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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命,造化无常,穿越异界,临川暮云

    宝光阵阵,爆破连连,金石碎响,威压重重,竟是有人斗法。


    只见一方烈焰冲天,热浪腾腾,所经之处焦灼不堪,另一方阴火绵延,幽蓝卷卷,所过之处死气沉沉。


    炎龙腾空,口吐千百橙红火球,掷地而去,所袭乃是一条墨蓝巨蟒,巨蟒翻身,发射万千鳞片,消火球,灭红光,将那炎龙扎个通透,正是龙身污染,萎靡之际,巨蟒挣得好时机,弹尾直上,獠牙森森,擒龙首,缠龙身,破龙腹,手段尽出,生生将那炎龙缠得力竭,炎龙难敌巨蟒之威,化作火红光点散落。


    巨蟒得胜,随即身化流光,划过日空没入了一男子手中。


    原来,巨蟒并非实物,是术法所成。


    再看这男子,身着重彩华服,头戴蓝玉发冠,墨发丝丝不乱,面容精致似谪仙,周身华贵,高傲非凡。


    此人名曰贺东君,三清仙门掌门亲传二弟子,身具单火灵根,修习《幽冥焚罪业火大典》,年不过三百,已是金丹后期修为,可谓此界才俊,资质、悟性上佳的。


    贺东君踏空而下,步步稳当,可见刚刚一战未消耗其几分力量。


    “顾临川,死到临头莫要顽抗了,将承天令交出,也好换个痛快。”贺东君道。


    前方不远处,还有一人,甚是狼狈,便是贺东君口中的顾临川。


    顾临川抬头露出嘲讽笑容,“要我的命,你也配。”


    贺东君好似听到了可笑之事,道,“好大的口气,如今状若死狗的可不是我。”须臾之间,他面露阴狠,道,“尔不过小小凝脉修士,竟敢如此与我讲话,当真不知死活。”


    修真界中,境界之差犹如天地之别,高者为尊,低者为贱,因而,凝脉修士顾临川之狂言无异于是对贺东君的侮辱。


    再者,顾临川身份和资质亦是与贺东君相差甚远。


    身份上,顾临川虽为一派掌门之子,然,掌门与掌门之间亦有贵贱。顾临川所在英羽门不过末流门派,而三清仙门却是本界第一大派,势力庞大,实力超群,弟子万千。所以,掌门亲传与掌门之子的差别可谓云泥。


    资质上,顾临川为火土双灵根。双灵根也算是上好的资质,可与贺东君的单火灵根一比,就是摆不上台面,过不了眼缘的。


    处处相比,处处皆差,在贺东君眼中顾临川不过是个废物,若在平时,这样的人绝对入不得他的眼,更不可能有幸与他交手。


    为何天之骄子贺东君会亲自费力而来与一个废物纠缠呢?还要说说他口中提到的承天令。


    再此之前,先讲一讲修真界中情态。


    要知道,修士求证仙道乃是逆天之行,身具灵根、炼气筑基已是难得,进阶凝脉结丹入道更是艰难,切莫提之后的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直至飞仙需要经历的千难万险。抛开天道庇护、气运之说,也不谈毅力、悟性,只说支撑仙途的各类资源,灵石、丹药、炼材、法宝、功法,难得不说,存世更是稀少,一旦出现,怎能不引人争抢,引人觊觎呢?


    修士众多,兼,仙魔之别,门派之别,群散之别,人妖之别,无人不想为自己求仙路上多添助力,自是多不嫌多,少却嫌少。若是有幸拜得好师门,自然轻松些,不过说到底,一切物用乃是自己争来、夺来、抢来。且不论手段为何,是明是暗,争抢已为界中常态。其中,秘境为争抢最为火热之地。


    所谓秘境,或是先天而成,或是大能遗留,如何形成不堪重要,最重要的是秘境中物乃无主之物,先到便是先得,能者自然多得,如何不吸引人呢?


    因而,秘境存世消息,入境所需条件皆是界中人心热之事,心热之物。


    承天令,乃承天秘境入内必需通行令牌,无令不得入内。本界之中,承天令存世百块,甚少。


    难怪引得仙门要子注意了。


    难怪贺东君不远千里杀人夺宝。


    怪只怪顾临川怀璧其罪,无力相护。


    贺东君不欲多费唇舌,只见他掌心幽蓝火苗跳蹿,抬掌便要打杀顾临川。此掌着实狠毒,那火苗乃是极地阴火,若是落在顾临川身上,非死也是要损坏根基,仙途永断的。


    说时迟那时快,贺东君嘴角擒笑,出手如电。


    不料,竟一掌打空。


    再看那顾临川已是跳出几丈之远。


    “不可能”贺东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顾临川已是强弩之末,怎有如此能力?


    顾临川还是那副嘲讽相,道“要我的命,你也配”。然而他周身的气势却是变了,节节攀升,一直到了金丹后期才停住。


    “卑鄙小人,竟隐藏了修为”贺东君骂道,暗自警惕,他此时不敢大意了,对方与他修为相妨,看来要动真格的了。


    “我卑鄙?”顾临川道,“怎不说你是个挑软柿子捏的真小人”


    “废话少说”贺东君当即出手,试图抢得先机。


    “今日,我便拿你来练练招”顾临川道,随后踏地而起,催指掐诀,“火海无边难回头,金乌镇邪魔自销,起”


    登时,无数火焰长蛇拔地而起,犹如藤蔓千条,层层叠叠拦下了贺东君的来路,将他困于地面,陷于火海汪洋。


    “阵法?”贺东君心惊,没想到一切都在顾临川算计之中,那破碎的炎龙洒下的乃是千千万万火种,只待请君入瓮。不过,贺东君到底是大宗门弟子,底蕴深厚,见识广博,他一眼便识出顾临川之火乃是阳火,正好与之阴火相克。


    贺东君再次将巨蟒唤出,“业火千条渡阴魂,精卫填海日日劳,克”。巨蟒当出,顿化万千小蛇,与顾临川之火蛇相互绞杀。


    墨蓝橙黄,阴风热浪,阵内,贺东君从容对抗,阵外,顾临川冷静护法。


    他们两人在比拼各自的积累,打算耗尽对方的灵力。没有华丽炫彩的招数,没有法宝铿铿作响,只有纯粹实力的对抗。


    斗法之际,时有墨蓝腾起消热浪,时有橙黄霸道镇阴风,阴阳之火,此消彼长,各不相让。灵力流失迅速,两人皆有捉襟见肘之态,足见对抗的激烈。


    几乎是在同时,贺东君与顾临川双双发力,作最后一拼,该是见分晓的时候了。


    “炎火天降诛妖邪,去”


    “冥焰地涌屠百鬼,破”


    天朗气清,烟消云散,荒土之上,有两道人影。


    最后一招,他俩个皆尽了全力,灵力耗尽,结果竟打了个平手。


    左边,贺东君手持保命符,咬牙切齿;右边,顾临川指捻夺命针,怒目相视。他二人距离不过三尺,若是以往,早取了对方性命,而现在,除了对峙之外,什么都做不得。若是贸然出手,只怕只有同归于尽一条路可走。


    修士逆天却格外惜命。


    然,天不遂人愿,祸福只在旦夕之间。


    骤然,天色异变,风沙大作,云卷成旋,他二人皆骂晦气,斗法未果却被天收,当真倒霉,倒霉。


    风沙眯眼,看不真切,只听空中似有哀嚎之声,令人毛骨悚然。两个久不知冷热的修士竟顿感背后阴风阵阵。


    “啊”,是贺东君痛苦不堪的哀号。


    “啊”,是顾临川难以置信的惊呼。


    “啊,啊,啊······”是陌生人惊慌失措的狼嚎。


    嚎叫绵长,刺耳难听,竟教顾临川心神动荡,神魂难安。此时,他心且骇且惊且喜,骇那男子引起得异象,惊那男子出现得诡异,喜那男子压死了贺东君。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邪。


    这男子出现得声势浩大,突兀诡谲,让人一时拿不定主意。


    顾临川不动声色,心思百转,虽疑惑难解,迷雾难消,可他却灵台清明,当务之急,乃是速速恢复灵力,以备一战之力,决不能才脱虎口,再入狼窝,成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伸手探入储物袋,握紧一块块灵石,运转功法。灵气丝丝入体,修补受损的经脉,最终汇入丹田,融入金丹。


    一番动作隐晦,那陌生男子并未注意,或说那男子慌乱得无心注意。


    从始至终,顾临川分心观察将贺东君当做坐垫的陌生人。


    那是个青年,与他妆发服装截然不同,短发短衣短裤,脚上也不是常见的靴子,竟是他没见过的东西。


    顾临川散发神识感知,咦,青年身上没有一丝灵力波动,居然是个凡人。他不敢相信,心中更加难安,若真是个凡人还好,只当他受了其他事情牵连来到此处,若不是个凡人,恐怕是他无法对抗的人物。


    顾临川不敢妄自托大,方才与贺东君一战,落得如此狼狈无力的结果便是他目中无人、自大骄傲所致。因而,此时的他宁可谨慎如鼠。不过,他也好笑,笑这天道无常,想那贺东君一代天之骄子,竟是如此般陨落,果真是造化弄人。


    果真,仙途难测,祸福相依,气运之说不得不信。


    心思只在电转,顾临川微动身体,恰与那青年视线相对。


    一眼万年。


    世上竟有如此澄澈的眼眸吗?


    清若琉璃,色状琥珀,若琉璃,流云漓彩明澈净无瑕,状琥珀,温润含光通透暗藏蜂。


    此时青年应是慌乱惧怕的,眼眸含水,眉睫挂泪,似受惊了的小鹿之目,惹人怜爱。


    顾临川陷入了,他爱极了这双眼亦恨极了这双眼。爱其无垢清明不受半点污染,恨其纯净好似通透世事。他产生了一种冲动,他想要挖出这双眼睛,独占独享。然,若不得活,怎能保有此般美好呢?


    该如何?该如何?顾临川无法抉择。


    凡人之命不过蝼蚁,进阶金丹,手上的性命何止万千,无论凡人、修士、妖兽,只要是有碍仙途之人,有碍仙途之物,必以雷霆手段打杀,他顾临川何曾犹豫过?然,今日一向果断决绝的顾临川迷障了。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顾临川掐住青年的面颊,问道。


    萧暮云只觉牙龈疼痛,口中腥咸,惊惧眼前瞬移过来的男人。他敢肯定,若是他说错了话,定不会有活命的机会。因为,此时他的半张脸已经被男人的力道压得生疼,他不敢动,怕颌骨碎裂。


    “别怕,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男人催命的问题接着发出,萧暮云有口难言。


    意外穿越,已是不幸,初临异界竟遇上了疯子,何等命苦!


    此时的萧暮云已经冷汗满面,紧绷的神经使得大脑空洞缺氧,肿胀发痛。他该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他的面目已经失去知觉了,耳外无声,眼前昏蒙。


    “说,我该怎么做?”男人怒极,声似惊雷,排山倒海。


    萧暮云只觉天昏地暗,肺腑炸裂,喷出一口血来,登时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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