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秦长方和张远德正在讨论方宁，在背后蛐蛐方宁。


    张远德说道：


    “老秦，你是故意的吧？方小友和王秘书的事情，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


    “我当然听说过了。”


    秦长方点了点头：“不过我刚才是真没想起，不知道他在等王秘书。”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张远德还在那里揶揄。


    秦长方坚决摇头：


    “我又没有孙女，我干嘛在乎这个啊？”


    他又反笑道：


    “老张，你孙女妙妙，好像跟方小友差不多大吧？”


    “滚滚滚！”


    张远德没好气的说道：“方小友是不错，但是他...他太优秀了......


    我可不会把孙女给他祸害，肯定不会幸福的......”


    ......


    张远德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一点，但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算了。


    方宁优秀归优秀，但肯定不是一个好的孙女婿。


    身边女人那么多，沾花惹草的，太博爱了，专一不了一点。


    张远德可不会为了亲近方宁，想要与方宁搞好关系，就把自己的孙女拿出来牺牲。


    不带这样的！


    还没到这个份上！


    方宁再怎么优秀，张远德也不可能同意！


    ......


    “那倒是。”


    秦长方点了点头，认同张远德的观点，说道：


    “方小友比起我们年轻时，还要更加的放荡不羁啊。”


    张远德也笑了起来，深以为是。


    他和秦长方是多年好友，学生时代就认识了，来往了大半辈子了。


    所以他们很了解彼此，都知道彼此年轻时，非常的放荡不羁。


    没办法！他们也是很优秀的，好不好？


    不然他们也成为不了鉴宝斋的鉴宝大师了！


    能够进入好的公司工作，说起来还是优秀的原因！


    ......


    两个老毕登有说有笑，前往食堂而去。


    方宁还在鉴宝室门口等王清歌，终于等来了王清歌。


    远远的就看到了一道风景线，正在向这边缓缓移动。


    方宁迎了上去，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清歌，你真漂亮！”


    王清歌稍微脸红了一下，往左右看了看，还好没有人听到。


    她又小声问道：


    “是平时的我漂亮，还是穿旗袍的我漂亮啊？”


    “都漂亮。”


    在这种送命题上，方宁可不会犯错误。


    早就已经练出来了！


    ......


    见到方宁敷衍，王清歌很不满意，继续追问道：


    “到底是哪个漂亮啊？你别给我胡搅蛮缠的，想蒙混过关，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


    方宁想了想，凑到王清歌耳边说道：


    “我觉得你平时也很漂亮，穿旗袍也很漂亮......”


    王清歌皱起了眉头，准备说点什么，又听见方宁继续说道：


    “但我觉得你要是不穿衣服的话，应该更加漂亮......”


    ......


    王清歌耳根子都红了，立马伸手去掐方宁的腰。


    “疼疼疼......”


    方宁连忙服软，表示已老实，求放过。


    王清歌放开了他，嗔骂了一句：


    “不要脸！”


    她佯装愠怒的往前面走去，方宁连忙追了上去：


    “清歌！我错了，不过......”


    “不过什么？”


    王清歌停下脚步问道。


    “不过我说的是实话。”


    方宁笑嘻嘻道。


    王清歌翻了一个白眼，哭笑不得，心想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吗？


    是的！


    没错！


    男人就是大猪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