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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章 韩琛,上了这条船,你还想下去?

    下午五点,花墟道球场。


    肥邓牵着那条沙皮犬,正在球场这边遛狗。


    林怀乐跟在身旁小心伺候着,生怕肥邓一个不小心,从看台高处的台阶上滚落下去。


    “你是说,何耀宗真的准备拿几百万出来,帮大埔黑盒串爆搞定那些生意?”


    走累了,肥邓便挑了一处台阶坐下,顺带将狗绳递到林怀乐手中。


    林怀乐拉着狗坐稳,照实答道。


    “没错,我都佩服他,这么多钱说拿出来就拿出来,就是为了买个话事人的位置坐。


    这还只是两个堂口啊!”


    肥邓耷拉着眼皮,朝着看台雨棚的阴凉处挪动了下肥胖的身子。


    旋即说道:“早听大侠那群人讲,何耀宗从那伙越南仔嘴里撬出了一千多万。


    按照你这个花钱的速度,我不觉得他能撑多久。


    居然大言不惭,敢带着串爆去开通乜鬼小巴线路,我看他后续还有多少钱够烧!”


    安抚了一通林怀乐,肥邓继而问道。


    “尖沙咀的事情,他怎么回答你的?”


    “他答应去尖沙咀插支旗了,但却没有同意让我和他一起打进去。


    而且他让我去联系其他分区堂口,有谁想去尖沙咀那边捞点生意的,让我拟份名单送到他手中去?”


    “名单呢?”


    “还没拟完,不少堂口都在持观望态度,他们都担心就算打进尖沙咀,分了地盘,到时候要一起出来扛!”


    肥邓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二十年前丢了尖沙咀,至今未能涉足,这大抵就是原因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肥邓当即转移话题。


    “你别管这些堂口的人敢不敢去,既然何耀宗答应了,你先把名单拟一份出来。


    到时候送到深水埗去,把这件事情闹到社团皆知,我倒要看看他几时能在尖沙咀打下一块地盘来。”


    说着肥邓抬起眼皮,看向林怀乐肃声道。


    “阿乐,我哋和联胜话事人的位置,绝对不能搞成新记那种家传制!


    社团必须要给每个堂口机会,轮流坐庄,这样才公平!”


    肥邓这套洗脑话术林怀乐已经是听得够够的了,但也只得强打起精神,附和着肥邓笑笑。


    尖沙咀,一处梨园内。


    陈永仁倚靠在戏院包厢外头的门槛上,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韩琛就在包厢里头,自从被倪家出卖之后,他开始变得谁也不信。


    差佬挖不到他的黑料,出门在外,每次随行的安保都要换来换去。


    何耀宗晌午在好友冰室和他说的那些话,他是切实听进去的。


    差佬的手段过于拘束,对方要用社团的手段来搞定韩琛。


    怎么让韩琛消失的无声无息,这就是一个难题了。


    抽完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陈永仁把烟头丢在地上一脚踏灭。


    随后朝着剧院后面的洗手间走去,躲在里边打了个电话。


    约合半个小时之后,韩琛看完戏,才带着人从里边走了出来。


    当随行的跟班马仔打开了包厢门的时候,韩琛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墙角,一脸憔悴的陈永仁。


    “阿仁,不是告诉你这段时间避风头,不用开工吗?


    好好给自己放几天假,没事不用跟在我身边!”


    自从黄志诚死后,韩琛一直觉得陈永仁有点反常。


    已经养成多疑习惯的他,不免又加强了对陈永仁的怀疑。


    无他,他身边的几个心腹,傻强,迪路这些人已经死在了那场和差佬的火拼之中。


    可以说是用自己的命来证明了切身的‘清白’。


    剩下的这些一直跟在身边的心腹,就只有陈永仁还好好活着。


    于情于理,韩琛都没有不去怀疑他的理由。


    陈永仁只是苦笑一声,继而起身道。


    “琛哥,今天早上,我去宝福山那边给傻强上了柱香,顺带去mary姐那边看了看。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清明去那边拜祭的时候,mary姐那边还是好好的。


    但今天我发现mary姐坟前的墓碑开裂了,我去那边找了墓管,给了他一笔钱叫他修缮一下,不知道现在搞定了没有。”


    闻听此言,韩琛的脸色瞬间变了。


    老婆mary是韩琛内心的最后一丝温存,即便已经死去这么多年了,韩琛也依旧对其念念不忘。


    “阿仁,你有心了!”


    走到陈永仁身边,韩琛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不禁有些动容。


    陈永仁只是疲倦地摆了摆手。


    “大家这么多走过来都不容易,现在走的走,散的散。


    我有时候经常在想,如果哪天我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我坟前替我上柱香。”


    韩琛长叹口气,却不知道怎么接陈永仁的话茬。


    半晌之后,韩琛才再度开口。


    “不要说这种丧气话,一会陪我去趟宝福山,给你嫂子上柱香。”


    陈永仁抬起眼皮,望了韩琛一眼。


    旋即郑重地点头:“好!”


    天色已近黄昏,一台奔驰车缓缓驶入沙田区的宝福山陵园。


    在墓地入口处,韩琛下车,朝着西侧山顶的方向,深深地望了一眼。


    那里埋葬着韩琛此生的挚爱,一个曾经和差佬勾结,试图帮他吞并倪家而殒命的女人!


    少有人在傍晚的时候来到墓地拜祭,这个点,就连守墓的工作人员,都不钟意出来走动。


    一台面包车停在了奔驰车后,随后车上下来了五个马仔,走到了韩琛的身后。


    陪同韩琛来到了山脚下,望着那直通山顶的台阶,韩琛忽然顿住了脚步。


    “你们就在下面守着,我想去陪我老婆聊聊天。”


    随后韩琛从陈永仁手中接过一个装着香包纸钱的塑料袋,又朝着陈永仁颔首。


    “走吧阿仁,你们三个陪我上去。”


    陈永仁点了点头,但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


    表面他还得强做镇定,低着脑袋跟随韩琛一步一步往山顶上走去。


    晚风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呜咽声,如同鬼魂低泣。


    陈永仁一时间分不清楚自己这算不算克忠职守。


    摇晃了下脑袋,他抬头仰望天际,此时天际已经挂起一轮圆月。


    当即陈永仁摒弃掉了杂念——管他老母的,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实在是过够了!


    如果不能恢复身份,他还不如死了为好!


    来到mary的墓地前,韩琛止住了脚步,从塑料袋里取出纸钱,刚准备点上。


    冷不丁,他瞥见了mary完好无损的墓碑,一股惊惧的情绪顿时直冲脑门。


    “把枪拿来!”


    biu——biu——


    韩琛话音刚落,墓地西北角的一株罗汉松下,忽然传出几声沉闷的枪响。


    两个跟班马仔刚刚把枪从后腰摸出来,便应声倒地。


    开枪的是蛰伏在此处多时的邱刚敖等人。


    韩琛反应极快,他怨毒的目光当即落到了陈永仁身上,同时丢掉手中的纸钱,抢在一个跟班枪手倒地之前,夺过了枪手手中的枪支。


    没有任何犹豫,扣动击锤,就要举枪朝陈永仁射击。


    一长一短两声枪声响起,邱刚敖这伙人的子弹还是率先击中了韩琛的右臂,将他手中的枪支打落在地。


    韩琛打出的子弹射偏,险险擦着陈永仁的头皮掠过,当即叫陈永仁惊出了一身冷汗。


    “陈永仁!果然是你!!”


    被击中右臂韩琛丝毫不顾及手臂上的枪伤,埋低身子就要用左手再去捡枪。


    当下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致陈永仁于死地!


    刷拉——


    早已在此处蛰伏多时的邱刚敖等人迅速上前,拿起一条绳索,当即就勒住了韩琛的脖子。


    莫亦荃紧跟上前,一脚踢飞了地上的手枪。


    其余两人顺势堵嘴的堵嘴,套麻袋的套麻袋。


    “让开!”


    邱刚敖推开挡在身前的莫亦荃,随后一记掌刀,重重砍在了韩琛的后颈脖上。


    韩琛当即昏厥过去。


    刚才的枪声显然惊动了山脚下的马仔,陈永仁不疑有他。


    “赶紧走吧,他们马上就上来了!”


    邱刚敖却并没有急着要走,反而是站在原地,扯紧了脸上的头套,随后伸手从腰后抽出一支手枪,子弹上膛,递到了陈永仁的手中。


    “陈sir,开两枪!


    快!他们已经到山腰了!”


    陈永仁接过这支手枪,一时间有些茫然。


    “记得打头!快!”


    邱刚敖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催促之下,墓园下面台阶的脚步声已经愈发急促。


    砰砰砰——


    接连三声枪声响起,有两个冲在最前面的马仔顺着台阶滚落下去。


    其余人皆是面面相觑,慌忙跳到旁边的草丛中躲藏。


    见到陈永仁开枪之后,邱刚敖当即朝着莫亦荃比划了个手势。


    三人抬着被装在麻袋里的韩琛,从后山那边飞奔而下。


    ……


    哗啦——


    一桶冰凉的海水泼在韩琛的脑袋上,韩琛猛地惊醒,悠悠睁开眼睛。


    意识稍微清醒,便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右臂创口处袭上心头。


    再定睛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面色阴郁,提着个水桶的男人。


    坐在这个男人身后的,则是一个面相俊朗,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年轻人。


    韩琛认得这个年轻人,正是最近响彻港九的何耀宗。


    再查看四周情况,韩琛才发现自己应该是被绑到一艘船上了。


    “琛哥,怎么不说话啊?”


    何耀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韩琛的身边。


    韩琛咬牙瞪了何耀宗一眼,旋即把头扭向一边。


    “何耀宗,我好像从没和你有过过节吧?”


    “瞧你这话说的,一定要有过节才搵你麻烦吗?”


    何耀宗示意邱刚敖去船舱外边等候,旋即蹲在了韩琛跟前。


    点燃一支烟,悠悠开口道。


    “怪只怪你挡了我的路,你在警队养的那个鬼过于犀利,盯上了我的人!


    所以找你琛哥过来,主要是麻烦你通个气,让情报科的刘建明高抬贵手,放我兄弟一马怎么样?”


    韩琛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旋即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何耀宗。


    嘴唇嗫嚅,良久才开口:“你是怎么知道刘建明是我养的鬼的?”


    “这你就管不着了,总之琛哥你如果懂事一点,就告诉我,你把警队那些内鬼的把柄都放在哪里。


    这样能让你少吃很多苦头!”


    韩琛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咬牙答道。


    “把我绑在这里,你什么都别想从我这里拿到!”


    “那琛哥你打算怎么办呢?”


    “放我回去先,我去和刘建明打好招呼,你告诉我,他哪里冲撞了你?”


    何耀宗夹着烟,一时间不说话了。


    望着韩琛,他不禁嗤笑了两声。


    这两声笑声不禁叫韩琛火起:“有什么好笑的!”


    “韩琛,我看你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我费这么大的功夫把你搞到这条船上,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走下去吗?”


    “那你就杀了我!还讲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韩琛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眼眶,朝着何耀宗怒吼道。


    不想何耀宗脸上的笑意不增反减。


    弹了弹指尖的烟头,他捏着烟吸了一口。


    一口烟吹在韩琛的脸上,冷笑道。


    “知道你骨头硬,本来就没指望你乖乖开口。


    不过你要搞清楚,我可不是差佬,要问什么东西,可没有那么斯文!”


    旋即何耀宗敲了敲手腕上的手表,开口道。


    “现在是晚上七点二十三分,如果你能撑到天亮还不松口,我就什么都不问了。


    之后每过二十分钟,我都会进来问你一次,想清楚了,就告诉我那些内鬼的把柄放在哪里!”


    说罢何耀宗起身,轻蔑地朝着韩琛笑了笑。


    这一声笑,直接让韩琛觉得头皮发麻。


    随后何耀宗走出船舱,继而走进船舱的,是冷着个脸的邱刚敖。


    不多时,惨叫声在船舱内此起彼伏的响起,同时还夹杂着韩琛的叫骂声。


    再有十分钟过后,叫骂声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是逐渐虚弱的哀嚎。


    二十分钟过去了,何耀宗折返回船舱,望着躺在地上,一脸痛苦不堪的韩琛。


    显然邱刚敖下手很有分寸,用刑归用刑,并没有伤及到韩琛的性命。


    摇了摇头,何耀宗不禁皱眉。


    “阿敖,你不是自信曾经在苏格兰场受训,研究过各种刑事审讯手段吗?


    怎么连个韩琛都搞不定,你真打算熬他一晚上啊!”


    邱刚敖放下手中的钳子,不禁有些无奈。


    “何先生,那些手段虽然有用,但都是长时间的熬鹰战术。


    如果要快速从审讯目标嘴里问出东西,持续性的疼痛才是最管用的。”


    “持续性的疼痛要持续多久,可不可以加点强度?”


    “不好说,不过医学上有考据,人如果在短时间内遭受的痛苦过于剧烈,神经就会变得迟钝。


    所以逼供也要讲究一个度,最关键的其实还是攻心。”


    听着何耀宗与邱刚敖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如何逼供自己,韩琛躺在船舱板上,一时间居然发出了阴恻恻的笑声。


    看来邱刚敖说的那个度,还远远没有在韩琛身上达到效果。


    何耀宗当即恼了。


    他快步上前,蹲下身子拾起邱刚敖丢落的那个钳子,攥紧钳柄,拉直韩琛的右手,当即就朝着他的手指砸去。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血肉炸开,韩琛脸色一青,痛得几欲昏死过去。


    咔嚓——


    又是一下,何耀宗如同砸钉子一般,一连砸断了韩琛右手的五根手指。


    这凶悍的作风,直接把邱刚敖都看呆住了。


    不过何耀宗并没有停歇,他一脚将韩琛的右手踩在舱板上,冷眼睇着韩琛用左手板拼命的拍打舱板,随后左手伸出,揪住了韩琛那头白毛。


    右手握着钳子,抵在了韩琛的门牙上。


    “这么有骨气?那我就再问你最后一次。


    那些内鬼的把柄放在哪里?你不说,一会连带着你老婆的骨灰,跟随你一起沉海!”


    韩琛整张脸都在不由自主地抽出,喉咙里格格作响。


    当听到何耀宗提及自己老婆的时候,他眼中的骇然之色更显浓厚。


    眼见这通威胁有效,何耀宗继而说道。


    “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东西交出来,我痛痛快快送你上路。


    等你死了,我会把你骨灰葬在你老婆旁边。


    想好了再回答我,我耐心有限!”


    出来混,迟早要还!


    这是韩琛昔日的老顶倪坤经常说起的一句话。


    时过境迁,倪家的人相继倒在自己面前,看来今番,自己也无法逃避。


    韩琛只恨自己这些年小心翼翼地和差佬过招,一门心思都用在了差佬身上。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根本没有过交集的何耀宗手中。


    就因为那句话——你什么都没做错,怪只怪你挡了我的路!


    “东西……东西在海坛大厦,a2栋1203室,东侧卧室的一个保险柜里!


    保险柜……保险柜密码是102211……”


    韩琛艰难地吐出了这番话,随后何耀宗把脚从他血肉模糊的手掌上挪开。


    朝着邱刚敖使了个眼色,邱刚敖当即会意。


    随后摞起个手提电话,去船舱外边交代人去做事了。


    望着地上已经被冷汗浸透的韩琛,何耀宗不禁摇了摇头。


    “早这么说,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何……何耀宗……不要把事做绝,答应我一个要求……”


    韩琛大口喘着粗气,哆哆嗦嗦朝着何耀宗讲道。


    “保险柜里,还放着五百万的现金,你……你把这笔钱拿走。


    然后拿出一部分,交给宝福山的墓管,让……让他每年在我老婆的忌日,去她坟前烧一点纸钱。”


    “糊涂!不答应你这个条件,钱也是我的!”


    “你!你……”


    韩琛一时气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却看到何耀宗又摸出支烟点上,站直身子,冷冷朝着自己说道。


    “放心,如果拿到东西,你这点要求我还是会答应你的。”


    湾仔,星街小区,刘建明的住处。


    晚上九点半,刚刚加完班回到家里不久的刘建明,接到了一则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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