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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相别两欢,不复相见

    谢锦没有接话,静静地看着有些失魂的容惟许。


    “从幼时起,我的母亲就不允许我行差踏错一步,不管我学些什么该做些什么,都要经过她的允许,小到衣食住行,大到赴宴交友,婚事亦是如此。”


    “先前她见你未归,便要为我另寻妻家,我说幼时婚约毁去是为不义,但她不听。”


    “后你回来,她又立刻抛下杨家让我与你结亲,反复在我的耳边说,一定要得你欢心,要讨好你,要迎合你!”


    “但我就是不想听她的话,我已经厌倦了这种被被控制的生活,可我反抗不了只能又赘到你家。”


    ……


    谢锦看着容惟许神情复杂的面容。


    许久后,她的声音才响起:“仅仅是如此吗?”


    “当然不是!”容惟许厉声否认。


    他仰着头看向谢锦,眼中透着恨意与不甘:“想我容惟许,也算自幼饱读诗书,将来要赘的人不说才高八斗,也得是个能与我谈论诗书的。”


    “不管怎样,都绝对不会是你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


    容惟许带着愤恨的声音落下,房间内寂静一片。


    原来这才是他的心里话。


    谢锦苦笑,从一开始他便看不上自己,也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过,那自己从前的那些迎合付出,在他眼中是不是也像一只滑稽可笑的猴子?


    她垂下眼眸,嘴角没有了这几日的假笑。


    沉默良久后,谢锦抬头看着容惟许缓缓开口。


    “所以,我有什么错?”


    “因为你的懦弱,不愿早早与我说心里话,所以你在你母亲的逼迫下赘给了我,又因为你的不甘,所以成婚后又如此无视我。”


    “我又有什么错!”


    谢锦红着眼看向容惟许,声声皆是质问。


    但容惟许却冷笑道:“你没错,错只错在我们之间原本不应该存在的姻缘。”


    谢锦双目留下两行泪,眼中浮现恨意,咬牙道:“你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会放过你吗?”


    “我告诉你,绝不!”


    “你折磨了我那么多年,我为什么要轻易放过你,我会把你关起来、锁起来,让你永远都无法逃离我这个让你生厌的人身边!”


    容惟许素来对被人控制深恶痛绝,听见谢锦此言,顿时也失去理智。


    他一心只想让谢锦与他一同受苦,一同遭受折磨!


    容惟许嗤笑一声,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随后,容惟许的神情平和下来,嘴角挑起一抹轻蔑的笑,他温柔地开口道:“妻主,我赠与你的兔子玉佩,你可还喜欢?”


    不等谢锦回答,他又说道。


    “想必是喜欢的,不然怎会日日戴着。”


    谢锦转过头,冷冷地望着他:“你什么意思?”


    容惟许轻笑,原本宛若仙子的面容此时却满是恶意,嘴中的话更像是妖异低语。


    “那玉佩,我本是要赠与杨女君的。”


    “你若不信,不妨去打听打听,杨之齐的属相是否为兔,这是当时我们即将定亲时,我亲手为她选挑选的礼品。”


    听闻,当人听见极为伤心震怒之事时,当下是反应不过来的。


    谢锦想她现在亦是如此。


    她觉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是生了锈,无法转动丝毫,不然她怎么听不懂容惟许话中的意思呢?


    她下意识继续问道:“你什么意思?”


    容惟许温柔地笑着,说出的话却如利剑一般冰冷无情:“我知你把那物当做我们之间的定情之物,但你未曾想到吧,那物从来不曾属于你。”


    ……


    谢锦愣愣地看着依旧美丽如昔的容惟许。


    所以……这人也不曾属于过她。


    即使她得人的身子,即使她已经将人赘了回去。


    谢锦有些无力地将曾经视若珍宝的玉佩扯了下来,轻轻放在了桌上。


    她承认,容惟许赢了。


    她现在也不想探寻曾经容惟许将这物赠与自己是出于怨恨报复,还是其他。


    她现在只觉着这一切都没劲透了。


    谢锦站起身来,背对着容惟许,语气平淡:“这个东西还给你,你想怎么处理都行。”


    “待我回来后,我们就和离。”


    “从此相别两欢,不复相见。”


    谢锦走了出去,她庆幸皇姨母给了她一个外出的机会,她需要时间,让她不至于在那人面前过于狼狈。


    谢锦抬起头,看向正高挂在庭院上空的一轮明月,周围有着点点星光为缀。


    她想,今夜月色如缎,明日会是个好天气。


    以后,无论是她,还是容惟许,想必都将有个美好的未来。


    她也不该,也不想,再沉溺于这段虚假情义中。


    今日,起码是有人欢喜的。


    如此想着,她便走了出去,没有再回头。


    ……


    而屋内的容惟许却不像谢锦想着那般轻松欢喜。


    他怔怔地看着桌上的玉佩,像是失了魂一样。


    他未曾想到,谢锦居然真的肯放过他,甚至要和他和离。


    和离。


    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设想,他以为谢锦会一直关着他,又或许谢锦想通了,他们回到以前不冷不淡的模样。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和离。


    不知是从未想到,还是他……不愿想。


    不,不是的。


    谢锦那等卑劣之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定是她又想了新的法子来折磨他。


    不然,为何不立刻和离,还说什么等她回来,这定是她的借口。


    她就是想要在自己最欢喜的时候,告诉自己,她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他。


    让他遭受从云端掉落的彻骨之痛。


    容惟许怔怔的神态转为怨恨。


    他冲了过去将谢锦日日夜夜带在身边的玉佩高高举起。


    但却迟迟没有砸下去。


    ……


    最后,他将那兔子玉佩揣入怀中。


    他想,或许以后有用,以后有用……


    剿匪的出发时间在三日后,这几天王府上下忙得很。


    这永亲王府的宝贝疙瘩第一次出远门,还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花父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准备这儿又准备那儿,恨不得将整个王府都让谢锦带走。


    还是在谢锦百般阻止下,才没有带上几大箱的东西,她是去剿匪又不是去游玩。


    一到晚上,还拉着谢锦哭个小半时辰,让谢锦那是苦不堪言。


    在此如此慌乱的时候,谢锦还要抽空与楚恨别说一声,让他也跟去。


    虽说,上次他们有些不欢而散,但这是陛下的旨意,楚恨别也无法拒绝。


    转眼就是三日后。


    临行前,府中的男眷和仆从们皆来相送。


    花父、柳飞絮、容书、甚至还有那病秧子秦楼月。


    还有……容惟许。


    但谢锦只随意看了他一眼,便将目光移开。


    随后就安慰着自己怀中的花父:“您放心,皇姨母让我做的事怎会有危险,那些匪徒各个都是个软脚虾。”


    “我身边又有暮水云山呢,剿匪也有其他人,您别担心了。”


    花父擦着泪道:“我知晓,但做父亲的,你要去做那凶险之事,哪有不提心吊胆的。”


    谢锦叹了一口气,又安慰了好一会儿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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