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交代,明知你修为比我高,还打擂台,存心想报复我吧。」白长老扭扭捏捏耍起无赖。
「那若是柳长老与你打呢?」凤迟又道。
躺枪的柳长老:「???」
白长老瞥了一眼柳长老,说:「他嘛,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凤迟点点头,「那是我徒弟与你打你可敢应战?」
许意背嵴一寒,她跟白长老打,那不是送菜吗?凤迟在这是要弄死她??
白长老冷哼道:「连个小辈也敢挑战我了么?你若是敢叫她上来,我便敢战,就怕你凤长老捨不得。」
白长老说完,周围忽然安静下来,她突然反应过来,脸色刷的变了!!
「许灵瑾你居然算计我!」
凤迟面无表情,「你能和柳长老打,能与我徒弟打,为何不敢与我打?」
白长老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不接下挑战,便是欺软怕硬,接下挑战,自己小命不保,现在是进退两难。
「我不和你打,自然也不会和他们打,许灵瑾,不要仗着自己修为高,就能为所欲为,这次权当我倒霉,不和你计较,下次咱们走着瞧!」
白长老认怂,不打算再继续和凤迟纠缠,转身要走,忽地,一道凌厉的破风声响起,白长老本能地反击,然一掌送出,反倒自己飞了出去。
白长老摔在地上,下一刻,随之而来,衣袖带起的风都令人胆寒,长剑自袖中飞出,指着白长老眼睛。
「没有下次,这是给你最后的警告。」凤迟居高临下,神色淡凉,如冰面上的月光。
白长老又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她一连两次挑战凤迟的底线,也算得上是头一份了。
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在后殿竹林里,吃瓜群众不多,这次可是来了不少人,白长老当众出丑,如果有洞,她现在一定钻进去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取其辱吧。
白长老咬咬牙,小心避开凤迟的剑尖,爬了起来,看了他一眼,纵身一跃,消失在太阴殿。
戏没得看了,期待的擂台白长老不敢接,于是纷纷散去。
柳长老道:「贪生怕死之辈,就知道在背后搞小动作,难怪只能当万年老二。」
凤迟看了他一眼,「跳樑小丑罢了。」
柳长老贊同的点点头,两人转身往回走,路过许意时,凤迟像是没看到她似的,和柳长老径直走了过去。
许意愣了愣,被无视的太彻底了,她纳闷了,两个月都快过去了,他还在生气么?
系统悠悠道:「差点就鸡废蛋打,是个男人都会生气的好吧,」
许意:「请你文明一点好吗?」
系统发出两声电音,默默消失。
许意垂头看了眼某人还抓着她的手,她动了动,「小卫师弟,你能放开了吗?」
卫干不舍的放开她的手,说:「真遗憾。」
许意点头,「是啊,我也挺想看他两上擂台。」
卫干却道:「没能与小许师姐共赴黄泉。」
许意:「??」
「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卫干看了她一眼,笑道:「不,我这是在证明我们之间的感情。」
许意:「我跟你什么感情?」
卫干:「爱情。」
「你是假酒喝多了,还是早上没睡醒?」许意又摸了摸他额头,「没发烧啊,我们什么时候发展出爱情来了?」
卫干眉头微蹙,「师姐这是不想负责了?」
「你等会儿,我负什么责?」
「在水潭的时候,你对我……」卫干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话说一半,嘆了口气,神色忧伤,留给许意无限的遐想。
他深深地望了许意一眼,带着被人抛弃的怨夫表情,转身离去。
许意盯着他失落寂寥的背影,眉心皱成了川字,她绞尽脑汁想了好久,不记得自己对他做过什么?稍微有点印象的,就是扯他衣服,结果他衣服穿得太繁琐了,压根没扯开,所以她到底要负什么责?
许意觉得,这事儿得和他解释清楚,他自幼丧母,父亲又冷落他,常年被人欺负,想来这方面事情无人教导,导致他误会了,就像许意小时候有人哄她说和男生拉手就会怀孕一样,这是个错误的教育方式。
她点点头,找了回去,却见卫干在院子里烧纸钱,这都还没死呢,就开始存钱了?他是多想和她共赴黄泉?
「小卫师弟,你这是在干嘛呢?」她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卫干将手中所有纸钱丢进火盆,说:「给一位故人烧些纸钱。」
「你还有故人?」许意颇有些诧异,就他这招黑体质,还会有故人?「那他叫什么?」
卫干:「好像,叫龙傲天?」
许意:「……」
「你没事给他烧什么纸?」
「怎么,师姐认识她?」卫干挑眉看向许意。
「不不不,并不认识,你继续,我不打扰你和故人叙旧了。」许意不是很想看见有人给自己烧纸钱,这和诅咒她有什么区别?
她甚至怀疑这傢伙是故意的,因为她成功忘了找他有什么事。
……
三日后,柳小胖醒了,当他看到许意的一瞬间,立马热泪盈眶,直接扑上去想要抱住她。
许意往后退了一步,小胖险些栽倒在床底下去,柳小胖撇嘴看着她,「意意,你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