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楚音音惶恐的后退一步，后背撞在阳台栏杆上。


    慕羽扬冷笑一声，欺身压上，让她无路可逃。


    “别？”慕羽扬讥笑道：“答应做我的情妇，却不明白自己的本分？楚音音，只要我想，你就没有说别的权利。”


    慕羽扬一只手掐住她的腰身，“呵，看来林修没有满足你啊，弟妹？”


    弟妹……


    楚音音想说她没有，她不是。可辩解的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泪水盈满眼眶，楚音音艰难的开口道：“至少……不能在这里……”


    只要有人经过庭院，就会看见他们……


    慕羽扬嘲道：“不能在这里？害羞？难堪？楚音音，我以为在你嫁给林修的时候，已经选择丢掉这两样东西了。”


    “……”苦涩的滋味在心中蔓延，楚音音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她抿了抿唇，终是没有说一句话。


    但这样的沉默在慕羽扬看来，却是她的默认。于是他更加发狠地折磨她……


    “真应该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副丑恶的嘴脸。”他张口在她雪白的肩头上重重一咬。肩头的痛楚让楚音音一个激灵，惊叫出声。


    ……


    事后，男人正在整理自己的西装，很快，他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傲人模样。楚音音却努力地蜷缩起身体，试图掩藏起自己的狼狈。


    “扬哥，林修的事……”


    慕羽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楚音音，你现在的样子，真像只鸡。”


    楚音音咬紧嘴唇，攥紧的手指锲入手心。


    “放心吧，林修死不了。”慕羽扬冷笑一声，“这么轻易让他死岂不是便宜他了？”


    ……


    楚音音动了动嘴唇，却始终无法说出一句辩驳的话，她知道，是她对不起慕羽扬，可是无论如何，林修是无辜的。


    在苏市的传说里，三年前，慕家那个无法无天的三少被在“夜色”坐.台的楚音音迷得七荤八素的，迷得他最后为了她杀了人，入了狱。


    原本是要判死刑的，但奈何慕家财势过大，硬生生地私了，最后改判三年。


    三年后，慕羽扬终于出来了，楚音音却成了他表弟林修的媳妇，两人婚龄……三年。


    也就是他一进去，她就另投他人怀抱了。


    慕羽扬出来后，恨得发了疯，三个月的时间里，就把林修斗的如同丧家之犬，锒铛入狱。


    “楚音音，你应该知道林家破产，欠了慕家不少钱。现在林修坐牢，没办法还钱，全靠弟妹你了。”慕羽扬整理好了西装，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


    “我知道。”楚音音攥紧拳头，应道。


    楚音音今天来求他，就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


    他要她做他的情妇，甚至当场蹂躏她，她都受着，这是她欠他的，她绝对没有怨言。


    更何况，她太了解慕羽扬了，她惹了他，不脱层皮是不可能过去的。


    可是只要能救林修，她就是脱三层皮也无妨！


    许是楚音音太过乖顺，慕羽扬眼神突然冷锐了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笑道：“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做我的情妇我都嫌脏。”


    “我改变主意了，丧家之犬的身份，更合适做佣人。”


    佣人……


    “是，扬哥。”楚音音咬紧了唇，不敢反驳一个字，她害怕自己让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稍有不满，他会反悔。


    “下贱。”慕羽扬看到她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就心烦，暴躁地骂了一句，转身正要走，听见楚音音喊了他一声，他不耐烦的问道：“怎么？”


    楚音音道：“扬哥，我能不能回趟家……”


    慕羽扬一听，眸子徒然变冷，他扫了她一眼，“楚音音，我劝你少在我面前耍这些小伎俩，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