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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偶遇江止

    一家狭小的米线店内,安隅未曾想到,能碰见熟人。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浓烈,原本低头吃米线的人一抬眸,见安隅,同样是稍显错愕。


    这日,江止在首都医科大学有一堂课,作为医学界年轻的博士,被母校聘回来当讲师这在任何行业都是常事。


    课后,并不大想回家自己动手,索性就找了家店准备随便吃点东西。


    几个同学跟出来,说是讨论问题,结果走着走着就见老师进店了,索性就一起进来了。


    安隅视线望过来时,还有同学倒抽了口凉气,许是觉得这人气质气场太过强大,又许是觉得太过眼熟。


    江止对着安隅扯了扯唇角,就当是打招呼了。


    却不想安隅迈步过来,一改往日没礼貌的模样,正儿八经的同他打了声招呼。


    这让江止不得不站起来跟她寒暄。


    “安律师大老远的过来吃饭?”江止望了眼一身得体妆容的安隅,这话语问的有些轻飘飘的。


    “江博士又来摧残祖国花朵?”


    “算是,”江止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同跟他坐在一起的学生们介绍安隅,“律政一姐,看过新闻的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身旁,同学们点头,一口一个安律师好。


    而安隅呢?


    她本意是想跟江止聊两句的,见着人引着他的学生跟她招呼,就没了兴致。


    恰好,老板喊她。


    道了句先走,便离开了。


    安隅走后,江止的学生直至人消失不见才将视线收回来,啧啧道:“本人比电视新闻上看起来更有气场更好看呢!”


    “是吧!我也觉得。”


    “江老师跟安律师认识吗?”有学生问。


    江止伸手拿起筷子抖了抖米线:“见过几面而已,不算认识。”


    “女强人气质真的是绝了,听说她老公是徐先生。”


    江止闻言,拿筷子的手一顿,望着眼前的同学们,问道:“你们对徐先生很崇拜?”


    “学商的同学们视他为偶像啊!国际会谈、八国峰会、用短短几年时间将一个小企业做成跨国集团,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令人津津乐道。”


    徐绍寒厉害吗?


    很厉害。


    他的手段,远见。


    无论是哪一种在当下都不是一般人可以匹敌的。


    谈起徐董,亦或是徐先生,人们不会在想到第二人。


    这座四方城里能让人尊称一声徐先生的,唯独一个徐绍寒。


    这夜,归家、九点整。


    安隅提着米线进屋,唤徐黛去二楼喊徐绍寒,她进了厨房将打包回来的米线放进碗里。


    将端出来,徐绍寒穿着家居服下来。


    “半个小时,”男人开口,话语间隐着不悦。


    安隅看了眼桌面上的米线,“给你买米线去了。”


    答应半点半归家的,归家时,已是九点光景。


    也不怪这人不悦。


    到底是做贼心虚,徐太太踮起脚尖轻啄了啄他面庞,话语间隐着几分撒娇,嗓音软萌的不行:“吃吧!”


    “你例假来了,”徐先生悠悠道了句。


    就这么一句话,徐太太只觉脸上发热,回眸狠狠瞪了一眼徐绍寒;“想什么呢你。”


    一天天的没个正经。


    男人迈步过来,搂住她腰身,下巴搁在她箭头,宽厚的大掌落在她小腹上,笑问道:“你说我想什么?”


    “我不知道,”安隅没好气开口。


    身后,徐先生嗤笑了声,侧首咬了咬她耳垂,惊得安隅浑身僵硬。


    正想惊叫时,这人松开她,绕至对面,拉开椅子坐下去。


    一副准备开吃的架势。


    “让我尝尝徐太太特意绕道为我去买的米线味道怎么样,”


    “如何?”她望着徐绍寒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给出了中肯的评价:“还不错。”


    一个吃过山珍海味,海参鲍鱼,会觉得一碗大学城附近买的米线好吃吗?


    不见得。


    对于徐绍寒而言,好吃的是安隅的那份心。


    这夜,安隅洗完澡出来,徐绍寒已经靠在床头看书了。


    许是不想等着一个浴室浪费时间,这人往往在安隅洗澡的时候喜欢去客房解决一下。


    省时,又方便。


    晚于抹完护肤品准备上床时,便见徐先生掀开身旁的被子等着她钻进去。


    “在看什么?”她侧身看去,徐先生伸手将书的封面翻开给她看了眼。


    一本诗词经典。


    “你还看这个啊!”她原以为这人只会看一些商场之类的书籍,没想到,涉猎倒也挺广泛。


    徐先生腾出一只手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而后伸手捏着她的掌心。


    目光依旧盯在书上。


    安隅靠在他怀里,同他一起看着书。


    片刻,许是那页看完了,徐先生伸手准备翻页时,安隅伸出爪子按住了他的手:“我还没看完。”


    徐先生浅笑声响起,俯身亲了亲她发顶,笑意悠悠然。


    夜间卧室,此情此景,怎能说这二人不是恩爱夫妻呢?


    “你猜我今天去买米线的时候碰到谁了?”


    一页看完,安隅同他聊着天。


    “碰到谁了?”他问,话语浅淡。


    徐绍寒若是想知晓她这一整天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有的是途径知晓。


    但他未如此做。


    心底,还是希望安隅有主动同他聊及生活琐事。


    “江止,”安隅道。


    她知晓,若往后,徐绍寒问及保镖她今日去处,也会知晓她今日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倒不如,直接开口告知,也好省了他的猜疑之心。


    可她忘了,徐绍寒要的从来不是短暂的幸福。


    当某一日,徐先生知晓他的爱人机关算尽只为唐思和的时候,那滔天怒火,险些掀了屋顶。


    “在哪儿碰到的?”徐先生问。


    “大学城附近。”


    闻言,徐绍寒点了点头:“他在任教,碰见也正常。”


    提起江止,一方面是为自己考虑,另一方面,是她想知晓徐子矜跟江止之间的事情。


    “徐家不是要跟江家联姻吗?”她这话,问的随意。


    可听的人,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片刻,徐绍寒伸手关了手中书籍放在床头柜上,拉开被子,似是准备睡觉了,淡淡开腔:“怕是联不成了,徐子矜出国了。”


    话语落,随之而来的是满室黑暗。


    徐绍寒用实际行动告知安隅,他并不想过多提及徐子矜的事情。


    而安隅,知晓,也未曾多问。


    次日,安隅进大楼时,被大厅里的吵嚷声吸引去视线。


    这一望,好家伙。


    前几日那泼妇又来了。


    许是见着了安隅,伸手指着安隅开始破口大骂。


    大清早的被人如此问候,说不烦是假的。


    唤保安将人丢出去。


    “你凭什么,你敢动我试试?”


    “是疯子就该好好呆在精神病院,跑出来你是要成精啊?”


    安隅冷怒着面容吼了一句。


    让这吵闹的大厅有一秒的安静。


    “自从安和搬来,我们这楼,可还真是热闹了不少,:”身后,那冷嘲热讽声传来,安隅侧眸望去,见柏芮提着包一脸看好戏的站在身后。


    “我就说我大老远的怎闻到了一股子狐骚味儿,原来是栢小姐来了。”


    安隅冷飕飕的怼了句,而后转身往电梯而去。


    楼下柏芮站在下面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能撕了安隅。


    热闹吗?


    是挺热闹的。


    但热闹她柏芮也没资格瞎比比。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安隅冷酷的视线及其不屑的从柏芮身上扫过,看她,如同一个手下败将。


    徐氏集团顶层办公楼,徐绍寒将将跨步进去,身后,周让拿着文件进来,递交给徐绍寒。


    男人伸手将风衣脱下来挂在一旁衣架上。


    只听周让道:“文件已经重新改动过了,律师也看过了,这是最终敲定版本,您看看。”


    徐绍寒伸手接过,随意翻阅着手中文件,大致过目了一遍。


    周让见这人视线凝重,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随即小心翼翼开口问道:“董事会那边?不告知吗?”


    “我什么时候做事情要经过那群老东西的同意了?”


    那强势霸道又不屑的话语让周让接下来的言语稍稍有些哽塞。


    随即点了点头,再未言语。


    “最终敲定版一式两份,打出来,”言罢,将手中文件再度递给周让。


    示意他去买。


    周让结果,出办公室后,一声淡淡的叹息声响起。


    这日下午,徐先生外出视察。


    四月份的天,不冷不热,正是好时候。


    上午九点半,带着一众老总离开,从商场到其他餐厅在到工地,一路走来。


    身旁早已有人叫苦连天,但因着老板没有表现出任何谁不适,也无人敢明目张胆的说自己累。


    下午,徐先生接安隅下班。


    将一上车,安隅闻到了浓厚的汗味。


    鼻子嗅了嗅,见是来自徐绍寒问了句:“进去干嘛去了?”


    “底下视察,刚从工地转完回来,”说着,徐先生伸手捏了捏她的掌心,话语间带着些许疲倦之意。


    徐先生是个有洁癖的人,浑身的汗味儿在外条件有限便也罢了。


    归家第一件事情便是钻进浴室彻彻底底洗了个澡在出来。


    书房内,安隅正在低头弄东西,见徐绍寒拿着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


    朝他笑了笑。


    笑着人在工地跑了一天。


    “别人都以为老总只是在办公室里吹着空凋发号发号命令,却不想,徐董如此段位的人也会去跑工地。”


    “瞎说,”男人及其干脆的扔给了她两个字。


    惹得难于娇笑连连。


    叫徐先生看了心头痒痒,迈步过去狠狠收了点利息。


    目光落在她电脑屏幕上时,稍有些疑惑,“做什么ppt这是?”


    “邱赫他老师邀请他明天下午去首都大学法律系做一堂案例分析,给的两个方案中有一个是家事案件,他邀请我一起过去,下午秘书将ppt做出来,我这会儿在看看还有什么要修改的。”


    “你不是一向不爱参加这些活动的吗?”左一个邱赫右一个邱赫的听的徐先生心里不爽,但不爽,也未曾表现出来。


    只因他的团队里,也有女士。


    “没办法,前段时间翘班翘太多了,在不让他占点便宜,估摸着他能时常念叨我,”安隅说到此,无奈摇了摇头。


    以往只有她跟唐思和就还好,没啥扯的,不是唐思和就是她。


    现在好了,多了个邱赫。


    “你们事务所都这么随意的吗?”


    “随意啊!”她开口,在道:“要是不随意我能因为大姨妈在家一躺就是两天?”


    这话,徐先生无言以对。


    也确实,不随意的公司还真干不出来这事儿。


    别说是大姨妈了,不是断胳膊断腿进了医院的,哪个不是老老实实的爬去上班?


    罢了,不问。


    问多了心塞。


    左右都是同事关系,他也不能太过小气。


    次日,徐先生推了会议,踩着点儿离开公司,去了首都大学。


    起先,周让还不知晓为何。


    直至,在阶梯教室里看见了站在讲台上的安隅,他才知晓,为何。


    首都大学最大的一间教室,可同时容纳四百号人上课。


    而据说,今日的这场法律系的公开课,座无虚席,更甚是台阶上都坐满了学生。


    连带着周让与徐先生二人去时,都只能站在后门角落里旁听。


    讲台上,安隅一身米色风衣在身,里面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底下是一条米色的西装裤,脚踩裸色高跟鞋。


    整个衣服色彩的搭配,令她多了几分温柔。


    抛去了望去的强大气场,此时的她,好似真的只是一个站在大学讲台上给学生上课的人名教师。


    她站在上面,伸手大屏幕上是精心制作过的ppt,她每提的一个问题都有许多学生举手回答。


    她静静听着学生回答,而后给出中肯的评价。


    在对这个问题进行解刨。


    整堂课下来,诙谐,生动。


    阶梯教室里时常爆发出接连不断的笑声。


    而徐绍寒,站在后面,看着他爱人,那眉眼之间腻出来的柔情险些将整个教室淹没。


    临了,有学生问:“安老师您好,我想问一下,也是代表所有法学系的学生问的一个问题,就是您当初为何会选择律师这条路?”


    安隅闻言,有一秒静默,随后,她薄唇轻启,说出的话语却是慷锵有力:“为天地立命,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话语落,整个教室有数秒的安静,而后一阵掌声爆发出来。


    响彻整个教室。


    抬眸之际,安隅看到站在后面的徐绍寒,心头猛地一软。


    徐先生许是知晓安隅视线落到自己身上来,抬手,以示招呼。


    “安老师觉得律师这条路好走吗?”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条路是好走的,也没有任何一条路是艰难的,其归根结底,处决于是谁在走,举个简单的例子,我先生徐绍寒,同学们应当都有听过、、、、、、、、、”话语至此,教室里一阵起哄声响起。


    安隅面上微热,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而后继续道:“在某些人眼里,他是一个很优秀的商人,一个只会坐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的资本家,但其实?并非如此,他也如同平常人一般,会顶着烈日炎炎的天去工地考察,会穿梭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依旧也会满身臭汗的回到家里,光鲜亮丽只是给别人看的,路途中的艰辛才是自己最珍贵的的收获,这世上没有什么一蹴而就的成功,有的、只是百炼成钢。”


    下午四点半,课程结束,徐先生提前从后门出去。


    候在讲台旁边等着安隅。


    却不想,这一等便是许久,一个老师,享受了明星的待遇被人围着要签名要合照。


    安隅出来时,入眼是英俊不凡的徐绍寒,以及他手中那鲜艳的红玫瑰。


    ------题外话------


    我就问你们甜不甜?


    齁不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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