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折磨我,你有这个能力么。”
一句话,再次刺激到了她。
她抬起剑,朝着高原由美的胸口就是一剑,瞬间高原由美的胸口鲜血淋漓。
“疼么姐姐,那我告诉你,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被你的优秀压着,压得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那你的这点疼,又算的了什么。”
她用力将剑给拔出来。
高原由美还在站着,没有倒在地上。
她却看着面前的她极其不顺眼。
“你知道么,有的时候我都在想,你为什么不去死,只要你死了,整个高原家族,还有父亲最疼爱的人,一定会变成我,不在是你。”
高原由美没有办法解释,这么多年,她又有多么不容易。
她故意去锻炼高原由夏,可不是让高原由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由夏,你觉得我对你不好,但是你仔细想象我对你那真的是不好么?小的时候留你一个人在野外,是为了锻炼你的胆子。因为你是除妖师一族的人。你做错了事情我让你去找父亲主动承认错,是为了你以后能更有担当,我到底是做了多少你认为的错事,才会让你走到今天这一步。”
高原由夏听完了也很激动。
“你口口声声的说为了我好,但是你问过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么,你问过么!你什么东西都要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我!”
她似乎是气急了,抬起剑又在高原由美的身上不同的部位扎了两个洞。
似乎是在泄愤一般。
“由夏!别在做错事了,跟我回去,我肯定会跟父亲说,他会原谅你的。”
高原由夏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了,深呼吸了一口气。
“现在高原家族的家主已经是你了,父亲原谅了我,到时候你还会把我发落了,是么。”
高原由美摇头:“不会的,听话,跟我回去。”
高原由夏似乎是听烦了:“我改变主意了,原本是想要折磨你的,但是你现在实在是太烦了,所以还是尽快的了结了你比较好一点。”
这一次,她对准的是高原由夏的心脏,只需要这一下,这个让人讨厌的人就永远不会在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就在她的剑要触碰到高原由夏的时候,一股气流袭来,她想要躲,可是太快了根本就躲不掉。
她被掀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直接没有了还手之力。
两个人都看向身边。
高原由美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袍的男人,只是一眼,就瞬间认出了他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张维之后,她就能瞬间安心。
高原由夏知道张维的能力,也不敢招惹张维。
“张天师!这好像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插手!”
张维却说:“伤天害理,就从来不止是你们家族内部的事情。”
她从地上拿着剑爬起来。
“那你的意思是,一定要跟我作对是么。”
张维的表情淡然:“你说错了,我不是在跟你作对,你身上现在还带着妖气,已经开始吸食别人的修为了,如果在纵容你下去,肯定会酿成大错,我不如就现在把你扼杀在摇篮里。”
没想到高原由夏却一脸不怕张维的样子:“你做梦。张天师,我是人,我不是妖,你根本就关不住我。”
没想到张维却直接轻笑:“不一定。”
他轻轻一挥手,一个金色的大钟就直接从天而降,钟上边还站着一个人,直接将高原由夏给扣在了钟下边。
张怀忠站在钟上,然后跳下来,敲了敲钟,在得到里边的回应之后,瞬间放心。
“师尊,这样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对付她还用得着把这个法器拿出来么。”
张怀忠能说出这话来,是因为还不了解镇魔钟的厉害。
他没有回答张怀忠的话,而是跟他说:“去看看高原大小姐有没有事儿。”
于是张怀忠这才跑到高原由美的身边:“由美小姐,你没事吧?”
高原由美的身上现在好几个窟窿,还在流血,她脸色苍白,却还在跟张怀忠说:“我没事,谢谢张道长出手相救。”
“要谢谢你还是谢我师尊吧,要是没有我师尊,我肯定也不会知道你们家族的事情。”
张维都不想说什么了,现在是聊天的时候么。
如果高原由美在这么流血流下去,恐怕也要挂。
“怀忠,把高原小姐送回去。”
张怀忠站起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师尊你说我啊?”
“不然呢,还能是我?”
张怀忠一阵无语:“这我怎么送?”
这张维管不着。
看着他这个样子应该就不会管自己了,张怀忠只能靠自己。
于是他伸手想要将高原由美抱起来,可是一碰她就疼,最后都疼的叫出声了。
张怀忠实在无语。
“师尊,我这不行啊。”
张维上次抱着高原由美回去,是在她昏死了的情况下。
现在在来一起,怕是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可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
救人要紧。
他走到高原由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抱起来,一点点的往回走。
高原由美躺在他的怀里,抬头看着张维的下巴,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渐渐地,她竟然都能忽略自己身上的疼痛。
“张天师,不好意思,你的身上沾到了我的血迹。”
张维却一点都不介意。
“没关系。”他甚至多一个字都不想跟高原由美说,却不想,高原由美的心中想的更多了。
等到了高原家族的时候,他们才准备要出发,没想到高原由美又被张维抱回来了。
……
张怀忠百无聊赖的坐在钟的旁边守着,这是张维吩咐的,怕是有其他的妖物来把钟给带走。
一个女人走到他的面前不远处。
“嘿,我们又见面了。”
张怀忠似乎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怎么又是你,没事你就赶紧走,我师尊一会就回来了。”
小袖知道张怀忠不怕自己,自己也不怕他,于是走到他的身边一样坐下。
“你让我走,总要让我有一个走的理由啊,里边的人让我带走行不行,不然我怎么回去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