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往事不堪回首(十)
马克说这个会所,只为回忆,曾经的重重,又时刻的告诉自己,要忘记,曾经的重重,所以叫了一个《不堪回首》而已。
车里的老歌在听完最后一首的时,到了不堪回首的私人会所。
停好了车的陶丰田,进入了娱乐会所,好巧的事,他车里的歌曲,和会所里的音乐是一样,都是那首好听的《涛声依旧》。
进入1号厅,陶丰田敲着门,听见里面的人说这“进”时,推开了门,进入了包间。
四处的看了一眼,在看见茶几桌子上,那牛皮纸兜子时,淡然的笑了。
果然,你还是要我去,做这样的事,也是,不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是林晴,谁让这是我,应该背负的债呢?
眼神一转,看向那个人。
马克依旧是陶丰田,记忆里的样子,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像军人一样健硕,只是,让的站姿,永远都是,那副慵懒的样子。
从前的他,就喜欢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一手插着腰,一手拿着红酒杯。
他还记得,那时是因为窗外有着,纯洁的栀子树,如今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呢?
听见敲门的声音,马克不用猜,也知道是陶丰田,毕竟他已经把这几天的工作,推的很干净,目的就是要,全心全意的做一件事。
造势,对,让一切来的更猛烈些吧!
他没有回身的看他,而是放下手里的酒杯,又拿起窗台上的另一个酒杯,缓缓地倒着红酒。
“丰田,在这里看风景,就像是看见,曾经我们寝室楼下的栀子树!”
陈年往事,如同刚刚马克说的话,历历在目,在陶丰田的记忆里旋转着。
他不自觉的走到了,马克的身边,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
难怪他会买了这里,这里窗外的景色,确实和曾经的校园,有着几分相似之出。
“是啊,满院的栀子树,掩饰不去的好风光。”
倒好了酒,把酒杯递给了身旁的人,笑着道:“那年,我和林晴,就是在那颗树下,照的合照,还是你给我们二人照的照片!”
那些年我们一起爱过的女孩,如今已经老了,我们也老了,唯独那栀子树,年年都开着相似的花,老了内在,却让它更加枝叶繁盛,更加多姿多彩。
“是啊!时过进迁而已,这件事办完,我要和晴,去外国定居!”接过了酒杯陶丰田,品尝了一下,这葡萄酒真是美味,他可以想象的到,这酒定是不菲的价格,要不然,马克不会喝,他一向对酒要求极高。
要去国外定居,这是要和过去说再见,和我说再见的,也好,你们都离开了也好,这样,我就不害怕会遇见林晴了。
“这样也好,他们是应该很幸福得!”马克说着祝福他们的话,心里却有着百般的滋味,就像他说过的,这一辈子,他永远都不会和陶丰田说,林晴和他遇险的事,也不会和任何人说,一个人的自私,最终会演变成,如今这样的悲剧。
但,过去了,谁都无法挽回,就只能一只这样错下去。
谁让,那日的栀子花太美,美了然人不能直视,是你的洁白,让我沦陷,迷住了心智而已。
知道马克,让自己来的是干什么,陶丰田也不在推卸这样的责任,那就把我该做的事情做好,谁人林晴欠人家的情呢?
陶丰田不推卸责任,他也有这样的能力,承受这样的责任。
“谢谢,我会拿着那东西,去给可以把一切,弄翻天的人!”
马克拍了一下陶丰田的肩膀,举起酒杯,笑着道:“丰田,我相信你的实力,也相信你的为人。”
陶丰田嘴角浅笑的举起酒杯,碰撞着对方的杯子,喝了一口酒,重重地点着头。
别的不用在多说了,毕竟认识这么多年,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彼此都很清楚,不是吗?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陶丰田把手里的东西,给了一个仅差一步一遥的人.物,轰动的办着,开天辟地的大事。
几天以后,结果可想而知,一切都在掌控之间,r国界连带着张氏集团,瞬间倾颓,大厦土崩瓦解。
再加上马克的造势,那一行人宛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一日,马克的《不堪回首》会所里。
胡少衡在和看见,马克在看完新闻报道后,那舒心的笑容时,也猜的出,他是放下了,那段仇恨。
深呼吸了一下,胡少衡鼓足了勇气,他决定,要把桑宁的事和马克说。
看着胡少衡也笑了,马克舒服的依靠在沙发上,想着那日他和陶丰田的最后对话。
现在的他和林晴,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呢?
“少衡,陶丰田和你说,他要和林晴,移居海外的事了吗?”
听着马克问的话,胡少衡心不在焉的回复着:“说了。”
他带着林晴,潇洒的离开,可是我的宁儿呢?
她却一直想知道,她妈妈是什么样子得。
马克已经忘记,桑宁问过他多少次:“大伯,我妈妈长什么样子?”“你见过她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样的话,宛如梦魇一般,在陶丰田闭上眼睛的时候,总是会不有自主的想起。
我弟弟的孩子,我家的宁儿,过的这样不开心,最为妈妈的你,林晴,却过的比谁都快乐,这让心灵有些扭曲的马克内心深处极其不爽,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着。
他有着一种冲动,这种冲动像是在说,给林晴打个电话,告诉你是谁,这一切的错,都是谁造成,最后在告诉她你的女儿有多想你。
“你怎么看,这样的事?”
“我能怎么看,人家要走,我们也留不住,哎,只是我那傻宁儿,还总惦记她的母亲,让我去找,所以,她走了也好,省着那日宁儿看见了忧心,本来她,就过的很难.”说完话的胡少衡,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很长,还带着白般的无奈。
过的很难,这是什么意思,马克心里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自觉的反问着:“宁儿,她怎么了?”
桑宁她怎么了,胡少衡说不出来,眼圈里的泪,却止不住的流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