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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四章


    众目睽睽之下,阎浩天把冬艳抱进房,用脚踢上门,确定不会让任何人窥见她的美丽之后,才把怀中的她放下地。


    “把衣服脱了,我想先看看你。”他目光炽烈,说出口的话却不疾不徐。


    冬艳愕然擡眸,满面潮红地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他的眸很沈,嗓音也变得低哑。对她的渴望,比他想象的多更多,那欲火来得又急又快,连他自己都不太能适应,更别提这个才把初夜交给他不久的女人了。


    所以,他总是尽可能的放慢对她的渴望,但受折磨的人总是他。


    “不是……”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脱自己的衣服,这实在太令人害羞。


    她僵在当不动也不敢动,让阎浩天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打算放过她,反而因爲她这娇羞可怜的模样,激起了他更大的征服欲。


    “那就由我来。”他说。


    俯身,他将脸凑近亲吻上她的唇,就在她下意识要退开的同时,他的一只大掌从后头扣住她纤细的腰往里带,另一手则探进了她衣领,扯掉她的肚兜系带。


    “唔……”她消极的抵抗着,因爲他的略带粗蛮。


    她想对他的吻表现出无动于衷,却很快就发现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这吻,太激狂,像是要一口把她给吞了。


    他的唇舌从她的唇蔓延到她敏感的颈,再来到她的锁骨与胸,她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攀住他,想退退不开,想逃也逃不了……


    她全身发热又发烫,接着,却是一阵凉。


    原来,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全数落了地,她根本就是赤果果地站在他面前,她羞得只想把自己给藏起来,转身想去抓绣床上的被单,却让身后的男人从后头抱住了她……


    这样的姿势,让她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想转过身,他却把她轻轻地推回去。


    “就这样让我抱你。”


    “夫君……”她羞耻得快哭出来。


    身后的男人却因她的轻咽而更加的紧绷,感觉那情慾满得都快要溢出来,再也压制不住。


    他撩开外袍,解下裤带……


    “啊……”禁不住,她娇吟出声,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


    这无疑是最魅惑男人的挑逗,瞬间挑起身后男人最原始的野兽慾望,他紧紧抱住她赤裸的身躯,放肆的占有,任她在他身下娇喘呐喊和哭泣……


    直到激情散尽的那一刻。


    时已入夏,荷花田里百花齐放,荷香可以飘得好远好远。


    冬艳的笔在画纸上轻轻描绘着荷的风姿,孤傲而美丽,她的唇角轻轻勾起一抹笑,似乎非常享受沈浸在童年的感觉。


    “好美啊,夫人。”珍丫头两手托腮,看她家夫人一笔一画便勾勒出一朵栩栩如生的荷花,当真是贊叹不已。“别人家的夫人不是比绣花就是比弹琴,绝对没人像夫人一样画一手好画,那些花到夫人手中,都像活在画里似的。”


    夫人嫁进阎家堡已月余,珍丫头只看过夫人画画,画山也画水,最爱的是画荷,除了跟堡主在一起的时间,夫人多半都待在外头,有时还会跑得不见人影,让她在阎家堡跑了好几圈才找到人。


    每次她问夫人究竟上哪儿去时,夫人都只是笑笑,她也不好多问,只好努力跟紧一些,不过,这很难,因爲她是丫头,夫人要她去守竈房时,她也得去守,像今天这样可以无所事事趴在凉亭的石桌上看夫人画画的时间,还真是不多。


    冬艳瞄了一眼快去梦周公的丫头,见她死命撑着眼皮,不由得感到好笑。“累了就睡吧,不必理我。”


    闻言,珍丫头反倒从石椅上弹起来。“珍丫头不累的!不知有多少丫头羡慕我可以这样陪着夫人呢,光是坐在夫人身边看着夫人,就是一种幸福啊。”


    冬艳挑挑眉。“爲什么?”


    “因爲夫人很美啊,比夫人笔下的荷花还美,要是以后堡主大人和夫人生下小娃娃,铁定是仙子下凡了。”


    “娃娃?”冬艳一愕,像是听见什么可怕的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是啊,堡主大人和夫人这么恩爱,大家都说很快就可以抱娃娃了呢,珍丫头也想抱娃儿,以后夫人有小娃儿……”


    “别再说了!”冬艳蓦地站起,手上的笔掉在地上,弄黑了雪白衣裳她也不理会,转身就走。


    珍丫头吓一跳,忙不叠追上去。“夫人,您要上哪儿去?”


    “不要跟来!等画干了帮我收好再来寻我!”冬艳头也不回地冷声道,脚步匆忙而微乱。


    娃娃……


    该死的!她怎么会忘了这么大的事?


    她绝不能生下她和阎浩天的孩子!她进阎家堡是爲了藏宝图,她和他之间没有爱,她不能也不想有他的孩子!


    她必须出堡一趟才行!这件事她甚至不能让上官云帮忙,站在他的立场,根本不可能管她死活!她必须自己想办法弄到药,如果真的不小心怀了孩子……该死的!她早该想到的!她做事从来没有这么不小心过……


    他几乎每天都抱她……


    “啊!”冬艳突然撞上一堵肉墙,人差点被撞倒,幸好对方及时出手稳住了她的身子。


    “这么急匆匆地,上哪儿去?”


    她擡头,望进阎浩天的黑眸。“我……正要去找夫君……”


    “是吗?”阎浩天笑了。“这么急着想见我?我当真是受宠若惊呢。怎么?有事对我说?”


    冬艳摇摇头。“没什么……”


    她看起来,就是一副心魂不定的模样。


    阎浩天挑挑眉,没在此事上深究,道:“正好我要去找你,宫里送来了一大马车的织锦,你去挑挑有没有喜欢的,让人去裁制衣裳,嗯?”


    “好。”


    “还有,明日我要进城一趟,可能会待上数日,或者更久一些。”


    冬艳一怔,很快地点下头。“需要艳娘爲夫君准备些什么吗?时间好像有点赶,我得快想想……”


    阎浩天抓住她的手,笑睨着她有些仓惶的小脸。“别忙了,我经常来来去去,到哪儿都有我的住所,不需要特别带些什么。倒是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舍不得我吗?要不,跟我一起去?”


    “不!不用了!”好不容易他要出远门,晚上她才有机会可以去采探堡内的其它地方,怎么可能放掉这大好机会?


    她回答得太快,快到让阎浩天很难不皱起眉。


    而在同时,她也惊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赶忙道:“我……最近觉得有点累,不想出门……何况,夫君是去办正事,艳娘不适合跟着,这样会被别人说闲话的,艳娘不喜欢。”


    她有些困难的解释着,望着他的容顔感到十分抱歉。


    看来,她真的被他弄得很累呵,是他的错,是他对她太需索无度,两人分开一阵子也好。


    想着,阎浩天点点头,伸手拍拍她的脸。“那就乖乖待在堡里等我回来,我会尽快把事情办好,速速赶回。”


    阎家堡依山傍水,占地宽广,却有一处几无人烟,大门深锁,这里,想必就是下人们口中的阎家堡禁地了。


    冬艳在这月余,大白天里探查过几次,顶着阎家堡堡主夫人的身份,她几乎没有地方不可以去的,只除了这里,每次都只能路过,因爲没人知道她懂武,堂堂堡主夫人也不能就这样翻墙而入。


    只能趁现在了……


    月黑风高,衆人皆睡的时刻,一身黑衣的冬艳轻提口气,便以绝佳的轻功翻上了高墙,猫似的悄声落了地。


    借着淡得不能再淡的月光,冬艳好半天才能适应眼前的黑暗,往这座宅第的院落深处行去,走了一会儿,没看见任何房子,反倒见到一个洞穴,里头隐隐透着微光……


    这不可能啊,没有人进来过这里,里头怎会有烛火?


    难道,现在里头有人?


    不,大门明明是锁上的,难道里头的人跟她一样是翻墙而入,却还明目张胆的点灯?


    冬艳压低身子靠近山洞,以她的视线望进去,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倒是有一张长案,上头有着大大小小的牌位……


    所以,这里其实是阎家祠堂?


    那木雕娃娃应该就被放在这里吧?


    她往前再探,终于知道这山洞里头爲何有光了……一颗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正安稳地躺在角落里,散发着柔和的光波。


    蓦地,她松了一口气,确定里头没人,她打算直接进入一探究竟,或许她要找的图会在这里。


    可没料到,冬艳的脚才往前跨不到三步,好几枝箭突然在同一时间往她疾射而来,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她几乎没有防范,闪过了两枝从旁呼啸而过的箭,却闪不过第三枝从右下方飞过来的长箭,那把长箭刺进了她后背,一股剧烈的刺痛传来,她痛得叫出声,不支的当场彬倒在地……


    就在此时,巨大的钟在远处的高塔上被敲响,又急又快。


    该死的!


    那钟是堡内有人闯入时,爲了迅速召集大家而用的紧急装置。


    看来,是有人知道她闯进这个禁区了。


    冬艳咬紧牙根,背上的剧痛让她不住地冒出冷汗,她忍痛往后要退,却见另一枝羽箭像是长了眼睛似地再次往她飞来……


    她一个提气往后疾退,虽闪过了那枝箭,却在瞬间吐出了一口血水……


    然后,她似乎听到大门外急速奔过来的衆人脚步声。


    冬艳的冷汗一直滴,背上的血一直流,她知道一定要马上离开此处,却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在她面前胡乱晃动。


    难道,今夜她得命丧此处吗?


    她的命就这样没了也太不值了……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抓住她……


    “跟我走!快!”


    冬艳擡眸望向来人,唇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苦笑。


    他,是欠她的吗?


    所以,她的命总是要他来救?


    阎家堡衆人爲了抓到那闯进禁区而受伤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把阎家堡里里外外都翻遍了,所有的火炬都被点亮,沿着血迹一路寻人,那血迹却断断续续,还消失在堡外。


    “霍爷,人应该已经逃走了。”有人报。


    霍爷摇摇头。“不可能,那人受了伤,箭上还餵了毒,根本跑不远,一定还躲在堡内的某处,全都搜过了吗?”


    “报告霍爷,全让人搜过了,只除了堡主大人的主屋,夫人还睡着呢,说没看到任何人,珍丫头也一直守在门边,说没看见人。”


    “霍桑人呢?怎么一直没看见他?”


    “我在这儿,爹。”霍桑急忙奔进。“找到人了吗?除了啓动了机关,有没有任何堡内的人受伤?”


    霍爷看了他一眼。“你刚刚上哪儿去了?”


    “我在山边温泉池那一带找人,因爲那儿僻静又有温泉水,孩儿想,或许犯人已乔装离去?”


    “一个受重伤又中毒的人不可能走得出阎家堡。那山洞地理位置甚爲隐密,又居阎家堡最内部边陲位置,就算是功力深厚的人也无法撑出堡。”


    “或许,有第二人在?”


    霍爷迟疑了一会儿,抚着长须道:“那人若是同伙,一起进入洞内,不该毫发未伤……”


    霍桑闻言,没再多话,反倒问:“那箭上的毒……致命吗?”


    霍爷莫名的朝他扫了一眼……


    霍桑赶紧垂下眸,解释道:“孩儿的意思是,若是致命的毒,就算躲得了一时,也无用。”


    “那毒,不是以立即致命,但,全天不能解得了此毒者却无几人,若没在七天内解除毒性,那毒便会深入内脏,终要致命。”


    阎家堡数百年前便以设计机关见长,所以数百年来就算闯入者不计其数,也无人能破得了阎家堡的机关,闯入者非死即伤,时间一久,也就少有人敢硬闯了。


    “或许,那人会闯进我们对门的赫连山庄求诊?”霍桑擡眸一问。


    说是对门,阎家堡和赫连山庄都位处于都城之外较偏远之地,虽然两家算是对门,相隔却约莫半里远。


    赫连山庄族人世代学医,拥药行五十九家,店内还有大夫驻诊,在千邺国是出了名的慈善之家。


    霍爷冷哼了一声。“你现在不会是要我派人去搜查赫连山庄吧?那人是咱们堡主的死对头,你不要忘了。”


    死对头吗?


    所以,阎家堡的敌人,应该就算是赫连山庄的朋友吧?


    霍桑在衆人决定再去寻人之后,默默地退出大厅,往主屋行去,脚步越走越快,心急如焚。


    看来,他今天还得跑一趟赫连山庄了。


    她的命,他非救不可。


    冬艳衣衫半褪地趴在绣床上。


    毒箭,入肤入骨,色已深浓。


    替她拔去箭之后,霍桑很快地爲她处理背部的伤口,先在她的伤口敷上伤药,再用布包扎起来。


    “箭上有毒,我会尽快找人解,你先忍着。”霍桑把丝被拉上,叮咛道:“除了我,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受伤,珍丫头那里我会想办法支开,找事让她先忙一阵,膳食我会请人送进来,在堡主回来之前,你得尽快把伤养好,如果被发现了,连我也救不了你。”


    冬艳苦笑,扯唇。“你爲什么要救我?”


    “难道要我看你被抓起来?让阎家堡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原来他们的堡主夫人嫁进来根本就是图谋不轨?”这句话,带着隐隐的责难。


    但,与其说他在责难她,还不如说,他责难的是他自己。


    她听了无动于衷,平静得像是在听一件别人的事。


    “那里究竟有什么?你以爲,我又在图谋什么?我只是不小心走到不该走的地方……”


    “我从你踏出房门就跟着你了,艳儿。一身夜行衣的你,要说是误闯,你当你霍师兄是三岁娃儿吗?那般容易哄骗?”


    冬艳沈默良久,才幽幽叹息道:“你不告发我,还帮着我,就不怕哪一天东窗事发之后被责罚吗?”


    霍桑淡淡地别开眼。“就算会因此被赶出去,我也要救的。”


    “爲什么?就因爲我是你师妹?因爲我这个九年前的师妹,你要背叛阎家堡来护我?”


    霍桑不想回答,反问:“告诉我,你究竟在找什么?”


    冬艳不语。


    “那里,不是你进得去的地方,不要再去了,下一次,你可能会死在那里,我是说真的。”


    “如果东西在那里,我就非去不可。”


    “你要找的,是藏宝图吧?”几乎每一个潜入阎家堡的人,都是爲了那张传说中的藏宝图。


    冬艳的身子一僵,没否认。


    “如果是,那个东西并不在那里。”


    闻言,冬艳忍痛拉着丝被半坐起身,他伸手想去扶,却觉不宜,赶忙收回了手。


    “你躺好,这样会更痛的。”他忍不住道。


    她苍白的脸睨着他。“你怎么知道东西不在那里?你知道藏宝图在哪里吗?”


    霍桑的黑眸直勾勾地瞅着她。“我很确定在那里头的东西不是你要找的藏宝图,其它的……我全都不知道。”


    “你是因爲怕我进去会死,所以才这么说的吧。”冬艳微微苦笑。


    她怎能信他?爲了保住她的命,他可能什么话都会说。


    “是,我是不想看你死,但刚刚我说的话是真的,那里没有藏宝图,甚至,有没有藏宝图这件事,我都不能确定。”


    她看着他,想看出他的真心,柔弱无助的模样,让人看得心疼不已。


    霍桑别开眼,转身要离开。“我这几日晚上都会来帮你换药,自己好好保重,我先走了。”


    “师兄……”她陡地唤住他。


    霍桑停住脚步,还是没回头。


    “谢谢你救了我。”她轻轻地说。“我有我的苦衷,希望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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