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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复婚(二)

    ()」


    「这可由不得你。」温斐止住他求饶的心思,慢条斯理地去解他上衣纽扣。


    展逐颜也在同时解开了手上的镣铐,在铮地一声金属落地声响里,凡客为主地制住温斐,将他抱到桌上。


    下属在门口等了好一会,才等到展将军的下一句:「现下我有要紧事,东西传过来,容后处理。」


    木楔嵌入为它而生的榫卯结构中,于是桌子发出不堪重压的声响来,像是不情不愿,又像是欲擒故纵。


    「展将军擅离职守……上班摸鱼……」温斐用那种调笑般的、一咏三嘆的口气说道。


    展逐颜一左一右地按着他的手,就像屠夫用钉子将待宰的鱼钉在案板上。


    他解下蒙眼布,将那纤长布条自温斐两只手手腕处绕了一圈,牢牢地系在一处。


    温斐试图阻止,但这男人的力气太大,十几年前便能轻易地用一只手将他抱起,更何况如今。


    「是吗?你是哪种鱼?」展逐颜一边摸鱼,一边问他。


    说时迟,那时快,温斐被布条束着的手骤然一抬,摁住展逐颜脖颈,腰下用力往后使力,像是要从这困境中挣脱出去。


    又或者是不甘这待宰的宿命。


    而屠夫的尖刀不过从鱼腹中一剖,反抗便脱了力,鱼身回落到案板上,勉强才张嘴吐出一两团破碎的氧气。


    「你这牲口……」温斐偏着头,目光没有聚焦,眼睛里又含着几许氤氲水汽。只有红云从耳根处蔓延开来,与脖颈处的红霞相连。


    拷问者和犯人颠倒了位置,又许是本该如此。


    这男人的力气远胜平常,像是能活活将他骨头拗断。


    温斐现下动了情,知道若是离开,定然撑不到回家的时候,只好妥协地留下。


    「没亲过,没摸过,更没牵过手。如果隔着衣物的接触也算的话,那我无话可说。」展逐颜突然又开了口。


    温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


    「那个时候……我处事不周,年轻气盛、胆大妄为,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其实手段蹩脚得可笑。」他一点一点剖析着自己,浓眉紧皱着,看向温斐的时候,那点不好意思又沉寂下去,酝酿成迭涌的歉意:「正经事没做多少,全让你伤心了。」


    他突然这么认真,反让温斐诧异起来:「你吃错药了?」


    「没有。」展逐颜轻摁眉心,道:「男人要敢于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再说本就是我的责任,没什么好推卸的。」


    「呵……」温斐一声轻笑,穿着军靴的足随着涟漪在展逐颜腰侧晃荡,一下连着一下,像在搅弄风云。


    他今日下训得早,科索沃战事结束以后,他无事可做,除却服从帝国安排以外,最喜欢的便是去战队里调戏新人。


    只可惜那些新兵蛋子虽有能打的,却没像展逐颜这般胆大的。


    他见那些人三杯薄酒下肚,话题七绕八绕地,不知怎么就转到了展家家主身上。


    都说女人爱八卦,实则男人八卦起来,也是能拉个组聊个三天不重复的。


    温斐坐在一旁吃着速食便当,将展逐颜这阵子的绯闻听了一耳朵,只听得他嘴里淡了味,心口泛了酸,一下训就赶到展逐颜办公室里,严刑逼供来了。


    展家家主神秘、强悍、多金、离异,不知多少有千金的家里眼巴巴地望着,想向展逐颜抛出一根橄榄枝呢。


    说来也巧,展逐颜明摆着弯成蚊香了,还有些不识趣的要送女儿过来。


    温斐把话说到一半,就有新兵补了一句:「温教官,您可别说,还真有送儿子的……」


    一想到一堆年轻水嫩嘴又甜的世家小少爷簇拥在展逐颜身边,素来心高气傲、唯我独尊的温斐,也罕见地生出几分危机感来。


    展逐颜虽不知温斐的来意,但既然他旧事重提,展逐颜也就顺坡下驴地表个忠心。


    其实如果展逐颜自己听到那些闲话,多半会一笑置之。


    笑话,若那些人这能入得他眼,他又怎么会直到二十岁才第一次心动。


    更何况,再瑰丽的容颜,又怎能敌得过温斐在他心中的地位。


    徒增笑料罢了。


    「说起来……」展逐颜一声闷哼,抵得温斐又克制不住地弹动起来,自咽喉里吐出喑哑的碎音。


    展逐颜继续道:「我也有件事想问。」


    温斐漫不经心地回着他的话,屈起手指去解腕上布条,刚动了一下,展逐颜的大手便压了过来,叫他双手再动不得分毫。


    「你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金悦?」展逐颜就这样,一手撑在温斐腰侧,一手按着他的手腕,一面深情款款地吐声,一面毫不留情地攻掠。


    温斐避开他的视线,道:「别问这个问题……」


    展逐颜却不肯罢休,轻轻拨转他的面容,令他正视着自己。


    展逐颜手上的镯子幻出一道光,那张冰雕般的脸,在幻象加持下,变作了金悦的模样。


    「你……」温斐没想到他会来这招,一时间又是羞恼,又是愤懑。


    不知为何,尽管早就接受展逐颜就是金悦的事实,但温斐依然能将这两人分得清楚。


    毕竟金悦出现时,尚且带着些怯意与试探,恭恭敬敬,进退有度,纵使喜欢也是默默的,不敢说出来。


    而展逐颜出现时,是花样百出、流氓段数使尽,纠缠得他无可奈何,逼得他退无可退,又热情,又蛮横。


    见他不答,展逐颜微微垂下眼睑,长得过分的睫毛扇子般落下来,掩住眼中神色。


    温斐一失神,只觉得右脚处传来一股力,没多时靴子便被展逐颜除了去,随后便是袜子。


    那只裸足因鲜少见日光的缘故,比其他地方略白一分,青红两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像埋在冰雪下的嫩芽。


    连指甲也圆润得可爱,如同被匠师精心打磨过的玉片,静静覆在那粉团般的趾头上。


    展逐颜手一动,一挠,温斐便克制不住地发出笑声来。


    若放在以前,他定然不会怕这样的作弄。


    可这数年来,他于情事上被伺候惯了,哪有人敢这样对他,登时便克制不住地细弱颤抖起来。


    「展逐颜……住手……哈哈……你tm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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