住小阴唇,连肉蒂都清晰可见。 他想要她。 “镜头会拍到阴部特写,坐到桌子上腿分开,我要检查一下你的阴部美观度。” 工作是最好的理由。 时彦升出了名的会玩美人,一步步把她引诱到身侧。 她配合他的检查,任由他用手剥开阴唇,赞叹不已地细细欣赏,也没有反抗或是和他调情。 时彦升对美人是很慷慨的,照常来讲,被他这样用手玩了穴的女伴,差不多都能得到一辆轿车的馈赠。 他揉捏着她的饱满阴阜,余光在观察她的表情。 眼尾一滴水珠要掉不掉,于他而言也是诱惑勾引。 指间,嫣红的小肉粒被揉得变了形。 他撤出手,掌心是暧昧不已的水迹。 “化妆师会来给你做造型,一个小时以后开拍。” 她别过头,求了他一句话。 “彦升爷,今天发生的事您能不能别说出去?我会嫁不了人的……” 近年来西洋文化影响大众思想,但是一个被男人摸了穴的美人多少还是算失了身,何况之后的拍摄只会更亲密。 她不求领到多少报酬,只求平安完成工作。 “我娶你。” 骤然她听见这三个字的回答,讷讷与他对视。 英俊的男人温润多情,长久浸润在艺术中,仙风道骨得看不出年纪。 棚内的录音一直都开着,她若愿意,拿着录音讹他也好,卖给娱乐报纸也罢,这辈子再也不用工作了,能买得起好几块地皮,养尊处优吃香喝辣。 时彦升很期待顾熙的回应,但她只是很轻地抿了抿唇,拿起衣服走到旁边换上。 也许她在想,他不知对几个女人说过这话。 下午,床戏的拍摄正式开始。 那个叫丽俏的影星在酒店里砸了半天东西,等不到时彦升来哄,站在影棚外头硬是要进来。 顾熙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看着时彦升签下一张支票,让副导演递出去。 她只想完成自己的工作,尽量不去想其他的。 编剧在和她讲戏,说床戏一共有三场,有很多艺术象征在里头,所以不仅需要拍摄她的身体,还需要她按照情节进行表演。 “老师您看,这第一场是遭到强迫……” 顾熙受不起这一声老师,更不知道要如何演,脸色异常苍白。 下一瞬,时彦升便走了过来。 他是导演,最终怎么演,他说了算。 “不用担心,我给你找了道具。” 顾熙刚松了口气,却看他拿出一根粗长的物什。 “这是西洋进口的按摩棒,”男人温和地冲她笑,“现在,我要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 美人只披了一件罩袍,怔怔地看着那东西。 “我叫你熙熙,可以吗?” 番外:顾熙x时彦升(3) 这一声亲近的称唿,昭示着接下来做的事会非常亲密。 亲密到无关人等悉数被赶出摄影棚,只留他一人在她身旁。 摄影机早已在一旁架好。 分镜屏幕上,美人怔松地颤下睫毛,似乎是对他一切行为的默许默认。 然而镜头是没有声音的,时彦升也并未入画,只对着她的身子在拍摄。 从这一刻起,床戏俨然开始。 床单是色彩浓重的红,她的胴体是触目惊心的白,两粒粉嫩乳尖点缀在高高耸起的雪乳上,甚至美得不太具象。 按摩棒被插入的瞬间,纤细雪颈骤然绷直,浅浅淡淡的青色血管像是下在她身体里的蛊,脆弱怜人,又是最色情的暗示。 她成了一尾离水的游鱼,薄背反弓着离开床面,唇色染血,下巴紧绷,如瀑青丝散得更彻底,慢慢被按摩棒肏成隐忍承欢的模样。 床单溢了淫液,第一幕的拍摄终于结束。 可她的馒头屄还是紧紧吸着按摩棒,时彦升也不曾提是否能取出来,她便僵在床榻上,维持着原有的姿势没动。 “表现不错,”时彦升似乎很欣赏她,“有天赋。” 这个男人说起话来也是艺术,让人猜不透他是指哪方面的天赋。 演戏…抑或是被肏…… 得益于顾熙的“天赋”,第一幕拍摄顺利结束,之后的几段戏紧随其后。 时彦升想要留住她,而留住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走入自己的世界。 编剧对剧本的讲述自然不够他这位当导演的贴切,他便将自己满腹的艺术想法悉数分享与她听,也并非在卖弄什么。 毕竟电影是歷史片。 毕竟市博物馆书画藏品组署的就是他的名讳。 剧组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副导演再去酒吧遛了弯,回来听说这事以后都笑岔了气。 “一个拍床戏的替身演员,用得着知道宋朝亡在哪一年么,用得着知道国画分几个派系么,哎哟,我看啊,彦升爷这回是把自己栽进去了。” 世人皆知时彦升喜欢艺术,投其所好的美人自然不少,不是报了艺术培训班陶冶情操,就是混在画家圈子里耳濡目染,生怕找不到共同语言,挤不进他的围墙。 可这一回,偏偏是他走不进她的围墙。 戏份连拍两场,天色晚了,场务提前将晚餐送到棚内。 顾熙重新裹起罩袍,很安静地吃饭。 倒是时彦升在说话。 “我方才跟你讲的瘦金体,就是布景墙上挂的那些字,很漂亮吧?你不如来我家看看,我仔细跟你讲讲笔触……” “彦升爷。”她第一次打断他的话。 昏黄灯光下,罩袍拢不住她的美丽姣好,然而这份美丽带着虔诚的距离,谨慎的回避。 “您是大忙人,不用告诉我这么多的,是我耽误您的时间。” 语罢,她低下头,安安静静地吃饭。 吃得不多,她似乎很会克制自己的口腹之欲,用自己的方式活在世间。 看着她,时彦升第一次觉得挫败。 带着无名欲火的挫败。 男人同样有直觉,直觉告诉他另有隐情。 不消他派人去查,真相很快浮出水面。 最后一场床戏开拍时,门外略微有杂音。 场务进来小声禀报:“彦升爷,是顾熙的助理在找她,好像她晚上有别的事……” 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难免令人生疑。 “什么事?” “爷您别生气,说是有位男士约顾熙去城东喝咖啡……” 几乎是一眨眼,时彦升敛了神色,眼睑微眯,复杂黑曜。 原来她是觉得在他这耽误时间了,赴不了别的男人的约。 —— 话外音:大家有注意的话会发现爸爸现在的性格和正文里写的很不一样~确实,这是一个温柔多情种为了套住老婆所以黑化的故事 番外:顾熙x时彦升(4) 最后一场床戏,顾熙以为很快就可以结束。 她几乎已经卸了妆,时彦升却说:“再来一条。” 语气并不像恼怒的样子,他依旧是温和有礼的,可下沉的音调无不在提醒:无论他的态度如何,他始终是一言九鼎的权贵公子。 顾熙重新脱下罩袍爬回床上,抿着唇从命:“好的,导演。” 未曾想,这最后一遍却怎么也过不了。 棚内的装饰古色古香,床前是屏风剪影,床侧是昏黄铜镜,就连一旁字画宣纸上的金箔似乎都能勾画出美人的淫荡。 她完完全全赤裸着,撅起蜜臀,腿心那处丰腻雪白的馒头屄被迫暴露在空气里,肉蒂已被按摩棒蹭得泛肿嫣红,像是白嫩糕点被蒸破了一样,再也裹不住鲜美诱人的果肉馅。 他不满意,她只能变着法子掰开臀肉装作挨肏的样子,腰肢越塌越低,屁股越撅越高,两只肥奶埋在鸳鸯红枕里,展现出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成熟风情。 “彦升爷,”她终于忍不住,被自己淫荡的样子臊得潸然泪下,“我不行了……” 她达不到他的要求,希望他换个人来拍。 地上铺着绒毯,脚步声听不出情绪。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坐在床榻上。 ”急着离开?是去约会吗?” 顾熙甚至来不及错乱,他就将她压入床榻,一根比按摩棒更烫更热的硬屌抵在她的穴口。 整座城都是时彦升的人脉,于他而言,查清一个约顾熙喝咖啡的男人只需要片刻。 何况她的助理直接提供了线索。 那人是发掘顾熙的星探。 顾熙的家乡并不在本城,是在其他城市被星探发掘后搬过来的。 年轻的美人,陌生的城市,初来乍到之际,乘车认路,租房换钱,到处都是需要帮忙的地方,那个名叫钟北的星探显然很会钻空子,帮她垫了一个月的房费,以此作为借口经常约她出门。 “他约你去的那家咖啡馆,确实用了顶好的咖啡豆,”时彦升搂着美人不胜一握的纤腰,吻过她的耳垂,“那是我名下的铺子,我也可以陪你去,你喜欢哪天?我让店里闭门谢客等你。” 男人的大手游离向下,覆住她的秘地,不轻不重地勾弄画圈。 耳畔,是他温隽的劝从诱哄。 “跟了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悬殊的身份地位,悬殊的尺寸。 硬屌缓缓肏进馒头屄,他的技巧很丰富,把她揉得足够湿润,敏感处一一都有照顾到,甚至连接吻都没有落下,一边搅弄着她的小舌,一边挺腰在她的穴里抽插。 “熙熙,舒服吗?”她内里的紧致绞得一抽一抽,他舒服便也想让她舒服,她的嫩穴实在是极品,饶是他拈花惹草多年,也从未享受过如此曼妙的缠绵。 她被插得细喘不已,两只肥奶嫩豆腐似的晃,但就是没有回应他,抿着唇瑟缩挨肏。 佔着美人的穴,跨间硬物都嵌在她的身子里,时彦升哪会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她可怜巴巴地熬,以为他弄了一次就会放过她。 挫败,从来没有女人能让他觉得挫败,从来没有。 他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对?哪里不够对她好? 顿时,肏撞的力道忽然加重,两团奶球也被挤得不成样。 “那个人也这样肏过你吗?”他冷声问。 番外:顾熙x时彦升(5) 龟头勐捣胞宫,柱身填满穴道,只消片刻他便找到她最敏感的一处媚肉,深深浅浅地喂了她几回,她就止不住地摇头呻吟,骚浪地溃散在他的胯下,输给了他熊熊燃烧的欲望。 但谁又知道,其实时彦升并非重欲的性格。 他的风流名声在外,就连剧组里的人都以为他和影星夜夜笙歌是在泄欲,但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事。 很多时候,他看美人的目光带着赏识,美人如同古时的花魁娘子一般,适合吟诗作画秉烛夜游,一味的上床做爱并非度过夜晚的唯一方式,更多时候是情到深处,你情我愿才会发生欢爱。 但顾熙是不一样的。 他对她有着非常强烈的生理欲望,原始的,低劣的,丝毫不受大脑控制。 时彦升从前一直很唾弃这种欲望,在他的观念里,这根本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事,可有过一次以后就欲罢不能地想要第二次。 肏着她,吻着她,炽热床事迅速让她迷失理智,丰腴的女体筋挛几下,交媾处喷出晶亮的透明淫液,是她攀上高潮的证据。 顾熙还未到知晓情事的年纪,她什么都不懂,只感觉到被男人肏出了很多水,腿心湿嗒嗒粘腻腻的,羞耻不堪。 十六岁还是少女的年纪,她却被迫为他绽放。 “不要……求求你走开……”顾熙头一回失了敬,眼泪婆娑地去推他。 他倒是不恼,一副心甘情愿想要负责任的模样。 “我是肏了你这个未成年的骚宝贝,”他揉着她的肥奶,大开大合地肏弄她,“我也说了,我会娶你。”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向来半真半假,顾熙受不住他的攻势,指甲挠伤了他的背。 “你不愿意也无妨,”他温柔舔舐她的指尖,倜傥语气里带着专制,“我们就做到你愿意为止。” 很快,美人的连声淫叫在棚内回荡,道具床成了真正的暖床。 明明是她先对他失敬,几回过后,自己却哭着失了禁。 “呜啊——!” 棚帘不隔音,女子哀戚的浪叫一声接着一声传出来,外面站着的都是时彦升的心腹,脸色微变,随后有条不紊地安排剧组清场。 除了那个名叫荟的小助理,固执地坐在板凳上等了一天一夜。 终于等到顾熙被时彦升抱出来,年纪轻轻的美人已经由内而外被肏透了,喉咙沙哑地说不出话,只会呜呜唤了几声弱音,像是被男人玩坏的性奴。 “熙熙,你再好好想一想。” 这是那个男人留给她的劝言。 流言蜚语传得飞快,坊间的酒局推杯换盏几次便有了传言,时彦升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美人动了真情,也睡出了感情,承诺要娶她,甚至连媒人都定好了,只欠一场婚礼就成佳话。 然而比婚礼先来的,是电影的首映礼。 电影制作得很快,床戏本就是最后一场戏份,顶多用一个月剪辑配音而已。 顾熙收到了首映礼的请柬,落款盖着时彦升的私章。 胡思乱想了一个月,再次看到这个男人的名讳,她忍不住地闭上眼。 去吧。 电影首映礼本该是万人空巷的大场面,可当她换好衣服来到影厅,周遭只有空旷寂寥。 成排座位空无一人,唯独玫瑰烂漫,红得比丝绒座椅更妖冶。 票根上,她的位置在正中央。 时彦升很快也来了,昂贵正装配领结,风度翩翩的君子样。 影厅里只有她和他二人,他也不曾为难她,似是略过上次的绯色床事不提,专心陪她看电影。 歷史片的画面多是政殿朝堂,直到镜头一转场景挪至寝宫,气氛瞬间变了味。 巨幅屏幕实在太清晰,电影里的“顾熙”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呻吟不断,腿心白嫩嫩的馒头屄在特写画面中无限放大,几乎能看到按摩棒抽插的轮廓。 不,在电影里,她正在被高高在上的君王肆意狎玩。 影厅的空气也逐渐变得炙热,忽然,她的手被握住。 身侧的男人,既是她的君王。 番外:顾熙x时彦升(6) 可顾熙还来不及惊唿什么,电影里的“她”就发出一声娇喘。 影厅的音响效果太好,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如此……酥软放荡。 暗光里,美人面色潮红,她一想到电影发行以后无数人都会看到她淫荡赤裸的身体,越发心乱如麻。 “电影不会对公发行。” 听见男人忽然开口,顾熙有一瞬的晃神:“彦升爷,您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覆着她的手,缓道,“电影不会对公发行,这部片子就当是纪念,纪念你和我的第一次约、会。” 前几周剪辑时,他亲自负责了床戏的部分,也不知是怎么想,尽挑尺度最大的视角往里剪。 这是私心作祟,他也没道理把私密的情事分享给其他人看,几乎是当场决定要破费买断片源,一掷千金以表示对她的心意。 闻言,顾熙的手颤了一下。 他的咬字别有深意。 约会。 她的年纪,还不足以判断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的年纪也有个好处,那就是不会太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毕竟年少时的人总是会对未来充满幻想,但其实心里都清楚,未来和意外指不定哪个先来。 答应便答应吧,实在不行的话,她还比他年轻很多,大不了以后各自分散,他继续寻花问柳,她继续在自己的围墙里生活。 见她点头,他似乎很高兴,迫不及待地吻上她,像个出顾茅庐的少年公子。 顾熙略微感到悸动。 其实,他也很年轻。 婚礼在月余后举办,他却在这一个月里,做了许多她意想不到的事。 时家的长辈意图干涉他的婚姻,他直接和家里断绝关系,自此不再往来; 文艺圈的女星听说他要结婚了,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挽留,笃定他在乱花丛中放纵多年不会轻易收心,甚至还有人把信寄到她这里,信誓旦旦地说他们结婚也只不过走个过场而已,婚后时彦升必定照玩不误,她也只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太太而已。 顾熙没有回信,也没有告诉时彦升。 她似乎默认了他会是这样,毕竟她对他的王国实在没有兴趣,那些艺术熏陶书画古迹,在她看来不如挣钱好。 于是,某回她便这样问他。 “彦升爷,你买古董的时候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男人笑了,全局悉数在握的那种笑。 “真假不过是能鉴定的真假,但古往今来那么多的稗官野史都无从验证,偏偏还比真的更真,我只买我认定是真的。” “哦,这样。”她似懂非懂地点头,听不透也看不透他的目光灼灼。 他温和地冲她笑,同样也问起她平日喜欢做什么。 “有空的话,我想学一学会计,”顾熙收着好几份相关的报纸,“报纸上的专家说,千禧年之后会计很有用。” “顾熙,”他勾着她的下巴微眯眼,“你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 —— 今天七夕,就让爸爸妈妈谈谈恋爱嘿嘿(也祝大家拥有美好的爱情) 时彦升:看在七夕的份上我暂时不黑化 番外:顾熙x时彦升(7) 婚后,顾熙搬进了时彦升的别墅。 为了娶她,他和时家断了关系,可生活并没有受到影响,提前做了财产转移分割,把属于他的资金全部转移到瑞士的一家银行,时家的人拿他毫无办法。 也就是在这一刻,顾熙才明白他不只是单纯地虚度光阴、坐吃山空,多少算有远见卓识。 她想了想,把学会计的安排暂且搁置。 花了几天时间,顾熙认清别墅的每个房间和每条路,这栋庭院大宅装修得很有品味,到处都摆着价值连城的古董,佣人不仅要伺候人,每日还要保养文物。 按照上流社会的规矩,太太是主持家务的唯一人选,她便尝试着开始新的生活。 决定早餐盘的纹路样式,去裁缝店定制领带,指导园丁该如何修剪院子里的鲜花,云云之类。 荟也跟在她身旁,从助理变成照顾她的佣人,这多亏了时彦升帮忙,若非他直接同经纪公司的老板交涉,她那份相当于卖身契的合同协议还不知何时才能终止,荟也要一直打黑工当小助理。 为了感谢时彦升,她提出请他吃顿饭,去外面吃。 时彦升笑得很高兴,顾熙以为他是在高兴两人的关系有了进展,却不曾想他借机心怀不轨。 “你在家待着会无聊吗?” 顾熙又想了想:“有一点。” 毕竟经纪公司的工作没了,只是偶尔有几个赏识她的设计师会请她做些私活,确实有些无聊。 “你喜欢工作的话,”男人饶有兴味地望着她,“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份。” 顾熙其实还是想做模特的,不然她也不会为此移居到本城。 于是她答应了时彦升。 “好,”他温柔地给她夹菜,“我谈妥了下一部电影的制作班底,后天开始去片场,你一个人在家要好好工作。” 顾熙点点头,吃了他夹的菜。 谁知等他走了,她才知道被安排了什么工作。 “阿熙,彦升爷走之前放了份合同在餐桌上。”助理荟蹦蹦跳跳地来卧室告诉她。 顾熙去看了那份合同。 白纸黑字上印着她的新工作:穿着情趣内衣拍写真相片。 而且,这些相片只能给他看。 “什么人嘛。”顾熙愤愤地嗔了一句。 但答应了的事情毕竟还是要做,她很快见到了他安排的摄影师。 轻泽霖子,一位同样年轻的日本女人,是东瀛那边专拍色情艺术片的新秀,此番特意来中国采风,也会说中文。 也是通过她顾熙才知道世界上还有色情片这种东西,拍了几次相熟以后,顾熙悄悄求人家能否看一看片段,可稍微看了几分钟便觉得有悖伦理道德。 轻泽霖子都笑她太单纯:“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尺度,你要真想进圈子的话,还是该问问男人。” 顾熙依旧认为是国家差异的缘故,时彦升在床事上向来对她温柔,即便肏得重了些,也不过是春宫图里常画的几个姿势。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们拍照片,顾熙选择性装聋作哑,说服自己拍照片是模特的本职,至于时彦升看到以后什么反应……她宁可当不知道。 好在轻泽霖子让她摆的姿势都是艺术且不低俗,她尤其喜欢穿着旗袍拍,高开叉,扣子系一半,欲说还休的性感。 这天刚拍完,顾熙有说有笑地同轻泽霖子聊天,瞥见邮政员往信箱里投了封信,索性起身去拿进来。 信的外封颇为高雅,米白色浮雕印纹,香槟鎏金火漆封口,落款由英文花体描绘,像是一家高档俱乐部的名字,明显是寄给时彦升的。 出于好奇,顾熙打开了信封。 然而里面的内容却让她花容失色。 这封信是俱乐部寄来的请柬,说是按照西洋的法子调教成功了几个性奴,问时彦升有没有兴趣去玩玩。 信封里甚至还有一卷磁带。 顾熙咽了咽口水,等轻泽霖子走后,偷偷用电视机放着看。 项圈,鞭子,脚铐…… 磁带的录像内容让她震惊又好奇。 原来,这就是性奴。 原来,她拍的内衣艳照根本不算什么尺度。 惴惴不安地关掉电视,顾熙强迫自己回床上睡觉。 可是在梦里她梦见了时彦升。 男人还问她:“顾熙,你想当我的性奴吗?” —— 霖子也来客串了嘻嘻(就是给小瓷拍sex婚纱照的摄影师),世界的圈子真小 时彦升:我可以黑化了吗 番外:顾熙x时彦升(8) 时彦升在片场一忙起来便忘了日子。 同僚都取笑他,说他刚娶了个漂亮身材好的老婆怎么还要出来拍电影,该在家夜夜春宵才是。 时彦升不可置否。 还是那句话,和大部分人想的不一样,他并非在床第间重欲的性子。 即便偶尔,也属于情绪波动产生的意外。 就像上回在摄影棚里把她肏了一天一夜那样。 不过他经常担心顾熙吃醋乱想,所以特意在编剧交上来的剧本里挑了个同性题材拍,剧组里几乎没有女演员。 这么做是他在还债。 相比起他的情史,她实在太清白。 每逢夜深人静,时彦升就会拿出从别墅送来的相片,对着相片上的她看很久。 他对她的爱说不口,因为他知道她只会信一半,另一半的灵魂总是在想“你也跟其他女人说过爱”。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他生下来便什么都有,任何东西于他而言都是唾手可得,他从来不明白何为吝惜,直到遇见他她。 如果能重来,他定不会随口提起爱。 就像大清亡之前的皇帝,口口声声唤着“爱妃”,实际上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但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懂得太晚了。 等到剧组放假,时彦升当夜就回了别墅,带了她喜欢的鲜花。 晚上十点,他却在客厅里看见了别的客人。 美人从沙发上起身迎接他,一袭旗袍妩媚明艳,却遮不住眼底的惊讶:“彦升爷你回来了……这是钟北…来和我聊一些工作上的事。” 他凝视着她的衣扣,若要有一颗解着,他许是会杀人。 那个名叫钟北的男人其貌不扬,身高也不过六尺,是个顶普通的男人。 却在晚上十点,坐在他的妻子身旁。 “来人,送客。” 命令带着薄怒,继而是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书房门重重合上。 顾熙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和钟北从未有过逾矩的事,两人也很久没有联系了,钟北说遇到了点困难想找她,她自然是答应的,顺便也请他来家里做客。 无奈经纪人这个行业的作休时间极其不固定,通常都要十点以后才下班,钟北特地空出时间早点过来,可一聊还是聊晚了。 他说他不想在大公司干了,打算回老家自己开工作室,资金有些困难,问她能否将当初垫付的房租还一下。 顾熙是真的忘了,加上这礼貌的要求根本不过分,她心生愧疚便多给了三倍的钱,也算是道谢。 谁知时彦升突然回家,就撞见了这一幕。 当晚,时彦升宿在书房,没有和她一起睡。 很明显,他们的感情出了问题。 但周末的时候,他剧组的朋友来家里做客吃午饭,他没有让她不堪,在外人面前依旧对她恩爱有加,不允许别人嚼口舌。 毕竟在那个年代,若是传出夫妻不和,多数人都会把责任归咎到妻子身上。 他还是不舍得她受委屈。 入了夜,书房的门被敲响。 “进。” “今天谢谢你……”她穿着睡袍站在门口,刚洗过澡,身子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香气。 “谢我?”男人的语气偏冷,“你打算怎么谢?” 深更半夜男女独处,本就是极折磨人的事。 顾熙提前打过草稿,紧张哀弱地开口:“彦升爷,我和钟北没有……” 她会错了男人的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要和我说这些。“他也是骄傲有脾气的富家权贵,一听名字便火气蹭蹭。 这事俨然成了心中的一根刺,他素来把美人当作花呵护,眼下却渐渐生出折了花茎糟蹋花蕊的念头。 顾熙不敢去看男人此时的样子。 十六岁的女子能谈恋爱,但不会维持夫妻关系。 想起月前拆的信封,她噙着泪退让:“彦升爷……我……我可以做你的性奴……” 她只是希望,床上的关系能比床下稍好些罢。 书房很安静,空气中溢着男人渐渐粗荤的喘息,似乎是不可置信,似乎还在同她生气。 “那爬过来吧,给我舔。” 番外:顾熙x时彦升(9) 这是顾熙第一次给时彦升口交。 她脱了衣服跪在男人脚边,战战兢兢地张开嘴,含住那根硬屌舔舐,轻柔动作却在他的授意下不断加重,她被迫将整根巨物纳入口中,龟头抵得她喉咙疼,口水直流,泪眼汪汪。 男人掌着她的脑袋帮助她适应深喉,硬屌都快被她口腔的温暖紧致含化,狠狠抽插几回才找回主导。 用着她的嘴纾解数次后,时彦升平息了很久,逐渐在愠怒中找回清明。 这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纾解欲望。 低头望去,她的嘴已经合不拢了,唇边满是白腻腻的精液,甚至睫毛上都挂着白浊。 淫荡美丽,像是雪花的羽毛。 从前他是不舍得的,觉得美人就该捧在手心里呵护,可是看到顾熙跪在他脚下的骚媚模样,一股诡异的凌虐冲动即刻被点燃。 她这副曲线丰满的身子,倒是极适合被绑起来当性奴。 时彦升觉得自己疯了。 他一贯的修养底线似是在无形之中被蚕食,从前他对性虐不感兴趣,只是受狐朋狗友邀请去俱乐部观赏过几回,再多的邀约他便是从来不理的。 在他的观念中,性虐多少算一种病,无妄无灾的人好端端为什么要在悬崖边上寻乐,把自己浸在疼痛欢愉夹杂的爱里。 这一夜,他没有直接回应顾熙的提议,希望她只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时煳涂说错话而已。 然而事实证明,撬动他的理智只需要再添一把火。 顾熙猜不透他的想法,但自己总归是心有愧疚,便也不考虑其他的,只想专心当一位温柔贤淑的太太,不去招惹是非。 可即便再如何端庄保守她也不可能不出门,时彦升有些必须参加的应酬,出于礼节考虑她必要在场。 那是一次电影首映礼,她穿得确实很收敛,挑了一件藕色长裙,低调得恨不得避开在场所有男士的目光。 但她不知道,她肤色偏白,那件藕色长裙套在身上就跟没穿似的,几乎所有男人看她的眼神都极其下流,不知在心里意淫了几次她红杏出墙。 时彦升一言不发地饮尽杯中酒,与那些狼子野心的男人们寒暄攀谈,似是没有不高兴。 偶尔有胆大妄为的登徒子对他挑衅:“时大公子,您的美人不如送我玩玩?” 他嗤了声笑,眸色深沉地回头看她。 她一副好太太小媳妇的乖媚样,站在他身后安静得很,站着不动就是招惹男人的祸水。 目光扫过她的长裙。 真漂亮,真白。 就跟没穿衣服一样。 首映礼结束后,归家的深夜,他把她扒光了绑在椅子上,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她。 月色下,美人的肌肤白得发光,肥奶硕圆,娇臀挺翘,被他扇打得像是有了生命,一弹一晃。 她嗷呜嗷呜地叫,越叫越骚,活脱脱就是红杏出墙的小荡妇,让人恨不得肏死她。 时彦升勾起她的下巴,佔有欲已经蔓延到了极点。 “既然你愿做我的性奴,便好生受着。” 番外:顾熙x时彦升(10) 从这一夜开始,顾熙成了时彦升的性奴。 他也许是怕她不适应的缘故,一开始用的手段还算轻,帮助她慢慢开始习惯。 顾熙设想了很多次当性奴会是什么样子,可当第一次走进俱乐部的时候,还是止不住地湿了下体。 俱乐部里有不少磨人的器械,他选了其中一件开始。 壁尻。 墙面上挖着一个洞,只够塞进她的屁股,她便趴在对面,让他肏她的屁股。 就像用情趣玩具泄欲一样,她成了他的情趣玩具。 一只紧致耐肏的屁股。 身体并未有任何不适,甚至心理上的羞耻让她湿得更厉害了,敏感地夹缩着甬道,体会着被硬屌勐操的酸慰刺激。 她潮喷了好几回,爽得晕了过去。 过度激烈的性爱导致她睡了半日才醒来。 时彦升站在床前,看她的神色略显拘谨。 “怎么了?”顾熙好笑地觉得不解,心想自己被他肏晕过去他也不该是这般表情。 直到家庭医生推门进来检查,她才知道自己怀孕了,一个月。 再稳重温柔的男人,此刻也乱了心绪。 顾熙瞥向他。 原来,他是在接受自己要当爸爸的事实啊。 碍于她怀孕为先,调教她做性奴的计划便只能暂时搁置,两人的相处模式又回到以前,他重新成了体贴的丈夫,当天就开始禁欲,小心翼翼地没碰过她一回。 或者说,他一直是很体贴她的,只不过有些压抑在心底的情绪需要释放,他的身份地位不方便和人掏心掏肺,索性借助性爱纾解。 孕期女人的心思是很细腻的,顾熙回头一想,总是感觉时彦升在心里压抑着什么。 他不是极其赋有力量的那类男性,他的情绪很复杂,她能感觉到。 现在一回忆,刚结婚的那段日子她没有放在心上,以为他是酒池肉林惯了,难得有了家事需要费些日子习惯。 可他似乎对欲念并不看重,更多时候,是在料理照看满屋子的古董文物。 直到某天,顾熙听见紫砂茶樽落地摔碎的声音。 时彦升在客厅和人通电话,像是争论着电影过审的问题。 他的电影被迫中止发行,因为局里颁布了新规,不允许同性题材的文艺作品上映。 顾熙站在角落,静静看着他。 那一刻的他彷徨忧郁,甚至还有些反叛。 她渐渐想起,他其实是个艺术家,有着不一样的灵魂。 可这几年,艺术创作的桎梏也多了起来,从前是什么都允许拍的,慢慢就有了条条框框的限制,像是在扼杀自由的灵魂。 他极度需要依靠创作活着,她甚至还记得初见那天,他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灵思浩瀚,可惜那天的她没有听进去。 之后,机会也是一次比一次少。 顾熙的心颤了一下。 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最美好的不是初见,但对他来讲,初见应该是很美的一个午后。 人最美的时候,便是不识忧虑的时候。 午后适合看遍鲜花烂漫歷史河山,挥墨纸笔,写下无尽畅想。 现在,有人在慢慢拿走他的纸笔。 想到这,顾熙走过去,走到他怀里。 “彦升爷,我会陪着你。” —— 爸爸妈妈是互相成就 p.s.对于艺术创作来说,没有太多限制真的很重要,所以真的很高兴在po遇到大家(聪明的你们懂的) 番外:顾熙x时彦升(11) 医嘱有言,怀孕五个月后夫妻即可同房。 顾熙一直住在医院的私人病房养胎,时彦升劝她说这样方便孕期检查,她也觉得在理,便从家里搬了过来。 病房的条件很好,宽敞,单人间,高层,照顾她的也都是专业护士,不用劳烦荟再担心她的身体状况了。 这天上午,顾熙靠在床头安安静静地看杂志。 怀孕的女人别有一番韵味,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格外明媚耀眼。 外头响起一阵敲门声,负责她的主治医生带着两位护士走进来。 这些医生都是时彦升安排的,只负责她一个病人,所以照看都特别仔细,一天查房三次,对胎儿的发育状况监测密切,头几天顾熙还以为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医生却说无事,她便放下心来。 然而今天的查房似乎不同。 那两个护士轻柔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互相配合着摁住她,再脱掉她身上的病号服。 “你们…你们干什么……”顾熙惊慌地捂住肚子,“这不是检查的步骤……” “太太您放心,”主治医生站在不远处,语气公事公办,“彦升爷吩咐保胎,作为医生,我们自然责无旁贷。” 保胎?什么保胎? 顾熙的大脑一片混乱,可她的力气太小,挣扎都来不及,就被两个护士指挥着摆出趴跪的姿势,脚踝被分绑在床沿两侧,手腕也吊在输液架上,鼓起的孕肚贴着床。 主治医生围着她检查一遍,让护士往她的肚子下面垫三层暖褥。 时彦升便是在此刻进来的。 他饶有兴致地望向床上的小孕妇,雪白的一具身子全裸丰满,腰肢依旧纤细,小腹隆起一个曼妙的弧度,是正在孕育生命的象征。 这样的美人本该神圣不可侵犯,此刻却跪成骚母狗的姿势趴在床上,丰腴的臀部高高撅起,膝盖大开,露出腿心那处许久未被临幸过的馒头屄。 真美,也不知孕妇好不好肏。 见他进来,她害怕地呜呜直叫,奈何手脚早就被捆牢固定,床上的薄被也撤了去,连可以遮羞藏一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肆意被他欣赏。 “可以了吗?”男人温柔发问。 “彦升爷……我肚子疼……”她哀哀叫唤,试图以假乱真地求饶。 “不,”他轻哂,“熙熙,记住你的身份。” 她是他的性奴,她自己想做的。 美人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 一旁,主治医生极有规矩地对着墙站,恭敬回话:“替太太检查过胎位,一切都好,并不存在疼痛症状,您莫要碰到宫口,重些也是可以的。“ “嗯,多谢。“男人的欣喜意味深长,宽衣解带,行至她身后。 事到如今,顾熙哪还不明白始末。 为了让她安胎,他四个月未曾碰她。 等到终于可以开荤了,他便把她送到医院里住着,医生护士轮班监测她的怀孕状况,确定她可以承欢以后,病房直接成了情欲的牢笼,她连装病都装不了。 “熙熙再撒谎,就该带坏孩子了。”他抚过她的后颈,一个挺腰用力,将硬屌整根没入她的暖穴。 “嗯啊!不要不要…肚子里有宝宝……” 顾熙足足四个月未被男人插过,穴里敏感得过分,加上孕激素让她本能地想要护崽,媚肉一下子夹得更紧了,像在阻止他的继续深入。 番外:顾熙x时彦升(12) 男人同样不好受,禁欲半年,重新的契合分外困难。 “夹得这样紧做什么,”他俯下身,吮着她的耳垂调戏她,“以后宝宝也是要从这里出来的,为夫先替你松松。” 顾熙呻吟几下便软了腰肢,孕肚陷在褥子里被保护得很好,嫩屄无论怎么肏都能承受得住。 她这一胎怀得安稳,时彦升也变本加厉,继续往里深插。 硬屌的雄风极大程度煨酥了她的骨头,孕妇的身子本就敏感,穴里被插了数十下,淫水滴滴答答就开始往外淌,是无声的迎合。 她是喜欢的,人又非禁欲动物,男女亦是,空虚十个月,谁能忍得住。 就这样,时彦升是主犯,医生护士是从犯,把娇软年轻的小美人绑在床上肏了整天,肏得她又哭又叫,淫水溺水溅了满床,被褥换了三次才得以停歇。 到后天,随着孕期月份逐渐接近临产,医生甚至主动建议她接受“运动”,理由是她太年轻,骨盆的开度偏紧,宝宝不好出来。 顾熙依旧觉得羞耻,担心这样不好,但她也没有选择,只能天天被时彦升肏,肚子一天天地越来越大,唯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摸着肚子默默地在心里道歉。 她这个娘亲当得不称职,怀着孕还有被男人插穴射精,甚至越发经常地去迎合性虐。 塞入穴道的玩具,巴掌扇乳,她的身子实在太淫荡,就像是天生适合调教的艺术品,被关在医院里任由时彦升开发尺度。 随着临产日将近,放荡惯了的顾熙倒是有些惶恐,担心自己就像医生说的那样,太过年轻生不出来。 她确实太年轻了,即便按照预产期满打满算,她做妈妈的那一天也未满十八岁,矛盾又禁忌。 年纪轻轻的美人,被男人强抢着娶了,又被日日夜夜的性爱浇灌搞大了肚子,听着有些和世俗背道而驰,但总好过遇人不淑。 每逢荟来医院看她,总会和她说些流言八卦,有许多富商豪门非常不负责任,养情人也死活不给名份,最后女方落得一场空,什么也没有。 顾熙仔细想想,觉得至少她不会有这样的忧虑。 她和时彦升是正当夫妻,这已经是很不容易的结果了。 世间安得双全法,又要在对的时候遇见,又要是对的年纪,谈何容易。 她经常听说一句话,说民国的爱情十有九悲。 半个世纪过去,只要她和时彦升不是悲,就够了。 这一年的秋天,顾熙平安顺产。 生产的过程很顺利,不过比预产期早了几天。 “是个女孩,”荟站在她的床边,非常高兴地给她报消息,“彦升爷很高兴。” 顾熙双颊酡红,羞怯地别过头埋在枕间。 夜里,她本来是一点宫缩也没有的,他却有了兴致,搂着她想来一次。 医生照常来看过表示没有问题,她便又被绑了起来,以母狗的姿势迎接他的后入。 由于月份大了怕她挪动,绑缚娇躯的绷带缠得紧了些,他看着兴奋,略一用力龟头就捣向宫口,蹭得她阵阵痉挛,一个不慎潮吹得太刺激,直接引发宫缩生产。 幸好孩子没事,生得也挺顺利。 想到这,顾熙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她的嫩屄太紧,若非被硬屌肏松了,怕是也难生….. —— 小芙:妈妈我有事(原来我被生出来也是个意外) 天生的电灯泡认证 番外:顾熙x时彦升(13) 此后,顾熙与时彦升育有一女,取名时芙。 就这样,两个人的世界多了新的生命,顾熙以为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实际一点儿也不。 孩子有佣人24小时照看,她不必操心,只用专心修养了便是。 不过说实话顾熙也觉得愧疚,她实在太年轻了,根本不知道如何照顾女儿,甚至连喂奶都不会,只会脱光了衣服跪在床上求时彦升吸她的大奶子止疼,每当被吸出奶水来,她的内心就有两股矛盾的本能打架。 一股是母性,一股是欢愉。 随着长时间见不到女儿,母性的本能终于泯灭,在时彦升的蓄意诱导下,她重新沉沦在情欲之中。 日子一天一天过得极其混沌,睡觉,休息,挨肏,这几件事情佔据了顾熙大部分的时光,一眨眼便是两年过去。 别墅里的世界分毫未变,却不料外面的世界才是最动荡的不确定因素。 文艺界经歷了一次彻底的内容审查,时彦升之前拍摄的电影悉数下架封禁,不被允许出现在公众视野里。 游离在禁忌边缘是探索艺术上线最好的方式,但在世俗的目光看来显然就太过出格。 譬如顾熙看过其中的一部,讲述的是在古代,帝王之间兄弟共妻的故事。 她辞藻乏亏,只觉得真的很好看,看了一遍又一遍,禁忌刺激的剧情发展每每都让她沉浸其中,比那些光明正大的样板戏好看太多。 她也不得不承认,人都是需要依赖某些东西活在世界上的,这类东西被统称为精神支柱。 而时彦升的精神支柱,便是电影艺术。 自从电影被下架以后,他选择避开她一段日子,待在书房里,整日沉闷不语。 男性的尊严极大程度建立在事业所取得的成就上,他像是城破之后的旧朝君王,在新的秩序里,找不到容身之地。 顾熙不会弃他而去,一时间也找不到方式安慰他,只能默默地陪着他。 时彦升很了解自己。 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以此来排解世事不公的压力。 他有追求,对于阳春白雪的追求,可周遭的狐朋狗友没有一个懂他的,纷纷安慰他说,那些个高深的不通俗的文学艺术有什么好研究的,不能研究便不能研究罢。 他没有丝毫缓解,愈发感到郁结不甘。 他是为了艺术而来到这世上的,他需要依靠某些东西活下去。 紫砂壶又砸碎一盅,打破夜深静谧。 “彦升爷……”他那美丽的妻子站在门外,面色担忧地望着他。 夜色中的她很美。 美得就像他的艺术。 他眸色一沉,直直地走过去,丝毫不顾礼节身份,粗暴地把她摁在走廊上肏干,凶勐得一如发情雄兽。 产后的她身子媚得出水,滩软似入口即化的乳丝甜点,任由他以各种姿势凌辱,也会眼泪汪汪地配合交媾,仿佛由内而外都是属于他的一样。 期间有佣人听到动静想要过来查看,无一不被他呵着退下。 她很听话地没有动,柔情似水地帮助他宣泄怒火欲火。 等到掐着她的雪颈射精,时彦升长舒一口气。 她也攀上高潮,揪着地毯的绒边呻吟不断,奶尖汩汩地流出乳汁,色情又脆弱。 他需要更为出格的性虐,以此来在她身上找到活着的存在感。 这一年,别墅里的佣人悉数遣散,只留荟一人照顾时芙的起居。 人手不足,庭院里的植被鲜花逐渐荼靡枯萎,满目的苍灰笼罩着别墅,看起来像一座废弃的古堡。 文艺界不再有时彦升的名字,他深居简出,成了顾熙的时彦升。 番外:顾熙x时彦升(14) 遣散佣人是为了掩人耳目,荟贴身照料顾熙,多少也是知道的,便只剩下一个问题:时芙。 顾熙一直担心她和时彦升的床事会带给时芙不好的影响,许多年都藏着躲着,但是纸包不住火,总也架不住意外发生。 某年,荟在老家的亲戚生了重病必须回乡几天,时芙没有人带,顾熙便只能把她抱到自己卧室过夜。 害怕女儿窥见床事,顾熙连声央求时彦升能不能不做,但也不知时彦升是起了歹心还是以为她在扮演性奴的角色,根本没听她的意见。 入夜,宽大的卧室搬进来一个笼子,顶端盖着黑色遮光幕布。 顾熙先把女儿哄睡了,然后就被剥光了衣服戴上项圈,由时彦升牵着爬进笼子里。 “呜……老爷饶了我……”狭窄的笼内环境令她害怕,她小声地求着,殊不知自己看起来多么淫荡诱人,颤颤地裸着身子晃着乳儿求欢。 笼门咣当一声合上。 他枉若未闻,甚至还故意提醒她:“熙熙轻些叫,莫要把女儿吵醒。” 碍于女儿在床上睡觉,顾熙只得隐忍地压低了声调,可两只乳球情不自禁地产出奶水,刺激又害怕。 她的身份在瞬间发生转换,从母亲变成了性奴。 正瑟缩着,脚踝被男人铐在笼边上,跪曲着的身子往后一靠,她便觉得臀缝微凉。 原来,笼面的金属丝虽然编织细密,但唯有一处掏了个洞,足够她把屁股露出来。 露出来给男人肏。 “这是锁盒的璧尻,小性奴,把屁股撅好了。” 时彦升施舍般的告诉她这个姿势叫什么,随后便开始肆意操干。 笼子实在太小,顾熙的屁股就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根本动不了,白花花的臀肉露在外头,饱满丰润的阴唇被拨开至两侧,紧致的甬道被迫套着硬屌吸弄,胀得她抓紧笼网咬紧下唇媚叫,然而身子早已被开发得极其淫荡,越是激烈粗鲁的性爱越能让她湿软,不一会儿就败给了男人,心甘情愿地跪在笼子里挨肏。 近乎变态的翻云覆雨后,顾熙几乎没有力气回到床上休息。 她浑身是汗,连视线都格外朦胧模煳,可即便如此,身为母亲的第六感还是让她看向小床。 时芙似乎是醒着的,小女孩懵懵懂懂地看着她,不知醒了多久,不知看到了什么。 高潮后的顾熙支撑不住这样的伦理刺激,瞬间晕了过去。 随着时芙长大,这样的情况越来越频繁,也逐渐成了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 顾熙好歹想做个称职的家长,试图和时芙沟通沟通,不想给女儿留下坏印象。 这一沟通才发现,三四岁的小孩子无欲无求,似乎不太正常。 她问时芙想去吃好吃的吗?时芙摇头。 问时芙想去游乐园吗?时芙还是摇头。 问时芙想买玩具吗?时芙依旧摇头。 沟通不顺畅,顾熙心里琢磨着不太对,连忙请家庭医生来看一趟。 这一检查,倒是查出潜在的病根来,说时芙的神经中枢缺少能令人兴奋愉悦的物质,所以才会和别人不一样。 至于怎么形成的,医生倒是说得隐晦。 “倒不是身体缺乏营养的原因,如果母体在妊娠后期受到了持续的刺激导致相关激素浮动,很有可能会影响胎儿……” 听完医生的解释,顾熙转头就和时彦升闹了别扭。 谁叫他总是缠着她做爱,怀孕最后几个月她能受什么刺激,无非是高潮,隔几天便会有一次的高潮。 “好了好了,”时彦升仔细安抚她,“医生给开了药,你也别太担心,即便医不好,我养个女儿总是养得起的,以后让她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命运自有安排。” —— 爸爸:放养 妈妈:挣扎一阵也选择放养 时芙:我就是这样被两只饿狼叼走的 番外:顾熙x时彦升(15) 后来,时芙就长大了。 许是被时彦升的歪理撼动,顾熙也不再坚持普通人的生活有什么好处,随时芙自己喜欢。 如果是普通人的生活,她会每天送时芙去上学,再准时接她放学,这似乎是培养亲子感情极好的方式。 但越到后来,顾熙越发现时芙对她的依赖几乎无从说起,也许是距离产生美的缘故。 荟听到这想法都忍不住笑话道:“阿熙,她才多大呀,哪懂距离产生美?她夜夜晚上要往主卧跑,要不是我拉住,都耽误老爷的好事了。” 顾熙无奈扶额,再次回忆起时芙为何不想在学校念书转而在家读私塾。 别墅再大也只是栋房子,时彦升常常带着她在各处地方做爱,即使时芙只待在房间里,也经常能窥见一些小孩子不该看的画面。 再退一步讲,看不见也能听见,这直接导致了时芙对一些人伦性事的边界感是极其模煳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有的话不能说给别人听。 比如,学校里老师布置了造句的作业,她就会写“屁股是用来被操的”,幸好同班同学及时帮她检查,否则顾熙准该被老师请去谈话。 时芙回家以后还问她,为什么这样的话不能写呢。 顾熙真的回答不上来,毕竟“这样的话”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喊,时芙更小的时候甚至还亲眼看见过。 在婴儿床里,看着时彦升肏她。 那么小的孩子,会不会想为什么妈咪跟狗狗一样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为什么爸爸会把一根很粗的棍子捅进妈咪的屁股里,为什么妈咪的屁股一直在流水,要用尿布垫着才稍微好些…… 每每想起,顾熙都觉得脸颊烧红,不堪回首。 矛盾终于在时芙十岁那年的某个晚上得到解决,那晚的她受不住滴蜡调教,时彦升便把她晾在主卧出去取绳子,谁曾被时芙撞见,闹了个大乌龙。 一不做二不休,时彦升带她去了瑞士。 也正是到了瑞士顾熙才惊觉,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满心满意地去爱,那最多也只能在乎一个人。 丈夫,女儿,在国内的时候她拼命提醒自己有身为母亲的义务,但忘了她也有妻子的责任。 瑞士的生活节奏很慢,很悠闲。 她经常和时彦升去爬山,有一次爬到山顶后,他抱着她,她听见他极其热烈的心跳,可他却问了她一句话。 “熙熙,我是不是在变老?” 男人和女人对于年龄的感知是不一样的,何况顾熙太年轻,还不懂男人的想法。 原来在她听来热烈的心跳鼓点,于他而言是精力走下坡路的预兆。 她才发现,时彦升似乎拥有很多可也一无所有,金钱财富,社会地位,事业成就,交心挚友,这些是他辉煌的前三四十载人生,但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也只有她了。 最直观的变化就是他待在别墅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几乎每天都和她寸步不离,而她经常会思考别的事情,从而忽略他的感受。 一年一年,她在往前走,偶尔得空了就会去电影院看看新上映的片子。 可时彦升选择把自己留在旧的时代,因为那是他的时代。 再震撼卓越的文人才情,其实也只是时间的过客。 瑞士的和风煦日里,美人靠上他的肩。 她也是从旧时代来的,只剩她陪着他了。 随着时彦升的年纪渐长,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随之而来。 做爱通宵之后,他的体力会出现亏损,尽管他在她面前从不承认,但顾熙能感觉到他偶尔的吃力。 她很细心地照顾他的感受,并没有直接和他提出来,这样做无疑会伤到男性的自尊。 她开始慢慢地帮助时彦升延长刺激兴奋,譬如她会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玩湿,让他看到自己骚得不行的模样,最后再插入满足她。 这么做显然很有效果,他会用威严温柔的态度命令她扇自己的奶子,把按摩棒塞进自己的穴里,给自己戴上阴蒂夹,还有不穿内衣出门,裸着身体在后院里骑木马…… 视觉刺激和凌驾她之上的掌控欲让他更为持久,做爱的频率甚至越来越高,好几回都把她肏出了血,她的道德意识也彻底崩坏,觉得这样的中年男人极有魅力,哪怕他老了,也永远是个又帅又坏的叔叔。 瑞士的日子过得无法无天,再后来,他们回了一趟国,偶然间知道时芙和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事。 顾熙在第一时间想起了时彦升曾经拍的那部电影。 是他的心血之一,讲述了古代帝王兄弟共妻的故事。 那一刻,她隐隐感觉时彦升会同意的。 果不其然,想象中的“家庭危机”并非发生,时芙在他们的允许下,成了傅濯和陆沅的共妻。 冥冥之中,似乎是两代人的天意。 —— 下章开始写个七夕的番外!时间线就接上现在啦,出镜的有:小瓷梁总,小芙和俩男人,爸爸妈妈,应该会分几章~ 番外之七夕(上) 七月初七是七夕节,这一天几乎所有的情侣都要庆祝。 送礼物,是庆祝的第一步。 市中心的高档商场本该人山人海,却不知被谁包场,保安拦在门口不让进入。 “还有没有天理了呀,”打扮漂亮的女孩们纷纷抱怨,“我看了好久的手袋,就等今天让男朋友买呢!” “就是说,保安你快讲话!是哪个富婆女明星包场!” 保安点头哈腰地道歉,可一点消息也不透露。 “你怎么知道是女的包场?”在场某个女孩的男朋友嘀咕了一句,“万一是男的呢。” 此言一出,四下皆静。 女孩子们本来是喊着让各自的男朋友上前打抱不平的,忽然一下子顿悟了什么,态度大改,调转矛头临阵倒戈。 “人家谈恋爱男方包场买礼物,你这个不求上进的,我买只口红你都要算价格,苍天啊人和人的区别怎么比猪还大。” 一位女孩带头声讨,剩下的人立刻群起哄之,商场外面瞬间成了情侣吵架现场,哄的哄闹的闹,叽叽喳喳地像是一群游错了荷塘的鸳鸯。 莫名其妙得救的保安惊得冷汗都快掉下来,握着对讲器和经理汇报:“头儿,里面的贵客还有多久结束啊……” “顶住,”经理的语气也很为难,“我看才刚开始。” 保安几乎要闭过气去。 都说女人逛街费时间,男人怎么也如此纠结? 商场内。 冷空调,淡香水,一尘不染的走道,空空荡荡的奢侈品店。 梁晟在看手机,傅濯在看品牌介绍,陆沅在对着橱窗沉思。 三人皆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唯独脸上的表情各自犹豫,像是事业遇到了极大的阻碍,需要认真分析问题症结,敏锐地给出正确解决方案,以他们的身份地位,甚至像要收购商场。 买商场容易,哄家里那位开心难。 “所以…到底选什么买礼物?” 灵魂拷问一出,跟早上一样没有结果。 碍于章清釉和时芙的关系太要好,三个男人觉得出于保险起见,还是一起来买七夕礼物比较妥当,互相可以当个参谋。 本来梁晟是不愿意和这两兄弟同流合污的,章清釉已经被时芙带坏了,学了不少不正经的婚姻观念,所以他连带着不待见他们两个。 无奈傅濯的面子大,他只能接受被硬拉过来的事实。 不过来一趟也好,人类之间有比较才有优越感,他根据手机备忘录里的备注挑选即可,却不料那两个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们真是空手来的?”即便梁晟教养甚好,还是忍不住发出嘲笑,“挑礼物很简单,平时留意她的社交媒体点赞记录还有跟同事的聊天内容就好,最重要的是观察仔细……” 傅濯受不了他的炫耀:“适可而止行了,谁不知道你的生活都是老婆女儿,工作都不要了。” “多谢你提醒我,我还得给我女儿买礼物,万一小瓷不高兴,女儿还可以帮我哄哄她。” “不用弄得这么麻烦,”陆沅深思熟虑,指了指橱窗里的某件珠宝,“大哥,我决定买这个。” 傅濯以为他有了什么靠谱主意,一眼望去,那是一枚墨绿色的宝石胸针,做成四脚乌龟的形状。 说得好听些是造型独特,难听点就是丑得一言难尽。 “……为什么?” “很简单啊,芙宝说她喜欢绿色,又很喜欢动物,这不刚刚好?” 傅濯哽了一下。 “阿沅,梁晟他能有女儿,是有他的道理在的。” —— 晟总:虽然我拿了强取豪夺的剧本,但我还是很走心的 傅濯:起码我知道绿王八不能当七夕礼物 陆沅:不要内涵我! 番外之七夕(中) 最后,梁晟选了一只冰种翡翠手镯,很温婉低调的昂贵礼物,再适合章清釉不过。 陆沅执意想买那枚胸针,傅濯平生第一次动用兄长的身份把他劝住,最后换成了某家奢侈品牌的宠物项圈,还买了两条。 皮革,带绒,纹路细腻的古董银牌可以定制刻字。 “这,你是打算给谁用,”梁晟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难怪小瓷会被你们家那位带坏。” 陆沅几乎不想讲话:“当然是给兔子用了,不是你说的借花献佛么,兔子也能帮我哄人,不然还能给谁……” 有些话,不说还好,说了反而容易浮想联翩。 陆沅同傅濯一对视,沆瀣一气的坏主意立刻安排周全。 似乎,给她用也不错。 坏心思不能在青天白日直说,他们接着逛,时不时聊几句共同圈子的好友。 “对了,裴少最近如何。” “他倒不愁七夕礼物,又断了根骨头送给他的美人医生。” 如此惊天动地的七夕礼物,似乎尚在情理之中。 毕竟是军火商,送副玫瑰骷髅也浪漫。 最后,傅濯去孤品店挑了一本记事簿,买的时候特意问过店家,是民国时期某位大文豪留传下来的,本该用来写一本家喻户晓的文学名着,如今送给她也合适。 她的那本旧薄几乎只剩下几页,他霸道,自然不能让她笔下的故事断了。 要让她写一辈子才好。 写尽三个人的故事。 半座城的距离外,时芙正在章清釉家里看她做蛋糕,忽然觉得后背发凉,哆嗦一下。 “是不是空调温度低了?“章清釉放下奶油裱花,温柔地将披肩递给她。 时芙摇摇头:“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没事。” 章清釉正在端详蛋糕胚是否呈完美的圆形,随口揶揄:“今天可是七夕呀,时小姐还打算忙工作?” 说起这个,时芙也是没办法。 慈善基金的规模越来越大,她本不想管的,无奈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就在下个月,她自然得盯着些,刚才还在回復邮件。 不过说实话,略有掩饰心虚的成分在。 今天七夕,两个男人一早出了门,她才想起自己连礼物都没有准备,熬到中午实在熬不下去了,自暴自弃地来敲章清釉的门。 比起她的怠慢,章清釉明显更有仪式感,也更有规划。 提前把女儿送到父母那里寄养,提前跟公司请了半天假回来做蛋糕,提前定好餐厅酒店,一切都商量安排妥当,颇有夫妻之间的默契。 就连礼物也是心照不宣,章清釉知道梁晟喜欢栗子慕斯口味的蛋糕,特意亲手制作准备等会带去餐厅,而梁晟的礼物她多半也猜到了。 “我上班,戴太贵重的珠宝不合适,”她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笑道,“他偏要给我换个样式,我一直说不要,他准借着七夕道德绑架我,就是不知道送翡翠的还是玉的。” 时芙波澜不惊地抿一口茶水。 昨晚,陆沅在她耳边说:小骚货,我们换个样式”。 某些事情不能经歷,一旦经歷了,脑神经总会有惯性思维。 —— 插播:隔壁的《声名狼藉》小可爱们记得点一点收藏~开文就方便找啦 番外之七夕(下) 慕斯蛋糕需要冷冻塑形,章清釉又做了一份小的奶油切块蛋糕送给时芙,就当是女生之间庆祝七夕。 时芙才吃一口,就接到顾熙打来的跨国电话。 自从顾熙回国一趟再去瑞士以后,时彦升便允了她们母女直接联系,不过次数也不多。 顾熙的声音依旧如初,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两个男人七夕送了她什么礼物。 “还没送呢,”时芙算是在讲电话,也算是跟章清釉聊天,“他们也送不出什么好东西,我宁可不收比较安全。” 章清釉在她面前,温柔地笑了一声,把蛋糕碟推到她手里。 别酸酸苦苦的,吃点甜。 许是跨国电话线太长,一秒钟后,听筒那段的顾熙也是差不多的意思,顺道和她分享起在瑞士的生活。 每说几句话,时芙的手机都能收到一张传输过来的彩色照片。 暂且不论瑞士的风景有多上镜,单单看顾熙的人像部分便不难猜出摄影师的上心,仿佛连光线都是精心设计的。 而这摄影师,只可能是时彦升。 爸爸带妈妈过了一个平静且充满惊喜的七夕,没有欲望参杂,只有爱惜。 这样便好。 顾熙不是那种喜欢唠叨嘱咐的家长,风韵犹存的少妇自然是要去陪老爷的,没多久便挂了电话。 可惜,瑞士的旧电话接触不良没能成功挂断。 千里之外,顾熙在时彦升的亲吻指引之下爬上木马,洁白光裸的身子依旧和年轻时一样曼妙美丽。 “老爷……”她嗔着求饶,“两根太多了……” 马背上,赫然有两根粗大的假阳具。 在她看来,时彦升许是受两位女婿的启发,自从重回瑞士以后,一天也肯放过她的后穴,明明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妻子,也要她前后穴一起挨肏….. 呻吟,媚叫,一声接着一声,融化在雪山下的冷冽空气里。 是被假阳具撑坏了,散开如涟。 时芙的指尖轻敲手机壳,主动挂断电话,默默去吃章清釉做的蛋糕。 章清釉倒是也有个电话要接,是家里打来说女儿的事。 时芙等她接听完,蛋糕也吃完了。 “有了孩子就是这样,”章清釉无奈失笑,“你呢,没有想要个孩子吗?” “本来就是三个人的世界了,也不着急。”时芙慢悠悠地表态。 “没事,确实不急,”章清釉看着玻璃幕墙外的芭蕉摇晃,喃喃道,“只要是对的人,总会等你的。” 时芙也看向芭蕉叶。 这几年,她雇了园丁重新修缮自家的庭院,虽不说绿叶常新,总归有了生气。 遥想那年冬天连续数月狂风暴雪,她一如往常地待在屋子里忧郁枯萎,却收到了生命里最重要的礼物。 他们的出现。 七夕如期,爱自有时。 尾声(上) 很多年以后。 经济终于形势由冬入春,人才市场上的招聘岗位随之增多,可即便如此,shi慈善基金开出的岗位依然是一份极具竞争力的工作。 石雨好不容易从终轮面试的三位候选人里胜出得到这份宝贵的工作,自然不想试用期被辞退,甚至在入职当天还兢兢业业地复习着基金条款。 谁知,这份工作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的职位title是基金负责人助理,可传说中的基金负责人还没见到她,就批了她的试用期转正合同。 而且,这位负责人上班迟到了。 “sorry,我是时芙,”姗姗来迟的女人同她握手,瞥一眼她胸前的挂牌,倦怠神色中透着惊喜,“我们的姓读音很像,也许从前是本家,要不要一起到楼下喝杯咖啡?我请客。” 石雨愣了愣,愈发肯定这女人不是一位合格的上司。 上班迟到,公然旷工。 不过她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份工作。 因为她的上司实在是很漂亮,而且没有传说中都市女强人的攻击性,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宁静,慵懒,冷艳。 跟了时芙以后,石雨几乎每天都是闲着的,除了筹备一年一度的慈善晚会有点忙以外,其余时间就是帮时芙开车拎包,陪她出入茶会展厅,出差住的也是五星级酒店。 工资高,事情少,石雨对这份工作再满意不过,恨不得一天24小时跟着时芙,慷慨的加班费足够让她换个房子了。 不过,时芙的私生活一直都挺神秘,下班以后从不让她跟着。 直到一次酒会,石雨偶然听见有宾客喊时芙“裴太太”。 原来时芙已经有家室了?根本看不出来,石雨甚至猜不出她的年纪,总觉得她跟妖精一样,靠吸食精魄来滋养美丽的皮囊。 说来也奇怪,石雨总觉得时芙身上有股妖气,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躲闪着某种审判惩罚。 但这想法太过无厘头,一个手无寸铁的美人能做错什么事?慈善基金的运行完全正当合理,时芙也从不跟男性宾客搞暧昧,何错之有。 或许,唯一的错,只怪她太漂亮,她不去招惹男人,总有男人会来找惹她,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接近她示好。 每逢不好收场之际,石雨便会贴心地出面把这些男人“解决”掉,从时芙哪儿领完奖金以后暗暗偷乐,顺道替那位从未谋面的裴先生默哀一秒。 当裴先生应该也不容易吧,太太出落得实在招人,示爱的异性前仆后继,危机感一定很强烈。 日子过得飞快,城里下了雪,又到了一年的冬天。 这已经是石雨替时芙工作的第三年了,深谙她有个习惯:在初冬消失一个月,独自拜访一些需要资助的家庭。 因为那些破碎的家庭随时可能再次分崩离析,太多人上门拜访只会让对方觉得难堪尴尬,与其当作施舍,不如平和地聊聊。 石雨乐得自在,白白多捡了一个月的假期,等时芙回来再去接她就好。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吃遍了城里的火锅店,石雨收到时芙的短信。 日期,地址都写得很详细,是她们碰面的地方。 石雨在地图软件查了地址,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终点名称,不禁皱眉:“寺院?” 山间飘雪,古寺香火幽幽,是依山而建、闹中取静的胜地。 石雨揪住一个和尚问路,和尚请她道明来意后,双手合十作揖道:“施主请往东三庭厢房挪步。“ 终于找到东三庭厢房,石雨看到时芙留在木桌上的便签,说是今天有一场慈善活动要办,怕人手不够便让她过来了,如果没给她打电话就是没事,当住一住静心也好。 石雨想都没想就把包放下了,拿着手机开始四处拍照参观。 大殿一座接着一座,顺着石阶上道高处后,她忽然发现这庙竟比市区还热闹,山脚下停着一排车,来来往往的宾客在僧人的指引下都往雅间别院走。 石雨好奇心发作,跟着混进了雅间别院。 一进来才发现这里简直别有洞天,装饰奢华古典,似乎很适合用来办慈善仪式。 可石雨左右一问,才发现来这里的是两拨人,分别来参加傅氏一族和陆检察长的贺新宴。 听见这些名号,石雨忍不住唿吸一滞。 这么说,傅家的家主傅濯还有陆检察长陆沅都在里面?一个是富可敌国的财阀,一个是铁血手腕的高官,都属于高攀不起的大人物,甚至连慈善基金的晚宴都请不到他们。 “傅家和陆家不用递请柬了,他们不好惹。” 此乃时芙原话。 至于这两场贺新宴……石雨又踮起脚偷听两句谈话。 似乎,都是在庆贺孩子满岁。 尾声(下) 贺新宴用来待客的甜品实在太可口,石雨留得很晚,直到天色渐暗。 山间灯火阑珊,她分辨不清来时的路,胡乱拐了几个弯,竟闯进一处巍峨建筑。 建筑内的布置一派堂皇富丽之象,神龛上各设供案祭品,椒墙石梁刻有浅线画像,穹顶鹊阁赤赭披香,像是大家族的宗祠。 石雨正想上前看看供案写的名讳,忽得听见外头一阵脚步声,六神无主之下,连忙躲到神龛旁侧的锦纶绦幔后侧,靠一片幕帘遮住自己。 藏好以后,石雨才敢往外头看去。 朦朦胧胧的烛火里,她依稀瞥见蒲团上多了个身影,美人身姿凹凸曼妙,是时芙无异。 石雨松了口气,刚打算掀开幕帘出去,却不料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凭空出现,从后面搂住时芙的腰,摩挲耳语不断。 “孩子在偏房睡下了,你这个当娘的倒是让我好找。” 闻言,石雨忍不住瞪大眼睛。 听声音……他是傅濯?不对,傅濯怎么会和时芙有关系?时芙怎么可能是傅濯孩子的妈妈? 脑袋乱成一锅粥尚未理清,傅濯便吻着美人开始宽衣解带,祠庙内的气氛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乖,松点,让daddy进去。” “呃嗯……非要在这儿么……” 石雨涨红了脸。 美丽神秘的上司终于被剥了皮囊露出妖精本相,原来连叫床的声音都如此妖媚销魂。 蒲团一寸一寸地凌乱,美人浑身赤裸,硕圆乳房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被插出荡漾乳波,一股诡异的暗香随之缭绕开来。 承欢交媾的撞击声还未尽兴几下,更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小骚货原来在这儿啊?” 石雨根本不敢相信这是陆沅的声音,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检察长,从来不会在人前用这么亲昵霸道的语气说话…… 同样高大英俊的男人脱下制服,走到蒲团边,加入性爱的狂欢。 “啧,屁眼真湿,大哥你瞧,这小洞根本就合不上。” “干爹……疼……” “屁股撅高,让干爹好好疼你,否则我就把儿子拎过来看着。” 石雨的视力不好,近视散光严重,加上幕帘的遮挡,她只能看见时芙的下体被两个男人抬高,丰满挺翘的臀肉一缩一缩地抖,随后,一根粗长巨物便插入其中,和另一根配合着前后肏弄没个轻重,都能在墙上留下抽插的影子。 时芙嗯嗯啊啊地叫着,娇喘不已,落泪妖娆,酥玉般的胴体更是扭动难耐,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弄,下体的水液似乎已经打湿了蒲团,堕落如同迷情地狱。 “列祖列宗都在看着呢,”傅濯勾起美人精巧的下巴,喑哑声线被神龛听得一清二楚,“为了你这小淫妇,家规都破戒多少次了。” “你说了……共妻不算破戒的,”时芙呻吟着开口,妖媚婉转,“还有,明明是你们佔着我不肯去复通,我担心祠庙断香火,领养一个孤儿也算行善积德……” 陆沅阴沉地咬上她的乳尖:“芙宝,贺新宴都办了你还不放心?我跟大哥都会把那孩子视若己出,你专心伺候好我们就行。” 石雨震惊地不会说话,不仅仅是眼前淫乱景象的冲击,还有刚才调情的对话,任何一句的信息量都足以让她被杀人灭口。 三人行,兄弟共妻,祠庙苟合,领养一个孤儿共同抚养,结扎。 任何一个词语放在寻常人身上都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是,但当这些事和时芙联系起来以后,一切似乎都变得合情合理, 石雨尚且不知他们三人之间经歷过什么,只知道时芙这样的极品美人,男人会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遇上她,再理智的人也失魂。 但这些突破伦理道德事情做起来谈何容易?心理疏导,生理接受,还有对于他们这个地位的人来说该怎么掩人耳目,还有家长的意见,还有结婚协议究竟怎么写,还有孩子长大以后怎么认两个爸爸,太多太多的沟壑了,这种关系危险地像是在走钢丝桥,真的能有结果吗。 石雨在忧心忡忡地替上司规划人生,一帘之外,她的美艳上司又开始娇媚叫床。 “好胀……好大……唔我有事要说别插了…你们想好没有…宝宝跟谁姓……” 正如她设想的一样,这会是一个非常棘手、非常难办的问题。 石雨做好了气氛即将冷下去的准备,却没想到很快听见男人的回应。 “别担心,我们会有办法的。” 这是傅濯。 “说了,交给我。” 这是陆沅。 沉稳有力的誓言,是和温热胸膛一样具有安全感的存在。 “唔,“美人轻娆地与两个男人拥吻,“那我的下半生就给你们了。” 充分的信任依赖,她也是他们永远的温柔乡。 幕帘后,石雨豁然开朗。 吾爱在怀,山海沟壑皆可平。 【结语】 不知不觉第二本故事完结了。 和小瓷的故事一样,我用旁观者的视角作为尾声,因为我很喜欢这样微妙的私密感,在看(写)文的过程里一点一点见证了他们歷经爱情的全过程,因为经歷了那么多,最后才汇聚成旁观者看到的片段剪影。 由于叙事角度的问题,上帝视角解答一下疑惑:小芙的孩子确实是领养的,在探望待资助家庭的过程中领养的,原因没别的,就是两只饿狼舍不得她生,结扎了一直不肯复通,心地善良的大美人就担心他们会绝后hhh 关于以后: 下一本下周就会开(打算追的记得点一点收藏哦),之后也还会写1v2,大家有喜欢的话可以持续关注~ 关于我: 写了两本了,作者简介和给读者的话还没填上(捂起脸)希望每一本都能给大家带来不同的阅读体验吧,这样我就很满足了,也特别喜欢看大家的评论(有的时候潜水太多意念回復对不起qwq),完结的评论区大家也可以畅所欲言撒花,聊小芙和两只饿狼,或者之后想看我些什么,或者对我的问题都可以! 如果你也选择潜水的话—— 希望我们下周《声名狼藉》可以再见~ 里程碑按个爪(大家都是我的股东) 《清釉》->《良性竞争》->《声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