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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佛罗多

    885年9月30日,黑暗笼罩下的英格兰。


    英格兰大地,沉入黑暗已整整十三年。


    天空黯淡如铁,土地贫瘠,河流枯竭。


    在黑暗君主索伦的统治下,英格兰早已成了恐怖和绝望的代名词。


    但即便如此,


    ——火种未灭!


    在英格兰广袤的乡间、密林、山丘之间,一股微小却顽强的力量,一直在暗中燃烧。


    这力量,来自于最不起眼的族群。


    霍比特人。


    约克郊外,游击指挥所。


    佛罗多·巴金斯(frodo baggins),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棕色斗篷,站在一张粗糙的木桌前。


    他低头沉思,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


    周围围坐着几十个霍比特人,有的年老眼花,有的稚气未脱,但无一不是目光坚定。


    ——他们,是英格兰最后的游击战士。


    佛罗多抬头,声音温和而有力:


    “各位,索伦的统治者们以为英格兰已经彻底臣服。


    可他们错了。


    只要我们还在,英格兰就还没有死!”


    众人齐声回应:


    “还没有死!”


    就在这一天的傍晚。


    远处的黑森林方向,传来密集的蹄声。


    侦查小队的山姆(samwise gamgee)气喘吁吁跑回来,脸上满是汗水和泥土。


    “佛罗多大人!


    黑暗骑士团的一支小队正在搜捕我们,人数不下五百人!”


    佛罗多点了点头,平静地下令:


    “全部撤入地道系统!


    用第二套伏击方案!”


    众人立刻分头行动。


    霍比特人们以惊人的速度钻入早已挖好的秘密通道,藏身其中,只留下荒废的外表掩盖踪迹。


    半小时后,一队黑暗骑士策马狂奔而来,为首的是一名穿着黑色战甲、脸上满是裂痕的将领。


    他名叫埃尔德里克(eldrick),是摩根勒菲亲自任命的英格兰南境搜捕官。


    埃尔德里克骑在马上,俯视着空无一人的村落,冷哼一声:


    “一群老鼠而已。”


    他举起手,下令纵火。


    顿时,火焰吞噬了小屋、麦田与谷仓。


    可就在火势燃起的一瞬间——


    地面忽然塌陷!


    无数霍比特人从地道中杀出,弓箭、短剑、投石,一时间密如雨下!


    埃尔德里克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支箭矢贯穿了他的喉咙。


    这支箭——正是佛罗多亲手射出的!


    短短一炷香时间,黑暗骑士团被击溃。


    剩下的残兵狼狈逃窜。


    霍比特人们站在火光映照下,脸上满是倔强与骄傲。


    佛罗多拍了拍山姆的肩膀:


    “记住,不论是索伦还是摩根勒菲,


    他们可以毁掉我们的房屋,


    可以烧光我们的田地,


    但——


    他们毁不掉我们的信仰!”


    山姆点头,眼眶湿润:


    “是的,佛罗多大人。


    我们会活着,直到有一天,太阳重新升起!”


    温切斯特黑暗宫殿,同一时间。


    黑暗的宫殿中,摩根勒菲穿着一身猩红色长裙,正怒火中烧地踱步。


    洛基懒散地靠在一根黑色石柱上,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摩根勒菲冷声问道:


    “那群霍比特人,到底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死不干净?!”


    洛基摇了摇头,似乎颇有感慨:


    “霍比特人……是最难剿灭的种族。


    他们不像人类贪婪,也不像矮人刚愎,


    他们小心、隐忍、有极强的归属感……


    ——而且,他们心中有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力量,叫做希望。”


    摩根勒菲冷笑:


    “希望?可笑的东西。”


    洛基叹了口气: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既然你想代索伦掌控英格兰,


    那霍比特人这根刺,你必须自己拔掉。”


    摩根勒菲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很好。


    那我就亲自出手,看看那些‘希望’能撑多久!”


    黑夜中,英格兰广阔的平原上。


    一群微小的身影,逆着风雨前行。


    他们知道,这条路注定艰难无比。


    但他们心中无比清晰地记得——


    这是他们的家。


    这是他们的英格兰。


    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人,也绝不跪下。


    佛罗多在心底默默发誓:


    “在新的国王归来之前,


    我们——就是英格兰的火种!”


    885年10月5日,伦敦破败的广场。


    秋风如刀,吹拂着这片被黑暗统治下的土地。


    破碎的街巷,倒塌的城楼,满目疮痍。


    佛罗多·巴金斯和他的霍比特人战士们站在广场之上,鲜血沾染着他们的衣襟,但眼神依旧坚定。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铁甲交错的声音。


    一个身着黑色铠甲的男人缓缓走来,气度沉稳,眉目间带着一股与周围黑暗军团截然不同的英气。


    他,是阿尔威尔——索伦麾下英格兰本土将领之一。


    但他的眼神,没有黑暗的阴冷。


    他站定在佛罗多面前,声音沉稳有力:


    “英格兰的同胞们,勇敢的霍比特人们!”


    广场上微微一静,佛罗多眯起眼,紧紧握着短剑,山姆和其他霍比特人也都警惕地围拢过来。


    阿尔威尔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们心中充满了对不公的愤怒,对自由的渴望。


    然而,我们都是英格兰这片土地的子民。


    我们的目标本应是一致的——为了国家的繁荣与人民的幸福。”


    这番话,让部分霍比特人微微动容,脸上的敌意稍微减弱。


    佛罗多却依然冷冷地注视着他,没有轻易放松警惕。


    阿尔威尔语气更加真挚:


    “现在,我们站在了对立的两端,这绝非我们所愿看到的。


    请听我一言,起义并非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


    我们可以通过和平的对话、合理的协商来解决分歧,


    共同为国家的未来谋划。”


    他走上前一步,声音激昂:


    “英格兰需要的是团结,而不是内战!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些真正阻碍国家发展的外部势力,


    索伦、摩根勒菲、洛基,


    他们才是篡夺了我们的未来的人!”


    一时间,霍比特人们彼此低声议论。


    阿尔威尔见状,乘胜追击:


    “让我再问各位一句,


    你们要为那些篡夺者流尽鲜血?


    还是为了自己的家园,自己的亲人,真正自由的英格兰而奋斗?”


    最后,他单膝跪下,右拳重重砸在地面上,沉声道:


    “我以一个英格兰人的身份,向你们发出呼吁,


    让我们重归于好,


    共同书写英格兰的辉煌篇章!”


    广场上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破裂木板的声音。


    佛罗多站在原地,心中翻江倒海。


    山姆小声问道:


    “佛罗多大人……怎么办?”


    佛罗多没有立即回答,他抬头望向阴沉的天空。


    在这片破碎的国土上,他们已经战斗了十三年,流血、牺牲,失去了一切。


    而今天,终于有人提出了另一条路。


    可……可以相信吗?


    佛罗多走上前,盯着阿尔威尔的双眼,冷静而坚定地问:


    “你,愿意带兵反叛索伦?反叛摩根勒菲?”


    阿尔威尔毫不犹豫,回答:


    “我愿意!只要能重建真正属于英格兰的荣耀,我愿付出一切!”


    佛罗多深吸一口气,拔出短剑,在自己的掌心划出一道血痕。


    “霍比特人,从不轻信空话。”


    他将流血的手掌伸出。


    阿尔威尔微微一笑,毫不迟疑地伸出手,将自己的掌心也划开,二人以血为誓。


    两只满是血迹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山姆等霍比特人也纷纷上前,放下了警惕。


    阿尔威尔站起身,朗声道:


    “从今以后,我们并肩作战,直到把黑暗势力彻底逐出英格兰!”


    佛罗多也高举短剑,喊道:


    “为了英格兰!”


    众霍比特人齐声应和:


    “为了英格兰!!!”


    夜色如墨。


    但在伦敦破碎的废墟之中,一团微弱的火光重新燃起。


    霍比特人,英格兰游击士兵,还有逐渐觉醒的人们,纷纷秘密聚集在一起。


    一份新的反抗宣言,在破碎的废墟中悄然传开:


    【英格兰,不曾死去。】


    【英格兰,将浴火重生。】


    佛罗多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


    在他心中,那个曾经阳光明媚、绿草如茵的英格兰仍旧鲜活如昨。


    他轻声呢喃:


    “亚瑟王……


    你曾用鲜血扞卫的家园,


    我们不会让它消亡。


    总有一天,英格兰会再一次在阳光下自由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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