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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烙女捨情(残疾美人之一) > 第10章

第10章

    第八章


    自从那天两人圆房后,唐峻崴已经有五天没回过家门,当然,傅钰敏也没见过他一面。


    她曾想过他会去哪里,想来想去只有花街柳巷这些地方,他也只有在这些地方时才会失踪得不见人影。


    原以为两人圆房后的相处情况会改善,结果这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他根本和以前没啥两样,仍然流连在青楼之中,将她忘得一干二净,连说过的话也忘了。


    说不定那位青楼女子长得是国色天香,才会让他不捨得离开。傅钰敏只能这样替他找藉口,这样……她的心才会比较好过。


    就将那天和他的温存当成一场梦吧!现在梦醒了,她也该清醒点来面对事实。


    以她残破的面容,她是怎么样也比不过那些妩媚动人、风情万种、美艳绝伦的青楼女子。既有自知之明,就放开胸怀随他去,忘了他那一夜绝无仅有的温柔吧!


    忽地,外头的吵闹声让她的蛾眉微蹙。


    发生了什么事?该是安静无声的家里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吵吵闹闹?


    这时,正好苹儿端着茶水进来。


    「苹儿,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她趁苹儿放下茶盘时询问。


    「听说是老爷生病了。」苹儿照实回答。


    「我去看看。」傅钰敏立即起身。


    苹儿想要她别去,可是,她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小姐根本不会听她的劝告。


    怕傅钰敏出去会被无情的言语所伤,她不放心地跟着去。


    ***


    「是啊!老爷,这些工作就交给王总管,而且,我们已经去请回少爷,少爷等会儿就回来了。」


    王总管及众僕人劝着康父,甚至还主动地夺走他手上的帐簿及算盘。


    「别提那个孽子,他整日只知至青楼寻欢、酒楼买醉,他还是别回来,才不会把我气死。」康父说着气话。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每个为人父的愿望,偏偏,亡妻只帮他留下惟一的血脉;崴儿是他这一辈子的希望,也是康府未来的继承人,可他不但不打理家业、不扛起这份重责大任,反而只知当个散财童子,整日花用大笔的金钱,根本就是个败家子。


    金山银山总有用尽的时候,等哪天他双腿一蹬,这一大片的家业就会毁在儿子的手里。


    原本还希望他娶妻之后能收收风流的性子,怎知……他不但娶了妻,还纳了妾,现在连孩子都有了,却还是死性不改,他真的拿这惟一的儿子没辙。


    「他要敢回来,我一定将他赶出家门,让他露宿街头!」他气呼呼地大吼着说出气话。


    众人想说些劝他的话,但是一见到傅钰敏的来到,全被她的脸孔镇慑住,立即变得非常安静,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给我评评理,这样不管老父死活的儿子是不是该逐出家门?」


    对于康父的问话,没有人敢出声回答。


    「是!是该将他逐出家门,不过……」


    「不过什么?」康父听见有人回话,好奇地转过头来看是谁,「是你!」


    「爹。」傅钰敏向他请安。「不过,他是康府惟一的传人,若是将他赶出门,这些家产该落在谁身上呢?我想……爹也不会甘心让您辛苦一辈子的成就平白无故送给别人吧?」


    听了傅钰敏的一席话,康父感到相当的颓丧。他是有口无心,康峻崴再怎么无能,总还是他心头上的肉啊!


    「唉!」康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养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把他宠坏的,如今他这么不受教,我也有错。」


    「爹,您身体不舒服,就先去休息吧!这些帐让我和王总管帮您看,等相公回来后我再交给他处理,你心就专心养病。」


    康父思考着她的提议。


    虽然崴儿没有把她当成妻子看待,但再怎么说,她也是明媒正娶进门的,也算是康家的一份子。今日她有心帮忙,他怎能拒绝她的好意?


    「好!就交给你。王总管,就有劳你多帮帮少夫人。」他交代完后立即离去,不再管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


    「是!老爷。」王总管不相信凭傅钰敏一个女人家能有多大的本领,不过,他仅能将他的不以为然藏于心中;再怎么说,她也是个主子,他总不能以下犯上。


    「王总管,有劳您了!」她有礼地道。


    傅钰敏就坐于书房的主位上,翻开一本本的帐册,手儿在算盘上拨弄着。


    王总管原本还质疑她的能力,但见她快速地拨动着算盘,他是心服口服了。


    人是不可貌相的!


    ***


    康峻崴怒气冲天地坐于床前,为的是该在房中沉睡却不见人影的傅钰敏。


    他好不容易灌醉了他那些朋友,趁着他们全醉倒后偷熘回府,只为见到一直扰他心绪的女人。


    一回到府中,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直奔她的房间,怎知迎接他的不是她可人的睡颜,而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她是跑到哪里去了?看着摺叠整齐的锦被,想必她是彻夜不归。


    他想唤人来询问,可是,看着屋外仍然漆黑的夜空,只好作罢。


    这些日子里,他待在醉花楼,整日与楼中新来的花魁——晴娘以及以前的相好雨娘一起把酒言欢,醉卧温柔乡。想必爹现在一定是满腔的怒火等着他回家,他不能大声嚷嚷地把爹吵醒,否则免不了又是一阵排头及训斥。


    他独自生着闷气,瞪着敞开的大门,等着那个该打的女人回房。


    虽然他不该离家七天、音讯全无,但她更不该在深夜时分还不见人影,全然将礼教抛诸脑后。


    他不知枯坐了多久,看见天色大白,屋外已经有人走动。


    忽地,他见到门口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


    「小姐,你怎么没将房门关上呢?」她一进门就是开口询问。


    原来是苹儿,不是傅钰敏,康峻崴的脸上有着失望。


    「姑……姑爷,你怎么会在这儿?」苹儿奇怪怎么没有人应声,一抬眼,就见康峻崴出人意料的坐在床畔,吓得她说起话来有些结结巴巴。


    「我不能在这儿吗?」他脸色不悦地反问。这整个康府有他不能出现的地方吗?


    苹儿虽然不善察言观色,但也能感觉得出康峻崴的怒气。


    「姑爷,你当然可以自由出人康府的任何一个地方,只是你大清早出现在小姐的房里,让人很……很意外。」岂止是意外,苹儿瞄着屋外,想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


    「你家小姐呢?」康峻崴没那个心情和她讨论他该不该出现在这儿,他现在只想知道傅钰敏去了哪里?


    「小姐不在房里吗?」奇怪,大清早的,小姐怎么会不在房里。


    苹儿探头往床上一瞧,果真不见傅钰敏的踪影,而床上整齐的摆设可见她并未回房休息。


    「你竟然连主子不见了都不知道,你这个贴身丫环是怎么当的?」他怒斥苹儿的侍主不周。


    「姑爷,冤枉啊!昨晚我陪小姐至夜深,是小姐不忍我强忍睡意而要我先歇息,我真的不知她根本没回房。」


    「少废话!她人会去哪里?」他不想听苹儿喊冤。


    「小姐……她……」苹儿想着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啊——」她想到傅钰敏最有可能还在书房内。


    「她在哪里?」康峻崴没耐心等苹儿要说不说的,他抓住她的手腕,冷着声询问。


    「在……书房……」她吓得吞吞吐吐,无法一气呵成说出。


    甩开苹儿的手,康峻崴立即转身离去。


    揉揉被他捏疼的手,苹儿想到要赶紧去搬救兵,否则,小姐不知又要怎么被他虐待了。


    想想府中最有分量的人,这救兵就非康老爷莫属!


    ***


    康峻崴一到书房,发觉门正关着,一怒之下就用力地踹门。


    原本就没落上栓的门被他这么一踹,门板撞上了两边的墙,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砰地一声巨响,惊醒了趴在书桌上假寐的傅钰敏。


    被吓醒的傅钰敏揉揉惺忪的睡眼,不解地看着面前火冒三丈的康峻威。


    「你在书房做什么?」他含怒地吼着。


    这女人有床不睡,反而折磨自己趴睡在桌上。


    「我……」她的精神仍然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瘦了!才几日不见,她竟瘦得没剩几两肉。


    「你这样一夜没回房,成何体统?有什么重大的事要让你一介女流整日窝在书房?甚至连累了、了也不回房休息,你是想让大家看我的笑话吗?让人说我康峻崴只会虐待妻子吗?」他心疼她的消瘦,但说出口的话却因尚存的怒气而让人感觉不出他的关心。


    听着康峻崴喋喋不休的问话,这些天没睡好、没吃好的傅钰敏,觉得她的头开始痛了起来。


    「你一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些的吗?」他失踪七天,她都没问他去了哪里,他还敢先发制人地质问她。


    听她话中的意思是想问他这些天的去向,若加以回答一定又会为了他上青楼狎妓的事而吵闹,不想和她再起无谓的争吵,康峻崴避开了她的问题。


    「你在书房做什么?」他沉着声再问一次。


    他现在只想知道她这样待在书房中是想做什么?他可不会认为她是因无聊而来书房找书看的。


    「你认为你有大声说话的权利吗?」她这四天不眠不休地埋首帐册中,为的是谁?还不是为了他。「为了这些帐本,爹生病了还坚持要对帐,而惟一能帮他的儿子又不见人影,我这个为人媳的就只好帮爹分忧解劳,我这样也错了吗?」


    她这些天被这一堆奇奇怪怪的帐目给弄得头昏脑胀,而他一回府不分青红皂白就念了她一顿,她现在开始觉得这是一项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大家就不会去找我,把我强拉回来吗?」天晓得他那时有多想回府。


    「找?说得倒容易,就不知要去哪儿找相公?」要在城里数十家青楼中寻人并非难事,只不过,惊动了太多人,丢的可是康府的面子。「况且,软玉温香在怀,就不知相公是否捨得离开?」


    「你……」才几日不见,她的利嘴更胜以往。


    要治她这张比刀利的嘴,他有的是办法。


    他关上身后的门,还将之落了栓,打算不让她逃离,也不让外头的人进来。


    「你想做什么?」看他越走越近,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傅钰敏起身往后退,她不能任人宰割。


    「我想做什么?娘子,你不知道吗?」他边走边褪下身上的衣衫,他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


    「你别过来!」她的背已经靠上冰冷的墙,她已无路可退。


    「这些天冷落了娘子,如今为夫的良心发现,就让我好好地补偿你。」他的手举起抵住墙,将她困在双手间。


    她惟有和他在巫山云雨之际才会收起她的利爪,而他也非常怀念她的身体,这一举数得的方法,他倒是非常乐意施行。


    低头吻住她的娇嫩小嘴,他的舌滑入她的口中挑逗她的粉舌,与之交缠、嬉戏。


    她的味道足足缠了他七天,如今尝得她口中的蜜汁,他的情欲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好想要她!


    解开她身上的衣物,沿着她无瑕的颈子落下属于他的印记,在她下身的手也缓缓地移动,撩拨着她的欲望。


    情潮一经挑起,傅钰敏无法抗拒那股想与他结合的渴望。


    在他怀里,任由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饱含情欲的眼眸正勾着他精壮的胸膛直瞧,小手无意识地滑上了他微湿的胸上。


    「啊──」她生涩的碰触挑起他男性的渴望,他火热的欲望中心随之勃发。


    他知道她想要他,而他也需要她。


    他起身将他硕大的欲望挤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柔软的内壁紧紧地包围他。


    他轻轻地向前一顶,让他坚挺的欲望更深入她的甬道。


    「啊……」体内的充实感让傅钰敏满足地轻吟。


    听到她的呻吟声,康峻崴像是疯了般地开始律动,凭借强大的撞击力想再深入她的甬道深处,以他的火热填满她空虚的身体。


    在一次次深深的强烈撞击后,他在她的体内释放出炽热的液体,他没有力气抽离,只能虚软地倒在她身上。


    重重地喘息了好一会儿,发觉她没有任何动静,他勉强支起身看她。


    他定睛一看,发觉她早已晕厥过去。


    看来是累坏她了!


    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他这才不捨地抽出他的男性象徵,捡起她散落一地的衣服,帮她一一穿妥后才抱起她,将她放于一旁的椅上。


    坐于方才交欢的椅上,他翻阅着一本本的帐册,双眉不自觉地紧蹙。


    这么多的帐全由她看,她不累坏才怪,这些天真是难为她了。


    虽然他从小就被训练成为要当个主事者,但是,生性不想受拘束的他却一再逃避,别说他从没插手过家中的事业,光是听爹叨叨念念,他就厌烦得闪到一旁。


    如今,他不该再逃避了,否则,苦的人又会是她。


    他接起她未完成的工作,仔仔细细地审理着册子上列出的一条条琐碎烦人的帐目。


    ***


    康父原本着急得想破门而入,但是,听到里头传出了呻吟声,他不禁眉开眼笑,心上的大石也放下。


    待里头没有任何声音后,感到奇怪的他以口水将手指沾湿,将门上所糊的纸弄了个洞,靠在洞口偷窥,就见儿子坐在桌前看着帐册。


    这个媳妇果真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儿子乖乖地管起家中事业,比起他的苦口婆心有用多了。


    康父满心欢喜、笑得合不拢嘴地离开书房。


    一喜儿子浪子回头。


    二喜儿子媳妇感情深笃。


    三喜抱孙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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