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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章 不,她是来抓老千的!

    眼镜哥跟专门被派出去挑图人的阿四,以及叠马仔陈金宝一样,都是胡啸天的手下,胡啸天又是闻家二太的人,他们当然都听二太的。


    相比于聂太太风华正茂,年轻气盛,闻家二太已经是个标准的老太太了。


    但她正儿八经,是陪着丈夫一起打过天下的。


    她丈夫跟叶寒斗法斗了整整二十年,直到她收服了胡啸天才分出输赢来。


    对了,她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帮陈柔拎着包的那个,看上去像是从大陆来的,穿白衬衫的土鳖,他一只手上搭着件劣质西服,西服下面有个微型录像机。


    按理赌厅里不准拍照也不准摄像,陈金宝也因为在之前就发现,并没收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陈金宝没有发现录像机的存在,就让带进来了。


    难道是他手里的录像机能作弊,叫聂太能看到底牌?


    开赌场嘛,当然不得罪客人,也不轻易起争执。


    所以闻家二太先是让胡啸天命令陈金宝:“挡住那个大陆土鳖。”


    然后又说:“赌,但是换一副牌。”


    这边眼镜哥戴着耳机的,听到老大给的命令,立刻一笑:“赌就赌!”


    但他又说:“既然您能猜到我的底牌,应该也能猜到别人的,要不咱们赌这副?”


    他说的是黄毛的那副牌,而在他想来,就算之前陈柔确实能看到牌,但也只关注他的,没有关注过黄毛的,那她应该就猜不到,说话间,他还把牌捏到了手里。


    他以为陈柔不会再跟了,宋援朝他们也以为她不会再跟了。


    可岂知陈柔非但要跟,而且说:“既然你换了牌,我要的赌注可就不是筹码了。”


    眼镜哥笑了一下:“聂太想要什么,我给就是了。”


    对了,现在王宝刀被陈金宝堵在身后呢,陈柔很自然的接过他的西服,并把他藏在西服里面的数码相机拿了出来,直接摆到了桌子上,然后说:“拿生死状,签!”


    赌场虽然禁止拍照和摄像,可它不是公检法,它的禁令没有法律效力。


    数码相机也只做记录,没什么高科技的,既已经被发现,陈柔索性也就亮出来了。


    她估计闻家二太在看,也在怀疑这台数码相机,那就大大方方给她看。


    而现在,赌局升级,她找证据的方式,也跟着升级了。


    听说要签生死状,眼镜哥有一瞬间的慌乱,却也强装镇定问:“到底赌什么?”


    陈柔勾唇一笑,手轻轻搭到筹码上,说:“赌一只右臂。”


    她往后一扬手,宋援朝怔了一下,抽出腰间的匕首递了过来。


    陈柔上辈子在赌场做过卧底,就是当荷官,她知道监控录像在哪儿,问的,其实也是闻家二太,再一笑,她说:“我输,我剁臂,但是你输,你来剁。”


    她的包里头有一沓子生死状呢,那是董爷来的时候带的,现在归她用了。


    眼镜哥都已经答应了,王宝刀过去,他当然就要签字画押。


    上面有堂口,董爷自己画好的押,就算陈柔的。


    而现在,该揭那个答案,猜底牌了。


    聂嘉峪想过今天会很刺激,但没想到会这么刺激,这就要见血了。


    当然,他细娘不会吃亏,他只要准备好跑路就行。


    宋援朝和ram是带了枪进来的,此时相互交换眼神,要不行就开枪。


    澳城跟香江治安差不多,尤其这种赌场,出人命是常有的事,大不了开枪。


    只有一帮古惑仔莫名的兴奋,面面相觑,开心的简直要升天。


    什么是江湖,这就是,谁是他们的少堂主,大小姐,陈柔就是啊。


    开局就是剁胳膊,这他妈的,可太刺激了。


    另外四个赌徒并荷官,叠马仔陈金宝,几个人脸色也都簌簌的,而随着王宝刀举起那张印着眼镜哥指纹的生死令,陈柔要开始猜牌了。


    对了,王宝刀就站在眼镜哥身后,并没有挪地方。


    黄毛的牌,明牌是一张q,一张9和10,值得一提的是,他所有的牌全是黑桃,也就是说,如果他能赢,大概率是在拼一副同花顺。


    而他之所以最后不跟,放弃了,是因为没有拼到同花顺。


    陈柔几乎没有犹豫的,先竖一根手指:“其中一张是黑桃3。”


    她才说完,黄毛忍不住来了一句:“我叼!”


    他发感叹,只有一个原因,陈柔猜准了,那么另外一张呢?


    如果她把另外一张牌也猜准了,眼镜哥难道还真的就剁一条手臂给她?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所有人都看着陈柔,要听另一张牌是什么时,却见她突然啪的一巴掌拍上赌桌,紧接着,一张扑克牌自她指间弹出,朝着眼镜哥飞过去。


    眼镜哥下意识一躲,纸牌擦他的耳朵而过,削的他耳朵流血的同时,只听噗的一声,它扎进了木质包着皮的,vip大厅的包房壁上。


    王宝刀就在眼镜哥身边,同时一声大吼:“他妈的,你作弊,你在换牌。”


    他太着急,讲的是普通话,但没所谓了。


    这么大的赌场,竟然被他发现有人在作弊,他要喊个够。


    他嗓音格外洪亮,看荷官:“你看到了吧,先生,他在作弊,他耍赖。”


    当然,是眼镜哥水平不够,城府不够,胆量也不够,所以才会在发现陈柔果然能猜准的情况下,悄悄的去换牌,妄图把赌局扭输为赢。


    可是谁能想得到,聂太太不但出手阔气,那手弹扑克的功夫也叫人咂舌。


    要刚才眼镜哥不躲一下,聂太飞过来的牌,就会扎他眼睛里。


    当然,他急着躲飞过来的扑克,也没有换牌成功,手里还是原本的牌。


    陈柔也没有因为王宝刀喊,就追究眼镜哥作弊的事,而是说:“另一张是黑桃2.”


    这下阿威阿猛他们绷不住了,也不肯站在后面了。


    有人问:“哥们,怎么还不亮牌啊?”


    还有人说:“快亮牌啊,让大家看看,我们大小姐,哦不,聂太猜得对不对。”


    ram是个老外,一头棕色头发,也用蹩脚的粤语说:“亮牌,快亮牌。”


    眼镜哥犹豫着,不敢亮,正好耳朵被牌削烂了,他就擦耳朵。


    而在监控那头,闻家二太虽然没有看清,但是胡啸天知道所有人的牌。


    他转身说:“二太,不大好,聂太猜准牌面了。”


    闻家二太已经满脸皱纹了,当然,一袭织锦的旗袍华贵,面容也很年轻而艳丽,不过她皱起眉头来,却问:“她怎么就能猜得准的,原因呢?”


    胡啸天也不知道原因啊,心说难不成,聂太她竟然懂得德州扑克的必胜法宝?


    但现在这个反而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镜哥是他的得力下属。


    他在柬埔寨搞的黑产,就是由眼镜哥一手打理的,被人砍了胳膊可不好吧?


    从香江来的人虽不多,但是那些古惑仔个顶个的能打,聂钊的保镖就更不必说了。


    现在怎么办?


    当然,开赌场的,愿赌服输是最基本的。


    二太闭了闭眼,说了句:“为了一个破落户的穷姑娘,至于吗?”


    包船王当初确实是破落了,现在也虽然好了点,但甚至不算富豪了。


    而陈柔之所以来澳城,为的就是包玉雁家暴一事。


    在陈柔的记忆中,上辈子,闻家二太那位不成器的二公子要换好几位太太。


    对了,生的孩子不少,但全都是女儿。


    而虽然二太有一位极其优秀的女儿,可天然的,她总认为儿子更重要。


    愿赌服输嘛,她再点了点头,胡啸天命令眼镜哥:“开吧。”


    vip厅里,此刻一帮香江来的古惑仔都已经围到眼镜哥的身后了,也都掏家伙了。


    而随着他款款把牌放到桌子上,一帮古惑仔集体举拳嚎叫。


    聂嘉峪也是狂拍桌子:“细娘,是黑桃2,你猜对了,真的是黑桃2.”


    他本来都蔫巴了,怂的不行,怕的不行,可一看陈柔猜准了,一下也活过来了。


    他也拍桌子,大叫:“剁胳膊,立刻,剁胳膊。”


    所以眼镜哥这就要被剁胳膊了?


    他的红裙小金丝雀一看不对,都远远躲到角落里了。


    阿猛阿威,阿豹阿壮之流集体一哄而上,按头的按头,按腿的按腿,阿狼匕首一提,扯过眼镜哥的一条胳膊,笑呵呵问:“聂太,您来发令吧,我来剁。”


    这下,监控器那头,就连闻家二太都被惊到合不拢嘴了。


    在香江和澳城这种地方做生意,你要手腕不狠,不沾点黑,赚不到钱的。


    但是香江马上回归,聂太还在观礼名单上,她真敢剁人胳膊?


    她就不敢事情传出去,影响她的名声?


    胡啸天也着急了,看闻家二太:“要不我出面,去调停一下事情?”


    闻家二太毕竟年龄大,而且做大生意的,也看得远,却一笑说:“她不敢。”


    再胸有成竹的说:“她是明面上的人物,真要动刀,她的名声可就坏了,放心吧,咱们就看着,不给她台阶下,我倒要看看,她是要名誉,还是要争一时的高低。”


    这世界的讽刺就在于,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坏人,也不怕好人。


    因为法律向来只能约束守法的人,而一个人不守法,你就很难治他。


    但是,陈柔或者就白白耍一把,然后离开,再或者,真要帮包玉雁出头,就得沾上血腥,并赔上自己的名声吗?


    在闻家二太想来是这样,也觉得她只有这条路可走。


    赌场是天然的光脚汉,不怕事,但陈柔是有身份有地位,有法律约束,她不敢胡来。


    不过其实陈柔还有第三条路的,而且她的第三条路,就好比一记耳光,能隔空抽到闻家二太的脸疼,也能让她吃个教训。


    但当然,那第三条路并非动刀动枪,砍人胳膊。


    所以她示意一帮宋援朝和ram过去挡着点儿古惑仔们,让他们别太冲动。


    然后她施施然起身,走到荷官面前,抓起一副新的,还没有拆封的扑克牌,并将它拆开,就像刚才荷官洗牌一样,翻着十指来了个花式洗牌。


    边洗,她边说:“赌厅里的扑克牌都是从米国进口的,而且是目前市面上所有的,质量最好的扑克牌,而在它的包装上,印着出库时间,不论这副牌有没有用过,8个小时后,它都将被送到专门的销毁中心,统一销毁,所以拿牌作弊,没可能。”


    在澳城,看荷官们洗牌,也是一道风景线。


    当然了,有双插法,三插法,还有五指旋转的花插式洗牌法,不一而足。


    陈柔现在用的就是花式洗牌法,那么,洗牌,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里,难道还有什么奥秘不成?


    聂嘉峪直觉有,他还想不到,但是他想到了,他细娘说过,一切都要讲究规律。


    而真正赌的秘密,其实都是在遵循某一种规律。


    也果然,陈柔边说边洗牌,讲完了话,刷的停手,然后说:“用我刚才的洗牌方式,只要洗够52把,这副牌的顺序,就会回复到出厂状态。”


    说完,她再看陈金宝:“小陈,我说得对吗?”


    陈金宝没说话,但是正在疯狂的记,另外三个赌客也是,在疯的记这个知识点。


    而它,其实就是德州扑克的必胜法宝。


    一副牌,只要用特定的方式,洗到足够多的把数,就会回到最初的序列。


    陈柔也是看了秘籍才知道这个知识点的。


    荷官洗牌,你以为它是无规则,不规律的吗,不是的。


    只要荷官知道,用什么方式能把牌洗回最初的序列,那么,他就能知道每一张牌都是什么,那么,他在发牌的时候,只要定好庄家,就能主宰是谁赢,或者谁输。


    也就是说,今三这场赌局,从一开始,荷官就联合眼镜哥,以及黄毛三个,在给陈柔做局,发给她的牌,也是要让她必输的牌。


    但当然,那个局是闻家二太做的,他们所依赖的,也是刚才陈柔所讲的那个知识点。


    只不过除了荷官,眼镜哥和胡啸天之外,别人并不知道。


    可现在,陈柔直接把他们出老千的方式给挑明了,摊开了,这项一直以来,秘密流传的老千之术也就随之被曝光了,之后赌场会修复漏洞,那么,他们也就别想出千了。


    此刻,一把牌在陈柔手中,十指翻个花手,她又开始发牌了。


    第一把她依然是发给黄毛,然后才发给眼镜哥,以及另外两个赌客,还有她。


    她照着原样又发了一遍牌,然后,奇迹出现了。


    这副牌的牌面,就跟刚才荷官发给她的,是一模一样的。


    发完了牌,也就等于是把整个出千过程给揭开,晾给大家看了。


    玩着剩下的牌,陈柔转身,再看眼镜哥,又说:“先生,看清楚了吧,你刚才在出千。”


    再轻轻拈起一张牌,啪的一声,自眼镜哥耳边掠过,她回眸一笑,又说:“赌场公约,敢在赌场出老千者,自膝盖以下剁双腿。”


    一袭黑裙,珠光宝气,她笑盈盈走向眼镜哥,又问:“你说,我要不要举报你?”


    ……


    不但眼镜哥目瞪口呆,屏幕那头,胡啸天和闻家二太皆倒抽一口冷气。


    自打陈柔进赌厅,他们都以为她是来赌博的,赢钱的。


    结果不是,她竟然是来抓老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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