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刻钟就撑不住了,果然还是境界太低了,哎!还是先出去吧你。”老头儿看着林云的表现正准备将昏死过去的林云挪出阵法,不过手停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原来吃过白云的生机露,这就没问题了,话说这小子不会是白云的徒弟吧,这么珍贵的东西白云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从那件事后白云不是说过说过不会再收徒了的吗,还是我太久没出去过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这小子的师傅到底是谁?”老头儿看见林云昏死过去后,被烧掉脱掉的皮肉里面的血肉渐渐涌出银白色的玉光,光芒从林云肌肤体内涌出,在破掉的皮肉周围不断刺激肌肤的生长,很快破掉的地方就长出新的肌肤,新出的肌肤白玉似瓷泛着荧光在火烤和冰淬之下比其他的地方皮肤要坚韧强硬许多,虽也滚烫似火但在莹白色光芒之下摸起来又冰凉爽嫩,新生的肌肤更耐。
一声喃咛,林云醒来,发现自己身体表层正在蜕皮,新生的肉芽在生长,全身舒麻,识海内已经恢复了些许灵力,神识观察下细胞里许多微小粒子正在不断重组修复肌肤,原来之前师傅和大师伯给的一些灵药还有这两天吃的灵材没有吸收的药性现在全都爆发出来了。
在冰与火的淬炼之下那些之前藏在身体里的药性全都散发出来了,林云暗自松了口气,就那样站着开始恢复灵力打坐,“处处皆修行”他必须想办法在不能与往常一样打坐的情况下继续吸收灵力,好恢复干枯的识海。他现在是真切的而感觉到灵力对于修士的重要性,真的就像空气对于凡人一般重要,必不可缺。
就这样林云一边恢复灵力,有灵力之后就按照《夔牛劲》上修炼法决修炼,灵力耗尽后就凭着毅力硬熬挺过来。
痛并快乐着,林云麻木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是在是站立久了尝试蹲下来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双脚已经可以动了,身体里刺痛拉锯感也减轻了许多,活动活动筋骨,只见这时他的僧衣早就剩下半截了,光着膀子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的孔武有力,肌肤光洁如玉比女子的手还要洁白,虽然刺痛感还在可基本上整个人已经习惯了,林云干脆整个身子坐在了水溪里,在里面安心打坐修炼。
沉静中发现这里灵气浓密,虽然寒气和火气极重,空气里淡蓝色的灵气尤其居多,打坐入定时间更是久了,丝丝灵气汇聚在林云周身,脸色安详再不见一丝痛苦。
“谁像你小子这般有生机露这种极品练体材料,这敦煌谁有那么大面子能从白云那吝啬鬼身上抠出这么个好东西,这小子师傅到底会是谁呢?墨语?还是枯沙?亦或是紫坤?应该不会是红明那混小子吧,整天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哼!动不动还祸害我的丹药,是不小灰。红明那些小子最是气人了是不。”老头儿在空中看着暗自点头,想起红明来却一脸的愤恨。
汪汪!汪汪!底下的黄金犬也听懂了似得愤恨的叫了几声。
“小声点,你这吃货,除了吃就知道乱叫,你是生怕他们发现不了我是吧,外面那两小土匪听见了,我好不容易存下来的红龙果又要被他俩给骗走了,哼!那俩小土匪就知道那些凡人的小玩意而来框我的红龙果,哼!离他们远一点。”说着老头儿骑着黄金犬回到茅屋,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大箱子,只见里面装的满满的全是凡人世俗的小孩儿玩意儿,有红色的小拨浪鼓,木做的弹弓,生锈的铁圈,最多的是巴掌大小一叠叠的小人书………….…….看着装的满满的大箱子,老头儿却是一脸柔色兴高采烈的捧起一本小人书躺在旁边的床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再也不管手中的棋盘了,小人书边角有严重的磨损,薄薄的书页粘在一起,显来是有人经常翻看,黄金犬此时已经变回了家狗的模样,一双眼里满是鄙夷的看着躺在床身笑的打滚不能自已的老头儿,摇摇尾巴出了,打了个哈欠趴在床前睡了下来。
“我说这都第八天了,怎么一个人也没出来啊,古山里面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早前我们带的几波人进去最早的第四天就有人出来了,最晚的第七天也有人出来了,根据我俩的经验里面那老顽童每次虽都会改变些闯关模式基本上难度还是不变的,每一关也都会有相应的药材奖励,对他们这些初期练体打煞身子还是很有好处的,而老顽童虽然脾气古怪爱玩,不过人还是很好的,你说里面,老顽童不会不在里面吧?”
“你别整天老顽童,老顽童的挂在嘴边,他不知道打我们多少辈呢,当初还是他给了我俩一份机缘,我们才有今天的成就。你也不要一惊一乍的啦,里面能出什么事,现在还没人出来只能说明这一届我们带的班,学生资助还是很不错的,比以往好多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别才过一天你就担心了,当初你将上一届的新生扔出悬崖的时候也不见你像现在这般担心。?”无聊的夜,吴钩,古山俩人又开始了闲聊,不用打坐修炼的日子过得是那样的长,特别是这无聊无所事事的日子里。
五日之后林云从水溪中起来,此时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有任何刺痛了,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整个肌肤身体,神经在这五天内都经过了严酷的考验,这可是直接的火烤,冰冻啊,真枪实弹不是意志力够坚强他是完全撑不过来。
五天后他已经完全习的《夔牛劲》第二层,力鼎千斤身似钢铁。而想更进一层的话则需要更加强烈的刺激,想想最初来此的感觉他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难忘啊!
“这第四关没有什么灵药,这些天不吃不喝,饿死了,得找点吃的才行,前面第五关应该有点吃的吧。”林云起身,脚下的布靴在就冻在溪底不能在用了,赤足走在火烧的土上,茵茵热气裹着全身,朦胧挺拔,从坩埚里走来。