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殷离的手温柔的在白苻身上游离摩挲,抿了抿唇道:
“哥哥,还没喝交杯酒。”
“啊……对,交杯酒,交杯酒不能忘。”
白苻从北殷离怀里起来。
接过北殷离递过来的酒,毫无防备心的一饮而下。
北殷离也跟着喝完,看着空了的金色酒杯,抿着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了扬。
喝醉的白苻本就身体有些燥热,不知道是不是衣服太厚的缘故,一杯交杯酒下肚,白苻只觉得更是热得心血翻涌,看着北殷离的眼神都变得炙热难耐起来。
他对上媳妇儿北殷离的眼睛,但是怎么觉得自己媳妇儿的眼神却是更加饥渴急切?
仿佛是一头盯上猎物已久,终于要将自己拆开吞腹的饿狼。
“过……过来……宝贝儿老婆,让……让我亲亲……”
白苻燥热得便扯着自己的衣服边舔嘴唇。
主动朝着北殷离投怀送抱。
北殷离按捺下激动的心,亲吻着白苻的脖子道。
“哥哥我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哥哥叫的格外催情,白苻被北殷离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的,叫的骨头都酥了,他忍不住去堵上他的唇,将他扑到在床上,胡乱扯着他的衣服,企图捧到更加炙热的胸膛。
“哥哥急什么?”
“还有事没做呢!”
北殷离捉住白苻那双急切又作乱的手。
“除了洞房还能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明……明天再说,先先洞房。”
白苻色令智昏道。
“呵呵——”
北殷离被哥哥对自己的渴望急切反应取悦到了,发出低低轻笑。
“哥哥,一起去洗个澡吧?”
话罢,不等白苻答应,北殷离便起身扛起白苻往浴室走去。
不久后,浴室里便传出一阵阵旖旎缠绵悱恻之声。
洗了一个超长时间的澡后,北殷离将白苻抱出来放到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洗澡水热气蒸了的缘故,白苻此时宛如一只被剥皮煮熟了的红虾。
看着哥哥此时泛着粉色和沾满了自己痕迹的身子,北殷离贪婪的舔了舔嘴,眯了眯眸子便又朝着白苻扑去。
“唉,等等,让……让哥……哥喘口气先……”
“呵——”
北殷离发出妖精般的轻笑。
“这就不行了嘛,哥哥?”
北殷离鼻尖抵着鼻尖的对着白苻呼气,扬起的嘴角弧度迷人极了。
还没从浴室那一阵缓过劲儿来的白苻,立马又被北殷离勾了魂儿去。
他咽了咽口水逞强道:
“谁不行?老子……老子再大战三百回合都不成问题!”
“那我不客气了!”
北殷离笑的得逞又蛊人。
洞房花烛,一夜春宵。
两人折腾一晚上,第二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啧——”
白苻一醒,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闷得慌。
视线下移,发现一颗毛茸茸的长发脑袋正搁在自己的胸口上睡得正香。
这么安静乖巧的睡颜,完全想不到床上居然会是那么疯狂。
得亏自己身子骨好,一般妖谁应付得了?
还得是自己。
白苻心里莫明浮出一股诡异的骄傲。
嘴角一直无意识的上扬着。
“唔……哥哥,你醒了了吗?”
北殷离被白苻的小动作闹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又紧紧搂住白苻躺着不起来。
“我早醒了,快起来,你脑袋沉死了。”
话是这么说,但白苻却没舍得推开他。
“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早起太累了……“
北殷离搂着白苻撒娇赖床道。
“还知道累啊?”
“昨天晚上叫你歇你不歇,跟头牛似的,在老子身上供个没完。”
白苻吐槽道。
北殷离低笑两声,将哥哥的吐槽当做夸奖,问道:
“哥哥,你不累吗?”
“呵,我是谁啊?一般妖能比得了?”
“我有啥累的,没听说过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吗?”
“别看你比老子年轻,但是体力实力,你照老子比,还是差一大截的。”
“让你在上面,那是……那是我让着你。”
白苻死要面子的忽略掉腰间隐隐的酸痛道。
“我知道,哥哥最疼我了,做哥哥的老婆真好。”
撒娇精北殷离搂着白苻,在他的脖颈里拱了拱,轻啄了两下后又问:
“哥哥真的不累吗?别是逞强吧?”
北殷离抬头,挑起眉眼,像是调侃。
这欠揍的表情落在白苻眼里,一下就激起他作为一个雄性大妖要维护自己尊严的自尊心。
“老子要是累还能比你先醒?”
“老子就算是再大战三百回合……”
等等!
昨天晚上就是说完这句话,就被这小子逮着机会一直供到天亮的。
白苻心里突然一突突,脊背激灵了一下。
他下意识有些紧张的朝着北殷离看了一眼。
隐隐扬起的嘴角,微眯的眼神,这小子的眼神一看就没憋啥好屁!
白苻一下就反应了过来。
靠!
激将法!
这小子挖了坑等着自己跳呢!
呵。
白苻气笑了。
“你小子,有点儿心眼子全使老子身上了。”
“快点起床了,别想用激将法了,大白天日上三竿了,老子可不陪你荒唐了。”
白苻决绝道,宛如一个睡完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
说着,白苻就要起床。
嚯,这招没用了。
北殷离抿了抿唇,眼珠子一转,眉心一拧,眨巴着眼睛,表情一下变得好不可怜:
“哥哥,我这里好痛啊,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北殷离退开被子,露出胸膛上一点红肿的茱萸,那是昨晚白苻尽兴至极没忍住咬的。
白苻看了一眼,脸上躁红,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别过脸去,道:
“揉什么揉,得找点药擦擦,起来起来,我找药给你抹去。”
白苻穿上裤子下了床,光着膀子翻箱倒柜的找药。
找来了药要给北殷离抹,北殷离侧躺在床上支着脑袋,不满到:
“光抹药啊?”
“不然要怎样?”
白苻不解:
“难道还要去医院挂个号?”
“抹药之前不给我吹吹啊?昨天哥哥晚上咬的我可疼了。”
北殷离撒娇道。
“行,吹,吹。”
“瞧你这矫情劲儿,小毛巾小时候都没你能撒娇。”
白苻无奈摇头道。
但却依着他,抹药之前先给他吹吹。
吹出来的风清清凉凉的,像是羽毛轻轻划过。
北殷离心里顿时抓心挠肝的,眸子紧紧盯着白苻的嘴唇,喉结滑了滑。
正给北殷离抹药的白苻,突然冷不丁被捉住下巴,抬起,被印上一个湿热绵长的吻。
“早安吻,哥哥还满意吗?”
吻毕,北殷离舔了舔嘴唇道。
“以后哥哥每天都要这么吻醒我,否则我不起床。”
北殷离撒娇道。
“你当你睡美人啊?”
“早上还得要个王子亲醒你。”
白苻笑着调侃吐槽道。
“难道我不美吗?”
北殷离挑眉,对着白苻抛媚眼。
白苻打量了他一眼,确实是长在自己心巴上的好姿色。
于是他俯身,朝北殷离唇上轻啄了一下,道:
“那现在能起了不?殷睡美人?”
“楼下饭菜是香味都飘上来了。”
“那哥哥帮我穿衣。”
北殷离得寸进尺道。
“得,我这是娶了个老婆还是娶了个祖宗?”
白苻瘪嘴道,但身体却十分乐意习惯的拿起衣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